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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步离开。
“夫人,您不回王府吗?我们到哪里找你?”宿旭新接住主子,不忘多问一句。主子都拦不住夫人,他们就更不行了,还是问清楚,等主子醒了也好有个交代。
她顿下脚步,眼中悲哀无奈,唇边却浮出一丝滟潋的笑:“我与他缘分已尽,不必再找我。”
说完,带着自己的人,快速离去。
轩王府内,万俟轩醒来后,锦绣三个丫头早已离开,京城楚府也只剩下了几个普通的仆人。
楚若笑这一走,消失得极为彻底。任他翻遍了齐国都没有一丁点有关她和隐月楼的消息。
至此之后,轩王性情大变,从前只是冷厉严肃,偶尔还是会有温和的时候。可现在却是:人前时时都寒着一张脸,怒气外放让人退避三舍;人后则每日伶仃大醉,意志消沉。
这个冬季对轩王府的所有下人来说似乎特别难熬。他们都不明白为何王妃回家乡省亲会走得那么匆忙,更不明白为何王妃走后,他们的王爷整日都冷着脸,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黄金不还似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次相见
红梅迎春到,今年的春季来得特别早。
当所有人还沉浸在新年的喜庆气氛中时,燕国忽然诏告天下,称二十多年前和亲齐国的昭和公主与同时陪嫁的昭庆公主两位金枝玉叶均在十年前被齐皇杀死,昭庆公主所产之齐国四皇子万俟衡亦同时被杀,齐国实在欺人太甚,燕国要为他们冤死的公主们讨回公道。
一纸诏告,燕国随即挥兵南下,大战一触即发。
偏偏驻西军统帅玉水萧不久前神秘失踪…就在齐国尚未来得及反应之时,由燕国宁王韩肃挂帅的西路大军已然在西面攻下了齐国边界的两座城池。
据可靠消息,燕国此次南攻,东路大军其实才是主力,由老将李昂挂帅、太子韩政监军,听说他们还有一个极其神秘的军师。
与此同时,轩王被调回辽州,带领江北军驻守东面沿江一带。轩王回了辽州,让齐国浮动的人心稍稍安定。毕竟辽江是一道天堑,燕国军队过不了江就不用担心。数年之前,就是在这辽江边上,轩王大败了李昂,将燕国人阻在江面以北。所以他回到辽州,就等于给全国军民吃了一粒定心丸。
而燕国军队也确实只驻扎在辽江以北,与大江南面的辽州城遥遥相对。
西面,齐军增派了兵部尚书曲隼为帅,去年刚平反的铁伍为先锋,可还是节节败退,最后只驻守在西部最后一个重城新阳。若是新阳城再失守,燕军即可长驱直入,直达临州…
不过攻到新阳城外之后,韩肃即下令不再进攻,转而安抚百姓,稳守攻下的城池。在西面的两军也开始了对峙,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时间飞逝,转眼又到阳春三月。
楚若笑一身白衣,面覆轻纱,行走在辽州城内。当初离开后她就闭关了三个月,一出关就听说他过得很不好,思虑良久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她独自一人悄然来了辽州,只看他一眼也好。
城内还是跟去年来时一样繁华,也跟去年一样戒备森严。幸好这次闭关让她的功力再次精进,居然意外突破了混天归元神功第九层,否则她还真不敢这么名目张胆地来他的地盘。要知道,上次要不是使诈,她根本不会那么容易脱身。
轩王府的围墙外,白影只轻轻一闪,就到了院内。避开巡逻的侍卫和仆婢,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她走向他曾经住的东院、书房,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在路过西厢之时,似乎听到了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略微吸气,她闪身进了西厢,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到了她曾经住过的梅园。
推门而入,曾经精美的屋子里酒气熏天,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俊美男子此刻颓然地趴在桌边,周围的地面、桌面全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
“滚出去!谁准你进来的!”他朝着门口的人怒喝,醉眼朦胧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走到她的身前,抬手扯下她的面纱,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口中含怒道:“若儿,是你?是你!你这个女人,不是要走吗?那就走啊!还回来干什么?!”
看到他胡子拉碴的模样,她的泪水忍不住滑出了眼眶。他的酒量号称千杯不醉,要把自己灌成这副醉醺醺的模样得喝多少酒啊?自己真伤他如此之深么?要是他知道她即将要做的事情,不知道还会被伤成何种模样?
心疼溢满心间。她也缓缓抚上他略带青色胡茬的脸庞,梗咽着答应:“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你了…”
“看我?哈哈,看我这样你高兴了?哼!既然回来了,那就别走了…”他猛然吻住她,有些凌乱的话语淹没在她的唇中。她环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万俟轩挥手,将门关上,一把将她横抱起,走进里间卧房。不算轻柔地把她丢到床上,不再多话,他修长结实的身躯压了过去,大手一扯,就把她身上的衣衫撕成了布条…
一觉睡醒,天色大亮,他猛地睁开眼盯着枕在自己臂弯的女子,微吐口气,还好,她还在。他的眼眨也不眨,就这么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怀里的楚若笑不耐地皱起秀眉,缓缓睁开了眸子,脸上的神情有瞬间的迷蒙。
“你醒了?”万俟轩隐含怒意的嗓音低低响起。
她仰起脸蛋,直接忽视他眼底的暴风骤雨,如以往那样温柔地看着他,然后撅嘴一脸嫌弃地说:“你怎么变得那么丑了?还满身酒味,臭死了。”
万俟轩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她这是火上浇油!处在愤怒边缘的他凑到她的脸蛋边邪笑道:“那就让斜月姑娘好好伺候我这个又丑又臭的男人!”说着,他含住她嫣红的唇瓣,大掌也开始在她身上点火。
“唔,不要…”她已经累了一夜了…遗憾她的拒绝在他的怒视中很快又变成了细碎的轻吟。
方佑添端着膳食站在门口,正在思考怎么说才能让自家主子好好吃饭,就听到房间里传出某些少儿不宜的暧昧声音…心下不禁一惊。难道主子酒后乱性了?还是某个丫头趁着主子酒醉勾引了他?不对啊,这些日子他们都呆在西厢,不可能有丫头溜进来的啊…他们根本没发现有女人来过好不好?能不让他们察觉的女人…难道是夫人回来了?他得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
当楚若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有下过床。万俟轩早已经沐浴更衣,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恢复玉树临风的俊美模样了。
看她睁眼,他只冷硬地问:“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她微眯着眸子弱声道:“我好累…没有力气…”
他蹙着俊眉略一思索,连着被子把她抱进了浴桶,生冷地吩咐:“自己洗。想逃跑前先看看你的功力还剩多少!”
她的秀眉皱起,暗自运气,全身大穴被封,功力根本所剩无几…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
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她眼中浮出的泪珠滚滚而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心会这么的痛?
一连七天,她都一丝不挂地被关在卧房之中。房中没有一件女子的衣物,她只好穿他的衣袍;一日三餐也是他亲自给她送到房里,却不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每到夜晚他更是冰寒着脸,像发泄一般在她身上狂放肆掠,在掠夺完后又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第七天的夜晚,当他再次准备穿衣离开时,楚若笑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低声乞求道:“不要走,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的身子微僵,皱着眉头终究坐在床边没有离开。
她未着寸缕的柔软娇躯紧紧贴在他光裸的背上,让他的脑子混乱一片。就在他想着自己要不要原谅她的欺骗,毕竟她也是被仇恨所累多年,也是身不由己时,胸口和腰间的穴道上一阵酥麻…
这个女人,竟然又暗算他!她是何时恢复的功力?被点中了穴道,他只能狠狠瞪着她,心里把刚刚想原谅她的想法又抛诸了脑后。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臂,慢慢下了床,把他没法动弹的身体扶好让他平躺在床上,再细心地给他盖上被子,自己才拿起一边他的衣裳套在身上。纤手再撕下一截衣摆,往腰间一系,过长过大的衣衫也勉强能穿了。
做好这一切,她坐在床边,看着他怒气勃发的双眼,微微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尽了,你要恨我就恨吧,如果恨我能让你好受的话…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但是我必须要去完成。从我选择复仇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退路。就当是我负了你,如果你能忘了我,更好。”她说完,轻轻在他唇边印下一吻,转身,再不留恋,纤细的身子从窗口一跃而出,只剩床上的男子恨恨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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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该下线了,亲们的留言没时间一一回复,请大家原谅!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明月郡主
辽江背面燕国边境的镇江城内,东路大军四十万人马已经驻守在此了近三月。也不知道燕国皇族用了什么方法收拢人心,此次攻齐,全国上下军民一心,都抱着要为死去的两位公主讨回公道的信念。眼看着西路大军已经攻到了齐国的门户前,而他们却还驻扎在江边没有得到任何进攻的指令,军心难免有些不忿,就连军中的高级将领都有些怨言。
此刻,镇江城内的临时帅府内,一群将军围在老将李昂的桌前,一人一句地开始抱怨。
“主帅,什么时候下令攻齐?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是啊,主帅,皇上怎么派个小丫头片子来当什么军师,她一个养在闺阁的千金小姐懂什么呀?”
“就是,我们干嘛要听她的命令一直等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算她有皇上钦赐的金牌,我们也不必处处听她的啊?”
“太子殿下也由着她们那群人胡闹,不就几个小丫头嘛,回去绣花还差不多,跑来战场凑什么热闹?”
“就是嘛,那些娇气的小女子,见到血就要尖叫,哪能指望她们上战场?怕是听到战鼓声就要吓晕过去的!”
……
一身战袍的李昂坐在桌前,听着属下们的抱怨,笑咪咪地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悠闲地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才不紧不慢地道:“大家稍安勿躁,仗总会有打的时候,两个多月都等了,也不在乎再多等这么几天。好了,都回去吧,战场上最忌心浮气躁,都回去喝点儿凉茶啊。”
众人只觉得头上落下了一排黑线,他们抱怨了那么多,上司居然几句话就把他们打发了…还叫他们回去喝凉茶?
庭院外,一身粉色衣裙的锦瑟听到那些将军们的怨声,正想冲进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就听到李昂不急不徐地声音。顿时,少女娇俏的笑声响起,惊了屋里的一群大男人。
房门拉开,只见庭院门外立着几道苗条的身影。
为首的女子一袭白色长衫,墨发披散随清风微扬;她的左脸上是半片看上去极为古朴的白玉面具,右侧额上则是一枝火红的曼珠沙华,衬得露出的那半张清丽绝俗的容颜多了丝丝邪魅。
她的身后,三个俏丽的女子赫然就是锦绣、锦瑟和锦葵。
不用说也知道,这个白衣女子就是楚若笑。此时她平静无波的眼眸在走出房门的数人脸上淡淡扫过,淡淡地道:“准备一下,后天一早过江,天黑之前攻下辽州城。”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神,转身就走。
锦绣和锦葵紧跟其后,锦瑟还嘲讽地对着那群大男人哼了声,才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开。
门内外的将军们总算回过了神,其中一人当先怒喝道:“啥?她说过江就过江?!辽江要是那么好过去,老子们还着急个屁呀!”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让个小丫头片子到咱们军营里来指手划脚的!不就是个郡主吗!”
“主帅,你也来评评理啊!干嘛要由着她们这么耀武扬威的?!不止明月郡主,就连她身边那三个丫头都敢给咱们甩脸子了!”
争着说了半天,谁知李昂却来了句:“都是大男人,和几个小丫头计较什么?都好好准备准备,后天一早过江。”
“啊?可是主帅,四十万人马怎么过江啊?”其中一人问。
“军师让过江,就一定有过江的办法。好了,都回去准备吧。”挥挥手,三军主帅就把属下们赶出了门。
过江的这天是三月二十六,又是三月二十六。
去年的这一天是他们成婚的日子,而今年的这一天却是他们彻底决裂的日子。
北燕国镇江城外的辽江岸边,一队队整装待发的士兵望着眼前至少有八百米宽的江面,还有江面上漂浮的连成长串的一排排竹筏,脸上皆是茫然,难道他们要靠这些竹筏过江么?就算过去了,对岸的城墙外一片平坦的沙地,别说遮挡物,就连根草都没有,齐军只要在城墙上放箭,就能把他们阻死在河水里!
领头的数位将军更是着急万分,纷纷将急切的目光转到主帅李昂和监军太子韩政身上。
天色早已大亮,辰时都快过半了,那个说要过江的军师连人影都还没看到!半个时辰前派去唤她的人被她的三个丫鬟挡在院外,说什么不许吵她们家小姐睡觉…这是睡觉的时候么?
“唉,主帅、监军,让末将去把军师叫起来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没起来!”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将军大声请命道。
李昂抬头看了看天色,笑笑说:“不用,她也快来了。”
话才落音,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十六匹快马飞驰而来,马背上的人除了为首的那个白衣面具女子和她的三个丫头,其他人皆是银带束发,脸覆银质面具,一身黑色劲装,衣衫上还有银线绣成的各种暗花纹路。
转眼,十六人已到岸边,楚若笑扫视了一眼整顿待发的军队,肃声问道:“暗影何在?”
太子身后那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忙朗声回答:“军师,一切准备就绪。”那人,赫然就是曾经在鼎城出现过的周昱廷。
瞟了他一眼,她直接向韩政和李昂说道:“两刻钟之后过江,一个时辰。”
两人点头。
已经提过了,辽江南面岸边是大片沙地,沙地尽头就是辽州的城墙了,其间没有任何树木或者其他东西能作掩护,岸边和江面上的一切举动,站在辽州的城墙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渡江,那摆明了是给别人当活靶子的,就算勉强上了岸,最后也会像数年前那样大败而归。
那么此次,他们要如何安全过江呢?
十六人下马,排成一排站在岸边,遥望着江水对面的城郭,等待着其中一人的命令。
透过那面城墙,楚若笑又想起了那日离开时万俟轩愤恨的眼神,这次,他会恨死自己吧?
数万将士看着他们十余人,平日里不服楚若笑的那些将军心里都想着:她不会以为靠她带来的这十几个人和那些竹筏,他们的大军就能过江了吧?简直是痴人说梦!其中还有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战场上全戴着面具,还穿得那么华丽,以为是演戏的么?站在江边看看对岸就能过去了?笑话!可当他们看到下一幕时,只觉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简直不可置信。
“十三刹跟我过江。”一声命令,十三道身影犹如离弦的箭,嗖就漂到了江面上,他们的足尖只在水面上轻轻一点,又能疾速漂行上百米,几乎每个人的足尖都只在江面上轻点了四五下,前后不过数秒钟,他们就踏上了对岸的土地。
还没站稳脚跟,辽州城墙上一排排的羽箭已经飞速而至。十二个黑衣人脚下立刻变幻方位,围成了半圈挡在楚若笑面前,伸手一抓就把支支利箭接在手里,再双手一挥,箭羽沿原路返回,速度快了不止十倍。
只听城墙之上哀嚎声接连响起,很快,城门打开,涌出来了一队齐国士兵,领头一人赫然就是轩王手下的庄楠。
看到十二个黑衣银面具的人,庄楠在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此刻就算感觉再不好,他也不会放过这些杀他手下的敌人。“杀!”一个字,一声命令,上千战士蜂拥而上。
然而不等他们靠近,十二人就爆射而出,冲进了人群,与此同时手腕翻转,已经亮出了兵器。
杀戮!一场单方面的真真正正的杀戮!
霎时哀鸿遍野,就连辽江的北岸都能听到那惨烈的哀嚎声。燕国的各位将军只觉得打了个寒颤,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惧意。看上去没有丝毫杀气的十余人,过江后那身上的气势就变了,那种强烈的杀意让他们这些见过无数鲜血的将士们隔这么远都心惊胆颤。
李昂和韩政对看一眼,抓住时机立刻下令:过江。
周昱廷带着暗影团的人迅速将一排排竹筏划上江面。划到对岸,队伍展开,两头在岸边固定好,一只只首尾相连的竹筏很快就在江面上搭成了一道道浮桥。一个时辰,就算四十万人马不能全部通过,至少也能过来好几万人,攻下一道城门,足够了。
眼见自己手下的士兵被人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庄楠心惊了。看清楚那十二人手上的兵器,心里更是后悔莫及,他早该猜到的。
血月十三刹!这是血月十三刹的人!他们的王妃楚若笑的人!原来楚若笑是燕国安插在他们王爷身边的奸细!
怒!从心底发出的愤怒让他恨恨地看着岸边还没出手的白衣人。如果没猜错,那应该就是那个女子了!
“楚若笑!你表面上温柔善良,没想到骨子里却是这么的残暴嗜血!今天我就要拆穿你的真面目,让世人知道你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有本事就与本将决一死战!屠杀武功低微的士兵算什么!”
带着内力的怒吼声覆盖了方圆十里的土地,他的人影也迅速从马背上飞驰而来。然而还没到白衣人跟前,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拦在了他的面前,甜美的嗓音戏谑道:“你这点武功,还不够让我家尊主亲自出手,就让本姑娘会会你吧,上次你主子打伤本姑娘的账也顺便收收利息!”
“越女剑!”
庄楠惊呼一声,出鞘的长剑已经被初照缠上了。
而十里之内,辽江两岸和辽州城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庄楠的那一声怒吼。几乎所有人都呆愣地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