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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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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住,并有专人查看邀请帖,以防贼人混入其中。

  采蘩到的时候,被拦在门外的四个丫头连忙靠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告诉她,只有持贴人可以入馆,随行的仆人丫头,包括随护卫士和剑客,一概不能进。

  雨清虽然不喜欢四丁,到底以采蘩的安全为第一,便道,“小姐,丁大他们要是不能跟着,您最好也别进去了。”

  “我也想打道回府,不过――”事到如今,不去还不行。

  “别啊,妹妹。”一声娇笑,发自正走上前来的魏吴姬,亲热挽住采蘩的胳膊就门口走,“你我近来见回面可不容易,而且听说今日有些了不起的名家之作,一定要见识一下才行。”

  采蘩对身后的四婢四丁点点头,示意无妨,这才对魏吴姬说道,“姐姐,多日不见,越发光彩照人了。”

  魏吴姬抿嘴直乐,“说我漂亮的话,我最爱听。”凑到采蘩耳边,“妹妹打退堂鼓,莫非是怕五公子趁机纠缠?”

  采蘩骇笑,“姐姐吓我。五公子是什么人,怎会起那种歪门心思?近来不是有很多关于我的谣传嘛,丫头们担心有人借题发挥羞辱我罢了。”

  “谁敢欺负妹妹,就是欺负我吴姬。”魏吴姬眯眼,“今日咱姐妹二人绑一块儿,五公子也好,谁也好,都不准靠近,如何?”

  采蘩掏出一方帕子,作势比着手腕,“姐姐别动,我叫丫头来绑。”

  魏吴姬哎哟一声,“你还真绑啊?”

  两人嘻笑成团,让守门的人眼花缭乱的,看过采蘩的那张帖子就放她们进去了。

  “我要是偷儿,这些人就倒霉了。”魏吴姬是采蘩叫来的,没帖子,必须混,“妹妹,事先也没说好,想不到咱俩这么默契。”

  “是我拉姐姐作陪,若叫人把姐姐拒之门外,我今后在姐姐面前就不能抬头了。”不能不默契,“姐姐可得记着刚才的话,今日咱们绑在一块儿,谁都不能靠近。”

  “谁都不能靠近?连我这个邀请你们的人也算在内?”向琚出现,面带亲和的笑容。

  “五公子哪里邀请我了?明知我喜欢古时书法。”魏吴姬紧靠着采蘩,实践前言。

  “哦?魏夫人既然说我没邀你,那么就得让人请你出去了。”向琚笑容不变。

  采蘩和魏吴姬以为他说笑时,他却一抬手,来了两个带刀卫士。

  美玉公子,怒不可遏!  
 
 
  
 
   第235章 男婚女嫁也有战火


  这是进入竹君馆中的园廊,恰恰没有别的客出入,否则美玉之怒将比采蘩那些“事迹”更值得多嘴。

  魏吴姬与向琚相识多年,都不曾见过他这般。那张温和谦礼的笑面居然能看出明显的假来,映于他眼中的日光似簇簇火焰,眸瞳却又幽暗漆黑,仿佛电闪雷鸣骤然变天。这样的向琚,让她不寒而栗,哪里还有半点说笑的心思,立即收拢了唇抿成苛色。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暖手拍了拍她。

  暖手的主人是采蘩,噙着淡淡的笑意,却并非强撑欢颜。同样映着明光,她的眸灿烂亮艳,碧空万里一样清澈。

  魏吴姬突然心安,因为这样女子的一只暖手。

  “五公子何故动怒?”既然对方已经那么明显火大了,采蘩觉得没必要视而不见,“即便采蘩的不是,想要一张贴进得两人来,但吴姬姐姐也是五公子的好友了,并非不知根底的生人。我以为那些守在外面的卫士是为了保护珍贵字画而查贴仔细,却不是为了阻挠真正会欣赏的行家。望山书院门上无匾,两旁无联,难道表达的不是天下大公知识无涯?若如此严防,何不将鉴赏会放在某家大宅深院,只邀至交好友便罢。”

  魏吴姬原本因向琚的怒气而惊冷的神情,让采蘩一番坦荡又犀利之言,缓和了下来,泛起百香坊大东家的招牌笑容,看好戏。

  向琚之怒,其实是积蓄了很久的,采蘩屡屡拒绝他的挫败感。他向来在情事上平顺,未追求过女子,因为无论温柔还是清高的美人,只要他点头,无一不欢欣投入他的怀抱来,连起身都不用。而随着采蘩的出现,她那越来越明亮耀眼的智慧和才能令他想收在身边一辈子。他为了她。撇开身份高低,撇开家族压力,撇开自己的骄傲,但得到的回答始终是不,叫他情何以堪?这日,他等了她整整一个时辰。而迄今为止,他又如此迫切地等过哪位姑娘?他的耐心已经是张到最大的弓弦,再看到她和魏吴姬说说笑笑。终于绷断。

  他相信她足够聪明,会发现他提早了鉴赏会的时辰,是想同她先说会儿话。尽管姬老太爷和老夫人还没有答复他的提亲,而城里遍天飞他已经被拒的传言,甚至还有姬三和东葛青云横插在中间,他对于这桩婚的把握是十足的。这并不源自于采蘩对他态度上的转变,而是姬氏童氏两家长辈考量的结果将会由他双手推动决定。他有的是法子,自不自愿,采蘩都得嫁给他。但他终究对她心软,希望她至少能懂他确实真心。今后也不会委屈了她。只是他这般煞费苦心,到今日这白等的一个时辰。竟察觉自己成了笑话。更可恼的是,她居然还能说出一番言词灼灼的话,他无法反驳。

  “兰烨,怎么不请两位客人进来?”沉嗓,微哑,语调饱含儒雅气度。

  采蘩看往向琚身后,那里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梳一丝不苟的发髻,穿一件灰白袍,袍上线绣银菊。素淡却方贵。他算是美髯公,乌须沉稳,令好看的五官更俊逸。有时候,对有些人,岁月未必消磨老去,反而会有年轻人无法比拟的魅力。这位就是。

  向琚没动,倒是魏吴姬福身,“望山长,吴姬有礼。”

  采蘩双目一睁,嘴角禁不住就往两边勾。这位才是真身!只不过,刚才那位冒充的,到底从哪儿得到的主意,装成了一糟七糟八的怪老头儿啊?明明一身好学问的气度,从头到脚都符合山长的称号,还相貌出色。

  向琚冷冷盯着她,那忍俊不止的明艳容颜好不刺目,显然他的怒,她不在意。但恩师在后,他压下心中波澜,侧身躬礼。

  “先生,我和魏夫人说笑呢。”语气几乎恢复如常,只留一撮极细微的寒尾。

  魏吴姬是场面上的人,接过话,“吴姬没帖子,跟着童妹妹来的,五公子说笑要赶我出去。不过这么一闹,劳山长亲自来迎,吴姬倒十分有面子。除非,山长您不让我进去。”

  真正的望山长笑起来也潇洒,“魏夫人哪里话。平时请不到夫人,又听兰烨说夫人这两日身体不适,因此这回才漏过去了,皆为望山的不是。夫人精于书法,童大姑娘精于造纸,有你二人在此,若有赝品,今日绝对逃不过。”自然而然,话题中带到了采蘩,他便望向本人,“久闻童大姑娘之事,只是望山这半年来忙于着书,近日方从山中回来。如今见了,又闻姑娘之前一番言辞,连兰烨都无法辩驳,果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男子见到喜欢的人,一般都嘴钝,姑娘可别以为他真笨。”

  采蘩但笑不语,伶牙俐齿也要看对谁。她心里却道,果然是真山长,完全站在自己学生那边。那位假山长一上来便请她喝酒吃肉,她就觉得怪异,还以为遇到一个胸襟宽广的奇人高士。

  她这边不说话光笑,望山长那边也接不下去,右手往里请,“魏夫人,童大姑娘,客人到得差不多了,随我来吧。”

  采蘩仍挽着魏吴姬的臂弯,跟望山长往里走,片刻后才听到脚步声。这次,她回了头,遇向琚眸中火却淡然处之,还颔首示礼。

  “采蘩,我说过,我会有别的法子。”他的声音轻传,不避讳魏吴姬,“你执意拒绝,我执意要娶,此刻起,别怪我不怜惜你。”

  采蘩侧过半面,轻吐一句,十分傲然,“五公子不必客气,采蘩并非娇生惯养,一向自己保护自己,无需他人可怜。”

  “这点兰烨相信。我想娶的女子,自然不凡。不过,我虽不留情,仍给你留着机会。只要你开口求我,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帮你化险为夷。可你也得有准备,我不是白白帮忙的,代价要由我说了算。你脾气太烈,不让你付出惨一些,你今后的日子不能好过。你不好过,我既便心疼,到时候说不定也无可奈何。”向琚吐字无情。

  “采蘩记住了。”求他?代价?日子不好过?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久他可能就会知道,今日他等了一个时辰,实在算不得什么。因为他这会儿说得这些,他一辈子都未必等得到。她转过头,感觉到魏吴姬的目光,便看过去。

  听了五公子那些话,魏吴姬只觉自己身处冰层,差点就劝采蘩想开些,谁知她竟冲自己眨眼,好似压根不把五公子的话放在心上。真不知道,该为她的无惧自信喝彩,还是该为她将来的日子担心。向家五郎若下定决心,绝对是很可怕的对手。采蘩要是轻率小瞧了他,他刚才说的就不会是空话。

  魏吴姬十分两难。一边是自己最重要的靠山,一边是自己真想要交的姐妹。她以前觉着两者可以兼得,现在却看这两人一个要近一个要远,不但不能成为朋友,反而越来越可能成为互相较劲的对手了。

  当进入正馆,魏吴姬听到向琚冷冷的声音,告诉采蘩席位在北周使节的对面时,顷刻,仿佛看到这两人之间的战火烧了起来。东葛青云那日酒后的醉话,她记得很清楚。哪怕是一些靠边的传言都已经掀起大浪,要不是姬家三小姐的事突然插进来,采蘩恐怕早就好名变恶名了。这人也向姬府求了亲,而且明天就要回北周,如此节骨眼,和采蘩再会面,岂不是不能善了?偏偏五公子还让两人面对面而坐――

  魏吴姬突然心中一凛,难道一切都是五公子安排?会吗?采蘩的身份如果真如东葛青云所说,她在南陈还能立足吗?而五公子想娶她为妻不就更是难于登天?但魏吴姬也是极聪明的,联想向琚和采蘩之间的对话,又一道寒气打上心头。采蘩不肯嫁,五公子就借东葛青云揭穿采蘩的身份。童大姑娘可以对他向琚说不,但一个逃奴呢?采蘩要摆脱重回北周为奴的厄运,就只能求他。而她既是奴,为妻绝不可能,代价由此而来。向琚要将她打回最底层,再以施恩者的身份拯救,成了夫妻也是他尊她卑。好狠啊!

  魏吴姬都禁不住想求向琚帮她们换个座位,但见采蘩从容地走了过去。哎呀呀!这可真是互不相让了。

  她的脚步快过她的意识,已经跟上采蘩,却小声抱怨,“因为你的倔脾气,连我都被拖下水了。男婚女嫁,不就是一闭眼一咬牙的事?当初我嫁人,拜堂前可是没见过面的,还不是过得和和美美。再说,你周围还有比这位更好的男子吗?现在给你正妻,你不要,将来说不定连个妾都不给了,当暖床丫头啊?”真心为这妹子好。

  “姐姐,正因为我见过了,所以才不能嫁。”嫁了,就会重走上一世的路。虽有一身荣华,却依附于男人而活,还要和其他妻妾争风吃醋,为了维持长宠不衰,费尽心机到最后一口气。前世流放前没想过得到富贵和姓氏之后的生活,采石场三年开始沉淀,爹死后全明白了。就算顺利嫁得东葛青云,她终会后悔。爹说,读书能富足,一技走天下。这才是她今生的朝向。

  向琚娶她和东葛娶她,有一点相同:她是附属物。但她要嫁的,必须是一个能让她平起平坐的男人。

  要是没有?

  且罢!  
 


  
 
   第236章 豁出去的东葛大人


  今日鉴赏会,只要稍微听过都城里闲言碎语的人就能感觉到,微妙。

  一个姑娘,连着被三个男子求娶,为了避嫌,应该闭门不出才对。但造出左伯纸而鼎鼎大名的童大姑娘,此时和其中两个求亲的男子同堂而坐却神情自若。要是请她评纸,如传闻中一样精到犀利,能力丝毫不受其扰。所以,多数人还来不及在心里嘲她没有大家闺秀的贤淑,就折服于她鉴纸的本事之下。毕竟来的这些人不是能书就是能画的学士才子,自当风流不羁。

  “童大姑娘,我这儿有一幅画,可否请你看一看?”眼见采蘩大方闲定,似乎随意点评却让众人的目光越来越欣赏时,东葛青云终于出声了。他虽奇怪她造纸的本事究竟从何而来,但时间紧迫,已不容他多想。

  魏吴姬暗道,终于来了。

  采蘩淡笑看着东葛青云,微微颔首,却没说一个字。

  她不屑跟他多说,但众人眼里,这反应恰到好处。毕竟这位怕死鳝的东葛大人向她求了亲,有礼有节之时应该保持距离。众人盯着两人,没留意到主座上的向家五郎一反常态的漠然,兀自垂眸玩转着手中的玉杯,仿佛根本不闻耳外的声音。

  东葛青云将画轴交给馆中的小厮们,由他们展开挂上画屏。

  魏吴姬一看,和所有的人一样,惊住之余暗道不好。

  画分上下两幅。上幅一个婢子打扮的美艳姑娘跪坐着挽袖烹茶,同时冲对面的男子娇笑,媚相酥骨。下幅也是一妖娆美人,虽然衣着服饰华丽得多,却显然与那位美婢是同一人,这回美人侧卧于花间半榻上,云纱滑落粉藕臂,双手抱一大支桃花,嗅着香。双眼却笑望前方,含春波荡漾,勾魂的迷人魅嫣。而且这两幅画法精细,并非时下流行的神韵勾勒,注重到每个局部,尤其是画中的美人面。眼若桃花粉雪腮,樱桃红唇乌丝发。那么出挑的妖丽,却又活脱脱正是采蘩的容颜。

  众人的目光在画和采蘩之间游移。有诧异之极的,也有表情困惑的。

  “童大姑娘这般识纸,可知此画成于何时?”东葛青云眉宇微拢,眼中阴郁。好声好气跟她说,她不理会,求亲也不答,就别怪他不讲情面。即便当众拆穿她且如此带回北周,她可能必死无疑,他也不想放她逍遥。她是一个贱婢卑奴,凭什么对他颐指气使?

  采蘩看着画。面无表情。

  “什么好画,竟让大家都哑口无言?”门口进来两人。头一个竟是四皇子,也是当今太子了。

  众人纷纷行跪,“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本宫今日以同好之人来凑个热闹,众位不必拘束,都坐吧。”四皇子说道。

  采蘩起身抬头,看到另一个人是西骋的师父张翼。心道,这下轮不到她鉴纸了,不然岂非班门弄斧?

  让人都坐。四皇子却不急着坐,走到画前近看了半晌,也望向采蘩,“童姑娘,这画像之中的人与你像足八九分,莫非是你同胞姐妹?”

  他这么一问,东葛青云便笑了,盯着采蘩,好似在说,“看你如何否认?”

  “回太子,采蘩并无姐妹。我也正纳闷,东葛大人这画里的姑娘是谁,竟与我如此相像,还以为东葛大人向我求亲不成,借画羞辱于我呢。”采蘩居然激烈站起,双手捧茶杯,“太子殿下来得正好,请准我这杯茶泼画。众目睽睽之下,东葛大人将这么两幅引人遐思的图挂出来,就算画中人不是我,却如同坏我名节,我实在不能忍下这口气!请太子为我做主!”

  四皇子皱了眉,“常听闻有替身一说,哪怕无血脉干系,也有十分相似的人。这画中女子虽与童姑娘很像,但举止轻佻,姿态撩人,实在不正经。如今挂于众人面前,难免往你身上联想,对童氏长女,又是姬氏贵客的你来说,怎能容忍?你既然让我做主,那我就管管这事吧,你那杯茶暂时拿稳了。”

  四皇子转头问东葛青云,“东葛大人挂出此画,难道真如童姑娘所说,是因为求亲不成借此羞辱吗?”

  东葛青云想不到采蘩敢于直抒陈情,干脆也抛开最后一丝迷恋,说道,“太子殿下,这画中女子本是青云之妻的婢女,因私吞主人家的财物被判流放,谁知在流放途中,连同官差都一齐不见了。她与童大姑娘不但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名字都叫采蘩。试问哪有这么巧,同是我北周人,同名,同貌,却不是同一个人?难道不是有人换了身份想要欺瞒世人,明明是犯了国法的奴隶,却在这里招摇撞骗?”

  众人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四皇子听后也颇为吃惊,“同名同貌吗?”再看采蘩,“童姑娘,对东葛大人的指控可有什么话要说?”

  采蘩毫无惊慌不安,回答,“太子殿下,我乃北周泸州人氏,从未见过东葛大人。他说我撒谎,难道我义弟也撒谎?”

  东葛青云冷笑,“小孩子的话不能作数,而且也难免有串通之嫌。”

  采蘩等着他这句呢,“若说我义弟与我串通,又何缘由?倒是东葛大人,我不答应嫁你,你就怀恨在心,编出这样的故事来害我。真是好笑,我说得就是假话,你说得就是真话。我义父文曲侯所教养的独子姬氏十郎却比不得你有信义?姬氏之诚贵,由得你信口开河?”

  东葛让她噎了噎,顶回去,“我只说他岁数太小。”

  采蘩哼道,“义弟今年十三,有些人家都给娶上媳妇了,还小?我若是逃奴,如何说服他串通?就算要挟他,他回到姬府也有的是机会告诉家里人。”有些事是命运,不过像东葛这样功利的人不会明白。“而且,什么叫连同官差也一齐不见了?东葛大人说话到底有没有像样的凭证?”

  采蘩这些反驳让人们觉得有道理。他们先是因为东葛的话震惊,第一反应就是怀疑采蘩的身份。但再一想,东葛恼羞成怒,编出诋毁她的话来,这种可能性似乎更大。正如采蘩说的,姬十郎不至于串通或被要挟,而东葛口说无凭。

  四皇子也听明白了,“童姑娘的意思是,东葛大人所说全是假的?”

  采蘩笑了笑,“东葛大人说得假不假,我不好断论,但我的身世却绝无虚言。我不像有些人,自己得不到就毁谤之。”

  东葛青云目放凶光,“你!”

  一个笑对,一个穷凶,众人心里那杆秤就往泰然自若的那个偏了偏。

  采蘩不等东葛青云凶完,又道,“刚才东葛大人说让我看看你这幅画何时画的?”

  东葛青云心想多亏她提醒,却当然不会感激她,“此画是我两年前所作,只要童大姑娘没有欺瞒,一验便可知我并未说谎。”

  “东葛大人,这倒无需担心,为公平起见,不劳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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