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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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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夏桀望着她腹部的目光,充满疼惜,漪房轻轻一笑,眼神里万千依恋丝丝溢出,她抬手,搂住夏桀的脖子,将脸,紧紧的靠到了夏桀的胸膛。
  夏桀翘起唇角,看着漪房全然的依赖,满意一笑,只是在离开正殿之时,他回头轻轻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李才人,朝那些侍卫,丢过去了一个满是杀意的眼神。
  那些侍卫就明了了夏桀的意思,就立刻肃穆着点了点头,天子之意,不肯开口说话的人,便是留之,也无用了。
  夏桀抱着漪房,走的很快,但也很稳,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漪房的身上,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生怕再一个错过,又会让漪房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直到到了寝宫,御医也给漪房诊脉确认无事之后,夏桀的一只手,依旧牢牢的抓住漪房,好像眨眼之间,面前的人就会随风消逝一般。
  翠儿几个本来是回到寝殿忐忑不安的等着,哪知道会看见夏桀抱着漪房回来,而且还一叠声的喊着叫御医,心中都大吃一惊,唯恐漪房出什么差错,及至御医说了无碍,她们站在旁边,不知道之事到底会如何,皇上是要惩治她们擅闯上书房之罪,还是就此搁置,一时间,几个人站在那里,都不敢出声。
  但夏桀,面对所有人的惊慌焦急,只是呆呆的看着漪房,眼神飘渺,一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察觉到这样的情景诡异安静,漪房先挪了挪身子,偏头朝翠儿道:“你们先下去吧。”
  翠儿望了一眼李福,见到后者对她点点头,带着守在旁边的宫人们一起退了出去。李福走在最后,为漪房和夏桀,关上了那扇寝殿的大门。
  见到所有人都已经走了,漪房才开口道:“皇上,臣妾没事呢。”
  漪房被夏桀抱在怀里,抬眸看着他有些怔忡的神情,眼神痛楚愧疚,似乎隐隐还有些什么其他的事情缠绕在他的心里,不由得心头一痛,就想到了正殿上书房里面,被李才人提起往事时,夏桀惊痛交加的神情,他当时斥责李才人的怒吼声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一种对往事不堪回首的悔恨。
  太后,兄长,逐出皇家玉牒,皇家血脉!
  这几个字加起来,足够她对那个所谓的他有一个简单的身份判断了。
  太后是夏桀的母后,当初先皇最宠爱的赵贤妃,在夏桀登位后,追封为孝贤皇后。而先皇的元后,早在先皇在位时,就因为一个冒犯天子的缘由被废,是以这个太后不作他想!
  李才人说当初他冒犯太后,那就是说这个夏桀的皇兄,一怒之下,对太后行了什么不轨之事,这就是夏桀无法容忍的根源吧,自己的母后被自己的兄长侵犯,现在那个兄长,又来沾染他的妃嫔,无论是谁,都不能忍下这个奇耻大辱,难怪,夏桀,会如此费尽心机的逼迫李才人说出那个他的下落。
  可漪房的心里,还是有些疑云未解,按照夏桀的说辞,他似乎早就知道李才人和那个皇兄有染,为何又要一直容忍,隐而不发,直到李才人流产之后,才开始动手?
  疑问缠在一起,漪房想开口问一问夏桀,但看到他此刻的状况,却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再逼他去讲述那些往事,就一直咬着唇,靠在夏桀的胸前,静静的陪着他。
  时间在流逝,就在漪房以为夏桀会这样抱着她坐一晚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了夏桀低沉的嗓音。
  “他是我大哥。”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先是让漪房愕然,继而明白过来,夏桀这是要告诉她一些往事,她心一揪,似乎感受到夏桀心中深处的伤痛,就抬起头,微微笑了笑,“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看到漪房关怀的眼神,闪烁着心疼,夏桀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浸泡在了一汪暖暖的春水里,曾经以为那么尖锐深刻的痛楚,此时也变得淡薄起来。
  摸了摸漪房的脸蛋,他轻笑,目光中渐渐凝聚起了一种自嘲的洒脱之意,“这些事,在我心里放了很久,如今有了你,我终于不用再一个人背负这种痛楚了。”
  漪房听到夏桀这样说,就不再阻止他,他想说,她便听,人的心里,背负了太多不能述说的秘密,那样的感觉,寂寥又沉重,他必然不会好受的。
  “嗯,我听着,你说。”
  夏桀看到如此乖巧的漪房,像个满心依恋他的孩子,需要他张开全部的羽翼去保护,先笑了笑,将下巴搁在漪房的头顶,蹭了蹭,才慢慢讲起了那段在他人生里面,甚至是整个大夏皇室里面,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父皇,经略天下,争霸四方,开辟了更加广阔的大夏疆土,本是万世称道的圣主,可我父皇,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他绝不该去爱,绝不能去爱的女人,但偏偏我父皇如痴如狂的爱上了,所以,才会有后面的事情。”
  夏桀的声音陡然变得森寒起来,从开始的充满敬仰之情变得恨意深深,漪房心一颤,夏桀,是在敬爱着先皇的同时,又在恨着先皇吗。
  抱着漪房的手倏然一紧,“你可知道,我父皇爱上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让漪房不能回答,她先前听说过先皇对于赵贤妃的宠爱之情,甚至为了赵贤妃找了个缘由废了元后,又想要废了自己长子的太子之位!可现在看来,赵贤妃,明显不是先皇所爱的人,否则夏桀绝不会用这样愤恨的口吻来说这番话,也不会说先皇爱上的是决不能爱的人,什么样的人,皇上绝不能爱!
  等等,长子,夏桀开始说那一句,他是我大哥,大哥不就是说这个让李才人舍身忘死的男人才是先皇的长子,那夏云深的父亲,景安皇上就不是先皇名正言顺的长子才对,否则,一个死去的人,怎能让李才人受孕,又怎会有驱逐出皇家玉牒的说法!
  如果这个真正的皇长子是先皇和最爱的女人所生,他在先皇心中的地位就该远在景安帝和夏桀之上,后面又怎会有驱逐出皇家玉牒的说法!
  先皇连最不能爱的女人都拼着去爱了,真的就会为了他冒犯太后的事情驱逐自己最爱的骨肉?
  漪房心中疑问越来越深,未待她说话,夏桀的下一句话,彻底让她怔愣在夏桀怀中。
  “我父皇,英明的景锐皇上,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漪房,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第七十三章(2161字)
  
  惊雷炸响,漪房猜了千万个人,千万种身份,甚至是君夺臣妻,但绝没有想到,居然会是……
  先皇爱上的人,居然会是他的亲妹妹。
  难怪,最不能的爱的人,偏偏又爱了的人,身为亲兄妹,哪怕是普通人家,相恋也是一件不容于世俗的事情,何况是在帝王之家!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出去,足以毁灭整个皇室,可就是这样危机重重,先皇居然还让自己的妹妹生下了一个孩子,留下一份证据。这份爱,到底有多疯狂。
  看着漪房震惊的眼神,夏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讥讽,他抬手,捂住漪房的眼,淡淡道:“很吃惊,是不是。”
  漪房没有回答,她能明白夏桀遮住她眼睛的缘由,不过是怕从中看见对于这段禁忌之情的轻鄙罢了,她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也不说,静静的听夏桀说下去。
  “先皇爱上的,是凤舞长公主,当初先皇和礼亲王争位,太宗皇上宠爱礼亲王,先皇一度处于下风,和太皇太后居于偏僻的明月宫中,只能韬光养晦。而凤舞长公主,是太宗皇上元后所生,元后生下凤舞长公主,就难产去世,先皇将凤舞长公主视作掌上明珠,宠爱非凡,当时曾有人言,若是凤舞长公主想要,太宗皇上,就算是江山,也能割一半下来给长公主赏玩。先皇就是因为凤舞长公主的这份宠爱,才刻意接近当时不过稚龄的凤舞长公主。”
  夏桀就冷冷的低笑了一声,目中流露无限讽刺,才接着道:“凤舞长公主当时年龄尚小,柔善单纯,常常在太宗皇帝面前说一些话,让太宗皇帝知道先皇对这个妹妹有多宠爱,而礼亲王对这个妹妹,又有多不放在眼里,先皇担忧凤舞长公主五在他驾崩后被礼亲王慢待欺侮,加上先皇的资质实属上乘,是以在大行之前将礼亲王封去西南偏远之地,立先皇为太子,并将年方不过十岁的凤舞长公主托付给先皇,要先皇以江山皇位为誓,必保凤舞长公主一世安乐荣华。先皇对凤舞长公主有愧,加上多年兄妹之情,立下誓言,继任皇位后,就一直将凤舞长公主带在身边教养,直到凤舞长公主十五岁及笄,才搬离了先皇的寝宫,而那时,谁都不知道,先皇对凤舞长公主已然生出了男女之情,只除了一个人!”
  夏桀的话音陡变,凛凛寒霜从他周身散发出来,他咬牙恨恨道:“朕那被天下人称颂的皇祖母,太皇太后,为了掌控先皇,为了碧家权势,居然利用设计让先皇和凤舞长公主有了夫妻之实,以此要挟先皇大力提拔碧氏族人,宠幸碧氏妃嫔。”
  “哈。”夏桀骤然一声冷笑后道:“先皇深爱凤舞长公主,已然欲罢不能,更深知若太皇太后宣扬此事,就算是他抵死不认,世人不能治他之罪,但谣言一旦散出去,凤舞长公主也只能赴死一途,为了保住凤舞长公主,先皇开始慢慢称病不朝,太皇太后借此摄政朝事,从此碧家一族在朝野上大放异彩,而碧氏之女,在后宫也有了宠冠之名。世人皆道大夏皇室皆爱碧家女的名头由此而来,如此说法,不过是太皇太后为了让先皇和凤舞长公主更加亲近,无心理会朝政而故意放出的风声,既能让先皇领她这个母后的情,又能让碧家之女在后宫名声言顺的占有一席之地,管理后宫!而太皇太后,则因励精图治,又事事遵循先皇意见,被天下士子称颂。”
  听到夏桀话语至此,漪房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不断,居然,太皇太后,当初如日中天的太皇太后,如日中天的碧家,还有碧家女的盛宠之名,居然都是包裹在这样一个精心谋划的阴谋之下!
  难怪,夏桀说到太皇太后时,总是愤恨,难怪,她随他拜祭太皇太后牌位时,听夏桀说起那些朝堂上的政事,不像是一般的祖孙之间的孺慕之情,更多的,像是夏桀在向太皇太后炫耀着什么。
  太皇太后,好可怕的一个女人,为了满门荣华,为了自己的权欲之下,不惜这样设计自己的亲生骨肉,就算是先皇先对凤舞长公主动了情,可一直谨守分寸,苦苦压抑,而太皇太后,先皇的亲母,却成了推先皇和凤舞长公主入火坑之人。
  漪房心里冰凉一片,对于皇家的骨肉之情,近乎绝望。在这样的皇家生长,夏桀,他又怎能不多疑,不狠辣!
  “凤舞长公主,被太皇太后以体弱多病的缘由养在她的慈安宫中,就是为了控制先皇,后来凤舞长公主身怀有孕,先皇本不欲要这个孩子,可那是凤舞长公主为他孕育的骨肉,何况先皇那时后宫无人诞下子嗣,这是先皇的第一个骨肉,先皇最后还是让这个孩子生了下来,但这个孩子,生来体弱,血色异常,为了防止验血之时,被人看出端倪,先皇悄悄将孩子记名玉牒之中,送去了世外之人处调养身子,只在每年年节时,接回宫中,所以,知道这个皇长子存在的人,不过区区数人。三年后,凤舞长公主又产下了一女,这名女婴同样体弱,而那时,先皇和凤舞长公主之事,已有人察觉,先皇本欲将这女婴交给其他妃嫔抚养,后迫于无奈之下,交给了他手下亲信侍卫,”
  夏桀说到这里之时,看了看怀中的漪房,眼神微微一闪,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漪房,就瞬间恢复了那股冷然的表情接着道:“后来,凤舞长公主思念爱子爱女成疾,宫中御医费劲心思,也不能让凤舞长公主继续活下去,凤舞长公主死后,先皇思念欲狂,但又不能随凤舞长公主而去,否则,当时的太皇太后和元后必然不会让凤舞长公主所生的一子一女再活下去。元后出身碧家,当时已生了外界皆知的皇长子,就是我那位大哥,一直提防着先皇为凤舞长公主之子找个名目,恢复他长子的名号。先皇心中了然,又忘不了凤舞长公主,就开始光选秀女,一年复一年,寻找和凤舞长公主长的相似之人,在凤舞长公主死后的第十三年,我母后,被采选入宫,因和凤舞长公主长的容颜相仿,被先皇盛宠,生下了我。”
  
  第七十四章(2181字)
  
  夏桀脸上浮起自嘲的笑,他的母后,空背一个盛宠之名,可自始至终,他的父皇,一直是在从母后的脸上寻找着另一个人的身影,即使父皇晚年要立他为太子,谁又不知,不是因为他这张继承了母后而和凤舞长公主一样长的相仿的脸!
  “我母后,也是碧家表小姐,可和碧家并不亲近,当时的元后先失宠于先皇,又见我母后生下了我,一心想要除掉我和母后,可她不敢下手触怒父皇,因当时太皇太后垂垂老矣,已然不能处理朝政,父皇在一步步的收归皇权,她心有忌惮之下,把凤舞长公主之子接回宫中,告诉他父皇是为了我母后和我才会将他送出宫,不再接回,他心生恼怒,加上凤舞长公主死后,父皇为了保护他,也不想让他沾染宫廷污秽,确实再没有将他接回宫中,是以他信了这番言语,加之他天生有怪疾,心智非常人能够理解,就真的闯到了我母后宫中,欲要侮辱我母后,毁去我母后的盛宠。”夏桀的语气一转,双目中,满是寒冰,漪房在他的怀中,也感受到了蚀骨凉意。
  “而当时,我十岁,这位所谓的皇长子,已是二十来岁。我亲眼看着他压在我母后的身上,我母后拼死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用,而我的父皇,在得知事情敢来之后,居然只是打了他这位爱子一巴掌,就再无他言。也许是心中有愧,亦或是对那位皇后娘娘设计的恼怒,先皇终于下定决心,废了皇后,想要将皇位传给我,可先皇已然垂垂老矣,我身后毫无根基势力,我的大哥,当时的东宫太子羽翼已成,是以先皇才会在努力布置了一年后,留下了那道遗诏,令太子继位,而我在太子驾崩之后,继任皇位。”
  “至于凤舞长公主之子,那个畜生,先皇知道,不管是我,还是他的嫡长子,继位之后,都不会放过他,迫于无奈之下,先皇放弃了封他为王的念头,将他除名皇家玉牒,撵出京城,永远放逐,先皇想以此平息我们的恨意,放过他的爱子,但又心存隐忧,最好还是为那个禽兽在塞外留下了一股势力,用意给他自保。先皇如此殚精竭虑,可曾为我们这些儿子想过,我和我那位大哥虽然不睦,可要除去这个畜生的念头都是一样,历经两朝,我们遵先皇遗言,联手清除碧家势力,不许他们子孙再行入朝。但那个所谓的皇长子,我们始终找不到,直到他送李才人入宫,我才有了他的蛛丝马迹。”
  听到这里,漪房的心,早已经渐渐平静,她痛心于夏桀所经历过得,自己的母后被人当做替身,自己也被当做掩护侮辱母后仇人的箭靶,在宫中挣扎多年,这样的怨恨,早已经深入骨髓,无法化解,而夏桀对于自己当年无能为力保护太后的愧疚自责,也统统转化为了对那位凤舞长公主之子的恨意。这才是他在上书房时,不惜一切,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拼劲凶狠,也要逼李才人说出那位皇长子下落的真实缘由吧。
  她轻轻抚上夏桀的脸,想揉开他凝在一起的眉,丝丝暖意从漪房的指尖传到夏桀的眉目之上,再暖热他的心,他低头,吻上两片水润的唇,嘴里轻柔呢喃。
  “漪房,我没事了,没事了。”
  夏桀不停地说着没事二字,可漪房分明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腰上越收越紧,就好像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带着一腔的仇恨,却飘零在洪荒中,无依无靠,不知道该如何,才能释出那股胸口的滞闷。
  睫毛轻颤,漪房的心,被刺痛的酸麻一片,眼角,缓缓的滑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滚落到两个人贴在一起的唇上。
  夏桀尝到那股咸涩,心神一颤,更加用力的抱紧漪房,恍恍惚惚的喃喃道:“漪房,我的漪房,你是在为我哭吗?父皇,你驾崩之前,说我不懂情爱二字,是以不能原谅您,可儿臣现在懂了,也找到了愿意为我哭的女子,为何儿臣还是恨您。”
  夏桀的脸上,慢慢的现出一种迷茫的神情,漪房知道他此时,还陷在对先皇又恨又敬的矛盾痛楚之中,只能紧紧的抱住他,任凭夏桀口中说着轻声慢语,唇在她身上不停地肆虐辗转。
  “父皇,我不仅要除了碧家,我还要除了您最爱的孩子,最爱的血脉,你可知道,我忍了李如月那个贱人这么久,就是想找到那个人的下落,可您当初为何要给他安排那么多的退路,甚至宫中的密道,您也只肯告诉他一个人,让他来去如风,无论如何,我也抓不住他!”
  “父皇,您为了凤舞长公主倾尽一生,为何就不能对我母后多一点怜悯,我会除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你不为母后报仇,我来!”
  看着时而在她身上亲吻,时而又抬头对着虚空喃喃自语的夏桀,漪房心疼的不能自已,只能紧紧抓住夏桀的手,用力的抱着,像夏桀以往呵护她那般,轻轻拍着,渐渐的,夏桀的安静下来,在经过了极怒,极忧,极恨,这样情绪的大起大落之后,夏桀似乎终于寻到了一个安心的地方,趴在漪房的腿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室安然,似乎先前的泪水还回荡在这个寝殿之中,漪房望着腿上睡颜似孩子纯真的夏桀,轻轻拂开他脸上的一缕鬓发,眼神温柔,呼吸之间却泛着苦涩。
  她从未想到,夏桀这样高高在上,自负自傲的男子,也会有这样沉重的过去,而且,是常人无法承受的过去。祖母设计父亲,父亲无视母亲之痛,为了另一个骨肉将他视作无物,这样的恨,这样的忍,到底有多少人能够经年累月的忍受,可夏桀不但忍了,而且走到了现在,他的心智坚韧之处,实非常人能够想象。
  可正是因这份坚韧,才让她对他更加心痛。
  她知道,夏桀没有告诉他全部的实情,这中间,还有太多的疑点,例如那股势力到底为何,为何历经景安帝和夏桀,都不能处置,还有凤舞长公主所生之女婴,为何夏桀闭口不提?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夏桀刻意隐瞒,一语带过,但她,实在不想再追问下去了,他不想说,她便不问,只要他能够忘记这些惨痛的记忆,她知道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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