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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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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祖年蹭的一声站起来,不待和别人说话,就要往门外闯,此时忽然风雨又至。
  窦侯府的门房呼天抢地的扑进来,倒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老太君,侯爷,皇上,皇上驾到。”
  “什么!”
  屋中顿然一片忙乱景象,所有人匆匆站起,要去门外接驾,窦祖年握紧了双拳,扫了场中之人一眼,听到窦祖安附耳过来一言道:“七哥,定是姐姐要回府。”
  窦祖年目色一动,微微点了点头,不去管那些长老诸人,径自带着窦祖安走了出去。
  未等走到厅门口,就看到了侍卫簇拥的明紫色身影和女子珠钗在月色下散发出的柔柔光亮。
  
  “哥哥,娘亲怎样了?”
  附一坐定,漪房根本不想去看那些人的神情,她此次来窦家,是为了一个女儿的心情,不是要和窦家这些人斗智斗勇的!
  窦祖年扫了一眼惶恐不安的诸人,冷笑一声道:“娘亲是中了毒。”
  “怎会中毒!”
  漪房霍的站起来,要往内室而去看花飘零,却被夏桀一把拉住。
  “漪房,听你哥哥把话说完。”
  夏桀此时对于毒之一字,极为敏感,甚至到了闻之即生惶恐的地步。
  从漪房身上的余毒未清,到了后来在窦侯府中,那碧水寒毒,每一次,都差点将他的漪房从他身边的带走,是以,此刻不论情况何等危急,他也绝不容许漪房再靠近任何毒!
  “皇上,臣妾……”
  漪房心急如焚,她能够理解夏桀拦住她的意图,可那不是别人,是生她养她的娘亲啊!
  “不必再说了,有御医在此,你进去也是无用,不如先弄清楚荣国夫人到底为何中毒!”夏桀面色冷凝,荣国夫人毕竟和他关系不深,他在乎的,关心的,只有漪房而已!
  只不过,他还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屡屡在窦家下手并且得逞,这是不是又是一次示威,若果真是示威,为何不找宫中的人下手!
  夏桀从天子利益来想,固然和窦家所想不同,窦祖年抿了抿唇,在听到夏桀如此说法之后,又是一声嗤笑道:“除了那位窦夫人,微臣实在不知,还有谁能在娘亲的食物中下毒。”
  “祖年不得胡言!”
  窦威本不欲多言,在漪房和夏桀面前,窦威从来有一种深深的畏惧感,即使这个女儿是他亲生,可多年的疏离冷落早已让父女之情完全耗尽,只不过此刻,他不能沉默!
  “我如何胡言,方才一路行来,我已问过,娘亲今晚用的粥食,乃是窦王氏亲自给送过来的,娘亲服过之后,尚未小歇,就突然病重吐血昏迷,还能有别人!”窦祖年生生冷厉,他目中再也掩饰压抑的怒火,逼得窦威节节败退,几欲癫狂。
  当看到窦威躲闪的眼神时,他的心里,充满了难言的冷意和怒火!
  他当然知道,窦家人在知道娘亲是中毒时,为何会有那样古怪的神情,既是讶异,亦是仓皇,甚至在看着他的时候,还带着哀求的神色!
  他知道,他一切都知道!
  这是为了窦家的声明,为了和王家还有的一些牵扯,为了不让漪房怪罪窦家和王家!
  可那又如何!
  他走到如今的这一步,就是想要好好保护家人,保护娘亲和妹妹,妹妹入了深宫,他力有不逮,但娘亲呢!
  窦王氏成了平妻,娘亲做了嫡妻又如何,窦王氏还不是屡屡伸手,若不是他布置的人手在旁边护着,娘亲依旧会受罪!
  他忍了这么多年,以如今的地位,还要对窦王氏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隐忍,他窦祖年,枉为人!
  皇上在此又如何,就是要趁着皇上和妹妹都在,他要看看,窦家这些人,到底要袒护窦王氏到何时!
  
  第九章(2088字)
  
  窦祖年的冷言厉语,话中所隐含的愤怒之意,势不可挡,如同尖刀利剑插入窦家每个人的心窝,如此言之凿凿,纵使他们有心驳斥,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加上漪房和夏桀在此,他们拿不准漪房和夏桀的态度,只能静默无言,唉声叹气。
  室中陷入长久的静寂之中,漪房双臂颤抖,咬住泛白的唇,听到内室之中传来的阵阵咳嗽之声,她忍住想要冲进内室去的欲望,望着窦祖年,看他气喘吁吁,看众人神色变幻,直到夏桀温暖的手覆盖在她手背之上,她感觉到其中传来的暖意,才对着窦祖年,淡淡一笑,说出了一句令众人都颇为吃惊的话语。
  “哥哥,你已心乱,却看不清这背后的纠葛了。”
  窦祖年震惊的抬头,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漪房会这样说!
  这话,分明是在说他误会了窦王氏,可为何漪房竟会说他误会!难道这府中,除了窦王氏,还会有别人下手做这样与自身无利,于窦家有损的事情!
  “爱妃言之有理,窦爱卿,你心乱了。”
  夏桀没想到漪房思忖良久,竟会说了这么一句话,赞赏的看着漪房,同时,对于窦祖年,微微提点。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如此名正言顺,似乎到了今时今日,除了一个窦王氏之外,再无其他人会对漪房之母下手,但窦王氏即使蠢笨如猪,也不会断然这样作为,太过明目张胆了些,事情就透着一股诡异。
  若是窦王氏要下毒,绝不会亲自端着毒药过来,更不可能宣扬的让众人皆知,这无疑于自寻死路,甚至是让整个王家都自寻死路。无论如何,窦王氏都不会如此做。
  这只能说明,这背后,有人在操控。
  想到有人操控四字,夏桀的心中,就不自居的铭刻上了碧如歌三字!
  碧如歌,碧如歌,若真是她又一次下手,等她制出解药,必要她生不如死!
  “皇上,微臣鲁莽。”
  窦祖年关心则乱,多年在窦王氏的压迫下,他内心的怒火早已可以燎原,只不过,一直被他强迫的隐忍下来,此时有了一个契机,轰然爆发,以致他忽略了明显的疑点。
  等到漪房和夏桀都在提点他,他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之意。
  众人见到漪房不为所动,没有片面相信窦祖年的话,也没有因此勃然大怒,就要惩治王家和窦家之人,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同时,另一个疑问浮上心中,不是窦王氏下的毒,这府中,到底还有何人会下毒!
  若是府外之人,断无可能,从那次皇上在窦家见到窦漪心化为血水的一幕之后,窦家已是闭门多日谢客,连日来,都有府中豢养的死士守卫,不能说可以抵挡一切,但至少,若是有外人想要闯入窦家,成功下毒,而不被发现,绝无可能!
  所以,只能是窦家出了家贼!
  那家贼,谋害窦家当家主母的目的何在,不能是侯府中的姬妾,花氏身份地位不同,乃是漪妃之母,连原配窦王氏都要让道,那些姬妾虽不乏名门出身,可不可能在夺了花氏之位之后,就能成为主母。
  为保窦祖年少主之位,窦家上下,已是早有默契,若是花氏不治,侯府中再不会有主母,只会由窦祖年之妻,往日的瑞和郡主,今日的华贵夫人掌家,既然做了此事无用,姬妾们又怎会动手!
  不是姬妾,那窦家其它几房的人,就更无可能,谋害花氏,实在百害而无一利,若是触怒漪妃,不过是一场灾劫,何苦来哉!
  都是一头雾水啊!
  漪房和众人所思所想一般无二,她所以认定不是窦王氏下的毒,除了窦王氏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法之外,还因她知道,窦王氏之所以会往娘亲处献殷勤,是因爱女之心!
  她在宫中听闻,窦漪澜身为贵妾的身份,有了身孕,若是这个孩子生下来,生母为贵妾,孩子就算嫡子,可陈家的那位县主,名正言顺的嫡妻,也有了身孕,窦漪澜只不过性子刁蛮,但若要论心计,绝不是别人的对手。
  所以,这个孩子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能不能比那位嫡妻早一时半刻,能不能成为陈家的嫡长子,就要看她这个漪妃,会不会给窦漪澜撑腰!
  窦漪澜今后的命运该如何,是以贵妾身份生下嫡长子,抬为平妻,继而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还是就此跌的粉身碎骨,在她一念之间,值此之际,就算是窦王氏再蠢笨如猪,也不该来动娘亲才是!
  那么,到底是谁在后面下的手!
  漪房的心,从开始的慌乱之中,渐渐安定下来,尤其是在她思虑的这段时间,听到窦家人一言一语中透露出只要有了雪莲就无事,尤其,他们出宫就带着宫中的山参雪莲等物,早已送了进去,她更有一颗平静的心,来忖度其中的古怪!
  下毒,先是窦漪心,后是娘亲,她们曾以为,窦漪心是在府外中了毒,是碧如歌对窦漪心下了毒,来做警告,这是夏桀的判断,当初也是他们几个的认定!
  但此刻,娘亲在窦家再度中毒,而且是毒性如此剧烈的毒药!和碧水寒毒不遑多让,先后两个窦家人在窦家中中毒,只不过娘亲确定是在窦家,而窦漪心,曾经被怀疑是在府外!可谁又能保证,她果真就是在府外中的毒!
  是了,府外!
  脑海中的一点光汇聚起来,漪房终于明白,在心上那点古怪之处到底为何了!
  碧水寒毒要先下在人的身上,数个时辰甚至数日后才会毒发!
  这是她看过医书后知道的,但医书上同样言道,若是有人能够准确控制药量,加大碧水寒毒的用量,也能够使人在短短时刻之内就会猝死!
  所以,窦漪心未必是在府外中了毒,说不定,她是在来见自己和夏桀之前的路上,在窦家就中了谁的暗算!
  娘亲,窦漪心,这两者的中毒,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若是真有关联,窦家之中,会否就隐藏着一个用毒高手!
  思及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漪房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美艳倾城的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
  
  第十章(2033字)
  
  “漪房,出什么事了。”
  夏桀坐在漪房身边,对漪房的一举一动,都分外在乎,感觉到手心中紧握着的柔荑从温暖变作冰凉,夏桀心中一颤,急忙朝漪房看过去,却只见到一张惨白的面容。
  夏桀心头一紧,不顾众人侧目,从位上站起,走动漪房身前,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问道:“漪房,发生何事,有朕在,别担心。”
  漪房被夏桀温柔的拥在怀中,心里忐忑不安之余,忽而推开夏桀,猛的叫道:“去传慕容艺,去把慕容艺传进来!”
  漪房突如其来的怒吼让所有人都惊愕,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冷静如此的漪妃,怎会突然变了颜色,而且,还要找宫中的侍卫统领。
  窦家人都担忧的望着夏桀,生怕天子一怒,就会给窦家带来无穷灾祸。
  可夏桀却是神情一凛,他捧着漪房的脸,双目中隐现寒光,看到漪房一脸哀求的楚楚可怜,他未再多想,转身斥道:“传慕容艺进来为荣国夫人诊脉!”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天子不见臣妻,女眷不见外男,这是大夏的规矩,御医诊脉,那是不得不以,可让一个侍卫统领,前来为窦家的主母诊脉,这是何道理,难道,皇上连自己的心腹医正都信不过!
  窦家人纵使不明白,纵使不满,可依旧无言,唯有窦祖年和窦祖安,二人心知肚明慕容艺在毒术上的研究,都忍不住蹙眉。
  窦祖年的脸上,更挂上了惶惶的忧急。
  在喊出那句话后,夏桀就将漪房一把抱起,他宽厚的胸膛将漪房完全包裹在他的羽翼之下,他搂着怀里小小的,娇弱的发抖的小身子,瞳孔紧缩。
  漪房的尖叫,他初始不明,此刻却再清楚不过了。
  漪房一贯心思敏感,要找慕容艺,定然是发现了其中的疑虑之处!
  是了,若是真有人有心要谋害荣国夫人,怎么用断魂香这等寻常之毒,若不是有其他的目的,就必然是御医诊错了脉!
  若是这毒果然是碧如歌所辖,抑或是别的用毒高手,宫中的御医,的确极可能诊错,一旦诊错,就是生死一念之间。
  漪房在夏桀的怀中颤抖不止,她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若真是隐藏在背后的人下的毒,她也希望他的目的不是娘亲,而是另有所图,否则……
  漪房死死的咬住唇,她耳边是夏桀一声声温柔的呵护呢喃,她听到夏桀在下令御医暂停用药,也听到了屋中来回的走动之声。
  她的心,在沉沉浮浮中,濒临着破碎!
  忽而,内室之中,丫鬟的惊呼声传来,让漪房和其他人,都悚然一惊。
  “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人们还未待反应,丫鬟冲出,似乎是未发现夏桀和漪房一般,径直冲到了窦祖年面前跪下。
  “少爷,少爷,太太又吐血了,御医,御医说太太大不好了。”
  “娘亲!”
  漪房顿觉五雷轰顶,不管不顾的要往里冲,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呵护的女子,难道这一次真的就要离开她了!
  上天何其残忍,让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可为何还要让她失去自己的亲母!
  “漪房,漪房,不要进去!”
  夏桀死死的扣住漪房的手臂,不管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决不能让漪房进去,不能,若是花氏身上的毒,另有缘由该如何是好,御医诊病,明明已是回话说花氏无碍,竟然会又生变故,就证明这毒的确不是断魂香这等寻常可见的烈性毒药,而是另有深意,此时的漪房,怎能再进去冒险!
  “你让我进去看看,那是我娘,那是我娘啊……”
  漪房声嘶力竭的呼喊,但夏桀任凭她用拳头砸着他,敲着他,纹丝不动,他忍住心头被刀狠狠剜过的绞痛,不发一言。
  窦祖年早已隐忍不住,窜入内室,片刻之后,他怒气重重的将御医抓到了外室。
  御医见到夏桀和漪房,未及问话,已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磕头告罪道:“皇上息怒,娘娘息怒,微臣等几人为荣国夫人把了脉,都以为荣国夫人是中了断魂香之毒,微臣等本想以金针为荣国夫人暂时控制毒素,哪知道,夫人脉象骤变,体内又多了数种剧毒混合,臣等无能,只怕荣国夫人,只能再拖一个时辰了。”
  “你……”漪房一句话未完,整个人受到的冲击太大,立时晕倒在了夏桀怀中。
  御医本就是抱着一鼓作气之心,唯恐夏桀对他怒目一视,反而不能将话说清楚,索性自己全部说出来,是死是活,听凭天意,哪知道,漪房竟会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就晕了过去。
  御医顿然吓得浑身哆嗦,未诊治好荣国夫人,不过一人身死,若是漪妃因此有个好歹,只怕就是抄家大祸了!
  “漪房,漪房……”
  夏桀将漪房抱起,左右看了看,都是一些吓得面如土色之人,心中怒气陡扬。
  窦祖安见到夏桀神情阴沉,已是爆发之兆,急忙走上前,领路道:“皇上,随微臣来。”
  夏桀看了看怀中憔悴的漪房,勉强压下怒火,一脚踢开御医,沉声道:“还不跟过来为漪妃诊脉!”
  御医如同在阎王道上走了一遭,听见夏桀的话,知道暂时平安无虞,急忙擦了一把汗,跟在夏桀的身后。
  窦祖年担忧花飘零,又担忧漪房,已是浑身脱力不已,他朝着内室中看了一眼,又朝着夏桀和漪房远去的背影深深一望,终是攥紧了拳,倒在身后的椅上。良久,才常常一叹道:“我在这里等着,去请老祖宗往那边候着,莫要再出差池!”
  窦家诸人从开始的宽慰到此时的心急如焚,又见漪房晕倒,早已是心乱如麻,见到窦祖年尚能控制自己的心绪,都不由得长长舒出一口气,急忙叫人去请窦老太君。
  对他们而言,此时的花飘零纵使性命垂危,可也抵不过漪房的骤然昏迷。
  毕竟身份有别,地位,更有别!
  
  第十一章(2101字)
  
  深夜的龙阳宫中,一片静寂,宫人们各司其职,唯有最里面的寝殿之中,传出悉悉索索的说话之声。
  翠儿站在漪房的面前,担忧的看着漪房换了宫服,欲语还休!
  娘娘从窦侯府中回来已是第三日,这三日,娘娘寝食难安,荣国夫人虽说最后被慕容大人用银针稳住了心脉,勉强拖住最后一口气息,可依旧性命垂危。宫中御医无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娘娘难安也好,问罪也好,为何竟要在深夜前往东宫,这岂不是……
  思量许久,翠儿还是决定站出来阻拦漪房,若是此事泄露,即便皇上再宠娘娘恐怕也会龙颜大怒。
  “娘娘,此事事关重大,您还是好好再想一想。”
  漪房停住手下的动作,她将宫女衣物换好,转过身,看着翠儿,徐徐道:“不必再说了,本宫已经决定好了,你快将本宫的衣物换上,待会就按照本宫吩咐的做!”
  “可是娘娘,太子妃神智不清,何况她有一贯恨您,怎会诚心帮您,此事必有圈套,您深夜去东宫,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该如何是好!”翠儿着急的跪在漪房的面前,神情焦急不已。
  她是真的急,娘娘病急投医,居然相信了太子妃的疯言疯语,要去东宫找太子求药!而且,是在深夜之时!
  可荣国夫人的病症是因毒药而起,太子和荣国夫人无冤无仇,如何会给荣国夫人下毒,若不是太子下的毒,太子手中怎会有解药,没有解药,何来求药之说!
  尤其,太子妃整日在宫中大喊娘娘和太子之间深有瓜葛,已是有闲言碎语传出,若是太子妃不顾一切要将娘娘置诸死地,不顾太子清名,设计娘娘和太子私会,一旦被发现,那又该如何是好!
  这种种显而易见的道理,她尚且能够明白,为何娘娘就是执迷不悟!
  翠儿越说越急,干脆跪在了漪房的前方,不让她离开。
  漪房深吸了一口气,眸中盈盈带泪,她又如何不知翠儿的意思,又如何不知华云清的话信不得!
  可不管如何,当初夏云深的确叫了家中豢养的隐士去给娘亲看病,而且,效果非凡。如今走投无路,娘亲性命垂危,不管是圈套还是其它,她都顾不得了!
  何况,夏云深此人心机深沉,她知晓华云清传话之后,曾亲自派人去东宫问过,夏云深居然回了今夜前往四字,既然夏云深敢叫她去,必然就是有其他的谋划,华云清会用夏云深的清名设计自己,可夏云深绝不可能。若是如此,夏云深将来要如何继承皇位!
  或者额,夏云深是要借此要挟她,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
  可不管如何,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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