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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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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怎么受的了!
  夏桀甚至不敢闭眼,他总觉得眨眼的瞬间,就会看到漪房鲜血淋漓,哀哀痛苦的样子在他面前你闪现。让他几乎痛不欲生到想要咆哮!
  该死,该死!
  若是这一次抓到了这个畜生禽兽,他发誓,绝对会让这个禽兽尝遍世间上所有的酷刑,让其在地府永世沉沦!
  慕容艺站在旁边,他心中焦急,但是面上不显,因为他连为她过分担忧的资格都没有。只不过,心中挂碍的女子被抓走,多年的仇人突然有了消息,这些,都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气涌起了强烈的浮动,见到夏桀又一次将奏折揉碎,他冷漠如霜的脸上撇出一丝古怪的讽笑,霍的站了起来。
  夏桀抬头,注视着他,见到他手握宝剑,直直往外走的举动,一言不发,看着慕容艺就这么毫不顾忌的走出去,他知道慕容艺要出去做什么,所以他不组织。
  那个人,多年的经营,果然在京城底蕴深厚,他此刻没有时间去彻底追查这些年那个人扮作窦家人到底在京中培植了些什么势力,他只知道,既然宫中暗卫都束手无策,没有法子找出漪房的下落,他手上又暂时凑不齐那些宝图,那么,慕容艺,或许是目前最大的希望了。
  殿外的阳光射进来,刺入眼中,眼角涩涩发痛,夏桀伸出手,在眉心狠狠的揉了几下,似乎是想要揉散那一片焦躁不安,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看着外面时,眼里竟是迷茫和恍惚,只是喃喃道:“漪房,你要好好的。”
  殿中这一声喊久久不散,聚起点点痛楚悲凉。
  
  这是一个隐藏在深渊山谷中的庭院,不见得有多精美雅致,却绝对的隐秘安稳,四面都是谷中森林环绕,一汪活水九曲十八弯的经由地下绕到院中,加上其位置在云雾缭绕的望龙渊下,漪房坐在院中苦苦一笑,她想,若是院中之人带路,这里,是绝对无人可以找到的。这种地方,只能是偶然碰见,绝不可能刻意找出。
  先皇,果然是对这个儿子爱到了极致,竟然在皇宫背后的皇家山脉渊谷中为他修建了这么一处地方。这个山谷在皇城背后的望龙山中,大隐隐于市,想必无人会想到她竟然没有被人带出城,或者在京城的隐蔽之所藏秘,却被带到了这里。
  三天了,她被带到这里已是三天,夏珏对她并不为难,好吃好喝,但是看管甚严,她知道自己此刻看似是自由的坐在院中,实则因她无力攀登悬崖出谷,再者周围暗处只怕是有十来个高手监视,她,其实没有半分自己逃出去的可能,只能等人来!
  但她又如何能等,又怎等的起啊!
  情势危急,夏珏用她要挟夏桀,加上她在窦家被抓走,窦家和哥哥的情势必然危急,夏桀会不会一怒之下做些什么,那些朝廷大臣又会趁机掀起什么样的风浪,若是夏桀真的为要挟的狠了,怕了,强行将还在寿国公府等的宝图收上来,引起变动,岂不是正好中了夏珏的计,让他渔翁得利!
  所以她必然要趁早离开这里,不能坐等,不能自逃,就只能想法子送消息出去了!
  只是谈何容易,她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身边毫无助力,况且这些人应该都是夏珏多年精心栽培的心腹,要收买他们,半点可能都没有。
  漪房心急如焚,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她知道,不管如何,至少夏珏还不回杀她,但若是她先漏了怯,只怕夏珏所求的,就会急剧增多!
  脑海中,心思转换如电,漪房看似悠闲的神情,实则心里起伏巨大。
  “怎么,咱们的漪妃娘娘是在想念皇上了?”
  说不出的慵懒语调,带着丝丝邪气和冰寒,漪房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背脊一僵,缓缓转过身,望向说话的夏珏。
  
  第四十章(2239字)
  
  “我是在想他,那又如何?”漪房冷言回答了夏珏的一番话,在看着夏珏时,却始终掩饰不住心里一阵阵怪异的感觉。
  第一次看到夏珏,她只觉得,这个男人过分的年轻,过分的妖异,和夏桀过分的相像。但此刻,她有了另外一种感觉,因为,她总觉得,夏珏不止和夏桀长的相像,和另外一个人的五官轮廓,似乎也隐隐可以重叠起来。
  而那个人,她起初以为,是夏云深,可惜,随着她看见夏珏的次数越多,她越清楚的感觉到,夏云深和夏桀虽然与夏珏有相同的血脉相承,但夏珏和他们两人的相似度,还比不上她模糊中的某人。
  只是在这种危急的关头,虽然漪房察觉出这事情有异,她也没有心思和时间去想太多。
  面对漪房有些挑衅般的话语,夏珏只是一笑,他嗖的一声,几乎鬼魅一般,就飘到了漪房的面前,伸出手,钳住了漪房的下巴。
  对上漪房墨玉琉璃一般的明亮双眸,即使含着怒气,也有掩不住的风韵娇俏,夏珏心里一滞,一个深藏在记忆之中的容颜缓缓浮上来,心口猛然锁紧。原本邪气肆意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漪房被夏珏制住,心中万般不愿,也不敢贸然反抗,只是她眼睁睁看着夏珏从开始的玩笑轻鄙变得杀机勃勃,心脏处忍不住剧烈跳动起来。
  仿佛天与地都凝固,长久之后,夏珏冷哼一声,将漪房松开,又恢复了开始的阴沉的样子,和漪房也微微隔开了一段距离。漪房提起的心,略微放了下来,但对于夏珏的谨慎戒备,更加重了几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喜怒不定了,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地癫狂,她敢肯定,她刚才从他眼中看到的绝对是充满了爱意和恨意的杀气。什么样的人,会爱到极致,然后用杀意来表现爱情!
  她不知道刚才夏珏到底是透过她在看着谁,她也没兴趣知道,她只知道,若是再不想办法逃离这个男人的手掌心,只怕下一次,夏珏发起疯了,她有再大的利用价值也会没用的!目前她唯一能够庆幸的是,纵使她顶着一个美貌冠天下之名,夏珏似乎对她毫不感兴趣,否则,可真是麻烦了。
  “你想跑?”
  漪房对于夏珏看出她的打算毫不意外,讽笑道:“身为一个囚犯,想跑难道不是应该的?”
  夏珏听见这个回答,哈哈大笑了两声,极为感兴趣的顶着漪房,他的双目中有灼灼的光,似是妖月隐现。
  “好,好,我那当了皇上的弟弟,的确是有眼光,宠幸的女人,也不算那些蠢货!”
  听见这话,漪房就知道,夏珏似乎极其自负,而且,每每提起夏桀的时候,他并不像夏桀一般,总是不愿意提及二人的关系,隐晦不已,与夏桀相反的,夏珏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一种表现的欲望,每每提到夏桀,明明是两个不死不休的仇人,但夏珏总是爱用一种炫耀的语调来说出弟弟两个字,就好像是在告诉世人,告诉自己,他是当今皇上的哥哥,这个身份毋庸置疑。又或者,夏珏稀罕的不是夏桀哥哥这个身份,他在乎的,是一份皇室的认可,他要证明的,是他自己尊贵的皇家血脉。
  漪房想到这里,看向夏珏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怜悯。
  这个男人,半生漂泊,一生不幸。
  夏云深出身就注定了要走上一条艰难的路,不死不休,即使不想争也要争。她曾经同情过,但夏珏比夏云深更可怜许多,明明是身在皇家,是先皇最宠爱最在乎的儿子,是先皇和所爱之人的血肉凝结而成。但可惜,先皇爱错了人,他的身份,也随着尴尬莫名,是皇长子,当时也近乎是人人知道,但写入皇家玉牒时偷偷摸摸,后来又被废除。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相聚也要偷偷摸摸,身为皇长子,却必须从小就被送出宫外,剥夺继承皇位的权利,因为他的受宠,也让兄弟嫉妒鄙夷,天下容不下他,家人容不下他,难怪,他会养成这样一幅古怪的脾性,一看就是个阴寒的角色,说起来,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有着这样的经历,他做出侮辱太后的事情,也实在正常。
  只是,这件事,说要怪先皇和凤舞长公主,似乎也不能。血脉禁忌到底是什么,是人为的道德规范,是人们自己制定的约束礼教,然而,那是一种理智之下能够控制的行为,一旦感情战胜了理智,那么一切束缚都是毫无意义的。
  何况,先皇曾经控制过,却是被太皇太后一手毁灭掉了,若不是有了那一次的失误,恐怕先皇宁肯将凤舞长公主远嫁,也不会做出后来的那些事情。所以归根结底,太皇太后才是罪魁祸首,但太皇太后已死,活人拿死人没有办法。
  漪房正兀自感慨,忽然想到活人拿死人没有办法,但活人却可以报复活人啊!
  夏珏之所以这样恨着夏桀,恨着皇家,恨着一切,因为他没有办法抒发心中的怨气,他需要一个目标,一个报复的目标,太皇太后是死了,但碧家还在!
  此时夏珏和碧家合作,是为了江山,但之后,两方肯定是要撕破脸面的,若是能够在此时就在夏珏心中埋下一根刺,让他转而先对付碧家,那夏桀的压力不就是大大减小了,最不济,也可以削弱他们之间的同盟,要知道,人心若是有了波动,往往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后果。
  漪房的眼珠滑溜溜的转动,心思百转千变,她在思量,应该用些什么话,怎么说,才可以最大程度的打动夏珏,也不会让夏珏被她惹怒之后,将一腔怒气发泄到她的身上。
  夏珏不知道漪房所想,他只是有些着迷的看着漪房一双眼儿滴溜溜的转着,里面透着机灵和狡黠,记忆里的那一张脸,再一次浮现,和眼前娇媚多姿的女子重叠起来。他的心,忍不住阵阵抽痛,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了想要杀人的那股欲望。
  他的记忆开始渐渐的飘散,时时刻刻绷紧的弦,也惫懒下来,估量着漪房没有逃走,也没有使坏的能力,他难得放松了自己,干脆双手环扣在脑后,躺在了漪房旁边的一块青石板上,脑海里,是过去沉沉浮浮的美好和悲伤。有个名字,一下下在他的意识中旋绕。
  “莹莹……”
  一声低喃,从夏珏口中,讷讷飘出。
  估计有些童鞋是猜到夏珏和夏莹的关系了的,但是,有些事,可能就不是你们猜的那样了,哈哈哈,我得意的笑……
  
  第四十一章(3153字)
  
  漪房虽然一直在思索,应该用什么样的话才能挑起下觉得怒火,攻破他目前和碧家不可摧毁的联盟,可同时,她也分了一二分心神在夏珏的身上,这个男人太可怕,此刻看起来无害可怜,谁知道下一刻又会变成什么摸样。但哪知,在夏珏完全放松的时候,竟然会吐出这么两个字,带着缠绵的语调,从唇齿间呢喃而出,温柔缱绻。
  莹莹,这名字,难道是……
  漪房震惊极了,世间上有千千万万的女子闺名中有莹之一字,若她想的那个人时皇室公主,自然需要避讳,可她猜想的那个人偏偏没有入了皇家的玉牒,而是一生下来就被人抱走,所以,这大夏朝的女子,在起名的时候,自然可以随意用这个字!
  若是一般人,她不敢往这上面揣测,她虽喜欢捕捉细节,大胆揣测,就连李柔福和名珍儿一事也可以一窥之下得出真相,但这件事,比之李柔福之事,还要不可思议许多。可,有了先皇和凤舞长公主的前车之鉴,若是夏珏在这方面心智有失常人,他固执的认为自己的父母相恋并没有错,那么,就会很容易自己亲身去验证一下。何况夏珏自觉天下都负他,亏欠他,任何人都不配得到他的爱,可若是夏莹,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和他有一样遭遇的人,就可以很轻易的触动他的心怀,获得他的怜惜。
  难道,他此时喊得莹莹,真的就是夏莹?
  漪房倒抽一口冷气,赫然间,一张清冷如同远山迷雾的面庞闯入她的脑海之中,正是她多日苦思肖似夏珏而不得其名的人。
  “慕容艺!”
  漪房脱口喊了一声,蹭的从地上站起来。她的唇瓣抖动着,因为得知了一个大大的消息和真相显得有些浑身发颤,这是受惊过度的结果。
  夏珏听到漪房的喊声,眼珠动了动,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笑了一声,语气懒洋洋之极。
  “你还真是聪明。”
  漪房随着他的话,脸色再度变幻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将自己的那股震惊吞没下去,“慕容艺是你和……”漪房本想要说大公主,夏莹无论是否记名如皇家玉牒,身份上始终是公主,但夏珏是皇子,夏莹是公主,两人是亲兄妹,她要问慕容艺是否是他兄妹二人生下来的骨肉,她总觉得有股怪异感,想了又想,她改口道:“慕容艺是你和慕容夫人所生?”
  夏珏依旧双手抱在脑后,躺在草地上,唇角甚至还微微泛出了一丝笑意,“是。”
  从夏珏夸自己聪明开始,漪房就知道夏珏定然不会隐瞒她,不管夏珏是认定她是笼中鸟,无所畏惧,不加防备也好,还是有其他的打算,此刻,漪房心中对那段过往背后全部的隐秘早已起了无比强大的好奇心,看到夏珏浑身上下没有杀意,漪房装着胆子,打定主意今日能问多少算多少,毕竟,不管是什么得知真相的老人,都比不过当事人知道的详细。
  “慕容夫人也是皇家血脉?”虽然心中早已定案,但漪房觉得自己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岂料,这一次夏珏的回答依旧干脆利落,但却不符合漪房的猜测。
  “算是吧。”
  “算是?”漪房惊愕一声,这个回答是何意思,夏莹也是凤舞长公主和先皇的女儿,一脉相承,夏珏既然自负自己的身份,为何却要否决夏莹的尊贵?
  这一次,夏珏终于动了,他缓缓转过身,侧着身子,目光流转,在漪房惊愕的面容上扫了一眼,竟有几分调笑的意味,赞道:“凝脂赛雪,两颊脂香,确实是个某人。”他这样赞了一句,见到漪房怒气腾腾的脸孔,眸光忽然幽暗了几分,低低的自言自语道:“可惜,还是不及她。”
  漪房本来是为夏珏的调笑而生气,从她开始谋算到如今,她对于人心的揣摩,一直自诩上乘,无论何时,她总是能够找到一个弱点,突破过去,为自己寻找一个优势的地位,至少在人心方面是如此,哪怕是面对夏桀,她也能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地位。
  但面前的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变幻,夏桀是君主,有他的责任,有他的抱负和立场,她只要寻找这一点找下去,就能隐隐窥视出夏桀的动向,可夏珏,什么都不顾及,天地万物,众生法相,似乎都不在他的眼中,这个男人,只随着他的心意而行,行事无拘无束,偏偏又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就如此刻,她完全不知道,夏珏下一刻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又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她在万丈悬崖争着一点空间求生存,夏珏却站在搭好的戏台子上调笑着看她,如同耍猴一般,这种处境,真是叫她既恐惧又恼怒,偏偏,还毫无办法!
  不过,夏珏后面的不及她,还是叫漪房捕捉到了夏珏心灵上的一点空隙。
  漪房就故意撇了撇唇,用一种嘲讽的口气望着夏珏,讥讽道:“你说的那个某人,该是慕容夫人吧?”
  夏珏先是怔愣了一下,继而蹭的跃起来,仰天大笑,笑声浑厚,含着浓烈的鄙薄,笑的漪房不自觉的将手背在身后,重重一掐,又狠命咬了咬舌尖,才能抑制住心头那种恐惧感。
  大笑过后,夏珏仿似看一头蠢货一般看着漪房,扯唇淡淡道:“那个贱人,她也配!”
  漪房顿时大惊,脸上的血色急速褪去,她不明白,夏珏为何会用这样的口吻来说起夏莹,明明听着夏珏的怀念,应该是对夏莹有着无限的惦念,他甚至亲口承认,夏莹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既然如此,为何又说夏莹是贱人!
  夏珏看出漪房的神情不定,对于自己能够将夏桀最爱的女人吓唬到这样的样子,看着她举步维艰,小心翼翼的揣测自己的心思,生怕触怒,但是又非知道不可,就好像是一只猫,完全被掌控在他的鼓掌之间,夏珏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感。
  他不是恨夏桀,虽然当时的确是因为夏桀才让他被逐出皇室,可夏桀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最后一根稻草,没有夏桀,他也无法长久的留在皇宫,顺顺当当的继承皇位,因为,他的身世。他身上的血脉太过尊贵了,但这份尊贵,是谁铸就的,是皇家,是整个大夏的皇族,可凭什么,赋予他这份尊贵之后,又要将他的一切都拿走,江山,父母,爱人,多少年了,数十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病痛缠身,他经历了多久的折磨和苦痛,才能够让自己重新活在这白日之下。
  他的确是不恨夏桀,但他恨全天下所有姓夏的人,包括他自己!所以,这个江山,他非要颠覆不可,他非要得到手不可,至于得到手之后,是毁去了还是另外交给别人,到时候再说,总之,江山决不能让姓夏的人来坐!
  夏珏眼中厉芒乍现,望着漪房的骇然,轻轻一笑道:“你以为,慕容艺是莹莹为我生的儿子?”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若是莹莹愿意为我生这个儿子,我该有多欢喜,我会有多疼他。”夏珏的话语森冷,但分明有一种遗憾的寥落。
  漪房糊涂了起来,这一刻,她是真的糊涂了,她不明白,夏珏话中到底是何深意。
  夏珏冷冷的一笑,抬头看了看头顶温和的阳光,忽的一下,掀开了自己的衣袖,将自己的手臂暴露在漪房的眼前。
  “这是……”
  漪房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一只手臂,满心骇然,心脏猎猎剧跳,喉头涌起一股腥臭翻滚,若不是面前的人是夏珏,她立刻就要软在地上,呕吐起来。
  天,这是人的手吗,人的手,不是应该血肉铸就,筋脉分明,或白皙,或古铜吗,为何夏珏的手,竟然白到了极致,就是一种透明的枯干,而且这层枯干底下的筋脉,根根可见,血管分明清楚甚至利用涌动的血液,也能够看清,而这血,是黑色的。
  黑白的极致结合,看的漪房毛骨悚然,可当她再抬头看着夏珏时,眼神中,已是一片悲悯。
  “你生来就是如此?”
  夏珏有些意外漪房的态度,刚才的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了她和所有人一般的害怕,但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怕他,眼神中还有同情之色?
  “是。”夏珏淡淡回了一言,语气温和了许多,“我出生之时,比此时还要严重许多,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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