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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书-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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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玉没有勉强自己,在全婶搬来的放着软垫的椅子上坐下,这样的伤他以前常有,但是没一次有这次这么严重,他早就学会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红玉站回到小姐身后,该流的不该流的眼泪,这一路上都流尽了。
    “紫玉,听你姐姐说你才学不错,也会看帐本,以后你就留在府里做我的帐房先生吧,你不用多心,我不是怜悯你,要是你做不了这事我也不会把这差事交给你,再说我的帐本全是全叔全婶在管,帐目一多,他们也是有心无力,府里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你来也算是为我分忧了,如何,愿意吗?”
    “当然愿意,紫玉不是不识好歹之人,这天底下应该是没有比这里更让人安心的地方了,能让王妃对我的事上心,这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紫玉看了定王爷一眼,“紫玉要多谢王爷,要不是王爷派人前去,只怕我现在还身陷囫囵,不得脱身。”
    “不用谢我,你谢王妃吧。”阙子墨只想让所有人都记着希及的好,让所有人都善待她,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受了这么多磨难,但是那双眼睛还是显得太多情,当然,他也肯定他心里并没有其他心思,不然他绝不会容他留在府里,徒惹是非,让希及伤心。
    紫玉并没有再多看阙子墨一眼,他从来就不是不识好歹之人,也向来就要求很低,他很清楚定王爷不是好惹的人,而王妃虽然心慈,却绝对极为聪明,他只要安安份份的守住本心,不去多想多看,定必能在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安稳生活。
    “紫玉,你这名以后不能用了,这京城就这么点大,还是少惹点是非的好,你自己琢磨着改个名如何?”柳卿并不知道紫玉红玉这名究竟是他们两姐弟的花名还是本名,按理来说应该是花名,应该没有哪个人会用自己的本名去做那无本生意吧只是因为紫玉引起的那场是非虽然看着是过去了,但是她很确信,在王家人心里,一定会记得这么个人。
    “喏,就改为玉清吧。”
    玉清,倒也不错,柳卿点头同意,“以后你就和红玉住在一个院子里,有什么不懂的就问问你姐姐,帐本交接的事不着急,等你好了再说,红玉,你也别在我这里杵着了,带着紫玉去安置妥当吧。”
    “喏,红玉谢小姐。”声音很低,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了,柳卿也没有在意,现在她想到了其他事情上,有些事确实不宜再拖了。
    “有想法了?”阙子墨实在太了解自家娘子,看她心不在蔫的样子就知道是想到了些东西。
    “恩,想法是早就有了,最近在写的就是关于这个的。”
    “那个邮政系统?”
    “对。”柳卿手撑着头望着门外,刚才他们离开时门没有关上,“要是那东西早弄好了,红玉和紫玉能通上书信,那紫玉可能就不会有这一劫,就算有了这一劫难,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告诉我,说不定紫玉能少受些苦,这还只是我们看得到的,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那样的事,儿子出门在外,回来却要面对父母早就不在的事并不少见,这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孝道上都很让人难受。”
    阙子墨见得更多,当然能理解柳卿所说的,要真有个像希及所写的那样的一个东西,对大预朝将大有好处。
    “还要多久才能弄好?”
    想了想进度,柳卿道:“十天半月吧,快了,先期准备已经可以做了,不过有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法解决。”
    “什么?”
    “马匹,柳家虽然已经陆陆续续购进不少,但是要弄好一个邮政系统需要的马匹是天文数字。”
    阙子墨想起皇上说起的马场,看样子又是希及的主意,“皇上派去边境的人也购了不少马匹回来,在北方建了四个马场,不过皇上说那是想用来组建骑军的,恐怕不会给你去做这个。”
    柳卿点头表示深有同感,不管在哪个皇帝心中,军队永远都要比其他东西重要,而她的这个邮政系统显然对民间百姓的作用更大。
    “先把国内的马匹用起来,不说日驰八百里,四百里就行了,总强过马车和牛车的速度。”
    再说,现代的邮政都还有快递和平递之分呢,好一些的马匹就用来做快递,差一些的就去套马车好了,柳卿暗地里冲自己竖了个大拇指,把快递都做到古代来了,真强。
    阙子墨想了想自己知道的信息,觉得这样倒是真可以一试,马匹不能急,马场那边总能生育下一代,“那你觉得这个邮政系统是由朝廷来办还是交由世家?”
    “当然是朝廷,我的想法是朝廷打头,等马匹多起来后再由着世家去瓜分市场,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想到现代的各种通快递,柳卿由衷的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错,天底下这么多人,这绝对是个大买卖。
    “好,就这么办,我马上进宫去和皇上商讨一下,尽快让这个条令通行。”虽然第一次听到市场这新鲜词,但是意思他还是很明白的。
    柳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知道这天下是阙家的,但是要不要这么着急啊?以前是用各种方法让她为皇帝卖命,现在倒好,把她娶进皇家来,不管什么主意一句话后便成了皇家的了,这天底下有这么好康的事吗?
    阙子墨仰天笑了笑,这真不能怪他,将近二十年时间里他都是在为皇兄卖命,现在是为侄子卖命,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很难改变了。
    “希及,因为知道这是好东西,所以太着急了些,没有其他意思,你别多想。”
    “我多想倒是没有,你想快了倒是真有,现在东西我都还没做完,皇上没看过,臣子没听过,你就这么去光凭一张嘴说怎么能说得清,再忍忍吧,等我几天,我尽快弄出来。”
    阙子墨重新坐下来,抚了抚柳卿的肚子,语带歉意的道:“是我太看重眼前了,你现在是双身子,慢慢来没关系,一时半会也急不来的,我等得起。”
    柳卿笑了笑,古人的思想太过忠君爱国了,就算是阙子墨这样一个她选择的人,也脱离不了那个范畴,这其实算是好思想吧,她该纵容才是。
    其实很多东西并不难写,但是总是会时不时的卡在一个地方过不去,绕来绕去的扒开了想,再过不去就只能绕个弯子跨过去,她以前就不是邮政系统里面的人,有些东西不懂也是正常的,所以难免的,柳卿弄出来的这份东西就多了许多自己的想法和见解,不一定好,但也肯定不会有多坏。
    写重要的东西柳卿还是习惯用丝帛,至少不像纸张那样一撕就坏,经不起蹂躏,也不像竹简那样笨重得要死。
    细细的把一张张重新看了一遍,再做了点修改,等到真正交到阙子墨手里时,又是一个十天过去了,柳卿的肚子已经凸出来了,厚厚的衣服也掩盖不过去,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丰腴不少。
    柳卿觉得,减肥什么的,一定会让她发愁很长一段时间。
    “全弄好了?”习惯性的摸了摸希及的肚子,即将为人父的喜悦甚至都超过了手中这明显又将是能惠于民惠于大预朝的东西,他已经琢磨名字很长时间了,儿子女儿的都想了许多个,总能找出一个合心意的。
    
    第二四三章撒娇痴缠
    
    柳卿揉了揉右手,皱着眉头打量着,最近是不是写字太多了?怎么觉着手都瘦了……
    “我能想到的都在这了,漏洞肯定有,缺陷肯定也会有,看看皇上那些臣子能不能让这份东西变得更好些,反正我是尽力了。”
    阙子墨注意到她的动作,握过她的手仔细打量,话题急剧转弯,“手怎么了?疼?”
    “不是,就是觉得两只手都不对衬了,一大一小的,右手就是比较遭罪。”
    阙子墨哪能不知道原因,就像他们练武的人一样,也总是右手大过左手,几乎所有人都是右手拿武器的。
    “最近就好好休息,什么事都别做了。”
    柳卿无奈,“闻听,我已经许久未出门了,你也答应过我,等我胎稳后会让我去学院授课。”
    阙子墨当然是不愿意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哪里还受得了一站就是一个时辰,不是担心孩子,他是担心希及的身体,太医说过,希及受伤后还没完全调养过来,现在的身体并不是特别适合受孕的时候,越到后期身体负担越大,怕她负荷不起来,必须时时小心。
    可是以希及的脾气,哪里会愿意天天呆在家里,学院那边本就是她一直挂心的。
    叹了口气,阙子墨妥协,“每天出去半天,我陪着你,可以吗?”
    柳卿连连点头,这已经让她吃惊了,她还以为闻听一定不会同意她出门,再过段时间就会下雪了,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这么纵容自家小娘子,柳卿满意,恩,满意极了。
    皇帝看到皇叔呈上来的东西时,眼睛都是亮的,话语冲口而出,“先生怎么不亲自送来?”
    话落,自己又一拍额头,“朕真是糊涂了,先生现在都有快五个月了吧,这天气还是别让她出门的好。”
    阙子墨苦笑,“皇上知道她的性子,哪是可以束缚得住的,而且,我也从来就不想束缚住她。”
    这点阙晓潜当然知道,要说这天底下有谁最适合先生,非皇叔莫属,皇叔对先生的纵容无人可及,“先生又出门了?她不是向来不爱出门的吗?”
    “她坚持要去私学,臣只能每天陪她去半天。”
    “这都快下雪了,先生还出门是不是不妥?要是摔着磕着了可是大事情。”
    “算了,臣也不想太过管束她,束多看着点就是了。”阙子墨其实也知道,要是他坚决不肯希及出门,她也是不会出去的,最多就是闹闹脾气就过去了,总好过天天出门让他担心,但是他更不想太过约束希及,给希及一种被管住了的感觉,时间长了,希及必定不高兴,成亲时他便承诺过的,不会束缚她。
    如果可以,他想什么都顺着希及来,纵容她做她一切想做的事,什么后果他都担着,只要希及开心,只要希及……爱他。
    阙晓潜无奈的笑,这一对夫妻也是前世就注定了的,扬了扬手中的丝帛,“皇叔,你回去后转告先生,这份东西我会召集众臣好好研究,她要是还有什么意见,随时着人送来,朕会再派人去边境,大量买进俊马,这么利国利民的好事,一定要迅速施行下去。”
    阙子墨笑着躬身应了,有时候他也挺庆幸继位的是晓潜,只有他当皇帝,才能那么坚定的认为希及弄出来的东西都是好的,也只有他会那么不遗余力的支持希及,不管换做谁当皇帝,都不会比他做得更好,更合他和希及的心意。
    回到学院的柳卿眼睛都笑眯了,尤其是看到粉嫩嫩的孩子们叫她先生时,那种感觉无与伦比。
    只有在这里,她才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是能为后代子孙留下些什么的,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妇人。
    成亲后,没人知道她有多恐慌,就怕阙子墨言而无信,从此把她锁入后宅,再无自由,这是一个不管她有多大的本事也无法肆意的年代,也是一个出嫁便得从夫没得商量的地方,若是阙子墨真那么待她,谁都救不了她,除了一死以求解脱,她无路可走,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求死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谁说不是这样呢?
    好在,阙子墨比他承诺过的还要做得好,她无比庆幸自己遇到的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比她大了十来岁的男人,她总觉得,在这个十几岁便当父亲的年代,能让一个男人三十还无妻妾,这便是在等着她的。
    所以,她任性的理所当然,因为知道最终闻听绝对不会违了她的心意,最终,舍不得她难过。
    穿越到这里,她最大的幸运不是做出了多大的成绩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而是遇到了阙子墨,这个给了她家,给了她安定,给了她一切她想要的男人。
    “三妹妹,你怎么……”柳莲生听说柳卿来了学院连走带跑的赶了过来,语气中是又急又惊,家里谁不知道这是个宝贝疙瘩,要是在学院出点什么事,不说家里老爷子一定会剥了他们的皮,他们自己心里也不会好过。
    这个学院虽然现在看着还不大,但是这种自由的教学方式却是他们喜欢的,比起他们在家里挥霍日子,现在有意义多了。
    从心底里,他们是感谢这个妹妹的,柳家从来不缺有本事的人,但是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这么出挑却是事实,他们就算不甘心,也承认她的才学本事在他们之上,他们服气。
    柳卿还是笑眯眯的,心情极好,“在家里都要发霉了,过来看看,闻听答应我以后都许我来学院半天。”
    语气是又骄傲又得意,那是一种搞定自家夫君的志得意满,以及炫耀。
    柳莲生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该说定王爷太过妻奴吗?可是这个妻还是他们柳家的,当然是巴不得被人宠着护着才好。
    “定王爷呢?”
    “他送我来学院后去宫里了。”当然,那是她同意了多带几个人在身边,并且答应一定不离全婶半步才让阙子墨离开的,有正事的时候,她这个做妻子的当然要贤惠些,任性也要看时候的嘛。
    徐长州这时也晃了过来,相隔几步远,柳卿便闻到了淡淡的酒香,让她也馋了……真是好久没喝酒了啊“想喝酒?”抓住柳卿眼中一闪而逝的渴望,徐长州大笑,所以说嘛,这小子,不,这丫头从一开始就对他口味,“去陪我喝两杯?”
    还没等柳卿回话,柳莲生也不管这彼也是个有名的贤者,硬生生的道:“徐先生,三妹妹现在怀有身孕,不宜喝酒。”
    “真不经逗,柳丫头自己都没说,你着什么急。”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徐长州望向柳卿,“柳丫头,陪我说说话去,这都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当然好,徐先生请。”
    看柳莲生想要制止,柳卿眼疾手快的暗地里抓了一下他的手臂,迅速放开,使了个放心的眼色便跟了上去,刚才徐长州的眼神明明就是另有他意,身为一个长者,哪会邀请一个女人喝酒,更何况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啧,真怀念以前和谁都可以喝酒的日子。
    柳莲生也不是傻的,微微点了下头便不再阻拦,再看到三妹妹身边的人一个不少的都跟了过去就更放心了。
    真是,三妹妹以后要是天天挺着个肚子来呆半天,他一定会短寿,太不让人安心了。
    进了徐长州的休息室,毫不意外的闻到了屋中飘着的酒香,柳卿觉得就算不是徐长州带她来,她也一定能找着徐贤者的休息室,就这股酒香一般人的休息室一定没有。
    徐长州没有真给她倒酒,而是给她一份还冒着热气的糕点,也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自己摸了坛酒放到面前用力的闻了闻手拍开了封泥,柳卿吞了口口水,好香。
    “你闻闻也就得了,真给你喝你那王爷夫君不得找我麻烦才怪。”惬意的喝了一大口,徐长州调笑道,一点也没有欺负晚辈的自觉,更没有觉得和一个妇人这么处一室有什么不对,这不是有那么多随从跟着嘛用勺子扒拉了口糕点,恩,比想像中更好吃,“徐先生,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只要我帮得上的,我都不会拒绝。”
    徐长州温和的笑望着她,这样一个丫头也幸好是生在柳家了,要是生在其他任何世家都只会是沦为利益的工具,那就太可惜了,“话说得这么满,也不怕我提出让你为难的要求?”
    放下吃了一半的糕点,柳卿喝了口茶水,“徐先生,我说我信你的为人那一定是扯淡,所以我要说,我信我先生看人的眼光,凭他为素不相识的我取表字,得了半师的名分我就觉得他眼光不错。”
    “……哈哈哈,你呀你呀,这话真该让恒休来听听。”徐长州大笑,“不过我喜欢这种自信,恒休的眼光确实不错,去趟清远还赚了个这么好的学生,我也常出京城,怎么就没他这么好的运气呢?”
    “因为天底下只有一个柳卿啊”看出了徐长州心情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好,柳卿体贴的顺着他的意思道。
    
    第二四四章徐长州的拜托
    
    徐长州极轻的叹了口气,屋子里静谧下来,柳卿垂下眼光看着茶杯,等着徐长州开口,既然她已经应承下来了,那就不管是什么事她都会尽力帮忙,以她现在的身份,不管什么事应该都是能想到办法的。
    “希及啊,韩靖之你还记得吗?”
    柳卿点头,“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府上时他便在其中,他怎么了吗?”
    “他前段时间回家了,刚回来。”
    “回家?”柳卿不解,“他不是京城人吗?”
    要是她没记错,她是听说这十贤都是京城人士啊
    徐长州摇了摇头,大口的喝了口酒,“他家是茅城辖下一个县城的,也算是个小富之家,靖之来京城已经许多年了,身边常年是几个侍妾侍候,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他回去过,要不是听恒休无意间说过他的事,我还以为他家里早就没人了。”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一个的狗血故事拼成,柳卿现在无比的相信这句话了,不用听完整,就听徐长州这语气就知道这故事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要我说啊,这事还真的只能怪靖之,不管如何,他也不该十多年不回家,对爹娘不孝,予娘子心伤,更是对子女有愧。”
    柳卿忍不住接道,“他的子女找到京城来了?”
    这真的是让她想到了不少经典桥段,丈夫上京赶考,功成名就后便抛妻弃子,娶了某高官的女儿为妻云云,虽然有些事不同,但是大体上是一个意思。
    “对,而且是以谁都无法想像的身份。”徐长州又叹了口气,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烈性的女子,可惜了……
    “徐先生,你就完整的说吧,别一段一段的来,我还要用猜的。”
    徐长州横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打岔,我这故事都要讲完了。”
    谁让你总是一停一停的,让她还以为他是需要她给点反应……
    柳卿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示意他继续,徐长州这才道:“靖之走后的第二年,他的老父老母便相继过世,他还有一个兄弟,看他没在,娘子又软弱,两个孩子又小,便霸占了所有的田地和家产,只给了母子三人几两碎银将他们赶了出来。”
    这桥段真是越来越熟悉了,柳卿想。
    “靖之娘子虽然软弱,但是有一手非常不错的绣活,非常受贵妇人的欢迎,就靠着这个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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