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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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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以全营上下的身家性命作保,实在是事关重大。。”

    周淮安保持某种客套攀谈的轻松表情来道

    “是以我接下来的话,你都不能有所表态和反应了。”

    “也罢,”

    柴校尉却没有动怒或是质疑,而是再度压低了声线

    “且听你怎么说好了。。”

    听到这里周淮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事实上,他最担心的就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人微言轻之下,附近的义军所部没有人认识和愿意相信自己,而当成疯言疯语什么的,耽搁和贻误了时机和关键,反而给自己留下一屁股的麻烦了。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这种存在实力和威胁程度的,此辈也许奈何不了城内这些人多势众的义军,但是想要找自己麻烦的难度就要低得多;最后弄得自己只能蹲在怒风营里不出来,才能获得基本点额安全保证无疑是最最糟糕的选择和下策。

    当然了,为了换取对方的协助与合作,相应的大饼还是要画上一些的,比如利用上最新事态什么的,才有可能触动对方来以小挑大的借势一二。

    “其实我这里有一桩稍闪即逝的现成功劳,想要送给校尉你。”

    因此,周淮安继续面不改色的道

    “却不知道校尉有兴趣领受否?”

    “如果有的话,还请就近借我一处封闭之地。。”

    “以及最少一团的甲兵,少了或许还不见顶用呢”

    “又是什么情由。。”

    不过,这位柴校尉也并不像是随便能够被危言耸听所打动的人,反而愈加的严肃质声道。

    “你莫要自误才是,俺可没有擅自动用的这些人马的。。。,”

    “如果我说我的队伍里,其实藏着官军的奸细呢”

    随着周淮安抢着说出了这句话,对方顿时闭口不言而眼神变得动容和激烈起来;最后千言万语的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只变成了如重千钧的几个字。

    “你敢确信?”

    “愿以佛祖为证。。前世今生的修行担保。”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淮安不由的一阵轻松;

    反正就算是事后弄错了需要追责,也不过是错误的警惕性和反应过度;在怒风营里也有人给自己兜底不是,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义军当中的所谓前程了。

    (本章完)

第44章 心思(五)() 
终于启行了么,停下来的车子在马蹄踏踏声中,再次发出了咕噜噜向前的颠簸和震动。

    紧贴在狭小黑暗空间里只留几隙余光的马思云,也再次松开手中握持的短刃,然后又觉得身上数处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次的抽痛和慢慢浸湿起来。

    其中肩上的刀伤,那是他在一处酒肆当中装成送酒的堂人,冒死突入一众扈从当中,亲手刺死一名草贼大头目时,被垂死挣扎的对方所留下来的纪念;而位于肋下的箭创,则是在他掩护另几名同伴,摸入草贼高层想好的私宅大杀乱杀时,被赶来草贼弓手齐射射中的结果。

    当然了,对于曾经习惯了与尸体和死人为伍的他,这些狭促局限的困难和身体上的额煎熬,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原本只是扬州地方大族李氏中,一个只知其母不知乃父的奴婢,多次偷情和野合之后留下的孽种,理应很早就被赶出门去自生自灭;因为生的又有些形貌迥异,而被即将出仕的李公家将给看中挑了去,以家生子的身份开始自小操习武艺和兵械。

    进而在一众背景相近的同龄人当中,以对自己和他人都足够凶悍、狠利的卓异表现脱颖而出,就此跟了那名家将姓马而当作徒弟来培养;因为自小就被输灌以尊卑有别,为了主家安危不惜此身的“忠义”信念,

    因此,从十五岁亲手杀了第一个抗租逃匿的佃户起,就开始用在打击李氏大族的对头和剪除异己之上,以毫不留有余地的果决作风,而迅速压过那些老人一头,而被派到了李公的身边来。

    至少在他的眼中,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无论是贵庶良贱之属,其实和挨宰的猪羊并没有什么两样;只要被割开了喉咙或是砍掉了手脚,就会流血,就会惨叫,就会哭泣和哀求、告饶,乃至屎尿齐流的变得污秽不堪。。。

    最终在杀掉了一名碍事商人满门之后,他也得到当主李公的赏识和亲自嘉勉,嫌他原本的马云、马阿大之名不好听,而多赐了一个思字;还一时兴起的让自己的侍女九秋,替他完成男人的启蒙,而第一次体会到了女色的滋味和个中的美好之处,这也是他刻骨铭心感怀再三的莫大恩德啊。

    虽然他在事后不久,又因为泄露主家机密出奔的理由,被下令亲手扼杀肢解了这个曾经饱尝滋味的侍女,而将九秋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带回来复命,才知晓并没有什么泄密和出奔,这只是对他是否忠心可靠的一次合格试探而已。

    因此,现如今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死难的李召公、李使君报仇,而伺机潜入广州城内准备刺杀草贼之首的黄逆;也可以说是早已经安排好一切后事而不惜舍弃一切的死士了。

    按照那些大人们的说法和评价,于这污浊不堪的当世而论,他所侍奉这位李使君可是朝廷诸位藩臣当中,为数不多的清流出身,也是享誉文坛的高雅人士,除了家人较为贪渎而善于聚敛,每年都要从广府之地送走几车“机要公事”之外,简直就是国朝忠君爱国的典范了;

    之前为了保全岭外危在旦夕的局面,他真是殚精竭力而不惜与草贼黄逆虚以委蛇周旋一二,然而只恨当朝诸公不识苦心反而下诏斥责,结果就是广府数十载经营下来的官军,一朝尽没而沦于贼首。就连这岭外最重要的财赋重地,海陆转运的枢纽和南海第一大通商口岸,紧接沦入了草贼的掌控之中了

    因此,作为曾受李公之恩的他们纷纷聚集在了这里,乃是为了和那些依旧衷心国朝的良善义士们汇合,以获得这些地方出身人士的协助和支持,师法古时荆轲聂政之慷慨壮哉故事,让这些卑贱不知廉耻的草贼们,知道什么叫做血溅三尺的匹夫之怒。

    虽然,那些草贼们之占据了广州城名面上可以看到的地方,但是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和官府治理不到的地下世界里,却是依旧还在按照某种传统的惯性和规则,继续运行着并且努力适应这最新局势的一连串变化。

    因此,仅仅是靠朝廷的名头和国家大义,他很容易就在那些灰色地带当中谋生和取利的实力当中,获得合作者和内应,甚至是直接躲过众多草贼驻军的耳目和盘查,而将许多器械和物用都从地下渠道送进来。

    另外在那些被迫为草贼服务的底层吏目和吏员、白员当中,则是在有着许多心怀忠义而愿意为朝廷通风报信的“忍辱负重”人士。

    因此,这些决死义士在城中的行事和隐匿,得到了极大的方便和地利;他们在城中躲藏的日子除了活动范围小了些,其实过的相当舒服和自在;不但有各种好吃好喝侍候着,甚至还有资色不错的女人带过来,以延续义士血脉的名头让他们享用。

    最终,在这些天时地利人和的诸多因素作用下,他们这些决死之士很是得手了好几次,只是始终没能够抓到贼首黄逆的行踪,反而惊动了草贼大索全城,然后行事也变得艰涩和费力起来;最终迫使他们也不得不接连转移了数次藏身之所,才在这处谁也想不到的所在安顿下来养伤。

    现在,显然终于等到了他们得以暂时脱离险境的机会;在经历了几度的出生入死绝境逃生,又享用过那些女人的好处之后,他作为死士的决心已经不是那么坚定和强烈了;或者说,他只觉得能够在多活上一阵子,也许就能多享受和领会到更多的好处。。

    当然,马思云也基本明白一件事情,至少幕后那些人是决计不能让他们落入那些草贼手中,不然就是牵涉很大,而让身在贼焰之下诸多心向朝廷的“有心人”都难以善全了。

    只是,接下来这一路走走停停的不利索,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琐事和小意外,让这支出城为目的的运输队始终没法快起来。

    在满是污泥的土路逐渐变成大街上的碎石路,又从碎石路变成了靠近城门的石板地面之后,他所在的大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听此起彼伏呼唤的声音和闻到的隐隐麦饭气味,那些押送的士卒和民夫都被叫起来吃饭了;真是晦气,他不由在心中暗叹道,这些懒骨头还要在这点路程上耽搁多久呢。

    草贼就是草贼,就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或说他们实在是懈怠的紧;若是放在扬州大户李家管下的话,只怕吃顿鞭子是小事,真要延误了主家的活计和影响了管事人的心情,只怕要被号夹起来打得死去活来皮开肉绽呢。

    无怪他们再怎么的大索全城,也只能让自个儿在眼皮底下逍遥自在的养伤,还能时不时大摇大摆的出来放风和观望;不对,他突然觉得有些违和和不妥当了;

    就像是当初结伙冒充江盗,去江船上杀某个不识好歹的漕运吏目,却被人埋伏在舱房里堵住了围杀,只有他迟了一步而带着一支箭落水,而差不多流干了血,才奄奄一息爬上岸给主家报信的感觉,很有些近似。

    外面吃饭的噪杂声也未免太多,太整齐了些吧,为什么还有淡淡的腥味和疑似的闷哼声;若是别人的的话或许就会这么忽略过去了,但是作为一个号称狗鼻子的刺客,还还是能够分得清已经凝固的旧伤,和新鲜流出来血水的区别。

    他不由的有些自责和悔恨,居然因为受了伤就忽略了,身为本家死士最基本的警惕性和敏感了么,你还是李家那个名声赫赫的“鬼也愁”么。

    因此,当他从撞开的大车底盘里一跃而出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另外几辆大车侧边上被齐齐插进去的梭镖和矛尖,以及车底下流淌下来的大团血水,显然另外一些藏起来的同伴,已经是难以幸免了。

    他擎刀屈身虚掩着有些不受光的连绵,而站在大片条石和灰砖铺就的地面上,赫然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处老旧的军营当中,四周全部被持牌端矛据如墙立的草贼士卒所包围的水泄不通,而在人丛后方连片挽弓待发的闪亮箭簇,亦是那么的显眼。

    而那些正在吃饭的民夫和护兵,也只是在不远处的饭盆边上,拿着碗筷装个样子而已;见到现身之后很快就很快退到了各色盾牌组成的长墙背后去了。

    而最后能够和形影孤单的马思云站在一起的,也只有大车里侥幸逃过一死的岭外两个同伴而已,他们就这样相互抵靠着,对着缓缓持矛推排收紧和压迫过来的草贼们,爆发出绝死的呐喊和凶狠来。

    (本章完)

第45章 后续() 
广州内城,一处被包围的水泄不通的临时营地当中。

    “乱臣贼子不当好死,”

    “某在地下先候尔等。。。嗷嗷啊”

    被淹没在如丛刀枪和盾墙当中的几个孤单身影,最后只来得及发出了这么几声败犬式的绝唱,就彻底的失声了。

    而站在一处高曾房顶上观望和临时指挥的所在,周淮安也是一脸半真半假的心有余悸样子。这也是他第一此见证冷兵器合成的战阵,对付这个时代个体强悍的所谓高手和能人异士的情形。

    好在结果与他预想的并没有差别多少,在暗自发动的扫描之下对方的生命体征正在迅速的减弱,就像是风中之烛一般摇曳不定的暗淡下去,眼看就连孱弱的民夫都不如了。

    到了这一步周淮安也顿时松下了一口气,这样他就可以放心下来了;至少作为集体的军队在对方这个强悍个体上,还是有纪律和配合上的组织优势的。

    只是刺客居然藏在这个武库里,居然还是借助了灯下黑的效应躲开了大部分的盘查和搜捕;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不知名内应的掩护下,籍此藏在了运送甲械的大车底下,这些原本就是相当沉重的物件,就算再加上一个人也是不容易发现的事情。

    若不是周淮安在临走前习惯性的扫描了周围的一圈地形和分布,却发现了这几个生命体征特别强烈的存在,正在自己刚刚启行的队伍当中,只怕也会被忽略和糊弄过去呢。

    只是当时他也实在有些进退维谷,虽然发现了对方的存在,但是从战斗力上却没有任何的把握;就自己这点押送的护兵实在经不起损失了,况且还有一队没有战斗力的民夫在拖后腿;所以干脆把这个好事和烫手山芋让给熟人,顺便卖一番人情好了。

    当然了,如果没有遇到柴校尉的话,他也只好在这街上就近找一部人马来救急,不过就此产生的后果和变化,还有事后的连带干系,就有些难以预料了。

    只是关于奸细与刺客什么的由头,原本不过是他有些胡猜瞎蒙的结果,再加上临机编出来耸人听闻的借口;居然还是真的被言中或者说误中正主儿了,从具体反映上看起来,这些人显然多少和之前的刺杀事件有所关系。

    因此,与正与周淮安和柴校尉比肩观战的数人当中。

    “对上此类彪悍无畏的亡命死士,最忌一拥而上的近身乱战了。”

    一名生的十分精瘦却又自有悍勇气息的义军别将,对着他们解说道。

    “故而,只消用长枪大排的人阵,逐步推进好了。。”

    “用牌盾堵住去路和间隙,弓弩攒射守住上方。。”

    “这么多刀枪一起攒过去,就算他有三头六臂,难道还能躲得过还是挡得住呢”

    “不过想要落下活口,就需要费些功夫和代价了。。”

    片刻之后,

    “幸不辱使命。。”

    一名溅得半身是血的将官,微微喘着气走过来肃然回复到。

    “已经拿下了呢。。”

    “只是折了四个儿郎,还伤了十几个。。”

    “才废了点子的手脚,勉强落下个囫囵活口来。。”

    “先找个大夫看住,须得小心贼人自尽或是寻死呢。。”

    柴校尉却是提点到。

    “军府那边只怕还有大用处呢。。”

    “省的了。。。”

    那曹别将点头道。

    “其实,若想减低一些损伤的话,”

    周淮安忍不住建议到。

    “可以事先多备一些渔网和挠钩。。”

    “然后再运来几车生石灰,让人用纸包好”

    “一旦套中勾到了,就砸上去”

    “只要先迷了贼子的五官,再慢慢炮制就简单了”

    “真是好主张。。”

    领头的将官咧嘴一笑,

    “俺叫曹师雄,添为后厢左营别将。。。”

    “亦是此番行事的带领。。”

    “还要多谢和尚兄弟,给我的这个机缘和功劳。。”

    曹师雄?,曹师兄,真是各很有特色的名字啊,只是周淮安感觉似乎被占了什么便宜似得。

    “这处既然已经确认了,”

    然后,这别将曹师雄又对着柴校尉道

    “那武库那边,也可以通知他们动手了。。”

    “免得夜长梦多了。。”

    “只怕还有不少妨碍和是非把。。”

    柴校尉却是摇摇头到。

    “毕竟,里面不知道藏了些什么阴私勾当。。”

    “放心,只要我等两部人马相互呼应,将武库围个严实。”

    曹师雄看起来颇有信心的道。

    “难道这些贼人还能够继续飞上天去么。。”

    “的确需要慎重行事。。”

    周淮安突然出声补充和助言道。

    “要是失了风有所惊觉起来,凭借地形和其中的贮备负隅顽抗”

    “或又是无望之下肆意放火,那损失就大了去了。。”

    “不错,真要是如此的话,,”

    这位曹别将倒也算是纳谏如流

    “那我得赶紧知会我那的兄长一声了。。”

    “真是多谢和尚兄弟的提点了。。”

    送到飞驰而去的信使后,他又转过身来正色道。

    “不知道还有什么见教,还请一并说来,”

    “俺和那兄长定当好生的酬谢一二。。”

    “也谈不上什么见教。。只是一时有所感”

    周淮安既然折返功劳和机会都送出去了,倒也无所谓的道

    “无非就是出其不意,和猝不及防的基本道理而已,”

    “不知道别将是否有相熟人,可以名正言顺带队进入武库。。”

    “方可在不惊动潜在贼人的情况下,骤然发动起来”

    “将一切涉嫌的可疑人等先行拿下,以控制诸门户要冲为先。。”

    “尤其是对提供这些贼人混出城的车具之人,更是不能轻易放过了。”

    周淮安侃侃而谈的同时,心中也在暗道:这算是对之前那被勒索好处的一点报复和清算把。

    这时候,正在武库方向却是冒出了黑烟和火焰来,这位别将曹师雄却是一拍大腿叫到。

    “哎呀,我这兄弟怎么就已经按耐不住抢先下手了”

    “赶快随我过去支援一二吧。。”

    待到他们押送这俘获和尸体,重新整队赶了过去之后,却发现黑烟和火焰已经被再度扑灭了;而武库所在的那几条街,都已经被顶盔掼甲的士卒给封锁了起来;

    甚至就连曹师雄上前报了名字和身份,也依旧被讪讪然的挡了回来。反而是柴校尉过去说了几句话,才得以挥手放行,让他们暂时撇下大部人马,而带着少数亲兵先进去。

    然后在武库门前,他们被另一只人马所设的临时关卡给再度挡住了,而曹师雄这一次却没有上前争辩和交涉,而是重重吁了一口气叹息道。

    “看来我兄长还真没有这个运气啊”

    然后,他又对着周淮安解释道。

    “这些便是来自黄王亲营的灰枭子。。只怕得到了消息”

    “已经直接接管武库上下的所在,正在盘点和清查一应事宜呢。。”

    “所以,你下一步的行事和日程,只怕是要推延下去了。。”

    “这算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么,”

    看着那些紧绷着脸庞,就差写上“生人勿进”四字的灰袍卫士,周淮安也不禁暗自感叹道,本以为还有机会装一把高人和秀一点优越感呢;可显然看这些古人反应和对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不过就算被拦在这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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