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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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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就这么决意把人交出去了啊。。”

    朱存在旁亦是叹息道。

    “朱兄弟觉的我会怎么做,把人千刀万剐悬首示众,好好出上这口气么?。。军府方面是固然一时拿我这里无法可想,但是于本军的现实境况又会带来多少好处么。”

    周淮安笑笑道,却是看了眼捏着的黄巢亲笔手书。

    “反倒是能够用私下里我个人颜面上的一点得失,来为我军争取一个更加宽松便利的环境,乃至获得相应宝贵的人才之选、聚附更多的志同道合之辈,那才是发展事业的长远之道啊。。”

    然而,这只是主要的方面之一,对于周淮安来说更重要的是,黄巢藉此表明出来的态度和立场,乃至背后相应的格局和气量了。

    “领军真是坦荡无私,令人我等愧然了。。”

    朱存心中亦是略有些遗憾,又不明觉厉的暗叹道;这位果然是能行他人所不行的绝然意志和计较啊。若是自己事到临头,只怕是没有这种超然于上的城府和格局的。

    当然了,虽然说大业为重云云,周淮安也不会因此对敢于冒犯自己的人有所心慈手软,该审问和拷逼的流程还是要走上几轮的。以确保就算是作为条件和协议当中,须得四肢俱全送回去的俘虏,也是被榨干了相应价值的废物再利用。

    作为太平军难以避免的阴暗面来说,实在有的是不用明显伤害身体,而制造出相应痛苦和心理阴影,乃至将人从精神和肉体上废弃掉的方法和手段了。

    接下来,周淮安需要好好对待和慎重应付的,反而是另一位深受其害的当事人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远道不可思(续() 
(这章算昨天的,晚上看看能否再来一章)

    初夏骄阳如火的热风之中,掠过淮南原野中疯生蔓长的草木,让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子被晒奄然的干涩气息。

    勿论怎么操练和辛苦出勤,依旧显得微胖的队副王秋,也努力听着衣甲下的肚腩,不怎么熟练的骑在一匹花皮大骡子上;鞍具上还挂着刀排和短矛、手弩,随着行进踢踏和劲风而发出哗哗抖动声。

    自从丹徒之战后,他不但得到了一枚相应的战役纪念章,还被授予了三等奋勇(另有敢战、先登、攻拔等名目)勋章和三等磐石(另有铁壁、金城、等名目)奖章;作为日后增加授田和军中迁转的资历。

    因此,他干脆放弃了从队副转为队正的机会,自此乘着战后太平军进一步扩张的东风,而接受了关于骑乘的突击训练,从无马的步卒转为有坐骑代步的骑乘步卒。算是向着威风八面且待遇更好的马军又更近了一步了。

    因为在润州的一系列战役当中,从朝廷镇海节度使所属的官军序列中相继缴获足足数万匹的骡马,再加上地方陆续征收而来的大牲畜的数量,军中的畜力一下子就变得充沛起来。因此在优先补充了前阵的几个骑营和骑步营之后,又开始在其余的太平军序列当中推行骡马化。

    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数个军序混编的各阵人马,都增加了相应两到三个的骑步营的编制。毕竟,相对于需要冲锋陷阵而强调爆发力和速度,还需骑兵协同训练才能派上用场的战马;骑乘步卒的要求和门槛就相对简单的多了。

    只要有相应的耐力和体能,能够提供士卒转快速进和往来战场的机动力就好了;因此那么怕没有合适军马的话,就算是简单调教过的大驴和骡子也是可以胜任一时的。

    再加上驮马牵挽的辎重大车伴随,在这水乡平原上方圆百八十里内的机动,也不过是须臾而至的事情。如果将机动范围拓展到了二三百里的范围,响应起来那也不过是一夜半天的光景。

    尽管如此,作为一个广府出身不善骑乘的地道南人;王秋在面对这只名为“大罗罗”的花皮骡子时,也是很摔了好些次数,咬着把后脊和臀背都跌得青紫片片,这才得以粗粗掌握了基本的驾驭要略。

    然而,自从成了骑乘步卒之后,他每旬的勤务津贴和食料补助也自然增加了不少;甚至还多出来了一份专门给坐骑吃的豆粕、薯渣饼和炒麦的刍料配额,以保持日常基本的体膘和出勤状态。

    如是需要激烈运动的紧急要务的话,还会再配给鱼骨粉和寥糟、薯粉做成,就算是人直接吃也没有问题的小块草代饼。比如这一次从扬子县前往天长县的秘密押送任务。

    只是他从烈火焚地的丹徒城下活下来之后,足足养了十几天才得以恢复过来;等他觉得身体条件适可准备出去找个女人的时候,却又接到了拔营的命令,而不得不离开丹徒这座繁华富邑,所以找个女人的心愿再次落了空。

    等到了淮南境内之后,又发现这里已经被打得一地鸡毛,地方上也被官军和义军反复刮过好几次了,于是他的指望就这么一步步的耽搁下来。不过,当他在扬州境内一边操训一边整编,呆了好一阵子之后又产生了新的想法。

    正所谓是天下的烟花圣地和繁华所在扬一益二的道理,扬州当地生养的女子也是钟灵毓秀名闻天下,要不就此找个对眼的,想办法带回到后方去好好的过日子呢。

    毕竟他现在也好歹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了,光靠薪饷完全养得起好几口人。资历上早已经够得上申请成家的老卒标准。只要能够核准下来的话,就会有现成的屋舍和基本器物划拨过来,只消等着住进去就好。

    王秋正在骡子上浮想联翩着,就见前方开道的探马突然吹着哨子转了回来;他不由对着左右擎旗跟随的旗头喊道:

    “传讯前队下马就地结阵,后队在马上原地戒备……左右曳骑散开……”

    然后,他松开挂具上的搭扣拿下手弩,从箭套中稳稳的装上一支精钢重矢,又把短矛斜挂在偏钩上,把小团牌扣在手肘上;王秋这才驱使着胯下的骡子踏步到,那辆被内外封闭起来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边上。

    而左右的旗头,也把一支筒状的药箭给捏在了手中,做出随时可以激发的姿态来。这时候,前方的淡淡烟尘之中,才出现了一支人马。

    他们打着的是赭黄色的旗号,人人都是赭色包头黄衫打垮的打扮,口中还纷纷高喊着。

    “太平军的兄弟勿惊,我等乃是奉军府之命前来接应的。”

    “有印信和公文皆在于此,还请当面勘验……”

    待到他们当面停下脚步之后,一名脸色苍白的军将策马缓步靠上前来高声道。

    “某乃军府押衙都官林言,与你们的周领军乃是广府旧识和同僚……”

    于是在片刻的耽搁之后,两支队伍再次合成一股而重新踏上了前往天长县的道途中。

    尽管如此王秋在内的一批老卒,还是被带队的步骑校尉赵警帆,给安排到了马车边上,而将那些汇合的军府士卒给隐隐戒备和隔离在外围当中。

    只是又走了两个多时辰,前方负责引路的军府士卒突然又有人转回来报告道:

    “前方的桥板失修,才过了几十人就塌陷了支柱。”

    “需要就近取材来修复才能通行……是否就地扎营暂歇……”

    “这可不行,我们不能耽搁在这儿……”

    身为带队的校尉赵警帆,望着这条清波微扬的无名小河却是断然否定道,然后他又屈身向着马车边上的王秋吩咐道。

    “老老王,你多带几个水性尚好的下河去探探,能否找出让马车也能涉水过河的位置来……”

    “诺……”

    王秋点头应承道。然后他手脚麻利的脱下累赘的衣甲,连同兵械一起捆扎在骡子背上,只留下条麻布背心和短胯子,口中衔着一把无刃短刺牵着坐骑,沿着凹凸不平的卵石缓缓步入河摊之中。

    除了徒手探路的王秋之外,其他紧随在他背后的士卒们,则是各自单手拿着短兵或是手弩。只见清亮的河水慢慢淹过了他们的半身,然后又在某种摇摇晃晃的冲势当中,重新将他们远走越远的大腿和膝怀给露出来。

    平安的度过河流之后,王秋却是没有与哪些先行过河的军府士卒汇合;而是接过两杆短矛而接成一只旗枪,对着彼岸用力地摇了数下作为回应和确认;

    然后他们不顾身上的湿漉漉,就地将衣甲给重新穿戴起来,又解下各般军械分派在手而于原地戒备起来。见到对岸已经有第一批人开始下水渡河,王秋又带着端弩持牌的半火人,顶着灼热的日头沿着河岸就地探寻和搜索起来。

    随着用力拨打的草丛灌木的动静,时不时被惊飞、跳窜而起的草蜢和飞虫,争先恐后的在他们面前四散而逃;哪怕身上冒出来的汗水夹杂着浸透内里的河水让人湿闷难受;但是王秋依旧是一丝不苟的保持着基本的队形。

    而在不远处那些先行过河的军府士卒,却是已然七倒八歪的倚靠和蹲坐在了各种树荫、阴凉处,而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这些在日头下一丝不苟巡曳的太平军。

    当王秋这一队转回来之后,又有新的一队就此出发;而这时河岸边上已经渡过来好些湿漉漉的士卒和装备;而那辆被重重保护的马车也在前拉后推奋力之下,刚刚颠簸着滚到河中过半的位置。

    这时候却是骤变突生,那些躲在树荫下纳凉的军府士卒惨叫起来。他们纷纷站起来的身形又被远处飞射的箭矢给贯穿、射倒在地;随后这些箭只才转而落到了河边上的太平军卒头上。

    这时候,他们已然纷纷举起来手牌,或是伏低身子寻找起掩护来。在怒吼和咆哮声中远处的河流上游折转处,才杀出一只衣甲鲜明却是旗号无比陌生的人马来,

    “有敌半渡而击……快放号箭……”

    王秋亦是大声叫喊着。

    然后,从对面抛射过来的箭矢已经变成了烟迹点点的火箭,却是越过已然结阵成列的太平军卒们,而遥遥的射入到河中去;其中又大多数集中落在了那辆大车的左右。

    在密集坠入熄灭的兹兹声中,顿时就有伴随在左右的士卒相继中箭翻倒在水中;而大车之上更是连中了十几只火矢而冒起黑烟和火苗来。

    与此同时,王秋带领的先头士卒已然列阵完毕,而对着扑面而来的敌势攒射出第一轮弩矢;又在迎面的人仰马翻错倒之间,小跑着举牌挥刀撞在其中奋力砍劈厮杀了起来。

    又有一名士卒捡起中箭倒地的旗头手中号箭,对着背阳方向用力落下引火的导线,在几息的延迟之后碰声射出一条烟迹明显的火光来。

    这时候,在对岸却是再度响起了一阵隐约的叫嚣声,却是从远处的地平线中有杀出一支人马来;却是在一边奔走一遍高声大喊着:

    “黄兄弟别怕,俺来救你了……”

    随着这些此起彼伏的叫嚣声,再度有一道火光在空中升起,然后的更远处的第三道……而在南向十多里外的一处市镇內,刚刚抵达其中的跳荡别将林铭,亦是看着远处升起的烟火对着左右道。

    “蛇已出洞,准备好端上桌了……”

    与此同时,沾满血迹的一骑身影也从天长县的城门內,狼狈不堪的奔逃出来。

第四百三十七章 辗转不相见() 
大将军府帐前六班之一的庭左虞候王行空(书友星空王地主的客串),正有些昏沉的伏在颠簸起伏的马背上,努力稳住身子才能让自己不被掉落下去。

    他本是黄王家乡的冤句人,虽然不是盐帮老兄弟或是黄氏故里子弟,但也好歹算是个早期追随的乡党出身;行空之名,就是来自他曾经被家人舍入寺院做过小沙弥的法号。

    只是天下板荡而河南大旱后有大饥和大疫,就连避世修行的出家人也无法独善其身。几个壮年的师兄弟很快就被迫去逃荒了,只留下年纪最小的他和师傅看家。

    靠着种菜和山野里挖掘的根块,勉勉强强的维持住了这处小庙的;然后一股持仗流民的到来让他们再次陷入了危险和绝望当中。先是老师傅被活活的打死,然后是他在被人关起起来准备当作果腹口粮吃掉的我危机下,奋起反抗杀死了看守奔逃出来。

    既然已经动手见了血,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顺理成章了。随波逐流在流民之中,为了活下去他委实做过许多事情。直到听闻了邻州有人聚事号称补天大将军,来为活不下去的人求一条生路。

    就在他随着人群过在投奔的半路上,却听说了本地也有位黄姓的大豪杰举事,并且拿下了县城开始给饥民放粮,于是她就顺理成章的折转过去,而成为了黄王在乡里招募的第一批新卒和部众。

    然后又在老营中亲眼见证了黄王,如何从一路寻常的义军头领屡败屡战、屡辍屡起的,一步步成为补天王大将军,也要为之侧目和倚重,乃至忌惮不已的义军大头领之一。

    然而蕲州一场不欢而散的招安会宴,让义军头领们的联合崩解离析;而除了冤句的乡党之外,也只有少部分义军愿意追随黄王的出走。又在颠沛流离之中转战了数月,经过了许多挫折和坎坷之后,突然就传来了一个噩耗。

    补天王大将军连回下的五万义军,最终在欺骗和拖延之中为朝廷所围,都相继战死覆没在了黄梅(今湖北黄梅)之地;于是,不幸又是万幸的,一时群龙无首的天下义军之望,都聚集到了正在攻略宋州的黄王身上。

    很快就有原义军第二人物尚君长的弟弟尚让,带着补天大将军的旧部前来投奔;进而又顺势鼓动大伙儿公推黄王,就此建坛登极自立为往,号做冲天大将军,海内义军都统领,而建元王霸大封官属及诸将。以尚让为仅次于己的海内义军副总管。

    王行空也得以成为黄王侧近,新组建的亲营枭卫一员,自此愈发打心眼里死心塌地的尊崇着,这位为民请命的不世豪杰与英雄。追随着一路征战南北出生入死,也更近距离的亲眼见证了黄王身边的人事沉浮与蜕变。

    包括他从体恤和亲近部属的过往,如何变得恩威莫测而专重深沉起来,又是如何从简朴素华渐渐的讲究其排场和体面来;但他始终相信勿论这些表现如何变化,黄王依旧还是那个黄王,还是那个为民请命而率众求活的大豪杰。

    哪怕有过前后数度通过俘获的官员,向天杀的朝廷请书招安的事例;但是事后发生的过程依旧可以向人们证明,这兴许不过失欺骗和误导狗朝廷的权宜之策而已。哪怕他身边的人都逐渐变得浮华、奢事和贪慕虚荣起来,而黄王也妻妾成群的建立起森严的后宅体制来。。。

    然而一阵撕扯的疼痛,再次将他从过往回忆的闪现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如今,呼啸的热风已经吹干了脸上流淌下来的血水,变成了一碰即落的硬痂。而头上的伤口也已经不流血,而只剩下一种肿胀起来的闷疼。唯有背后中箭的地方,只要稍微牵扯起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王行空很难想象对于自己下手的,竟然会是往昔一贯亲善的同袍们,而在此之前许多人都死了。先是那些与尚总管暗中有所往来的人被拿下拷问,然后是与前率将黄皓有所干系的人纷纷下狱;

    接下来,又轮到了那些从官府转投过来的人等,以及地方上新附土团、乡兵头领们。。。。然而,还没等他对此回过神来,来自黄王枭卫和亲军尚在滴血的屠刀却又骤然转向了,他们这些不明所以的老营兄弟。

    随着相继失踪和被带走的,最后就连一贯很照顾他的老大哥,枭卫队目出身的老营后厢别将黄而也未能幸免;而且是他曾经的上官门仗都尉黄存,亲手把他带走就再也没能回来了。然后,又有人在无意间见过疑似他被拷打而死的尸体。

    就因为他曾经作为黄王的代表,与那位做了黄王佳婿的虚和尚共事过一段不短的日子,而在日常言语中有意无意的赞赏和推崇过对方的某些主张。比如男女分营的编管制度,给将士们分田和安置眷属做工,彻底清算那些乡绅豪族之流,而不是有条件的收为己用。。。。。

    当然了,事后拿出来的明面因由,则是身为军府內直辖的亲从人等不思戮力报效,却暗中泄露黄王身边的机要。所以到了这一步,感受某种不妙的他就只能想办法逃离这个危险的漩涡了。

    毕竟,谁叫他也是与这位老大哥走的近人等之一,并且一起研读过私下流出来的一些册子,表现过深以为然的同感。因此在所谓泄漏机要的干系当中,自然也未尝少的了他这一个。

    但是随后还没等惶然不安的他寻到外放的机会,却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就让他彻底如坠深渊。在他暗中收拾那位老大哥黄而遗落在身后物件,以为避嫌和毁灭凭据以自保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隐藏起来的秘密。

    那是这位老大哥,真的是与太平军中有所交通往来的证据;并且还在一张尚未完成就被仓促藏起来,而变得污秽残破的纸笺上,发现了足以动摇义军上下的可怕事实。

    因为就在半月多前,黄王竟然已经暗中结下了朝廷招安和封赏的诏书,而那位黄王乡党兼族人出身的老大哥黄而,就是因为无意得知而不忿于如此,想要在暗中不这个消息给传出去,才骤然遭此雒难的。

    他眼中的天地仿若是一下子就崩塌了下来;难道大伙儿苦苦拼打了这么多年,只是为了让科举不第的黄王及其近从封王拜节,重新跻身成为该死朝廷那些狗官和藩帅中的一员么。

    于是他在一时冲动和失望至极之下做出了一个决定,代这位老大哥吧相应的消息送出去;然而随即他又后悔改变了主意,想要把这个能够动摇义军大好局面的消息,先按奈下来藏起来以观后效。

    这时候,他平日里交好并一起修习过太平军流出来那些书文的同袍,却私底下找了过来想要从他这里打探一下老大哥蒙难的内情;然而这也只是一个按图索骥的陷阱而已。

    那些素与老大哥有所往来的人,都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而这位交往甚密的同袍也毫不例外。于是他为了把自己摘脱干系,就顺带把王行空也给牵扯了出来。这下可要本来心中就有犹疑王行空的命了,因为他已然是无可辩解了。

    但他好歹是出自黄王的亲营,也做过长时间枭卫的人,又是冤句的乡党出身;因此对方在采取举措之前还是花了时间来请示黄门八子中人的;这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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