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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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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充分利用沟、屋、路、堤等五边碎地,使无一土地空间荒废。有效地利用水土光热等自然资源和劳动力资源,使之最大限度地转化为各种零敲碎打的物质产出和补充。

    只可惜,再怎么辛勤的挖掘地力和土地产出的上限,也改变不了旧有社会制度下被重重剥削和压迫的现实;绝大多数人世世代代种了一辈子的稻米,却在一年到头都只能用芋梗糠菜来果腹和维生。

    光是公人一次例行下乡催收的招待饭食,就可轻易让一户原本还哭呀勉强过得去的人家,就此卖儿卖女的举债乃至破产逃荒。

    因此在这一次义军与官军往复攻杀的战乱之后,虽然还是不免因为误了农事和农时,而造成减产、歉收的结果;但是也因为被义军清理了一波的豪族、大户和官宦胥吏的缘故,短期内已经没有人敢于或是能够向他们,继续摊派和征收各种捐税杂役;相比下来一些村庄里普通百姓的日子,居然还要比之前好过上一些。

    这就是他派出的人手,在沿途进行社会调查和农业生产摸底的结果。因此在周淮安派出派出的唱报队/采风队走了一圈回来之后,总有或多或少的胆大年轻后生跟回来,说是要投效义军谋条路子或是混口饭吃。

    虽然周淮安明白这只是因为官府势力的退潮,和被清空出来的乡土豪强势力,尚未填补起来所造成的暂时性现象,但也是一种令人欣慰的结果和发展。还有就是各种农业方面的数据收集和物种采样。

    “虚师傅。。眼看这日头也不早了”

    身边一个声音打断了周淮安的思绪,而重新拉回到现实里来;却是新加入手下的驻队校尉,因为生的有些尖嘴猴腮而别号“苏猴儿”的苏无名。只见对方涎着脸的企盼道:

    “可否让人开伙了呀。。”

    由于这回手下需要带领的人马增加了。因此他身边由旅帅成大咬和老关构成,后营招牌式的“哼哈二将”;也随着据说是因为犯了错失,而被王蟠以“打下手”为由,变相惩罚式派过来听候使用的驻队校尉苏无名;

    再加上新成立的义军马队,被指派过来协力的副尉刘六矛,而变成了所谓四大金刚的格局。当然,就周淮安想来,自然不会真的把人当作只是来这里是接受惩罚而已;或许这未尝也没有暗中平衡和制约自己手下实力的意图,却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但未想到这个有些性情跳脱得苏无名,倒也是个潜在的吃货,至少见识过周淮安私下小灶的精细和用心之后,就是有样学样时不时凑在身边以“请教”为名而各种赖着不走,只为在周淮安加餐的时候蹭上一点吃喝。

    “好吧。。”

    他不禁摇了摇头又颔首道

    “把今天的野获拿上来吧。。”

    随后在苏无名的亲自押送下,一只鬃毛浓密血淋淋插着几只弩矢的大野猪,给装在板车上给驮载了过来;周淮安想了想之后,就有了相应的处置手段了。

    倒也不用刻意停下来炮制,直接在行进当中用车载的炭火耐心的燎烧去毛,再刮掉焦化表皮露出白生生的肌理;然后把最是肥瘦相宜的猪脸部分,给整取下来细切成小块,放到烧滚的豆油锅里炸酥了就是成品。

    虽然野猪这东西的肉,以后世人的标准看来又老又柴,实在是牙齿的大敌,需要足够火候的酱卤或是炖汤,或是剁碎炒制做成咸肉酱;但是位于头脸部分的肉质则是个例外,尤其是上鼻和下颌这两块使用最频繁的部分,最是层次丰富而口感细腻。

    炸酥后稍微沥干放凉之后,蘸着咸鲜十足的虾酱或是自调的甜辣酱、梅子酱、花生酱和咸蛋酱,就是一种让人一上口就停不下的美味酥脆吃食了。事实上,自从度过了榕江下游之后,各种野获之物就慢慢变得频繁起来。

    相比靠近循州而具有相当开发度的内陆部分,位于潮汕平原西南端的沿海地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据说在唐元和十四年(公元819年)韩愈贬潮州,《谢上表》说:“州之南境,涨海连天,毒雾瘴气,日夕发作”。

    根据当地向导的描述,在各种海岸侵蚀和上游冲击所天然形成的沙堤内,可谓是沼泽遍布、野象横行、鳄鱼为患,环境相当恶劣,可以说还有大片地方是尚未真正开发过的蛮荒之土。

    因此,在这部分莽荒错杂的海岸线上,能够作为人类聚居的所在,并适宜较大海船停泊上岸的地点,其实是相当的有限,也就是那几个渔村和小港的所在;

    而在这一路上,周淮安也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什么叫做这个世代的蛮荒之地;就是时不时出现在道路旁的河流沼泽里,懒洋洋晒太阳的猪婆龙(鳄鱼),大白天里招摇于村邑农田附近的野象群;山林里则时不时可见到虎豹豺狼呼啸而过的踪迹。

    自然,这也进一步坚定断绝了周淮安,独自孤身上路的最后一点侥幸心理。

    当然了,这些位于自然生态食物链顶端的猛兽之流,在成群结队武装起来的人类面前,也就是被惊吓、驱赶和碾压过去的渣渣,或者干脆就是改善野外生活口味的打牙祭对象。

    不过,周淮安最欣赏的食材,还是那些成群结队野鹿的肉。不用任何的佐味,光是直接放在火上烤或是烧红石板上煎烙,就是相当的美味;鹿筋熏制之后可直接当作零嘴;而鹿血同样同样是不错的滋补品,对于救助濒危的伤员有一定的功效;只是在眼下的气候不容易保存,而只能加了盐灌进肠套里扎紧,做成类似血肠子之类的制品。

    相比之下野山羊的肉就老了一点,但是更有劲道和嚼头。而禽类里最好吃的,无疑则是那些生活在竹丛中根下刨食的竹鸡和红头水鸭。至于后世一度被列入珍惜食谱的水蟒、果子狸、穿山甲、獾、貘、山猪、麂子什么的,更是逐一尝了个遍。

    随便就收藏了十几张各具特色的皮子,比如后世足够让人羡慕的原生态猪龙(鳄鱼)皮套子,以及足以构上珍稀保护动物枪毙标准的豹皮、熊皮,做的床垫、褥子什么的;

    正当几个人正盘坐在特制餐用大车上,据案就这作为饮料的淡甜繆开怀大嚼之时,就闻前方来报;前出侦查敌情的数只小队已经相继归还了。

    这次出兵奔袭官军登陆用的港口,三路侦查的小队当中,前往樟林寨、白沙湖口的两路都迟了一步或者说扑了个空,只有剩下这一路小队人马,却是在临近海边柘林戍的盐巡所有所发现。

    虽然潮州境内的官军已经大部溃灭,但那里依旧聚集着数量不少的不明武装人员;并且从冒险化装靠近窥探的情形看起来,虽然没有明确的旗帜和标识,对方所持有甲械装具上,也不是一般的地方土团或是乡兵可以配备的了。

    而且他们似乎并未得到内陆官军已经战败的消息一般,依旧在附近地方上继续的各种征收和摊派钱粮,并且对过往的行人和商旅进行抽税、勒索不断。甚至还有人堂而皇之的从附近的村庄里,带了女人回到驻地去过夜。

    因此这一路探哨马队,留下一半人继续就近监视,剩下的都急忙赶回来报信了。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了,但是看着创世后台数据里,大约八百多个收藏和六十几个平均订阅,不由有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难道是题材和写作风格都不讨喜么。

    (本章完)

第111章 柘林() 
    大河交汇之畔的柘林寨外,位于路口上二十多间房舍组成的盐巡所之内,

    泉州水军副都头欧阳珩将意兴寡然和嫌弃的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那满是青渍痕迹的脊背,不由感叹道这小地方的乡下女人,就是不懂的朝廷官人的好处,居然还敢抵抗和哭哭啼啼的坏人兴致。不就是下乡时痛打了她家人一顿,用她夫君和父母做挟才肯就范的么。

    要知道他尚在泉州军的时候,可是只要在街市上看上什么,回头就有人自发的奉献上来;尤其是那些小海商家的妻女什么的,更是任他登堂入室的予取予求;若不是现在无聊得紧的日子让人憋火,他又何尝看得上这种粗手大脚皮肤粗糙的乡下女人呢

    想到这儿,他不有有些恼火起来,这些该死的蚁民、没长眼的乡下佬,怎么就不懂朝廷的苦心和他们这些官人的为难呢,见了官军的旗号就只会躲和跑呢,害他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找不到,而只能用这种生过孩子的货色凑数。

    一想到那些同船过来的将校们,都在克复的州城里花天酒地的逍遥自在,自己这些人却只能在这荒僻的乡下地方为他们看守后路,就因为自个儿是水军的出身,他就更加的心烦和憋闷;

    而在他们这班水军临时驻泊的港市里,照样有好几个人可以骑在他的头上,指手画脚或是发号施令什么的,就算是招个女伎也不见得自在。

    所以他干脆自请了出来道这扼守路口的盐巡所里,总算是乐的暂时逍遥自在和清净一时了;不但能够籍着抽检之名好好炮制和凌虐那些过路商旅,还能时不时的下乡打打秋风;住的是土屋版户,只有浊酒和瘦鸡柴鸭的日子倒还能得过且过,只是不免要忍受这种满身土坷垃和鸡粪味的乡下婆娘了。

    因此,日后要是能够如约加官二等了回去,一起要去那州城里将那久负盛名的绿乔娘子,给包下来好好的恣意上一番;想到在家宴上偶然一见罗裙水袖和婀娜身姿,他忽然觉得昏死床上的乡下女人,也不是那么的面目可憎和令人嫌弃,黝黑粗粝的皮肤也变成了另一种的别有风味;就像是他曾经兴起强占过的渔家女儿一般。

    “都。。都。。都头。。”

    突然外面一个大嗓门的叫喊声,打破了他正当贤者时间的咸淡心态,和正在酝酿起来的一点而好心绪。

    “有。。。有人马过来了。。”

    “真是不省心的货色,,:

    他不由骂骂咧咧的重新扎紧了腰带,又在赤膊上披上一件轻纱搭子,就大跨步的推门出去了,

    “又是那个过来了,是丘二麻还是李四眼儿”

    “老子这得好好向他们打回秋风了。”

    然后,就见远处马不停蹄的冲过来一群骑兵,虽然没有明显的旗帜,但是他们身上那些整齐划一的甲装和袍服,一看就是颇为精锐的官军。

    “又是哪一路的弟兄。。”

    欧阳珩将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叫唤起来。

    “都不想讲规矩了么。。”

    “莫怪我老子翻脸。。。”

    然后,显然有其他的东西比这些骑兵更快到达;就见他身边气汹汹的兵卒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子的惨叫和哀呼声,却是在血花四溅中纷纷中箭倒地;然后对面领头骑兵的大马已经跨过挡道的横木,飞身跃到了他的身前,霎那间就在某种沉闷碎裂声中,将他给狠狠撞飞了出去,

    “艹汝母滴。。”

    这是只觉天地反转而全身东西都要从口里挤出来的欧阳珩将,所能发出的最后一句话。

    。。。。。。

    不久之后,周淮安就站在了哨楼之上,眺望着不远处相邻却紧闭无声的寨子;而在他的下方,一具具尸体和垂头丧气的俘虏,正在被从各种建筑的角落和缝隙里清理出来。

    与之一起被找出来的,还有一些蓬头垢面的妇女,其中最老的有四五十岁,而小的则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程度;她们一被带出来就有等候在外的附近乡民赶紧簇拥上来,然后看着遍体鳞伤而恍若隔世的当事人,最终会变成全家人抱头在一起嚎啕大哭的揪心场面。

    然而,偶然也有当事者被带出来之后,就连鼻青脸肿的父兄家人都没有见到的;然后呆呆木木的站在一边看着别人团聚的样子,抱膝圏身的神情恍惚好一阵子;就乘着其他人不注意而用尽全身力气奔到河边,在其他人的一片惊呼和叫喊声中,变成了深沉河水里溅起的一大团水花。

    “赶紧去打捞起来。。”

    注意到这个意外的变故的周淮安,也不有叹了口气对着身边吩咐道。

    “想办法救回来吧。。”

    唯一让人比较安慰的是,这个时代并没有形成后世礼教吃人的氛围;也没有经过“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胜率最高的铁血皇宋,对内保守压抑的思想氛围所孕育出来的朱程理学,在贞妇守节上变本加厉的道德洁癖;所以对这些卑微贫贱的人们来说,能够劫后余生的活着重新相见,就是最大的庆幸和弥足珍贵了。

    当然了,目前看起来这些女人都是来自附近的乡村,倒是没有一个是近在咫尺的柘林寨中人。甚至按照这些被招来的乡人说法,这些寨中之民在此期间,甚至还扮演了某种意义上帮凶的角色。

    这似乎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漠然坐视、纵容别人的惨痛遭遇来换取自己眼前的片刻苟安,所谓“人性的必要之恶”了。

    这次在大量车马代步和轮流休息之下,人人都得以背上相似尺码大背囊的义军士卒,仅靠双脚步行进行了一次参差不齐的急行军,就抵达了位于这处河流交汇处的柘林寨,以及专门用来查缉走私的盐巡所附近。

    而这处设在河口要道上的关口,其实并没有能够挡住他们步伐多久;在集中了所有马队的发散冲击下,那聚集了两百多名疑似官兵的盐巡所,和他们所设立的简陋关卡,就被轻易的给冲破过去了。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甚至有人,把他们当作了跑过来打秋风的土团军,而带人气汹汹跑出来大声的训斥和交涉什么,然后,猝不及防的被毫不减速的马队,给迎面踹翻踩死在当场;剩下的武装人员猜想是如梦初醒一般的,炸了窝似的争相跑出来迎战。

    然后,被紧跟而上的战锋队给一阵好生砍杀和撕斗之后,就已经溃不成军的四散奔逃了;余下的大多都患不择路的逃进了河水当中,然后又被来自背后的乱箭给纷纷射伤、射杀,变成一具具河面上漂浮的尸体。

    倒是在清理和收拾哪些藏匿在盐所里顽抗的残敌时,因为有所轻敌的缘故多费了点功夫和周折;导致了最后有十几个人冲破一角跑出来,丢下几具尸体之后又仓惶逃进了寨子当中;不过这已经不影响大局了。

    最后,周淮安只是留下一团的驻队看守和围困这个寨子,确保了没有人能够逃出来报信之后;重新整队集结的余下人马就在几名自告奋勇的本地向导带领下,继续向着位于不远处海边的岐岭港(今广东澄海洋岗乡)进发而去了。

    半天之后,周淮安重新站在一处低矮的山岭上,看着远处隐藏峡湾凹缘滩地之上的较大村寨,和海边深处的数十条长短栈桥和各种胡乱搭盖的违章建筑,所自发形成的杂乱港市。

    而在他被放大分辨率的视野当中最显目的,无疑就是那些被一堆破破烂烂的渔船舢板所簇拥着的,十几条形制样式不一的大小海船;

    按照队伍中找出来比较识数的前商团伙计,现在的临时书办王启年的现场介绍:其中既有典型平头大腹的闽式官船和民舶,亦有广造的大海鹘和内河大艇,甚至还有一条带有明显域外风格,两条弯尖翘挺的天竺舶。就这么乱糟糟的停靠在一处。

    看起来这就是最初官军登陆的重要据点和桥头堡了,也是潮州当地重要的对外港埠,主要是输出当地出产的瓷器,以及转运沿海的盐业而得以发展起来。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周淮安肃然对着几名被带上来,而满脸恭敬和畏色的前官兵道

    “这是你们自赎与黎民百姓,就此从获新生的最后机会了。。”

    “是是,大师所说的甚是。。”

    领头的官兵,点头哈腰的唯唯诺诺道。

    “小的一定力求洗心革面。。戳力为义军做事。。”

    然后就看着这些身影,在同样做官军打扮的义军士卒监视和看押下,逐渐消失在了山坡下;不久之后又变成了消失在渔村和港市外的十几个小黑点儿。

    因为根据俘获的官兵供述,周淮安也知道来自不同地域和归属的他们,其实喜欢内斗和不乏摩擦的传统;由此用这些初步改造过的俘虏作为诱饵,特地设下的简单陷阱和埋伏手段;就算是失败了也是无伤大局,只是要多费些周折来直取强攻了了。

    但要是成功了,就有可将港市和渔村里可能存在的敌人,调动部分出来分而化之的各个击破,以削弱其中的防御和抵抗力量,乃至减少相应义军的伤亡和损失。

    (本章完)

第112章 轻伏(上() 
    周淮安的担心和后备手段,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派上用场的机会;因为看起来这几个反水俘虏的作用很快就已经见效了。

    随着他们进去才没过多久,就有一支为数不少的人马,举刀擎枪的汹汹然冲了出来,不过他们虽然看起来的气势很高,但是实际上态度和队形却是相对散乱的很;显然是某种武装威慑的意味,更多过过直接刀兵相见的战斗意志。

    也不知道那几个反水的家伙,在既定的说辞之外又临场发挥了些什么,让对方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过留在山岭上周淮安身边的这些人马,却依旧坐在草丛当中各自整理装备和行头,除了饮水和进食之外,就再没有任何的动静和反响;只是在一片沉默当中,目送着这只逐渐拉长的队伍远去;

    又在令人觉得有些漫长的等候中,看着日冕上的倒影转过了一格多之后,终于听到了激烈的叫喊和厮杀声,开始隐隐从山背后传来;而在这时候,周淮安甚至不需要分心去具体指挥,或是临阵鼓舞士气什么的;

    毕竟在老关和成大咬的带领下,负责埋伏里打头阵的大多都是参加过数次战斗的老练人手了;又是有心算无心,有所准备对毫无防备,占据地理优势的伏击战;要是自行发挥之下,再打不好或是取得不了上风的话,那就只能找棵歪脖子树自己吊死好了。

    而周淮安带队留在这里也有更重要的任务和需求。就是防备港市和渔村里可能冲出来的援军,并打击破坏对方进行合流和呼应的可能性。因为据之前的俘虏们供述,这港市里至少还有上千名的水军官兵,和数目不等的附从土团存在。

    片刻之前,无名山岭的另一端;

    蹲在草丛当中忍受着虫豸叮咬和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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