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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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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伟腾道:“当日徒儿身中剧毒,只觉混身有若蛇咬,难受之极。只想一路下山尽快找个大夫医治,不想中毒后身体无力,半个时辰才走了不到半里。那个歹毒的小姑娘竟从后赶上。原来,我那一拳并没有伤到她筋骨,但她恼我伤了她,竟欲制我于死地,当时我已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下了山谷!”

刘飞扬心道:以阿紫那睚眦必报的心肠,这样做倒是极有可能,想必她又使诈骗过了独孤,偷偷返回行凶的。

林伟腾继续说道:“也是我福大命大,从山崖上落下竟得不死,只是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山洞前,身旁竟有条血肉模糊的大蟒蛇,看那样子竟是被我压死的。我想起蛇胆有去毒的功效,便胡乱挖出蛇胆吃下,想不到竟真抑制了毒性发作。更在洞中发现了一个大鼎,还有刻在石壁上的先天功功法。原来那山洞是前代丹士练丹之处,那鼎中还留有两颗丹药,只不知为何不见前人的踪迹。”

楚依依道:“想必那是前辈高人修炼的洞天福地。那前辈高人也许已羽化登仙了。师兄便是服了那两颗丹药,练成了先天功的么?”

林伟腾点点头道:“正是,初时我也不敢服用。只是看那壁上文字言到,要练先天功必得先去尽体后天浊气,让内息转为先天之境方修炼有成,那两颗丹药正是有此功效。”

刘飞扬道:“不错,武学到了一个境界,便是转后天为先天。林兄能与慕容博战个平手,此时的武功已达江湖绝顶之境,先天功和两颗丹药功不可没。”心中却想道:难怪王重阳自身武功绝顶,手下的徒弟却个个差劲到家,原来没有了丹药之助便根本练不成先天功。只是这本是几十年后王重阳的机缘却落在了林伟腾身上,那还有日后名震天下的全真教么?

林伟腾接着道:“我在洞中练了三个多月,自认先天功已有小成,便离了那山谷,返回情义拳去了。到了之后,方知师傅竟在明教,小依和刘兄已一起前往明教多时,这才赶来这光明顶。”

刘飞扬道:“几番机缘巧合下,林兄不但练成了绝世武功,更在大伙危在旦夕之际赶到,这才让大家转危为安。我独孤义弟受妖女迷惑,对林兄的不敬之处,请林兄多包涵,在下在此代他先行赔罪。日后寻到了独孤,再让他亲自向你赔罪!”说着向他深深一揖。

林伟腾摆手道:“罢了,若不是独孤,我也没此机缘学得先天功。正如小依所说,独孤兄弟本性纯良,只是遇人不淑,一时糊涂。只是那个姑娘年纪虽小,却是歹毒异常,便怕独孤与他呆久了,近墨者黑。”

刘飞扬道:“林兄海涵,小弟感激不尽。我也正是担心此点,那个妖女是星宿派中人,性格自是不必说了。看来,我要尽快找到他们,把独孤拉回正途。”

林伟腾道:“她所用的歹毒暗器正是星宿派的暗器。想不到星宿派便这么个小小女弟子也这么狠毒,当真是武林一大邪派。”

楚依依道:“听师兄言,独孤兄弟似对那姑娘大有情义,此事倒不好办呢。”

刘飞扬闻言也是大为苦恼,感情一事最是难讲,独孤少年心性,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掉入阿紫的毂中那也丝毫不奇,只希望阿紫对独孤真有感情,如像对待游坦之那样,那便糟糕到家了。

楚依依似看穿刘飞扬的心思,又说道:“那姑娘虽然品性不端,但独孤却是善良淳朴,说不定他们在一起,那姑娘却也受独孤感化,心性有所转变也大有可能。刘大哥不必过多担忧!”

刘飞扬道:“但愿如此了。”心中却是苦笑:便是萧峰这样的人物也不能让阿紫有所转变,独孤能改变阿紫么?

林伟腾见楚依依对刘飞扬亲昵异常,心下苦涩不已:难道便是这几个月来,小依与他日久生情了么?我还道武功大成,从此可以保护她,谁又想道竟会变成这样!随即说道:“两年不见,刘兄武功也是判若两人,七伤拳更是威力不凡,却不知刘兄如何习得?”

卷七 似曾相识
第一节 心烦意躁

刘飞扬一愣,他的七伤拳学自楚依依赠送的七伤拳谱,那可说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之物。转眼望了楚依依一眼,见她闻言脸上也是晕红一片,也正好向自己望来,眼中即有羞涩,也有几分期待,对视一眼马上低下头去。见此模样,心中不禁想道:小依对林兄只是兄妹之情,感情之事本就来不得半点勉强,我与小依才是两情相悦,我也说不上是横刀夺爱。男子汉敢做敢当,本来我就有准备向楚伯父挑明此事了,不如乘此说出来,林兄纵是伤心难过,希望也只是一时,总好过他抱着希望,纠缠不休下去。想至此,挺胸说道:“不瞒林兄,小弟的七伤拳学自楚伯父留在小依那的七伤拳谱。”接着不待林伟腾做出反应,又向楚万千道:“楚伯父,小侄与小依此番上明教一是为了迎回楚伯父,二是有一事要求伯父应允!”

其实林伟腾那话一问出口,连他自己都后悔了,楚万千两年来身在明教,若不是楚依依传他七伤拳,刘飞扬又从何学来!刘飞扬不是情义拳中人,楚依依传他拳法,其中意思已是不言而喻。林伟腾和楚依依青梅竹马长大,面对这个从小体弱娇柔的小师妹,那是情根深种,情义拳上下也是无人不知。楚万千也甚是中意林伟腾,若不是当时楚依依病体每况愈下,楚万千早让二人完婚了。林伟腾武功大成,一心上光明顶要救回师傅,也是希望借此得楚万千应允,答应他与楚依依的婚事。他绝没想到的是,上了这光明顶,却看到楚依依和刘飞扬间种种异样,楚依依看刘飞扬的神彩,便与之前自己看她的眼光并无分别,而这时他才发现楚依依看他,从来只是师妹对师兄间的那种眼色,绝没参合男女之情。

要说林伟腾为人也是光明磊落,稳重又兼意气过人,也是铁峥峥一条汉子。只是情之一道,从来最是磨人,林伟腾也是不例外,对刘飞扬已隐隐生出疏远恼恨之意,这也是刚才讲到独孤时,对和刘飞扬关系密切的独孤语出不忿的缘故,古有爱屋及乌,他是恨屋及乌了。七伤拳谱本是楚家之物,而刘飞扬对楚家及情义拳都有大恩,楚依依便是把七伤拳谱送给刘飞扬也不足奇怪。只是又听刘飞扬对楚万千所言后,心中隐隐生出一阵恐慌来,却是说不上半句话来。

楚万千道:“贤侄有话请说,老夫无不应允!”

刘飞扬闻言忽地直挺挺跪在他的身前,说道:“请楚伯父将小依许配给小侄!”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大惊,只是各人面上神色各异。楚依依先前听刘飞扬求楚万千应允一事,已隐隐猜出与己有关,只是绝没想到他竟当场求婚,闻言心中砰砰急跳,喜悦甜蜜不已。只是她终是少女脸薄,心中喜是喜极,面上却也挂不住,通红如烧,以袖遮脸,飞快望了眼刘飞扬,又对楚万千说道:“爹爹,女儿先出去了!”飞快奔出屋去。

林伟腾望着楚依依奔出屋外,张嘴欲喊,却被自己硬生生压了下去,转而望着刘飞扬,阴沉着脸,又是愤怒,又是震惊,却也有几分佩服。

楚万千见刘飞扬下跪,已是慌了手脚,只是刘飞扬动作奇快,说的话更把他惊在当场,他也绝没想到刘飞扬竟当众求婚,震惊不已,一时竟忘了扶他起来。刘飞扬不是别人,他还不知道刘飞扬救了他情义拳满门的事,却也深深感激刘飞扬医好楚依依,更救了明教上下。何况光明顶广场上时,他已知爱女和刘飞扬已是互生情愫,而刚才爱女的举动,他又如何不知,那是万分喜悦下羞得跑了开去。他爱女至深,当然是盼女儿有个好归宿,刘飞扬无论武功人品都甚得他满意,只是原本在他心目中,林伟腾稳重重义,又对女儿爱护有加,本也是上佳的女婿之选。一时间他竟是左右为难说不出话来。

刘飞扬又道:“小侄也知自己唐突之至,只是我对小依一片赤诚,望楚伯父应允!”

楚万千这时才伸手拉起刘飞扬,说道:“贤侄先请起来,你的心意老夫已是明白。”又望了一眼林伟腾,心中暗叹一口气。

刘飞扬不敢用力,顺着他上提的手臂站了起来,也知楚万千这么说,那也是顾虑到林伟腾的感受,说道:“小侄孟浪,还请楚伯父勿怪。但小侄所说句句真心实意,望楚伯父明鉴!”

楚万千沉吟道:“贤侄人品武功,老夫也是欣赏不已。只是老夫就一个女儿,为了她日后幸福着想,也不便轻率行事,容老夫斟酌后再行答复吧。”

刘飞扬恭恭敬敬地说道:“小侄明白。”

林伟腾在旁听着二人一言一答,却插不上半句话,只觉一口闷气堵在胸口,难过异常,竟似站不稳一般,脚下一个踉跄。

刘飞扬其实也在不住留意林伟腾的神情,见状忙伸手向他扶去。林伟腾手臂一扬,拍开他的手,说道:“走开,不用你假惺惺!”

刘飞扬顿感尴尬万分,他自是理解林伟腾此时的心情,只是见他神色青白不定,显是体内真气不畅,已有走火入魔征兆。

楚万千显然也发现林伟腾的异样,上前扶着他的手臂,却觉入手有若火烧,灼烫异常急问道:“腾儿快静下心来,抑制心神,引导真气!”

林伟腾所练的是道家武学先天功,高明是极高明,可道家武学多讲究清心无为,最忌心浮气躁,而他毕竟修炼时间尚浅,功力虽是大进,但还没掌握到其中的精髓所在。此番急怒攻心下,真气已走入岔道。林伟腾也知道这点,他不愿在刘飞扬面前示弱,惨然说道:“让师傅费心了,弟子并无大碍。弟子先行告退了。”说着轻易挣脱楚万千的手臂,向他行了一礼,也不望刘飞扬一眼就此出去了。

望着他走出门外,楚万千长叹一声,说道:“腾儿本是豪迈磊落的男子,只因对小依痴心一片,一时急怒攻心,你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刘飞扬忙道:“楚伯父放心,小侄明白。小侄本与林兄也甚是投契,只是,只是因缘际会下让……”

楚万千道:“你不用说,老夫也看出来,小依对你也是深有情义,老夫就此一个女儿,自然要顾全她的终身幸福。说来小依托付于你,老夫也是放心得下,你可知道老夫为何没有立刻应允你么?”

刘飞扬心下一喜,呐呐道:“伯父可是为了林兄着想?”

楚万千道:“这只是其一。二来是因为教做龙老教主刚刚归天,秦左使等人深感你的恩德,倒甚是有意请你继任教主之位。我身为教中护法,此时把女儿许配给你,难免落人话柄……”

刘飞扬急道:“我并无继任明教教主之意,此番平了明教一场风波,那也是因缘际会,这教主我是万万不想当的。”顿了顿,又接着道:“况且我已是逍遥派的掌门人,又如何兼任明教教主之位,明教众位前辈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楚万千记得薛慕华曾恭称刘飞扬为“掌门师叔”,知他所言不虚。他也是老江湖,没听过“逍遥派”之名,可薛慕华却是大名鼎鼎,已料知这门派隐秘异常,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颔首道:“此话倒是有理。秦左使等人不知这点,倒是失策了。对了,许久以来,老夫还不知你家居何处,府上还有何人?”

刘飞扬一怔,忽地想起这古代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什么的,楚万千虽对自己极有好感,但还不知自己的身世,也不可能就这样冒冒然把女儿嫁给自己。哎,要不是自己当时为了应付段誉,随口胡诌自己忘了身世,眼下倒可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一时想不出说词心下暗急。

楚万千见他神色有异,也想起初见他之时,他一身破破烂烂的衣着,心中还道他是孤苦无依一人,双亲俱已不在,心中微有歉意,说道:“刘贤侄今日的武功已是江湖绝顶之境,又是一派之尊,那也算光耀门楣了。”他倒是帮刘飞扬揭过这个难题了。

刘飞扬见状也猜到几分他心中所想,面有愧色,道:“前辈缪赞了。”他实在不想再随口胡说了,骗人真是累啊!能不提此事,他也乐的不提。

一时无话,刘飞扬向楚万千告了辞,便推出房去了。

刘飞扬走回所住的房间,却见薛慕华和金善明正在房外,来回度步,显然在等着他回来。刘飞扬问道:“金师妹你们是在等我么?”

金善明道:“废话!”薛慕华早知这位师姑对刘飞扬从来都是这副态度,也已见怪不怪,只是点点了头。

刘飞扬开门把他们迎了进去,问道:“你们有什么事么?”

金善明先道:“听说你向小依父亲提亲了?”

刘飞扬面上一红,已料到是楚依依娇羞地跑回房中,恰巧遇见她,这才把事情向她说了出来。随即点头道:“正是。我与小依东奔西走数月,宋朝女子甚重名节,我与小依又两情相悦,总要给她个名分!”

金善明哼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刘飞扬心道: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可是金善明马上面色一变,说道:“但你可有想过,小依九成是师傅的外孙女,而你又是她老人家的师侄,你与她辈分相差一辈,这点恐怕在你们宋朝也是不能成婚的吧?”

薛慕华也说道:“金师叔所言甚是,掌门师叔三思啊。若让外人知道我逍遥派掌门竟和师侄女成婚,我逍遥派那可矣笑天下了!”其实,在擂鼓山时,当苏星河等人知道楚依依竟大有可能便是李沧海的外孙女时,已是隐隐担忧此事。只是当时一来楚依依身份也没最终确定,二来刘飞扬和楚依依还算发乎情,止于礼,倒也没有立刻提出来。逍遥派虽有“逍遥”之名,但于世间这套人伦礼法还是挺看重的。

刘飞扬当场愣在当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他身为现代人的确不把这个师门辈分放在心上,是以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被他们这么一提,却也实在是个大大的问题。他完全可以不在乎这个狗屁礼法,可其他人未必可以挡得住这千百来压进他们脑髓的思想。而宋朝却正是这种思想观念最重的年代,想必楚依依也只是心潮欢悦下根本没想到这点,恐怕她想到这个时,也是很难接受的。难道自己和她还要来个杨过和小龙女似的惊世之恋么?去他师叔和师侄女,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想到这里,他大声说道:“谁规定了师叔和师侄女不能成婚?”若说之前刘飞扬想和楚依依在一起,只是单纯出于彼此的爱意,此时刘飞扬更多是出于对这个世俗礼法的反抗,激起了潜在的逆反心理。

薛慕华一惊,呐呐道:“掌门师叔万勿轻言,师叔和师侄女成婚,是有违人伦大德的大忌啊!”

刘飞扬喝道:“师门关系只是后天生成的关系,又非天生注定的关系。别说小依还未能十成肯定是不是李师叔的女儿,便是真确定了,她也没入逍遥派,又怎么算逍遥派弟子,照你这么说,和逍遥派有血缘关系的就是逍遥派弟子,那难道小依父亲楚万千楚前辈也算是逍遥派弟子么?”

一番话说得薛慕华哑口无言,的确李沧海是逍遥派中人,但不能说她的后人也是逍遥派中人。薛慕华也承认刘飞扬说得有理,可是心中还是隐隐觉得还有不妥,只是在他素来对刘飞扬有敬畏之心,在他一番高声严词下却一时想不起来。

金善明说道:“你说得倒是不错,其实在我们高丽这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不管小依是不是逍遥派的人,但你其实也知道她定是师傅失散多年的孙女,论辈分她始终比你低了一辈,在你们中原这便是所谓的乱伦吧!”

薛慕华蓦然想到,他所顾及的正是此点,忙出声附和。

刘飞扬忽感一阵心烦气躁,猛一拍楠木桌子,厉声喝道:“什么狗屁乱伦!我和小依又没有血缘关系,何来乱伦之说?”

第二节 雪夜之战

哗啦一声,结实的楠木桌子被刘飞扬一掌拍得稀烂,碎块散得一地。金善明和薛慕华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他们何尝看到刘飞扬如此盛怒的模样。金善明本也觉自己那话说得重了,对楚依依也甚是不公平,也有些歉意,但见刘飞扬双眼圆睁,瞪着自己,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吃般的模样,心中脾气又涌了上来,身子一挺,对着刘飞扬的眼睛,毫不示弱地高声说道:“你横什么,拍烂张桌子就了不起么?”

刘飞扬见状,往日金善明对他种种顶撞情景一一浮上心头,对她的怒火也是腾的燃烧起来,喝道:“你满口胡说八道什么,莫以为你是李师叔的徒弟,我便不敢教训你么?不要忘了我还是逍遥派的掌门人!”

金善明冷哼一声,说道:“你这掌门人果然好了不起!你以为拿着掌门人身份,本小姐便怕你了么?”

刘飞扬气得混身发抖,喝道:“住口,若不是我从不对女人动手,我便要替李师叔好好教训你一顿!”

金善明柳眉一扬,叱道:“你瞧不起女人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教训我!”忽地手臂扬起,往刘飞扬面门掴去。

刘飞扬此时是何等身手,便是在盛怒下,也本能地保持警惕,右掌中食二指伸出,疾往她脉门点去,口中喝道:“是你先动手的,便不要怪我了,今日便要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这句话说完,已与金善明交换数招了。

金善明丝毫无惧,展开精妙的小擒拿手法和刘飞扬对拆起来。薛慕华在一旁大急,可他武功低微,如何分得开二人,只得不住叫声道:“掌门师叔,金师叔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啊!”

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依旧斗在一起。刘飞扬武功虽较金善明高了不少,但却也一时胜不了她,初时二人只比招式,到后来心中也愈是有气,手上渐渐加劲,内力使出,迫得薛慕华不住后退。

这时,门外传来一人声音问道:“刘大侠,你遇到什么事了么?”原来,是房中传出的打斗声,把明教巡夜的几个教众引了过来。他们见屋内人影晃动,却敬刘飞扬救教大恩,倒不敢冒然进去。

门丫的打开,薛慕华探出头来,说道:“没事儿,是我两位师叔在比试武功,惊动几位了,倒是对不住了。”他当然不会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那明教几个教众心下暗暗奇怪:怎么这么晚了在房中比试武功?有个痴的却想道:难怪刘大侠武功那么厉害,原来他们派中同门比试过招都是这么认真!当下几人也不说什么,便又散去巡逻了。

薛慕华舒了口气,刚想关门,忽见楚依依行了过来,只听她问道:“薛神医,为什么刘大哥房中这么吵啊?好象有人在动手!”她住的房间与刘飞扬相隔一间,只是刘飞扬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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