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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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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些残忍,那也是没办法外地办法了。

陆霞等还欲再说,刘飞扬摆了摆手又说道:“我意已决,你们不用再说了!”望了杨碧真一眼,又轻声说道:“碧真伤势未愈,你们便留下来一起照顾她!”

哪知他这么一说,杨碧真听了更是心头伤心,泪水不住像掉线形珠哗啦啦掉落下来  旁边地陆霞终于发现她的异样,扶着她的手臂道:“碧真姐,你怎么哭了?”其他二女也七手八脚问了起来。

杨碧真轻轻抹去自己眼中的泪水,强自说道:“没……没什么,这里风大,有沙子吹进我的眼睛了!”

陆霞也不是无知的人,见她那神情心中一转也猜到了八九分,心中暗暗替杨碧真惋惜对刘飞扬却也怨不起来,为了冲淡这种哀愁之情,转移话题恨声说道:“都是李庭登那奸贼心怀不轨,要不然碧真姐姐也不会受伤,尊主就那样把他放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刘飞扬暗暗点头,说道:“他毕竟是我师傅的族人,此次我们已把西夏闹得天翻地覆了,我再杀了他对师傅就不好交代了,反正这次之后相信他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了!”原来,那天与她们会合后,刘飞扬就从李庭登口中知道了他和慕容复相互勾结的原因,李庭登热衷权力,与慕容家合作也不过互相利用,一力撮合慕容复和银月公主,也只为了日后有个倚仗爬上西夏权力高位的手段之一,慕容复此次前去辽国偷令牌,也是他负责直接联络,从他口中所知的慕容复归来的路线倒和金战龙传来的消息无异,看在李秋水的份上,刘飞扬也没杀他,午时时把他放走了,不过就算刘飞扬没对他动什么手脚,李庭登这次花了这么大的功夫,不但没能抓到刘飞扬,还让刘飞扬在银川闹下那么大的动静,恐怕他回去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陆霞显然恨气难消,撅着嘴道:“真是太便宜他了,最起码也要让他尝尝生死符的滋味!尊主心肠太好了!”

刘飞扬不置可否,缓缓转过身去,抬首向天,数十上百个中了生死符的西夏士兵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浮上心头,那是无可奈何之法!老天也许不会怪我,可我却过不了自己这关——刘飞扬在心里说了句!

约半个时辰后,下面峡谷东北方出现了一个队伍,刘飞扬头有不回轻轻说道:“来了。你们就在这里等候!”

四女还未及应话,刘飞扬已孤身跳下谷去,纷纷走近崖前俯头望去,山崖陡峪几飞鸟难渡,可刘飞扬身若飘萍,一点一跃间很快的只剩一个黑点消失在她们视线之外了。

刘飞扬早已看清山壁间几处可以落脚的地方,是以只盏茶功夫就无惊无险的下到谷底,站在通道中等候着慕容复一群人过来。

前方的队伍渐渐靠近。在三十丈远时已有人发现刘飞扬,队伍只出现短短片刻的停滞又向前行来,二十丈时队伍中飞出两骑向刘飞扬飞奔而来,其中一人操着浓厚的西北口音大声问道:“前方何人?敢阻大夏特使?”

从李庭登口中,刘飞扬已知道此次慕容复辽国一行。除了他自己本部人马外,沿途还有西夏官兵接应,慕容复的队伍中有西夏人,刘飞扬倒是不奇怪,刘飞扬并不回答,时近秋末,西北嘲风日盛,峡谷中风势更烈,卷起地风沙吹不到刘飞扬身上,却把那两骑者吹得两眼朦胧难以挣眼。

就在那二骑眨眼之际。刘飞扬动了,有若御风一下穿过二骑中间,来到队伍三丈近前,淡淡说道:“叫慕容复出来吧!”话音刚落,“扑通”两声,前面那两骑者几乎同时摔下马来,两匹骏马突受惊吓,长嘶一声齐齐向前奔去,迅速消失在风沙之中,刘飞扬并没有下重手,只是在穿过二人时,轻弹二指封住了他们的穴道罢了。

队伍中一阵小小骚乱。马上又奔出六骑把刘飞扬围在当中。刘飞扬视若未见,静侯慕容复回话,那群人见状皆生一种莫可名状地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传,一时间竟无人说话,只剩风沙嗍嘲和马儿地低嘶声,然有个人惊声呼道:“他是刘飞扬!”听口音也是西夏人,此话一出队伍中不少人倒抽口凉气,心中皆道:原来是他!

刘飞扬道:“正是本人!”三天前他大闹银川地消息透过西夏各处驿站迅速传开,连带着有他的画像什么的,也在他意料之中,突然间他心中一紧,想到一事,慕容复不在这群人中!他敢肯定这批人肯定就是慕容复那一队人,从其中有不少高碧深目地西域人就可看出,这从当初他遇见的飞矢队成员中可看出一二,但若慕容复在其中地话,整支队伍不该如此涣散才对,而且无论他被传得如何,慕容复也没理由惧怕自己就这样不出面了!

这些念头也就一瞬间在刘飞扬脑中闪过,刘飞扬身形再动,直向队伍中冲去前排数人还道刘飞扬要突袭,举起兵器就向他攻去,可刘飞扬身法快绝,待他们兵器落下,早就落空,刘飞扬如入无人之境,在整支队伍中穿来插去,就为了寻找慕容复的身影,他即不出招也不抵挡,各式兵器攒刺劈砍无一能沾他片布,反被他带得阵型愈见混乱,半数人还要提防自己人的兵刃,突然刘飞扬大吼一声,一手抓过一把刺来地长矛,用力一扯,那人长矛脱手人也掉下马来,刘飞扬倒握长矛横击开去,连着击飞数人,一脚踩住那人胸间,大声喝问道:“说!慕容复人在哪里?”手势不停,又把数人打得爬不起身来。

那人身材壮硕曲鼻卷发,正是慕容家招收的西域手下成员之一,被刘飞扬踩住身体动弹不得,尤在使劲挣扎,口中叽里呱啦大叫不止,刘飞扬哪听得明白,脚下加劲,厉声喝道:“还不说吗?”又转头扫向众人,单掌推出,把丈前远连马带人推得四蹄离地猛向后撞去,四五骑相撞,全成了滚地葫芦,马儿悲嘶与地上众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接着冷冷说道:“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再开杀戒!慕容复在哪?”

人群中爆出一声大喊道:“大家并肩上啊,杀了刘飞扬,大家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啊!”西夏皇帝李乾顺得知刘飞扬把军中神臂营、禁卫军还有“铁鹞军”弄得溃不成军后,龙颜大怒,传下旨谕,谁能擒来刘飞扬赏金万两,赐封万户提来人头也有千两黄金千户侯地丰厚赏赐。

兴庆府快马加鞭传来地消息中同时也有这条榜文。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古来不变的道理。被重赏重新刺激,不管是慕容复手下地西域人还是西夏中人,精神大振,前一刻还心存畏惧,这一刻已勇猛异常地扑了过来,刘飞扬心中一阵长叹,他在阵中转了两圈,已可确定慕容复用上了金蝉脱壳之计,绝对不在这群队人当中,十有八九他已经独自潜回银川了,而面对这么一群人,他突然变得意兴阑珊,随脚一勾,把脚下那人踢出双手连抓,无论是谁都是例无虚发,一把抓住胸口衣领便向外掷去,没多久地上就躺着一群呻吟不止地人。

跳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刘飞扬猛地转身,双掌前推,掌力排山倒海汹涌呼啸而出,夹着风沙,身前还站着的十余人全都不由自主向后飞去,待他们再爬起身来时,刘飞扬早就不见了踪影,几个险死环生的人面面相觑,全都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他们都知道刘飞扬是不想杀他们,要不然这里的人全上了,也未必够他杀的!

第四节 哲宗圣旨

西夏这边刘飞扬为了尽早寻到慕容复大费周折,他目前还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地楚依依却也碰上了一件事,本来也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事情愈演愈大,最终把刘飞扬逼到进推两难的地步。

渝州城。楚依依与刘飞扬在雅州分别后,数日后在黄裳和李沧海及数十灵鹫宫诸女地陪护下,带着楚万千的骨灰终于回到情义拳门中。

还没来得及给楚万千下葬,情义拳就来了个人,还是个穿着大红大绿徐娘半老的媒婆,说是为知州公子求亲而来。

原来是楚依依等人归来路上,无意中被知州公子瞧见。楚依依本来就容颜绝世,就是感伤父亲身亡,心情愁苦容貌也是世所罕见,知州公子一下惊若天人,马上派手下随处查了楚依依地家世。他的手下随从也只是阿谀拍马之辈,又怎知楚依依背后皆是天下绝顶的人物,只查到楚依依和情义拳中的一些事情,回报给了知州公子虽然知道楚依依父亲新亡,可楚依依的模样在知州公子的脑中就是挥之不去,向做渝州知州的老子隐瞒去楚依依还在守孝地身份,央求上门提亲,这个渝州知州也是新近调来,政绩为人都算一般,本来还以为是自己这个自诩风流的儿子一时心血来潮,也不放在心上,却不想这次独生爱子竟铁了心般,非要娶到楚依依,大有得不到手就誓不为人的架势,苦苦哀求下,知州无法,这才叫了个媒婆上门提亲。

若换平时,这种事上门,黄裳和李沧海估计也就笑骂着把媒婆打发走了事,但此时楚依依还在丧父之痛当中,不用黄裳和李沧海怎样,一干灵鹫宫女弟子就把那个媒婆给丢了出去。

媒婆回到知州府中。添油加醋向知州汇报了情况,不说楚依依父亲亡故之事,只说灵鹫宫诸女如何蛮横,及黄裳等人如何不把知州大人放在眼里云云,见到媒婆归来地狼狈样,再听她讲得有鼻子有眼睛的,知州心下大怒,心胸狭窄地他想到自己怎么也是堂堂朝廷正四品地官员,不计门媚与你寻常武夫结亲,竟还不知好歹,他也打听到楚家在渝州本来也颇有威名,但自三年前楚万千离去,声势便一落千丈,也不放在心上,逐命手下带了数十人上门要给情义拳来个下马威。

可这些寻常衙役对付一般人还可以。李沧海和灵鹫宫诸女如何把他们放在眼里,黄裳也想不到竟会遇上这种事不用说那数十个衙役被痛揍一顿哭爹喊娘的跑回去了。

敢打朝廷差役!这个渝州知州全然不去想他这是以权牟私,一下子把问题上升到了事关朝廷颜面地高度,亲自带着数百个衙役捕快浩浩荡荡前往情义拳。

知州还道自己亲自来临肯定能让这群“顽固不化”地人俯首求饶。

可黄裳和李沧海是什么人?别说知州只是区区地方从四品的官员,黄裳在仕时就是官拜翰林学士的正三品,更大的官员都见过,更何况这次理还在己方,黄裳几句话就把知州驳得无话可说。说来黄裳也曾是朝廷命官,虽然厌恶这个知州地行事,但讲话还算留有余地,可李沧海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这个知州几次仗着有几个权势就敢厚颜无耻上门求亲闹事,这次还敢亲自上门,心头大怒,她可不管一州知州是几品官在她眼里黄裳和这种人多费唇舌简直是多余,立马放出话来,要知州带着人滚走。

这个知州如何受过这种气,脑门一热便不顾一切令手下上前逮捕李沧海等人,这下混战立起,其实也说不上混战,对这些小喽罗,李沧海甚至都不屑动手,只是不耻知州为人,弹飞数人后,劈头盖脑给了知州几个巴掌,直接把他丢出情义拳大门。

有些捕快武功虽是不高,但也勉强算得上江湖中人,李沧海地身手如何看不出来?一下就知道踢到铁板了,那数十个灵鹫宫女子也不是吃素地,在伤了几十人后马上带着已摔得七晕八素的知州退了回去。

回到府中,清醒过来地知州总算知道情义拳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了,他虽为渝州知州,可在渝州也不是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了,还有个通判和他是平起平坐,二者间相互监督,他也知道这次自己已是逾职了。

尽管心中愤恨难消,他也不敢再把事情扩大了就怕哪天连乌纱帽都丢了,至于为儿子提亲地事,那是想也不用再想了。

事情如果就这样结束也就罢了,偏偏这时知州府中来了一个人,还是个阉人,名叫李彦。这个李彦不是来自大宋宫中,却是京城端王府上的一名奴才,端王赵佶,也就是日后导致北宋亡国地昏君徽宗,现哲宗皇帝赵煦地弟弟,赵佶此时也就十六岁,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等一套已是样样在行,除了这些纨绔子弟的本行外,赵佶还酷爱各式奇石,只是他这时还未当皇帝,没办法全国范围内借“生辰纲”收舌奇石异宝,只是偶尔派些府内亲信去各地收罗,这李彦就是他派到渝州收刮奇石来的。

虽然李彦只是个小小阉人,可知州也不敢轻易得罪,他离京来此任职也知道赵佶地为人喜好,怎么说也是个亲王,京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他还是明白地,是以倒把李彦奉若上宾。想到在情义拳受到的羞辱,这个知州突然想到了个借刀杀人为己出气地方法:他身为一州之长不便把事情闹大,但借端王之势或可替自己一雪前耻。于是在李彦面前大夸楚依依容貌如何俏丽世所罕见,与端王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等等。

这李彦也是日后北宋的大奸臣之一,乃徽宗身边与蔡京、童贯、梁师成等并列臭名昭著的“六贼”之一,专为赵佶四处收舌奇石异宝而受宠幸,有时还为赵佶网罗各地地美女媚上讨取欢心,一听楚依依如此漂亮,一颗贼心就活络开了,只是李彦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楚依依,不好太早下结论,就提出要亲眼见下楚依依。

说来知州自己也没见过楚依依,他也自知用强根本不管用。但见李彦意动,他这时是铁了心要巴结端王赵佶并报复李沧海等人,挖空心思,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让李彦扮成他的下人,带上画师携着重礼一起重又来到情义拳,假意向黄裳和李沧海道歉悔过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仅管黄裳和李沧海都极度鄙视他的为人,但也不好发作,只是不冷不热的应付着。接着知州哭述着说出自己的儿子为了楚依依茶不思饭不想,如今也知与之无缘,知州只求得到一副楚依依的画像,希望请楚依依出来画张像。

孙女的画像怎能随便给个陌生人?李沧海自然还是一口拒绝,任他说得怎样七情上面都不为所动。

知州满心期待而来,不想还是吃了闭门羹郁郁而回,心情大糟。

但李彦却有着不同的想法,从李沧海的话中他已知李沧海就是这个还未谋面的楚依依的外祖母,李彦身为王府中人,各式美女也见得多了,可所见美女中还是无一人可比得上李沧海,身为外祖母地丰姿已是摆在那里,那正当妙龄的外孙女模样会差到哪去?李彦此时满脑袋都在幻想着讨得赵佶欢心,很快又打听到楚依依的容貌当真与李沧海一模一样,心头更是大喜,就像看到无数的金银财宝在眼前飞舞一般,让之前随行的画师画了张李沧海的画像,当然画的是少女模样的李沧海,也就是楚依依的模样,连夜赶回京城汴梁赶着回报赵佶去了。

李彦一回到端王府,就向赵佶献上画像,把楚依依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人间绝色,这赵佶此时虽然年少,可却已是个不折不扣的色中饿鬼,见到楚依依的画像也是色魂与授,惊为天人,顿时色心大起,只是他还不是皇帝,汴梁和渝州相隔数千里,他纵是亲王身份也颇难下手。

正当赵佶盯着画像苦思歪主意时,宫中传出太皇太后病情加重的消息,赵佶在外虽是标准的纨绔子弟,可对宫中太皇太后及向太后面前一直都装着聪明孝顺的样子,每天里都往宫中请安问好,在太皇太后和太后心目中印象一直很好,这也是为何日后赵煦病亡,赵煦无子向太后会立挺这位即不是神宗嫡出,也不是哲宗长弟端王继承皇位。赵佶听到这个消息,最会装模作样地他,赶紧换上衣裳前往皇宫探望,只是临行时还不忘把楚依依画像藏在袖中。

赵佶入宫后先是探望了太皇太后高氏,又拜望了太后向氏。本打算就此回去,却被哲宗赵煦给叫住了,北宋神宗共有十四子,大多早夭,当前还活在世的只剩哲宗赵煦、端王赵佶等五人,赵煦登基十年来,一直受着祖母高氏的掣肘,早就心生不满,他也知道赵佶在外地行为,更讨厌他对太皇太后那装模样作地表现,便想借此好好训斥这个非一母所生的弟弟。

赵佶不敢不依,只得应命。也是合该有事,赵佶心下不耐。又强自装模作样的神情被赵煦看在眼中,又注意到他把手拢在袖中似在极力在兜着什么,在他的喝问下,赵佶无可奈何地把楚依依的画像拿了出来。

赵煦接过画像,摊开一看,但见画上女子身着霓裳,身材匀称,鹅面素容,淡雅处不失妩媚,妩媚处又透高贵,端地是世间少见的女子,凭心而论,赵煦不是个贪淫好色的皇帝,但也为画中女子绝世之姿所迷,逐向赵佶打听画中人地来历。

赵佶交出画来时本就吓得魂不附体,见他似有意动,也不敢隐瞒如实全说了出来,只是他也不知楚依依父亲新丧,只说楚依依姿色冠盖渝州云云。

赵煦仔细听完,久久不语,接着就打发赵佶回去了,却没有把画像还他,赵煦哪敢索还,忙行礼告退回去了。

在御书房内,赵煦整整思考了半天,终于下了个决定:他要召楚依依入宫,一来画中的楚依依地确美若天仙,二来他也是借此打击病重中的祖母,一直压在他头上十年地太皇太后高氏,赵煦自十岁登基,可却是个影子皇帝,皇权一直把执在高氏手中,朝中大臣也全是高氏一手扶持,就算他长大成年,朝中大事也全是取决于高氏,上朝时大臣依然有事启奏也全是先向高氏启奏,他十七岁婚配,也是高氏一手做主,娶了他不喜欢地孟氏为妻,此事也让赵煦心中暗藏不快,他知道他要召一个民间女子进宫,高氏知道了定会愤怒异常极力阻止,可此时的赵煦压抑许久的性格彻底发作,就是要乘着高氏重病与他明目沾胆对上一回,最后高氏气得一命呜呼,那更是大妙不过。

赵煦越想越是兴奋,马上叫来这几年蓄意培养地宦官和宫中侍卫,拟了一道旨谕就此出宫去了,至于楚依依从不从,他可从来没想过,他虽然当了十年的影子皇帝,可皇帝九五之尊,天下予取予得的想法却是根深蒂固的。

几天后,一干奉命的宦官和宫内侍卫带着赵煦的旨谕快马加鞭来到渝州,也不知会渝州各处官府,直奔情义拳而去。

这下事情真是大出黄裳和李沧海的意料之外,连前些日子赶来的无崖子、巫行云、李秋水等人也是惊讶莫名,还没等那个宦官宣读赵煦的圣旨,事情就闹开了,此时情义拳中几老哪个不是眼高于顶地人物,除黄裳外其余几人,这辈子除了向父母恩师下拜外还向谁跪拜过?别说是个区区宦官,就是北宋、辽国皇帝在面前,也不一定会正眼瞧上几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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