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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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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坯砌成的院墙约摸一米高,将不大的院子围了起来。在院子里面,有四间窑洞,和小学课本上的插图一模一样。姚俊正要往里面走,从一间窑洞里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年轻人,肤色黝黑,身材魁梧壮实,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凶悍。

可是年轻人一开口,却是一口让人倍感亲切的腔调:“你们找谁?额(我)大概能帮上你们啥忙……”好亲切的口音啊,这地方一定离我们老家很近了……

穆图赶忙问到:“请问这是啥地方啊,这里叫啥名字呀?”

络腮胡年轻人一挠头:“这是申家峁村,山那边是镇子嘛,义会镇么”。

穆图追问到:“这是什么县的地面啊?”

“绥德么”。

穆图回头问我和姚俊:“我们在绥德,那不是离家很近么?”

姚俊摇摇头:“可不敢乱说,这地方离咱家远着哩!”

姚俊是怕暴露我们的行踪,故意打岔的。

都说陕北民风淳朴,但是同样地处陕北的绥德却是个例外。绥德在外地人眼里被烙上了“民风刁悍”、“不易治理”、“争强好胜”、“盛产痞霸”等历史恶名。其实那都是少数人嚼的口舌。现在我们听的最多的是这句夸赞的话:米脂婆姨绥德汉子……盛赞米脂出美女,绥德出帅哥俊男。之所以要替绥德说几句话,不瞒各位,俺就是绥德人……让各位见笑了!

姚俊谢过络腮胡年轻人,转身出了院子。我和穆图跟在穆图后面,只见姚俊一脸的沮丧。我知道他为啥沮丧:明明离家很近了,可是却不敢有回家的念想……

穆图安慰姚俊:“不管怎么说,咱现在已经活着从洞里面出来了,剩下的事情都好说,乾哥你说是不是啊?”

穆图一边说着,一边从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掏出钱包:“喏,我这儿带人民币了,咱还怕个球啊。”

姚俊也不搭理穆图,只顾着往前走。

一直走出了很远,差不多都看不到那个小村落了,姚俊才停下来:“你们俩真没看出来?”

姚俊这话着实出乎我和穆图意料之外。

不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吓人的名堂!

“刚才那个络腮胡的年轻人,你们不觉得看着眼熟吗?”

穆图一皱眉:“哥,我们都已经平安出来了,可不兴这么开玩笑啊?”

姚俊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们不觉得那个人,长的很像老黑吗?”

姚俊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死在南平王地宫里的黑娃。不错,刚才那个年轻人眉宇间的确是透着黑娃的影子。

姚俊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小村子:“不管他像谁,更不管他是谁了,咱们赶紧上到大路上,拦辆车送咱们去镇上。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找火车站,咱们得把剩下的问题弄清楚才行”。

第二天傍晚,我们从吴堡车站,坐上了西安开往天津的K214列车,三个小时后,火车到达了太原车站。出站后我们直接打车去了青云山。

姚俊说一定要去沈继秋的住处一趟,除了开回他那辆崭新的指挥官,他还惦记着沈继秋屋里那本发黄的旧书卷:《墓盗有道》。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刚好在姚俊那辆吉普车旁边停住。

天还没有放亮,四处静悄悄的,姚俊让我和穆图在他的车里等着,他一个人去了沈继秋的老房子里。

不到三分钟,姚俊就满头大汗回到了车上,手里果然拿着厚厚一卷发黄的线装旧书。

姚俊打开背囊,把书卷塞进背囊:“咱们可把话挑明了说啊,我包里的东西,咱仨人一人一件儿:金杖归我、那块印玺归乾子,转经轮是穆图你的。回去以后咱们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闹内讧!不过这本书,没你俩什么事儿,我这是拿回去给老魏的,人家老魏懂这个”。

穆图扑哧一笑:“谁稀罕那本破书啊,不过我也不稀罕那转经轮,你就把金手杖给我玩几天就行了”。姚俊很爽快的答应了穆图的条件。

不过说良心话,我真没穆图那么大度。

我自认为我不是什么贪财吝啬的主,可是我骨子里有种舍命不舍财的小心眼。看见什么东西,只要是自己没有的,骨子深处都想着自己也要有;看到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心眼里就有种不痛快;当然,要是看到别人的不如自己的,我也从不会有什么优越感——月儿总说我这就是贱,说我这种心理就是不折不扣的犯贱心理……

其实我倒是觉得我挺正常的。(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姚俊说先去什刹海,找人过眼,看看我们带回来的物件儿值不值钱,让人给估个价。一路上我一想起姚俊说的话:印玺归我……我心里就喜不胜收。恨不得立刻就把那枚印玺揣在怀里头。可是我拼命的故作矜持,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尽力掩饰着急迫的心情。

上午十点半,我们到了什刹海的一处老宅子,姚俊停好车,一再告诫我和穆图:只管听,不要乱说话,老头问什么都不要吱声,全由他一个人应付。

姚俊指着远处说到:“看见没有,墙上写着‘拆’的那个院子,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鉴宝名家,周明轩的宅子”。

我们刚走到锈迹斑斑的铁门外边,忽的从里面窜出两条牧羊犬,要不是链子拴着,其中一条就咬着姚俊的肩膀了。院里面是一座两层小楼,露着泥缝的青砖墙看起来破旧不堪,整个院子看起来与旁边的高楼豪宅,形成刺眼的对比。

第033章 鬼文

一个穿中山装,精神抖擞、须发花白的老头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眯缝着眼睛看着我们。姚俊向老头挥挥手:“周老,我这儿有件宝贝,特地拿来让您给掌掌眼”老头呵斥一声,两条牧羊犬乖乖的退回了狗屋边上,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们来到客厅的时候,老头悠闲自得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姚俊二话不说,从背囊里掏出金转经轮递给老头:“教授,劳烦您给瞧瞧,这是什么时候的物件儿”。

周教授拿在手里上下端详了一阵子,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一会儿又取出一枚放大镜,在荧光灯下看了好大一阵子,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打开转经轮,从里面取出一本经书:“奇怪呀,这经文像是梵文又像是藏文,反正我一个字都不认识。难道是……不可能啊,鬼文怎么可能被印成经卷呢……”

周明轩皱着眉自言自语;我们仨谁都不吭一声。

教授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到:“这是吐蕃晚期的转经轮,虽然外壳和手柄是用黄金做的,这都谈不上什么有价值;真正有价值的是里面的经卷。经卷可能是吐蕃王朝早期的产物。具体经文说了些什么,要真正懂藏文的人才能看明白。不过,刻在转经轮手柄上面的这一串文字,的确是古藏文,好像说到了藏人的一个祭祀传统:血祭。这个转经轮是刚带出来的?”

“朋友送过来的,说是从底下刚启出来的,要您给过过眼”。

姚俊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黑匣子,从里面取出了印玺:“您再给看看这个,这里头有什么讲究没有啊?”

教授仔细端详一会,把放大镜搁在桌子上:“这个也是真的,藏西古格王朝的传国玉玺,确定无疑”。

姚俊赶紧从黑匣子里拿出那张锦帛,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文字符号。

老头只大致晃了一眼:“这就是巫师唬人的玩意儿,什么血咒、死咒的,全是骗小孩儿玩的”。

姚俊赶紧把锦帛叠好,和印玺一块放回了黑匣子里;穆图正拿着转经轮在一旁转着玩,姚俊伸手夺了过去,一边往背囊里塞,一边轻声问老头:“教授,您倒是给说说,这两件能值什么价?”

周明轩并没理会姚俊。姚俊悻悻的掏出金杖:“您再给过过眼,这有什么说头没?”

“哦,有点意思啊:转经轮、玉玺、权杖,这就是传说中的藏王三大祭器,那个时候也被叫做三大法器,后来人称之为鬼器。是随葬藏王的陪葬品。正是因为这个六世国主敢狂妄的自称藏王,在他活着的时候,正在修建中的陵墓就被很多人盯上了;藏王为了确保死后陵寝不被盗掘,故布疑阵,派出大量心腹僧侣,在西亚高原、阿拉伯沙漠、漠北草原和中原地穴,分别秘密修建了四处疑宫,至于他死后真正的葬身之所,迄今都是一个谜团。不过就在他死后没几年,他的整个古格王国就灰飞烟灭,人间蒸发了。尤其,王国的女人更是连具尸骨都找不到了。整个古格王国,被临近的部落首领和兵民三番五次的蹂躏,已经说不清遭到过多少回掘地三尺了。人们就是冲着他生前拥有的三件藏王法器来的:转经大法轮,藏王传国玉玺和这神秘的黄金权杖”。

姚俊摆摆手:“教授您先休息一下,容我插句话啊:合着按您说这话的意思,那西藏就没别的藏王了?就这一主儿,敢称自个儿是藏王?”

周教授把两眼一瞪:“那可不!吐蕃王朝建立之前,在青藏高原上还没有正式的君主政权;传世两百多年历世四十代的吐蕃王朝,也没有哪个赞普混账到敢称藏王的,要知道:千百年来,在藏人心目中,藏王可是与天神无二的神君,就连格萨尔王也不敢自称藏王的。在古藏人心目中,王就是神,藏地就是天域。藏王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就可想而知了。这个古格六世国主,在当时算是做了件违逆天理伦常的事情,以至于生前死后全都不得安生啊!”

这让我想到了我们汉人的一句话:天作孽尤可违,人作孽不可活!

姚俊似乎听得有点不耐烦了:“得得得,这些跟咱们没关系。教授您就说,这根手杖的来历,您说不说得清啊?”

周教授又是一瞪眼:“你个混小子,没大没小,这是怎么说话的!你什么时候见周某人哑过眼的?什么物件儿到了我这儿,我不都把它给看的真真的、透透的?”

姚俊从周教授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两根烟,给教授点了一支,自己叼了一支:“我知道周老您大人大量,饱览群书也阅宝无数,老爷子我就要您一句话:这上面几个字是什么意思?跟古埃及楔形文字有没有什么关联?”

教授没有做声,目不转睛的盯着金仗,姚俊一连问了三遍,周教授终于抬起头,把金仗交给了姚俊:“这根手杖是金的,一点不假。不过这上面的符号,不像是古埃及的楔形文字,反而更像是上古时期的鬼文。曾经,我在一块古陌石碑上看到过古陌鬼文,字体飘逸而诡谲……迄今无人能够读懂其中的玄妙啊”。

教授坐在藤椅上,不紧不慢的说到:“这根金杖与古埃及的黄金权杖在价值上是不相上下的,因为这上面刻着世间少有的鬼文,其价值不逊于楔形文字呀”!

姚俊冷冷的“嗯”了一声,重重的吸了口烟说到:“楔形文字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和吸引力是众所周知的,有谁听说过鬼文呀,有几个人知道鬼文啊?”

教授呵呵一笑:“你小子懂个屁呀,楔形文字只在尼罗河流域和西亚发现过;你知道这鬼文的足迹可是遍布五大洲啊。在南美,在西欧,在西亚,在非洲,在中国,在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地方,都发现过鬼文。而且已经检测证实:发现的最早的一块鬼文象牙,距今整整七千年。七千年前埃及人的先祖们在干什么?他们造出楔形文字了吗?他们修成金字塔了吗?他们铸成黄金权杖了吗?”

……

姚俊看了看手表,说到:“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这是咨询费您可别嫌少啊”姚俊往桌上拍了几张红票,起身就往外走。周教授摇了摇头说到:“距今三千多年的三星堆人,所使用的象征王权的金仗,顶多也就是木心外面包裹一层金皮。你这根刻着鬼文的金仗,从手感判断,应该是纯金铸造;年份至少在夏朝以前,国宝,当之无愧的国之宝器……不是谁都能有你这么幸运的!”

姚俊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子,最终也没开口说话。

上了车以后,穆图问姚俊:“那老家伙真就什么都懂?没看走过眼?”

姚俊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继而又打开了话匣子:“这个人名叫周明轩。周明轩,可是哥响当当的人物啊,在考古界谁要是没听说过周明轩,那会被人笑死。周明轩是国内知名的‘地下学者’——可以从两方面理解这个头衔:考古学界和文物鉴定方面的大师级人物;在学界有声望但是没有身份,得罪了所在研究所的领导,被‘封杀’了。长期蛰伏在民间,研究地下的东西,人称‘地下学者’。这个人脾气很怪,你越是想急于知道答案,越是催问不休,他就越是惜字如金;你要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管说到哪儿,他搜会抻着劲儿给你说下去。还有一样,这个人口碑很好:不贪财。你去请教他问题,只要他顺心了,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一分钱酬劳不给他,他也照样不生你的气;你给他再多,他也照收不误……就是这么个怪物!”

看样子,姚俊跟这个周明轩还算有点不错的交情,从刚才两人对话的情景就能看出点眉目来。果不其然,姚俊又接上了话茬:“其实,常年混迹在潘家园的,都不是一般的主,人谁私底下没两下子啊,所以尽管周明轩东游西逛,指指点点,人一看他那副落魄德行,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也就是我,在整个潘家园别人还真不把他当回事”。

“照这么说起来,哥你是慧眼识英才咯?那周教授得多感激你呀!”

姚俊嘴角露出了一抿笑意:“乾子你还别不信,周明轩肚子里还真有货。我每次收到新物件,都会让这老爷子先过眼,他还真从没看走眼过。刚才我是故意深藏不露”。

我和穆图谁都没能理解姚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一到了姚俊的房子里,他就迫不及待的从里屋拿出一个小纸盒,打开纸盒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姚俊在跟周明轩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游戏。纸盒里装满了零碎的陶片和龟甲片,上面无一例外的刻画着怪异的符号,如果这些符号不是甲骨文,就是传说中的鬼文。

姚俊得意的拿起一块红色陶片:“这是大汶口文化时期的红陶,已经证实距今六千年左右,看到上面的这串符号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文。鬼文名字的由来,源于倒斗掘金的盗墓者们,他们其实在很早以前就知道这是新石器时期,早期先民发明并使用的文化符号。用后人的话说就是早期文字。因为年代久远,又缺乏直接证据和史料,人们根本就看不懂这些符号,有人戏称:要想破译这些古文字符号,除非去找埋在地下的那些死人要线索,只有那些六千年前的鬼知道这些符号代表什么——这句话就在倒斗掘金界广为流传,后来这些符号就有了一个公认的身份:鬼文。原来鬼文的名称是这么来的……原先我还以为鬼文,就是人们在墓穴里发现的并非出自人类之手、但是又说不清来历的神秘文字——认为那是出自鬼之手的古怪符号……周明轩就经常感慨:人类在很多方面进步了,但在有些方面却是退化了。就包括我们在先民留下的文化符号的识别能力方面”。

第034章 神秘水晶球

我真没想到,姚俊居然懂这么多,让我很难把他和盗墓贼联系到一块。在大学的图书馆里,我曾经看到过一篇专论,就是研究早期人类古文明的论文,里面虽然引经据典说了一大堆,最后也没有得出一个像样的结论。尤其有关古老神秘符号的部分,作者也说不清楚什么,最后就简单的给它们定了一个“鬼文”的概念。

后来书看得多了,对那些古老文字或者符号也就有了自己的一点看法,比如鬼文:在我国某些地方,至今流传着所谓鬼书的说法,其实鬼书就是神秘的水族所使用的文化符号,鬼书其实就是用水族文字写的水书,记载着水族人的风土人文与劳作传统,因为字符同样生涩难懂,也被人们叫做鬼书。但此鬼文非彼鬼文呀,水族鬼书有人能看懂,就是掌管水书的水书先生,他们世代相传,口口相授,使得水族的鬼书流传下来。可是,据古书记载:这七千年前的鬼文,是早期人类普遍使用过的通用文化符号,在五大洲很多地方的早期人类活动遗址都有发现。也就是说,早期人类的智商和对事物的理解认识能力是不相上下的,就像现在南美的猫爱吃鱼、耗子怕猫,同样非洲的猫也爱吃鱼,西欧的老鼠同样怕猫,它们在智商和行为能力方面并没有因为地域差异,而表现出多少不同。所以当时身处各地的早期先民,在行为意识和文化意识方面是没有多大差别的,非洲的先民能看懂美洲人的文化符号;咱们亚洲先民也同样能看懂他欧洲人的文化符号……起码,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随着后来各个地方生存和生活环境发生的差异,各地的氏族部落开始出现发展程度上的差异,各自之间的文化和意识形态也跟着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部落之间、地域之间、洲际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甚至,彼此之间变得完全陌生。以至于到了后来到了现在,我们居然都看不懂祖先们使用过的文字了。

这也就是周明轩所说的“人类在很多方面进步了,但在有些方面却是退化了。就包括我们在先民留下的文化符号的识别能力方面”。→文¤人··书·¤·屋←

我拿起一块龟甲,甲背上凌乱的刻着一串符号,有的很复杂,复杂到辨别不出笔画的走向;有的能简单到一条曲折蜿蜒的线条。姚俊拿着金仗,在和那片红陶上的符号作对比,穆图不置可否的点着头:“鬼文?啥嘛?这都是俊哥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吧?我怎么就从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奇谈怪论呢?”

姚俊抬头瞅了穆图一眼:“不是你没听说过,很多人都没听说过。多数人对历史和史前的认识来源,就是学校的历史课本。一个人终其一生看过的历史材料,相对浩淼如烟的历史长河,也只不过如同九牛一毛。教材里面的东西都是经过多方考证后,已经盖棺的定论;在历史教材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尚待考证的甚至尚待发现的史实真相,你不能说没听说过,就以此来否认其存在。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就这么一块不起眼的陶片,就能写出厚厚的一本书来,你信不信?”

我看姚俊都有点急了,穆图也尴尬的笑了笑到一旁抽烟去了,便顺着姚俊的话往下说:“俊哥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历史书上有时候也不见得全对,很多历史结论不都是被后人一再更正甚至颠覆了吗?在历史学和考古学界,从来都只有起点和开头,没有终点和结束。俊哥刚才的想法很不简单,说不定哪天也会被后人当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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