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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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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那个石门了吗?”老周这不是多此一问么:要是找到了石门,不就能找到裂缝了,她还能被困在这地方吗?

“我没去找那个石门哎,我就是随便找了个门洞,想进去看看里面会有什么……没想到怎么走都走不出来了,真见鬼了……”

穆图赶紧说到:“哎!注点意啊,别动不动就鬼呀鬼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能随便叫它们吗?万一惊扰了老人家睡觉,你留下来陪它玩啊?”

虽然穆图说的有点难听,可也都是在理的话:老人经常说,路过坟头的时候千万不能说鬼,要不然它会以为你在叫它,就会跟着你走……

显然,瓜子也知道这条忌讳,并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朝穆图看了一眼,就没再说话。

“小瓜子啊,你还记得那个石门在什么地方吗?还记不记得怎么走啊?”周明轩问瓜子。

“跟我来吧,我在墙上面都作了标记的,走吧……”

穆图抓住瓜子的背包带:“你,是在日本上的学啊,还是在越南上的学啊?”

“怎么啦?又碍你什么事了?”

“我是提醒你,以后要学会感恩图报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们救你,你可能就要跟这个世界永别了……为什么我们连一声感谢的话都没听到啊?我们很熟吗?熟到连救命之恩都不言谢的程度了吗?”

穆图就是在抓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在向瓜子进行清算。

老周一摆手:“行了,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跟个屠夫似的,不把人羞臊死你喝凉水都硌牙是吧?”

没想到瓜子很快就回过味来了,她也不甘示弱的开始了反击:“你说那么多废话有意思吗,是不是便秘憋得难受啊?还是放屁太猛砸着脚后跟儿了疼的呀?我又不是没长眼看不见:刚才救我的人里头有你什么事啊?都是这位大哥一个人开的口子,有你什么事?我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不正经还装着假正经……”

瓜子小姐的话确实说的有点过了:我以人格担保,穆图同志虽然经常会带两个脏字说话,可是人很正经!不光正经,还很正派。

穆图长这么大,从来不看黄色书刊杂志画报,更不看带颜色的录像视频……走在大街上,看到衣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异性,总会远远的闪到一边走路;经过夜总会、按摩店、洗浴城的时候,都把头扭到一边去:害怕往那种地方看一眼会染上病!

把穆图气的直喘气,硬是没再说出话来。

周明轩和姚俊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也不掺和他俩斗嘴。瓜子走到一个标有三角记号的门洞前,忽然又扭头冲着穆图,似乎又要开火,穆图一转身闪到我身后去了:“好男不跟女斗啊,不跟你斗不说明我就是怕你,我是怕你伤不起!”

“切……”瓜子也没再说什么。

“喏,就是这里了,我在右手边的墙壁上留了暗号,大概四五十步就会有一个,一直通到那扇石门那里”。

走进门洞里面的甬道才发现,原来和刚才我们所走的那一条甬道完全一样,地面上平整均匀的铺着一层匀称的鹅卵石;两侧墙壁上嵌着宽大的青土色墙砖,砖缝细密笔直,着实让人惊叹。走廊的顶板像是涂了一层浅黄色的涂料,看起来色泽还算柔和。

甬道的尽头是一个向左边九十度的转弯,走过拐角依然是一条甬道。不过,在左侧的墙上陆续出现了一些精美的壁画和浮雕。

老周说,这些壁画和浮雕反映出的是当时当地人的生活状况。

从壁画的描绘中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生存环境很好,有树木葱郁的山峦,有碧澈的河流湖泊,有水草丰美的沃野……与之不相称的是,他们的生产力水平极其有限,除了少数贵族头领身着华丽的服饰外,其余的人衣着简单,工具简陋,房舍简易……说明当时的文明程度并不很高,很可能还没有步入奴隶主王权时代。

奴隶主王权时代之前,就是家族部落大联盟时代。

那个时候,还没有形成国家结构和国家概念。以家族问核心的宗族部落,互相缔结军事利益联盟,形成部落大联盟;部落大联盟的大首领由部落成员中的部落头领轮流或者推举产生……也有可能是终身制。

照老周的分析,壁画和浮雕上的少数着华丽服饰的人,既有可能就是当时的部落大联盟的首领人物;那些衣着简陋的人,很可能就是当时部落里的普通成员。

第071章 神秘石门

因为在部落大联盟时代,部族成员都或多或少具有血缘或亲缘关系,所以也就不存在主仆之分、贵贱之别。换言之,当时的人们地位平等,也无明显的贫富差距。而壁画中偶尔出现的被捆绑或是跪在地上的人,身上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则很可能就是作战中抓获的地方战俘,这类人在早期先民时代,是地位最为低等的一类人。

其中一副浮雕就生动的展示了当时战俘的下场:一个不穿衣服的男子,被四脚朝天的绑在案桌上,有人正在拿刀对他开膛破肚;在案桌旁边,熊熊篝火上架着一口方形石锅;在篝火旁,站着几个人老人和小孩,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小碗……不言自明:这是要吃人!

老周说,在先民时代,战俘一般有三个用途:一是杀掉用来祭旗或者泄恨;二是杀掉食用,在当时,人肉被视为肉中仙品也叫仙肉。当时人们认为:小孩吃到人肉可祛百病,老人食仙肉则长寿无疆。

“那第三个用途呢?”瓜子问到。

“第三种情况就是当劳力。在先民时代,是没有牲畜劳力那一说的。当时的牛马羊被视为敬奉上天和祭祀的供品,地位在人之上,谁敢驱使牲口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所以,战俘就成了最好的劳力了”我真佩服穆图居然还有这么深刻的认识,连我都没有想到。

瓜子很不屑的对穆图说到:“我问你了吗?你搭什么腔啊?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好不好,这是很严肃的历史课题,你一个傻小子多什么嘴呀!”

穆图脸一下子就被瓜子的话憋红了:“教授,你说我刚才……推断的对不对呀?”

周明轩点点头:“对,在某一段特定的历史时期内,的确是这样的。虽然任何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唯独战俘做奴隶和苦力这一点,在人类历史上延续的时间最长。从出现部落,到部落大联盟,再到奴隶主王权时代,甚至一直延续到近代,战俘和奴隶始终被视为同一个等级,永远占据着社会最底层的位置”。

穆图很神气的瞪了瓜子一眼,指着走廊最近头的一副壁画问周明轩:“教授,这幅画上面也有一座五层莲花塔,是不是就是外面那座玉塔?”

周明轩摇摇头:“我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也以为这上面的莲花塔就是外面那座玉塔。可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们是有区别的。玉塔的每一层塔楼的八面都有窗子,可是你看浮雕上面这座塔,第五层是没有开窗的,塔楼的八面都是实墙。还有就是,你看浮雕上的这座塔旁边,似乎像是有一条河流经过,或者说这座塔好像是矗立在河沿上。两者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我们已经走到了甬道的尽头。再往前,就是一堵墙。姚俊回头问瓜子:“为什么会是一条死胡同?不是要去找那扇石门吗?”

瓜子莞尔一笑:“这里面可是有机关的哦,你们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隐秘的机关”。

我发现瓜子笑的时候其实挺漂亮的,脸上的小酒窝让人看着心里很舒服……可不知为什么她总喜欢绷着脸,摆出一副“领导样”叫人觉得有几分忌惮。

姚俊又问周明轩:“老爷子,这儿真有机关?”

“有!我们上回无意间发现的,你找找看……”

姚俊和穆图坟头在地上、墙壁上、顶板上四处找寻,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感觉最后这幅浮雕壁画有些怪怪的,总感觉这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可是无论怎么看,也瞧不出什么毛病来。

“周老,是不是在这幅画里面?”我问周明轩。

“什么?什么在画里面?”

“你们说的机关啊,那机关是不是藏在这幅浮雕上面?”

“你看出来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周明轩很兴奋的样子。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还给说中了。

我摇摇头:“我没看出来,是胡乱猜的。我总感觉这幅壁画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我也就是随口一问”。

在真人面前,我是从来不说假话的。我和姚俊不一样,姚俊总喜欢把话放大了说,喜欢鼓吹和夸大自己;我不是不会,而是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说白了,姚俊比较喜欢“装”而我喜欢“真”!

听老周刚才那么一问,姚俊赶紧望风转舵,开始在浮雕上摸索起来,几乎敲遍了整个浮雕壁画,也没有找见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穆图也在浮雕上面找了一遍,依然无所获。

周明轩让我也去找一找,看能不能发现线索。

姚俊和穆图都已经找过两遍了,再按照他俩的老路子走,肯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我就在浮雕的图案内容上打起了主意。

我突然发现,壁画上的那座塔在太阳的照射下,在地上留有一个倾斜的塔影;那座塔的塔尖很独特,像是一个人头的样子,可是在地上的塔影却没有塔尖。为什么地上会没有塔尖的倒影?这会是雕刻工匠的一种疏忽与失误吗?

如果说这幅浮雕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那最大的可疑之处就是塔影了。在塔影本该是塔尖的地方,是一块明显突出的浮石,虽然形状很不规则,但是极为凸出,我伸手抓住那块凸出来的浮石,用力向里推了推,但是浮石纹丝不动;之后我又用力向外一拽,没想到一下子将那块浮石从浮雕上面拔了出来……就在这时,浮雕对面的墙壁上慢慢开启了一扇门。

原来这块浮石里面就是开启暗门的机关所在。

周明轩让我赶紧把手里的石块放回原处,让壁画重新复原。我们依次进入刚刚打开的暗门,脚下十一条盘旋而下的阶梯。

我们刚刚进入暗门里面,身后的暗门又自动关闭,恢复了原样。

太神奇了。在这个神秘的地宫里面,居然还暗藏着如此神秘的机械机关。恐怕连现代人都难以设计出这样的隐秘机关来。

我们走完这条二十三级台阶的阶梯,来到底下一层的一个宫殿式地堡。

这个宫殿式的地堡比上面的地宫规模要小很多。空旷的圆形殿堂就在阶梯的尽头,在殿堂的四周,总共有十二个出口,每个出口的门楣上都画着一只奇怪的野兽兽头,怒视着殿堂正中央。每个出口外面都有一条走廊式的甬道,通向未知的地方。

只有一个出口显得很特别:在门楣上,画着一只人面兽首,长着两只猫眼,不管我们从什么角度看它,它好像都在盯着我们看!

老周一指人面兽首下面的那个出口:“那扇石门就在这个门里面,咱们走……”

从长着猫眼的人面兽首下面走过的时候,我居然莫名其妙的感到头顶上冒着一股阴森森的凉气。一直走了很远,才觉得那股凉气才慢慢消失。

这条甬道就没有之前我们走过的那样平整了。脚下就是凸凹不平的硬地面,两侧的墙壁也没有被精心修整过,坑坑洼洼的墙面直接裸露在外面。

老周说,这里好像还没有完工的样子。应该是一处半拉子工程。

我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周老,上面的那个地宫甬道下面,除了咱们发现的这个小地宫,会不会还有其它机关和隐秘地宫呀?”

“这很难说。因为咱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地下宫殿是用来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只有搞清楚了它的年代和用途,才能进一步推断它的功能构造。现在咱们只是误打误撞摸到了这里,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在甬道的尽头,我们终于看到了那扇石门。石门把甬道堵得严严实实,就像是特意为这条甬道走廊量身打造的,上下左右连一个缝隙都没有。

在石门的正中央部分,自上而下刻着两行文字符号。就是周明轩所说的鬼文。

姚俊突然问周明轩:“老爷子,你知道古陌吗?有没有听说过古陌人和此奴人?”

周明轩为之一愣:“民间盗墓人所说的鬼文就是古陌文啊!至于此奴人,据我所知,那是已经消失了的一支古代民族。此奴人原本就是古陌人的一支后裔部族,两者之间因为相隔的年代跨度过于久远,实际上已经进化成为了彼此独立的两个种族。据说,古陌人其实是现在很多民族的共同祖先;而此奴人,几乎应该算跟我们是平行的一个族群。就说这古陌人所发明、使用的鬼文,此奴人未必就能看懂!”

现在看来,周明轩是我们唯一可以倚靠的人了——在解释和解读一些不为人知的古秘密方面——沈不凡和沈继秋死后,我曾有一种突如其来的莫名失落感,现在我们身边有周明轩,心里一下子就像找到了依靠……因为在面对很多困惑和疑惑的时候,至少不会感到无助甚至绝望!

或许,这就是知识的力量所在。都说,没有知识是可怕的,这个可怕可以包含很多种涵义。

知识匮乏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失去舵手的浮船在波涛汹涌的海洋中夜航,你找不到方向,也根本不知道方向为何物……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无助的惧怕和恐慌,心里丝毫看不到生还的希望,只会不自禁的想到死亡的恐惧!

姚俊问周明轩,现在能看懂多少古陌文字,周明轩说自己不是神仙也不是鬼妖,看不懂那些鬼文,一个字都认不得。

姚俊好像还有什么话要问,又听见穆图和瓜子在一旁吵起来了。

“你给我拿过来,是我先发现的,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呀?”瓜子说道。

“你先发现的?真是天大的笑话:照你这样说,你看到了什么,什么就应该是你的啦?你现在看到了我,我是不是就应该是你的男人了?你可真会胡搅蛮缠,一个女孩子家没一点女人家的样子,也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穆图跟人吵架,而且还是跟女孩子。以前,穆图是绝不会跟人去计较得失的,更不会据理力争。所以我就说嘛,穆图这个人很实在,也很正派。

第072章 阴阳眼

“我嫁不嫁得出去管你屁事啊,反正我又没让你娶我,你急什么?你把东西给我”瓜子也毫不示弱。我第一眼就看出来,瓜子本来就是一个很强势的女孩。

穆图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什么东西,死活不给瓜子。

就见瓜子一把抓住穆图的手臂,上去就是一口,死死的咬住穆图的手腕不放,穆图疼得没办法只好松手丢掉了手里的东西。

原来是一枚玉扳指。

整个扳指通身洁白无瑕,色泽晶莹又略带温润,如此白璧无瑕的东西,我们刚才居然都视而不见。

周明轩一眼就认出,那是一枚羊脂玉扳指。令人叹为观止的倒不是玉料本身的光洁,而是扳指上的龙纹纹饰:一般的玉器纹饰都雕刻在表面,一是美观,二是易于雕刻;但是这枚玉扳指的龙纹却不在外面,而是在内壁上面。

要在玉扳指的管状内壁上雕刻出精致的龙纹,难度之大非常人所能想象。可这样难度巨大的纹饰,硬是有人做出来了,而且工艺至精前所未有!

周明轩把玉扳指还给瓜子:“在哪捡到的?”

“就在地上啊,我一脚给踢出来的,正好被他给抢了!”

姚俊问周明轩:“什么时候的物件?”

周明轩摇了摇头:“这需要借助技术手段才能鉴定出来。肯定不是近代的东西,往前说,就很难讲了!”

穆图又要过去抢那枚玉扳指,瓜子急忙把扳指套在了右手大拇指上:“你要干嘛,是要抢东西呀还是想抢人啊?”

穆图赶紧把手缩回去:“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不要脸的!”

“我就是不要脸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吧?你好,你要脸,要脸怎么还竟干不要脸的事!”

“谁干不要脸的事了?我什么时候干不要脸的事了?我干什么不要脸的事了?”穆图真有点急了。

“你俩最好出去再吵,咱们现在能不能先干点正经事啊?”姚俊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取出探针和单兵铲:“我们先想办法打开这座石门,看看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穆图,过来搭把手……”

穆图刚蹲下,正要整理背包,瓜子说道:“原来你叫木头啊?怪不得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回头找个人给你改个名字吧,怎么叫这名字啊,好好的一个人硬是让名字给祸害了,真是可惜呀!”

穆图也没搭理瓜子,周明轩呵呵一笑:“真看不出来,小瓜子这张嘴真是厉害,瓜子是哪里人啊?听着不像是北方人”。

“我是湖南的,在我们那里比我厉害的多的去了”。

“你是常德人?常德什么地方?我在长沙上大学的时候,认识很多你们常德的朋友,常德女孩的刀子嘴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常德滴?”

“我们班有好几个常德女孩。常德妹子人长得好,性格也很辣,尤其伶牙俐齿,幽默诙谐,不管在什么场合她们总能成为焦点”。我这可不是刻意奉承她。常德女孩性格都很鲜明,敢爱敢恨,心直口快,但是从来不会胡搅蛮缠……好像瓜子倒是有点例外。

穆图和姚俊试图在石门右侧的土墙上挖一个洞,绕过石门钻进去。

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土墙,但是却异常坚硬,好像比甬道里的墙砖还要坚硬。姚俊用单兵铲打到土墙上,只能铲掉很小一块土皮,穆图用探针也很难戳进去多少。周明轩捡起掉在地上的土片,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到:“这不是一般的土,这是熟土。应该是蒸熟的一种粘土,这里面还掺了糯米一类的粘合物,这种蒸土一旦干固,就会变得非常坚硬。十六国时期,匈奴人赫连勃勃在无定河边修建的统万城,就是用这种方法蒸土筑墙的”。

不光墙壁很坚硬,就连我们脚下的地面也异常坚硬,用探针根本就难以刺入地下。

我突然想起来周明轩说过:在石门的旁边有一个裂缝,可以从那道裂缝里爬出去,那道裂缝在什么地方呢?

穆图也想到了那条裂缝:“教授,你说的那个裂缝在哪儿啊,我们可不可以从裂缝的地方挖一条盗洞过去啊?”

“在隔壁的那条走廊里,况且,那条裂缝也不是通到这边来的,怕是不行”。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探针在甬道的两面土墙上试探着找到一处薄弱的地方,然后从那里入手挖一条盗洞绕过石门。

瓜子却突然说到:“过来这里试试看,这地方不是很松软吗?”她正蹲在地上用手划拉捡到玉扳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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