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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叹了口气道:当年没兵祸时很容易就能跟他们见面,船一靠岸,我们在船上一敲锣,不管白天夜里岛上人都马上出来拿着他们最好的东西招待我们,互市时也不讲价钱,我们怎麽说他们就怎麽换,兵祸后就不行了,我们敲锣他们放箭,跟本就不给我们面见,难啊,小后生,你胆子大不大?要是胆子大就跟我走一趟,到岛的内陆去,咱们到他们的地头去谈,不过这很危险啊,一个不好就能送了性命。
我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老人家,古语云将不畏危,我虽不是将,但也是个当兵的,穿上这身号衣,这条命也就不是自己的了,既然您有这打算,那我就跟您去。
老头听完笑了,然后点着头道:那咱们靠岸就上岛,但你的人暂时就留在船上,等我们办好了再叫他们,不然人多了怕起误会。
我说道:行,这没问题,但老人家您想好要怎样与他们交涉没有?外一他们跟本就不听您说怎麽办?。
老头道:这个,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当年隋军最后一次上岛后抓了几千人回来,说是要都运到长安去,给杨广修宫殿,当时雇了好多只江船沿着长江走,其中就有我家的两只,我们的船里拉的都是孩子,我与我儿子商量好了,一人一条船,等到午夜后将船上的人放跑,然后将船沉了,好歹也能救个100 多人,船沉后我领着这100 多孩子回到泉州,又亲自把他们送回岛上,十年了,我想这些孩子如今要是还在,大概还能记得我吧,只要能记得我,那这事就好办,但也不一定,要是真不记得了,那咱俩恐怕也就回不来了。
我点头赞道:您真是菩萨心肠,不惜毁了自己的船去救他们,不管他们记不记得,这次我都跟您走一趟。
船走了九天,第九天中午时,靠岸了,我事先跟兄弟们交代了一下,让大家不要上岸,更不能与当地人发生冲突,一切都等我回来后在说,兄弟们都很不放心,有的更怀疑这老头的身份,怕他是宋老生安插在泉州的细作,其实这几天我反复想过了,这老头不像是个细作,就算是细作,我也有把握先宰了他,然后逃出来,所以叫大家放心。可是不行,最后,一个叫李玉山的兄弟被大家推出来跟我一起去,我只好答应了,这小子不错,比我大不了一年,是个好帮手,那老头见多了个人并没说什麽,只是摸着胡子笑了笑。
从船上下来后我俩跟这老头一人背了一个大竹筐,里面有干粮铺盖,还有一些货物,我们没带长刀,怕起误会,随身带了柄短斧,李玉山只带了柄柴刀,我问过这老头要走多久?他说他也估不准,以前的村子是三天的路,但现在他也不知道了。
走了两个时辰,以经进到一座森林中了,林中树木参天,到处绿油油的,草长的都到我胸口了,我们在草丛中穿行着,能看出来,这里有人走过,我有些担心,这草太长了,真要是边上蹲了个人或是猛兽,如何防犯?这不成,我俩交换了下眼色,在林中捡了两根八尺长的大树枝,刚把枝叶去掉要拿着探道,就见那老头笑着看着我俩道:用不着这东西,岛上除了毒蛇没有大型的吃肉猛兽,你俩身上不是洒了雄黄粉了吗?那蛇就不会过来了。说完从他那大背篓里拿出个小锣来,咣咣的敲上了。
我俩被他这一手吓了一跳,怎麽还带着锣来的?弄出这麽大的响动还了得,赶忙跑过去伸手压住他的小锣道:老人家,您怎麽敲这个东西?一但要被人听见了一顿乱箭射来,我们三个谁也跑不了呀。
老头听完后一笑道:这叫礼锣,是告诉当地人我们没有敌意,也没想隐藏,再说要藏也藏不住,他们在这岛上过了不知多少年了,想要躲过他们的耳目,可能吗?你们说是不是?。
李玉山说道:老人家,现在这岛上不光是当地人啊,还有别人在,您不怕这锣声引来其他人吗?。
那老头又道:要来的总会来,咱们要是怕就不来了,这锣我不能停,不然容易起误会。
我拉了一下李玉山,点头道:您说的有理。
当晚就宿在这林中,那老头要守夜,但我没答应,只是说他年纪大了,这活儿要我们年青人来干,他也没说什麽,倒头就睡了,我与李玉山分好了工,他管上半夜,我管下半夜,多盯着点这老头,提心吊胆的小心了一夜,居然很平安,第二天又接着走,老头那小锣也接着敲,今天可与昨天不一样了,一上路就发觉有人盯捎,而且这盯捎的明显是个行家,被他盯了一段后李玉山凑过来道:后面的这个有点扎手,是不是先……。说着做了个杀的手势。
我先摇了摇头,然后快走了几步追上那老头道:老人家,我们后面有人,跟了有一阵了,您说该怎麽办?。
那老头回头看了看,然后笑道:被跟上了?你们两个看准了?。
我点着头道:错不了,他刚跟上时我们就发觉了。
老头听完一笑,然后道:跟上了好,看来我这锣没白敲,你们不用害怕,我想在过一阵他们就该露面了。
我与李玉山对视了一眼,然后问道:老人家,您知道他们是谁?。
那老头道:知道,这就是当地人,您们要找的贼兵是不敢一个人跑出来的。说完又敲着锣走。
李玉山还想问什麽,但被我拉住后跟他说道:不要急,咱们先跟他走,他说是当地人的成份很大,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互市的商人,如果后面的是贼军,他们反而不会轻易下手了,杀了我们,谁以后跟他们互市,在等等看。
又走了一阵,老头停了,前面是一座小山,山上有一块怪异的大圆石,白的像玉一样,被阳光照的反射着绚丽的光,只见这老头走到圆石下往地上一坐,然后说道:在这等等吧,后面那个一会就该来了。
我俩有些疑惑,仔细的查看了四周后也坐下了,这老头一点都不紧张,居然躺在那里闭目养神了,我俩往那大石头上一靠,也把眼闭上不动了。
过了一阵,草从中有东西过来了,声音很轻,我没动,但两只耳朵都竖成兔子样了,正在计算那盯捎人的距离时,李玉山忽然锤了我一记然后道:快起来看,来个大姑娘,漂亮大姑娘。
我心中暗骂他沉不住气,也把眼睛睁开看去,面前两丈远的地方站着个人,果然个大姑娘,这小子说的不假,是够好看的,一张粉嫩的小脸像画里的人一样,只见她头上带着一个用草编成的大帽子,身上穿里件很短的皮围胸,上面露着肩膀,围胸下露着纤细的小蛮腰,蛮腰下是一件只到膝盖的小皮裙,还赤着双足,右手里拎着一只看上去很粗糙的梭标。
她先用警觉的目光先打量了我们一阵,然后才用带着怪腔的语调问道:你们是什麽人,怎麽知道这玉影石的位置?。
那老头早就醒了,站起来呵呵笑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恶人,这个地方我十年前来过,是你们的人带我来的。
那姑娘听完后眼睛忽然一亮,然后上下的看了老头几眼道:您是牛老爹?。
还没等老头回话,就见她一把扔掉梭标扑到老头怀里笑道:是您,我认出来了,果然是您来了。说完照着老头就亲了两口。
那老头呵呵笑道:你认得出我,我可不敢认你了,你是当年那群孩子中的哪一个呀?。
那姑娘的笑脸上满是泪水,只见她松开老头先趴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来道:我叫阿秀,这麽多年了,您老哪能记得住那许多孩子。
老头摸着胡子哈哈笑道:阿秀,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整天躲在船舱里哭的小姑娘。
只见阿秀也笑道:您记错了,整天躲在舱里哭的是阿云,可不是我,老爹,这两人是谁呀?。
那老头指着我俩道:这是跟我一起来的。
我忙走上前去拱手道:阿秀姑娘好,我叫燕九郎,……。
还没等我说完,这阿秀姑娘却猛然扑上来抱着我就亲了两口,我大惊,她怎麽跟谁都是这个调调儿,温香入鼻,软玉满怀,可我的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长怎麽大也没遇到过这个呀,跟扶桑人妖那次不算,这次可是十足十的漂亮大姑娘,何况她还穿的这麽……动人,我俩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强撑着腿子干笑了两声,整张脸都像红布一样了,只盼着她能多亲我几口,还没等我从这温柔中明白过来,就听阿秀笑道:你笑的样子好丑。说完松开我向李玉山这小子抱去了。
这小子正摆好架势在那等着阿秀来呢,我心里有点酸溜溜的,盯着这老小子轻声骂道:看你那德行,色鬼一个,。
只见阿秀刚扑到他怀里他就抱着阿秀在地上转了两圈,然后突然来了句:等等。接着脚下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又把那老脸一仰,把眼一闭,这才说了句:来吧。
我有点后悔,怎麽刚才没像他这样好好准备一下,气恼下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把头转到别处嘴里又轻声骂道:禽兽,不带你来好了。
把他也亲完之后,这小子就变的晕呼呼的了,只是摸着脸颊在那里傻笑,阿秀跑到老头身边拉着那老头道:老爹,我带你们去村里,他们都很掂记您呢。
我从地上拾起那只梭标,然后拉了一把那还在傻笑的李玉山,跟在他俩的身后向林子里走去了。
第一卷长大成人第七十七章我是好人
一路上这阿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有心想问一下她岛上的情况都找不着机会,更可气的是李玉山这兔崽子像只闻着蜜味的饿蜂一样围着她转,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走到李玉山身后狠狠的给了他一拳后轻声道:你没忘了咱们是干嘛来的吧?瞧瞧你那样,别再给我丢人了行不?。
这小子嘿嘿贼笑道: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要也有个一脑袋白毛的漂亮婆娘能这样吗?。
我笑骂道:我哪有什麽婆娘,你别胡扯了,我去问问她现在岛上的情况如何,你先歇会吧。
李玉山却道:你别借着机会就往阿秀身边凑,该问的我去问,你就再后面听着吧,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被她亲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但你可别没脸没皮的往阿秀身边凑,不然别怪我回去满营的嚷嚷。说完又跑过去了。
我听的一肚子气,什麽事呀他就回去嚷嚷,不过还真得加小心,不然就他那嘴,不定编出什麽话来呢。
跟在他俩的身后我也听明白了个大概,现在岛上的当地土人不足4000,有许多还是老弱和伤残的人,不过没想到登岛的贼军居然有1000多人,那300 人还是后到的,现在正在一个叫五灵山的地方筑城,阿秀说这些人到了岛上就四处抢东西,还抓人去给他们修城,当地人与他们交过手,但打不过这些人,还被杀了不少,这到没出我意料之外,就看这枝梭标,前头的刃居然是石头的,要想伤敌除非一下就刺中没罩甲的要害,这完全是烧火棍一样的东西。
我的脑袋又大出好几圈了,除了那300 人以为的兵是从哪来的?这可了不得呀,谁知道后面还能跟上来多少?看来他们上船的地方很隐辟,不然近1000人的对伍怎麽也能留下点痕迹来的,闷着头想了一阵后我问牛老汉:老人家,除了泉州还有多少可以上岛的码头?。
这老头被我问笑了,说道:这可不好说呀,泉州只是离这里最近的码头,此外还有彰州,台州等等,中土以外的还有高丽,琉球,安南,南阳诸岛,扶桑,实在是太多了。
我听完后有点发傻,又向阿秀问道:阿秀姑娘你知道他们都是从哪个方向上岛的吗?。
见阿秀只是摇头,李玉山看了看牛老汉,又看了看我道:这下麻烦了,我看要马上回报郑老大。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阿秀道:这里离你的村子还有多远?你们村里青壮年的还有多少人?。
阿秀道:村子早就住不得了,那些兵没几天就要去一茨,现在我们都躲在一处隐密的山洞里,青壮年的男女都算上也只有600多个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孩子和伤成残疾的人,那洞离这里还有一天的路。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李玉山道:你现在跟着阿秀和牛老爹去他们那洞,我马上回去布置一下,你们到了后找一些人来咱们停船的地方搬东西,我和其他的兄弟在那里等你们,要快。
分开之后我掉头就向船的方向走,一个人赶路快,没半天我就回来了,这时天以全黑,我站在岸边点着了一个火把向海上送着信号,没多久,小艇就来了,到大船上我指示大家连夜向岸上卸货,然后钻进舱里找到纸笔就开始写信,信写好后我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能不能找出他们另外的那个登船点啊,这天南地北的可怎麽个查法?太不好办了,不好查也没办法,岛外的事我是帮不上忙了,让郑雄去头大吧,出舱之后把信交给了船老大,命他这只船的货一卸完就马上向回赶,另一只船卸完货后先找个隐密的小岛躲起来,然后每五天到这来察看一回,要真是对方也像杨广一样派一万多人登岛,那就只好快溜为上了。
等全都忙完天也亮了,我钻进那被垒成足有小山一样高的两个大货堆就开始找,记得上船前我看过货物清单的,这些货里有一些刀枪之类的东西,不是很多,还有好几大箱子铁箭头,这些箭头是郑雄特意从州库里调出来的,他说的对,箭杆容易做,紧急时候用没毛的秃尾巴箭也能射死人,我们人少,这些箭头能派大用场的,找到后跟兄弟们把这些东西全都挖个坑埋上,那些油盐铁锅瓷瓶木盆就放在原地好了,真要遇见敌军来,剩下的这些东西能保就保,保不住就一把火烧了。
在等阿秀她们来的这几天里我们也没闲着,除了每次放哨的四个人外其余的全在忙活,砍树抓鸟做箭杆飞翎,整座林子的鸟都快被我们抓绝了,等做出2000千枝后我才命大家休息查看身上带的武器用具,还有一箱半没做的,剩下的箭头要让这里的土人学着做,趁着这个空,我偷着看了看兄弟们手中的吃饭家伙,除了标准的厚背大刀和郑雄特意给每人都发了一件的软皮甲与弓箭外,大伙身上的零碎还真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用的最合手的东西,什麽飞刀,铁棘藜,绳标,乱七八糟的看的我眼晕,再看看他们几乎每人都背的一个个兜子,全是豹皮虎皮做的,再瞅瞅我背的这个双层的粗布大兜,油光盏亮黑呼呼的,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葱蒜味,真是没法比呀,这个大布袋子太丢人了,有时间我也弄一个去。
第三天下午时,他们到了,男男女女的看上去足有500 多人,我迎过去简单的招呼了下就让大家快搬,看着他们手搬肩扛的我有点不明白,怎麽不带几辆车来,那多省力呀,叫过李玉山道:你怎麽这样粗心,光靠人扛要扛多久呀?。
李玉山苦笑道:你以为我没说过车的事?他们这里就没有带轮子的东西,我上哪去找车呀,再说这里跟本就没有车能走的路,也没有大畜牲拉车,不扛又能怎麽办?。
我听完叹了口气,没办法,扛吧,这麽多东西跟本就扛不完,剩下的就只好先放在这里了,箭头刀枪这些紧要的东西由我们自己带着上路了,一路上大家很少说话,不是不想说,刚开始上路时兄弟们的眼睛就围着这些穿着动人的姑娘们转,时不时的还互相傻笑几声,但后来就不行了,东西太沉,天又热,没多久就全老实了,再看看那些当地人,看来他们这是习惯了,脚步比我们轻捷的多,不过我看也挺不了多久,还有一天多的路呢,只怕到时他们也好受不了。
这怎麽行,都累成这样一但遇敌不完了吗,别说动手,连跑都成问题,还有,这好几百人在林中走没几个尖兵在前后哨探哪成啊,这要中了埋伏……,想到这我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向身后的弟兄们问道:你们有什麽办法让大伙省些力气没?。
一个兄弟喘着粗气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在我老家里运东西有这样一个方法,用两跟粗树枝摆成平行,中间加几条横梁,然后用树皮布条绑紧,再缠成一圈一圈的,跟抬人的担架差不多,做好后把东西都放在上面,一边着地另一边用人拉,这样一个人能带的东西要比平时多很多。
好办法,我让队伍停下后就让这名兄弟领着大家开始做,做完后试了一下,果然轻松多了,人也不需要那麽多了,我把这些空手的人组织了一下,分成4 个组,每组里又安插了两个我们自己的兵,让他们在四外两里处警戒。
现在省力了,大伙的精神头也上来了,都追在阿秀那群女人身边套着近呼,不时的还帮她们过一些沟坎,这群女人也不做作,也嘻嘻哈哈的跟兄弟们闲扯着,没多久就分出一对一对的来了,我看着这情形有点纳闷,怎麽自己一点都不受姑娘们欢迎呢?主动过去说几句也不太爱理我,再看李玉山和阿秀,俩人远远的落在后面说着话,看上去亲密极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分配给我的两箱钉子一桶子油,还有两大匹粗布,只好一个人愁眉苦脸的闷头走了。
边走我边在想,难道我长的丑?身上臭?我百思不解,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你就是他们的头人吧?李玉山大哥说他们的头人是个又坏又丑又贪色又狡滑的人,把自己老婆的头发都气白了,让我们都离你远点,但我看你也不像是坏人啊。
我鄂然,果然李玉山这小子在后面使坏了,转头一看这说话的人,好美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14……5 岁,只见她向我笑了一下道:我叫阿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叫什麽?。
我忙丢下手中的拖架杆抱拳行礼道:阿唯姑娘好,我叫燕九郎,是个……是个好人。
无意中翻看了一本小说,不忍被浩翰的书海淹末,我很喜欢作者的笔法,所以强大家也来看下。
第一卷长大成人第七十八章废物头子
阿唯抿嘴一笑道:可是我刚才问了你们很多人,他们全说你不好啊。
我心里暗骂怎麽挑了一群王八蛋出来,脸上带着生气的表情道:那你怎麽还过来跟我说话?不怕我吗?。
这小姑娘围着我转了几圈后笑道:我能看出来你不是坏人,坏人是不会一说话脸就红的,再说,就是坏人我也不怕,我可是一名很厉害的战士。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先看了看她那瘦弱的手臂,才盯着她那笑成月芽一样的小眼睛道:你是一个很厉害的战士?有多厉害呀?。
她听完我的话后显然很不高兴,挥动手里的梭标气鼓鼓的道:怎麽你不信吗?阿秀姐姐都打不过我呢。
我苦笑了下道:那就是说你能打的过阿秀,就是很厉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