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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姑娘尚未答话,那小树却以乐得跳了起来,嘴里嚷道:“来时我就看着那些饭馆馋,可我姐就是不我领去吃,说是太费钱,你今后能总请我下饭馆不?”说着就眨着那跟他爹一样的小牛眼水汪汪的瞅着我。
我笑着点头道:“你想吃时咱们就去,去多少次都行。”
那小树嘿嘿一笑道:“你是好人,是好人,别给我当叔叔了,咱俩年岁又差不了多少,你给我当姐夫好不?他们说我姐长的好看,就是脾气倔了点,这样我就能总上你这来吃饭了。”
我没想到这小兔崽子居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哭笑不得间只见郑姑娘以是满脸通红,想去喝骂那小树又因边上的人群发作不得,我赶忙道:“小树还是个孩子,……前面拐角就有家饭店,咱们走吧。”
街角这家饭店规模虽比不上那百味楼,但也算是家不小的店了,我领着他姐弟俩随便找了个桌后对小树道:“店门柜台那里有菜单水排,你去看吧,想吃什麽就叫什麽。”
小树蹦跳着去了,那伙计手端茶壶走过来给我和郑姑娘都满满倒了一杯后问道:“客爷用什麽酒?”
我看了一眼郑姑娘,见她含笑摇头就对那伙计道:“酒不用了,这壶茶给我们留下就行。”
那伙计哈腰一笑留下茶壶走了,郑姑娘笑道:“我爹说他们当兵的中没有不喝酒的,你怎麽只要茶呢?”
我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道:“我也喝酒的,但喝完后干过不少傻事,所以现在轻易是不敢喝酒了,对了,我到现在还没请教你和小树的名字呢,总叫郑姑娘实在是生疏了些。”
郑姑娘笑道:“我叫郑春华,小树叫郑春树,今后燕叔叔叫我小华就行。”(|。。)
我尴尬一笑道:“你这燕叔叔也太年轻了些,我早问下那老……你爹好了,这样吧,你别叫我叔叔了,叫……叫九郎就行。”
郑春华笑道:“那我爹也在时怎麽办?”
我一时语塞,想了下后才无奈道:“不管那个,等你爹在时再说,你比我还大些,这叔叔俩字我怎麽听怎麽别扭。”
刚说到这那小树回来了,先灌了口茶后笑道:“那个……那个叔啊,我可要了好些肉。”
我笑道:“只管叫,要吃咱们就吃饱,不然下馆子干嘛。”
菜上来时可真把我吓了一跳,这小兔崽子叫的东西实在是不少,整鸡整鸭整鱼的还外带了半只烧鹿腿,正惊鄂间那伙计又托了个大条盘上来,这次上来的是整个一只烤小猪崽子,我瞪着眼道:“小树你没要点素菜之类的东西?”
那小树头都不抬的边吃边道:“吃肉多香啊,不要素菜,对了,我姐是属兔子的,我去叫个萝卜白菜啥的给她吃就行。”说完叼着半只鸭子跑了。
那郑姑娘又被气的满脸通红,我也不知道咋接这个话好,只好夹菜往嘴里塞。
吃了不到半个时辰桌上就不剩啥了,我又被吓着了,小树这兔崽子居然没比我少吃多少,才10岁多大的孩子就有这饭量?别撑坏了呀。
那小树还吃呢,我见此情形刚想告诉他别撑坏了肚子,就见店门口一阵大乱,街上居然打起来了。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四十八章女中魁首
街上的人都在远远的围着看,只见三个彪形大汉正在当街打着一个人,边上还翻倒着一副扁担挑子,挑子里的木炭如今撒的遍地都是,那个被打的手护头面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嘴里不停的求着饶,一股股的血水,也从他的指缝间洒在地上。
那三个大汉旁还站着个衣着华丽细如麻竿的瘦子,只见他用手捋着他那焦黄稀疏的小山羊胡,眦着一嘴的黄牙笑道:“打,给我狠狠的打,欠了咱们千刀社钱不还的,就是这个下场,你们看热闹的都记着点,免得也受这皮肉之苦。”
听到这里我在也压不住胸中的怒气,刚要往上扑猛然间觉得衣服被人抓住了,我回头一看,是郑春华,只听她急道:“这样可不行,你等下。”说完转身走了。
我当时就一头雾水,她让我等什麽?转眼间就见她手中拎着一条灶堂的通火棍跑了回来,递到我手中一条后边摘我背着的刀边道:“京城之内持刀斗殴是要判重罪的,他们都没带刀剑,咱们也犯不上吃这个亏,用通火棍就没什麽事了。”
我呀然失笑,接过她递过来的通火棍道:“还是姑娘想的周全。”
我们如此一番动作早被那瘦子看在眼中,只听他阴阴一笑道:“那边饭馆门口的漂亮小娘子,你给他条棍子要干什麽呀?不如这样,一会咱俩找……”
我不等那瘦子话说完蹦过去照着他脸上就拍了一巴掌,其实这一巴掌我手下留情了,就那半截旗竿一样的小身板,我真怕劲使大给他拍零碎了。
饶是如此这瘦子也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才一头载倒在地,张嘴连血带牙的喷出不少东西后扯着嗓子叫道:“反了反了,你们几个都是死人那,给我扒了他的皮。”
那几个彪形大汉嗷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我哪将他们几个放在眼里,抡起通火棍就是一顿乱打,正打的兴起时忽听又是一阵大乱,原来那满脸是血的瘦子又叫了5 ……6 个人过来,猛然间又听到一声大吼,那小树不知从那也摸了条棍子扑了上来。
我一见他来忙伸手把他的脖领子揪住了,说到底他也是个孩子,冲过去非吃亏不可,这要让郑雄的孩子受了伤,我还有脸去见他爹吗?
通火棍以被我轮的有如泼风一般,不一会就又打倒了好几个,那知这时候那个卖炭的却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到我跟前跪下后双手抱住我一条腿哭道:“小爷,你别打了,我求求你了,你打完他们一走我全家就都完了呀,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我当时就被气的眼前直发黑,这棍子就有点轮不下去了,就在这时,只听后背有个女人的声音冷冷道:“只管打,打死他们我给你顶着。”
这女人的声音我觉得有点耳熟,等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身材娇小容颜俏丽的25……6 岁的青年美妇,那美妇人的身后还站着6 个18……9 岁的大姑娘,个个都身背刀剑面罩寒霜。
往死里打?她替我顶着?她谁呀就替我顶着?这京城中闹出人命来还了得?见我没动那美妇人冷哼了一声道:“你怎麽还是如此窝囊?枉长了这七尺多高的个子了,你们几个,给我去了他们的手。”
她的话音刚落那六个大姑娘就动了,如蝴碟穿花般向那群泼皮冲了过去,只听惨叫声骤起,一会的功夫地上就掉下来许多只血淋淋的人手,围观的人群惊叫一身四散而逃,六个大姑娘也不去看那些疼的在地上四处乱滚的泼皮,手拎着血淋淋的刀剑又走回到那美妇的身后。
我都看傻了,这女人是谁呀?好大的胆子,她的声音我耳熟,可怎麽就想不起来她是谁了呢?
那美妇人也不说话,领着那几个姑娘转身就走,我低头看了一眼抱着我大腿呆若木鸡的这个卖炭的,赶忙道:“那位,,那位……请留步,这些泼皮都是个叫千刀社的会所中人,咱们现在走了回头这卖炭的全家会倒大霉的,夫人,您能给想想法子吗?”
那美妇没说话她身边的一个大姑娘到说话了,只见她一瞪杏眼怒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称呼我家主子,看姑奶奶怎麽收拾你。”说完拎着那血淋淋的刀就往我身边扑来。
我此时头都变成两个大了,正没奈何时只听那美妇道:“小月退下,你知道这千刀社是谁弄出来的吗?”
我忙答道:“他们的头子是个叫史万宝的,听说……听说李神通李王爷在里面也有些刮隔。”
那美妇人眉头一皱,低声道:“还有他在里面?小月,你去将李神通王爷请到我府里来,我要当面问问他,燕九朗,诬告亲王之罪的后果你可思量好了呀。”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当时就全身一哆嗦,我怎麽把这个事给忘了?要真没此事我这小命难保啊,还有一件事,我想起她是谁了,平阳公主李秀宁。
整个大唐敢叫李神通去她府中回话的年轻女人就这麽一个,因为李秀宁与李神通虽是叔侄,但那李神通却是李秀宁的下属,当年当今皇帝在太原造反时李秀宁尚在京城,闻讯逃出后散去家财拉起了一支人马,此后又收编了十几个悍匪头子,人马阔充到近10万之多,她领着这些人攻城掠地战无不克,等皇帝李渊带兵到关中时才知道,这块地盘早在一年多前就是他的了,那时的李神通就是她麾下一将,陛下到长安后大喜,当即封李秀宁为平阳公主,建牙开府仪仗等物与亲王同,世称三殿下,是个能文能武有胆有谋的女中英雄。
我没见过李秀宁的脸,发配前她到是站在我身边说过话,但我当时光趴在地上研究她脚上的那双靴子了,没敢抬头,加上又没说过几句话,所以直到现在才将她认出来。
认出来了哪还敢装糊涂,我赶忙单腿跪地施礼道:“小人不知是公……您在这里,失礼之处还望末怪。”
那李秀宁微微一笑道:“免了吧,若你所言是虚我自会去找你的,退下吧。”说完带着那卖炭的和六个女兵走了。
我抹了把冷汗回头对郑春华笑道:“咱们也走吧。”
回去的路上郑春华就问我刚才那女人是谁?我将李秀宁的身份一说也将她吓了一跳,那小树却不知道害怕,扯着我袖子嚷道:“我都背完了,是来拿东西回家的,你都准备齐了吗?快领我去看看。”
郑春华笑道:“从你一走小树就一头扎进书堆里不动了,这几天也不知怎麽就吵着要来找你,我也不知是个怎麽回事,他还不说,没办法就只好带他来了。”
我笑道:“来的好,我是答应要给他东西的,现在天都黑了,我明天要当值,你俩先在我家住下,等后天我就给你取来。”
那小树殃殃不乐道:“谁让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的,早些回来不就好了吗。”
我笑道:“这许多天你都等了还会差这两天?放心,不会让你白等的。”
回到家后我就找出套《论语》来让小树背,还真不错,一整套书居然真被他背了个八九不离十,我笑着端起郑春华早就送过来的一杯茶边喝边道:“很好,只是还有些不大精熟的地方,后天给你东西时这几个地方也要背的熟了才行啊。”
此时已快半夜了,那小树早就困的不行,我打发他上我的床去睡下后那郑春华笑道:“小树从来都不读书的,为这事我爹没少揍他,真没想到你几句话就让他将这麽一厚本书都背下来了,我回去就和娘说,她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我表面上嘿嘿一笑心里却直发疼,我几句话?为这几句话我可是要大大的破一回财呀,妈的,郑雄这老东西怎麽就不懂管儿子?这笔帐今后老子总要在他身上找回来。
让那郑春华睡在另一间房后我也倒在小树身边睡下了,因为不到5 更时就要上值,所以我向来都起的比较早,哪知披衣出来后一看,只见院中以摆了一张桌,一碗热腾腾的肉粥和几碟小菜就摆在桌上。
见我醒了那郑春华也从厨间里出来笑道:“快吃吧,我在去给你取蒸饼来。”
见此情景我赶忙道了谢,郑雄这姑娘的手艺还真不错,那蒸饼做的又香又软,比街上卖的要好吃的多,吃饱后我又叮瞩郑春华让那小树接着看书,然后穿上自己的衣甲扛了那杆旗就又奔金光门去了。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四十九章六难之将
当兵时就一直看那些穿着铁甲的将官们眼热,总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穿上那威风凛凛的铁叶甲,如今真穿上了,而且穿的还是最上等的明光铠甲,校尉按律是穿不得这个的,但站城门要的就是光鲜,所以由左都御史提议,朝庭下了特旨,看门的兵穿铁叶连环甲,校尉着明光铠甲。
我用手摸了摸那比镜子都亮的铁护胸,心中把那上了这道提议的左都御史家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这铁甲做的真他奶奶的结实,连条缝都没有,不但外面没缝,里面还衬着层不薄不厚的牛皮软甲,现在正值七月天,大太阳就明晃晃的照在我头顶上,那个热劲就别提了,彷佛进了蒸笼一样,我都能明显感觉到那汗顺着身子流进了靴底,上午还好点,能到城门洞里躲会,一到下午太阳那斜照下来的光让你没处躲没处藏,再加上还要四处走动巡监,若不是我身板不错都能晒昏过去。
昏都涨脑的站完这一天后我赶忙往家走,现在太阳是下去了,可我身上这铁甲却还热的烫人,这活罪可真不是人受的。
赶到家后刚进门那郑春华就迎了出来,接过我手中那杆大旗笑道:“快换了这甲去吧,站你边上都觉得烤人。”
我现在热的满脑门子都是官司,也不及答话,匆忙一笑就钻进屋里卸甲去了,等都脱了那身倒霉行头才算长出了口气,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我又拿了把大莆扇,这才带着笑出来道:“可算熬过来了,这一天差点没把我热死。”
郑春华给我递过来碗凉茶笑道:“我爹说过,越好的甲穿着就越遭罪,可不穿又不行,饭菜以做好了,后院的井里我还浸着些时鲜的果子,想来现在也该冰凉冰凉的了,等吃完了饭我再给你拿。”
我一听有冰凉的吃食赶忙道:“饭先不忙,还是取些果子来吃吧,好解解这热。”
哪料郑春华却笑着摇头道:“那样可是会伤着脾胃的,还是先吃饭,等肚里不空了在吃那些的好。”
端来的饭是一大碗早已拌好的凉面,上面还撒着切的细细的肉丝,红白相间的一看就馋的我肚中咕咕乱叫,我边大口的扒着那面边问道:“小树呢?你们两个怎麽不吃?”
郑春华笑道:“我们早吃过了,小树现在正背你说的那书呢,说等你回来再让你考他。”
我点头笑道:“好,那让他多背会,尽量记的扎实些。”
郑春华笑了笑也在我身边坐下,思索了一会后才缓缓道:“燕叔叔……我有个事想问问你。”
我诧异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碗笑道:“不是说了别叫我叔叔嘛,就……就叫我兄弟吧,你这一声叔叔叫完后我都不敢去照镜子了。”
郑春华勉强笑了下道:“那我就攀个大叫你燕兄弟吧,我想问你一下,我……我爹他真的很好吗?”
哦,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啊,看来不光是她,郑大嫂心里恐怕也有这疑问,我本来想正色告诉她的,但一想郑雄的那张拉稀时的老脸,又看了看郑春华那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差点把嘴里那口面条喷出来,赶忙硬咽这这口面后忍住笑道:“没想到你们还在担心这个,我可以堵咒发誓的告诉你,你爹他什麽事都没有,这下该放心了吧。”
郑春华的神情当时就缓和下来了,笑着道:“你能这麽说我就放心了,等回去我就告诉娘,省得她总暗地里哭天抹泪的。”
我此时已将这一大碗面吃了个干净,那郑春华又赶忙给我装了一碗来,我接过后边吃边道:“怪不得你爹常和我说他福气大,我们这些当兵的要人人都能找到像郑大嫂那样的好女人就好喽。”
郑春华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轻声道:“爹和娘的感情很好,可我却知道娘过的很不快活,爹太忙了,一年里最多只在家里住两三个月,有时还带着伤回来,每次爹要去打仗时娘都偷偷掉泪,直到得了爹还活着的信时才会好一些,俗话讲的好,宁为屠狗妇,不寻军中郎,唉……也不知道这仗要打到何时才算完。”
郑春华的这番话让我久久无语,她说的有道理呀,沙场无情兵凶战危,稍有点意外就会送了性命,像我这孤家寡人的还好,死了也就是臭一块地,若像郑雄这样的,岂不让全家都跟着受累。
勉强吃完了面后我就去寻那小树让他背书,此时忽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若郑雄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苦的头拱地也要把他的儿子调教出个人样来才行啊,不然轮到自己死的那天也没脸去阎王爷那里见他了。
小树这兔崽子倒真不错,满篇的论语都被他背的一字不差了,我大喜,边收拾床铺安排他去睡边道:“你看,念书也是不难的吧,从明天起你要背《史记》背的好了我把后两样东西一起给你。”
那小树欢呼着去睡了,我瞄着他那小牛一样的身板边偷着乐边想,你个小兔崽子大概不知道《史记》这书到底有多难背,要是你真能把整套都背下来,我再给你加点东西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了饭我就奔着天策府来了,答应小树的三件事里马是手头就有的,给他哪匹呢?想了办天后还是决定把我那匹青海骢给他,一是他太小了,给他太好的马没用,二是我怕小树一见那大黑马就说是他爹的,到那时我可就有苦说不出了呀。
他还要大槊,这个好办,找个铁匠打一枝就成,甲胄可怎麽办?大唐律法刀剑可以虽便卖,但甲胄可是大大的禁品,我上哪弄去呀?总不能把我那身看城门的行头给他吧。
到了府前我刚通名那看门的就让我进去了,取马该是去找马厩的人,哪知刚想往马厩走就碰到了杜如酶这黑胖子,想躲是来不急了,只得过去见礼,杜胖子见是我呵呵一笑道:“我正要差人去找你呢,二殿下回来了,找你有事,你快去后堂吧。”
二殿下找我有事,这如何敢怠慢,当走到后堂时我站在门前刚想敲门,只听里面有声音道:“殿下容禀,我闻胡夷之害以困扰中原几千年了,却从没听说从前有能把他们撤底根治的,前朝之中周,秦,汉,这三个朝代全与他们打过仗,但却没有一个国家用的是上兵之策。”
这时只听二殿下哈哈笑道:“哦?那你就跟我说说。”
那人笑道:“周使的是中策,汉用的是下策,至于秦朝嘛,用的是无策,周宣王时,胡夷内侵打到了泾阳,周宣王就派将征讨,只将这些夷人逐出国土也就罢兵了,所以天下人都称宣王为明君,这是中策,汉武帝选将练兵,屯粮备械,深入胡地打了很多的漂亮仗,但兵连结祸三十多年,匈奴虽败自己的国力也受了大损,这种两败具伤的作法是下策,秦始皇为防胡戎轻发民力而修了万里长城,至使国力耗尽终于丢了天下,这是无策。”
二殿下鼓掌道:“说的好,接着说。”
那人道:“现在的大唐正有连连的兵祸,各地的诸候混战正酣,又连着遇到了几年的大灾,其中受灾最重的就是西北接胡戎之地,此时发三十万的士卒准备一年的粮草,就是扫空库底子也未必能够,三十万士卒到集合地的时间又分前后,先到的兵无所事事吃的住的又不好,所以容易生乱子,这样的兵如何用得?这是第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