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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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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分前后,先到的兵无所事事吃的住的又不好,所以容易生乱子,这样的兵如何用得?这是第一难。

边境之地无粮可补,而从全国各地调又转运艰难,恐怕时间上又来不急,这是第二难。

给一个士卒准备300 天的粮草,末将算了一下,最少也要十八斛才能够,而这十八斛的重量,不用骡马是载不动的,骡马的草料也要带,这样又要加20斛,实在太重了,胡地多沙,水草难觅,从汉击匈奴上看,大军出动100 天左右骡马就开始大批的死亡,这时军粮又还剩下很多,人却背不动,这是第三难。

胡地秋夏风大,春冬又极冷,必须要多备帐篷柴炭药品被服等东西,食物饮水因不好征集也要多备,征战太久攻入太深又容易因劳累和不服水土得病,所以前世伐胡都不敢举重兵深入的太甚,这不是不想根治胡祸,是没有那个条件罢了,这是第四难。

淄重粮秣带的太多那上阵撕杀的将士就要减少,走的也必然会慢,敌人见我大军前来必然四逃,这时我们想追也追不上,就算碰巧遇上了,又因淄重太多而无法全力一击,如果行军中遇到险绝之地又不能快速通过,这时在被敌军两面分堵劫杀,那全军就完了,这是第五难。

起大军则必会大用民力,仗打赢打不赢还定不下来,一但兵败百姓又大受苦累,到那时恐怕内乱就要起了,这是第六难。所以今天太子在朝堂上所提之事,末将很担心啊。“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五十章三喜临门

二殿下轻叹道:“今天我听太子的提议也觉得不妥,但一时却想不出理由来进言,今番有了你这些话,我就知道该怎麽做了,下午我就进宫去面见陛下和太子,到时你同我一起去。”

那人道:“同去就不必了,柬言之事有二殿下足够,那末将就告辞了。”

二殿下忙道:“急什麽,在我这里吃了午饭再走,正好下头人给我送来了些东北的飞龙肉,我这就让他们去准备。”

那人笑道:“不劳殿下赐饭了,我家中还有些事要办,等以后在来讨扰吧。”

二殿下无奈道:“那好吧,我送送你,今后有事就只管来找我,药师兄万万不要客气呀。”

见他们出来我赶忙在门边垂手侍立,抽空也去打量了下那个叫药师的人,只见此人穿着一身灰麻布袍,下穿麻鞋,长得又高又大却骨瘦粼峋,釉黑的面皮上生着一对八字眉,两只亮如点漆的眼睛顾盼之间神光凛凛,眉宇间却又带着饱读之人的那种谦和,见他出来我赶忙拱手,那人微笑着也还了一礼后直向前院走去。

二殿下站在门口直盯着他的背影。良久才道:“九郎,你看此人如何?”

我垂手恭声道:“此人大材。”

二殿下叹道:“是呀,此人乃不世之良将,可惜却不能为我所用啊。”

我惊呀的一抬头,二殿下苦笑道:“其实我对此人有活命之恩,家父起兵前他为阳泉尉,得知我父有反隋之意后就弃官跑到京城告了我们一状,这状告的好啊,当时除了爹和我们三兄弟外全家还都在京城,幸有至友来通信,我们全家才得以逃脱,饶是如此,我那幼弟李智云也被炀帝抓起来问了斩,我父恨此人入骨,大哥,我和四弟也发誓要杀此人,破长安后家父要杀他,我怜其有材力劝之下才保了他一命,后来我父又下令让他领着800 兵马去攻打当时的反王窦建德,那窦建德手下兵马十几万,他800 人如何胜得,哎……其实这事是我父……哪有为私仇而妄杀良将的?我得知此事后忙密令当时前敌的淮阳令助他,自己又亲领大军前去接应,才在乱军之中将他救回……不提这些了,可惜呀,我如此对他他都不肯归我统属。”

我听完二殿下的话后心头怒火大起,如此无情无义的人就是在有材也没用,他既不归二殿下那就一定是在攀别人的高枝了,像这样的人不能用就一定要杀,不然早晚会成我们的劲敌,我想二殿下也明白这道理,所以才跟我说这些的吧。

趁他没走远要先弄清他的住址才好,想到这我忙恭身施礼道:“殿下不必挂心,给我几天时间,我定让此人无法与我们为敌,小人先告辞了。”说着拔步就向外面赶。

二殿下哦了一声后忽然追过来笑着拉住我道:“慢着,还好我反应过来了,不然你又要非闯下大祸不可,不能为我所用就不能留?你当我李世民是什麽人啊?快进屋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我此时的冷汗顺着脑门子往外冒,幸好二殿下把我叫住,不然就真闯大祸了,边随着他进屋我边问道:“这人究竟是谁?”

二殿下笑道:“他姓李名靖字药师,其实他不归我帐下也对,外敌环伺自己兄弟却不同心,别说是他,就是连我都看不起自己了呀,对了,你的字叫九郎,那名叫什麽?”

我被问的一愣,想了下后道:“我……我没名,从我记事起就没听我爷爷说过,不过小时候村里有人管我叫毛驴儿,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名。”

二殿下哈哈大笑道:“就算那个是名也叫不得,等我好好想想,帮你起个好听的吧。”

绕过门口的屏风顿觉得冰凉扑面,原来屋内四角放着八个大大的冰盆,怪不得如此之凉爽,在往桌上一看,只见桌上也放着个稍小的冰盆,里面还放着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果子,只见这果子足有南瓜般大小,但通体翠绿还带着黑纹,旁边放着以切好的,带着一股清香,那红瓤黑子让人一见就喜欢的不行不行的。

二殿下招呼我坐下后拿起一块切好的递过来道:“来尝尝,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好甜,被这冰一镇更是清凉的沁人心肺,二殿下笑道:“吐出来的籽放在那铜盘里。”

我边大口的嚼着那东西边问道:“这东西叫什麽?可真是太好吃了。”

二殿下从桌上拣起我不慎落下来的籽装入那盘中笑道:“这叫西瓜,去年西域的一个胡人来长安时给父皇进献了一点种子,父皇命人在宫中开了一亩多地,到今年终于结了有千八百个瓜出来,这些瓜籽要留好,有了这些瓜籽做种,有个五年的时间咱们大唐的百姓也能吃得着这东西了。”

我笑道:“要真能如此那可真是百姓的福气了。”

二殿下笑道:“一会你走时也拿一个回去吃,但瓜籽要保管好啊。”

我赶忙站起拱手道:“多谢殿下。”

二殿下摆手笑道:“用的着谢吗,这西瓜我手头也不多,不然就多给你几个了,九郎啊,门领官当的如何?可还习惯吗?”

我忙举起袖子擦了下嘴上的瓜汁道:“还算不错,就是我这人闲不住,觉得那差事太气闷了些。”

二殿下呵呵笑道:“就知道你有此一说,三妹遣人来跟我说你在街上帮人打抱不平,还说你禀她的事是真的,让我好好赏你一下,我正愁不知怎麽赏你时士信今早来说想让你去他营中任参领官,你可愿去吗?”

我听完后赶忙站起来施礼道:“多谢殿下,我愿去。”

二殿下笑道:“那我这就给兵部下文,调去的同时升你为昭武校尉,欠了你一年多的饷银也在下文时一齐补发,你看如何呀?”

我大喜,连鼻涕泡都差点美出来,那昭武校尉乃是九级校尉中的第一等,比我这果毅校尉高出足有四级,不但如此,那饷银也高出了近一倍去,双喜临门,待会回家可要算算到底能补我多少银子。

想到这我忙站起来拱手道:“多谢殿下抬举……。”

二殿下苦笑道:“你这一起一坐的不觉得累吗?快别多礼了,京城的卫戎部队和各地的府兵有所不同,所以这道令传到你那里会慢一点,你不要心急。”

我赶忙又要站起来拜谢,二殿下从冰盆里抱出个完整的西瓜塞给我笑道:“快走吧,回家后趁着凉赶紧吃,别跟我没完没了的施礼了。”

出了天策府我一手牵着马缰绳一手抱着那大西瓜心中就剩下乐了,老子也有时来运转的一天啊,我早就跟人打听过了,那昭武校尉是每月92两银子,该给我补饷的时间是一年零三个月,不对,应该是一年零四个月,那就是……1472两银子,发财了,好运气来时连城门都挡不住,这话可太适合我了,正盘帐盘到高兴处时忽觉手中的马缰绳动了一下,我没在意,接着往前走,可走不多远觉得缰绳又动了一下,这可有点不对劲,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贼头贼脑的人正在用小刀割着我的马缰绳,他已割断一条了,现在割的是另一条,那条已断的缰绳上居然还拴着一头瘦到了极点的小黑驴。

好小子,居然想拿这驴换我的千里马,见这情景我忙大喝了一声举脚就踹向那人,那人被我一脚踹倒在地,爬起来后惊叫了一声撒腿就跑了。他跑之后我就傻了,这驴怎麽办?他不要了?想要招呼他回来却怎麽也没找到他,我又在原地等了一会,见他确实不会回来后只好连驴带马的都牵回了家。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五十一章盂兰盆节 1

回家后那小树喜的围着我的青还骢乱转,那郑春华却上一眼下一眼的盯着这头小黑驴看起来没完,我苦笑着将驴的事给他俩一说,那小树哈哈笑完当既就从厨房里拎出来把刀道:“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咱们炖了它吧。”

我心里也有此意,但这驴实在也太过瘦小了,还有点不忍下手,正没奈何时那郑春华笑道:“好歹也是条性命,何苦伤了它呢,不如将这驴送了我吧,留在你这里也没法养。”

我一笑答应了,请他俩吃过午饭后他姐弟俩就要告辞回去,我把殿下赏的西瓜给了他俩,送他们到城外后又叮瞩了一番小树,等见他二人走远后才回到了家中。

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都在焦急的等着那道调令,可越急那令却越没动静,这一天正好轮到我休息,天至下午后酷热难挡,我在那大树下摆了张躺椅,手握着看了一半的《穆天子传》正蒙胧着要去梦里找那西王母时忽听有敲门声传来,等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打扮得光鲜无比的罗士信和许月蝉笑呵呵的肩并肩站在门前。

见是他俩来了我急忙往屋中请,许月蝉笑着打量了我几眼后道:“晚上可有空没有?有就陪我们出去一下。”

我一愣,晚上陪他俩出去?难道他二人缺保镖不成?不能吧,他二人可都是武功极高的主儿啊,难道对方更厉害?那我到是该去,但看他二人一身盛装的也不像啊,不对,这情形我要跟着去了,那不就成了一只光芒四射的大蜡烛了吗?

想到这里我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这本书道:“晚上正好趁着夜凉看会书,我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许月蝉弯腰看了看我这书的书名,然后直起身来笑道:“怎嘛?要做学问去参加科考了?不过就是要参加也不能看这个书啊,人家都是找《春秋》《尔雅》你这书讲的是什麽?《穆天子传》难道是讲怎麽当皇帝的?”说完掩着嘴就开始笑。

她这一番话把我冷汗都吓出来了,还好没别人,那罗士信笑道:“小蝉不可胡说,这《穆天子传》乃是昔年周穆王游历四方时他身边人所录的传记,里面的趣闻逸事很有看头,九郎,你的兴趣很广泛呀。”

这是个明白人,要是连他也说这是犯禁的书那我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正要张嘴说话时许月蝉气道:“就你懂的多行了吧?九郎,今晚是长安城著名的盂兰盆节,每三年才举行一次的,你跟我们去看看吧,好让你也开开眼界。”

我一听兴趣就来了,这段时间把我闷的不行,有这等好事能不去吗?忙问她道:“还有这样的好事?那多谢你们来找我了,我去,一定去……是不是我也要打扮一下才成?”

许月蝉笑道:“当然要打扮得漂亮些,我不是给你送了几件衣服来嘛,你去洗个澡,等天黑后我俩用马车来接你。”

他俩走后我忙找了个澡堂子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等出了澡堂一想,脸上这道配军印该怎麽办?不挡上点可很有损我的形像,去药房买了贴膏药回家对着镜子贴好,又把头发梳了个齐整,在许月蝉送我的丝袍里挑了件最好看的对镜子一照,了不得呀,一个帅的不行的阔气公子哥在我面前出现了,就是嘴大了点,看到这里我对着镜子傻笑上了,我也有人模狗样的这一天了呀。

照完之后无比满意,此时天色尚早,我先给自己沏了壶香茶,然后正襟危坐的坐在桌前开始抓心挠肝的盼着他俩快来。

天擦黑不久门外就传来了车马的声音,我出门一看,果然是他俩来了,门口还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许月蝉撩开车帘看了看我笑道:“无怪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身衣服一换马上就跟从前那脏兮兮的小卒子不一样了,快上车吧。”

那盂兰盆会就设在长安城东南角紧靠着曲江坊的的芙蓉园中,我是早就听说那芙蓉园的大名了,可惜就是一直没去过,这芙蓉园乃是长安首富严怀德的私园,占去长安城足有二十分之一,园内还有一个大池塘,名叫曲江池,里面栽满荷花,四处雕梁画栋没奂美伦,素有小皇宫之称。

我家在长安城东北的义宁坊,离那芙蓉园尚有好远的距离,直走了半近半个时辰才到了离园不远的通善坊,到这后街面上的车明显多了起来,每辆车都极其华丽,我撩起车帘看了半天,最后眼睛都看花了。

到了园前我们下了车,那车夫自去找地方停车,门口聚满了穿金戴银的红男绿女,一个个看上去都兴奋异常,许月蝉走到门边一个家丁打扮的人面前取来三朵金花递给我一朵道:“把这个戴上吧。”

我接过那金花一看,原来是用绢扎的假花,但做的却是真像,学着他俩的样子也把花插在头上后笑道:“原来还有这个调调,到怪有意思的。”

罗士信笑着低声道:“兄弟你戴错了,该戴在左边的。”

我一愣,忙把花也插在左边道:“插在哪边还有讲究?”

许月蝉笑道:“插在左边叫祈福,插在右边叫去灾,只有那些刚死了老子娘的才把花插在右边呢。”

哦,还有这个说道,想到这我又问道:“那把花插在中间呢?”

许月蝉哈哈大笑道:“那是代表你是个刚进城的乡下傻小子。”

随着人流涌进那芙蓉园后我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园内处处灯火通明,进园后不远就是一个足有两个里坊大的空场,地上铺的全是细腻如玉的青石,都打磨的光滑如镜,四边上摆着一圈长桌,桌上摆满了各色的小吃和酒,广场东,南,北三个角各搭着一座高大的戏堋,分别演着《兰陵王》《拨头》《踏摇娘》这三出戏,西面却是一座高大洪伟的佛台,上面供着个面容安祥慈悲的坐相菩萨,边上还挂着两块木牌,分别写着,盂兰盛会,甘露门开。广场后面就是一大片姹紫嫣红的花丛,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花丛中还摆着一张张的躺椅,远处假山林立,过了假山就是那曲江池,足有这广场4 ——5 个大小,借着月光能看到池上架着四道飞桥,还有十几间古雅精致的小楼,就建在那水面之上。

皇宫是个什麽样我没见过,但想来也不过如此吧,看来那长安首富家中的确有钱,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他这好命。转着脑袋看了半天后我问许月蝉道:“那边还供菩萨干什麽?我听说菩萨可不如佛爷的身份高啊,应该是供如来佛才对吧?”

许月蝉双手合十先向那菩萨遥献了一礼,然后才道:“当兵把你当的什麽都不懂了,这是地藏菩萨,地藏王菩萨乃是阴世之如来,你懂了吗?”

罗士信道:“今天是七月十五,乃是鬼门大开之日,这盂兰盆节,其实就是教人信佛,导人进孝,追思先人之节日,有目莲僧者,法力宏大。其母堕落饿鬼道中,食物入口,即化为烈焰,饥苦太甚。目莲无法解救母厄,于是求教于佛,为说盂兰盆经,教于七月十五日作盂兰盆以救其母,这就是盂兰盆节的来历。”

正在此时全场突然安静得一丝声音都没有,我错鄂间抬头一看,只见那地藏王像前忽然多出来无数个和尚,这些和尚宝相庄严各持法器团坐于地藏王像四周,不一会的时间就听见颂经之声自低而高舒缓响起,此时全场以没人站着,都以跪倒在地,我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那些和尚念的东西我一句都听不懂,只觉得声音中正平和阴阳顿矬很是受用,凝神听了一会后我偷问许月蝉道:“那些和尚念的是什麽?”

许月蝉双手合十也不睁眼低声道:“那是梵文的《盂兰盆经》是替死去的人超渡的,别多口,这时可分心不得。”

见别人都如此虔诚我也只好静下心里去听那经,梵文我听柳先生提过,乃是身毒国的文字,我边听边想,怎麽不换成我们汉文来念?音调到是蛮好听,可这谁听的懂啊?说是给死人超渡,难道人死后就能听懂梵文?咱不懂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呀,有机会到要找个和尚问问。

经文念罢之后就是放焰口,在车上时我听他俩提过这放焰口,但没深说,我也没问,心想不过就是架几堆柴山大家围着蹦蹦跳跳而已,哪知没见到放火,而是将五色杂粮和面饼面桃等物团团撒向四方,我还没看太明白呢,这放焰口就算完事了。

那些和尚开始往前搬东西,我凑过去一瞧是一个个描金纂银写满了经文的大箱子,那些经文我不认识,但顶口处却都开了个洞,洞旁用正楷体写了三个大字,功德箱。

这又是个我不明白的东西,正要去问时只见刚才还乱纷纷的人群忽都在那一口口的大箱旁排好了队,连许月蝉和罗士信也在其中,我见此情景也站过去了,等站了一会排我才看明白,原来每个功德箱前都站了两个和尚,一个付责向往箱内投钱的人施礼,另一个则把一朵朵用纸扎成的荷花和一枝点燃的蜡烛交到那些投过钱的人手中。

快轮到我投钱时那些硕大的功德箱都以换了好几次,我瞄了一眼和尚们吃力的向后搬箱时的模样,又瞄了一眼那端然稳坐在莲台上身披着大红袈裟的老和尚,只见他宝相庄严的脸上挂着天地般的浩然正气,但那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却随着那几口功德箱乱转着,不禁心头忽然想笑,排在前面的许月蝉回头道:“要放河灯了,这莲花上的那只蜡烛就带表着你故去亲人的灵魂,当那河灯沉进水中时,就代表着你亲人的灵魂以平安的进入了阴间,在心中默念你亲人的名字,他的灵魂就可以顺利转世了。”

我惊奇的笑道:“真有这麽灵验?”

许月蝉低声怒喝道:“不许胡说,今天是天灵寺掌院住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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