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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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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马交给店中人后我忙急步随那小厮向店内走去,整个店中居然见不到一个客人,看来这店房已被人全包下了,等进到二楼的一间房中一看,不是二殿下,竟然是杜如酶那黑胖子坐在一张桌前。

见我进来杜胖子起身笑了一下道:“来的好快呀,我还已为要明天你才能到呢。”

我回身关好房门后一礼道:“让杜先生久等了。”

杜胖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齐王殿下要领兵出征,但他却和陛下要求,要让我天策府诸将同行,陛下看来已答应了。”说完面上带笑眼看着我不再做声。

这几句话可让我吃惊不小,李元吉要调用天策府中诸将?这还了得?想到这我马上急问道:“他都要调谁?二殿下答应了吗?”

杜如酶道:“陛下都答应了,咱们秦王还有什麽说的,这次府中诸将一个不落,他全都要带走,对了,齐王还特意让二殿下也叫你回来,说要重重提拔一下你,本来要调你回来只需他向陛下稍进一言也就是了,但齐王殿下却说不好绕过二殿下来下令,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是在试探我,他的话里有让我很反感的东西在,可偏又让人发做不得,虽然看着他那张黑脸心头就有气,但他这话却要回应好才行,仔细想了一下后我抱拳站起道:“先生,天策诸将绝不可被齐王调走,不然大祸就临头了,我也绝不会答应和齐王殿下一齐出征,如真是事不可改,那就请杜先生马上回报二殿下,说我燕九郎这次真要挂印逃了,东海之外的夷洲岛上我有些旧友,请二殿下也来吧。”

杜胖子哈哈一笑道:“说的好,我随身带有二殿下的手令,你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特命燕九郎及其部人马暂归杜如酶节制。”下面是二殿下的属名和他的印信,见到此信我脑中轰的一声响,兵变,终于要开始了,双手交回手令我又一抱拳,恭恭敬敬的施完一礼后道:“请杜先生吩咐。”

杜如酶也站起来道:“殿下有令,命你于六月初四辰时领1000人马进剿长安城外的红柳山庄,其余人马,也在辰时由郑雄统领到长安的春明门外听我调用。”

六月四日,那就是明天,我一听就明白了,我领一千人马进剿,郑雄领着其他的人马守住长安城的各门,想的很周密,但派一千人去进剿个庄子,是不是太多了点啊?不光是这里,郑雄带2000多人去防守各门,长安的城门多达十几道,好像兵力也不太够啊。

想到这我问道:“这样一来郑雄那边的兵力是不是太单薄了些?不如再拨给他500 人吧,剿一个庄子有500 人都嫌多了些。”

杜如酶摇头笑道:“你不知那庄子的底细,那庄子乃是太子密建的,里面住着他多年来眷养的几百死士,他密筹的钱粮也大都存在庄内,给你1000人你都要加着万分的小心才行啊。”

原来如此,明白后我又点头道:“剿完红柳庄后我该做什麽?”

杜胖子沉吟了一下道:“就在原地待命,直到我派人去找你。”

待命?这杜胖子以为太子和齐王身边就没人吗?他们手中也握有重兵啊,万一秦王殿下那里应付不过来怎麽办?想到这我忙道:“杜先生,太子和齐王可并非好对付的,而且兵事一起陛下那边又是个什麽情形?圣上可是一直对二殿下有些不满的呀,办这事要的就是个快字,若陛下有旨为太子止乱,陛下身边的侍卫又一齐动手,那……那不是万事皆休了吗?”

话虽没完全说透,但我想他杜胖子已该完全明白的,没想到他只是轻轻一笑,然后道:“这件事二殿下已谋划好了,圣驾明日会在宫内春明湖上泛舟,太子和四殿下也会去那里,到时二殿下领尉迟恭老程等九人伏在玄武门,只待一到就会动手,九郎啊,这番话可是机密中的机密,我是信的过你才说给你听的呀。”

听到这里我被气的直咬牙,玄武门?二殿下领九人埋伏?这杜胖子连一句实话都没告诉我,圣驾在湖上泛舟,那湖才离玄武门多远?刀兵一起还不马上就得知?这皇帝可不比他人,那也是刀尖子上滚过来的,真来个天威一怒,到时是个什麽情形?就算皇帝聋,他身边的侍卫也聋,但只带九人就去劫杀?不说齐王的身边人,就是太子日常的随身仪仗护卫,也足有50人之多呀,而且这些人还都是武功高强之辈,有些还是极了得的高手,只用九个人靠什麽打?那不是羊如虎口吗?难道这杜胖子又是试探?

暗皱了一番眉头后我说道:“杜先生,这个法子,有些太冒险了吧,太子仪仗就有35人,再加上护卫,还有齐王的人,恐怕不下70……80人之多呀,而且陛下那里也有许多侍卫,真要动手,恐怕凶多吉少吧。”

杜胖子呵呵一笑道:“早听人说九郎善谋多疑,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你只管放心办你的差,这边我们自会料理的,还有什麽事要问没有?没有我就先走了。”

我见状忙问道:“请问先生,那庄子上的人怎麽处置?”

杜胖子又是微微一笑,然后道:“不要留活口,一个都不准有,懂了吗?”

他走了,我坐在房内有些茫然,活口一个都不留,这也太狠了吧,但令是这样传的,我也就只有这样做,思量了一番后我又开始琢摸二殿下那边了,绝不是这杜胖子说的那麽回事,明日二殿下带领的绝对不是九人,我估计最少也会有300 之众,靠九个人跟本就劫不下来,那湖才离玄武门多远?刀兵一起陛下必然会得知,也必然会传旨平乱,想到这时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如二殿下想兵变成功那只有一条路,就是先狭持或杀掉当今皇帝,不这样跟本就毫无胜算可言,可他能这麽做吗?

他会,二殿下虽然表面上看很是温厚端谨,但临阵决断却从不手软,头脑更是清醒无比,他肯定清楚不先控制住圣上的后果,所以我想的就一定没错,想到这我不禁叹了口气,天家无亲,那张龙椅的诱惑真是太大了呀。

第二天寅时我才回到大营,回营后先聚将,那三个埋伏在我营内的眼线被我直接下令推出去砍了,众将惊疑我也没解释,只命马上备甲造饭,卯时一刻和郑雄分兵出发。

那红柳庄果如杜胖子说的一样,庄内死士云集,虽然人数上不足400 ,但却个个都是难对付的硬茬子,就是被砍得重伤倒地,也仍死战不休,我军突袭之下又四面齐攻,饶是占尽了先机也杀的十分辛苦,这庄子面积不小,几乎每一间房舍院落都要丢几具尸体才能抢的下来,直杀了近一个时辰,这里的抵抗才渐渐微弱。

此时我正在拎着刀挨屋的搜查,忽听被后有人急报道:“将军,外面有20几个人和一辆马车要进来,但看到不对劲又跑了。”

我闻报不禁眉头一皱,算时间二殿下那边也动手了,这很可能是那边漏网的要到庄里来求援,不能让他们跑了。

想到这我当即传令让各部继续搜索,然后带着50个人就追了出来,此时马车和那20几个人已跑出好远,见此情景我不由得暗自担心,马车跑的慢到好追,但那20几个人也个个骑着快马,这要四散一逃,那后患就大了。

不管怎麽样也要追,当追出一段后我发现,那20几骑人并没四散,而是全都护在那马车四周,见我们追近其中一人也不知喊了句什麽,然后这20多人就全都高呼着杀了回来,但那辆马车,却越跑越远了。

见此情景我心头大喜,传令不留活的后一转马头就冲进路旁的庄稼地中,不可与这帮人纠缠,不然一会马车跑出视线后从上面卸下人来,然后那马车在接着跑,那可就不好办了。

趟着庄稼斜跑出一段后我又开始追,那辆马车此时离我尚有7 ……8 里地之遥,而且仍在狂奔,他们拉车的那两匹马真不错,无论速度还是耐力全都是上上之选,我骑着大黑马竟狂奔了两柱香的时间才渐渐追上。

追上之后我赶到车前伸刀往那车夫脖子上一架,那车夫到也明白,马上就开始勒马停车,车上是什麽我不知道,所以莽撞不得,不然只消一刀砍了那车夫,无人控马下照这个速度这辆马车也就翻了,万一车里有贵重东西呢?比如说有颗玉玺,这要翻车摔掉个角,我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哪知车未停稳里面却蹦出个人来,此人蹦出车来也不说话,蹿过来举剑搂头就砍,他这一砍可让我心头一动,怎麽是这个砍法?我现在是骑在马上,他应该砍我的马腿或是矮身转到马后刺我才对的呀,哪有蹦起来砍我脑袋的道理?

举刀磕飞他的剑后我明白了,这人不会武功,而且也没和别人打过仗,只见他拣回剑来咬牙瞪眼的看了我一会,然后颤抖着手举剑喝道:“好奴才,今日我就已颈血溅贼。”说罢回剑至颈就是重重的一抹。

他这个举动大出我的意料,那喷射的颈血,竟也真的溅了我一头一身,眼见他倒地后我不禁叹了口气,真是个烈性子的人,看来太子和齐王身边也有很了不起的手下呀。

感叹着催马来到车前我用刀挑起车帘向内一看,里面的情景却让我一时愣住了,车箱被原来是两个小小的孩子,大的那个女孩7 ……8 岁,小的男孩只有2 ……3 岁,那女孩正满面惊恐的搂着那男孩不住的颤抖,而那个男孩,却瞪着一对黑黑的大眼睛懵懂的看着我。

此时我真呆住了,得到的将令是不留活口,可面对这两个孩子,我又怎麽下的了手?放他们走?这个念头一起就被我压住了,违抗军令的后果可不是我抗的起的,想到这我狠了狠心,举刀刚想刺过去时忽见那女孩哭出声来了,怀中的小男孩也被她搂的更紧,那小男孩看来还不懂身边的危险,竟然呀呀的举起小手替那女孩拭去了眼角的泪花,我心头剧震,如被施了咒般木立在那里,手中的刀,也不由自主的放下了。

我下不了手,无怪二殿下说我内实柔弱,带他们回去?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细思了一下后也放弃了,不说那军令,带他们回去就没人杀他们吗?杜如酶那黑胖子可没这份好心,恐怕未等带到二殿下面前他就暗地下手了,就算这一路上我护的周全,但二殿下就能饶过他们?我心里清楚的很,那可是个弑兄屠弟对亲爹都下了手的主子呀。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八十三章大祸临头

放了他们,不然我这辈子心里也别想安生了,想到这里我赶忙收刀进车将那两个孩子都抱了出来,此时那车夫正在抱着脑袋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我将那两个孩子交给他急道:“这车坐不得了,你快带着他们钻那边的林子走。”

那车夫看来还不太相信我说的话,见我又急催了几句后才抱着小的牵着大的奔进了林中,见他们逃后我的心也安静下来了,抓起地下的尸体往车里一扔,然后照着那拉车的马就狠狠的拍了一掌,拉车的马吃痛之下又跑了起来,我让它先跑出一段,然后才大呼小叫的催马紧追了上去。

我这一切都是做给后面人看的,当后面我那队人马也快跟上来时,我才似模似样的抡刀跃马将车弄停,好在他们赶上来时也没细看那尸体,不然还是很有可能看出破绽的。

我这50人损伤不小,居然被对方杀死砍伤了10多个,领着他们返回山庄后一看,这里也完全被肃清了,查点了一下人马,居然死伤了近200 人,忙着善后时我也不由得暗自匝舌,还好没分出那500 兵去,不然这一战还真危险。

我军的尸体已被妥善的收敛,对方那些残破的尸体也被堆到墙角等待查验,遍地都是血,我此时有些茫然,杀死的人中不光是那些死士,还有许多女人的尸体也在里边,看穿着应该是这庄上的丫环仆妇,这些人本是不该死的呀。

柳先生曾教过我,当正而不足,亦不可损而受益,可我现在是怎麽做的?枉杀,还有个人曾对我说过,要想升官发财,那就要先把良心喂狗,是谁说的我已经忘了,他说的真他妈对,我现在已感觉真有条狗在一口一口的噬咬我的心了。

回长安后我就赶向天策府中交令,哪知还没到府门,就见门前车水马龙般停满了车轿马匹,好容易挤到大堂上一看,只见堂上竟排开了几大排的盛宴,我冷笑着辨认了一番,全是朝内的大小官员,不光是我们自己人,还有好多都是从前太子和齐王身旁自比为心腹和股肱之辈,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歌功颂德的谄谀之声,整个大堂沸沸扬扬,唯有二殿下自己,如木雕泥塑般坐在首坐上一动也不动。

我的到来让堂上众人又一阵的兴奋,都纷纷跑过来向我示好,如今我的手脸虽然洗了,但甲胄之上却仍然满是血污,他们也不嫌脏,竟然围着我用衣袖袍襟不住手的擦拭,见他们这副贱样我不由得一阵恶心,强压着吐意笑推开众人后走到一个角落中自斟自饮了起来。

不久天策府中其他将领也有陆续回来的,个个一身的血迹,他们有的兴高彩烈,有的默然无语,这里尉迟恭是回来最早的,数他最高兴,酒喝的也最多,此人精赤着上身炫耀着刚受的伤,挨桌敬酒的同时也口沫横飞的讲着事情的经过。

从他的口中我得知,他们是如何在玄武门设的伏,交战时那李元吉又如何三次箭射二殿下都没射准,张公谨如何一人力守北门而阻来援的几千太子人马,后来齐王用弓弦勒二殿下的脖子,他又如何英勇的从齐王手中救下二殿下的性命,又是怎样提着太子和齐王的人头惊散了敌军,最后他又陪着二殿下怎样入了圣驾所在的临湖殿,圣上又是怎样和二殿下抱头痛哭,最后,圣上决定在一个月后正式禅位给二殿下。

他的话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有几处细节更是让我吃惊,圣驾所在的临湖殿离玄武门不过百步的距离,如此距离圣上都没做出反应,看来真正的行动,早在临湖殿就开始了,还有那力阻几千人的张公谨,他是个什麽东西?我虽没和他打过交道却也与他相熟,一个人如何能挡的住几千人啊?门关了敌军就不会爬墙?几千人一齐四面进攻,他张公谨就是生了三头六臂也应付不了,看来当时他身边也有许多人马。

望着尉迟恭那得意洋洋的黑脸,又看了看木坐在首位的二殿下,我忽觉这个尉迟恭真是傻的可爱,平时还已为那程咬金最没心眼呢,但看程咬金闷头吃喝的低调才知道,原来他比这尉迟恭要有心计的多。

自顾自的又吃了一会后猛听堂外一阵大乱,接着就见房玄龄快步走到二殿下身旁低语了几声,二殿下听完后脸上顿时变色,先扫视了一圈我们天策诸将,然后无言的向房玄龄轻轻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如遭雷击,只见堂外低头躬身的走进个手托条盘的人来,条盘上盖着红步,这人我认识,正是今天我放走的那名车夫。

那车夫先是谄笑着向堂上的二殿下磕了三个头,然后伸手一揭那红布,果不出所料,布下就是那两个孩子小小的人头,我眼前一黑,连坐都有些坐不稳了,此时心中悔恨的要死,这个无恩无义的匹夫,竟然卖主邀功,留下那个自刎的,一刀劈死他好了。

此时房玄龄手指我们这边与那车夫交谈了几句,那车夫就开始逐个的辨认上了,只片刻之功他就发现了我,我此时被气的浑身发颤,也不等他指,站起身来手按长刀就向他身边走。

那房玄龄见状忙抢步上前对我怒道:“燕九郎,你要干什麽?难道此时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我没理他,急冲几步后刚想抽刀砍那车夫,就被身旁的众人按倒在地,他们按的我好紧,紧的让我窒息,拿住我的是天策诸将,耳边也传来了秦琼悲伤的哀叹:“九郎,你……都干了些什麽呀。”

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将我捆住,二殿下正在看着我,那目光也如寒潭般的幽深,猛然间忽听有人道:“启禀殿下,燕九郎徇私枉法私纵反贼之余孽,今日又在大堂上公然杀人灭口,当明正典刑以靖国法。”

又有人高声道:“启禀殿下,燕九郎曾与反贼李元吉之妻妹有婚约,素日就有通敌之嫌,今日反情以明当诛其三族。”

一时间堂内声音鼎沸如赶集一般的乱,有说将我凌迟的,有说将我腰斩的,有说要将我大卸八块拿去喂狗的,更有人奔到我面前一口吐沫就啐到我脸上,我笑了,郎声大笑,二殿下也笑了,笑的声震屋瓦,良久,才见二殿下收了笑容冷声道:“将燕九郎押入地牢暂行看押。”

天策府内居然有个地牢,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到底是天策府的牢房,收拾的还真干净,里面既没有死尸,也没有老鼠,地面上还铺着厚厚的稻草,躺在上面感觉挺软呼的。

别看这里不错,但我却觉得比上次进牢房都遭罪,我现在穿的是一身明光铁甲,这东西穿在身上到是威风凛凛,但一被绑住就不行了,我的两手被弯到身后,铁甲肩膀关节处那道微微突起的棱就紧紧的顶在肉上,这种疼不比刀砍箭伤般的剧烈,但却让人难受的要死,难受的恨不得一口将那块肉咬下来。

我试着挣动了几下,哪知刚一挣动那守卫就奔过来踢了我一脚骂道:“妈的你瞎动个什麽?再乱动小心老子把屎尿盆子扣你脑袋上。”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那守卫见我不服抡鞭就抽在我脸上,然后踏上一只脚道:“看什麽看?还已为自己是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呢?你现在是个等着挨刀的死鬼,死鬼懂吗?不是上头有令老子现在就发送你回来家。”

就在此时只听牢房门口有人喝道:“大胆,他就是马上被拉出去砍头也轮不到你来作贱,放下你的臭脚,给我滚。”

是程知节,那守卫一见是他忙不迭的跑了,程知节跨进牢房坐在我身边道:“二殿下让我亲自来看守你,秦二哥他们几个已向二殿下求情去了,只是你这事太大,恐怕……恐怕不太好办。”

我笑了笑对他道:“众兄弟的心意,我领了,你们也不要求什麽情,事是我做的,祸也是我自找的,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指望能活命了。”

程知节苦笑了一下道:“事情我们都问清楚了,你私放那两个孩子并不是早有预谋,只是当时心软了而已。”

我吸着凉气活动了一下肩膀道:“那两个孩子到底是什麽人?”

程知节叹了口气道:“最大的麻烦就在这上,别人到还好说,那两个孩子乃是太子李建成的一双儿女……那几个大一点的已被杀了,独跑了这对小的,没想到是你偷放他们,这个……这个事实在太大了。”

我无语,只能闭目哀叹,此时忽觉身下一动,睁眼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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