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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们仨一起。”贺齐天道。
“快,叫众人去地下室护法。”我对井山说道。
我们赶紧去往地下室,三人躺进水晶棺材。师叔也急忙赶来,迅开始引魂。
我们三人灵魂出窍,立刻飞向西门,七绕八绕的走到幸福社区的铁门前。铁门还在,幸福社区应该还在。我们三个做好障眼法,窜进铁门。眼前的一切让我们三个惊呆了,幸福社区里一片残垣断壁,像是遭受了无数次轰炸一样。放眼望去,整个社区里看不到任何居民和小丑。
原先矗立的高楼,都已夷为平地。连体育场现在都跟罗马竞技场一样,破烂不堪。童继和椿丽哪儿去了。我心里着急,不停的用眼睛扫描着眼前的一切。
郭大胆瞪着他的能阴阳眼,看了一圈后,说:“没有任何人,鬼,妖。什么都没有。”
“你们先回凌宗观,我去找我师父问问看。”我说着就向幸福社区外飘去。
童继、椿丽,你俩可不敢出事啊!让你们做卧底都是我想出来的招,这任务让你们没了,我如何向各门派交代!心里越想越的着急上火,飘到西门阴间报到处,就看见俩鬼差。
我飘过去,从腰间取下判官印,举起手扬了扬,也没管俩鬼差有没有看清,就快的飘向师父的办公室所在地。身后传来,两鬼差的呵斥声,他俩应该是没看清我手中的判官印。
终于飘到到师父的赏善司,我高举判官印就向里面闯,众鬼差见我举着判官印都不敢阻拦。
“高志坚师爷在哪个房间?”我问闪到一边的鬼差道。
“尽头第二间。”
敲两两下门,听见师父在里面喊了一声“进来”,我便推门进去。师父见是我进来,十分奇怪,连忙起身问道:“徒儿,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师父,童继和椿丽有没有来你这儿?”我问。
“没见回来。怎么了?”
我一想到童继和椿丽没了,心中就悔恨,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童继和椿丽没了!”
“徒儿,先别哭,讲清楚。”师父说道。
听师父这么说,又想起他俩当初卧底时的眼神。我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我抽泣着将下棋局赢了,后联系不到他俩的事情讲了一遍。又将刚才在幸福社区的所见,也给师父讲了一遍。
师父耐心地听完,说道:“徒儿别急,待为师先去查查。”
说完师父迅在桌上写了张纸条,撕下就走出办公室。
第一百零四章 西周遗址()
片刻过后,师父又回到办公室,表情凝重。一见我就说道:“没有他俩的信息。”
“师父,幸福社区被夷为平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您帮我想想,他俩能去哪儿?”我问道。
“幸福社区本来就是一个法外之地,里面的鬼本来就没有登记造册,去向更是无从查起。”师父说道。
“师父,徒儿才疏学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查出他俩的下落?”我又问道。
师父想了想,说:“办法倒有一个,上古商朝时,人们用甲骨做成占卜用具,也就是筮占。到周朝周文王推演六十四卦,通过卦象占卜吉凶。这个办法可以定位方向、吉凶,只是这已经是上古的占卜术,明清时还有人会,解放后几乎再没人会此法。”
“徒儿明白,我去寻找寻找,看看是否有会筮占的人。也麻烦师父继续帮我打探他俩下落,如果有消息,请及时跟我联系。”我说。
“为师尽力而为。”
……
告别师父,我独自回到凌宗观的肉身,将一无所获得消息告诉大家,搞的大家都垂头丧气的。我去找郭大胆询问,看他会不会筮占。得到的答复是,他也不会。想不到郭大胆我们这个团队里的技术大拿都不会这个方法,我实在想不到有谁还能会此法。
想来想去,想到申田,他路数邪,人脉广,说不定能有些办法。急忙让申田到我的洞中商量事情,申田一听是我召唤,屁颠屁颠的就跑来了。我将童继、椿丽已经在地府没有记录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让他想办法发动自己的资源,寻找他俩下落。顺便让他帮忙打听,看谁会筮占之术。
“掌门,你刚才说筮占之术?”申田问道。
“嗯。”
“就是那种上古的用甲骨的占卜术?”申田又问。
“对。你有认识的人?”听申田这意思是他有认识的人。
“这好弄啊,我就会!”申田说道。
我顿时来了精神,反问道:“你会?”
“我确实会筮占,虽然我道法上差的太多,当年我家祖上传过一个木箱,里面就是甲骨占,我是小时候跟我爷爷学的。只是,几十年没有用过,不知道还准不准。”申田说。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说道,又想到定位的事,便问道,“你能给咱占卜定位不?”
“可以。东西都在我家里放着,我回去去一趟。你们等我。”申田说着就向门外走去。
我冲着他的背景叮嘱道:“速去速回。”
……
两个小时后,申田背了个背包回到凌宗观。申田沐浴更衣,准备工作将近一个小时。看得出来,申田这家伙虽然以前属于走的邪路,但是对待业务上的事情他还是很认真很专业的。沐浴更衣,这个就是很专业的表现。在道家,花过黄符都需要沐浴更衣、素食、三日禁欲等等,一系列的规矩。只是现在按照规矩来的人太少了。
以前,我和郭大胆还想从某宝上批发些黄符,省得我俩画的太累。后来,看了一圈,首先是价格低的离谱,就更不用指望画符的人沐浴更新等等一系列准备工作,这样画出来的黄符关键时刻不顶用,等于害了我们。所以,到现在,我们还是自己画符,每次画完都耗费太多精力。
申田最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堆骨片,有龟壳的骨片和牛骨之类的。又取出一堆黄裱纸,拿个生火盆,点燃黄裱纸,放了几张黄符进去。随即念起咒语,围着火盆转了三圈,突然头一低,嘴里发出鸽子的“咕咕”声。他的这种表现,就跟跳大神的神婆神汉的表现差不多。之后,申田将一片龟壳扔进火盆。
很快,几分钟的时间,就听见龟壳里啪啪几声响。申田用火钳子将龟壳夹出,置于地上。这是的龟壳表面已经爆裂开来,形成了一些类似象形文字的纹路。
申田蹲下仔细观察龟壳上的纹路,片刻又将牛骨投入火中,重复烧龟壳的流程。将烧好的龟壳和牛骨放在一起对比,我凑在旁边看,依稀觉得牛骨上的字像是“西”,再看龟壳上也有个类似“西”的字。剩下的字看不懂,再加上筮占所用的文字基本上都是甲骨文,我有没学过古汉语,复杂的甲骨文、小篆之类的就看不懂了。
申田依然低着头,夹着嗓子说道:“西方……岐,岐山……凤雏……”
西方、岐山、凤雏。又是凤雏?!我心中一惊,追查凤雏这么久,已经很久没有凤雏的线索,还以为幸福社区跟凤雏没有关系,这下又冒出凤雏的线索,顿时心中一阵激动。
申田恢复了正常,看着地上的龟壳和牛骨,问我们道:“怎么样,神明有没有说什么?”
我勒个去,真是上身解占啊!以前光听说,还真是头一次见。
“西方、岐山、凤雏。”我说道。
“西方、岐山、凤雏……”申田默念道,突然眼前一亮,“这指的是西周遗址!”
“西周遗址?”我问。
“对!”申田给我们科普历史知识,“那里是西周最有代表性的遗址。四合院,二进的院落。”
边听申田讲,边掏出手机在网上查阅岐山凤雏村的资料。
陕西岐山凤雏村,最具代表性的早周建筑遗址。四合院式结构,由二进院落组成。前堂与后堂之间有廊联结。门、堂、室的两侧为通长的厢房,将庭院围成封闭空间。院落四周有檐廊环绕。房屋基址下设有排水陶管和卵石叠筑的暗沟,以排除院内雨水。屋顶采用瓦(瓦的发明是西周在建筑上的突出成就)。
岐山凤雏村的这组建筑的规模并不大,却是我国以知最早、最严整的四合院实例。更令人称奇的是,它的平面布局及空间组合的本质与后世两千多年封建社会北方流行四合院建筑并无不同。这一方面证明了中国文化传统的悠久,另一方面似乎也说明了当时封建主义萌芽已经产生,建筑组合的变化体现着当时生活方式与思想观念的变化。
这么看来凤雏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西周,这个凤雏村和凤雏庵就没有联系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凤雏庵是在东汉创派,比凤雏村晚了一千年。究竟有没有联系,还得我们继续调查。
突然觉得我们真的跟侦探差不多,确实有点名侦探柯南的感觉。走哪儿都出事,做梦就出事,完了还要找线索破案。想一想,这么长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着,虽然做了几个大单子,但总觉得我们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掌门,你看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趟岐山凤雏村?”申田问道。
“肯定得去一趟。我们收拾收拾……”我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
“喂,沈大掌门,我和火车查出火灾现场在哪里了。就在综合市场那儿。你们要不去实地查看一下?”已经回家几天的孙小波在电话那头说道。
“好,我们等会儿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又对众人说:“孙小波说他们查出火灾现场了,我们家后面的综合市场。”
郭大胆一惊,问:“上次我们不是去看过吗?没发现什么啊。”
“不知道。先回去看看火灾现场,完了我们就去岐山。”我说道。
大家分头收拾东西,我、郭大胆、申田和贺齐天四人,回家勘察火灾现场。师叔、井山、轩辕鹤麟道长及其弟子留在凌宗观。
车子刚进小区的门,我就给孙小波打了电话。车子停稳,孙小波和火车便出现在面前。
孙小波一见我们就开始说:“昨天早上我跟火车去综合市场买菜,火车就说,我们之前是晚上来的,现在是白天刚好可以好好转转这里面,看清楚这地方。我俩就在市场里转了转,发现有个锁着的铁栅栏门,通向另一个院子。但是门锁着,我俩昨天晚上跑来翻进去的。进去一拐弯,就看到一排烧毁的平房。”
“带上无人机,去看看。”我说道。
跟着孙小波和火车走到综合市场里偏僻的角落,果然见到一扇挂着链锁的铁栅栏门。火车拿出无人机,飞了起来。通过监控屏幕,我们看到,这是紧挨综合市场的老旧家属院。三排平房已经烧毁,平房间高大的树木也已是残缺不堪。
我轻声地问郭大胆:“怎么样?”
“嗯,应该就是这里,我当时就站在东边的水池边上。”郭大胆说。
“那就对了,我是在西边这边。”我说。
“没有感到阴煞气息,也没看到有游魂。会不会是因为棋局结束,这里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郭大胆问我。
“有可能,既然没有游魂,撤。”我说。
一行人回到家中,我不死心,跟郭大胆商量晚上再来看看现场,说不定会有游魂出没。
一直等到子时,我们几个又跑到火灾现场,依然是没有发现任何游魂。看来,这里不会再有线索了。
现在只能去岐山凤雏村一探究竟。大家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向岐山凤雏村出发。
第一百零五章 西岐凤雏()
驱车两个多小时,下了高速又是国道省道的,总算来到凤雏村。这是一片只剩下夯土墙基的遗址。资料上说,当年从这里的地下出土了大量的西周青铜器,每一件都可谓是国宝级。这里虽然有人管理,但因为只是遗址,也不是什么博物馆,所以只有一个看大门的大爷。
申田这时候就发挥他的人脉广的特殊技能,几个电话下来,他就跟这个看大门的大叔称兄道弟。大叔为我们开了门,让我们在里面自己转着看。随后,自顾自的回访看电视去了。
放眼望去,这里空荡荡的,一目了然,没有任何牛鬼蛇神。只是,因为年代久远,这里也算是风水宝地,散发着祥和的气息。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阴邪之物,能够躲藏在这地方。
资料记载这里曾出土大量的甲骨片,上面都有“凤”字。后来发现的一些青铜器刻有“凤雏”,凤雏村便由此得名。
突然郭大胆指着前方说:“你们都把眼镜带上,看看那里是不是有团黑气?”
我带上阴阳眼镜,用柳枝擦拭,念诵咒语,立刻就看到前面漂浮着淡淡的一团黑气。这团黑气借着云彩下的淡淡的阴影,就这么漂浮着。云彩的移动,带动阴影的移动,这团黑气也随之移动。这玩意有点诡异,像是自己有思想,怕暴晒,躲阴凉。
“我看到。”我说。
其他人带上阴阳眼镜,也都回答“看到”。
“别过去!”郭大胆提醒我们,“这团黑气不是好东西。”
“郭师爷解释解释吧。”申田问道。
这时候倒是体现他的好学天赋了,居然让郭大胆给他解释解释。好歹他自己也是修道之人,居然不知道黑气代表什么?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郭大胆看了看申田,解释道:“正常的黑气聚团,本来就是阴邪之物。面前这团黑气,还知道自己不能受阳光直射,躲阴凉。这黑气肯定有蹊跷。再说,这么大的太阳,阳气如此足。这团黑气居然能够聚团,可见这玩意的阴邪。”
“郭大胆,跟我去看看。”我说着就向前走去。
郭大胆一把拉住我,手从战斗马甲里抽出一张黄符,啪的就贴在我的后背上。然后说道:“好了,给你来了净心符。安全第一。”
说完,郭大胆给自己也来了一张,只是够不到后背只能贴在自己胸口。
“其他人原地待命!”我命令道。
我和郭大胆小心的朝那团黑气慢慢靠近,越走进越觉得阵阵阴寒之气向我俩袭来。乖乖,怪不得这团黑气能够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存在,丝毫还不受影响。这还没完全靠近,就能感觉到阴寒。此团黑气,必有阴邪。
又向前靠近了十几米左右,我的腿已经冻的有些开始打颤。在看郭大胆,他也开始哆嗦。我牙齿上下碰撞着,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扛不住了,太冷!”
郭大胆哆嗦着说:“撤!”
于是,掌门和师爷,就这么狼狈的又走回他们面前,顿时感受到太阳的温暖。我的头确却是一阵头疼,恐怕是感冒了!
“掌门,怎么了?”申田没眼色的问道。
“我去,冷成屁了,你去试试。”我心中不爽的说道。
“掌门等我,我去车上取东西。”说完他就屁颠屁颠地跑了。
这货什么套路?论神秘程度,申田和郭大胆差不多。他俩的唯一区别是,申田永远不是正常套路。不一会儿,申田跑回来,拿了两件军大衣。
我去,虽然是秋天,但是车上放两件军大衣,这已经不是用非正常人套路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奇葩。
“掌门,师爷,给。”申田递给我俩一人一件军大衣。
我接过军大衣,看看郭大胆,说:“走吧,郭师爷,咱哥俩再走一遭。”
这次我跟郭大胆靠近那团黑气,前面穿着军大衣,汗立刻就冒了出来。我快步向黑气走去,寒冷瞬间就袭来。脑门上有些发痒,我就挠了挠,我去,汗滴已经结冰。
“别用手动脸,容易划破。”郭大胆对我说。
“收到!”
走到距离黑气五米远地方,这时的脸已经冻的说不出话了。我看见,面前这团黑气并不是远处看起来那么小,基本上这就跟电影中演的龙卷风差不多。虽然这团黑气也是围绕中心不停的旋转,只是没有龙卷风那么强劲的风。
除了是个巨型的黑色旋风,还闻到一丝恶臭。那种肉放久了,腐烂的臭味。我用军大衣的袖头堵住嘴和鼻子,让自己能够尽量少的吸入臭气。
这时,我看到黑气中似乎有一个东西若隐若现。
突然郭大胆用胳膊撞了撞我,我扭头看他,他也说不出来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那里头。
郭大胆也注意到了。看不清,这东西只是肉乎乎的,一闪而过,一会儿又从黑气中露出一点,转眼就又不见了。这玩意是被黑气卷着飞起来的吧。
郭大胆又用胳膊撞了撞我,我扭头凑过去,“咋?”
传来一阵郭大胆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来。”终于郭大胆挤出两字。
我看他蹲下,手在身体里寻摸着什么,然后站起身,伸起右手对着黑气。军大衣袖子长,我根本看不清郭大胆手里拿的什么。只听到嗖的一声,一道光闪过。从郭大胆的袖子里飞出一个东西,后面带着一堆绳子飞进黑气。紧接着,郭大胆就被绳子拖拽着倒地。
我急忙过去拉住他,他开始使劲向回收绳子。我帮忙拽绳子。手根本不听使唤,冻得僵硬,使不上劲。我索性原地转圈,将绳子缠在自己身上。抓了几圈,缠了几圈绳子,我就朝远处原地待命的孙小波、申田他们几个走去。
郭大胆见我这样拽,也效仿我。我俩就这么生拉硬拽的,慢慢走出靠近黑气的距离。身上有了些暖意,手脚立马就解冻。脚下也有了劲,站稳后,用手使劲拽绳子。
突然绳子那头一松,我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来了个狗吃屎。爬起来看郭大胆,跟我差不多,也躺在地上。再看黑气,消失不见了!
“我去,郭大胆咋回事?”我问。
“有东西!拉过来。”郭大胆说道。
“伙计们,来帮忙!”我大声喊叫,向孙小波他们招手。
这几个站老远看的伙计们,一拥而上。
“拉绳子!”我下令。
人多力量大,两下就从地里拽出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而且伴随着恶臭。拽到跟前,我一看,我勒个去!吓我一跳!人彘!
“我叉!这特么什么东西?这么臭!”孙小波急忙后退。
“人彘!”郭大胆说道,“就是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