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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栖息之地。
郭大胆怕有闪失,又给我俩弄了障眼法,这才放心的跟我躲在树上。
我和郭大胆一直蹲守到晚饭,也没见五殿阎罗王出现。正犹豫要不要回赏善司进食,我俩同时收到童继发的心灵传书:
沈掌门、郭师爷,大圣有令,让你们继续蹲守,等下我会给您二位送点吃的。
“我叉真把我们当风筝一样放了。”我抱怨道。
听我这么说,郭大胆挺着的死人脸终于有了表情,“不敢说风凉话。如果大圣能自己解决,他一定自己就来侦查了,何必找咱俩。恐怕是因为他身上带着佛气,阎罗王大小也是个神明,说不定今天就感觉到了,所以才没有做什么事。咱俩就当是大圣的眼睛,何况大圣还救过咱俩的命,这次算咱俩报恩吧。”
“哈哈,我就是闲的无聊发发牢骚,大圣的救命之恩我当然不会忘。”我笑着说。
不一会儿,一队鬼差带着锄头铁锨来到忘川河边,走到距离河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挖起坑来。童继从一旁小心翼翼的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过来,将袋子放在树下,用心灵传书告诉我们可以放心吃了。为了掩人耳目,师父专门派了些鬼差假装施工。
我和郭大胆爬下树,躲在树后面囫囵吞枣般解决了晚饭,又爬回树上。用心灵传书告诉童继已经吃完,他们可以撤了。
就这么守了一夜,没见到任何人鬼妖魔来忘川河边。
白天,师父派鬼差在五殿附近蹲守,也没有见到阎罗王出过门。
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五点阎罗王来过忘川河边。大圣叫我和郭大胆先返回阳间,稍微缓一缓再来与他汇合。蹲守的任务,暂时由童继接替。
回到家,整整睡了一天。也并没有睡的很踏实,我们屋里一个白晶晶,没事就开始唱戏,又不能一直给她贴个镇狱符。折腾的我和郭大胆精神状态也不好。
孙小波、火车、李晓曼求我俩赶紧想个办法,说这么下去他们都要崩溃了。我是真没辙啊,郭大胆还给了他们一堆镇狱符,让他们实在受不了就贴一张。另外,还嘱咐孙小波让他们用镇狱符的时候配合玉佛珠,免得白晶晶受到损伤。
真是哪儿都是问题,哪儿都没解决。
回到地府,我和郭大胆接替童继又蹲守了两天两夜。
到第三天的夜晚,终于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出现在忘川河边。
郭大胆轻声说道:“这就是五殿阎罗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地府莲花教()
“你怎么确定这就是阎罗王?”我小声问。
“猜的。快看。”郭大胆答道。
只见这个黑影慢慢向忘川河边靠近,这黑影走一走停一停,不时警惕的向四周乱看。不用说,光看这黑影的行为举止就知道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的。
黑影站在忘川河边,悄悄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状的东西,拔开瓶盖,口冲下对着忘川河。
从黑影手中的瓶子里冒出一股股黑气,这些黑气都钻进忘川河里,又游向对岸,之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这些是新鬼的阴魂。”郭大胆说道。
“那这人就是阎罗王吗?”我问。
“也一定,能够接触新鬼阴魂的人不只是阎罗王,只不过他是最好操作的人。”
我刚想接着问,郭大胆碰了碰我,指给我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这个黑影收起瓶子转身准备离开。
借着地府模拟的月光,我看见这人穿着官服,一脸铁黑色,脸上透着一股正气。不用说,光这身官服就来头不小。这身官服除了十殿阎罗,再地府里是没人敢穿。
这地府的管理可跟咱这阳间不一样,官服的穿着都有严格的规定,稍有闪失就地免职。像阎罗王这样的大官儿虽不参与轮回,却会受到狱刑。这帮人习惯了权利,根本不会因为一点问题,离开权力的中心。
再说说这地府的模拟月光。本来地府是没有白天晚上之分的,过去的地府大街小巷都是点着灯笼,还是常亮的那种。现在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再加上有那么多专业的技术人才都到地府报到了,这地府呢也跟上了潮流,搞了个什么模拟阳间的日升日落的系统。
每年呢还搞个什么,中国地府跟外国地府之间的科技技术论坛。众多技术人员到地头没事干,在不参与轮回的这段时间里,就成为了地府主要的研发人员。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技术人员,这才有了肖晓峰给我们开发的地府通讯用手机。
至于为什么要搞个模拟的阳间日升日落,据说是为了让新鬼更好的适应地府的生活。也好让这些暂时不去轮回的技术人员闲着没事干,人一闲下来就生是非,地府的鬼也一样。
我和郭大胆借着障眼法,一路跟随黑影走回地府大街。果然见他进了五殿的大门,门口站岗的鬼差见了这黑影,那叫站的一个笔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黑影绝对是里面的高级人物,还真有可能就是阎罗王。
跟到这儿,我跟郭大胆的蹲守任务就算告一段落,我俩立刻返回赏善司。
深更半夜,赏善司门口站岗的鬼差也打起了盹。我和郭大胆没有显身,直接就走了进去,一不留神碰了鬼差一下。
鬼差立刻惊醒,紧握锁魂链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松了口气,继续打起盹。
我和郭大胆回到赏善司的客房,就见大圣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的四仰八叉。我俩小心翼翼地脱衣,生怕一点动静就把大圣给惊醒。
怕什么还就来什么,也不知是哪个声响大了些,大圣噌的就坐了起来。打着哈欠问道:“你们二人任务完成怎么样?”
我拱手答道:“大圣,我们发现一个黑影去了忘川河边,后来这人进了五殿。”
大圣一听,面露喜色,拉着我俩坐到外间的长椅上,到了茶水,让我们详细讲来。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郭大胆补充说他用阴阳眼看了,此人是鬼无疑,又补充说明此人的穿衣打扮。
大圣听完拍着大腿说:“好好好,这鬼十有八九就是阎罗王。沈穆,快去叫你师父。”
我浑身疲惫,请示道:“大圣,这么晚了,我们先是不是先休息,等明儿睡醒了再说?”
“哼!翅膀硬了,俺老孙的话不好使了。”大圣起身背起手。
惹谁不能惹大圣啊,搞不好这猴脾气上来,把这地府都给砸喽。我忙说道:“大圣息怒,我这就去叫我师父。”
出了房间门,让值班的鬼差赶紧去请我师父。鬼差也是一百个不情愿,我交代道:“如果师父不来,你就说,‘大圣有请’就行。”
鬼差听完一溜烟就走了,这速度,倒是跟我家灵尊兔爷有一拼。
没出几分钟,师父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衣服扣子都没完全扣上。
“大……大圣,您,有……有啥吩咐……唉呀,累死我了……”师父拱手道。
大圣根本没让我师父把气喘匀实了,就问道:“高师爷,你这里可有十殿阎罗的画像?”
“画像?”师父依旧喘着气,“有,不过是以前的,在档案室里。”
“快去拿。”大圣命令道。
师父拉开房间门,对外面的鬼差吩咐了几句,又走进来。
“大圣,出什么事了?”师父问道。
“沈穆他俩在忘川河边发现一个鬼,我让他们辨认一下。说不定,真像就要大白天下啦!”大圣开心地玩起手。
档案盒由童继抱着送了进来,我们手忙脚乱的把画像取出,铺在地上,我和郭大胆就急忙辨认起来。
我去!感情这十殿阎罗的脸都是铁黑色。这特么就尴尬了!夜色黑,我俩是借着月光看的,也看的并不真切。
“把房子里灯都关了。”我说道。
啪——啪——啪——开关都关掉,房子里一片漆黑。
“开个窗户,让月光照进来。”我又说道。
师父亲自动手打开窗户,回头看了看地上摆放的画像,没有月光。就又打开另一扇,这时一道月光顺着窗户射进屋来。
“这张!”郭大胆指着一张画像说道。
我仔细看了看,没错,月光的照射下,这张面孔就是刚才的那个鬼。
“就是这个!”我附和道。
“开灯!”大圣说道。
啪——啪——啪——灯重新点亮,屋里恢复了光明。
大家都凑过来看这张画像,师父冒了一句:“是五殿阎罗王!”
“果然是他!”大圣咬着牙说。
“大圣,这是什么情况?”我问。
“阎罗王一身正气,作出此事甚为蹊跷!等天亮你们再去一趟五殿,调取一下新鬼档案,回来再查一查今晚丢失的新鬼,究竟是什么来头。之后再做定夺!”大圣说道。
“遵命!”我们四个异口同声地答道。
天一亮,我、郭大胆、童继,我们仨又跑了趟五殿。门口值班的鬼差见又是我们,还问了问我们这是调阅什么档案。童继编了个瞎话,说上次我们几个没用心,遗漏了一些资料,回去被领导骂了一顿,今天过来补抄。
鬼差还说,当差不容易,出点错就得挨骂,也让我们别放心上,以后别犯错就行,还叮嘱我们这次一定别漏抄了。
我心说,想必这鬼差以前也犯过错吧,不然怎么能理解万岁。
抄好了最新的档案资料,我们仨回到赏善司,将丢失的新鬼仔细排查,最终锁定了五个鬼。
赏善司房间里,大圣品着茶听我们几个汇报调查结果。
大圣品了口茶说道:“说说这五个鬼都是什么来头。”
“我看着资料念了起来。第一个叫乌舫,男,四十五岁,小学数学老师,拿过多次优秀教师荣誉。后在秦岭游玩,加入一个教派。死于心肌梗塞。
第二个叫李浅康,男,三十岁,电脑科技公司技术骨干,负责开发互联网在线教学系统。在崆峒山加入一个教派。死于脑卒中。
第三个叫徐子淇,女,二十一岁,大三学生,心理学专业,在校期间考取了初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在宁夏固原一带加入教派。死于火灾。
第四个叫万向,男,二十四岁,银行信贷部职员,挪用公款投资一家公司,躲避抓捕跑进秦岭,加入一教派。死于坠山。
第五个叫伍佳,女,三十七岁,曾任省级单位宣传部门主任,主管下属单位的宣传工作,曾主张宣传道家思想与现代文明的融合,因此事被免去主任职务,后来一直任该单位资产办科员。在华山加入教派,随后在三亚潜水时溺亡。
完了,就这五个人。另外,他们几个在工作生活中互相没有交集。也没有同时出现在某一个地区的情况。”
“他们入的什么教派?”大圣问道。
我回答道:“教派名称档案里没有记载。不过这几人的身体描述都注明脚心有莲花的图案。”
“是凤雏庵?”童继说。
郭大胆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童继这个以后再给细说。莲花图案,目前有记载的教派只有凤雏庵和莲花教尊为图腾。再加上申田二舅村子里僵尸脚底也带有莲花图案,我推测他们的教派应该就是莲花教。”
“就是说阎罗王放他们几个还阳是为了莲花教?”我问。
“又或者是,阎罗王受人控制,放他们还阳。”郭大胆推测道。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俺老孙这次没算白来。这五个鬼的下落,还得麻烦你们俩去阳间追查。俺老孙暂回天庭去办些事。需要找俺老孙,尔等用玉石翡翠召唤便是。俺老孙去也。”说完,大圣一阵金光跑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贴吧神秘人()
告别师父和童继,我和郭大胆返回阳间。在阴间待了这么多天,终于感受到阳间的气息,一时半会儿还不太适应。浑身上下不一定哪个部位就会觉得有些温热,痒痒的总想抓挠。
一进家门,就看见白晶晶脑袋上贴着镇狱符,门神一样杵在客厅。孙小波和火车见我俩回来,像见到救星一样,上来就是拥抱。
“我叉!哎呦,你们终于回来了,你知道这么多天我们是怎么过的吗?”孙小波开始诉苦,“大小姐一天到晚的唱戏,除了用镇狱符、玉佛珠,我们都没招了。”
“你就继续用呗,怎么?失灵了?”我问道。
“沈穆啊,你是不知道,镇狱符是顶用。可先前郭师爷说不能老贴符,贴多了会把大小姐伤着。我们也害怕把人家大小姐给弄坏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敢贴,只能靠孙小波的玉佛珠。”火车说道。
“你瞧!你们瞧!我这玉佛珠颜色都变了,现在可是真失灵了。”孙小波举起手腕上的玉佛珠给我俩看。
看到孙小波抬起手,原本面带喜色的郭大胆立刻恢复他死人一般挺着的脸,走过来拉起孙小波胳膊,问道:“这颜色是怎么回事?”
孙小波一脸的委屈,说:“我哪知道啊。就是整天,白大小姐一唱戏,我就把玉佛珠卸下来放桌上。玉佛珠就开始闪闪发光,白大小姐就消停了。结果,慢慢的这玉佛珠的颜色就变得深了起来,效果也不如以前了。后来这玉佛珠干脆就彻底不发光了,白大小姐彻底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一天到晚唱个没完。”
郭大胆根本没听孙小波的话,注意力算在变色的玉佛珠上。我这才注意到,玉佛珠已经是棕红色。要不是我们之前见过,谁都不会相信这是玉石材质。
郭大胆观察了一会儿,转身从包里取出一张金黄色的手巾,拿在手伸向孙小波,对他说道:“取下来,让我看肯。”
孙小波将玉佛珠放在郭大胆手中的金黄色手巾里,问道:“郭师爷,您老人家有什么高见?”
郭大胆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你们都回避一下,我不叫你们都不要出来。”
孙小波和火车一见郭大胆表情情况不对,立马就进了书房。
“把白晶晶也弄进去!”郭大胆喊道。
孙小波和火车又从书房出来,抬着门神般的白晶晶进了书房。
“郭大胆,什么情况?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我问。
“沈穆,你也进去。”郭大胆表情凝重地说。
我听话的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坐到电脑前。
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就听见郭大胆在外面念念有词,紧接着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声响,从门缝里传进来一道道闪光。孙小波见状,好奇宝宝一样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看着孙小波的举动,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的,这有什么可好奇的。郭大胆无非就是召唤小和尚出来问话,在团队里这么长时间,啥事情没见过,我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他。
我打开电脑,从身上掏出被阎罗王放跑的五个鬼的资料,上网搜索起来。输入乌舫,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我又加了关键词“数学老师”,按下回车。就看到搜索结果的中间位置有个标题“数学老师深陷邪教命丧黄泉”,点进去就看到乌舫的名字。
这是贴吧里的一篇帖子,看样子是乌舫比较亲近的人写的。我仔细阅读起来。大概内容是说,乌舫以前是一个如何优秀的教师。从某一次去秦岭山游玩之后,人就变得神经兮兮。整天画些莲花图案,还在家中拿个大澡盆种莲花。
文章中没有透露乌舫去秦岭山中的具体位置,也没有说明他所入的教派是什么名称。文章的最后告诫人们,要警惕莫名其妙画莲花的人。
文章底下的回帖就是各种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一条说楼主文笔一般,剧本写的不太行。还有一条说他就不信邪,问楼主怎么才能联系上这个教派,他要前去试试。还有打广告卖护身符的。其中有一条回复吸引了我的注意,只有一句话,“深受其害无法自拔”。
虽然简单,却透露出回复的人身在其中。也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说不定真有线索。点击查看这人的用户资料,用户没有头像,用户姓名是一堆数字,注册时间是半年前。没有发帖记录,只有一堆回复记录,而且全都是一句话,“深受其害无法自拔”。
通过查看这个人的回复记录,我又找到了其他四个人的资料。也都是发帖控诉亲朋好友信邪教死亡的事。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贴吧就叫“莲花”,其中大部分内容是讲莲花种植和莲花如何食用等膳食菜谱。
很奇怪,这几篇控诉邪教的文章却没有被管理员删除,而且还有大量的点击和回复。
我正在看其他几篇文章,就听见门外传来郭大胆的声音。
“好了,都出来吧。”
“走!郭大胆弄完了。”孙小波说。
我跟着他俩出了书房,见黄色手巾上放着的玉佛珠已经恢复了原有的颜色。反倒是,像清洗了一样更加翠绿,佛珠上还沾着水珠。
“郭大胆,什么情况?”我问。
“没事儿。小和尚灵力损耗严重,被邪气所侵,所以才变成棕红色,我已经用雷咒帮他把邪气催出来了。根据玉石清洗的方法,又顺便拿去厨房,给玉佛珠来了个桑拿。”郭大胆说。
“我叉,你不怕小和尚蒸死啊!”孙小波说。
“我是把他召唤出来以后才蒸的。没一点事。”郭大胆解释道。
“溜,郭师爷还懂物理学原理。”火车说道。
我见没什么事,就招手让跟我郭大胆进书房,“给你看点东西。”
孙小波和火车也跟着进了书房,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贴吧的内容,就走到一边把白晶晶又抬回客厅。
我把查到的内容给郭大胆讲了讲,给他看了那个神秘的回复人的回复内容。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说不定,我们就有线索了。”我伸了伸懒腰,“要是能查到这个人是谁就好了。”
“肖晓峰能不能帮帮忙?”郭大胆问。
“对了,你提醒了我。我这就问问。”说完我拿起手机就给肖晓峰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有人接。
郭大胆又想起什么,对我说:“咱这屋里屋外都贴着黄符,玉佛珠上的邪气,从哪儿进来的?”
“你的意思?”我说。
郭大胆抿了抿嘴,说:“我的意思是,把白晶晶跟玉佛珠放到一个房间里,我们再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