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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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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要让别人产生错觉,错觉他祁北斗喜欢孔雀,而且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爱理不理,所有的举动全是祁北斗的一厢情愿。正好,黄一觉爸爸的调令算是批下来了。从正厅级上到了副部级,还是升了。孔雀通气通得蛮到位,估计这几天他就要赶着走了。所以孔雀说请他喝个践行酒。
  
  黄一觉不知内情肯定说好咧,哪个晓得个践行酒硬是被孔雀闹成了“鸿门宴”!闹得两边的人都不得安生。





☆、照顾病人(一)

  事后酝酿过来的他,硬是觉得跟孔雀讨便宜无异于是在搏命。从她嘴里讨个好处,自己被祁北斗揍成这样,皮肉伤都好说。这八卦流言一传出去,那真是炸了锅。他晓得孔雀是故意的,但是她为什么这么做,黄一觉自然是不清楚。不清楚,也不会瞎搭话。反正这个消息闹开的时候,他已经不在B市了,随便流言到处飞,也没人可以找他去对证。
  
  这也正是孔雀需要的效果。
  
  死无对证。如果有好事者要证,一来,找她;二来,找祁北斗。找她不是蛮现实,因为晓得她的人少,晓得她长什么样的人更少。所以,要找也只能找祁北斗。这种人海战术对付像祁北斗那么耐心欠缺的人,烦都得烦死他!
  
  孔雀按兵不动。她在等,等骄傲的祁北斗放下骄傲,主动来联系她。
  
  不过最先打电话来的不是祁北斗,是宋贝特。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的味道,“姐,你玩什么呢,这么吊着祁北斗。你不怕出事?”
  
  她还真的在电话这边思索了下,“怕。所以我在赌,赌他不甘心,赌他肯定会回头。”
  
  这样坚定的口气,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她是不会这么开口的。宋贝特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也没多说,只是开了句玩笑,“那你小心点儿,我不想我下一通电话就是殡葬馆打来的,要我付钱给你收尸买碑。”
  
  “小丫头,你这贫嘴跟谁学的?讲话还越来越刁了。”孔雀笑骂,但并不怒。反倒是很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姐,我准备出趟远门。你一个人在B市多保重。”
  
  宋贝特说得郑重其事,孔雀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又去找他?你又晓得他浪荡到哪个地区去了?T省那么大那么辽阔,寺庙那么多,你能找到?”
  
  对方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说话,“姐,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也知道他不会见我。但我还是想去找他。就像他坚定他的承诺,我也会坚定我的想法。我知道他不喜欢我,那又怎么样。只要他好就行了。”
  
  这丫头真够傻的,真是个痴儿。她也不好插嘴,只能叹气,“你去吧,路上小心。如果你见到他,记得跟他说一声,他要我放下的事情我放不下,估计是要造孽了。要是可以的话,帮我多念念经。我就求个心安。”
  
  “恩。”
  
  两个人再说了些别的,也就把电话挂了。孔雀知道宋贝特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说的准备,怕是已经万事俱备只欠登机了,大概是压在登机前的最后时刻打来的电话,来报备一下她的去意。
  
  她是痴儿,孔雀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别人加注在那个人身上的痛苦,她知道后便不惜一切的要报复回来。
  
  说到底,她和宋贝特交好,全然是因为他们有相似的地方。有时候没有来由的奋不顾身,就是为了自己突然出现的念头。所以她完全能明白宋贝特的那种痴。不过,现在除了祝福之外,她也做不了别的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还是等到了祁北斗的电话。那边的人语气低沉,声音有点儿发哑。祁北斗在电话那边问她,有没有空,出来喝东西,顺便说说话。
  
  孔雀的口气很是犹豫,电话里有着大段的沉默和空白。最终在祁北斗耐心告罄之前,她说了好。
  
  对方相当的雷厉风行,一个小时之内开车赶到。她穿好衣服出了小区,祁北斗的那辆车就停在那里。孔雀上车之后倒是吃了一惊,这耷拉着头发带着口罩还在咳嗽的人真是祁北斗?要不是他那双眼睛她还真认不出来了。
  
  他的双眼皮很双,是时下流行的那种欧式双眼皮。眼珠的颜色又浅常人一度,那种漂亮的棕色再配上纤长的睫毛总让人错觉他很深情。孔雀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是对他这双长得极妙的眼睛有些念念不忘。
  
  “你感冒了?”孔雀开口问他。
  
  “恩,有点儿。”他点了点头。
  
  听现场版的声音比电话里哑得还吓人,她觉得这声音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坏掉的收音机,会发出嗤啦嗤啦的异响。孔雀伸手摸了摸祁北斗的额头,再缩回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最后干脆嫌烦似地拉住他的领口让他低头下来,让她的嘴唇直接挨到他的额头,这才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了。
  
  “喂,你这不是感冒,你这是有点发烧。”
  
  祁北斗刚刚惊异于她的动作,却被她这句话给感动了。他点了点头,“是好像有点儿烧,不严重。”
  
  “你这是在忙什么,忙得连病都不管,你家里人没看着你吗?”她的语气里带着罕见的责备口吻。
  
  “才下飞机,我才回来的。”他的手搁在方向盘上,头有点儿不舒服。
  
  “那你叫我出来是要我看着你晕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孔雀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写明她现在的想法,头痛。从来没见过几个病号还能一下飞机第一件事情不是养病就是跑过来解决问题的。
  
  “就是想找你说说话,不行吗?”
  
  孔雀拍了拍他的手臂,“这样好吧。你先去我家躺会儿,我跟你买点儿退烧药来。把你自己给捯饬清楚了,思维理顺了,再跟我说话。”说着,就要他下车。本来是打算把车开进小区的,但是祁北斗打死是不会让她再摸车了。所以也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身后慢慢的往前面挪,刚挪了两步,祁北斗就扛不住了,“你还是开车吧,我不想这么丢脸的倒在去你家的路上。”
  
  万分艰难的把这个家伙弄上楼之后,她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和冰袋。这倒是好,本来孔雀是打算外出吃饭的,所以让钱阿姨打扫完了就先走。现在这个大病号躺在她家的沙发上呢,这还得自己找罪受给伺候着。她什么时候当过佣人哟,这还真的是搞了个意料之外!
  
  拿了药倒了水喂他吞下,找不到冰袋就拿退热贴随手凑合着。孔雀还特地去客房储物柜抱了床被子出来给他搭好,再跟他说,“你先睡着,睡醒了叫我。”
  
  祁北斗说了声好,也不客气。他头是蛮晕,这个时候也讲不来什么客气了。闭着眼睛抱着被子就打算睡觉。被子松软还带点儿不知名的香味,很是舒适。迷迷糊糊之间,就睡着了。
  
  别个睡着,她不能闲。开冰箱一看,钱阿姨的工作真是做得到位,什么都有,做饭不成问题,想吃东西也有成品。最好的是还有两罐鸡汤。孔雀还想了半天,这是哪个送的。最后想起来了,是宋贝特总说她太瘦了太瘦了,买了一大堆东西,恨不得把她的那辆大车的后备箱塞满了,美曰其名叫做补给品。其中,就有这两罐鸡汤。
  
  等他睡醒了之后,是舒服了些。再伸手出来看时间,这一睡,直接是从中午睡到了晚上,已经七点半钟了。他裹着被子坐直了身体,原地不动的开始发呆。刚刚醒来,脑子里还没见多清明。
  
  “你醒了?”孔雀手里捧着一个玻璃水,细细长长的还冒着热气。她端到祁北斗的面前,“喝点水吧,粥已经煮好了,你要是觉得饿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吃饭。”
  
  她的指腹擦过祁北斗的手背,沾染的地方就像有火划过一般的灼热。祁北斗说了句谢谢,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起水来。孔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顺带端详着他的侧面。
  
  他真的是长得好。五官长得颇为大气,手指也是纤长有力漂亮得很。连孔雀这么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他面容上半点儿硬伤。若是硬要计较的话,也只能从性格上横加指责。但是这么漂亮的人儿,再坏的性格都能被原谅。谁叫他生得好看呢?
  
  见她的神色有些恍惚,祁北斗伸手在孔雀的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
  
  “没啊,”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又开始随便吧唧了,“我没发呆啊。我只是在凝视。”
  
  “凝视?”这文绉绉的用词让祁北斗有些忍俊不禁,“你在凝视个什么啊?”
  
  “你啊,看你病怏怏的样子还蛮有趣的,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孔雀掩着嘴笑了出来。
  
  “别贫了,我是真饿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饭桌,孔雀要祁北斗先坐,她去把菜端出来。等着菜上桌的时候他扫了几眼,都是很平实的小菜。不过粥很香,里面混着鸡肉。虽然对他这个发烧的人来说,吃进去的口感都没什么差,但是菜很爽口,比较偏酸辣开胃,但也只是点到为止,不会让胃里觉得难受,所以也就不会食不下咽了。他吃完之后居然还主动帮孔雀把碗收拾到厨房去,还特地问了句,“这是你做的?”
  
  “有什么不妥吗?会毒死你?”孔雀一边把东西往水池里收拾着,一边回话。她也是万年难得下一次厨房。还好材料够齐全又不用做什么大菜,随便对付对付就好了。
  
  她这种略带攻击性的疑问让人听得好笑。祁北斗倚在门边看着收拾碗碟的孔雀答道,“不是,只是很意外你能做出这么可口的饭菜。”
  
  “我权当是恭维。病号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自己倒杯水把桌子上的药片给吞了?刚刚降下去的温度万一又烧起来我可不负责。”讲话的口吻里带着命令。若是照着往常,他老早就烦了,但是说话的人不一样,他的态度还真就不一样了。祁北斗居然乖乖的点头说好。
  
  真是孽!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对孔雀的话言听计从。                    
作者有话要说:嗷~敦煌再一次感谢大家的留言。》3333《




☆、照顾病人(二)

  大概这种感觉就像看一本书,正要看到揭开凶手面纱的时候——后面的页数全被人给撕掉了。这种感觉最揪心了。而祁北斗,现在正是这种心情。
  
  他烦躁的是那种抓不住的感觉。就像雾里看花,伸手的时候又有种灰飞烟灰害怕触碰之后就碎裂的感觉。因为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的爱恋,也没有显示出依靠的信号。说真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奇怪的人。
  
  就是这奇怪二字,牢牢地让她种在了自己的心里。不知道何时生的根,也不知道该怎么连根拔起。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开始手忙脚乱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飞机就开车往这便赶,前段时间接到的电话无非就是“哎,听说你跟人过招了啊?什么情况?”要不然就是问,“孔雀是谁啊?”无一例外的,全是这些鬼话。他听得头疼,幸好工作要出差,跟着跑了。电话一关,谁都找不到他,这才清净了。
  
  祁北斗手里握着个空玻璃杯就那么呆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面乱得很。总是想要跟孔雀把话说清楚,但是到底要说什么呢,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孔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他突然脱口而出。孔雀一愣,想都没想,就说了三个字,“我拒绝。”
  
  “为什么?”祁北斗莫名觉得有些悲愤,他斗争了这么久才说出来的话,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拒绝的彻彻底底。
  
  “因为你在发烧。等你病好你一转头跟我说,对不起那天我说的是胡话你可别当真。我上哪儿哭去,恩?”她伸手拖开椅子坐下,摆出一副准备长谈的架势。
  
  本来他心里是满不爽的,但是等孔雀说完这句话之后,祁北斗的气也算是消了一半。他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难道真的有这么不清醒?”
  
  “相当。不清醒而且很冲动。我没办法跟一个连自己的健康都不能保障的人交往。”孔雀耸了下肩膀,又像想到了什么似地,问祁北斗,“你晚上怎么回去?”
  
  “自己开车。”
  
  “哥们儿你真开得回去?”孔雀表示质疑。又发烧又刚吃了退烧药,这样的状况下还能自己开回去。不过也成,这是他的想法。但孔雀还得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呢,要不然伤着哪儿祁家人找她算账,她还没个交代呢。
  
  “要不然你收留我一晚上吧。”反正已经被拒绝了,他倒是轻松起来。接着就是这样一句话,搞得人都措手不及的。
  
  “别了。咱们这孤男寡女的我又刚拒绝了你,别整出什么密室强、奸案。”孔雀说话向来肆无忌惮,这嘴也是没个把门儿的,随便一岔就是不能入耳的鬼话。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他祁北斗可就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居然撑着脑袋笑得不知道多灿烂,“你啊你,真是说不出什么人话。老子真是服了你了。”
  
  “我这个应该叫做合理怀疑。不过你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孔雀严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说真的。你就收留我一晚上吧。”
  
  他说的收留,还真的不带玩笑。话里藏着无奈,不禁让孔雀一愣。再瞟过去,他死死的捏着杯子很是用力,骨节都泛着异样的白色。这样的人露出失落的神色,还是挺让人为之一动的。所以孔雀思量了下,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可是我必须洗澡,洗了澡之后也必须得换衣服。”你答应他还真没什么好事,应是应了,他还跟个小孩似得耍起了脾气开始提要求。不过也不是祁北斗刻意刁难,他就是有这么个习惯,每天洗澡每天换衣服,一天不换,他就过不得。
  
  “你别指望我家里能存着男士的衣服!”孔雀撑着脑袋咬着嘴唇,这人还真是不知好歹!但是看着对方那副病怏怏的模样又实在是有点儿于心不忍。这个时候的他要是病在了家里那估计也是个前呼后拥的主儿吧。想到这里,孔雀也只能妥协,“好,你把你衣服的尺码给我,我现在跟你出去买一套,你就在我家呆着。”
  
  她不叫祁北斗一起出门是为了他好。现在差不多八点了,商场马上关门。她肯定又是飙车赶着去的人。而且孔雀深知祁北斗不喜欢她开快车,所以免得这位仁兄吐到自己的车上,所以孔雀还就甘愿当一回跑腿的。
  
  等她把成套的衣服买回来连内裤都没落下的时候,祁北斗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人显得特别纯真。
  
  老实说她还真的没想过要把纯真和他这个人联系到一起。平日里的祁北斗眉头总会似有似无的皱起,眼睛里总是一副高傲的神色。但是这个时候的他睫毛长长的垂了下来,少了平时的戾气,倒是平添了几许孩子一般的单纯。
  
  他的睡姿还蛮好笑的,整个人蜷成一团,不知道是因为怕冷还是别的什么。孔雀也懒得叫醒他,直接把新买的睡衣和内、裤塞到了洗衣机里设定好了程序,等衣服洗好的时候,再叫他好了。
  
  不过看到了祁北斗这样的睡姿,她还真的是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一张。实在太好笑了,根本不能把这个人和往常的祁北斗联系在一起。
  
  待衣服烘干的时候,孔雀把祁北斗喊起来要他去洗澡。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孔雀半哄半推的把他往浴室的方向引了过去,对方像个小孩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她还认真的重复了几遍哪边是冷水那边是热水,就怕祁北斗一个迷糊就把自己给烫死了。
  
  她关上门之后突然想起来,衣服忘记拿给祁北斗了。她撑着脑袋无奈的骂了句脏话,这才跑去拿了衣服下来。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传来水声,孔雀拿着那些衣服还真有点不知所措。贸贸然闯进去肯定不好,但是这样傻站着更是不好。
  
  他洗澡极慢,孔雀不耐烦的拿着手机靠在墙边站着回邮件。直到把事情全部处理完了,他居然还没洗完。
  
  “祁大少,您老人家这澡是要洗到过年吗?不待见您这样浪费我家水费的。”她随口抱怨了几句,结果对方都没出声。
  
  “喂,祁北斗,你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
  
  对方依旧没出声。
  
  她担心祁北斗出事,走了过去打开门往里看着。动作也没有平时的爽气咧。一来,她是真怕祁北斗出事;二来,她才不想看到祁北斗的裸、体咧。
  
  但是事与愿违。浴室里蒸腾着很大的雾气,让人看不太清楚,她再往前走近了两步,突然一下,就被喷了个满身满脸。水温有些偏高,突然淋过来的时候让她躲闪不及,再看过去,氤氲的雾气里面,祁北斗正在笑,笑得不晓得几开心。
  
  “喂!你才是生的贱咧!我担心你担心得不得了你还整我!”她这一下才是真的烦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要洗澡她还出去跟他买衣服,这厢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一进来就被水淋了个兜头,是个人都会恼火!
  
  “谁叫你不记得提前把衣服拿给我的,活该。”他随意的耙了下湿嗒嗒的头发,就拿着浴巾把自己的□围住了。走过来的时候捏住了孔雀的下巴,“次次都是我吃亏,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疯了。”孔雀把头发拨到了一边,“你这是烧退了精神好了吧。神经病。”
  
  天底下还真就她敢当着祁北斗的面儿骂他,孔雀转身就出去给他拿衣服,递给他的时候还是憋着一肚子气,“穿咧大爷。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祁北斗低下脑袋望着孔雀,她身上的白衬衫已经透湿,衣料顿时变得纤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显得是曲线毕露。再看她那张脸已然是被浴室里的温度熏得有些绯红,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受控制的伸手捉住了孔雀的手腕,然后,吻了她。
  
  空气湿热,鼻息里尽是沐浴露的香气,那种淡淡的檀香味格外的好闻。孔雀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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