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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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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要赶回W市。”她尔(理)你那些鬼话?就装冒听到的。脸一侧,客气话一说,就想走人了。不过舒适当没打算遂了孔雀的心愿,他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杯子,出声了:“既然刘先生这么赏脸,我们也不差这点儿时间。”
  看样子舒适对此人还是挺有兴趣的。孔雀略微皱了下眉,“好吧,我很勉强的答应了。要是晚饭不怎么样的话,刘先生,别怪我翻脸。”
  长得美就是好,说话尖酸刻薄也显得温婉起来。她本来是稍显失礼的表情经过她那张小脸的表现却带了点儿娇俏。惹得对方直笑。
  “那我尽量不让孔小姐失望。待会儿我的助理会跟你们check一下时间,孔小姐奔波得也累了吧,下午就好好休息。”刘白伸手示意握手,她这会儿又知道讲理了,握手之后笑了笑,“晚上见。”
  等到孔雀回到房间,才让自己狠狠的摔倒床上。见他个头。她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哪一出。本来她想得很简单,有可能,就拿下;没可能,就走人。结果现在没可能,还要继续留下来耗时间?她在床上扳了几下,实在觉得不爽,穿着个拖鞋就往舒适的房里冲去了。
  “那人什么来头?值得你这样把我盘在前头当枪使?” 她的个头发松松垮垮的,也不觉得自己形象不好,就这么大喇喇的闯入了舒适的房间。
  “你还蛮聪明咧。我以为他会为你开个特例的撒。结果哪晓得你冒得(没有)那大的魅力。”
  舒适不晓得几淡定,坐在那里玩电脑,鼠标滚轮勒得是咕噜咕噜的直响。
  “老子……你都搞不定的人你甩给我?你这不是坑我?我就是要个画撒,几难个事情?”
  这话音刚落,舒适就冲她招手,“你过来过来,看哈子看,这是不难,你看看吴门山水画的归宿都在哪里?各大博物馆!小姐,这玩意真不是你想要就能要得到的,你有时候求个十年八载的都不一定搞得到。别把话说得这么轻松。”他随便点了几个网站,“你自己看看再来乱吧唧,你首先要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来责怪别个。”
  这话舒适已经说过不下几遍了,难搞,难搞,难搞。她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孔雀深深的呼了口气,“对不起,我的错。我太心急了,小看了你们这一行,我道歉。”说完之后马上念头一动,“不过为什么那个刘白会有这幅画?”
  “他是新加坡华裔,收藏家。眼水境界也是极高,一般人攀不上他的。这回还是你这个小辈恬不知耻,我把你的大话放出去了,居然还能让刘先生看上了眼咧。”不过舒适没说的是,他之前为了找孔雀手上的那串佛珠的出处,早就放过她的名字出去。所以这位刘先生到底是因为那串佛珠,还是因为这幅画,舒适还不太清楚。
  “哦,那你就是搭我的香边(占我的便宜)的撒。坏我事的是你,搭我香边的也是你,我不找你要点个么司(什么),有点对不住自己咧。”她这一会儿还露出了讨价还价的嘴脸咧。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那位刘先生直接把电话打到房间里来了。舒适接了电话之后跟孔雀说,晚上七点半扯旗山的山顶明珠吃饭。孔雀啧了一声,“这哪里是吃饭的撒,这是玩的情调。两个大男的还搞这些筋。”
  舒适就得就呛了一句,“你未必不是个女的?别个主要是要你去玩这个情调,我是克搭你香边的,这话你自己说的。”
  “好哦好哦。吃饭吃饭。”孔雀挥了挥手,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顺手把舒适的房卡给抽了,舒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一溜烟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还傻着呢!等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断电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对方做了什么好事。
  “孔雀!你给我出来!把房卡还给我!”舒适一边敲门一边对她说道。
  门那边传来的声音不大,但含笑的声音清晰可辨,“对不起!我把衣服脱了,我在洗澡!”
  等到七点差一刻的时候孔雀终于搞七搞八的搞完了,开门之后自行拿房卡开了舒适的房门,舒适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哟,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摸黑等着我搞完咧,哪个晓得你这贼(聪明),还另外搞了一张房卡。”
  舒适才不理她咧,“搞完了撒,直接走。车子在下面等着在。”
  结果孔雀又开始抽板筋(发神经)了,“我不,我要坐地铁。”
  两个人扯了十分钟,互不退让。最后一个坐车一个坐地铁去了。舒适不是沈博雅祁北斗之流,他才不会惯着孔雀咧,她要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过他还算有点儿良心的,晓得到了之后等下那个慢腾腾走过来的孔雀。两个人这才乘着个有轨电车上了山顶。
  夜幕已经降临,港城的灯光撑起一片人工星空。在靠窗的座位上看过去,眼下所及之处俱是灯火璀璨,美丽得不可方物。孔雀顾着看窗外的风景,也懒得长耳朵去听桌上的另外两位在说些什么。就是抱着阔口圆肚的高脚杯一口一口的啜着餐前酒。
  “孔小姐,孔老爷子身体还硬朗着吧?”刘白猝不及防的问话。
  孔雀是一口酒噎在了喉头,咳啊搞的弄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她皱着眉掩着口鼻点头,“很好,很健康。”心里还疑惑着呢,这人怎么知道她爷爷?
  “你手上的佛珠,还是我给老爷子的呢。”刘白笑了笑,面上居然还显出了慈祥。看着孔雀的表情越发的怜爱起来了。这表情孔雀熟稔,跟那天见到的和睢宁是一种模样,都像长辈看到了心爱的小辈似地。
  “你认得我爷爷?”
  “认得,孔阅林先生曾经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之前听说孔雀求画的时候,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你,因为听孔老爷子说你一直在国外。不过我也是赌了一把心态,果然是你。比小时候可爱许多。”他把桌前的手指面包推了过来,“尝尝,还不错。”
  “谢谢。”她抽了一根放在嘴里,“是还不错。那我应该叫你叔叔?”你看她贼不贼(聪不聪明),马上就开始攀上亲戚关系了。
  “可以,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关于孔阅林孔老爷子的事情。孔雀的表情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她就是这样的,提及家人或是好朋友的时候,就会特别的开心。
  “我爷爷啊,他现在都不服老,好像是三年前吧,一把年纪了,还非要去打什么马球!不晓得他怎么想的,你就是跟他搞不清白。我骑马骑得不好,还愣是陪他在马背上折腾了一个多月。他老人家可乐呵了,我那一个月啊,每天都恨不得用爬的!”
  舒适还看得目瞪口呆的咧,这完全跟下午的孔雀不是一个人!她那尖酸刻薄的小样儿可全不见了,现在可是又亲切又热络呢。一个人几幅面,跟川剧变脸似地。他瞅了半天,愣没觉得这女人有哪里好值得沈博雅费心的。
  三个人吃得差不多了,临行之前刘白坚持要把孔雀和舒适送到酒店。孔雀的推辞基本是没用。不过在下车之前,她还蛮讲胃口咧,“刘叔叔,帮个忙咧,这是我朋友,您以后也就多关照关照嘛,人家可崇拜你了,您就别拂了人家的好意嘛。”一番话说着还带着撒娇,那水汪汪的眼睛瞅得人心里都软了。刘白笑了笑,“你这话发的,我能说不么?”
  “叔叔是长辈,当然可以说不。我是小辈,我就只能求个情还要看看管不管用嘛。”
  她这个话说得几到位哦,听得人都笑眯了的。她下午的时候可不是摆出的这个脸哦,刘白笑了半天,“你这话说的哟……”
  那是,她这假吗假的水准是经过了时间的检验的。要不是这套功夫做得到位,那还真的能混得如鱼得水啊?她每次都喜欢搞些高危的事情,还不就是借着这种事情吧胆子越练越大,经验越练越足?
  “你那副画儿,要不要?”刘白问他,眼睛里也带着一丝玩味。
  “不要了。这画就衬得上刘叔叔,谁拿了都是暴殄天物。叔叔早点儿睡,我明早就走了,有缘再见。”她脸上还见不着一点儿遗憾呢。
  作者有话要说:被沈公子腻味到的孩纸们,你们可以暂时不用那么腻味了。
  喜欢小少的姑娘们,欢呼吧小少也要登场了。
  好奇小小少的姑娘们,你们的愿望也要实现了。
  兰后我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姑娘们对李澥……真的……无感啊……
  感谢力不从心大大砸的地雷!我会继续努力的嘤嘤嘤!




☆、43上门

  要说孔雀这个;矫情也是真矫情;讨厌也是真讨厌。她那套两面三刀的功夫就是摆面子上面玩。遇到狠的就投降放软,遇到软的就强硬发狠。典型欺软怕硬的主。时不时的喜欢玩点小心眼小把戏,就喜欢跟阴着搞。
  有喜欢有讨厌都是不足为奇的。活着又不是为了讨好别而生存,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生存的。她不介意别怎么看她;她也不置喙别的生活。每个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有自己的为处世接待物的那一套。
  所以面对舒适对她的嫌恶;孔雀完全就是当做没看到的。她回到B市之后;是袭慈俭直接去机场接的她。蛮好,她看到袭慈俭的时候两手一摊,“抱歉,逞能失败了;还是拎点烟酒茶去吧。”
  其实他还真没多大期待,顶多就想看看这女怎么个蹦跶法儿。不过袭慈俭可不知道她港城的那么一出。连孔雀自己都没料到,原来她的名字还蛮好用的嘛!不过她也深知,好用的不是她的名字,是她背后的家世。
  “跟备好了,直接过去吧。”袭慈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蛮好,穿着简单大方,也不失礼,可以。
  世上如他细心的,估计还真是少见了。袭慈俭是自己的开车来的。孔雀坐上了车之后就开始四处打量。她惯性的用袭非先教她的办法去审视一个,先看穿着;再研究谈吐,谈吐间端详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吃饭或者选择物品的时候,每个都会下意识的暴露自己本来的性格,这正是观察他们的好时候。
  这也是袭非先告诉她的。
  孔雀啧了一声,又开始了。这种毛病估计一辈子都改不掉了。她撑着脑袋看窗外飞逝的街景,冷不丁的被突然而来的颠簸搞得撞了脑袋。刚刚还没有文艺分把钟,就被现实给敲了警钟。她揉了揉脑袋,放下了手。
  “有什么打算没有?”袭慈俭看着那个正揉脑袋的孔雀,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大个了,做事还是咋咋呼呼。
  “有啊,见完伯父伯母,就回W市。B市不适合,藏龙卧虎的,怕哪一天就遭了殃了。”
  “钟爷爷说要过年去家拜年。”袭慈俭一边开车一边说话,眼神也没有瞟到孔雀身上,仅仅是直视路面。
  老子额!孔雀突然睁大了眼睛,这还了得?那不是见了之后拜个年,年一过完就要领证了?这种老套套她熟得很,看到身边有几对就是走的这个流程。再反观身边的,不悲不喜不怒,甚至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没有。就像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而他就是那个旁白。
  她迅速沉默,一言不发,很老实的窝车里不讲话。她说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如果可以的话,孔雀的确很想考虑考虑她钟间哥哥的建议。
  准备进门之前,走前面的孔雀拦住了袭慈俭,她冲着袭慈俭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还成吧?等下就这么笑给伯父伯母看不成问题吧?”
  袭慈俭愣了一下,“笑得很好,”然后伸手点了她左边脸颊的酒窝,“笑得再憨一点就更好了,不会嫌弃的。”
  “袭部长自重,嫌弃这种词从嘴里说出来听得怪怪的。”她掩着自己的半边脸,横了袭慈俭一眼。本来她以为袭慈俭会喜欢那种成熟冷静就理智的女,所以孔雀就干脆破罐破摔开始装疯卖傻,结果哪晓得别个根本不吃那一套。不管她使什么招数,对方都是轻轻松松的挡了过去。多吃了几年的盐还就是不一样啊,如果她什么时候能成长成袭慈俭这样的,是不是也就可以猜透了袭非先的心思?
  进了袭家的门,毫不意外的,就看到袭父袭母坐沙发上面看电视聊天,这可是刻意等着她咧。一看到孔雀进门,迎得迎不来哦!
  孔雀瞄了两位长辈一眼,袭孝全果然跟电视上面长得是一样一样的。岁月跟他增添的是气度和历练,显老当然是显得老了,但是他的气质,还是那里摆着的。
  孟之梅很久没见过孔雀了,大约是孔雀七八岁的那年见过一次。小姑娘当时刚失去了父母,钟老将军整日把这个鼻头哭得红红的小姑娘搂怀里,完全不假手。她当时还很有礼貌呢,说话抽抽噎噎的但还是会跟打招呼。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了,就看过几次照片。还都是钟老将军拿出来摆显的时候看到的。
  这反观本,确实水灵。嘴巴也讨喜,一进来就伯伯伯母的喊个不停,不过热情得又不过分,恰到好处的就像一杯温开水。
  袭孝全说得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孟之梅发问。问的也都是那些老问题,多大了,有什么打算,她甚至都想隐晦的问一问,什么时候结婚。不过这话她问得不好的话,会把眼前的孔雀搞得不好意思的。袭慈俭坐一边像个局外,不过他也没闲着,他坐那儿打量孔雀。
  不过袭孝全估计就是这种重要的决定做多了的,所以关键问题都是由他来发话的。他这坐了半天没说话的,差不多准备转桌子吃饭的时候搞了一句,“这次回来,是准备安定下来不走的吧?”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孔雀这话答得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说满,也不敢说不是。
  袭慈俭还憋着,他不晓得几想笑!这姑娘要是从政,那绝对是个官油子!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完全就是丢出来糊弄的。
  不过袭孝全那直接就开始装傻了。他这就直当是孔雀应了他的话,“那就这样吧,过几天去跟钟老将军商量一下,跟慈俭就过完年之后把证领了,可以吧?这都拖了三年了,再拖下去,不是个事。”
  还可以吧?这恩威并济的话说出来都是一种变相的要挟。她能说不?肯定是不行的撒!她恩了半天,拖得不晓得几长的尾音,最后也只能是单方面妥协了。她那还要憋出一副正经的脸色来跟袭孝全讲话咧,“恩……这也做不了主咧。要听姥爷的安排,姥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孔雀还没想到这快就被逼得要赶鸭子上架咧,这是怎么?急不过?未必再就找不到嫁给袭慈俭了的话?她现还真恨为什么他们家不多生一个姑娘出来,怎么就非要自己身先士卒的去遭这个殃。
  好嘛,上了饭桌之后不晓得又怎么的冒出了一瓶茅台。更不晓得的是,袭慈俭从哪里听说孔雀能喝酒,搞了几个一口杯,斟了四杯酒,依次摆了开来。作为小辈,当仁不让的就是要敬酒了。
  孔雀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这真是不好意思,今儿还特地要伯伯伯母家等。作为小辈真是不称职。刚刚回京也没想着来先来给二位请个安。先干为敬,希望伯伯伯母身体安康,诸事顺利。”然后一口闷,不晓得装得几大气,其实心里堵着蛮大一口气啊!
  袭孝全肯定能喝,但是孔雀没想到的是,孟之梅也相当能喝。孟之梅原来是部队歌舞团的,曾经的舞蹈队台柱一个。那未必是不能喝的?这搞得好,菜还没吃几口,酒已经要过三巡了。好杯子小,要不然孔雀估计还扛不住的。
  两个长辈对视一眼,可以。这个儿媳妇不错。能喝能说长得也好,家世那里摆着。这能早点结婚就早点结婚,也好让他们放心。小儿子反正是不成器了,这个大儿子,是无论如何也得走一条该走的路的。
  “钟意啊,知道袭慈俭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袭孝全故意要拉近这俩的关系,特地问道。
  “《老子》中说到,‘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所以袭伯伯的两个儿子,一个叫慈俭,一个叫非先。都寄托着袭伯伯您希望下一辈能成才的愿望,是应该这么解释吧?”她手里摩挲着水晶小酒杯,嘴巴还吧唧吧唧说个不停。说的还都是对的咧。
  袭孝全微微颔首,可以,内涵也可以。虽然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没有忘本。他缓缓说道,“不错,没想到孔雀还能说出出处。”
  “这就跟钟间哥哥的名字差不多啊。很多都说钟间哥哥的名字没取好,其实二舅伯也是有深意的。钟间表示不偏不易,不先不后,恰到好处。有中庸中正的意思。当然晓得的比较肤浅,不深入。这里胡说乱侃的,让袭伯伯见笑了。”说完了之后还要假吗的客气一下,免得自己别面露不谦虚的模样。
  袭慈俭一边吃饭一边打量她,他很清楚,她知道袭慈俭袭非先名字的由来也很简单,袭非先告诉过她的。不过,她装得还蛮好咧。她还跟别个不一样咧,别个是很介意被拆穿几面性,她是无所谓。就是这种无所谓才可怕,让不知道她的软肋哪里。袭慈俭看不懂,所以他对孔雀,还有点儿兴趣。
  一顿饭吃得她真是累,吃完了之后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吃完了。喝酒还要讲话,讲话还不单纯,她还要放足了脑子。总的来说,孔雀还没习惯自己一个开动脑筋,原来的聪明,都是因为有袭非先的从旁指导,而现的伶俐,则是跟从前的袭非先是分不开的。
  不过那席话,还真的不是袭非先告诉她的,是她自己查到的。因为孔雀当时喜欢死他了,做出了这样寻根问底的事情,也不算匪夷所思。
  她本来是想吃完之后帮袭伯母收拾下碗筷,结果这假装勤快的权力也被剥夺了。孔雀直接被塞了杯茶,赶去沙发上和袭慈俭坐着喝茶。
  袭慈俭刚刚准备出声揶揄孔雀,却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去开门,来却让屋内所有的都愣住了。
  她松了手上的水杯,瓷杯应声而碎。黄色的茶汤泼了满地,还有很多溅到了身上。孔雀并没有察觉到茶水烫,她咬着嘴唇,面色青白,死死的盯着那个风轻云淡的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说一下……袭部长这职位,其实没有个五十是坐不上的。不管怎么干部队伍年轻化。
  我当时也是脑子一充血就那么写了。事后也觉得是有bug……但的确是不想改了……
  小说嘛……不要和现实对上号……咱们说的是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情。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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