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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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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宠,阿姨呢?”

    “刚刚出去了。你呢,怎么样?”成宠抬头看了孔雀一眼,又低下了脑袋一只手敲字,一下一下的,看得孔雀心疼。

    她走过去抱住成宠的,挨着他的脸颊;“手什么时候能好?”

    “还有两个月。”成宠仰着头看着孔雀;“你要真敢跟袭非先在一起,我也会让你尝尝右臂骨折的滋味。我说到做到。”他的目光里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

    也是,成宠那么记仇的人。这要不是看在孔雀的份上,他估计立马就要找袭非先去算账了。他心里还真是包着一团火,怎么都灭不了。袭非先也是够意思,做事做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也算狠了。不过有什么用呢,关键的地方不肯牺牲,到现在都不能放下唯一的心态。那么袭非先也只能抱着回忆到老了。

    有谁是一成不变的。即使你遇不到教你成长的那个对你来说有特别意义的那个他,你还会遇到下一个教你长大的人。

    没有绝对,没有所谓的唯一。合适你的,总会合适别人。连衣服都是这样,那么多的人,谁又敢说不是呢?

    成宠明白这个道理,留在孔雀身边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不明白的、追求唯一的,是不可能留在她身边的。连这一点都牺牲不了,何谈爱人?孔雀了愣了下,又笑了出来,在成宠的脸上吻了下,“那谢谢你给我面子没有伤他。”接着也挤上了沙发,伸手揽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成宠,我怎么觉得在你身边这么安心呢?”

    “废话,你被我惯坏了。”这么说着,成宠的脸上却甚是平静,“哦对了,之前张启明来过一次。他说和睢宁这回要过生日了,请的人不少。他要你去,然后给你送了一包东西。我没拆,搁在你房间里,你自己去看看,然后给他回个电话。”

    “哦,好。”孔雀依依不舍的松了手,上了楼之后果然看到一个用袋子装好的大盒子。她拆开来一看,是一件礼服。

    居然是她长穿的那个定制品牌,她抖落开来一看,米灰色的长裙,珠光面料,缀有大量的蕾丝亮片,精致的刺绣。看起来性感,但又不失高雅。随礼服附赠的还有一瓶香水。

    她随意的将长发绾了起来,然后穿上了那件长裙,赤着脚拎着裙子走了下楼。

    “成宠,好不好看?”

    孔雀行走之间充满了灵动和飘逸,轻纱曼舞间又充斥着奢华。堆砌的蕾丝和点点耀眼的水晶点亮了璀璨。

    “喂,你这样穿出去是凶器。”

    是的,绝对是凶器。摇曳间最华丽的一场梦,就像午夜飘荡在威尼斯的刚朵拉。天空与水面完美的呼应,分不清是手中盛起的那一瓢星星闪耀还是天空的星星更加真实。

    “那我就把头发放下来好啦?”她随意一拨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低头的时候都是慢慢的艳丽。

    一件衣服能被一个人撑到如此完美的地步,大概这就是人在穿衣服吧。成宠放下电脑,走到孔雀的面前,把她落在前面的头发全部拨开了,“到时候还是把头发扎起来比较好看。我想和睢宁的意思肯定是想让大家看看钟旒璃的女儿。”

    他的心比谁都宽,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虽然我是挺不想让你穿这件礼服出门的,不过我有幸成为第一个看到的人,也不错了。”

    她上去把衣服换下了之后跟张启明打了电话,确定了时间之后张启明追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为什么这么问?”孔雀有些疑惑。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没什么。你到时候是和谁一起来?”

    “到时候再说吧。”

    虽然说是同母异父的哥哥,但是孔雀自觉还是跟他没什么话说。电话里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最后孔雀说了一句,“谢谢哥哥,裙子很好看。”

    “裙子是和叔选的。”

    ……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只能匆匆的说了一句再见之后就收线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注定了的,她和张启明之间的基调总是一方让另一方无言尴尬,甩都甩不脱。

    和睢宁的生日在月底,似乎规模还不小。孔雀到现在都不知道和叔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但是是个什么来头现在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了就是。连袭慈俭都打电话来问她,和睢宁的生日她去不去,跟谁去,几点,要不要他来接。

    说真的袭慈俭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孔雀居然还生出了一点雀跃。不过他那副商量的口气还是没变,这是最让孔雀觉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星期四的晚上七点,袭慈俭下了班之后来接孔雀。成宠借口养伤,哪里都不去。闷在屋子里继续抱着他的电脑相亲相爱。

    两个人去的还算挺早的。他俩一进去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青灰色长袍的和睢宁站在那里跟一个一身西装的人说话。

    “和叔!”孔雀快走了几步,不过还没来得及走到和睢宁的面前,她就被袭慈俭给拉住了,“小家伙,你穿的是一双高跟鞋,别咋咋呼呼的。”他改拉为牵,走到和睢宁的面前,“和叔,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的么?”

    当然是个客套话,这么大的酒店,而且还是和睢宁自家开的。这有忙也轮不到袭慈俭的头上来。不过这么一牵手,和睢宁倒是真的笑了。这个袭慈俭,真的是个角儿,他果然不是凭空走到这一步的。

    “和叔,祝您生日快乐啊。我也没什么好送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东西最适合您了。”说着她拿出了一个用牛皮纸包好的袋子,上面印了一个火红的漆封,递给了和睢宁。

    “这是?”和睢宁没看明白,“不介意我现在拆开吧孔雀?”

    “您拆,您拆。”孔雀冲着他一笑,笑眯眯的倚到了袭慈俭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提醒,孔雀还真想不到送什么呢。

    和睢宁打开一看,是个很老旧的链子,上面缀了个椭圆形的黄铜饰物,非常的精致。再一捏开,是年轻时候的钟旒璃。黑白照片,保存得相当的完好。

    “虽然是妈妈留给我的。不过我想和叔更适合这个链子。大概妈妈也希望终有一日,能够亲手送给和叔吧。”

    她说完之后笑了笑,那张脸,真像钟旒璃。和睢宁紧紧的握着那个链子,“谢谢。”

    “和叔干嘛跟我道谢啊。啊,我忘了介绍了。这个是袭慈俭,我男人。袭慈俭,这个是我和叔。”她这假吗假的突然一下客气了起来,不过孔雀介绍人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不说身份背景,就简简单单几个字,我的谁谁。

    这一下,气氛倒是被她调动了起来。和睢宁伸手,“袭慈俭吧,袭孝全的大儿子。挺不错的,好好努力啊。”说着两人握了握手,他还拍了拍袭慈俭的胳膊。

    袭慈俭自然能明白和睢宁的话,“谢谢和叔。”

    和睢宁什么身份,前任秘书长的儿子。唯一的宝贝儿子!他不走仕途又怎么样,捧他的人照样是一堆一堆的,跟他搭上了关系,那更是如虎添翼。他父亲所有的部下现在都是官居要职,现在的关系都转到了他的手上。要不然为什么他干什么成什么呢。

    说着,话锋一转,“孔雀,衣服很美,很衬你。你和钟旒璃,还是很不同的。”

    “谢谢前爹!”孔雀这个时候倒是挺放肆的,伸手就抱住了和睢宁,在他脸上吻了下,“前爹,生日快乐。”

    “你这孩子!”和睢宁拿她也没辙,只能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自己去玩吧。慈俭,把她招呼一下。想吃什么自取。”

    这话一说,亲疏有别了。袭慈俭含笑,“好的和叔。”

    他俩走远了之后,孔雀一个转身,袭慈俭愣怕她摔着,伸手就掌住了她的腰,“你啊,穿得这么美了,还是这幅样子。”

    “这样子不好么?”她嘻嘻一笑,说不出来的娇俏伶俐,“你就那么想搭上我前爹的关系啊,我这回可都看出来了呢。我前爹拍你手臂的时候你都有些兴奋的微微发颤。喂,你跟我做///爱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兴奋呢。”

    袭慈俭顿时失语,笑了出来。这个小家伙,讲话一向都是这么没遮没拦的。他伸手捧着孔雀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唇,“谁说的,你能告诉我是谁体力不支先睡过去的。我难道是在跟一只鸟洗澡的时候看着她差点溺水淹死吗?”

    “袭慈俭!”孔雀羞得是一脸的红晕,是的,他的确要了自己很多次。而且那天本来就玩得很累,洗澡的时候睡过去了很正常啊。虽然差点在浴缸里溺死还被他给捞了起来这件事情是挺丢人的。

    两个人正说着,只觉得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孔雀环顾了下四周,满眼都是她不认得的人。她抱着袭慈俭的胳膊,“诶,你混四九城这么久了,你给挨个儿的介绍一下?”

    袭慈俭还没开口,人就凑过来了:“哟,小少您也在啊,好久不见,幸会幸会。”

    这话一说,不知怎么的也被旁边的人听到了,一看袭家小少在这儿,纷至沓来。这下孔雀也顺带被问候了,“哟,小少,这位是?”

    “夫人。”他半是微笑的表情,煞是迷人。

    这话就像平地里投下了一颗原子弹,杀伤力是所有听到的人。来的人不少,连李澥都代表祁北斗来了。虽然那群人把袭慈俭和孔雀包得严严实实,他人还在和睢宁那边没看到而已。

    结果周围满是祝福的声音,听得孔雀耳根都发红了。直到和睢宁亲自派人来请,她才匆匆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真是的,她还没看出来,袭慈俭的逼婚还真是有一套。但是奇异的是,孔雀一点都不反感,倒是觉得心里沉沉的,被什么装满了似地。

    结果和睢宁叫她也真不是一件小事。这会儿,他刚说完致辞感谢完在座嘉宾之后,马上话锋一转,“借着这个机会,在下想跟大家宣布一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两位,一个,是我儿子张启明,一个,是我认的女儿,孔雀,也就是钟意。”

    场上一片寂静,大家都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突如起来的消息。但袭慈俭多厉害的人的啊,站在角落里,率先鼓起了掌,这个时候,才响起了掌声一片。

    和睢宁做事向来怪异,而且没有什么规矩可言。所以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他说完了之后,众人也四下散开,该干嘛干嘛。

    袭慈俭这个时候还是被人团团围住,走下高台的孔雀却被突入其来的李澥拉离了现场。

    她倒是有些诧异,眼前的这个人还真是有几分胆子。当时被他们整成那样,还能若无其事的来找他。

    直到两人来到了露台的阴暗处,李澥才不情不愿的夸了她一句:“衣服很美。”说着,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披上,这里不比室内,有点凉。”

    “你找我有事?”孔雀抱着西装愣了会儿,一阵小风吹来,确实有点凉。她也不客气的把衣服给披上了。

    “我没事不能找你?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

    他的脸色晦涩难辨,孔雀也不能明白他这闹得是哪一出。但是她既然站在了这里,也不会贸贸然的离开。刚想着,她的手里就被李澥塞了个东西,再摊开一看,是个手机。

    这是玩的哪一出?她不解的抬头。看着李澥正打开一个精致的烟盒,摸出了一支烟点上,幽幽的蓝烟慢慢的升起,“你自己看吧,打开之后就是。”

    她刷开了屏幕锁,果然是个视频的界面,点开之后,居然是一段男女交、媾的内容。三男一女。孔雀才看了一会儿,马上把手机拍在宽大的栏杆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完再说。”

    五分钟的视频,她坚持看到了最后。最后的那个镜头,震得她一下就发了懵。孔雀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望着李澥。李澥的烟也抽得差不多了。他冷笑了一声,“三个男的,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你熟吧,剩下两个背景也不小。这个游戏玩得挺大的,4p,全部内、射到那个女人的体内,看那个女人生的是谁的孩子。输的人送那个女人一套房一辆车。怎么样,你喜欢的男人是这种德行,你有什么想说的嘛?”

88、第88章


  “有啊,我想说的是,你怎么非跟他过去不?”孔雀撑着脑袋,思维却不受控制的开始乱想,李澥这话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可不可能?

  见她一副怀疑的模样,“那随便你,你要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就摆在你面前了。这个视频,我还有备份。送给你好了,就当……礼物。”李澥收起香烟夹,放入了口袋。转身准备回去。

  “李澥!”

  孔雀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他一回头,却被迎面而来的西服外套砸了个正着。孔雀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见不得你这种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别再让我看到了,滚。”

  对方是什么心情,不是她该理睬的事情,她现在脑子里乱得很,没办法顾及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他没看到身后的李澥脸色一阵青白,伸手把那件西服给扔了。

  她刚刚走到大厅,就看到袭慈俭迎面走了过来。

  “我找你半天了。”看到她的脸色不好,袭慈俭也没多说什么。倒是孔雀一看到他的时候就捉着他的手臂不放,一脸被遗弃的表情。

  “怎么了小家伙,就这么会儿就有人欺负你了?”他伸手拍了拍孔雀的脸。结果再一看哪,她还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还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吭声,嘴唇都泛白了。

  袭慈俭捉着她的手,拉她到一边的有椅子的位置坐下来了,袭慈俭半蹲半跪,从荷包里掏出纸巾给她揩眼泪,“到底怎么回事?”

  孔雀伸手抱着袭慈俭,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我只要你好不好,我谁都不要了……谁都不要了……”

  真是要把他急死了!这小家伙一哭,他的心都乱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情,你这得说清楚啊。”

  又不能逼她,又不能吼她。她这会儿正哭得伤心,只能好生的哄着、劝着。她抽泣的声音还真是可怜,袭慈俭只能拍着她的后背,“乖,哭个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请,我也没办法帮你解决啊。”

  刚才那一幅在李澥面前人五人六的模样消失了,现在除下面具的孔雀,完全就是个惊慌失措的小丫头。袭慈俭小心的跟她揩着脸上花成一块一块的妆容。平静了老半天的孔雀,还是忍不住抽噎,最后断断续续的跟袭慈俭把事情讲了,把视频给他看了。

  视频里面那张熟悉的脸,是沈博雅。

  说完之后,孔雀又咬着唇,一脸犯难的看着袭慈俭。袭慈俭伸手按着她的嘴唇,“小家伙,松口,咬出血就不好了。”

  孔雀依言乖乖松口,袭慈俭蹲在地上,伸手撑着她的膝盖,“这个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要晓得怎么办,能一看到袭慈俭就哭得跟个无路可走的人似地?

  “那你是怎么想的?”他循循善诱,似乎是要给孔雀说个导向出来。看了这个视频之后,他还是真是愣了一下,沈博雅这小子,做事情也不晓得把屁股擦干净,祁北斗是那好对付的啊?李澥是省油的灯啊?有手段做事夺权重新站队,以前的事情也不晓得截清白。

  真是个孩子,还差点火候。这下好了咧,把孔雀这还搞吓着了。

  “理论上,我不相信李澥的话。但这个视频又铁证如山,我找三儿查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且还能看看,这个视频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的。”你看她慌是慌,就那么一会儿,她也就平静下来了。

  “是的,先查清楚。”看到她平静下来了,他这才安心,“不过……要万一……”

  后话他没说,但是他俩都清楚,孔雀又不说话了,顿了半天,“那……那我先揍他一顿再说别的。”

  “真是个小丫头,极端的暴力战胜一切。”袭慈俭站了起来,“好了好了,什么事都没了。晚上先别想,明天去找唐毵毵把这个事情搞清楚啊。”说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我晚上都会跟你呆在一起的,不会让你瞎想的。”

  话里的意思,孔雀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个时候她的脸居然慢慢的变得通红,半是嗔怪的看了袭慈俭一眼。袭慈俭倒是乐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晚上她是在袭慈俭的家里过的夜,一早上袭慈俭起床了也把她叫起来了。她睡得还是迷迷糊糊的,伸手不耐烦的挥着,“我不想起来,你让我再睡一下,不闹我。”

  他哪听孔雀的哦,伸手就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了,整个人半躺半坐的赖在他的身上,袭慈俭还得跟她说好话,“乖,起来吃早餐,起来了啊。”声音细细密密的钻到孔雀的耳朵里面,袭慈俭贴着她的耳廓说话,弄得她的耳朵都只觉得是麻麻痒痒的。

  “不,不不不!”

  她刚说完,袭慈俭就在她腰上掐了一下,掐得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捶他。

  两个人又闹了好一会儿,孔雀这才愿意起床。袭慈俭吻了下她的额头,“快去洗口,然后过来喝粥。”

  “我要吃热干面!”她鼓着脸像只包子。

  “冒得(没有)!”

  吃完饭之后袭慈俭把车留给了孔雀,他自己打车去上班。孔雀换了衣服之后开着袭慈俭的车直奔唐毵毵的家。一见面连招呼都来不及说一句,马上就把手里的东西塞了个他,“帮我看看这个视频的时间和真假,如果可以的话,能追到源头吗?”

  “我尽量。”唐毵毵把手机接了过来,找到了合适的数据线之后就连上了电脑。孔雀在一边看到唐毵毵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运行,屏幕上又出现了很多她怎么都看不懂的东西。不过她也没开口多说一句,虽然心里还是挺膈应的,但是万事都要等唐毵毵的结果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毵毵停下了手,侧过脸看着孔雀,“视频不是最近的事情了,四年前的事情了。真实性不用质疑。源头,说不好,都是隐藏的代码。反正跑不脱那一圈人。”他指了指电脑,“还有什么要我查的么?”

  “没有,谢了唐三儿,我现在有点事情。”她伸手接过了唐毵毵递过来的手机。

  “白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道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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