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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多半都会在多功能演讲厅﹐偶尔她们也会去视听室。有时候我会去看她们排练。
我发现她是那一队人中最抢眼的一个﹐而舞台似乎就是为她准备的。我喜欢看她在台上起舞的样子﹐喜欢看沉浸在舞蹈里的叶可儿﹐我总是喜欢坐在靠后一点的坐位上看着跳舞的她。而在若大的厅里也有其它看排练的人，大多都是排练中女孩子认识的人或朋友。当然有的男孩子像我一样是为了看自己的女朋友而来。在排练休息的空档他们会十分亲密的说说话或做一些情侣之间才有的肢体动作。而叶可儿则会走到我旁边的坐位坐下。我会觉得浅薄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其它男孩子总会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想他们肯定为没找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后悔叹息不已。
叶可儿总会把排练很累的牢骚在我面前尽情的畅说一翻。我装着听得很认真，因为她每次说的内容差不多。我会从包里掏出一瓶西红柿有益来堵上她继续说下去的嘴巴。她喜欢在喝之前先摇摇，然后一口口慢悠悠的喝。然后我们就转到其它话题去了。
我是偶然发现她喜欢喝银鹭公司产的着种像血液一样红红的饮料的。有一天下午我踢球过后，径直跑到学校生活超市去买可乐﹐很偶然我发现了新上架的西红柿汁﹐红红的瓶装挺枪眼。在我背负为叶可儿天天打水责的日子里﹐她经常递西红柿给我吃。我一下子就买了两瓶﹐我有种预感﹐她会喜欢。
当在排练厅拿出来给她时﹐她很惊讶。她说﹕ “你在荣湾镇买的吗？”我摇了摇头。她琢磨了一下﹐继续问我﹕ “ 学校附近好象没有卖呀。”我笑着说﹕ “我才没那么好﹐去荣湾镇特意为你卖两瓶饮料呢﹐是新上架的。”她向我白了一眼说﹕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我朝她做了了个鬼脸。她开始高兴的喝起来﹐她告诉我这是她最中意的饮料。其实我很好奇她为什么喜欢喝西红柿汁﹐在我看来这东西除了酸﹐没什么特别。
她的答案是我没意料到的﹐她说﹕ “因为西红柿汁看起来像血液呀﹐我从小就贫血﹐所以喜欢喝﹐我用她来补血。现在我还每天吃两个西红柿呢。”我顿时大笑起来﹐她茫然的看着我。我实在想不通西红柿汁和补血有什么关系﹐难道只是因为他们 “长得像”？从那以后﹐我每次去排练厅﹐都会给她带西红柿汁。
周五的夜晚对很多人来说是特别兴奋和悠闲的﹐因为这是周末休息的开始。而我被李莉所 “压迫”﹐要在周五晚上完成三四张海报。李莉她还对我说﹕ “要注意质量﹐不要给宣传部丢脸。我知道你是我们宣传部的人才。别让我失望哦。”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有时我想在这世界上还是不要做老实人好﹐老实人总是别人欺负的对象。宣传部还有那么多人才﹐可每次周末那份活总有我的一份。
我十分全神惯注的在海报的事上面﹐我想快点完成后去多功能厅找叶可儿。有人说有有动力干事就快﹐这可一点不假。我一心想着块点去叶可儿那﹐至使本来要用两个小时的任务﹐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看看时间﹐才近八点﹐收起东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MOTO手机的风灵曲响起﹐我进了一个电话﹐是林歌打来的。她在电话的那端用很低的声音说﹕： “林哲﹐我找你有…有点事。你现在在哪呢？”我笑着回答说﹕ “ 什么事呢？你说说看。我现在在宣传室办公室﹐才忙和完﹐正准备离开呢。”她又问了一句﹕ “就你一个人？”我稍微提高了点音量说﹕ “是呀﹐因为我比其它人老实呀﹐所以最辛苦。”她轻轻的 “哦”了一声﹐然后说﹕ “我过来找你。”在我还没作出适当反应回答她时﹐她已经挂了电话。我只好在办公室等她。
大约十分钟后﹐林歌来了。我笑着对她说﹕ “ 林大小姐来啦﹐鄙人有失远迎。”她朝我笑了笑。我接着说﹕ “什么事呀？很急吗？”她神情有点不自然的说﹕ “也﹐…也不是很急。我只是…只是有东西想给你。”她好像很紧张﹐脸也顿时变得通红。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对小巧的雌雄天使猪。把它们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她很害羞的说﹕ “ 林哲﹐着是从我家乡带来的﹐我想送给你。我…我…有点喜欢…喜欢…你。”最后几个字说得很小。但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听到这句话时﹐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而就在这时﹐林歌几乎是小跑出了办公室。我还在原地发愣﹐我不知道林歌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一切似乎太突然。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 “林哲﹐你着了魔吗？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看到叶可儿正站在门口﹐肩上背着她的深蓝色POLO大包﹐衣服还是一套白色的NIKE运动衣。看得出她是从多功能厅直接过来的﹐没想到今天她们的排练比平常结束的早。她走了进来﹐把包往桌上一放。走过来面向我说﹕ “我过来找你﹐你不开心吗？”我忙说﹕ “当然开心﹐美女拜访当然…当然开心。”叶可儿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把我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弄得我不知所措。
然后她用比较冷的语气说﹕ “ 林哲， 怎么我就觉得你不是真开心呢？” 我不知道叶可儿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到来是我没预想到的﹐但我很开心她来找我﹐至少证明她也挂记着我。我笑着说﹕ “ 可儿﹐我是真的开心﹐很开心。”她低着头没说话。我也弄不清她今天有什么不对﹐但总感觉有什么要发生。
过了一会﹐她突然抬起头﹐摆出了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相似的冰山美人形象。她直盯着我的眼睛说﹕ “ 林哲﹐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我是说Any special？ thing？”我想了一下﹐是不是要把刚才的事告诉她。但我常听别人说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特别是在感情方面。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好。为了更好的接她的话﹐我也用了句英语。我笑着说﹕ “ No，No pecial things”我做个鬼脸试图逗她开心。可是她并不领我的情﹐依然板着脸。我故意说﹕ “不过是有件special thing。”她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下﹐对我说﹕ “ 是什么？” 我说﹕ “ 今天上我们光头老师的课时…”还没等我说下去﹐她打断了我说﹕ “ 看样子你真的不想说什么。那…那我走了。还有。。就是…下次撒谎记得别让人抓住把柄。”她说话时双眼正盯着放在桌上的那对雌雄天使猪。
我完全明白她生气的原因了。我急忙说﹕ “ 可儿﹐你听我解释好吗？”她冷冷的说﹕ “ 我给了你机会﹐现在机会错过了就没了。现在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了﹐我走了。” “ 你听我说好吗？”我在竭力争取解释机会﹐虽然知道有点徒劳。因为她是个倔强的人。我告诉自己﹐过一会她的生气就平息了﹐不用太在意。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记住你的味道
叶可儿走后﹐我看着桌上的那对天使猪发起呆来。在九点钟左右我回了寝室﹐给叶可儿发了好多短信﹐她始终没回﹐打了她电话也关机。后来我打给郭敏，希望她能帮助我一把﹐可是她告诉我叶可儿还没回寝室。已经十点多了﹐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出了寝室﹐在若大的校园里开始寻觅叶可儿的身影﹐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图书馆也已经关门了﹐我在想也许她正呆在哪个教室里﹐我去了她平常喜欢去的阶梯教室和一号主教学楼﹐除了还在埋头苦读的人﹐还是没能找到她。在外面折腾了一个小时﹐一无所获。而已经近十一点了。
我知道她只是故意生我的气﹐大学校园区环境很安全﹐也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开始不安起来﹐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乱走。隐秘一点的小径上总会遇到一对对野鸳鸯在搂搂抱抱﹐使我本来不悦的心情更加焦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球场﹐橙黄色的射灯照亮了整个球场。空旷的球场上已经没什么人。冬天的夜晚比较冷﹐风吹在脸上有点微疼的感觉﹐我想这个时候无数人也早已睡进了温暖的被窝。
我无意识的站在看台上﹐眼前一亮﹐因为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套白色的运动服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有点显眼。她双手抱在胸前﹐包还是背在肩上﹐低着头在在绕着球场走着﹐似乎很专注。看到她因为那对天使猪在外面 “游荡”了那么久﹐长沙的冬天很冷﹐而她只是穿着练舞时的那套运动衣﹐我的心有点心疼了﹐而后内心是一种感动﹐因为她生气说明了我在她心目中的重要和份量。想到这刚才还焦躁不已的坏心情慢慢就没了。
我飞快的从看台上跑进了球场﹐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我隐约感觉她的身体打了一个颤﹐可能她还没完全意识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接着就是她的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说﹕ “你要干什么？给我滚开。”我知道她一定是吓坏了﹐也许她没想到是我。还在用脚狠狠踢打着我。
我把头向她脖子里埋了埋﹐轻轻的在她耳边说﹕ “ 可儿﹐天黑了﹐也更冷了﹐还要在外游荡？”她顿时放弃了所有挣扎。略过几秒钟后﹐用一种生气的语气说﹕ “ 反正没人在乎﹐冻死了也没人伤心的。有什么关系。” 听她这么说﹐我知道这丫头还在为先前的事不开心。我轻声的说到﹕“是呀﹐你说得真对呢。你要是冻死了﹐要伤心的人心就冻死了﹐怎么还知道伤心呀。所以还真没什么关系呢。” 我感到她偷笑了一下。她挣脱我的双手转过身﹐双手轻轻的拽着我夹克的衣角﹐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我。她的目光中似乎带有一丝狡黠﹐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对我说﹕“ 林哲﹐你说如果我冻死了﹐那个因为我冻死心的人会是谁呢？”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刮一一下她美丽的下巴说﹕ “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应该是个傻子吧﹐傻到你微微的皱一下眉头﹐他的心都会起涟漪。”我看到她开心的笑了﹐那张精致的脸在夜空的灯光下绽放着另我心醉的光彩。
然后她轻轻把头贴在我胸前﹐对我说﹕ “我要听听你的心﹐看看有个傻子说的是不是真话。”她的头静静贴在我胸前﹐纤细的双手慢慢环上了我的腰。我轻轻抱着她﹐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使我似乎要沉睡在这种香味中。
有人说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孩子﹐你就要记住她的的香水味道。我问叶可儿﹕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她缓缓说到﹕”干什么？不要打听我的隐私。”我心想这难道还是隐私？就没打算继续问了。可是这时叶可儿抬起头对我说﹕ “林哲﹐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我的香水味你不喜欢呀。”她很认真的看着我﹐很担心我会有一个肯定回答。我故意装做思考的样子﹐用很严肃的语气说﹕ “ 是…是这样一会事﹐我想记住你的味道。”她笑了﹐还用手轻捶了一下我。她对我说﹕ “好吧﹐本来这个答案要你自己寻找的。鉴于有一定难度﹐我就告诉你答案。我经常用的是KENZO，香味你现在记住了吧！”
我的确记住这种香味﹐甚至怀疑从此我都会为这种香味而迷恋﹐换起我心底一种莫名的渴望。可是我能感到有一种淡淡的不安已经开始慢慢爬上心头。虽然我是对很多牌子都一无所知的白痴﹐但我恰恰知到 KENZO﹐因为香帅在大一时曾为一个他所追求的女孩子买过一瓶﹐我知道一小瓶香水的价钱就是我近半个月的生活费。我并没有虚荣的想法﹐希望女朋友一定要多么漂亮和出色﹐家庭多么富裕。对我来说她可以是个很平凡的人﹐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可以了。而叶可儿叶似乎仅从她美丽的外表﹐就注定了她不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而且她所用的﹐所穿的一切都在告诉我她出身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在她面前我觉得我是那么的平凡和普通。
叶可儿似乎看出我有心事﹐她把我轻摇了一下说﹕ “林哲﹐你怎么啦？在想什么吗？”我用手轻轻刮了一下她漂亮而又高高的鼻梁﹐微微对她笑了一下﹐直视着她那双明亮而漂亮的眼睛说﹕ “我在想﹐如果要养得起我心爱的女孩﹐我要赚很多钱﹐因为她喜欢的都是国际名牌。我要更加努力﹐要让她知道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 我想还说点什么﹐就在这时叶可儿突然微微掂起了脚﹐她的嘴唇已经轻轻压在了我冰冷的唇上。
我一阵晕旋﹐嘴唇的温度也急剧上升。我曾在梦中无数次梦到过和她接吻的样子﹐但却不是这样的突然。也许有些事并不是像编排好和想象中的一样发生﹐就是那样自然的就发生了。出于男人的好奇﹐我曾猜想过﹐叶可儿和多少个男孩子牵过手。但现在我确信她的接吻是生硬的﹐而且是异常紧张﹐我想她正鼓着莫大的勇气。我更紧的搂了搂她﹐我带着一种莫名的感动﹐和叶可儿在寒风中亲吻。我记住了这一天是2002年12月的一个寒冷的夜晚，我和叶可儿的第一次亲吻﹐我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 KENZO的香味。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上街的疑惑
那天夜里﹐叶可儿并没多问那对天使猪的事﹐反倒是我不停的解释﹐她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在听完我长篇大论的解释后﹐她说：“ 林哲﹐你说这么多﹐我都听得快要睡着了。”在我送她回宿舍后﹐她发来了一条短信﹕其实我并没生气﹐我相信你。只是我喜欢看你为我紧张的样子。真是个爱捉弄人的丫头，但是我心里却感到很开心，我知道她很在意我。
后来给林歌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她我喜欢叶可儿﹐而且她现在成了我女朋友。她在电话那头哭了，说自己很傻。当我听她这样说时﹐心里一点都不好受﹐她是个好女孩﹐我却伤害了她﹐可是感情是不能骗人的。我也不崇尚有些人所宣扬的脚踏几只船的新恋爱理论。
圣诞节越来越近了﹐到处是一派庆祝的景象﹐校园里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宣传横幅。布告栏里贴满了来自各个院的圣诞PARTY的海报。而且大多是以爱情的主题来吸引大家的目光﹐像什么浪漫圣诞之夜﹐圣诞之缘等，引来很多人驻足。圣诞节本是西方人的节日﹐不知道是西方文化渗透得厉害﹐还是我们这一代年青人越来越忘本了﹐圣诞节被大多数年青人庆祝，但却对中国的元旦节提不起任何兴趣。有时我还真为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风俗所叹息﹐再不进行巩固﹐怕是有一天都会被西方文化风俗所颠覆。
我也开始忙起来了﹐我们宣传部要为院里策划一个庆祝活动﹐在内部经过一系列的唇枪舌战之后﹐我们总算定了一个主题：岳麓山山顶的情侣派对。其具体活动大多是些模仿电视秀的爱情游戏。部内的男生觉得没什么新意﹐可李莉她们那些女生说我们不懂女孩要的浪漫。最终我们还是同意了女孩子的意见﹐毕竟谦让是我们君子应有的风度。由于部内的大小活动的宣传画大多是由我负责的，我也就自然而然的被推举为了活动的海报制作兼负责人，还好李莉答应了我这个活动的其它部分我不要出力了，否则定会被她们折腾死，说不定圣诞夜都要一直呆在岳麓山山顶的活动所在地进行安排和组织。
随着一些节日的来临﹐米克工作室的生意也特好﹐广告和宣传画的CASE接连不断﹐我们这些打零的都被分上了任务。整天除了上课都在忙。叶可儿也比我轻松不了多少。她们的排练已接近后阶段﹐加上她参加校和院两个节目的排练﹐还有一个模特秀，比起前段日子的排练要辛苦很多，而且时间也挤得满满的。我们见面多半是选择无人上课的教室﹐靠在一起小坐和休息﹐她告诉我她全身疼痛﹐我告诉她我大脑需要休息﹐然后我们相视而笑。
每到晚上﹐寝室里的哥们就商量怎么和自己的女友过圣诞。香帅和虫子都在想着怎样才叫浪漫﹐几乎是一天一个主意。虫子还吹嘘说﹐他一定会想到个妙招﹐让李美在圣诞那天对他以身相许。而呆子则在为是不是向文学院的那个MM表白苦恼不已，他总是没自信，香帅则在一旁给他出些不能入流的坏注意。我也不由自主的想我和叶可儿该怎么过圣诞。我从没正式向她表白过，也没送过她任何礼物，倒是她送了我一条黑色羊毛围巾。叶可儿说我在冬天脸色很苍白﹐需要保暖。围巾我天天都围着﹐虽然长沙的冬天很冷﹐心里却感到很温暖。似乎还能闻到当她从包里拿出来送给时﹐围巾里夹带的KENZO的香水味。有人说女孩子喜欢惊喜﹐也许我应该在圣诞节给她点惊喜。
周五时她告诉我星期天白要我陪她去市里一趟。我猜她肯定是要我陪她上街买东西，也许是个好机会﹐能让我知道她想要买些什么，给我为她准备一样她中意的圣诞礼物一些小提示。想想我还真没陪她上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街﹐因为我们大多也是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铺瞎逛。
周日六点半就被她打来的电话所吵醒。冬天天亮得很晚﹐天都没大亮，她却要我七点赶到校大门口等她。心想还少有人那么早就上街的﹐而且商场也是九点钟开门。带着疑惑﹐我向校门口走去。她早已等在校门口了。见到我就对我说：“林哲﹐你好慢﹐我都等了半天了。”我对她笑了笑说：“你不看看现在还很早呢。”她向我白了一眼﹐接着轻轻的一拳就落在了我身上。
天气有些冷，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下面套了一条咖啡色的毛料齐膝短裙﹐一双咖啡色的长筒靴。我笑着说﹕ “可儿﹐天这么冷﹐你还穿裙子﹐我把我的外套给你披上吧。是不是为了爱美宁愿受冻呀。”她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就不会说些让我开心的话。要你管，我就是爱美。”说着举起她的包就准备向我打来。正好这时立珊专线来了﹐她拽着我上了车。车上人不是很多。我们找了连在一起的空位坐下。她把头轻轻的靠在了我肩上﹐对我说：“林哲﹐我们坐到火车站然后转车去黄花机场。” 我先是一愣﹐然后说：“可儿﹐你要和我去私奔？”她马上移开了头﹐用手轻掐了一下我的脖子，对我说：“林哲，奔个头呀﹐我妹来了﹐去机场接她。”才明白早起的原因了原来并不是上街，而是去机场接她妹妹。
叶可儿告诉我﹐她妹妹比她小两岁﹐初中后就一直在英国读书﹐这次是因为想家而回国﹐很想她这个姐姐了，也想来长沙玩玩﹐所以刚到家才两天就过来了。叶可儿告诉我她本来也要被送出国念书的﹐可是自己不想去。我对叶可儿说：“ 幸好你没出国﹐要不然地球两端的我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