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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大侠,你放过我们吧!在这上面落了字,会被诛九族的啊!”
那弟子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
见在场众人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宋明镜冷笑道:“你们都已经杀官了,还以为自己有退路吗?而且这布书在我手中,只要你们乖乖听我号令,自然不会暴露出去。但谁若是不肯签,休怪我现在就送他上路。”
武当弟子们又一次屈服了!
一个个签上了名字。
与他们一同走了一路,这些武当弟子的名字,宋明镜起码是清楚的。
那些清兵宋明镜就不知道名字了,何况这时代识字率太低,寻常一百人中能有三、五个会写自己名字就算不错了,只能逼着他们一个个按上指印。
最后将布书收入掌中,宋明镜道:“为了防止有些蠢货拎不清,以为自己告密就能将功赎罪,我再给你们讲个典故,雍正朝时有个翰林官写了句诗,叫做‘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结果被清廷认为是讽刺,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不是宋明镜过于谨慎,而是人一旦蠢起来,你永远不知道下限何在,而且这个时代视乾隆为圣主明君的人可不在少数。
看着所有人一副脸色煞白的样子,宋明镜续道:“或许清廷会瞧在你告密有功的份上,不诛你九族,只将你千刀万剐,诛个三族,五族呢!”
这就足够了。
话说到这种地步,要是还有人去告密,宋明镜也没办法了。
他个体实力虽然已站在了顶尖行列,但相对于清廷这个庞然大物而言还是太孱弱了。
宋明镜心下暗叹着,要是自己会‘生死符’的手法,控制人何至于这么麻烦?
“蚀心毒”倒也可行,不过这种毒药制作起来,材料难寻,他剩下也不多了,用在这些小喽啰身上纯粹是浪费。
起码也得是一地大员的程度,才值得他耗费一丸。
脚步声自身后靠近,在距离宋明镜二丈外站定,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兄台好手段!”
说话者正是那面白无须的中年剑客。
另一边的战斗已经解决好一会儿了,朱桃,谭九公,邓炳坤等人皆被格杀当场,不过红花会一方在对手拼死反击下也有两人受了不轻的伤势。
宋明镜回头看向中年剑客,神情平淡,不发一语。
中年剑客笑道:“在下红花会常伯林,多谢阁下援手之恩,今次若非阁下出手相助,我等兄弟怕是要折在这些清狗手中,尚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我帮你们不过是为了对付清廷,不必谢我!至于我的名字,无名小卒而已,何足道哉!”
宋明镜挥手道:“我尚有要事,就此别过吧,这现场就有劳你们收拾了。”
说罢,他转身往马车厢走去。
“兄台稍等!”
常伯林急忙扬手,但宋明镜却是头也不回,他虽有心拉拢,可感受到对方拒人千里的意思,也只得心中一叹。
“出发!”
宋明镜目光环顾,扫过武当弟子以及一众清兵,一声喝令。
拉车的马匹被他击杀,他一招手,却是令两个武当弟子前来拉车,后者自是不敢不从,车轮“吱嘎吱嘎”再次动了起来。
一行人渐渐远去。
车厢内,宋明镜解开缚住孙小姐的缰绳,拉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一咬,咬破拇指,血液溢出。
“喂,你要做什么?”孙小姐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请小姐留个印记而已。”宋明镜将布书摊开,扯着孙小姐的手强行在上面按下。
孙小姐先前虽被绑住手脚,动弹不得,但在车厢内也竖耳倾听着外界的情况,隐约就有着猜测。
此时她一眼扫过布书上的一个个殷红字迹,脸色瞬间一片惨白,整个人呆愣住,脑子里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过了好片刻,她才似回过神来般,狠狠瞪着宋明镜,咬牙道:“你你这恶贼,害死我了!”
作为官宦人家出身,她远比寻常人更了解清廷的残酷,既然在这布书上留了印记,朝廷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被逼的,那位自诩千古圣主的乾隆皇帝更不会在乎。
她的父亲两广总督说是位高权重,封疆大吏,可实则掌握的兵权极为有限,远远及不上身为满人的广州将军。
满门性命,也不过乾隆一句话罢了!
第54章 孙安儿()
宋明镜等人一路往广州而行,水陆并用,速度自是提了起来。
江湖上因红花会袭杀谭九公,邓炳坤,朱桃等人,也掀起了一阵波澜,不过这之中关于宋明镜的影子,有意无意间被隐去了。
而与宋明镜相处了一段时日,孙小姐不得不承认这人除了武功拔尖,见识也是极为广博,天文地理,海内域外皆可娓娓而谈。
只可惜,还是太可恨了些。
夜凉如水,漫天繁星闪烁。
江流袭卷,翻滚着朝前涌去,宋明镜负手立于船头,望着夜色下两岸风物。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一身红色衣裙的孙小姐出现在他身侧,朦胧星光映照下,衬得她愈发艳丽动人。
宋明镜悠然道:“明日晌午,我们大概就能抵达广州了。”
孙小姐沉默片刻,忽然说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宋明镜笑了笑:“我想做什么,小姐难道真的猜不出来么?你是两广总督之女,我裹挟了你,自是为了控制两广之地。”
“狂妄!”孙小姐冷哼一声,俏脸上掠过一抹讥削:“就凭你一个人也想控制两广,别痴心妄想了,我爹就算再疼我,也绝不会受你威胁的。”
说着她又轻叹口气:“何况我爹虽为两广总督,但真正能做主的却不是他,你打着这种盘算去,只是自寻死路罢了。”
“我自寻死路岂不是正遂了小姐心意?莫非小姐是不想瞧见我死?”
孙小姐斜睨他一眼,冷笑道:“是啊!我可不想看见你死得那么容易,本姑娘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宋明镜手掌一翻,掌心中多了个小瓷瓶,他轻轻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清风一吹,孙小姐隐隐就嗅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她诧异的盯向宋明镜,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
宋明镜道:“这枚丹药唤作蚀心丹,我虽未品尝过,但却敢保证这一粒丹下肚,即便及不上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之苦,也绝对差不了几分。”
“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尝上一粒。”
宋明镜目光一转,落到孙小姐身上,微笑道:“当然我劝小姐最好不要尝试,毕竟这丹药我也没剩多少粒了,两广大员只怕都未必能一人分得一颗。”
“你!混蛋!”
孙小姐脸色大变,娇躯疾扑,玉手一探就朝他掌心抓去。
宋明镜哈哈一笑,身形一旋,那枚蚀心丹归入瓷瓶内,瞬间收入怀中。
孙小姐却是收不住身体,乳燕投林般朝他撞来,宋明镜臂膀一张,就将其揽入怀中,微微用力,横抱入怀。
孙小姐身体刹那间僵硬起来,失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既不想浪费一粒丹药,更不愿小姐恨我,那唯一的办法就只好将你爹变成我的老岳父了。”
宋明镜笑了一声,拥着怀内娇躯就往船舱内走去,孙小姐身子犹似一座火炉,发散着惊人的热量,略微挣扎之后,却似放弃了般幽幽一叹。
进入一间卧室后,将她放在床榻上,宋明镜盯着她那双波光粼粼的眸子,笑道:“尚未请教小姐芳名?”
孙小姐紧咬贝齿,一语不发,但宋明镜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让她不由得偏过头去,轻声道:“安儿孙安儿!”
“好名字!”
宋明镜随手一扯,下一刻,帷帐徐徐落下,没过多久,房间内就响起一阵阵如泣如诉,销魂蚀骨的娇吟。
正是: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嗯。”
不知过了多久,孙安儿悠悠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酥软,使不出一丝力气,双腿微微用力,隐隐就又泛起疼痛。
昨夜羞人的一幕幕浮上心头,虽然最开始有些抗拒,可到了最后却情不自禁的去逢迎,念及此处,脸颊不由一片滚烫潮红。
随即她似想起了什么,微微转头看向身边,却哪还有枕边人的影子。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着一丝气苦,无论如何,这也是夺走她清白之躯的男人,被如此弃如敝屣的对待,也令她有着一些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啪嗒!
这时候房门被推开,宋明镜捧着个小碗走了进来,在她旁边坐下,笑道:“你醒了。”
旋即,一股醇厚的香气扑面而来。
昨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孙安儿闻见这股香味,顿时只感觉腹中饥饿,忍不住动了动嘴唇。
“饿了么?我熬了鸡汤,你起来吃一些。”
宋明镜道。
孙安儿恨恨道:“想用这点小恩小惠来收买我?你这混蛋,我恨死你了,不吃!”
“是吗?那我自己吃好了。”说着,宋明镜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汤。
孙安儿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她脸色通红,挥拳在宋明镜腰上砸了一记:“混蛋,给我!”
挣扎着就要起身,双臂刚撑起,一下子又软塌了下去。
“还是我来喂你吧!”
说着宋明镜将她揽入怀中,一口一口喂了起来。
汤还未喝完,门外响起了敲击声,一个声音道:“大人,洗澡水给您送来了。”
“抬进来!”
宋明镜道。
门再次被推开,两个健壮的仆妇抬着一个浴桶进来,低着头,也未往宋明镜这边望上一眼。
但孙安儿却是吃了一惊,唯恐被人发现她般,慌忙缩了缩身子。
两个健壮仆妇将浴桶放下,迅速退了出去。
喝完鸡汤,孙安儿靠在宋明镜胸膛上,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中,半晌后,才听她说道:“你要怎么对我?”
宋明镜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去向岳父大人提亲啊!”
孙安儿长长吸了口气,忽然冷笑起来:“我爹一定会打死你的。”
“我若死了,那你岂不是得守寡?”
宋明镜将锦被一掀,孙安儿顿时觉得浑身一凉,玉体赤呈的透了出来,她不由得一声惊呼:“你又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啊,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到广州了,你也不喜欢就这样去见你爹吧。”
宋明镜抱起孙安儿,将她放入浴桶之中。
孙安儿脸色一红,还以为又要被
宋明镜目光在孙安儿纤长匀称的玉足上流连,作为一个足控,他唯一庆幸的是这并非现实世界的满清,而是一个架空的武侠世界,自小习武的孙安儿倒是没有去缠足,否则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注意到他的目光,孙安儿恼道:“出去,我会自己洗。”
第55章 又见擂台比武()
相较于杭州,广州的繁忙喧嚣丝毫不见逊色,反而因四通八达的水运,商旅行船来往频繁,川流不息。
宋明镜,孙安儿此刻已然入了城,行走在广州街道上,身后跟着一众武当弟子以及百多名官兵,见着此等气派,行人纷纷退避道旁,不敢冒犯。
但当路过一座酒楼时,道路却拥堵了起来。
酒楼前居然又是一座擂台,擂台上两名武人遍体鳞伤,刀来剑往,凶狠无比的厮杀在一起。
擂台下围聚着大批江湖人士,呐喊助威,场面热闹非凡。
宋明镜一行人的到来,自然也引起了这些江湖人的注意,但面对官兵开道,他们却并未让开道路,又或露出惧意,反而有不少人淫邪的打量着孙安儿。
孙安儿厌恶的哼了一声,“又是喀和布这个老鬼。”
随着她目光上移,宋明镜也一起看了过去,在酒楼上一群人簇拥着一位锦衣老者,那老者优哉游哉的坐着饮茶,居高临下的观赏着下方的拼斗。
孙安儿解释道:“喀和布是广州最大的布商,手段阴毒狠辣,暗地里各种阴谋诡计,烧杀抢掠挤垮竞争对手,做下不知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但他是旗人,背后又有广州将军撑腰,就算是我爹都轻易动不了他。”
接着她又看向擂台,说道:“这老鬼几乎每个月都要举办擂台比武,因为赏金丰厚,引来了许许多多江湖人,他借此开设赌局,更搜罗了大批亡命徒给他卖命。”
“老爷,您看!”
此时酒楼上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凑到喀和布耳边,手指指向了宋明镜一行人。
喀和布斜瞥了一眼,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品了一口,也不起身,只摆了摆手。
那管家立即大喝一声:“肃静!”
话音一落,原本嘈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下去,就连那两名厮杀的江湖人都停止了打斗,跳下台去。
喀和布不疾不徐的朝孙安儿拱拱手,大笑道:“原来是总督府的大小姐,恕老夫怠慢了,看小姐的样子,这是要回家?”
孙安儿淡淡道:“与你何关?”
“哈哈!是老夫失言了,小姐的事情当然与老夫无关。不过老夫这擂台比武未完,小姐要从此地过,怕是得等上一两个时辰,又或绕路而行。”
喀和布哈哈一笑,言语之中却透着讥刺。
两广总督和广州将军皆驻守广州,二者相互制衡分权,但广州将军历任皆为满人,又手握兵权调动,实权却是要在两广总督之上。
喀和布是广州将军门下走狗,一逮住机会,自然是要狠狠打两广总督的脸。
孙安儿俏脸泛寒,冷声道:“走!”
当下就要转身退开。
她如果强行硬闯,恐怕喀和布求之不得,那样一来若是流血死伤,事情闹大了,反而是她理亏。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掌,使得她脚步一顿。
握住她手掌的自是宋明镜。
“我来解决。”冲着她笑了笑,随即松开了手,宋明镜说道。
“不要冲动,没必要跟这老鬼正面冲突。”
孙安儿低声道,但瞧见宋明镜对她的维护,心下也不禁一暖。
宋明镜看向喀和布,扬声道:“这擂台比试,我能参加吗?”
喀和布目光微眯,打量着宋明镜,他身边一名护卫凑近恭敬道:“老爷,看他那身道袍,应该是武当弟子。”
“武当弟子?”喀和布收回了目光,脸上带笑:“欢迎欢迎!老夫摆下这擂台,就是为了选出这天下英雄豪杰。阁下想要登台,那当然没问题,不过刀剑无眼,为了避免麻烦,却得先签下生死状才行。”
说着,他拍了拍手掌,就见那些江湖人分开,一名仆役捧着份状书上前。
宋明镜看了喀和布一眼,笑道:“好啊!”
也不迟疑,持笔挥毫,“唰唰”写下几个字。
“有胆色,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喀和布大笑赞叹,右手却是暗暗朝管家做了个横切的动作。
管家心领神会,踏前几步,伸出一个巴掌:“那位英雄来做这位少侠的对手?这一场胜者,奖赏五百两!”
五百两赏金一出,顿时在场下一众江湖人中引起了骚动,人人面露贪婪之色。
能被喀和布的赏金吸引过来的江湖人,显然都不是什么成名人物,绝大多数出身三教九流,五百两的赏金已足够让他们拼命了。
霎时间宋明镜被许多道炙热的目光盯上,他神色不动,身形一纵而起,一个翻身已落向人群,如同蜻蜓点水般踏着几个江湖人的头顶,轻飘飘的落向擂台。
这手轻身功夫一露,顿时像是一盆冰水浇灌下去,让火热的氛围降了下去,场下所有江湖人脸上都浮现出忌惮之色。
宋明镜环顾全场,淡淡道:“谁来?”
见场下一众江湖人都似被震住,喀和布冷哼一声,那中年管家忙将右手下压,暗中打了个手势。
下一刻。
围绕擂台下的江湖人中,忽然有七、八条汉子窜上台去,挥动兵刃,狞笑着围杀过来。
擂台比武,自然是一对一的较量,这分明是违规。
孙安儿脸色一沉,却也并未着急,她见识过宋明镜的身手,绝不是这些三脚猫能够相提并论。
酒楼上的喀和布等人脸上露出冷笑。
瞬间,刀、枪、剑、斧各类兵刃发出凌厉的劲风,呼啸着朝宋明镜攻来,一副要将他乱刀分尸的凶残模样。
宋明镜身形一晃,几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掌中一轻,兵刃已被夺了过去。
嘭嘭嘭!!
近乎是连绵不绝的响动,七、八名江湖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宛如在一瞬间遭受到了火车头的撞击,浑身骨骼“噼里啪啦”爆响,朝着人群横飞出去。
嗖嗖嗖!他们手中的兵器却是旋转着飞向了酒楼,那名中年管家直接被一口钢刀贯穿胸膛,带动着身形狂退,钉死在门墙上。
那柄斧头却是飞向了喀和布。
喀和布身边那名护卫却也是一位好手,本能般狂吼一声,挡在了喀和布身前。
“砰”然声响,护卫整个头颅被劈成两半,脑浆迸裂,漫天碎开,撒了喀和布一身。
第56章 孙府()
那护卫脑袋被劈开,身体直挺挺摔倒,横压在喀和布身上,连同座椅一起倾塌下去。
喀和布脸上,身上洒满了红的绿的浆液,眼神中透出惊恐。
过了片刻,才有仆役匆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喀和布惊魂未定,四下一扫,除了管家,护卫,还有两人被飞来之兵杀死,他胸中怒气勃发,狠狠瞪向了宋明镜:“你——!”
一个字吐出,接下来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
迎着对方平静的眼神,喀和布只觉毛骨悚然,虽然身边还有几名护卫,却没有丝毫安全感。
宋明镜叹息道:“刀枪无眼,却是没想到殃及池鱼,这就是我的过错了,还望恕罪恕罪。”
喀和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怪不怪,少侠武功高强,只怪他们太无能。”
宋明镜又转向台下一众江湖人,说道:“还有没有谁愿意上台赐教一二?”
台下众江湖人皆是噤若寒蝉,吞咽着唾沫,盯着那几名先前被打下台的人,此刻都是横躺于地,没有了气息。
哪怕是亡命徒,但遇到了这等狠角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