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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是女娲偏爱的打造,像是神祗错入了六道轮回,叶安袭在心里想着,嘴上说着。
一个男人生这么好看干什么?
“妖孽。”
嘴上咒着,手上行动着。
娇软的柔荑一把抓住宗政贤的裤腰带,慢慢的解着,她虽不疾不徐,可男人的本能让他无法正常喘息。
这个女人的主动让他自己都质疑这一刻的真实性,不过从下蹿升至上的欲念足可以说明这一刻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叶安袭……”
沾染着情欲的声音早已粗噶干涩,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够面对一个自己心里最在乎的女人这般的主动挑逗。
嘶嘶……嘶啦……
带着锁扣的裤子拉链让叶安袭来回使了几次力才彻底拉开,这一无意识的举动却足以让宗政贤全身紧绷。
那柔嫩的触感差点让他擦枪走火。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女人倒也没费那二遍的劲,玩那些风华雪月,在裤子解开的同时,连带平角底裤也一整个被扒下。
蹦儿~
事实证明,宗政贤是个标准的直男。
呼……
呼……
两声倒抽气声响起,一个来自于她,一个源自他。
男人受不了这般的情欲折磨,却又享受这样天外飞来的待遇,而女人则也是羞红了小脸,同时近距离观察之下,也惊诧于自己的接受能力……
……
磨人的前戏全部over,宗政贤被叶安袭扒的精光,可叶安袭却仍是好整以暇,并且百无聊赖的用着清灵的眸子看着面前的裸男。
再也受不了来自下边的朋友的召唤,宗政贤俯身去抓住眼前纤瘦的身子,几天的渴望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丝毫不懂情调,有些迫不及待。
“妖……精……”
低沉沙哑的性感男声敲击着叶安袭的耳鼓,面对热情的男人,忽然转身,水葱似的手指轻轻一点他的胸口,眼神瞥向后方的水池,用着近乎天使般干净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进去。”
这个让世间男女都yy的词敲击着宗政贤所有的情欲细胞,没有一个男人内心深处不渴望异样的交欢方式。
而水里更是交织着他们的过往和记忆,那动荡的水波就像是鱼水中的两个人,彼此拥有却仍起波澜。
低头暧昧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了叶安袭的耳珠儿,满意的看到陡然升赧的小脸儿,轻声低喃。
“遵命。”
而后转身迈进了浴缸,等待着帝王般的享受,yin乱亡国,又能如何~
摆着最性感的pose等待着女奴莅临的宗政二少心花怒放着。
可不超过三秒,花败了,萎了,谢了。
那女人在干什么!
只见叶安袭根本没有宗政贤想象中的脱光光的曲线毕露,反而转身在置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刷背的刷子,直挺挺的就奔着他来了。
柔软的小手触摸到他身体的时候,前一秒是热的,可下一秒就是火辣辣的。
疼!真疼!
“嘶……你干什么?”
看着这女人拿着这个刷子像给马刷毛一样的使劲儿刷他,宗政贤直接反手抓住她行凶的手。
“想以后好好的,就别拦着我。”
这话一出口,宗政贤抓她的手倏地就松了,他唯一怕的就是这个不是么?
这一松手……
嘶……
疼!真疼!
他相信,这女的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在死命的刷着,看着那卖力的小身体像是沾染了劳动妇女最光辉的形象,宗政贤除了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嘶啦,嘶啦……
那刷子是什么做的!是刷人的么!纤维粗糙的刚一碰触皮肤再划过就是一道红色。
原本的欲望早就消失殆尽了,美女在怀没了就算了,现在却被活生生的当成一匹马被刷着,宗政贤很郁闷。
最关键的是,这个马,连个种马的资格都没有!
该死!这谋杀亲夫的暴力小女人!
算了,如果泄愤能够雨过天晴,这点疼他也忍了,况且这女的也不是全无人性,至少在经过他伤患的附近如数掠过。
不过他在乎的从来就不是那一点点的疼,而是在路过某必经之地的必要反应。
真的很难受……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累得,叶安袭的眉心都滴下了水滴,终于停下了反复的泄愤,把那刷子扔到浴缸边缘,揉了揉酸痛的小手。
再看一眼她的行为艺术作品的宗政贤,早已经全身红彤彤,像是活脱脱的被剥了一层皮。
很好,还算满意。
看着这个女人撩起嘴角露出难得的笑意,宗政贤郁闷了,她的快乐不会是从今以后都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吧?
“玩够没?”
难得他还有这般宠溺的声音,可叶安袭调整了几次呼吸确是一本正经的道。
“宗政贤,我今天从头到脚帮你洗干净了,过去的事儿也就算是洗掉了,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你的人和身体都必须是我的。”
叶安袭的这番罕见的长话让宗政贤全部明白她行为的意义了。
虽然整个过程很痛苦,可听见这番极具占有意味的os,宗政贤全部释怀了,可有些事儿,他真的需要口说为凭。
“不生气了?”
“恩。”
“雨过天晴?”
“恩。”
“回到从前?”
“恩。”
这最后一个问题就像是一个套子,叶安袭毕竟还年轻,怎么能算的过宗政贤这种商场上精明的奸雄,才一答应。
噗通!
一双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下把这个女人拉下水,揽进了怀里,都没给她再度说话的机会,一个俯身吻下去。
终于转战主场,宗政贤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妖精。
唔……
灵活的舌头搅动着她的檀口,叶安袭被这突如其来的火辣吸吮的晕头转向,身上的湿衣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的一干二净。
刚劲有力的大手不失温柔的钳住女人酥软滑腻的身子,像捧着最最珍贵的瓷器,爱不释手的抚摸来去。
能这样再次没有隔阂的占有着这个女人真好。
失去了至高的领地,叶安袭整个人刚刚的女王强势全都不见了,被这男人的高潮技巧摆弄的像似一个断线的风筝。
男人粗噶难耐的声音,女人放任沉沦的声音,水花声,喘息声。
缠绵悱恻,缱绻不已……
……少儿不宜,此处省略n个字……
……
ml之所以被称之为做ai,应该是有它的精神领域意义的,就像是借由一种精神的吸引,彼此互相疯狂的想在对方的身体和心理上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完美的互相满足不仅仅是技巧能够达到的,它最最需要的也是核心所在,心中有爱才是它的本质。
而这一晚的宗政贤和叶安袭的ml,不仅仅是每一次都有过的至高顶点,最多的是心里不再塞得满满的充盈,而是空无一物,可这不是空虚,而是因为彼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敞开了心扉。
我想进入你的心,是每个恋爱的开始,而我不怕你进入我的心,这才是爱的开始。
——
翌日,晴。
太阳公公是世间最辛苦的白领,每天上班,没有周末,没有假期,没有新年,不过它依旧是经常好心态的保持着微笑。
在男人结实的臂膀里苏醒,似乎这一觉睡的很沉,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天没这般的睡过了。
天鹅绒的被子轻飘飘的覆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它的压力,只不过全身的酸痛也不会因此而消弭,昨夜,她真的累坏了。
一瞬不瞬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慵懒的窝在他的臂弯,丝绒一般的发丝轻轻柔柔的骚动着他的心。
貌似他的某些机构又在蠢蠢欲动……
不过看着那小脸防备似的皱成一团儿,宗政贤却只是轻撩了唇角。
“再睡一会。”
虽是清晨,可宗政贤的声音还尚且带着夜的魅惑,就像是昨夜那个一直在她耳边叫她名字那般的迷醉。
“禽兽。”
全身像被处以了车裂的极刑一般,叶安袭承认败给了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在体力上。
“呵呵……”
看着那娇俏的小媳妇儿模样,宗政贤不由自主的又笑了,手臂轻轻一收,怀里的女人又离自己近了几分,在她充满防备的眼神下,却只是轻轻的吻了吻她眉间的褶皱。
“我先起床,一会儿要开早会。”
待宗政贤起来,叶安袭才感觉身边终于轻松了,不过睡意全无之际,才想到昨天的一连串儿的事儿。
对了,儿子。
就在叶安袭习惯的胡乱瞎抓着电话的时候,宗政贤从外间进来,开了悬挂墙上的一体机,开了skype,也没看她,就直接拨给了baby。
因为卓逸白天上班的时候会想老婆孩子,所以他和baby习惯在家里开着视讯电话。
屏幕一个跳动,接通,屏幕里是baby一张姣好的脸,只不过叶安袭感觉似乎不太协调。
“宝贝儿啊,等会啊,我这妆就画了一半脸,像偏瘫似的,一会送孩子们要来不及了,我接着忙了,你跟他们聊吧~”
火急火燎的说了一长串话,baby就没了影子,不一会画面就切换到三个孩子那边了。
看见儿子那一身fashion的新衣服,精神饱满的被两个小丫头扯着,叶安袭就觉得心里软软的。
“儿子,昨晚睡得好不好?”
“嗯,还不错。”
那认真的小脑袋一点,口气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似的,跟平时比要稳重多了,再一看大囡小囡那春光满面的小脸,叶安袭就觉得好笑,这儿子,也学会在小女生面前装的人模人样了。
“漂亮姨姨,你答应大囡一件事好不好?”
跟容烨差不多大的卓恩袭似是很认真的在说一个事儿,叶安袭也配合孩子们做出了一副好奇的样子。
“什么事呢?”
“姨姨,我想娶小烨做老婆。”
呃……
看着卓恩袭还故作样子的拉着儿子的手,叶安袭还真愣住了……
呵呵……
宗政贤在一边笑出了声,想起昨晚的那个强势的女人,看了这个卓恩袭真的是很像叶安袭。
……
短暂的视讯over之后,宗政贤已经不在内室了,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还要上班,以大兵一般的速度冲了个凉,她可不想在宗政贤的办公室被人堵被窝。
不过,还是迟了,围着浴巾出来,就看见拿着一套完整工装的段朔站在屋里。
“安袭,总裁让我给你买套衣服过来,不过这个时间店都没open,我就带了一套自己的过来,不过这些都是假大牌,你就凑合穿一天吧。”
上次过后,段朔显然跟叶安袭已经熟络了,向朋友一般的语气,也说的轻松,暧昧的看了一眼那床脚一拖被撕烂的女装,再一扫棚上置顶的那些卡通的氢气球,桃花眼的眼底尽是戏谑。
“谢谢。”
尴尬,除了尴尬,都是尴尬……
什么正货,假货的,叶安袭从来也不在乎那么多,不过这段朔小丫头的罩杯是多么可怜啊,这衬衫系上扣子都像是要挣开一般。
为了避免外面的那个男人极有可能的逼她不换衣服不准上班,叶安袭也不嫌热,直接把外套的扣子系了一排。
“我想这个你应该会需要。”
戏谑的说了这句话,段朔把手里的丝巾给了叶安袭,一脸暧昧的走开了。
在对着镜子一看……
妈的,她要上班,弄这一片草莓地多丢人!
要说这总裁的办公室还真是一个临时的行宫,衣食住行,虽然不够奢华,但是极为精简。
段朔在公司的饭厅给他们叫了早餐。
三文治,牛奶,蔬菜水果沙拉,简单营养,好吸收,易食。
大快朵颐之后,叶安袭看着时间来不及了,起身就要走。
“我让司机送你。”
这个建议好,叶安袭真没拒绝,反正举公司上下都给她冠上了宗政夫人的名号,她也没必要在那硬装什么仙度瑞拉。
见她点头,宗政贤又语气轻缓的补上了一句。
“下班我去接你。”
“在外面等我。”
她可不想他大喇喇的上楼,想个国宝似的被那群同事围观,好奇怪。
“恩。”
叶安袭走后,宗政贤缓缓的起身习惯性的站在落地窗前,睥睨着这城市的缩影,数日的压力终于放缓,今天的他似乎又充满了斗志。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这话不假,这让他马不停蹄的奋斗似是有了奔头儿。
看向窗外那清晨的雾霭逐渐散去,苍穹之下,只剩刺眼的太阳和几团云彩。
天空尚且有斑,更何况是人,只要有了太阳在,便不再那么空虚。
似是多云转淡,宗政贤对容烨的事儿看淡了,只要他们一直好好的,其它的都不是问题。
“宗政,你要怎么谢谢我~”
卓逸这人还没进门儿,声音先至,听起来就是精气神儿倍儿棒。
大方的进门,自主的喝着桌上自家兄弟还没动的那杯咖啡,最近这夜里生产建设搞多了,白天上班就是困。
“兄弟,哥哥我道义吧,昨儿个那些地儿咋样?棒极了是吧?”
这卓逸一大早上都没去公司,先绕道来了宗政这,看自家兄弟那眼圈底下的一抹黑儿,就知道好事儿成了一半,就那地儿,全都玩一边也够一晚上了。
棒极了?
就差点没被他害死……
“卓,你挺2的。”
一句话,宗政贤就给自家兄弟做了个概括总结,虽然不太好听,但绝对是真理。
一气之下干了一杯咖啡,卓爷儿就纳闷儿了,他哪2了?
……
叶安袭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公司员工,但是今儿个上班她也尝试了一回有fans的人生。
自从昨天找慕岩帮了老李一次,老李这回可是对叶安袭各种崇拜,那像是崇拜观世音菩萨似的虔诚,如果不是发现她跟所有人一样得吃饭喝水,没准儿就觉得是哪路神仙。
20出头的小丫头,通吃黑白两道?
最意外的是,这人还是他的下属?
斟茶,递水,浇花,喂鱼,这些原本叶安袭这帮人排排做的事儿,今儿个李经理反过来替她做了个遍。
这种谄媚叶安袭当然是表面很自然,心里却翻着白眼儿,早知道这么烦,她就不管了。
这一上午并不忙,只是练习一些厂商做些甲乙双方的交接,不过这一个上午,叶安袭倒是一直看着左兰兰的魂不守舍而琢磨着,昨天她不在发生了什么?
午饭的时候也没在办公室吃盒饭,叶安袭直接把左兰兰带走去了楼下的必胜客。
大口的吃着比萨,从坐下来到现在,左兰兰一句话没说,却一个人消灭掉了大部分的食物,风卷残云,好不狼狈。
叶安袭知道她这是不痛快,要说这左兰兰在某种问题上跟她很像,诸如发泄的方式。
不过她比左兰兰诚实一些,她不像她那样那么抗拒承认自己的脆弱。
“我饿了。”
这摆明了她不想说什么,只想吃,不过叶安袭也并不是想知道什么,只是给她个机会发泄一下。
慕岩这个人有多绝情,多狠戾她很清楚,她同情左兰兰,这是事实。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叶安袭的电话响了,是宗政贤。
(“吃了么?”)
“嗯。”
(“吃的什么?”)
“必胜客。”
(“少吃点垃圾食品。”)
这点叶安袭不予评置,试问在他宗政二少心里,什么食物不算垃圾食品呢?
“你呢?”
这就是情侣间至高无上的无聊对话,似乎关心胃,就代表着关心它上面那叫做心的家伙。
(“我还没吃,待会飞机餐解决。”)
飞机餐?
“你要出门?”
(“嗯,出国一趟,可能要2、3天。”)
这些人都是习惯的飞来飞去的,叶安袭心里清楚,不过他能打电话来跟她交代行踪,她心里也是挺舒坦的。
“那一路顺风。”
她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几天不见就想死想活的,大家都有事忙,这样很好。
放下电话,就是左兰兰有些酸的话。
“叶安袭,我嫉妒你。”
看着那个瘦不拉几的女人一脸认真的说着,叶安袭没生气反而笑了,这就是她讨厌不起来左兰兰的一点,这个女人的喜怒哀乐都太直接,一点弯子都不会拐。
这边电话刚放下,那边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一组陌生的号码。
“喂。”
(“老婆,两个小时后来机场接我,我他妈的被抢劫了!一分钱都没有了……该死!……乒乓……”)
一系列复杂的丁丁咣咣声,那边的容爵就挂了电话,被抢劫?
叶安袭怎么觉得这么匪夷所思呢?这少爷的身手她也不是没见过,光天化日被打劫?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他极有可能耍她,但是万一是真的,这厮还真就得废在机场!
这次放下电话,叶安袭只是考虑的片刻,就把电话拨给了宗政贤。
好不容易走到了试着彼此相信的地步,她不想这件事儿瞒着他,她知道他介意容爵的存在。
(“怎么,想我了?”)
要不是那低沉的声音独此一家,叶安袭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宗政贤。
“容爵要回来,我可能要去接机。”
……
电话的那端好半响没有声音,叶安袭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可她也不可能因为他的小脾气再也不见容爵,对于那样的交情,这不太现实。
顿了好久,电话那边才响起声音。
(“恩”)
……
放下了叶安袭的电话,宗政贤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容爵这个身份很敏感,不过叶安袭能这样跟他交待,就说明没事。
那个女人虽然是女人,但有些问题拎的比男人清楚,这点他不怀疑她。
只不过他想的是,也许这次再回来,他要见见容爵了,毕竟容烨的身份,他必须搞清楚。
“总裁,外线有国际电话。”
“转进来。”
总裁就是这样一个职业,高速旋转片刻的思考在短时间内又要转开,他太忙了。
打电话来的是一名权威的治疗智力缺陷儿童的医生,这次说那边有一个新方案,也许能让安安多活几年。
想到生的那样灵透的一个小女孩儿,从小就带着活不过五岁的噩梦,宗政贤心里有些不舒服。
治好安安是他这么多年的一个愿望,毕竟这是这三年以来,他和叶安袭之间唯一的联系,虽然远之又远。
反正都是去一个国家,那就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