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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少奶奶!”
何亚文!
这是何亚文的声音,于盛夏猛的抬起了头,只见何亚文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平淡无比,语气也没有半点的起伏。
于盛夏瞪大了眼睛,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亚文是霍言年的人,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
于盛夏下意识的就看向了何亚文的身后,可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可那些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少奶奶,这边请!”
何亚文把于盛夏带上了停在机场外面的车,车子缓缓发动,在京城的街道上行驶着,于盛夏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等到车子停下来之后,于盛夏才看着何亚文,虚弱的开口:“何助理,你”
何亚文完全没有理会于盛夏的意思,带着她走进了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坐着电梯到了一处总统套房的门口,何亚文伸手把于盛夏手里的牛皮纸袋拿了过来,然后指了指总统套房的门。
于盛夏手里还抱着小雨点儿,本来想把袋子拿回来,可她一来不方便,二来,何亚文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难道霍言年会在这个里面吗?
虽然觉得不可能,可于盛夏的注意力还是被吸引了过去,迈步走了进去,她才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进去是房间的客厅,很明亮,但没有人。
于盛夏看了一眼卧室的门,心跳似乎翻了个倍,霍言年会在这扇门的后面吗?
第八百一十章 不理她()
于盛夏正要伸手推开那扇门,怀里的小雨点儿突然哭了起来,于盛夏猛的把手收了回来,算算时间,她应该是饿了。
有了怀孕期间的悉心照料,于盛夏母乳没有丝毫问题,给小雨点儿补充着能量,于盛夏的视线却看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里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小雨点儿依偎在母亲怀里,吃饱喝足,原本嚎啕大哭的表情荡然无存,满足的瘪了瘪嘴,又睡了过去。
于盛夏整理好自己,把小雨点儿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起身慢慢挪动到了门口,这么一番折腾,于盛夏的身子其实已经很不舒服了,疼痛感肆意蔓延,可是现在站在这扇后面可能有霍言年的门前,于盛夏还是感到了一种紧张,夹杂着点点的希冀,这种感觉完全盖过了身体上带来的不适感。
轻轻的扭动门把走了进去,卧室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暖融融的一片,可是无论房间里还是浴室里都是空空如也的一片,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声,于盛夏走不快,只能慢慢的挪动着步子,等她挪到门口能看见外面来的人时又愣了一下。
只见何亚文手里提着一只箱子和一个很大的袋子,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女人,看上去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一个长发素颜,一个短发淡妆。
“少奶奶,这是您的日用品,这两位这几天会在这里照顾您。”
“何助理,我”
于盛夏现在满肚子疑问,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何亚文已经转身走了出去,那样子明摆着不想和她说什么了。
留下来的两个人做了自我介绍,长发素颜的女人姓刘,是育婴师,短发淡妆的女人姓徐,是产妇护理。
很快,外面又进来几个医生模样的人,给于盛夏送了一番检查。
于盛夏试图和他们说话,然后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只会说和他们本职相关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一概闭口不谈。
再想想何亚文,其实也一样,他们只做他们本职的事情,安排好她,照顾好她,其他的一概不管,也不会和她多说一句什么,完全不会理会她的任何问题。
这些人也就算了,但连何亚文都这样,明显是霍言年的指示。
于盛夏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捶了捶自己早已混沌的脑子,一孕傻三年,真的不假,她真的是智商越来越不够用了,为什么会把自己过成这样?
霍言年应该是发现她要离开,才会这样把她变相的关在这里,而这也足以印证她之前的想法,霍妈妈肯定是在她给她的这个条件上做了手脚,否则霍妈妈的手腕应该会更加保密高一些。
比如偷偷的把她从医院弄出来,而不是弄得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出院,这样虽然给人的感觉是光明正大,一时不会有人追究什么,但同样这样也会让霍言年有更多得机会知道她的情况,根本瞒不住。
第八百一十一章 于盛夏;你敢走!()
不过看霍妈妈的样子,似乎只想快点解决她的事情,而不是刻意要瞒着霍言年。
在酒店里休息了一个晚上,于盛夏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霍妈妈应该是告诉霍言年自己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然后笃定霍言年会因为生气而不再要她。
毕竟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应该会很生气很生气的,而现在,霍言年的态度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亚文安排的人都无比细心的照顾着她,但就是不允许她走出房间一步,套房的外面甚至还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一天两天霍言年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何亚文都没有再来过,和那些人说话,他们也只挑着他们能说的说,大部分时候都保持着沉默是金的状态。
于盛夏索性只能好好的看着女儿,手机也已经被何亚文收走了,酒店套房里的电话不能用,可以说,现在的盛夏姑娘隔绝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
而这两天,明明心里乱到了极点,心情糟糕到了极致,可也许是由于调理的缘故,于盛夏每天的睡眠居然都出奇的好。
小雨点儿很乖,每天晚上都会乖乖的睡觉,几乎不会吵醒于盛夏,而她自己明明心事重重,但一碰到枕头很快就能睡得过去,而且一夜无梦,十足的好眠。
到了第三天早上,于盛夏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恍惚之间隐约的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而笔直的身影。
在看见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对上那双冰冷如刀的黑眸时,于盛夏猛的醒了过来。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视线一刻也没从霍言年的脸上离开过,还是那张俊脸,还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可是现在,霍言年的脸上没有了之前对着她的柔和温情,除了冷冰冰,还是冷冰冰。
“你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视线太过咄咄逼人,于盛夏想要避开他慑人心魄的眼神,可他的眼眸又仿佛一块磁石,让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抿了抿唇,只能没话找话说。
霍言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很有可能现在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了,霍言年的眼眸就冰下去几分。
他可以当着霍妈妈的话说出那样的话,可不代表他就真的不介意。
她再度放弃了他,再度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次又一次,他霍言年的心也是肉做的,对待别人可以刚硬如铁,可他对着她的部分,是他心脏最柔软的部分,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在上面插入了刀子。
霍言年的情绪已经平复,可是现在看着于盛夏,那股火焰又冒了出来,他心里的火焰越旺,眼眸里的冷意就越深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骤降了好几度,久久的沉默更是让人感到无形的巨大压力。
就在于盛夏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达到最大值的时候,霍言年终于开口了,可他的语气比眼神更加冰冷:“于盛夏,你敢走!”
第八百一十二章 于盛夏;你真的很棒()
于盛夏被霍言年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他说什么?他说“她敢走”?
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还是生气了吗?
于盛夏终于移开了对着霍言年双眸的视线,垂下了脑袋,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能说什么?她说“我不想让你难做人,所以我离开,但我的离开只是暂时的,言年,我爱你。”
说这样的话吗?
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这样的话现在听在霍言年的耳朵里大概只剩下了嘲讽吧。
于盛夏的手悄无声息的握紧,低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可即便如此,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头顶上方传来的慑人的眼神。
视线偏转,于盛夏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黄色牛皮纸袋子上,这是霍妈妈之前让人交给她,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看就被何亚文拿走的,关于当年车祸事件的真相。
于盛夏猛的回过神,当时被何亚文拿走的时候,他以为霍言年就在房间里,所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这几天心情乱成一片,这件事情也就被她忘在了脑后,现在看着这么袋子,于盛夏才重新想起来。
下意识的起身就要去去拿,可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见一只大手已经伸过去把袋子拿了起来,顺着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于盛夏再度对上了霍言年冰冷的眼眸,现在那双黑眸里似乎还夹杂了几分嘲讽的笑意。
让人看着只觉得心里发堵。
“这就是让你离开我的理由?于盛夏,你真的很棒!”
霍言年的语气冰冷而嘲讽,听在于盛夏的心上宛如针扎,他果然是这么想的,他果然这么想她了。
于盛夏现在真的很想摇头说不是,她没有这么想过,可是她真的还能辩解吗?她把一切事情都搞砸了。
霍言年已经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的嘲讽之意更甚:“你想要这个?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
霍言年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他白皙的大手已经紧紧的握了起来,他心里翻腾着的怒意几乎已经达到了顶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已经平静下去的情绪在看见于盛夏的时候还是爆发了出来,而她的沉默仿佛是在她心上的那把火上又加了一壶油。
现在霍言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烤焦了。
但是林敏君的话还萦绕在霍言年的耳边,她现在的身子,他不能对她发脾气发火,所有的愤怒都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吞在自己的肚子里。
霍言年快步的走出了房间,合上总统套房门的一刹那,霍言年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墙上。
他可以对着霍妈妈理直气壮,因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可以对着任何一个人说他不介意于盛夏对他做了些什么,因为她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
可是只有他自己私下才明白,他有多么的恨,为什么每一次那个女人都能那么轻易的抛弃他们的感情?
第八百一十三章 发现了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他那么努力的在维系着他们的一切,那个女人就是能那么轻易的放弃?
和他在一起,她就连一点儿面对问题的勇气都没有吗?
霍言年身体里的火焰和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掏空,斜斜的靠在酒店走廊的墙壁上,伸手想要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可口袋里空空如也。
霍言年这才想起来,自从于盛夏怀孕之后,见她的时候,他就再没带过烟这种东西。
走廊的另一边传来脚步声,霍言年也没有抬头去看,直到那人走近,他才低着头开口道:“有没有烟?”
何亚文一怔,还是很快从口袋里递出去一包烟,霍言年把手里的资料袋往地上一丢,修长的手指夹住一根烟,何亚文立刻递上了火,猛的吸了一口,酒店昏暗的走廊上泛起烟雾,何亚文看着霍言年这副模样,把手里的东西悄悄的放到了身后。
霍言年的眼睛看着屋顶,目光空洞,可何亚文的动作还是没有瞒住他的眼睛,又吸了一口烟,这才缓缓开口道:“什么东西?”
何亚文尴尬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公司里的一些文件。”
他话音才落,就见霍言年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洞察了他的谎言。
何亚文伸手摸了摸鼻子,正要开口说什么,突然感觉手里一松,手上拿着的东西没了。
再回神的时候,只见那份文件已经落在了霍言年的手上。
霍言年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是怎么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拿过去的?何亚文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清楚的看见了自家boss此时此刻,脸上越来越冷的表情。
他之前是空洞的冰冷,现在则是无尽的冰冷。
连带着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
霍言年指间还夹着香烟,可他整个人宛如一尊蜡像,动也不会动一下,只见手上资料的封面上写着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定定的盯着手上的东西看了很久,直到指间的香烟烫到了自己的手,霍言年才稍微有了点儿动作。
修长的手指把纸张一页一页往后翻,就在霍言年身边的何亚文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颤抖的双手,还有他眼睛里暗藏在怒火之下的深深惧意。
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泰山崩于前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害怕,除了和于盛夏沾边的任何事。
“少爷”
何亚文是看过那份资料的,他清楚最后的结果对眼前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的何亚文不想让他看见。
可霍言年岂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手指颤抖着翻动着纸张,霍言年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在最后看见‘于盛夏’三个字。”
可是他失望了,在看见最后一页上“于盛夏”三个字时,霍言年的心里犹如地震摧毁着房屋,他所有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坍了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字迹她居然签了她居然签了他们的离婚协议书!
第八百一十四章 记住;我什么也没看见()
霍言年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薄唇也紧紧的抿着,修长的身子站得笔直,眉目微垂,让人看不见他的黑眸,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强烈冰冷气息,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何亚文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霍言年的助理,他当然知道这样的东西给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了会是怎样一番风暴,但是告诉他是他作为助理的职责。
突然,霍言年转身向着总统套房的方向走了过去,何亚文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以现在霍言年身上的戾气,何亚文怀疑霍言年恐怕直接会掐死于盛夏。
不管怎么样,那样的事情都不能发生。
何亚文正准备开口,突然又见霍言年停住了脚步,身子绷得笔直的站在房门前,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便见他三下五除二的把手里的文件撕得粉碎,然后转身,俊脸上布满寒霜:“记住,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说完,大步的离开了。
何亚文看着走廊地摊上一地的白纸碎片,愣了愣,好吧,他也不懂了,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霍言年直接上了电梯到了酒店的健身房,五星级酒店的健身房设施都很齐全,霍言年径直的走进了一边的拳击场。
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扯,衬衣的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然后价值昂贵的手工裁剪定制衬衣犹如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在了地上。
男人裸着上半身,肩宽腰窄,肌肉匀称有力。
脱掉鞋子之后,霍言年只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对着沙袋猛然发力
一声声闷响在拳击房里传出,男人出拳越来越重,力道越来越大,原本沉黑的眼眸,此时仿佛被一层无言的怒火笼罩着,让人不敢直视,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能清楚的看见他眼眸里跳动着的火焰。
而此时霍言年的脑子里只不停的浮现着几个字——“离婚协议书”。
她居然签了那个东西,他当然知道那是自己母亲的手段,可别人让她签,她就签吗?难道在她于盛夏的心里,他霍言年就真的可以随意丢弃吗?
曾经他渴望那个女人和自己爱她一样,深沉热烈,视若独一,现在他不敢奢求,只希望她能不要轻易的放弃和自己的感情,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在他身边,不要因为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放弃。
他想要和她走一辈子,漫漫人生路上,会经历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他只希望她能和他一起走下去。
他霍言年能用他所有的财力、智慧和生命来爱她,宠她,只求她有一颗想和他在一起的心。
霍言年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沙袋上,那声音,让人听着都觉得疼,沙袋不会疼,可他是个人,是肉做的,他是会疼的,可现在给人一种错觉,这不是人在打沙袋,而是机器人在打沙袋。
“啊”
霍言年出拳越来越快,最终大吼了一声,沙袋硬生生的被他打穿了一个洞
第八百一十五章 父女相见()
汗水浸湿了霍言年的头发,刘海紧紧的贴在脸上,还有晶莹的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到脖颈,再到锁骨
原本沉稳帅气的脸上显露出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张狂漂亮,微翘的嘴角没有笑意,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魅惑。
紧紧握起的拳头上,青筋暴起,男性荷尔蒙的魅力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沙袋里的沙子哗哗的流下,霍言年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沉稳,起身离开。
弯腰捡起自己丢在地上的外套,瞥了一眼犹如抹布一般的衬衣,霍言年径直的走了出去。
这家五星级酒店也属于霍城旗下,总统套房很多,但最顶级的只有两间,霍言年走到了于盛夏所在房间斜对面的一间,推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重新穿好衣服,男人眼眸里之前的狠厉和怒火已经消散,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他发泄完了他的情绪,在确定不会再把情绪发泄在于盛夏身上之后,霍言年这才走回了于盛夏所在的房间。
他进去的时候,于盛夏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的是最适合产妇分娩之后的菜肴,只见于盛夏低着头,一点一点的喝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汤。
小女人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霍言年的心猛的紧了一下,然而在看见于盛夏眼睛里明显带着一点畏惧的眼神时,霍言年已经发泄出去的那股火气,再度回到了他的心脏里。
强忍着心里的怒意,霍言年淡淡的移开了视线,生硬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是来看孩子的。”
很快就有人把小雨点儿给霍言年抱了过来,把小雨点儿抱在怀里,这还霍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