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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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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她的零食,掏出两颗巧克力豆放在上面做小熊的眼睛,又拿一颗咬掉一点,放在鼻子的位置。
  “……巧克力豆会化的。”盛承光好心提示。
  可她热心的不得了,非要这么干,为此不惜抱着他腰蹭来蹭去的撒娇,简直都快要人来疯了。盛承光很无奈:烤个饼干她也能兴奋成这样?蠢死算了!
  可女孩子扑在他怀里,因为刚刚洗过澡,小身子软软香香的,蹭的他邪火直蹿。曲奇的香味渐渐出来了,空气里都是软软的奶香味,和怀里的人一个味道,盛承光忍不住把她抱到流理台上,他越吻越收不住,子时却满心记挂着烤箱里的饼干,和他缠了一阵意思意思,然后就一个劲的推他,盛承光被推的更硬了,一手捉了她两只手腕,反折到她背后,子时“嗯”的一声被迫挺起胸,他另一只手就揉了上来……
  烤箱发出倒计时的“滴滴”声,被按在流理台上弄的晕头转向的人听到了,凭着对星星和月亮的期待,她急中生智的往后退去,手里揪着被他解得大开的衬衫,缩到墙边,贴着墙躲他。
  她顾上不顾下,只知道揪着衬衫掩着胸口春光,忘了下面的裙子已经被他掀到了腰上——两条白生生的细腿明晃晃的,粉红色的小内裤上一颗一颗小草莓,腿间的小草莓颜色比别处深……盛承光眼神有如实质,子时连忙分出手按下裙子,曲着膝缩成一团。
  盛承光看她那副娇羞却又坚决的样子,心里头笑翻了,扭开脸无奈的做了几个深呼吸,走开到烤箱那边去了。
  第一盘曲奇饼干出炉了!
  刚出来的饼干很烫,盛承光捏了一个尝,子时烫的拿不起来,在旁边看他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她急死了:“给我咬一口!”
  盛承光把剩下的小半块塞进他自己嘴里,捏饼干的手指在嘴唇上抵了抵,慢条斯理的对她说:“你自己拿吧,我没洗手。”
  子时一开始没明白,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看她自己的大腿,想起来刚才他的手指伸进那里……瞬间她脸烫的都能烤曲奇了,红着脸从流理台上往下跳,盛承光急声说“小心点!”,连忙伸手接她,一边还闷闷的笑……
  把她哄回来,又保证不再逗她了,子时才伏在他怀里害羞的吃饼干。她咬了一口星星,盛承光问:“好吃吗?”
  子时把星星的一个角啃了,拿在手里很开心的看,说“好吃啊”,“就是太甜了!”
  “刚才是谁说无糖蛋糕不好吃?!”
  “叶奶奶说的啊!”子时眨巴着眼睛——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盛承光吸了口气,缓缓呼吸,然后说:“这些我是做给齐光吃的,他喜欢吃很甜的。”
  **
  其实,齐光压根就不知道他哥还会烤饼干——别说饼干了,连顿亲手做的饭齐光都还没吃过呢。
  可子时不知道呀,还以为真是给齐光的,她兴冲冲的找了两个玻璃瓶出来,洗干净又晾干了,一瓶装星星一瓶装月亮。小熊的饼干则因为巧克力豆烤化了不成形状,小熊的两只眼睛和鼻子变成了三滩黑黑的,盛承光说不要了扔掉,她偷偷的装在零食密封袋里给藏起来了。
  子时找了一根蓝色一根黄色的丝带,分别在玻璃瓶上绑了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装进一个好看的袋子里,准备送去医院给齐光。
  她哼着歌换好鞋子,正准备出门,门铃响了。
  子时一看竟然是谢嘉云!她连忙开门让她进来。
  谢嘉云出场依然是大阵仗:一个生活助理、一个秘书、两个黑衣保镖、后面还跟着四个穿制服的漂亮姑娘。
  一大帮人呼啦啦的涌进屋里来,子时贴着玄关的墙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惊现“子时官方后援会”的留言,请问是真的存在这个组织吗……
  ————————作者整理霸王票的过程可以用Angela的一句话归纳:你刚才是发疯了吗?




☆、第24章

  **
  谢嘉云走在两个保镖后面;高跟鞋“叩叩叩”的踩进来;她压根没有在玄关停顿换鞋的意思,直接踩上了客厅的地板。
  她一进屋,她的助理踮着脚将她肩上披着的黑色大衣轻轻取下来。谢嘉云里面穿着一条正红色的裙子,稍厚的质料撑出了漂亮又不夸张的花苞裙;胸和腰身处的线条收的尤其好。
  子时羡慕的看着她,见谢嘉云的红色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踏上沙发前那块白色羊绒地毯,她心里想的是:哦~原来花苞裙应该要配这种酒瓶跟的高跟鞋哦——真漂亮!
  谢嘉云在沙发里坐下;戴着鸽子蛋红宝石戒指的纤手一伸;一旁秘书立刻递上一本翻开了的文件。
  只见谢嘉云目光扫过第一页就皱了眉;翻过第二页看了两眼;她嗤笑了一声。
  “你;过来。”她冲墙边站着的女孩抬抬下巴。
  子时有些迟疑;谢嘉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来请,子时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紧张的站在谢嘉云面前。
  谢嘉云这回挺仔细的看了她一眼——眉眼勉强算还行。
  她低头看手里的资料,声音淡淡的说:“身高一六五,体重九十三——你有一米六五?”
  前一阵体检的时候刚量过身高,子时连忙诚恳的点头。
  “看着怎么那么矮。”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九十八斤的谢大小姐语气冷淡的说,接着扫了一眼女孩穿着卫衣显得平坦坦的胸口,“70B——哈!”
  子时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谢嘉云细细腰身往上鼓鼓的一对丰盈……子时脸红了。
  谢嘉云把薄薄两页纸翻了翻,合上随手扔到一边,叹了口气,颇为不敢置信的说:“你只上过三个月的二年级?”
  谢嘉云这会儿心里已经把叶祁远那对眼珠子挖出来冲进马桶里了。
  “那个……”子时终于鼓起勇气。
  谢嘉云最讨厌软绵绵的人,见子时意欲反驳她反而精神一振:“什么?说!”
  子时很不好意思但是手指虚点了点那个文件夹,请求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那上面有她的资料!都写了些什么啊?!
  这算什么?装天真?玩别出心裁?谢嘉云微微挑眉,看来也不是个善茬,跟她这儿演小白兔呢?
  ——太好了!她一定尽心尽责的演一回恶毒女配!
  谢嘉云漂亮的眼睛里泛起冷意,把文件扔给助理,她打了个响指,有两个穿着制服的女孩子立刻打开手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相机、卷尺和纸笔,开始在客厅里测量和拍照。
  子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听谢嘉云在那儿曼声的说:“两个厅打通了吧,这样采光好一些。房间也打通两个并做一个,剩下那个布置成婴儿房。我的衣帽间和承光的分开设计,厨房里不用那么多柜子,看着好烦,改一个开放式的吧,反正也没人会做饭的。”
  她一副即将入住的女主人模样,子时心里扎的不行,一个劲的拼命的对自己说:不行,你这样不对,她才是对的。
  丈量工作进行的很快,最里面那个房间门锁着,穿制服的姑娘过来轻声汇报,子时听到了,努力的挤出笑容,愧疚又友善的提醒说:“那个房间一直没有人用,钥匙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要不你问问盛承光吧。”
  谢嘉云心想呵呵你这个装柔弱的碧池跟我来这套?!
  她一边拿起电话一边手指一挥,一个保镖走过去,抬脚对着那道锁着的房门就踹。
  盛承光这套房子的装修大部分还是他爹妈结婚那会儿的,那个年代的东西都用得很结实,那锁牢固的很,虽壮汉腿力惊人,一时也踹不开,只是响声惊天动地的,子时第一次经历这么火爆的场面,几乎忍不住要双手抱头蹲下。
  “喂?承光,我现在在你家里哦。”谢嘉云拨通了电话,声音温柔如情人间爱语:“我来量我们婚房的尺寸呀,装修风格还是按照我的品味吧——你的小姑娘呀?挺好的,我正在欺负她呢,这会儿已经快吓哭了。”
  踹门的声音太大了,电话那头盛承光的声音子时一点都听不到,不知道他是说了什么,谢嘉云冷笑了一声,直接把电话给掐了。
  掐断了电话的谢嘉云看起来心情变得很不错,笑吟吟的抬了抬手指,另外那两个穿制服的姑娘捧出来一套婚纱——子时望着白云一般的婚纱惊疑不定,谢嘉云看着她,语气温和的问:“好看吗?给你穿好不好?”
  暴戾的踹门声音里,纯白色的华丽婚纱前,子时用尽了十八岁姑娘全部的勇气,还是撑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摇头。
  谢嘉云毫不在意她的拒绝,一个眼神过去,她的助理带着两个穿制服的女孩子走向子时……
  **
  盛承光低价买下一个小网站,借网站的壳把《如果你是一只熊》的版权买下来,然后稍加包装,再从国外拉了投资来谈几个亿的合约——其实就是随便借个东西折腾一大笔钱。钱生钱这种事,他闭着眼睛都能做的很好。
  他把这个合约里大部分的利益通过天辰给了谢嘉云,作为谢嘉云不过问子时这件事的报酬——他和谢嘉云之间一向合作的很愉快。
  可是和天辰的补充协议合约签了三次,每次都是他临时从签约现场有事离开,天辰动漫虽然隶属长乐集团,但也是行业翘楚,天辰的老总已经对此很不满了。
  可眼下,盛承光压根顾不上谁会不高兴。
  飞车回去的路上,他给叶祁远打了电话。叶祁远显然也知道他的号码,接起来以后连招呼都不打:“有何贵干?”
  “你和谢嘉云怎么了?”
  叶祁远很不耐烦:“关你什么事?!操心你自己吧!”
  “你他妈到底和谢嘉云怎么了?!”盛承光咬牙切齿的吼。
  叶祁远听他这语气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连忙正经问他:“怎么了?她去找子时了?!”
  “她现在在我那里发疯,子时一个人在家里,我正赶回去,你最好也立刻过来。”盛承光说完就摔了电话。
  他叫叶祁远过去,一来是他眼下还有理智尚存,知道谢嘉云醉翁之意不在酒,而肯定在叶祁远;二来,二来是因为刚才电话中家里那响动——谢嘉云最好没吓着她,不然的话……盛承光从电梯里出来,大步的往家中走,大门虚掩着,他推门走进去,唇抿的紧紧的。
  谢嘉云坐在客厅沙发上,容光照人、仪态万千,旁边站着她秘书和保镖,严阵以待。
  见盛承光进门,谢嘉云抬头温柔一笑,轻松闲聊:“承光,你说婴儿房的墙壁漆什么颜色好?我喜欢米黄色,但是男孩子的话好像淡蓝色比较好哦?”
  盛承光扫了一眼室内,没见到人,那句“你喜欢就好”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人呢?”他问,声音冷的令谢嘉云都起了鸡皮疙瘩。
  谢嘉云暗地里吸了口气,神态自若的冲他一笑,拍了拍手掌。
  主卧的门随着她的掌声从里面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盛承光眼角一跳,回头看去——白色的婚纱,长长的鱼尾拖在地上,裙摆上一朵一朵的缀满了白纱制的玫瑰花,花蕊是亮晶晶的碎钻……是黑夜里的满天繁星,跌进了晴好高空纯白色的云朵之中。
  真美啊……难怪人类大多选择在最好的年纪结婚,这样美丽圣洁的裙子确实应该在女孩子最漂亮的时候穿。
  盛承光直觉就知道这是她,只是仍然有些怔住了,目光顿了顿才往上移,然后他脸上那抹近乎温柔的神色消失无踪——她哭过了,眼睛红红的。
  就在他刚才不在的时候,她害怕的哭了。
  盛承光转头看向谢嘉云,冷的像冰一样的目光,已经连假装都懒得了。
  谢嘉云也看着他,却笑得更加温柔,“很漂亮对吧?这是设计师给我赶出来的初版,我特意带过来给你看呢!你满意吗?”
  “谢嘉云,立刻滚。”盛承光一个字都不想与她多说。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这个设计吗?”谢嘉云起身走过来,绕着穿着婚纱的子时走了一圈,像是看模特身上的样衣似得,一边还交待旁边的助理记下来:“这里太大了……胸口再开低一点。”
  可是她只走了大半圈,就被盛承光伸手抓了她胳膊,把她往门外推。
  谢嘉云的两个保镖立刻跑过来保护她,盛承光正有火无处发,丢开手里的女人就转身迎上去。
  他在美国时练了很多年的拳击,保镖知道他是谁也不敢真的和他使全力打架,顿时一对二也分不出高下,客厅里桌翻椅倒,乒乒乓乓的热闹极了。
  子时看不懂打架下手也有轻有重,她只看到两个人打盛承光一个——她受不了这样,脑袋都僵住了“嗡嗡嗡”的直响,不管不顾的尖叫着扑过去。
  那两个保镖心里早就泪流满面,见终于有人过来了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收手往后退,而盛承光伸手去接住扑过来的人,也只得停下来。
  她敢扑进三个大男人的拳j□j加里,却又吓的直哭,在他怀里全身都在抖,盛承光抱着她,感觉到他自己心口也在抖,他这会儿的心情简直想杀人!
  可是她已经被吓的不轻了,盛承光咬牙忍耐,把她抱到沙发里安顿好,然后一脸阴鸷的赶谢嘉云滚蛋。
  叶祁远就在这时恰好赶到了,他一推门进来,谢嘉云被盛承光推着往门外摔,他一步上前接住谢嘉云,险的背后都冒汗了,勃然大怒:“盛承光你他妈脑子坏了吧!跟个女人动手?!”
  盛承光冷笑,“她对我来说不是女人,你要觉得她是,你就带上她立刻滚。”
  叶祁远掰起怀里人的脸仔细看,确定她没受伤后,他把她往旁边一放,“啪啪”两声拽了袖扣随手一扔,一边挽袖子一边朝盛承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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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隐约可见的谢嘉云和叶祁远那本的火爆程度……你们感受一下吧
  ————————————今天有深水鱼雷!!!深水!!!鱼雷!!!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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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嘉云奋不顾身的演了一把恶毒女配;眼看着好不容易真的激怒了盛承光,可不能让叶祁远把人给打了!
  她抬抬手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挡住。
  盛承光倒还好;叶祁远却眼看就要和那个拦他的倒霉保镖打起来了,谢嘉云心里叹气;板着脸走过去,助理扶起一张椅子,她坐下后气定神闲的开口柔声说:“盛承光;我怎么不是女人了?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盛承光懒得理她。倒是叶祁远怔了怔;那股要把盛承光剥皮的凶狠劲顿时消了下去。
  精神松懈了一些,眼里也总算能看到其他人了;叶祁远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子时;看她身上穿着白色婚纱;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子时早在刚才叶祁远扑向盛承光的时候就着急的站起来了,走过来两步又畏惧谢嘉云,拢着婚纱迟疑的站在那里。叶祁远这一眼望过去,盛承光不悦的皱了眉,一边向子时走去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上了她光裸的肩头。
  谢嘉云一直观察着盛承光的神色,这时也站起来走到子时身边,笑盈盈对她说:“瞧瞧你吓的——你啊,幸好是生在现在,否则古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这样的爬上了男人的床也就只能当一辈子通房丫头——不过你现在也不会更好就是了,”她挑着眉看向盛承光,“对不对,承光?”
  盛承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叶祁远虽然知道谢嘉云是有意激怒他,还是一步上前拉开她,谁知谢嘉云瞬间变了脸色,用力“啪”的一声摔开他手。
  叶祁远也怒了:“你够了没有?发什么疯!”
  “和你有关吗?我教训我未婚夫的小情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谢嘉云冲他直冷笑,“用得着你紧张么?”
  “谁他妈紧张你!”叶祁远恶声恶气的。
  “我知道,你是在紧张你的小青梅。”谢嘉云当真发怒的时候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漂亮的脸冷的像一块寒玉。
  “对!所以你他妈给我闭上嘴!再唧唧歪歪我就抽你!”叶祁远吼她。
  其实他语气神色远不比盛承光的可怕,但却生生的把谢嘉云眼中吼出了一层薄泪,偏偏她死死忍着,神情丝毫不见伤心,只有眼尾忍不住一抹红,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泪,恨恨的瞪着他。
  这两人轰轰烈烈起来眼里压根没有别人,那边盛承光也懒得理这对神经病,子时失魂落魄的一句话都不说,他怎么问她都只是摇头,盛承光看她肩上手上几处浅浅红痕,不知道是被谁拉扯的时候留下的,他心里着了火一样,给她揉了几下,恨铁不成钢的说她:“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可子时不要说还手,连还嘴都不会,低着头不说话,被他骂了就悄悄的抬手揉眼睛。盛承光看得更难过了,可又软和不了语气,一时心乱如麻,拢了拢她肩上的衣服,把她往卧室那边推:“进去把衣服换了!”
  子时一向听他话,立刻低着头往房里走,可是那婚纱太大太长,她走两步踩在上面,狠狠摔了一跤,盛承光来不及扶,听到她摔在地板上“咚”一声,气的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头都疼了,咬牙切齿的大步过去把人给抱起来。
  盛承光抱着子时回到他们房间里,外面那两个神经病还在吵,盛承光把人放到床上,回身去把门狠狠甩上。
  子时被他暴躁的摔门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生气的原因是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扯头纱,慌乱里她狠狠的扯到了自己头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盛承光刚才风度与理智尽失,已经落了谢嘉云下风,这会儿稍稍清醒了些,他心中懊悔不已,对着门深深的呼吸吐纳,脑中高速盘算着对策。
  他想着事情,一回头,不经意见子时坐在床上,窗户里照进来的光线投在她身上,堆积她身边的白纱更显圣洁耀眼,她坐在白纱堆中,无声的流着眼泪,是童话故事里误入人间的天使,彷徨无措、纯洁无暇。
  盛承光一瞬间脑海中的对策盘算全都被清空了,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她,胸闷气短、不适极了。
  他当然知道谢嘉云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真的达到目的了。
  盛承光知道自己这次要输了。这个念头令他非常别扭。
  都怪这件该死的婚纱!他要把设计师找出来然后赶到非洲去缝兽皮!
  盛承光吸了一口气,对坐在那里的人说:“叫你换下来听到没有?穿着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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