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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以后她特别痛心疾首的教训子时:“叫你不看耽美!眼界浅薄了吧!你造吗!全肉彩漫里经常会有这张卡哦!小攻他必须甩这张卡在小受脸上然后才能对小受bi——”
“那个,”子时弱弱的打断提问:“可是我画的是卡通啊,森林里又没有信用卡……”
冯一一把卡还给她,欢快的催促:“你快刷一个看看这卡是不是真的!”
子时默默的接过卡付了帐。她签名时一笔一画的签“盛承光”三个字,冯一一看着就感慨的说:“话说我们老板可真是深不可测啊!一出手就是黑卡!”她啧啧赞叹,想起来又告诉子时说:“你的《熊》啊,版权明明都卖给天辰啦,可是这几个月我们网站砸的宣传费比天辰那边还要多呢!”
两个都是心无城府的姑娘,冯一一说的漫不经心,子时听了更是只觉得自豪,点头开心的说:“嗯!他很厉害的!”
她太开心了,语气难免骄傲满足,令全肉彩漫的忠实读者冯一一同学顿时想歪了,立刻用一种邪恶又暧昧的眼神看向好友……子时慢慢的低下头,脸红了。
冯一一真诚劝告:“年轻人,纵欲伤身哟!”
子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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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盛承光(微眯着眼睛冷冷质问):请问作者,为什么昨晚脱下裤子的是我,穿上裤子就变成了谢嘉树?
作者(毫无节操的谄媚):BOSS大人!那是因为你没必要穿裤子!这样你可以一直吃肉哇!一直吃肉一直吃肉一直吃肉!
盛承光(冷笑):呵呵,最好是这样。
谢嘉树(提着那条随便的裤子):请问作者——
作者(迁怒):给你加戏你还啰嗦!滚一边挠墙去!
谢嘉树(暴跳如雷):你特么才随便套上条裤子!你见过小爷随便套裤子么!裤子颜色不得搭配发色肤色和今天的心情么!
(作者被一只狂躁的谢嘉树追着满场狂奔中……)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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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冯一一分手后各自回家,子时在回去的半路上特意拐去了超市。
昨天他做饭时说“你以为我像你?”,虽然他那是句玩笑,但也令子时茅塞顿开并且愧疚难安——她是女孩子,没道理让他做饭给她吃啊。
既然待在他身边,她总得为他做点事情。
虽然她什么都不会……
从超市买了大包小包的食材,子时还严肃的买了一本家常菜的食谱回来,可惜回家后翻一翻她还是觉得无处下手——食谱上怎么没写煤气灶点火是往哪边拧的呢?
子时一头黑线的打开电脑来查。
最后她想尽办法,充分利用她会操作的炊具——用微波炉蒸了一个鸡蛋,用电饭锅烧了两大碗的西红柿鸡蛋汤,她把汤盛出来之后,越战越勇的继续用电饭锅煮了……一整包的速冻水饺。
盛承光下班回来,一进门闻到速冻饺子那股味道,虽然挺倒胃口的,但他心里奇怪的暖了一下。
他换了鞋进来,路过餐厅时看见桌上有一碗穿孔豆腐似的蒸鸡蛋,旁边一左一右两大碗西红柿鸡蛋汤……两样菜都已经没了一丝热气,他摇头笑起来,去厨房里找人。
厨房里就跟刚做了满汉全席似的:流理台上一堆蛋壳,一些未开封的食材摆的到处是,地上摔了两个鸡蛋,惨不忍睹。他家小子时背对着门口,手里正高高的举起一把雪亮的菜刀,盛承光眉毛一跳,她已闷哼一声扭过脸、手里用力往下剁去——一只冷冻苍白的鸡头Biu……的飞了过来,盛承光连忙偏头闪开。
那边子时剁掉了鸡头后大大喘了一口气,又一次高高的举起了菜刀,盛承光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捏住她手腕把那刀架住。
“你这个笨蛋!你在干嘛?”他好笑的问,“你这是在剁鸡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分尸呢!”
子时:“……差、差不多啊其实!”
她的人生第一次直面一只完整的鸡,怕的说话都结巴了,盛承光听得直发笑,心情变得好好,“把刀给我吧,”他从她手里接过刀,顺便亲她一口,温柔又绅士的问道:“请问大小姐您想把它剁成什么样的呢?”
“我想炖鸡汤!”子时显然欲将万能的电饭锅发挥到极致作用,“可是……锅里塞不下一整只鸡。”
盛承光拎起案板上的公鸡看了看,默默叹了口气,“把围裙摘给我。”他说。
就陪这傻姑娘喝一回公鸡汤吧。
子时把围裙摘下来给他戴上,在一边看着他狠、准、稳、快的几刀就把那只鸡剁成了,拿盐麻过后扔进了炖锅里。
他留下了两块鸡胸脯肉,麻利的剁成肉末后,用生粉勾芡,再和切成丁丁的蘑菇一起倒进她做的西红柿蛋汤里。大火烧开转小火,两大碗的汤熬成了“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糊糊,出锅时盛承光撒了点胡椒粉在上面,吹凉了一勺给她尝……味道好得让子时默默泪流满面。
这……这不公平吧?!
他又把她煮的乱七八糟的水饺摆开凉透了、在平底锅里煎的每一只都金黄喷香,一口咬下去脆脆的,真好吃!
盛承光做饭,子时眼巴巴的看着,全程扯着他衣角跟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吃煎饺的时候因为烫,她两手捧着,吃完了后想也没想又去牵他衣角——正在摆盘子的人手里一顿,低头看向自己白衬衫上的油爪印……
子时惊觉做错了事,立刻缩回手藏在身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盛承光估计她要是这会儿背后要是能有条尾巴的话,一定摇的特别欢。
他无奈的抽了纸擦她那双小油手,心里想着:自己这是养了个小孩儿还是宠物吧?
可是为什么不觉得烦呢?
今天换做是谢嘉树敢这样在他身边磨磨蹭蹭,早被他揪着领子扔出门了。可这会儿穿着油印点点的白衬衫,补救一顿食材乱七八糟的晚餐,他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不高兴呢?
心里反而还暖暖的很满。
不愿细想,这种奇异的感觉令盛承光倍觉不爽,所以睡觉的时候,也不管她昨晚才初经人事,理直气壮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子时却还是生涩不已,虽然被他吻的浑身泛起可口的粉色,可是当真他面对面全部顶进去的时候,她还是受不住的整个人往上缩,嘴里哼哼唧唧的,要哭不哭的样子简直令人想弄死她!
盛承光怕自己被她这幅样子逼疯,怕自己真红了眼的话一定会把她弄伤,只得又把她翻过来。
可能是昨夜初次的印象,这样让她趴着她好像就不怕了,还敢转头来主动亲他,吮着他舌头软软的砸弄,下面被他手指摩挲着也不抗拒了,小屁股还微微的往后蹭了蹭他……盛承光心里一热,坏坏的想:小东西,美得你!
手指不再替她拓展适应着,抽出来摸索着往前揉……那颗小豆豆和她一样娇羞又热情,被他指腹按着揉了两下,她浑身过了电似得颤,拧着腰夹着双腿,低低的哭叫说不行、不要这样……
盛承光浑身的血都沸了!杵在她腿间的东西涨大的可怕,她动来动去的稍微擦到一下他都要吸凉气,必须得逼自己想点别的才能不立刻交待给她……他忽然发现了:压根就不是哪个体位的事儿!他就根本受不了她娇娇弱弱却又努力迎合的样子。
明明是她害怕的事情,却为了他那么努力,盛承光受不了这种全心全意的迎合。
可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越是感知到她的全心信赖,他越是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她。手腕被她双腿夹的紧紧的,可这不妨碍他手指动啊,他按着那处使劲的揉,揉的她浑身哆嗦、喘的跟快要昏过去了似得。
盛承光觉得愉悦极了。
子时无助的抓着他手腕又拉又推,可她那点力气哪够瞧的,反而被他捉了手带着往下……她小小声的尖叫,被烫到了似的要缩回手,可是盛承光怎么可能放过她?捏的她手牢牢的,一边还把他自己的东西从她腿间塞进来,塞到她手里,教她摸。
这简直是在欺负她嘛……子时羞得快要落泪,小小声的呜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盛承光趁机蛊惑她:“宝贝儿……乖,说——进来。”
什么进来?
他抓着她手握着那东西呢,还能是什么进哪里来?!
打死子时也说不出口!
可他实在太坏了,又有的是耐心,她不说他就反反复复的磨,最后子时被他磨的实在受不了,颤着手握住那东西,引到自己那里、抵住,这样只消他一挺腰就能进去了!可他偏不。宁愿硬邦邦的蹭着她,下面用手指折磨她,磨得她崩溃,夹着腿哆哆嗦嗦的哭着说:“盛承光……进来……”
他得到了想要的,才心满意足又迫不及待的沉腰顶进去。
慢慢的、坚定的推进去那一整根,被折磨了很久的子时仿佛被打通了全身经脉,又涨又舒服,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手指紧紧的揪着床单,她缩着身子不住的颤。
“呼!宝贝儿……”盛承光也爽得厉害,咬着她耳垂喘气如火,“舒服吗?”
子时眼前正隐隐的一片绚烂星光,嘴唇无声颤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盛承光以为她是故意忍着不吭声,心生邪恶,按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大动干戈的一阵冲刺顶撞,把她撞的眼前星光大盛,昂着头浑身哆嗦了几秒,晕了过去。
盛承光横冲直撞爽的连连低吼,身下人忽然一软……他懊恼不已的,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又把她给弄晕了呢?
她没反应了,他也就没那么大劲头,趁着她今晚状况好,把她翻过来面对面抱了,沉身占了她,一阵胡乱冲刺到了,叹着气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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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这个夜里的好梦,梦见了她的小熊。
小熊因为爱上了夜晚天空的星星和月亮,从森林里搬了出来,它找到一片湖泊,在湖边住下了,这样它每晚都能与湖面上的星月相聚。
纵使明日依旧日升月落,有过这样的夜晚便不算白活。
甜梦与黑夜一同退去,梦里梦外的朝阳一同升起,子时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盛承光胸口。
一睁开眼就看到他的睡颜,平时那么淡然冷冽的眉眼,这时看起来像个孩子,善良又安静。
子时幸福的不想动,就这样趴在他胸口痴痴的看着他睡觉。
盛承光这一夜也睡得十分好,醒来时心上说不出的满。睁开眼,近在咫尺便是她干净的眸子,心无旁骛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醒了多久了,他的傻姑娘。
他勾了勾嘴角,无声的对她做口型说:“早、安、吻。”
子时抿嘴笑,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大张着双腿趴在他身上睡的,而且下面一阵……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涌出来,她夹着腿跳下床慌忙的往浴室跑,心里懊悔自己刚才竟觉得他像个孩子。
哪有这么邪恶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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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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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家里比起子时住的地方实在是太小了点,子时住的那个三层别墅足足有十二个房间,底楼的大厅估计就有盛承光这里全部这么大了。
只是那别墅的房间再多子时也只能睡其中一个,那里的大厅再大也只有她走来走去,这里却有盛承光,她喜欢极了这里!
喜欢到不愿意出门,天天都窝在家里。
盛承光现在每天回家,一推门就能听到或者闻到她的动静:有时候是刚刚洗了满满一洗衣机的衣服,可是她不知道洗衣服之前是要分类的,内衣和衬衫裤子还都要放进各种洗涤袋里,所以盛承光的衬衫总是和她的内衣纠缠成一团,她就哼哧哼哧的一整团往外扯。更多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做饭,依然不会用煤气,也因为害怕炒菜时飞溅的油,就盯着个电饭锅使劲折腾,什么东西都尝试切成块丢进去煮一煮。
有个这样的在身边,实在不能说不麻烦,况且盛承光自小独立自律,从来都是把自己照顾得妥帖舒适的,最近这种毫无品质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
可是……可是比起以往井井有条却安静无声的房间,他竟然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衣服洗的变形了可以重新买,饭菜他可以煮得很好吃很好吃。而他的傻姑娘——只要用崇拜的眼神在旁边看着他就好啦!
起先其实只是一份照顾,更早的时候可能就只是缘于心里的那么一点可怜,可是人心是最难控制的啊,不知不觉越做越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些边界都模糊了,就渐渐的变成了疼爱,甚至是宠溺。
子时被他宠的晕头转向,压根已经把自己住的那个大房子抛到脑后去了。
其实那个大房子里除了她还住着一个阿姨,负责每天给她做饭打扫,但是那个阿姨几乎从来不和她说话,这么多年只管好她的温饱和不生病,其他事情一概不问。子时以前也曾有过几天几夜在外面游荡,回去之后阿姨连眼神都和她昨晚还在家一样。
这次也是,她这么多天不回去也完全没有找过她。
倒是隔壁邻居家的叶祁远,打了电话来语气颇为不耐烦的问她去哪儿了,说他家老奶奶这几天已经问了好几次了。
子时支支吾吾的,还没等她编出借口来,叶祁远已经猜到了:“你是不是在外面交男朋友了?”
“……嗯。”子时编不出谎话,承认了。
叶祁远嗤笑了一声,教训她:“小小年纪的就不学好,才多大啊就学人交男朋友——和他上床了没有?”
子时:“……呃……”
叶祁远恶狠狠的骂了她一句,“你给我做好安全措施!听到没!回头你怀上了别来找我送你去流产!”
叶祁远的警告像一个晴天霹雳,子时听得傻眼了。
她以前隐约的也知道一点这种事情,但是跟着盛承光那么开心,她就压根没想到那上头去。现在想想,他的确每次都直接在她里面……
被叶祁远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子时唯唯诺诺的放下电话,连忙去打开电脑。
仔细翔实的查过了一通,她跳起来抓了钱包去超市,买回来……一大袋各式各样的安全套。
她不知道买这东西该怎么挑,脸皮又薄,就迅速的把那架子上每样都拿了两盒买回来。
到晚上盛承光再碰她的时候,她挣扎着伸出手从枕头下拿出藏在那里的东西,推推埋在她颈侧的脑袋,给他看:“这、这个!”
情热的男人正抱着她喘气如火,抬头瞥了眼她手上的东西,他挺腰狠狠给了她几下,暴力的顶开了那以往因为怜惜她而一直没碰过的深处……呼!那种被紧紧握住、被那里一小口一小口软软吸吮着的感觉——盛承光痛快的低叹了一声,更加的横冲直撞起来。
子时娇娇的叫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到了……她失神的微微张着嘴,双眼散了焦距,手里那盒东西没拿住,跌在床单上。
盛承光一伸手把那盒套套掸到了地上,然后捉了她双手手腕按在枕上,他俯身吻住她软软娇哼的嘴,下身又重又深的狠狠弄着她,这样的弄法他很快就控制不住了,抵着她狠狠的最后几下……
好烫……子时两腿无力的蹬了蹬,颓然倒下。
过了许久盛承光才松开她,子时已经又要被他弄昏过去了,半闭着眼睛软在他身下细细急促的喘着气。
盛承光在她唇上舔了舔,哑声问:“这是谁给你的这东西?”
他问了三遍子时才听清,气息微弱的答:“买的……我自己买的……”
黑暗里盛承光似乎笑了一声。
他覆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起身开了灯,抽开床头柜的抽屉,一看里面果然大半抽屉都是这东西,乱七八糟的各种型号口味都有。
他拿起来一个,看了看那上面居然写着香蕉口味,拆开来果然一阵香蕉的甜味,盛承光趣味顿起,拉过她手说:“来!我教你怎么用。”
“不要!”子时飞快的缩回手:“这个是……是那个时候用的!”
盛承光挑挑眉,俯身压住她亲了一会会儿,立刻又捉她手去摸他:“好了,现在可以用了,来吧!”
“……”子时欲哭无泪,“那、那个是给你用的啊!”
“对啊。可是我用在哪里呢?”盛承光气定神闲的问她。
子时:“……”
盛老师:“来吧!小朋友~~~”
这场别开生面的教习活动进行了许久……大半抽屉的套子倒在床上一大摊,全部都被拆开了,其中那些小号的当然无用武之地,中号的……也很勉强,大号的倒是可以用,盛老师每个口味挑了一个,然后让他家学生鉴定外包装描述的香甜口感是否货真价实。
子时被他逗的脸红的快滴血了,用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眼看就该哭了。忽然盛承光安静下来,子时怯怯的从被子里伸出头,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上面写着:特、小、号。
盛承光捏着那枚“特小号”扬眉看过来,子时心头一颤,呜呜呜……“我、我买的时候没有看!我不知道这个也有型号!不知道的!”
“嗯。”盛承光语气温柔的肯定了她的无知与无辜,“你只跟过我,确实也不知道中号和小号长什么样子。”
子时拼命点头!
“可惜你也没机会知道了。”盛老师很惋惜的看着她说,“不过没关系,宝贝儿,我可以大概的让你感知一下。”
他笑得那么邪恶,子时就算听不懂他的话也知道肯定不好了!她连忙躲进被子里去!
可是这次盛承光没来掀她被子。
子时紧紧抓着头上的被子,正紧张兮兮的,突然他的手从底下伸了进来……
“你、你、不要!”她羞的并紧腿,却正好夹住了他的手腕,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他人从她背后贴上来,把她连被子抱在怀里,咬着她耳垂亲密的喘着粗气教:“你看,这样差不多是小号,哦……好紧……这样是中号了,嘶……放松点啊宝贝儿,中号动不了了……”
最后是子时抓着两腿间他的手腕,哭着求他:她不要学了。
“真的?”盛承光很怀疑,并且很不情愿。子时连连点头,豁出去了主动地伸手要他……
那么多各种口味的避孕套,到最后还是一个都没用上。子时余韵刚过,精疲力尽的趴在他胸口,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盛承光还意犹未尽的,捏着她翘翘的小屁股玩了一会儿,抓了她的手十指交扣牵到唇边轻轻的吻。
他想想她今天办的这事儿就好笑,笑的时候热热的气喷在她手上,酥酥麻麻的:“小笨蛋,你怎么会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