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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期限(时尚名媛之四) 作者:叶子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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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你不只有过去,你还有现在、未来,我们之间已经是过去式,你的未婚妻才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呀!」话一说完,她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更加沉重。
  伟震泠眉头一蹙,「你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该瞒你。」他道歉。
  解萣珸吸足了一口气,正眼迎向他,怔怔地看着他。
  除了表达歉意外,伟震泠还要她明白,他是爱她的。
  「我不记得十年前自己是否爱你,但我确定的是,现在我爱的是你,我说过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的心就遗落在你身上了。」
  解萣珸感动的泪潸然落下,然而想及眼前的幸福可能使得另一人心碎,她立即收起泪摇头,「不行的。」
  她的拒绝令伟震泠着急不已,忙抬手向她保证道:「我会把俐娅的事处理好的,你等我好吗?」
  话一落,望着她的水眸,却只看到坚定与决绝,他的双肩无力地垂下。
  「你还是不相信我……」被解萣珸拒绝的态度刺伤,伟震泠苍白的脸色顿如死灰。
  解萣珸不是没看到他霎时刷白的脸色,更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拧碎了,只能强咬着下唇,以颤抖的双手捂住嘴,生怕一放手就会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明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态度坚决与否。
  为了不伤害到无辜者,也不愿让回忆痛苦的继续折磨伟震泠,她只有更彻底坚持自己的决定。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董事长,一线电话。」
  「好。」伟震泠立即按下通话键。
  「嘿,伟仔,阿忠啦!」齐谊忠在电话那头喊着,伴着爽朗笑声。
  「阿忠?」伟震泠则是一头雾水。
  「齐谊忠呀!你怎么又忘了?」齐谊忠明显的不悦。
  「对……」伟震泠欲道歉,却被打断了。
  齐谊忠问出满腹疑问:「先别说道歉的话,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完全都不认识我了?」
  伟震泠眉头一拧,头疼又来袭,「我……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齐谊忠大叫,忿然的抗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记得最近十年的事,之前的记忆在车祸后全丧失了。」
  齐谊忠惊呼:「你……怎么会这样?」
  「可以请你告诉我以前的事吗?」他忍着头痛请求道。
  「我……咦?解子没告诉你吗?」齐谊忠不解地反问。
  「没有。」她什么也不愿说。伟震泠挫败的想着。
  「怎么可能?这些年她一直在等你回来,怎么会没告诉你?」齐谊忠无法置信地喊道。
  什么?伟震泠强抑下震惊,急迫地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喔……好。」齐谊忠讲述起十年前的事,「高三毕业考前,你突然休学,我和解子到处找你,找不到你……」
  「你跟解子?」他心底疑云再起。
  「是呀,你该不会忘了解子是你女朋友吧?」
  「我们真的是……」
  「当年你爱她的程度是同学们有目共睹的,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跟她白头偕老,还答应每年她生日要送她一条你亲手做的项链。」齐谊忠说着。
  听到这番话,伟震泠猛地一怔。
  「什么项链?你说的是什么项链?」他急急追问。
  「就是她戴的那条猫眼石项链,虽然你才送她这一条项链就消失了,不过这十年来她还是当宝一样每天戴着。」
  原来项链背后的那人……正是他!
  听着齐谊忠的话,过往的种种一一浮现在伟震泠脑海,失去的记忆也蠢蠢欲动,彷佛就要冲出重重围篱。
  既然都不记得我了,就别靠近我。
  你真想知道项链的故事,问你自己吧!
  这一掌是因为你的不告而别。
  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我好想你,你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不来找我呢?
  你离开的那年,我到处找你……
  找不到你,所以我开始等,等你来找我……
  解萣珸的话语在他耳畔响起,伟震泠懊恼地垂下头,遗憾当时未能及时唤醒这些记忆。
  「你虽然忘记了过去,不过看到你们现在还能在一块儿,我真的很替你们感到高兴。」齐谊忠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我知道。」欲裂的头痛,让伟震泠的声音变得低沉,就快支撑不下去了。
  「伟仔……你还好吗?」齐谊忠听出不对劲,忧心问着。
  伟震泠难受的说:「头痛又犯了,对……」不起。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有事我们下次见面再说好了。」
  「谢谢。」
  「你保重罗!」
  直到挂上电话,伟震泠才露出疲累的神态,他仰靠在高背皮椅上,心底怅然若失。
  原来,解萣珸思念的人正是他,而他竟然在吃自己的醋。
  叩叩!
  「请进。」他手柔着眉心,企图减轻头痛。
  「嗨,震泠。」
  听到方俐娅的声音,伟震泠惊得猛抬头,快速站起身,然而过分使力的结果,使得他原本就痛得无法忍受的头快要炸了。
  瞥见他脸色急速刷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方俐娅吓得大喊,并赶忙扶住他,「震泠,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方俐娅的惊叫声引来踱步经过的解萣珸注意,好奇的来到门口窥视。
  「我没事……」伟震泠说着,用力甩头企图让晕眩的感觉退去,「俐娅,我的药在外套里。」
  「我知道,你先坐下来。」让他坐下后,她迅速帮他拿了止痛药,又倒来一杯水。
  吃过药,伟震泠的脸稍稍地恢复了血色。
  「谢谢。」他努力扯出一道感激的笑容。
  「不客气,你的头痛最近是不是常犯?」方俐娅边收拾桌面边问。
  「你怎么知道?」
  「以前你最不屑吃止痛药,现在竟然随身带着,我就知道有问题。」她好不得意的笑说着。
  「嗯……」他不置可否地点头,却被她喊住了。
  「停!」方俐娅两手交握在胸前,「你可别再点头,小心头又疼了,刚刚看你脸色苍白成那样,我都快吓死了,千万不要再吓我,我可是承受不起哟!」
  「呵……」
  门外的解萣珸眼里已泛上一层泪,她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离开。
  「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听你这是什么口气呀!」方俐娅非常不满意地指着他,「好歹我也是你伟震泠的『未婚妻』。」最后,她还故作气愤地坐在他面前的椅上。
  「呵……」他扬起笑容,抬头打量着她,「你应该就是为『未婚妻』这头衔来的吧。」
  「宾果。」她将椅子拉近他,「我可以取消吗?」
  「当然。」伟震泠毫不犹豫地回答。
  「答得这么干脆,有问题。」她拧起眉望向他,瞧了又瞧,「以前你的回答不是『随便』就是『都好』,不然就是耸肩一副无所谓样。」
  「呵!」伟震泠轻笑。
  方俐娅最头痛的事莫过于被冠上「伟震泠未婚妻」的头衔,为消除这名号,她忙碌地到处请求、拜托,好让父亲大人能取消这桩婚事,连伟震泠这个当事人也不放过。
  她甚至帮他想好台词,要求他到她父亲面前卖力地说她的不是,批评她个性太急躁、动作太粗鲁等等。
  就因为她这样独特的个性,让伟震泠愿意花时间去认识她,渐渐地,两人也衍生出兄妹般的情谊。
  「她是谁啊?」方俐娅好奇的凑近他,低声问着,一双眼闪着亮光。
  「这不是重点,说吧!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已经摆平了。」她挑着眉,一脸得意样,「我可是绝食了一星期,我爸才答应的。」
  「你真的都没吃?」
  「哈哈……」面对伟震泠的质疑,方俐娅以狂笑回应。
  「江经理,这是我的辞呈。」解萣珸恭敬地送上辞职信。
  「咦?」江炳庆讶异地盯着她看,迟迟不敢收。
  「希望你能收下,批准我……」
  「等一下,先让我好好想想。」他抬起手抵在她面前,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他真的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足以让解萣珸决定离去。
  理智又识大体的她,不是会无理取闹,更非是个不负责的人,除非是发生重大的问题,否则她不会做这种决定的。
  「震泠知道了吗?」江炳庆问得小心翼翼。
  她微抬眼,有些怯懦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他惊呼,随即说:「我问一下震泠的意思。」
  「别问他,让我走好吗?」
  「解子,你到底是……」江炳庆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说个理由给我。」
  解萣珸沉默良久,才缓缓地说:「他有他的生活,我实在不该出现。」
  「你们以前真的是……」
  这回,她没有逃避的轻点头。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伟震泠的俊脸探了进来。
  「炳庆,明天怞个空陪我到得化厂去。」
  一见到伟震泠,解萣珸连忙将辞职信收到身后。
  眼尖的伟震泠没错过她慌张的模样,他一个箭步向前抢过她手中的信封,低头一看,瞅着她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伟震泠陰鸷的神情,几乎令解萣珸无所遁形。
  迎上他愤怒的黑眸,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这是我的辞呈,请你批准。」
  「不可能,我不会收的。」他猛地将辞职信塞回解萣珸手中,一脸铁青。
  解萣珸将信重新放回桌上,不敢面对他冷冽的脸,嗫嚅的轻喃:「我坚持离职。」
  「你等等……」头疼欲裂的伟震泠,手指不时按压太阳袕与眼窝,缓缓情绪,不懂为什么才一天而已,她就突然又改变心意,他柔声地问:「解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对呀!解子,有事别闷在心底,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好不好?」一旁的江炳庆也忙着帮腔。
  解萣珸撇过头,「没什么好说的,我累了,不想做了。」
  她完全放弃的语气,听得伟震泠心惊。
  「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他严厉驳斥,激动地按着她的双肩,忽然间,鲜明得几近真实的画面闪过他脑际,他本能地将眼前所见说出:「一直以来你就是个负责任、坚持到底的人,我……我记得有一回,在社团演出的前一天,原本搭设好的舞台布景坍塌了,大家不知所措,打算放弃时,你已经动手开工了。」
  他的话震慑了解萣珸,使她筑起的坚强心墙顿时瓦解。
  江炳庆惊讶得大叫:「震泠,你想起来了?」
  伟震泠轻点个头,黑眸露出浓浓情意,对她说:「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我需要你帮忙……」
  他的每字每句宛如铅锤般重重地压在解萣珸胸口,逼得她好难受、好无助。
  解萣珸使劲地摇着头,露出凄凉的一笑,为何所有事情都在她做了决定之后才出现转机呢?
  太慢了……
  现在她只希望他能成全自己,让她痛快地哭一场后,潇洒地离开。
  「拜托,让我走。」她哑着声音请求,随即快步夺门而出。
  「解子!」伟震泠立即追了出去。
  冲进自己的办公室,解萣珸再也止不住泪水奔流,心痛欲绝。
  喀啦!
  门把转动声响起,她连忙抵住门扉,伟震泠却先一步推开门进入。
  「解子,你……」伟震泠低嗄的嗓音带着疑惑。
  她背转过身,连忙拭去脸上的泪。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说辞就辞呢?」
  在这之前,他可以不着急,因为只要她在身旁,他深信自己会有很多机会;但现在她竟要求离开,这教他如何是好?
  「时间到了,我必须走了。」她尽量让自己的音调持平,却止不住心伤的泪水。
  「不可以!」伟震泠怒不可遏地吼道。
  遗忘的过去与不明的现况,现在又要面对解萣珸突然转变的态度,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伟震泠猛地抓住解萣珸的肩,强迫她面对自己。
  「你说我会想起过去的,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头绪,你为什么不肯帮我唤回过去的记忆?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又不肯告诉我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伟震泠指控的道出心中不满。
  望着他的黑眸,解萣珸怔忡住,脑子已被他说的话填得满满。
  他捧起她颈项上的猫眼石坠子,看着它,阵阵的头晕目眩如不停冲击而来的浪涛,要卷走他这个溺水者。
  他用力摇摇头,试图甩掉头痛,「我想起来了,这是我送你的。」
  「你……」解萣珸惊愕的抬眼望着他。
  伟震泠俯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唇,浅浅地吮啜着她,一股甜蜜随即在他舌间漫开。
  他的鼻息,勾引起她的情欲,几乎要焚去她所有的理智。
  撩开解萣珸上衣下摆,伟震泠的手忘情地缓缓上移,当他攫住她如丘壑般起伏的绵软时,解萣珸一震,无预警地推开他。
  「出去,你出去!」撇过脸,她命令地大喊。
  「解子。」他不解地睇着眼前善变的女人。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解萣珸无礼地将伟震泠推了出去,立刻关上门。
  倚着门板,解萣珸的泪滑了下来,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深切的痛恨自己竟然对他的吻无法抵抗。
  「老天为什么要捉弄我?」她失控的大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解萣珸蜷曲着身躯坐着,怞怞噎噎地哭泣。
  门外的伟震泠,努力平复自己激昂的心情,脸上的线条好半晌才缓和下来,同时在心中暗下一个决定。
    
    『12』尾声

  过去经历的种种,像跑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方醒来的伟震泠呆怔在当场,不自觉地紧握双手。
  是不解,亦是无措,他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他需要协助,需要有人能向他说明一切经过,好让他将脑海中混乱且片段的影像整理好。
  猛地,他脑中闪过齐谊忠憨憨的笑容,忍不住欣喜地大叫:
  「齐谊忠!」
  快速梳洗一番,伟震泠急忙地冲出门,往齐谊忠公司方向疾驶而去。
  「我需要你!」
  面对伟震泠大胆的要求,齐谊忠惊讶得瞪大双眼,身躯僵直地立在投影机前,直愣愣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任影片一张张地播放。
  齐谊忠全然没料到这高中同学竟会一大早就慌慌张张跑到公司来,不顾礼貌地打断他主持的早餐会报,气喘吁吁地向自己大喊他的「需要」。
  这……很难教人不胡思乱想!
  而坐在会议桌两边齐聚公司的员工们也张大了嘴,讶异地望着神情紧张的伟震泠,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视线转向自个儿老板。
  齐谊忠瞥了身旁同事一眼,有口难言地道:「可是……我、我并不爱你,我爱的是……」
  「你在说什么?」伟震泠眉头紧蹙,然后凌厉的扫过在场所有人。
  「不然你……」齐谊忠歪斜着头,委屈地看着他。
  「想到哪里去。」伟震泠气急败坏的截断他的话,「我是说,我需要你帮我唤回以前的记忆。」
  「喔!」齐谊忠轻吁一口气,忙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要知道高中时所有的事。」说至此,伟震泠的神情又变得激动了。
  「我了解。」齐谊忠缓步走向伟震泠,拍拍他的肩安抚他的情绪,「到我办公室再说吧!」
  语毕,齐谊忠回头向员工们说:「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下午再继续。」
  「是。」应了声,所有人起身收起桌面资料。
  两人踏出会议室,走向齐谊忠的办公室。
  走没三步,伟震泠猛地转身折回。
  「怎么了?」齐谊忠不明白地看着他。
  伟震泠倚在会议室门扉,对里面的人喊道:「各位听我说,千万别误会,我没你们老板那种习惯。」
  「哈……」
  一阵夸张的笑声传出,齐谊忠直觉不对劲,连忙跟上前,即见伟震泠和员工们全都促狭的打量着他。
  「干嘛这样看我!」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我们只是对你的性向感到有些……兴趣。」伟震泠一脸正经的打趣。
  「我好得很,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
  任齐谊忠强调地解释,那十来双的眼睛还是露出不相信的讯息,窘得他只好大喊:「算了,不说了,愈描愈黑。」
  「哈哈……」
  解萣珸倚着窗棂,纤手托住下巴,静静地靠在窗框上,眺着窗外细雨飘落的景致,神情落寞不已。
  「不是说不想你了,怎么还会忍不住要关心你呢?」她自言自语的问着,眼眶泛泪。
  她原就单薄的身子,现在又瘦了一圈,而她依然习惯站在窗前发呆,只是不再紧握颈项上的坠子,因为那猫眼石项链已被她收藏起来。
  郁洁诒进来她办公室好一会儿了,解萣珸仍未发现。
  「解子。」
  唤了她好一会儿,她还是没反应。
  「解子,你在跟谁说话啊?」郁洁诒走近探问。
  「啊!」解萣珸猛地一惊,见着是她,不满地抗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出个声音?」
  「我有叫你啊,是你不理我的。」郁洁诒委屈的看着她。
  「喔!」解萣珸搔搔鼻,撇过头回避她的视线。
  「解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郁洁诒拉了张椅坐到她身旁,明知故问。
  瞧她这些天,常常一个人站在窗前,郁郁寡欢的,一整天说不到三句话,却能自言自语个半天,没人懂她在说什么。
  「有吗?」解萣珸极力否认。
  郁洁诒闻言,吐舌扮了个鬼脸,「没有……才有鬼!」
  「农历七月鬼门开,不要乱讲话。」解萣珸警告道。
  郁洁诒猛地欺近她的脸,瞅着她一字一句地吐出:「解子,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综合体呢?」
  解萣珸蹙眉望着她。
  「你一边鼓励我去向关曳告白,而你自己竟在伟震泠快要恢复记忆时退缩了。」郁洁诒故作不悦地拧紧眉头,「你之前还说什么『不问,永远不明白』之类的话,现在我都忍不住要怀疑你了……」她挑高秀眉。
  「怀疑我什么?」解萣珸蛾眉微蹙。
  「你是故意要害我的,自从我向关曳招了之后,现在他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躲都来不及……」郁洁诒故作夸张的说着。
  「那是关曳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我有什么办法?」解萣珸忙着解释,无辜的眼珠转呀转地。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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