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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雪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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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团长、剑波急忙向门口迎去,刚到大门口,只见杨子荣、小董、姜青山等一群人围着蘑菇老人和李勇奇,在欢笑问好,一平拥向剑波这里走来。剑波和王团长迎上去,亲切地握着蘑菇老人和李勇奇的手,长时间不放。

“你们哪里去?”少剑波亲热地问道。

“到省里去开会!”李勇奇回答说,“我是到省武装部去开扩军会议。老人去省商业厅开山货采购会议。”接着李勇奇一口气向王团长和剑波介绍小分队走后夹皮沟屯的情况。得知民兵组成了五屯联防,李勇奇是联防队长;神河庙变成了山货收购站,蘑菇老人成了收购队的评价评货组长;小铁道、电话全修复了,小机车又修好了五台,林木输送大量开始,正在计划采伐,粮食也运进去了。边说边走进屋里。

李勇奇说着,说着,眼内发出无比荣幸的光芒。他转身俯到剑波耳边,低声地说:“二○三首长!我已经光荣地参加了共产党。”

少剑波一听顿时像沸腾了似的紧紧地握着李勇奇的手,为这位忠诚勇敢的同志祝贺。

因为车只停三十分钟,少剑波伴送王团长去车站,并看一下部队。剩下的是李勇奇和姜青山表兄弟俩,还有蘑菇老人和他的小孙女白茹,在亲切地谈着。

王团长和剑波站在月台上,看着这长长的列车,战士们一队队进入车厢,战马踏着桥板,一匹匹地牵上去,车的后尾是两节客车厢。二十分钟,部队已安适地住在车厢里。

陈参谋报告了上车的情况,说部队和马匹都安置就绪。王团长和剑波向车尾的客车厢走去,小分队的战士都站在月台上,来欢送一营的同志们。

王团长和剑波刚走到离客车厢还有二十米距离的地方,只听背后一阵急促促的跑步声,还未及回头,只听后面喊着“二○三首长!……二○三首长!……”

少剑波和王团长回头一看,李勇奇、姜青山跑来,后面不远的地方是蘑菇老人和白茹。

“什么事?……勇奇同志!”

“我也去,我也去!”李勇奇没头没尾地恳切地请求着。

“哪里去呀?”少剑波奇异地问道。

“反正我是要求去,说什么也得去。”

王团长和剑波笑起来,王团长已猜透了这位勇士的心事,故意和他逗趣地说:“当然你要去牡丹江,省委召集你去开会,你还能不去?这还用说。”

“不是!”李勇奇十分认真的,“我听我表弟说了,我要跟二○三首长去吃最后的一口。我老李山地熟,前三年我两次去过四方台。长白山!长白山上的滑行路,长白山上的一切,我熟的不能再熟了!一定,一定得让我去。”

“那不行!”少剑波严肃地瞅着李勇奇,“省委的扩军会议很重要,比你一个人去拚拚打打重要的多!不能去!不能跟我去!”

“那不要紧,”李勇奇固执着自己的要求,“我们民兵联防指导员也来了,扩军会议由他全权代表。至于扩军的任务,不用开会我们早就完成了。第一批上级要我们出一个排,可是工友们一报名就报了一百六七十,足够一个连。不让谁去,谁也不乐意。陈小柱因为我们没批准他第一批去,他把我和指导员的祖宗三代都骂了……”

“不管怎么样,”少剑波打断了李勇奇的争执,自己刚一开口,可是李勇奇连听也没听,向最后的一节车厢跑去。

“指导员!指导员!……”边跑边喊,钻进车厢。

没有半分钟的时间,他跳下车来,狂喜地跑到剑波和王团长跟前,“好了!好了!指导员答应了!彻底同意了!

完全……”

“不成!”少剑波更加严厉,脸上带有指责的表情,“勇奇同志,这样是违犯纪律的,现在我决定绝不允许你跟我去!”

李勇奇呆住了,就像是一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他垂着头,无精打采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王团长笑嘻嘻地拍了拍李勇奇坚实的肩膀,“勇奇同志,打仗的机会多得很,将来到前方去打大仗。走!走!走!

咱们上车去。”

李勇奇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拖着沉重的步子,被王团长拉着走向最后的一节车厢。姜青山和赛虎跟了过去。李勇奇喘口粗气进了车厢,王团长在车门处看了一下表,*快开车了,还有两分钟!”

“再见!”王团长和剑波两人紧紧握了手,王团长回身一抓扶手正要上车,忽然一只手把他揪了一下。王团长回头一看,蘑菇老人笑嘻嘻地,“团长,你来,我有两句话。”

说着老人抓着他的袖子拉到离剑波十几步远的地方,“你看!”老人把王团长的袖子一拉,眼睛向剑波看去。这时剑波和白茹正站在车门前和战士们打着招呼。“你看,”蘑菇老人继续道,“那一对真是天生的一对!……团长!咱们军队不知……”

“太好啦!”王团长已明白了老人的意思,亲热的向老人笑着,“放心吧!这事一定会美满的,他们自己……”

呜……呜……汽笛长嘶了两声,打断了王团长的后半句。

“爷爷!快上车吧!”白茹边喊边跑过来,扶着老人上了车,转身跳下月台。

王团长和剑波再次握了握手,翻上车梯,手把车扶手。蘑菇老人扶着王团长的肩膀站在他背后,眉开眼笑地看着送行的剑波和白茹。

哧……喳……车头上一阵用力的哑声,冒出两团云朵般的白气,列车缓缓开进,小分队战士热烈地向列车上的战士挥手告别。

白茹向王团长高喊道:“二○一首长,好好照顾一下我爷爷!替我向我们指导员问好!”

“放心吧!小白鸽!”王团长笑嘻嘻地回答着边喊边跑的白茹。

少剑波和小分队全体战士,沿着月台,和列车并肩跑着,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帽子。“再见!再见!……”

蹚蹚,咣咣……列车出了站,速度加快了,车头刚转过山脚,只见最后的一节车厢,嗖地跳下一个人影,跌在路基旁的雪沟里。

正文 第三七回 李鲤宫前对手交锋

因为少剑波全神贯注地目送着王团长的车厢,所以车上跳下的黑影他没见到。列车很快地拐了弯,没入了山脚。

只听得啌咣的奔驰声,还看到一股浓烟荡漾在天空。

少剑波回转身来,命令小分队准备出发,要连夜行动。

各小队回到自己的驻屋,紧张地披挂着装。

杨子荣正在屋内检查每个战士的准备工作,听到外面有人招呼他,他回头一看,吃惊地脱口嚷道:

“勇奇!你……”

“别作声!我是从车上跳下来的。怕二○三批评,所以来走走私人路线。老朋友!关照关照。”

杨子荣和战士们一起笑起来。

“老李!你有打仗的瘾吧?”

“不说谎!”李勇奇笑嘻嘻地说。“这瘾头正大呢!比馋猪肉吃还厉害哪!”

“老李!你可知道咱们二○三首长是说一不二的。你可小心,恐怕他不会饶你这馋人。”杨子荣半真半假地开起玩笑来。

“老朋友!子荣同志!帮帮忙,正因这个所以我不敢直接去见二○三。”

“好吧!咱们试试看。”杨子荣一擦嘴巴,“说成了的话,老李可得请客。”

“一定!一定!决不含糊。”李勇奇心急地满口答应着。

杨子荣、李勇奇向剑波的房子走来。李勇奇走着在想:

“二○三能怎样呢?我怎么向他申述理由呢?又不敢不坦白,坦白了又怕去不成。”想来想去,他想:“豁出来啦!不管怎样只要能让我去就行。”想着,想着,不觉到了剑波的门口,可是他要说的话还没编好,有些慌。刚要跨门坎,好像两只脚沉重得抬不起来,就落在杨子荣的后边。

少剑波正在那里和姜青山研究这趟战斗的路线,杨子荣一步跨了进来。

“二○三首长!李勇奇……”

“怎么?”少剑波奇异地问道。

杨子荣咧着嘴笑起来,也不往下说了,回头向门外喊着:

“老李!进来吧!生米做成熟饭了。再还生也办不到啦,错了就将错就错吧。”

李勇奇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这条魁梧的勇汉在剑波面前好像个闯了祸的小孩子。

少剑波没有讲话,只是两眼盯着他。姜青山却又惊又喜,用一种恳求的眼光望着剑波。像是想给表哥讲情,但是又不敢开口。沉寂了约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李勇奇终于耐不住剑波那斥责的目光,吞吞吐吐地说了:

“是!是这样!二○三首长,我……我对长白山路最熟,我和你们一道去,是最合适不过了。”

“姜青山不也是很熟吗?”少剑波仍是不转睛地盯着他。

“是这样的:扩军会议,我估计得延期,我们有山林小火车,下了小火车,又上大火车。别的地区哪有这么方便哪?他们一定来的晚。实在……实在……即便不延期的话,还有指导员,他一个人也能代表……唉!就是非去不可的话,我也不过是走个绕道,顺长白山绕个圈也就是了……”

少剑波听着噗哧一笑说:“好吧!不过得先记你一过!”

杨子荣咧嘴一笑,“老李说啦,只要能叫他吃这最后的一口,记过也不在乎。”

这时杨子荣、姜青山和李勇奇乐得跳了起来。杨子荣把李勇奇的脖子一拍:

“行啦老李,解决问题啦!跟着去过瘾吧!”说着他俩就要向外走。

少剑波突然严肃地问道:“你没有滑雪用具怎么办?”

“早预备好了!”李勇奇神气十足地回答,接着又说:“负伤同志的滑雪用具在火车上,我给偷来了一副。”

“真有办法!”小李、小刘、陈振仪、白茹等人齐声喜笑颜开地称赞着。

“什么有办法,我正犯纪律。”他得意洋洋地一伸舌头,向大家做了个鬼脸。

雪越下越大,春雪的花朵格外肥大,落在地上嚓嚓作响。

各小队长报告完自己的准备情况,静等着剑波的决定。

“现在我们吃这一口,”少剑波慢吞吞地说,“不是追击,因大雪盖严了匪徒的踪迹,追索是有困难的,反会入了歧途;也不是周旋撒网,因长白山这个林海太广太大,我们小分队这个网太小,网是撒不过来的。现在我们的手段是姜青山、李勇奇打猎的手段,是‘溜口下套’,来个掐脖子绊腿。”

“妙!”大家齐声喊道。

少剑波向李勇奇和姜青山笑了笑,“现在看你们表兄弟俩的啦!勇奇要将功抵过。”

李勇奇把胸膛一挺,神气更十足了,“这我完全有把握。”

大家朝着他一起笑起来。

瑞雪纷纷,林海茫茫,天地雪林连成一片,小分队进入雪幕中。

李勇奇、姜青山,这两个林海通,长白山的熟客,选择一条条一段段山沟的冰带,朝着既定的方向勇猛前进着。

因为大部行程是在较平的冰带上滑行,滑雪杖的力量是用的不少。有的把手套磨破,有的手上磨起了水泡,战士们闲着说笑话:“往常行军穿破了鞋袜,现在行军却戴破了手套。”

有的说:“是啊!平常行军脚上打泡,这次手上打了泡。”

栾超家又耍开了活宝,他高声唱道:

关东山,真可笑,

行军省鞋费手套,

走路保脚手打泡。

第五天黄昏,走到一条长约数十里的大沟尽头。前面是山洪旋成的一个大大的洼场。没有一棵树,上面盖着皑皑的白雪,小分队就在这里扎下了帐篷。

一夜的酣睡,第二天一早起来,雪止天晴,大风狂呼,卷起了巨大的雪雾,在漫空滚沸。可是小分队前面的那片大雪,却完全变了样,覆盖的雪被,夜间已被大风吹跑,露出一片冰馍馍。一个一个有水缸大小,密密层层,重重叠叠,也不知有几万个。在阳光的照射下,刺目耀眼,可是大家都好奇地眯缝着眼端详着这片一夜变化的奇景,都想试试是否能滑行。

“从这上面滑行是绝对不行的。”李勇奇肯定地告诉大家,“那会把滑雪板踏断踏劈的。”

他打算领小分队绕道滑行,剑波把他叫到面前,稳健而幽默地说:“我们勇敢而机智的猎手,让我来问你,要打猎第一步是要追索兽踪吧,反过来是要巧妙的不暴露猎人的踪迹,否则会惊动了野兽,这你是非常熟悉的,对吗?”

“是这样!”

少剑波继续道:“我们这次‘下套’,首先就得不让匪徒们发现我们的‘套子’。要知道这些匪徒比野兽更凶更狡猾,不可大意。”说着他摸了一下脸腮,“前五天,雪朋友帮助我们埋没了踪迹,现在只得靠我们自己走得巧妙了。”此时他屈指计算了一下,然后头一点肯定地自语着:“没关系,时间还来得及。”接着说:“决定步行通过冰馍区,以匿我们的踪迹。”

他含笑瞅着李勇奇追问起来:“猎手同志!你看怎么样?”

“对!二○三首长!就得这样。我考虑得太不周到了。”

小分队全体人员背上滑雪板,进入了冰馍区。这可真有意思,在雪地上每个战士都希望越滑越得劲,可是上了冰馍区,脱下了滑雪板就没了章程,几乎一步跌一跤,活像些刚会走路的娃娃。

好容易摔过了冰馍区,迎面堵着一个两岩相夹的大冰帘,一看便知道这是一股三十米高的大瀑布冻成的。原来这片冰馍区,正是这个大瀑布冲下的水一层一层冻成的。西边那吊悬的岩头,比冰帘高得多奇#書*网收集整理,上面全是倒挂着的冰凌柱,有的像象牙,有的像象鼻子,这显然是无法攀登的。

“怎么办呢?”

“来!搭人梯。”刘勋苍满有信心地说。

“那不行!太高了。”孙达得不同意。

“哎!试试看!长腿!……”刘勋苍说着蹲下来,自己要做第一层当基础。孙达得做了第二层,姜青山第三层,小董第四层,又上去几个战士,现在刘勋苍的肩上六条大汉,重量总在六百斤开外。

“怎么样?坦克!”栾超家笑着问刘勋苍。

刘勋苍被孙达得的两条大腿夹得抬不起头来,也不能朝上望,气吁吁地说:“猴子!到没到顶?”

“***!连一半还没有呢!”栾超家朝刘勋苍一撅嘴。

刘勋苍实在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上面的人,一个一个地滚坠下来,跌在软窝窝的雪地上。

“人梯不行了!”刘勋苍丧气地喘了一口粗气。

少剑波瞅着旁边几棵参天的高树,转向栾超家,“超家!

还得看看你上树的功夫!”说着用手指着那边的三棵高树。可惜这三棵树相距很远,各不相连。第一棵在跟前。第二棵长在一个大石缝里,而石头又上不去。第三棵在岩石半腰一个凸出的搁台上,更是上不去。第三棵的树梢虽然高于岩石,可是离岩石顶尚有一段距离。

栾超家瞅了一会儿,擤了一下鼻涕,“嗯!有门,看我的。”

说着他命令战士们接绳索。当绳索接好后,他把绳头拴在腰间,拖拉着绳索爬上了第一棵树。他将绳拴好在树上,攀上一根大树枝的尖端,找好了一个角度,趁着一阵风的助力,一悠荡,把他飘在空中,滴溜溜地乱转。虽超出了第一棵树之外,但由于他荡的起点角度太小,所以惯性的力没有那么大,而没成功。他又在空中像荡秋千一样,狠力地荡了几荡,但终于无济于事。于是他由西南树枝,爬到伸向西北的一个更长的树枝上。又一悠荡,顺风一飘,虽然比上次距第一棵较近了一点,但因他的体重太轻,克服不了粗大绳索的沉重,而又荡回来。他又像荡秋千一样,连荡了数荡,因他的体力已消耗尽了,反而越荡越近。至此他自己也感到用此办法根本不成了,只得下来。

“怎么办?”少剑波也为难了。

“有办法!”李勇奇和姜青山同声道。

“现在只有用‘移树攀岩法’。”

“什么?”少剑波忙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三首长。”李勇奇说着便向杨子荣背上抽出日本式大战刀,姜青山也在刘勋苍背上抽出了战刀。两人一起走向他们的东南一百多米处,一棵不太粗但是很高很高的树下,姜青山嗖嗖地攀上树桩,把刚才栾超家用的那条绳索拴在上面,然后他搂着绳子,刷地滑下来。

小分队全体同志一起围上去,看他俩究竟干什么。

李勇奇、姜青山表兄弟俩,抡起锋利的战刀,朝着树根处一下一下地砍起来。不一会儿把那棵不太粗的树干,已砍进一扎多深。李勇奇喊道:

“好了!同志们一起动手拉倒它。”

战士们已明白了他俩的意思,齐声嚷道:“这办法真妙。”

嚷着一齐揣着大绳,噢地一用力,那树喀喳喀喳倒在地上。

姜青山挥动战刀,砍断较大的树枝,战士们便把这高高的树干和大的树枝,抬到冰帘前端,又用小绳把较大的树枝牢牢地捆接在树干的顶端,然后一起动手,将它竖起,靠在冰帘上。虽然没有冰帘高,但已差不多了。

“有办法!”少剑波望着李、姜兄弟夸奖地笑着。

姜青山已把一根大绳背在背上,腰插两把匕首,顺树干爬了上去。

战士们都仰面呆望着他笑道:

“这是李勇奇、姜青山式的独木梯子。”

说笑着,姜青山已爬到树干的尖端。离冰帘顶只有三四米高了。只见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一手一把,插向冰面。

他这时是只用两把匕首把他悬挂在大冰帘上。只见他一倒把一倒把地在上面爬动,看样子是吃力极了。战士们都瞪着惊异的眼睛满身紧张提心吊胆地望着他。担心一旦匕首刺不进冰里,或刺得过浅,经不起他身体的重量而跌下来。

当姜青山爬到尽顶,立起身来向下招手时,战士们一阵欢呼跳起来。在战士们的欢呼声中,姜青山已把背上的大绳解开,顺冰墙放了下来。

“同志们!‘移树攀岩法’成功了。”少剑波向战士们喊道,“现在看我们大家的啦!我们要拔着绳子踏着冰帘攀上去。”

话未说完,刘勋苍已经第一个手拔大绳,脚踏冰帘攀起来。战士们一个一个爬上去。马匹是无法上去的,少剑波便命令两个骑兵,带着马匹留在原地,俟战斗结束后再来领他们绕道归队。

战士们都攀上冰帘顶,只剩下剑波、白茹和李勇奇。因为白茹的力气太小,总是上不去。李勇奇笑嘻嘻地瞅着白茹道:

“小白同志!难住了吧?”

白茹瞅着剑波,焦急而不好意思地低声嘟噜一句:“怎么办哪?”

“有办法!”李勇奇边笑边拾起大绳,打了一个坐盘结,套在白茹的胯下,又在腰上缠了两圈,李勇奇怕擦坏了她的脸,又把她的头用大衣包了,然后大声地向上面喊道:

“青山!小白上不去,你们向上拔……”

喊声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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