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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依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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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浅也是专心不进去,索性合上电脑做眼保健操。

六点钟时四十六层已经不剩什么人了,只有三三两两的男同事看起来也是不紧不慢。仲微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非浅等了又等,指着桌上的君子兰自言自语,“你家主子真是狡猾到家了,他也不说几点,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自然没有人答她,只能继续等。其实六点钟并不是多晚,不巧放在今天就多少显得有些心浮气躁。偌大的楼层,静得发慌,她埋头趴在桌子上。听到有走进的脚步声,忙抬起头来。敬仁温和的笑着,“怎么,还不走。”

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嗯了一声。

“要不搭我车吧。”

她忙摇头,“林总,我等人。”

敬仁明白过来,仍是笑,“等仲微啊。他一向不守时。”

“他也没说时间。”

“怎么不打电话问问。”

“再等一会。”

敬仁抬手看了看表,“我得走了。”

她浅笑着说:“林总再见。大家还等着您叫开始呢。”

敬仁绕到门口,回过头说:“君子兰是仲微送的吧,你养的很用心。”

非浅笑,“温室里的花。”

敬仁还是泰然的微笑,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坦诚说:“桌上的梨花也很好看。”

非浅一惊。聪明人总是有的,自己装傻也没用。顿了顿,回话说:“三月开的花,现在看着新鲜罢了。”

敬仁走后,楼层里就彻底剩下她一个人了。左等右等,怎样都等不来。恨得非浅杀人的心都有了,收了包下楼。却看到那辆所谓760和早晨一样端正的停在大门前,好像从来不曾离开。非浅忽然没了脾气,推门出去,还未碰到车就被猛拉了一把跌入某人起伏的胸口。她挣脱出来,用包砸他,“干什么呢你。”

他有些闷闷不乐,“还没问你呢,怎么那么晚才下来。”

她诧异,“不是在等你电话么。”

他狠心弹她额头,“你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啊。”

非浅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用力捶他胸口,“你干嘛那么使劲。”

他叹气,掐灭了烟头揉了揉她的脑袋,哄孩子一样,“好啦,上车吧。”

第十五章

车堵成了长长一条龙,非浅知道仲微一向最不耐烦的就是这样卡在马路中央左右动弹不得,他今天更是格外急躁,不住的拿手指混乱的敲着方向盘。

非浅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依旧盯着窗外看霓虹,这样斑斓,总能让她起了很多言情的脚本,在闪烁的灯下恋人们牵着手慢慢的走,自然,也有人是在这样的灯下决然放开手,有些爱情从来就见不得一丝光亮,哪怕那些光只是灿烂得微弱。

仲微敲得心浮气躁,车里的安静也让他不得舒坦,拿了烟叼在嘴里,划了几次才点燃了火柴。非浅偏了头过去望着他,自来有月下看美人的道理,其实烟雾里辨男人也不过就是恍然一悟。她本来是想要让他灭了烟的,可是一瞬间忽然有点心疼,他抽烟的急切刺痛了她的眼睛,于是便不忍心,只是心疼,隐隐在心底疼着不肯泛滥。她搜空脑子里所有的印象,他一直是任狂风暴雨,任风云突变,仍能不动如山甚至依旧谈笑风生的男人。很早前杨竼对她说,周仲微是不动声色间覆雨翻云的角色。此时,缭绕的烟气里,她是看不懂他的,但是隐约知道,他已经泄漏了心事,做了从来不的事情。所以,她疼。于是拉拉他胳膊,问些无关紧要的话,“总看你抽苏烟,有什么理由么。”

他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看她:“抽的第一颗就是苏烟,之后就一直抽。”

她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上大学时寝室里的老三是系花,交际繁多,有一回喝醉了,非浅去接她,她贴在非浅耳边低泣,那感觉似是酒入愁肠。记得她当时说:“说什么看男人要看车子看票子看袜子,都是鬼话。只要看烟,什么烟好什么烟坏也都没有意义,有钱就能抽好烟,但是有情就从始至终只抽一种烟。那种男人认定的事情改不了,我知道的晚,活该我遇不上。”

仲微问:“想什么呢。”

她说:“想起来有人说,专情的男人才始终只抽一种烟。”

车还是丁点都动不了地,他放开方向盘,又点了颗烟,才转过头去问:“我不像么。”

她点点头,认真得有些玩笑了,“你像多情种。”

他说:“那可不好,多情总比无情苦。”

她笑着去抢他的烟,“哎呀,你还文化了一把,我只知道多情却似总无情。“

他不明所以的望着她,也不是多恼只是愣住。她趁机将烟夺了下来,“少抽点吧,无论多情还是无情总要长命百岁才行。”

仲微看着非浅将烟仔细摁灭了,星星点点的火映得她手上有一点微微的红光然后才黯淡,一双素手仿若透明。忍不住伸手去握,她的手小小的却很暖。非浅本能的往回缩,他牵住没有用力只是箍住不放,于是她便不动了任他牢牢握住。仲微心里有一种平静的温和,柔得化不开了。

车阵仿佛是松动了,前面的车开始缓行,他只是不舍得放开手,松了松又握了握像是丛中流连。

她轻叫:“你走神啦,快开车啊。”

他才撒开手去扶方向盘,扬起声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敢抢我的烟,你还是第一个。”

非浅听不惯他少爷口吻,继续偏头去看窗外,正经说:“可惜了,你不是第一个被我抢烟的男人。”

他的眼神在两侧斑斓夜色里忽然没了光芒,深邃难以见底,刚刚得来的那些暖渐渐微凉。他专注的开车,那一瞬好似只有随着前面的车行进才算是事情。嘴角挂着不屑一顾的笑容,直视前方,不讲话。

非浅笑起来,不知是仲微在她面前愈加不懂得掩饰了,还是她越来越了解他了,知道他不讲话时多半是在闹别扭。“真信啦,你怎么那么好骗。”

仲微转了头说:“那是我的台词。”

她还没明白过来,他却大笑,“你怎么那么好骗。”

她用手捶他肩膀,“装深沉很好玩么。”

他眉舒目展的笑起来:“装深沉的关键是有人愿打有人愿挨这才好玩。”

非浅跟着笑,此时的周仲微在她眼里生动非常。与他过招总是没有胜算的,以为占了上风的时候眨眼就能输得彻底。可是她喜欢这样的他,至少比琢磨不定让她感觉踏实。

车子好像也随着人的心情变得畅快起来,停车时她想起小鸥说过他们的聚餐就在莞丽,于是问:“你们聚餐也在这里么。”

“十八层。”

“我们公司好像在十二层喏。”

他先一步进了电梯,“怎么,怕碰上么,那我们换个地方。”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接话说:“算了,碰上了也没办法。”

他却真的要走出去,非浅拉住他问:“怎么了?”

仲微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换个地方啊。”

她说:“不是聚餐么,那么多人还等着你呢。”

他站定了才按了十八层,看电梯门缓缓合上,盯住电子显示一层一层上升。快要到十一层时,非浅像是才反应过来,上前按了十二层的按钮。他低头问:“你去哪。”

她还未答,门便开了。非浅笑得一脸灿烂,伸手拉起他往外走。仲微从来不是乖乖听话的主,几时能有人将他拖走,反手抓住非浅问:“你知道在哪个厅么。”

她真的不知道具体是哪里,想了想,肯定的说:“总归是最大的厅咯。”她那个“咯”说得很轻,轻到他觉得心痒,她的可爱是放在眼前的位置却一路触到心底,在她不经意呢喃的语气里自己也是没了脾气的。仲微牵过她的手挽在自己的胳膊上,脸上是无比耐心的表情,看得非浅直想笑,哪里有机会见他这般认真过。

他问:“这也值得笑。”

她不答,就那样笑着迎向他一双含笑的眼,两个人俱是欢颜。走进去时已经是遍地热闹了,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她带着他走向跟自己很熟的几个同事,像是专程去展示自己的私有物品。惹得那些女人眼里忽闪锋芒,围住仲微打招呼:“兰君啊,可是见到你了。”

仲微一一应付过来,笑得礼貌而迷人,句句皆是妥贴,无论是非浅的同事,还是同事身边的男伴,他都是能够有话聊的。非浅只在一旁适时的陪个微笑,她想,仲微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单一主角,他的光芒无论谁也盖不了,无论是谁。

他们这桌其实是很靠后的,她找了很久都找不见赵小鸥的踪影,却被人家拍了肩膀,一转身,不就是小鸥那张笑脸么。

“迟到就算了,带着伴来的还不专心。”

非浅说:“不是在找你么。”

小鸥说:“算你有良心。”然后俯身过来,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哎,看来看去还是你的兰花君子最极品。”

非浅也贴过去笑话她,“那你的林哥哥呢。”

敬仁刚好走过来,便问:“聊什么,还秘密悄悄的。”

小鸥说:“正说刚才林总敬酒时她不在,要罚她酒呢。”

非浅瞪大眼睛盯住小鸥,什么女人这么恶毒,只得说:“我不会喝酒啊。”

小鸥说:“怕什么,你不是带着黑骑士来的么。”

敬仁照例笑得坦然,“那可得让他多喝点。”

于是大家跟着起哄,仲微倒不推托,只说:“非浅她笨,麻烦大家多照顾了。”一仰而尽。

他的这句话很多很多年后,非浅遇上酒还是能想起,连他眼里的温柔,嘴角的宠溺和喉结轻微的动作都能记得清晰。

他们离开时,有人捉住非浅表达不满,“你迟到我们没有计较,怎么还能早退啊。”

她只有陪笑,总不能说,本来没打算来的,就是好歹走个过场。仲微开口简单解释说:“是我有事情。”

对方立即一副大义的表情,却说:“不行不行。”转脸对非浅闪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工作一年多还不及仲微这一个小时更得人心。

幸而敬仁离他们不远,过来帮忙解围。

等电梯时,他问:“兰君是当什么讲。”

非浅觉得他真是厉害,亏他还和人家亲热的聊了那么久,连基本的称谓都还没闹明白,人家一口一个兰君的叫着,看着他聊得欢,原来还是不解其中味。她背了手,严肃的说:“这是我们的规矩,穿蓝色衬衫的人一般都叫蓝君。”

他笑:“这什么规矩,那么穿红衬衫不就叫红军了么。”

她正色答:“是啊,没看到那么多人穿降色么。”

他含笑,扶住电梯门,做了绅士邀请的动作,“小骗子。”

十八层到了,走出电梯,非浅发现这里和刚才是不一样的,昏暗一些,安静一些。有服务生领着他们九曲十八弯的拐,直走到里间的会厅。仲微签了名,有人替他们开门。她略微有些诧异,一眼扫过去,女人皆是锦衣,男人亦是得体。非浅举目看着仲微,他只笑:“看完了娘家看婆家,顺序没错吧。”

他弯了胳膊示意她挽过来。仲微倒是一向款款,非浅只是一步一步跟着他走。这样的出场和刚才也没大区别,只是她心里有些惴惴。他体贴的将她揽在臂弯里。抬头去看,他一脸温和,她的心才踏实下来。

有几个人过来跟仲微打招呼,里面的人有些她是见过的,一起在大包厢里吃过饭,名字是叫不上来的,也就随意微笑着点了头。

仲微挥开他们,说:“我饿了。”便拉着非浅去吃东西。他挑了很多零碎的东西递给她,她问:“你不是饿了么。”

“这里的东西不好吃。”

非浅撇嘴,“不好吃你才让我吃啊。”

他说:“你不是喜欢吃零食么。”

正说着就有人招呼仲微过去,他看了看她像是不放心。非浅说:“去吧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他才笑笑,走过去,又嘱咐说:“别走远。”语气总像是哄小孩。

非浅歪着头假装不满:“统共多大点的地儿。”

其实这地方只是看起来不大,再转身就一眼寻不到他的身影了。她一个人信着步子随意的走,满眼都是好看的男男女女,眼神碰上了就笑笑。她只想到露台透透气,靠在栏杆上,|Qī…shu…ωang|低头看灯火阑珊。

背后有人叫她,“非浅。”余清修的声音不曾变,还是那么缓和的语气,“这里风大。”

她没有回头,一心一意看着脚下,往事却不可抑制的翻涌上来。那时候,还是在他们的家里,因为什么样的事情闹了别扭她不记得了,应该只是很小的事情,当时看起来却很大,大到好像还吵了几句架。她不开心的站在阳台吹风,数着万家灯火,其实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只是不肯轻易服软。正犹豫着,听见他的脚步慢慢走近,环住她柔声说:“这里风大。”他的怀抱很温暖,在那个怀抱里她可以凡事不去计较,只安心的依着靠着。他问:“看什么呢。”她轻声答:“看灯。”清修在她的肩头磨蹭,“什么灯那么好看。”她笑着说:“就是家里的灯。”他也笑:“那你转过身来看。”她商量说:“咱家换成橙色的灯好不好。”他问:“为什么,这个灯你不喜欢么。”她认真的说:“不是不喜欢,就是太亮了,打开的时候觉得冷。”灯还没来得及换便分了手,她就在那个白色灯光里含泪离开,那以后见了柔和白灯却总是觉得冷,彻骨的冷。

回过神来,清修已经站在旁边与她并肩,用眺望的姿势看着远方。他问:“还在看那些灯么。”

她答:“是。”

他说:“非浅,有时候我在想,你宁肯吹风挨冻也不肯主动开口究竟是为什么。是只对我,还是对所有人都一样。”

非浅没有接话,只说:“你喝醉了。”

他微微的像是笑了,“醉了么,却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你。”

她明白了什么,问:“仲微在找我了?”

第十六章

清修的茶色瞳仁恍惚中重色密布像是筹满了乌云,却也不过是眨眼一瞬。他将脸侧过去,眼里映着微光点点。非浅望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转了头继续看向远方,仿佛是不知何处是归途般,只道是继续看,为着找寻迷失的岸。她觉得过了许久的时间才又将头转向他,恰是看到了他眼里的闪烁忽然暗淡无光,沉着了声音问,“非浅,你这几年过得好么。”

他问得极慢极郑重,仿佛只在这一刻才下了决心问她。她也听得极慢极郑重,一丝一毫都倾心而听,没有错过任一细节,哪怕是他吐字时带着的微叹。过得好么。她忽然忘记了准备好的答案。她等这一句问话等了太久的时间,四年里,想过多少次被他问起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想过很多种的答案,终于扑面等来了他的问,一时之间落入牢笼竟像是被蒙住了所有的语言,不知该如何去答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抵着多少秘密,连四年后的重逢都牵扯了太多的东西,第一次她可以装作忘得一干二净,第二次可以掩饰自己不去在乎,第三次呢,这第三让她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只能不去迎战静守一方。仿若隔了漫长的世纪,才温声说:“不能更好,也不会更坏。”

他定定的望向她,而她只是执意不与他对视,远远的去看那些万家灯火。其实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模糊,纵横的街道,斑驳的楼影,川流不息的车群,一切尽是与她毫不相关。

他只是习惯性的笑了,“你说话不像以前那么直接了。”

“以前”,这两个字于她像是某种触碰困难的开关,听到时总会将心一沉。非浅语气平和得像是能看透一切,“以前么,以前以为离开你是没办法活的,可是后来渐渐明白,跟着你也不一定能活得更好,无论离开谁生活都是要继续的。”

余清修淡淡的笑起来,“无论离开谁么。”

她连头都不去点了,只任着沉默一再再泛滥,怕自己这样一点头或是再开口便会落下泪来。还能再答些什么出来呢,四年的时间着着实实是太久了,久得可以将歇斯底里的挣扎慢慢磨成义无反顾的麻木,更何况是后悔呢,在等待和自欺里已经没了后悔的音讯。所以,无论离开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时间足够长久,只要遗忘足够坚决。

“清修。”她仔细的唤了他的名字,“既然你当年那么决绝,现在再问什么又是何必呢。”

他的目光严肃得生了寒,只又看了她一眼便转了身,“你进去吧,这里冷。”

她像是得了命令不再言语,踱步回光亮处,从背影看来似是欢快的,清修却略略的笑起来,无意识的笑着,他知道非浅走路从来不得平稳,好像随时都会蹦个两下。他恍惚中想起了那个问着魏来:“你朋友。”的姜非浅,一脸天真的神色。她那时什么都不懂,让他感觉疲惫,此刻她像是什么都懂了,也让他不自在。

他想,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迷离中想起了四个听得生厌的字,叫做望眼欲穿。只望着她的茫然。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锦衣男女各自翩翩,藏着多大的秘密般,手心微微出了细汗。根本是没有人去分心注意角落里的动静,她却觉得受了万众瞩目般,感觉被锋利的目光注视,却左右寻觅不到。直到碰上了仲微还是觉得不自在。

“怎么,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么。”周仲微的眉目清朗得近在眼前,非浅忽然像得了清醒,泛凉的指尖揪住他的胳膊,牢牢抓住不放。

他本来是有一点气的,嘱咐她不要走远不要走远,再一转眼就没了人影,可是眼下又让他如何生得起气来,她的眼神那么茫然,一念之间只想把她放在安全的位置悉心去呵护。于是,揽过她好脾气的说:“过来,给你介绍几个人。”

她才彻底回过神,随他走近那些好看的男女,在仲微的流畅谈吐间不过是需要偶尔展眉微笑,什么都不必说,只听他说,也许他说了什么也并没有听进去,只是看着他说,他说话的时候五官很好看,无论是眉眼还是唇鼻细细看来都是精彩,她只看着他,却不能清楚到底看着谁。

仲微贴在她耳边问:“不喜欢这里么,要不我们回家。”

她点的头还停在半空,他就被几个人携着肩腰拉走,善后的人冲她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平时抓不到他人。”

既然周仲微都没有能耐脱身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继续枯干的站着,连心思都一并不存在,就那样站着。谁知他连脱身的能力都意外的强悍,非浅正发呆得毫无知觉便被他用力拉了胳膊直奔出口,突发事件吓得她惊叫出声,他真的像做贼一般做了“嘘”的口型比划了食指,她就配合的踮起脚步。两个人一路跑到电梯口才约定好了一样,齐齐笑开,他的爽朗和着她的清脆。

他灵光乍现的问:“带你去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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