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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与尘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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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落雪清澈(十五) 。。。

晓唯从无边无尽的黑暗中恢复意识,睁开眼,天已是大亮,她人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中,迷药残留的一丝药效让她手脚仍是有些无力。

“二皇兄…”晓唯往右前方看去,只见方林澈靠着马车坐在一旁。

“雪儿,你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小看司徒家了,他们早就投靠了张贵妃,归顺太子只是在做戏…”方林澈用一种极度不屑的语气说:“我本来还把司徒文轻视为堂堂正正的对手,没想到他竟是此等人。”

“什么意思?”晓唯想起自己昏迷前司徒文轻对自己说的话,还有那个带着果酒香甜气息的吻,突然害怕听到那个她已经猜到的答案。

“你醒了?”司徒文轻掀开马车的竹帘进来,扶着晓唯坐起来。

“放开你的手,你不配碰她…”方林澈似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开司徒文轻的手,挡在晓唯面前。

“只会用下药这一招,水月教和你们合作,真是耻辱…”

司徒文轻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晓唯忍着伤痛撑起身体,叫住司徒文轻,“之前在司徒家,你在酒里对我下药?”

司徒文轻点点头,却不看晓唯。

“司徒家早就投靠了张贵妃,你来到我身边,只是为了监视查探我的底细?”

司徒文轻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又是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你对我都是在演戏、全无一点真心?包括昨晚的…”

司徒文轻的身形有些僵硬,终是点了头。

“雪儿…”方林澈清晰地感觉到晓唯的颤抖,禁不住搂住她支撑着她的身体,对司徒文轻说:“你出去,我们不想再见到你!”

司徒文轻仍是狠狠地握着已经被自己掐到麻木的手心,没有勇气去看晓唯一眼,掀开竹帘下了马车。

“雪儿,别难过,还有我在这里,绝不会背叛你…”方林澈轻声的安慰着晓唯。

被相信的人背叛这种用到烂俗的戏码发生在自己身上,晓唯第一感觉是完全不知所措了,心空空如也。那个会在破庙中帮自己烤干衣服,把名剑惊鸿借给自己耍着玩,在庙会上牵着自己的手,即使不会游泳也要救自己,一路相伴温柔呵护的司徒文轻竟然全是演出来的……

“雪儿,”方林澈不知所措地看着晓唯眼中隐忍的泪水。

“只是头有点疼而已,二皇兄,你别担心,”晓唯强忍着眼泪说道,“我们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

“水月教总坛,看样子张贵妃就是幕后主使。”

“二皇兄,你是怎么着了他们的道?”

“昨晚宴席时我就防着司徒家人有什么动作,推说身体不适拒绝了所有的酒菜,司徒文轻表面上在帮我,谁知却在我没有防备他的时候以银针伤了我。”

“银针?”

“没错,就是我们在倚红楼那晚我用的银针,没想到他居然一直收藏着,我自己的暗器我自是知道厉害,上面淬的毒虽无解,但只要七七四十九日内不运功动武即可自然解除,可是一旦在时限内动武,毒气运行全身,会使心脉寸断,必死无疑。”

看来司徒家暂时没有想至他们于死地,只是要控制住他们而已,晓唯稍稍放了点心。

想到司徒文轻,晓唯觉得又是一阵心痛。

要是轩辕神将在这里,又该说自己承受力太差要雷劈一劈才能长进了,晓唯自嘲地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来,晓唯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一程的目的地是水月教总坛,对晓唯和方林澈来说是如今进入水月教最快的办法,她不打算逃跑,但是必须要传消息出去让太子哥哥或者沈哲知道她的处境,这是目前最大的问题。

一路上,司徒琴对方林澈嘘寒问暖客气周到,只要方林澈不逃跑,司徒琴热情的让人以为他们不是绑架犯和人质,而是领导和下属,当然,领导一方指的是方林澈。

晓唯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水月教现在虽然大半掌握在右护法张贵妃手里,但她以女子之身却终是无法名正言顺的登上教主之位,她这次捉拿自己和方林澈,定是准备用自己的性命来要挟方林澈坐上教主的位置后听令于她,挟天子以令诸侯。司徒琴摆明了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对方林澈这未来的教主待如上宾。

一日,他们于河边休息,司徒琴非要拉着方林澈去钓鱼,美其名曰可以怡情养息,方林澈连日来被他烦得直想杀人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被他拉着去垂钓,起码可以留得耳根清净。

晓唯坐在石头上望着平静的河面发呆。

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在深山老林里赶路,晓唯只能从夜晚星星的位置判断出他们在一路北上,可具体到了什么地方她也不知。

突然一间外衣披到自己身上,晓唯转头一看,却是司徒文轻,“公主小心不要着凉,阻碍了行程就不好了。”

晓唯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对司徒文轻到底是什么感觉,无法恨他,又无法原谅他,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司徒文轻帮晓唯披好衣服,转身欲走。

“等下,”晓唯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司徒文轻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晓唯说下文,于是问道:“何事?”

“文轻,之前的事不提,我想知道,今后,你还会欺骗我吗?抛开我们各自的立场不说,只是作为朋友知己,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司徒文轻背对着晓唯不曾转身,“公主太天真了,如今朝廷的危机一触即发,你我如何能抛地开各自的立场?”司徒文轻顿了顿,说:“朋友知己?那些只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做出来的,难道公主还当真了?”

“你我皆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我感觉的出来,你并不全是在做戏。或许你的目的不纯,但和我相处的每一点一滴都是真的…否则,刚才那些残忍的话,你为何不敢当着我的面、看着我的眼睛说?”

片刻的沉默,司徒文轻慢慢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是和晓唯初见面时的不屑,他弯下腰靠近晓唯,“公主还真是自信,因你与传闻中不同,所以我才多了一份尊重。还是说,宁天珞悔婚太久,公主耐不住寂寞,还在回忆那晚……”说着一手扣住晓唯的肩膀,贴上她的唇畔。

晓唯猝不及防,接着狠狠地推开他,困惑生气地怒目而视。

“顺便说一句,薄言也是我杀的。

“什么?!”

“他是右护法安排在你身边的,可惜被你识破了,我自是要灭口。”说完,司徒文轻再不理会晓唯,转身离开了。

晓唯依然坐在石头上望着平静的河面,可是心里却像被抛入水中的石子一样,一沉到底。

“别伤心,别哭啊…”冰冥虫从晓唯袖子里一只只飞出来,“我们会保护你的…”

晓唯擦干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捧着一只冰冥虫蹭了蹭以示感谢,“别担心我……”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说道:“那,之后就拜托你们了。”

“嗯,放心吧。”冰冥虫们围着晓唯转了一圈,然后渐渐飞远了。

追魂香,这是晓唯初进宫时皇上送她的礼物。晓唯将这种香粉混在司徒琴为了讨好方林澈而买给自己的胭脂香料中,已经用了尽半月。她在冰冥虫身上也洒满了这种檀香粉,由它们尽快飞回瑞京,虽然常人无法看到它们,但却可以闻到香味,以此通知太子方若涵,引导他循着冰冥虫追踪而来。

“我本来是不打算瞒着你的啊,”晓唯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这样?文轻,你做到这种程度,是故意要让我恨你吗……”手指轻触唇间,晓唯不明白,司徒文轻方才那一吻明明是霸道的,但为何却又充满了哀伤和眷恋……

剩下的旅途,晓唯只是安静的吃饭睡觉,再不多说什么,俨然可以评选年度最佳“人质”奖。

方林澈察觉出晓唯的不对劲,指使司徒琴去买酒支开他,拉着晓唯询问,“雪儿,你这几日怎么了?”

“我没事,二皇兄你放心吧。”晓唯轻笑着说。

方林澈坐到晓唯身边,轻搂着她靠在自己肩头,“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只是你要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倚在方林澈温暖的怀中,晓唯感到一阵安心,“二皇兄,谢谢你…”

“雪儿,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并不是你的亲生兄长了吗…”

“嗯,可我一直叫顺口了,改不过来。”

方林澈淡淡地叹了口气,良久,低头看着已经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晓唯,自语道:“雪儿,我并不想一直只做你的二皇兄啊……”

方林澈抱着晓唯回马车上让她睡好,然后找到在不远处树下警备着的司徒文轻面前,冷冷地说:“司徒文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再让她伤心,我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

司徒文轻看着方林澈,不答反问:“若是你,能保证今后惜她护她、永不相负吗?”

“有些事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方林澈认真的说,“对雪儿,我定以命护之。”

司徒文轻随风而起的衣襟,在天空划出苍凉的决绝,“方林澈,我信你,她就托付给你了……”司徒文轻说完,缓缓走开了。

方林澈眉头紧锁,这诀别一般凄凉的语气让他无法释怀。

37

第四章 落雪清澈(十六) 。。。

路终有走完的一天,几日后的夜晚,晓唯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水月教总坛所在。

晓唯心里讶异非常,走到这里她再不认识就白活这么多年了。木质的门堂和刚刚路过不久的破庙,这里就是当初自己订做面具的手工作坊啊。

掌柜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们进来,热情的迎接:“各位客官想买点什么?”

“面具。”司徒琴笑嘻嘻地说。

“您想要什么样的面具?”

“青面獠牙的飞龙面具,当中一轮满月,眼下一颗水痕。”

掌柜的中年男子听司徒琴说完,换了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说道:“恭迎司徒少爷,右护法早已等候多时了。”

司徒琴点点头,带着几人走进内堂,转动一副面具后,墙上开启了一堵密门,“林公子小心脚下。”司徒琴笑着提醒,然后率先走进密道。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那么久,渐渐有了光线。

“这就是水月教总坛了。”司徒琴笑着伸手一指。

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晓唯抬头看去,只见山谷中亭台楼阁,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

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反政府组织”的总部就建在天子脚下的京郊?晓唯感叹这上任林教主还真是有些智慧,难怪当初司徒文轻知道这里,看来司徒家还真是和水月教同气连枝啊……

一个教众走过来说:“右护法在正殿等候,请跟我来。”

走进正殿,正中坐的正是右护法张贵妃,几名婢女侍立一旁。

“澈儿,三公主,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张贵妃美貌的容颜巧笑倩兮,丝毫不见岁月痕迹,“澈儿,你双目重见光明也不告知母妃一声,真是让人伤心啊…”

“母妃现在不是看到了吗,”方林澈面无表情的说,“不知母妃如此大费周折的抓我来此是何用意?

“澈儿,瞧你说的,”张贵妃掩嘴轻笑,“你出宫许久未归,母妃只是想念的紧,想见见你啊…”

不知为何,听张贵妃一口一个“母妃”叫的亲热,晓唯一身鸡皮疙瘩乱掉。

“怎么,三公主有什么不满吗?”张贵妃看向晓唯的眼神一片冰冷,起身走到她面前问。

“贵妃娘娘千金之言,我岂敢不满?”在冰冥虫未回后援没到的情况下,晓唯决定还是低调点好,她这点功夫拿出来还不够丢人的呢。

“三公主长大学乖了嘛,不像小时候见了我就摆脸色,”张贵妃仔细端详着晓唯的脸,“年轻的皮肤就是好啊,白皙剔透、珠圆玉润…”说完,突然“啪”地一声狠狠打了晓唯一巴掌。

晓唯来不及躲闪,被张贵妃夹带了内力的一巴掌打得扑在地上,左脸生疼,嘴里丝丝血腥味,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揉着有点发肿的脸颊,晓唯正在犹豫是要出言挑拨奋起反抗、还是假装柔弱低调行事,突然看到张贵妃身后一位婢女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仔细一看,晓唯瞬间认出了她,于是低头做疼痛不语状。

方林澈挡在晓唯和张贵妃之间,伸手扶住她,眉眼间冷意逼人,“你这是何用意?”

“澈儿,你真是有了情人就忘了母妃啊……”张贵妃一脸危险的瞪着方林澈和晓唯。

“右护法,”司徒文轻突然开口说:“家父现在何处?不如请他出来我等商议正事,你的私事请暂且放放如何?”

张贵妃看了看司徒文轻,似是冷静下来,挥挥衣袖走回椅子坐下,“来人,请司徒老爷来。”

片刻后,一个尽显大侠风范的中年人走上正殿,“哈哈,右护法,我这两个儿子看来终是不负你的重望啊。”

“虎父无犬子,司徒老爷的儿子自是不会让我失望。”张贵妃恢复了巧笑的样子。

“哪里哪里啊,”司徒老爷摸摸络腮胡谦虚着,“咦,这位莫非就是少教主?”

方林澈此时已经扶着晓唯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对司徒老爷的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嗯,英姿倜傥,果然有乃父当年风范啊,哎,只是可惜教主去的早,看不到了…”司徒老爷一脸惋惜。

“谁说不是呢?”张贵妃也是一脸娇柔欲泣,“不过如今澈儿旧伤痊愈,回来我水月教总坛接任教主之位,相信教主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是啊,少教主年少英才,接任教主之位绝对是众望所归。”司徒老爷表示赞同。

“我可以继承教主之位,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贵妃问。

“母妃会不知?十年前的那个条件,你已经忘了吗?”方林澈冷然的问。

张贵妃紧蹙的眉头望着方林澈,终是点头,“那么五日后便是接任大典,澈儿你可要好好准备。”

“母妃,我累了,可否下去休息?”

张贵妃着挥挥手示意那月牙型耳环的婢女带晓唯和方林澈下去,留下司徒文轻兄弟两人和司徒老爷一起商讨接任大典的事宜。

“少主,这是你的房间,公主殿下的在隔邻。”那婢女恭敬地说。

方林澈示意她出去,用衣袖擦去晓唯嘴角的血迹。

那婢女并没有出去,反而仔细查看确定没有人监视后关上房门站在两人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方林澈皱着眉问。

“二皇兄,这是故人啊,倚红楼明月姑娘,你没人出来吗?”晓唯笑着说。

“明月?”方林澈先是疑惑,后又释然,“我是嘱咐郑连派人想办法混进总坛,没想到他居然舍得派你来…”

“公子,”明月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膏说:“先给公主上药吧,否则明日她的脸就会肿的没法见人了。”

“没法见人也好,我正好假装卧床休息,在水月教四处探探。”

“你说的轻松,”方林澈用手轻轻一戳晓唯的脸就疼得她呲牙咧嘴的,“水月教高手如云,你那一点点功夫就好好收着吧。”

给晓唯擦好药,方林澈又嘱咐明月看好晓唯不许她四处乱跑,之后便离开了。

“明月,谢谢你站在我们这边。”晓唯趴在桌子上说。

“你别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你,”明月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晓唯,“虽然你是公主,公子偏爱你,我也不会放弃,我要跟你名正言顺的竞争。”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为了二皇兄,”晓唯轻笑着对明月说:“敢为了他以身涉险,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我衷心的祝福你能跟二皇兄幸福一世。”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月有些不解,“你,不喜欢公子吗?”

“明月,对二皇兄,我如兄长般喜欢敬爱,我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可是…在很久之前,我们就已经错过了…”方林澈一直唤着的雪儿早已消逝,现在在这里的,只是异乡而来顶着方若雪名头的晓唯,即使是前世今生,方若雪和沐晓唯也是不同的两个人…

“装什么多愁善感呢,”明月突然走到晓唯面前掐着她没受伤的脸颊,“倚红楼你揪掉我大把头发,被我指使跑动跑西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消沉啊!亏我还那么看重你视你为我的对手,你现在怎么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样?!”

晓唯愣愣地看着一改温婉淑女形象、揪着自己河东狮吼的明月,一瞬间好像回到了现世人间的学校里,那时不时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猛晃自己肩膀的同窗挚友……

“干嘛这样盯着我?你傻了?”

“没,就突然觉得你好像一个人…”晓唯笑着说,眼角有一丝泪光渗出。

“废话,我本来就是一个人。”明月掏出手帕粗粗地抹掉晓唯的眼泪,“哭什么?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小姐莫怕,若是有人误会了,在下定会义不容辞的替你解释的。”突然一个男子从窗户跳进来,一脸才子佳人英雄救美的风流姿态。

“宁飞絮?!”晓唯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跟在宁飞絮后面的还有十二只冰冥虫,它们兴冲冲地飞到晓唯身边,碍于有别人在旁,晓唯只能假装没看见。

“哎,公主殿下如此不想看到在下吗?”宁飞絮接着转身对明月说:“这位小姐,在下刚才于窗外听到你的言语甚是欣赏,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你是…”

“这位是宁丞相二公子宁飞絮,”晓唯给两人介绍,“这位是明月姑娘。”

“原来是游龙剑的持有者飞絮公子啊。”明月淡淡地说。

宁飞絮笑得轻松,好像这里不是水月教总坛而是他宁府的后花园。

“宁飞絮,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晓唯问道。

“公主殿下称我飞絮即可。说起来,我这次也是为了公主殿下前来的。”

“为了我?”

“正是。我日前在京郊骑马而游,路经京郊那间破庙,闻到追魂香,知道公主殿下可能出事,于是便寻香而至。”

“你知道追魂香?”

“那是自然。追魂香正是我所研制,皇上寿辰之时进献给陛下的贺礼。如见皇上太子安坐瑞京,惟有公主你不见踪影,所以我猜皇上把追魂香给了公主,而公主此时说不定正身陷险境,”宁飞絮笑得潇洒,“看来我猜的不错。”

“原来如此啊,可你是怎么进来的,从面具作坊那里混进来的?”

“公主怎么问我?不是你找到那条出谷的绝境留下香粉让人追踪的吗?”

冰冥虫飞近晓唯的面前,邀功一般打着转。

晓唯这才明了,是冰冥虫们发现了宁飞絮口中所说出谷的绝境。

“不知飞絮公子打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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