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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能堆得比我好看?”晓唯毫不示弱的笑着说,“而且光大有什么用,要精致精致,我堆得这可是送给文蕊的绝世大美女。”
“那又怎么样,”罗生也开心地喊回去,“我堆得是我们家公子这惊世大才子。”
罗生本就是练武之人,手脚利落,没一会就把身体堆好了,晓唯见了急忙找帮手,“长溪,你快来帮我啊!”
“你这女人,不带找帮手的!”罗生抗议。
“你会武功我不会啊,有本事你自废武功和我比,那我就不叫帮手。”
“你、你!”罗生无话可说。
在长溪的帮助下,晓唯的雪人进展神速。罗生气的直咬牙,结果手上的雪球一个手滑不小心砸到了晓唯头上。
于是堆雪人比赛变成了打雪仗大战。
晓唯以长溪侍卫为盾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得罗生手忙脚乱。
而罗生所有的雪球攻势都被长溪利落的躲过,战况变得一边倒。
亭子里,林文蕊看着那混战掩嘴直笑,“表哥,你看晓唯姑娘,她真有意思啊…”一转头,却发现刘雅只是静静地望着雪地中的晓唯,竟是没有听见自己说话。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雪中那笑得灿烂玩得活泼的女子,脸上尽是温柔,嘴角的轻笑中透着一丝宠溺。
“表哥…”林文蕊心中有些苦涩,她看的出,刘雅是在意晓唯的。。。林文蕊正要说话,却听到晓唯大声的喊:“文蕊,你看,这是我送给你的绝世大美女!”
罗生也喊着,“公子,属下也为您堆了一个翩翩贵公子。”
空地上,两个歪歪扭扭的雪人相对耷拉着脑袋,其中一个貌似在刚才的雪仗中“中弹”,头顶砸着一个雪球。
“呵呵,”刘雅笑着挥手示意他们都回来,说:“休息下吧,文蕊带了刘师傅做的点心,你们来尝尝。”
走回亭子,晓唯笑嘻嘻地说:“呵呵,这就是传说中名满杭州的刘府糕点啊。”她从小就不是很喜欢吃甜食,所以来刘府这么久一直没尝过。
“这可是我们刘府的骄傲。”罗生自豪地说。
晓唯拿起一块咬了一口,觉得有点奇怪的皱起眉头。
“怎么,味道不对吗?”刘雅问。
“这糕点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吗?”晓唯问。
林文蕊拿起一块,尝了一口,说:“没错啊,这确实是刘师傅做的糕点,味道没错啊。”
晓唯把点心放到面前仔细闻了闻,猛地站了起来,说:“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刘雅担心地问晓唯。
“我终于全明白了,”晓唯望着刘雅,说:“我第一次到刘府厨房时,曾闻到一阵香气,当时我以为那是这糕点的气味,现在看来,我简直错的离谱。”
“难道你说的香气…”刘雅瞬间领悟过来。
“没错,那就是杭州命案剧毒的香气。”
“厨房…不可能!”罗生也明白过来,“不可能啊,那岂不是……”
西湖畔,落雪纷飞,杭州城一片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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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厨房。
刘煜正在忙碌的整理着炊具。
“刘师傅,”刘雅走进来,说:“你可有空,我有事相商。”
“原来是公子,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把衣服脱下来。”
刘煜一愣,“公子?”
“把衣服脱下来。”
“公子,刘煜并无断袖之好。”
“………我知道。”
“刘煜,”晓唯从门口走进来,“你不敢脱衣服,是不是因为背后的伤疤还没好?”
“沐姑娘,在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怎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晓唯看到长溪和罗生已经堵住刘煜的退路,于是放心的说:“你扮作蒙面人挟持我的时候,可没这么不干不脆啊。”
“在下并不懂武功,沐姑娘想是误会了。”刘煜笑的轻松。
“我早该发现了,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暗香,正是你下毒时沾上的。你本来以为无人会发现,谁知我拉着刘雅开始深入调查。于是你去威胁贾老爷,让他替你隐瞒。然后你就跟踪我们打算杀我灭口,可是没想到长溪救了我,而且你下在长溪身上的毒竟然被我解了。所以你只能放弃贾老爷,在月红楼下毒杀了他。”
“呵呵,沐姑娘,在下只是小小一介厨师,与杭州命案的死者无冤无仇,为何要犯这杀人之孽?”
“刘煜,你所做糕点中的一味调料乃凉州独有,我也是尝了之后才发现的。”凉州在现代甘肃省境内,她以前去莫高窟旅游的时候吃过当地的特色小吃,所以知道。晓唯不觉有些懊恼,要是她早点尝过那糕点早些发现,说不定贾老爷就不用死了。
“凉州?他是西夏国公之人?”刘雅眉头紧锁地问。
晓唯点点头,此时北宋仁宗年间,西夏尚未脱离宋朝自立为国,仍是以国公之位相传。
“沐姑娘,这些仅仅是你的推测而已吧。”刘煜望着晓唯说。
“所以需要你脱下衣服,让我们看看你背后是否有伤疤,”晓唯说,“月红楼时,你故意给我们看你的背消除我们的怀疑,但当时离得远,你很可能擦了药粉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现在你再脱下衣服让我们看,我就不信用水用药还检查不出你是否有受伤?”
刘煜闻言深深一笑:“如此我就只能如沐姑娘所愿了。”说着就作势宽衣。
突然剑光一闪,长溪连忙护住晓唯,刘煜趁此空挡飞身跃出窗外。罗生追上去与他缠斗在一起。
“刘煜,你这可就是不打自招了。”晓唯赶出来,说道。
刘煜迫退罗生几步,朗声笑着说:“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沐晓唯,你真是我此次计划中最大的变数啊。”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害这些人?”
“呵呵,赵氏王朝杯酒释权,西夏国公李家又岂会任人鱼肉?江南为宋朝腹地,贾家在杭州财大权大,若能掌控贾家的势力,岂不是釜底抽薪之计?”
“所以你才大费周章潜入刘家?”
“是的,我本来打算对刘家下手的,可后来觉得似乎还是贾家比较好掌控。我原是准备用杀手死士的,可没想到在刘家竟然让我发现了如此好用之毒。”
“贾骏、冷霜,你是为了威胁贾老爷才对他们下手?”
“没错,本来曹大夫那老头可以不死的,奈何正好被他撞见我在摘取那花树之叶…可惜啊。”刘煜摇摇头说。
“那福贵呢?他又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呵呵,没关系,我只是用他试试那花树之毒对人到底有多厉害而已。”刘煜笑得开怀。
晓唯听了只想冲上去痛扁他,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罗生已经先她一步冲了上去,“你还不束手就擒?”
刘煜突然抛出一包烟雾状的东西,众人怕有毒急忙后撤。等烟雾散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南逃去。
“玄束,你就当帮我个忙,去抓住刘煜。”晓唯拉着长溪的袖子说,有玄束的帮忙,还怕刘煜跑掉吗?
长溪看着晓唯,终是点点头,“这是回报你的救命之恩。”然后和罗生一起向南追去。
院中剩下刘雅和晓唯两人,刘雅突然问:“你刚才叫长溪什么?”
“呃?”晓唯语塞,她忘了刘雅还在了。
“玄束?”刘雅抓住晓唯的手质问,“你们一早就认识?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一明一暗潜入我刘家,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晓唯的手腕被刘雅抓地生疼,“你放手!我是早就跟他认识,但我们并没有计划好,也没有骗你!”
刘雅没有松手,反而紧紧地搂住晓唯,说:“你到底是谁?突然出现闯入我的生命里,解开一个又一个结,却留下更多的迷…你说,我要如何相信你,我要如何才能抓紧你…”
晓唯懵了,这是什么状况……
暗器破空之声传来,刘雅护住晓唯扑到在地。
晓唯伸手去扶他,却摸到满手鲜血,暗器打中了他的右臂。
“真是抱歉,打断你们儿女情长了。”刘煜笑着从墙角的阴影中走出。
晓唯这才意识到他们都被刘煜骗了,“刚才烟雾中往南逃去的身影是你的手下?”
“正是。”
“你什么时候召唤手下的?”
“就在刚才翻出窗外的时候,呵呵,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你说那么多话吗?我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啊。”
刘雅挣扎着挡在晓唯面前,“长溪和罗生随时都可能回来,你不怕被我们擒获吗?”
“正因为如此,所以要请刘公子和沐姑娘护送我一程了,”说完,刘煜把剑架在刘雅脖子上对晓唯说:“去找辆马车,出城。”
12
第二章 暗香疏影(十) 。。。
茫茫白雪中,一辆马车迎风而行。
看看离杭州城差不多远了,刘煜赶走了马车夫,押着刘雅和晓唯下了车。
“你还不放了我们?”晓唯扶着刘雅问。
“放了你们?”刘煜笑阴阴的,“我改变主意了,沐姑娘,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如何?”
“我?刘煜,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沐姑娘,你就没想过,似你这般聪慧多谋,不卑不亢的女子,会激起男子征服的欲望?”
晓唯听了浑身一抖,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么恶心烂俗的话,这人也说得出?
刘雅按耐不住怒火,冲上去和刘煜扭打在一起。奈何他不会武功,怎敌得过刘煜的精招妙式?
刘煜不想跟他纠缠,一掌打中他胸前,刘雅跌倒一旁,鲜血染红了白雪。
刘煜走到晓唯身旁,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沐姑娘,你不觉得还是在下比较适合你吗?”说完突然觉得手背吃痛,本能的收回手,却见一条血痕。
晓唯手中握着匕首,上次的匕首被斩断后,她就意识到出其不意的重要性,所以又买了把就藏在袖中。
刘煜不怒反笑,“沐姑娘果然胆识过人,不过你觉得今日你还有机会逃吗?”
“哼,谁说我要逃了?”晓唯收起匕首,从路边捡起一枝长长的树枝,“你想要我跟你走?也要先打赢我再说。”
“在下一向是怜香惜玉之人,沐姑娘,你还是不要逼得在下对你动粗。”刘煜丝毫不把晓唯的话放在心上。
晓唯伸手作势整理额边发丝,在袖子的遮盖下,吃下怀清上仙那粒能变为绝世高手的丹药,虽然药效只有两个时辰,不过足够了。
她知道长溪能看到“那些特殊的东西”,早在马车上时假借摔倒,放出了冰冥虫,让它们去找长溪,所以她现在只要坚持到长溪赶来就行了。
丹药在身体里融化,晓唯感觉到一丝内息渐渐充满全身,视野思维变得无比清晰起来,她现在能清楚的听到刘煜的呼吸和心跳。
刘煜本来还是抱着“看你能怎么样”的心态看着,却再晓唯举起手中树枝的瞬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气场笼罩而来,她手中拿的仿佛不是枯枝而是利剑,直指自己全身要害。
“你,竟然会武功?!”刘煜不可思议地说,他观察晓唯很久,从未发现她会武的迹象。
“如何,你怕了?”晓唯嘴角嚼着轻笑,趁着药效正强,挥招攻向刘煜。
晓唯觉得好像有什么牵引着自己使出招式,刘煜的一举一动就像电视慢镜头一样清晰,她轻易就能看出他的漏洞和退路。
一柱香的时间,两个人已经来来往往过了无数招。
晓唯趁着刘煜一个退步,抓起一把雪撒过去迷惑他的视线,手中树枝一斜,划破他的右臂然后顺势拂过手腕。刘煜只觉右手一麻,不自觉的扔掉了手中剑。
后退几步站定,刘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晓唯的目光更加明亮,“沐晓唯,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还有多少未知藏在身后?”
“反正不关你的事。”
“呵呵,有性格!”刘煜自袖中拿出响箭射向空中,“沐晓唯,你记住,我的名字是李元昊,将来有朝一日,我定会再来寻你。”
“什么?!”晓唯听到刘煜的话大吃一惊,“你说你叫什么?”
刘煜看着晓唯笑着说,“在下李元昊,夏国公李德明之子。”
“不是吧…”晓唯愣了,李元昊?!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难怪碧竹花妖说看到他有极贵之紫气绕身。
但是,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晓唯以前在历史博物馆看到的西夏皇帝李元昊的半身像,那人长得,怎么说,半夜梦到了估计会被吓醒,可眼前之人却俊美潇洒气度不凡,这到底是历史的问题,还是自己眼睛的问题?
晓唯使劲揉了揉眼睛,没变,眼前还是美男一名。
“晓唯!”“公子”长溪和罗生的声音由远及近,刘煜冲着晓唯极具潇洒的一笑,“沐姑娘,你我有缘下次再见。”
雪地中一队人马出现,刘煜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长溪冲过来,拉住晓唯问:“你没事吧?”
晓唯揉揉还有点胀的太阳穴,“没事,就是有点颠覆历史…”
刘煜一行已经走远,追之不及。罗生背着刘雅,和晓唯、长溪一起回转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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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雅养伤期间,裴祈皓针对查明的杭州命案一事上报朝廷,然而夏国公一句概不知情,堆回所有事情,朝廷虽然有感夏国公早有乱心,但时候未到不能逼他作乱,所以就压下了此事,至此,杭州命案终是变为悬案。
对此,晓唯一点都不意外。这种权术把戏,她在电视上还看得少吗?人命在社会前进的轨道上,似乎显得无足轻重。而历史中哪一次重大变革,不是以鲜血为代价的呢……
刘府,西厢听雨阁。
“玄束,怀清上仙说的第九个月圆之日就是明天吧。”晓唯趴在窗口问。
“嗯,没错。”
“哎,我觉得这一切好像在做梦啊。”晓唯说着,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她现在经常会这样提醒自己这是现实,不是在做梦。
“做梦吗…”长溪轻轻地重复着。
“对了,玄束,你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啊?”
“只要吃了解药,随时都可以变回去。”
“那你准备让刘雅他们见到你的样子吗?”晓唯好奇地问。
“没有那个必要。”
“为什么?”
“他们总会忘记的。”
“嗯,其实忘了也好,”晓唯点点头说:“我跟你都不属于这里的,既然注定要离开,又何必让别人记得徒留伤感呢…”
长溪有些意外,“想不到你如此豁达。若被世人遗忘,又拿什么来做你曾经存在过的证明?…你不伤心?”
“难道世人忘了我,我就不存在了吗?存在过的东西总会留下些什么,碧竹花妖消失了,这里的百姓也许明天就会忘了杭州命案,但是刘老爷不会忘。即使他今生再不提起,那缕暗香疏影,也会永远留在他的心里、生命里。玄束,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依靠别人的记忆,”晓唯笑着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看,你这不是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吗?”
长溪感觉到晓唯手心,那轻柔而坚定的温度,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
“呵呵,玄束,其实看习惯你现在的样子,也挺帅的嘛。”晓唯晃晃他的手,笑的开心。
正午的阳光破云而出,冬雪将融,命运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掩面轻笑,悄悄地,改变着什么……
第二天,晓唯这宋朝之旅的最后一日。
杭州城外,裴祈皓、刘雅、林文蕊、罗生、刘老爷还有凌寒,聚在此地,送晓唯和长溪最后一程。
“晓唯,你怎的这就走了,姐姐我舍不得你啊,”凌寒娇滴滴的扒在晓唯身上,小小声地说:“不过还真有你的,居然拐了男人带着跑…”
晓唯听了只能干笑,她又怎么解释叶长溪其实不是叶长溪呢?
裴祈皓也笑着说:“沐姑娘,虽然相聚甚短,但祈皓真心感谢你,若不是你,杭州城还不知会被刘煜那乱臣贼子祸害成什么样呢。”
“晓唯姑娘,”林文蕊温柔的一笑,“和你相处的日子我真的很开心,我真心的祝你一路顺风。”
“你这女人,路上小心着,要是哪天我听说你笨到出了什么意外,我定不放过你,长溪,你看好她。”罗生别别扭扭地说。
“哈哈,好好,我会的,谢谢你,罗生。”晓唯笑的开心。
长溪听了也是笑着点头。
“沐姑娘,你保重。碧竹离开后,刘府花园也是该修葺一新,拆去砖墙,好花由人赏了…”刘老爷亲切地拍拍她的肩膀。
“刘老爷,您也保重。”
晓唯笑着点点头,最后来到刘雅面前,“刘雅,我真的很开心,在杭州可以遇到你。”说着伸出手去。
刘雅握住她的手,心中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良久,终是只说出一句“珍重。”
“嗯,你也保重。”晓唯最后冲他一笑,转身和长溪一起离去。
这夜,月明星稀。
长溪已经吃了解药,恢复成玄束的样子,风姿出尘卓绝,堪比深邃的夜空。
满月的照耀中,晓唯感到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棫琪石微微发热。
一个光圈渐渐出现,怀清上仙微笑着从其中走出,“晓唯,玄束,你二人可安好?”
“怀清上仙!”
“走吧,我们回去。”怀清上仙抬手,让光圈包围住玄束和晓唯,清风拂过,三人一起消失在这北宋的月空下。
五年后,杭州刘府。
裴祈皓和刘雅在西厢听雨阁下棋。
“刘雅兄,为何你要住在这作为客房的听雨阁?”
“祈皓兄还记得五年前的杭州命案吗?”刘雅不答反问。
“记得啊,当时还真是多亏了刘雅兄你单枪匹马揭穿了刘煜的阴谋。”
刘雅只是浅笑。
自五年前晓唯和长溪离开后他就慢慢发现,身边的人渐渐都忘了他们,仿佛五年前那在西湖畔假装跳湖接近自己,一路嘻嘻哈哈闯进他生命的女子,只是一场梦幻。
记得她的,似乎只有自己。
“相公,”林文蕊远远的走了过来。她和刘雅已于三年前成婚。
“文蕊,你怎么来了,你现在有身孕在身,不要随意走动。”刘雅扶着她坐下。
“相公,婆婆说怀孕的女子就是要多走动走动才好,”林文蕊笑着说,“而且,一来到听雨阁,我就觉得很开心,好像有什么人曾经跟我一起在此相谈甚欢投缘非常的感觉。”
“少夫人说的是,罗生也经常这么觉得,”罗生在一旁有同感,似乎一来到此地,就会有印在记忆中的欢乐跃入脑海。
裴祈皓笑着一推棋盘,说:“刘雅兄,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们去游西湖吧。”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刘雅点点头说。
“呵呵,不知会不会有人突然落水,被我们救起呢…”裴祈皓似是自言自语的说。
“祈皓兄何出此言?”
“这,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