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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 作者:饭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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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完海南还不够,还去各个徒弟们的家循环自助游,
可惜天公不作美,到他们家的时候基本都是下雨天,
= =,最后真是只是“玩”了他们的“家”,
家边上的景点都没怎么欣赏。
囧的。这一番结束,七月已经中下旬。
本来某饭算盘打得挺好,
一般公务员正式上班都是九月份十月份,
搞不好磨磨蹭蹭还能到十一月份,这么长的假期还不是随意我折腾?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某饭我回家还没缓过神来,单位就打电话来问我可不可以先来帮帮忙。
因为今年市里正在弄创建卫生城市的复审,需要人手,我便被抓了壮丁。
没办法,谁让今年招的人当中只有我一个是应届的毕业生,
没老上级坑爹,没有负担拖累,时间充沛,反抗率极低,正适合好好压榨,
于是之,我就被华丽丽召唤,提前上班了。
刚来单位一切没有安顿好,码字这个事情也就一再被搁浅,
一直到这两天,某饭基本已经摸清工作流程,
住的房子之类也已经安排妥当才能拾起笔杆,重新回归码字的大潮。
以上,便是某饭没码字的兵荒马乱的一年。
希望亲们不要怪罪某饭没有依言攒文。
希望你们能继续支持,而某饭也会继续努力的。
PS:祝所有看文的亲快乐健康~!
PPS:厚颜自荐在断更阶段写的两篇短文。
《你是我一个人的情歌》、《时光调》
亲们可以进某饭的专栏阅读哦~




☆、那个交锋

  “例行查房;顾微微,你先稍微让一下。”
  
  顾微微诧异地盯着宋以墨;再看看他身后的杨筱忍不住问:“怎么秦弈的主管医生变成了你?不是王副主任么?”
  
  杨筱没发现此刻场面有种微妙的凝滞,她大咧咧地抢答:“还不是刚刚的医疗纠纷闹的;明明是家属无理取闹;结果医院要求王副主任先回家休息几天;说是还要写份书面说明什么的。搞得倒像是王副主任犯了大错一样;真是够讨厌的。这年头,我们医生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啊!”
  
  杨筱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跟来例行查房的;床上还躺着个钻石级患者呢;这么当着患者的面抱怨医院内幕着实不妥,于是补救地添了几句道:“王副主任手上的病人暂时交由宋医生全权负责。主任特别关心秦弈的病情,刚刚还嘱咐我们要查得认真仔细些;做好交接工作。”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弈突然有些自嘲地冷笑一声,他看着宋以墨,目光中有敌意,嘴角却不合时宜地弯出了魅惑挑衅的弧度:“宋医生?”接着他回头看着顾微微身上的医师衣袍,嘴角仍含笑,但语气里却透出几分寂寥,“顾微微,原来,这才是你不告而别,并且不愿意向我解释的原因么?”
  
  顾微微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当然不是!”她撇清关系般道,“宋以墨刚刚调到我们医院。而且……”他已经完全忘了与她有关的那两年记忆。
  
  她瞄了一眼宋以墨,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秦弈挑起秀美的眉毛看她。
  
  顾微微整理措辞良久,无奈自己向来不是舌灿莲花会打暗语的人,最终她干脆对着秦弈眨眨眼道:“等会儿告诉你?”
  
  秦弈跟着眨眨眼,方才即将涌现的哀伤与喜悦过后的患得患失居然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微笑,语调又恢复以往的戏谑与军师架势:“顾微微,你等会儿最好把你这七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顾微微把秦弈扶坐进被窝,让他舒适的背靠着枕头,然后熟练地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好啦好啦。”
  
  “事无巨细。”
  
  顾微微头降黑线:“秦弈,你比以前难伺候耶。”
  
  秦弈无耻地侧目微笑:“谁让我比以前帅呢。”
  
  “*&*¥%¥#¥#”顾微微一脸受不鸟的模样。
  
  相对于顾微微和秦弈此刻浑然天成的默契,另一边来查房的杨筱跟宋以墨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
  
  杨筱认识顾微微也算有点时间,但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生动,娇俏。
  
  会嘟嘴,会撒娇,会微扬起嘴角打趣,会无遮无拦地挖苦开玩笑。
  
  以前她一直以为秦弈是顾微微的偶像,看眼下这情景,这要不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就是关系甚笃的恋人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杨筱脑海里浮现“恋人”这个词汇的时候,她不自觉看了一眼异常安静的宋以墨。
  
  秦弈是大明星,杨筱是小罗罗,她当然不方便也没底气打断这两人叙旧、“打情骂俏”。但宋以墨照理也该身经百战,见惯了名人及大场面的,怎么这会儿也站了老半天,一句话也没说?他们不是来查房的么?
  
  这一看不得了,宋以墨面色着实不好,剑眉蹙起,目光似落在顾微微与秦弈身上,又似乎已经飘到谁都无法触及的过去。
  
  宋以墨从之前在示教室外看到顾微微埋在秦弈肩头哭起就不断有零碎的画面跃上脑海。
  
  可惜每个场景都被定格成了剪切画,没有声音。没有连续的场景更替。
  
  但从进入病房,真切地听见两个人互动的言语开始,这些凌乱到有些压抑的画面开始慢慢融汇,慢慢自行组合成一幅幅动态的旧电影。
  
  宋以墨觉得头有些疼。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便是如此的。
  
  顾微微一直跟着他后头跑,但只要那个名叫秦弈的少年出现,她与那个少年的世界就变得微妙且牢不可分,任何人都难以插足。而他也就很自然地沦为一个局外人。
  
  他第一次遇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当时他也是这种骄傲戏谑的语气,试探敌视的眼神……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画面开始渐渐清晰。
  
  夜色朦胧中,一个漂亮得让人忍不住的驻足的少年穿着有点古怪的新潮服饰拦住他的去路。
  
  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秦弈,顾微微的好朋友。”
  “你好。你……找我有事?”
  秦弈并不拐弯抹角,他盯着宋以墨腕上的手表微笑,年纪很小,气度却已经很是卓然:“我只是想问问你这表是不是瑞士定制的?”
  他被问得一头雾水:“是。”
  秦弈笑得有些阴柔:“微微的爸爸虽然出手阔绰,但最多也只能给你一般家教的几倍薪水而已,那你教微微一年的薪水恐怕也只能买这只表的一个零件。”
  他终于听出端倪,跟着微笑:“所以呢?”
  少年终于抖出自己的来意:“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一个带的起瑞士定制手表的人为什么会屈身来当一个家教。”
  他顿时有了一些兴致:“你怀疑我另有目的?”
  秦弈慵懒地抱手臂,斜靠在一边的树干上:“我一直都多疑且不容易相信人。”
  他也不示弱:“那我欢迎你来调查我的身份。秦……弈?好,我记住你了。”
  
  场景又转换成另一个色彩斑斓的夜晚。
  
  缤纷的水果盘,比人还高的七层大蛋糕,觥筹交错,名牌华服的各色丽人。
  
  秦弈的家似乎不仅仅是商人这般简单,生日宴会上老一辈的军官都来了不少。
  
  顾微微原先一直挨在宋以墨的身边喋喋不休地说话。说学校的作业有多讨厌,说运动会的时候她有长跑想让他去看,说有预感期末考试会人品爆发,跟他讨价还价要奖赏。
  
  都是一些很琐碎的事情,但因为她的笑靥明媚,居然让他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后来,那个夜晚半路截他,像是核验他身份的少年恶作剧一般地唤顾微微去点蜡烛,说是每层蛋糕上都要点16根。
  
  顾微微一算总数,16乘以7,不乐意了:“秦弈!你欺负人呢!一百多根?你想晃花我眼哦!”
  
  少年伸伸懒腰,无比悠闲惬意:“昨天是谁自告奋勇说要帮我点蜡烛的?”
  
  顾微微纠结状:“那你也不用每个蛋糕上都点16根呀……”随后她带着几分讨好的模样,“呐,秦弈,你16岁,点个16根刚刚好么,点七层是啥意思嘛,浪费资源!”
  
  秦弈摇头表示失望:“点六层的话没到100,点七层正好过百啊,顾微微,你天天说要跟我一起长命百岁是骗我的吧?”
  
  顾微微思索地眨眨水灵的大眼睛,然后从高椅沙发上跳下来:“当然没骗你,现在就去点,你等着!”
  
  说完就接了特制的打火机,一溜烟跑去点蜡烛了。真是憨直得可爱。
  
  宋以墨还沉浸在顾微微生动的表情里,只见秦弈坐上了顾微微原先的位置,他自己斟了一杯红酒,轻晃着醒酒然后不经意般问起:“宋以墨,顾微微……她是第二眼美女,只要认真看了,就很容易陷进去,你说是么?”
  
  场景再次跌宕着变化。
  
  还是夜晚,天空从傍晚开始就在下雨,地面上都是积水。
  
  顾微微喝了酒,醉醺醺地踩着积水站他的宿舍楼下给他打电话。
  
  他接起电话后,她只是一个劲地哭,翻来覆去都是同一句话:“宋以墨,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你要找女朋友……”
  
  接着便是呜呜地哭。
  
  那低低地啜泣声,让他整颗心都碎成齑粉。
  
  她一直在楼下哭,他挣扎在无尽的暗色深渊中,有千百个冲动去安慰她,在他的天平倾斜,准备冲下楼去的时候,那个总是有些慵懒的少年用一把纯色的伞为少女撑起一方小天地。
  
  接着之前连通的电话变成了忙音,他再也听不见电话那头的话语。
  
  他站在窗边望下去,少女乖巧地趴上少年的肩头,一手捏着伞,一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猫咪一样蹭着他的衣领,泪水雨水都一气贡献给了少年的白T恤。
  
  少年背着她越走越远,直至变成了雨幕中一个模糊的小白点,因为那把伞的遮掩,他甚至不知道顾微微后来有没有再回头看他。
  
  *********
  
  “……宋医生,宋医生?!”
  
  宋以墨被耳边的声音拉回现实,杨筱有点紧张地看着宋以墨苍白的面容问道:“……宋医生,你,你没事吧?”
  
  宋以墨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略抬手摇了摇示意没什么事。
  
  顾微微被杨筱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神情中也不由得透出了关切,但在宋以墨看向她的时候,她轻微“哼”了一声,然后事不关己地将脑袋扭向了秦弈那边。
  
  秦弈也不在说话,只是敛了神色在猜想这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宋以墨眼神殷切,举止有些怪异,顾微微句句划清界限,力争将宋以墨化为空气。这场景……与七年前有了变化,甚至可以说是有了颠覆的逆转。
  
  说是履行当初的陌生人之约,倒不如说是旧火重燃,情侣僵持后的一时别扭。
  
  难道……
  
  难道宋以墨也开始喜欢顾微微了?……
  
  秦弈搁在雪白床单上的手渐渐捏紧。
  
  宋以墨伸手,身旁的小护士将病历夹交到他的手上,他随意地翻了翻,了解了一下秦弈的病情,然后把病历还给护士走近病床,动手去揭秦弈额头上的纱布。
  
  秦弈不客气地将宋以墨的手拍落:“你干什么?”
  
  宋以墨好整以暇地看着完全不配合的秦弈,用标准的医生对待普通患者的语气道:“我要检查你伤口的愈合情况。”
  
  秦弈正欲张口要求换一个主管医生或者直接让顾微微代劳,宋以墨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当然,你也可以要求换一个主管医生,但顾微微是我的组员,我想她不会自作主张留下来为你治疗。”
  
  秦弈会为难全天下的人也不会为难顾微微。宋以墨闲适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无形中落了下风,他盯着宋以墨良久,最终一字一顿地在牙缝中挤出一句:“那,麻,烦,宋,医,生,了。”
  
  宋以墨从记忆回笼开始,内心早已暗潮汹涌,难以平静,但多年应对商场的诡谲变化,面对各种各样的突发变故已经让他习惯了表面的云淡风轻。
  
  宋以墨伸手轻轻揭开纱布,血迹有一些凝固在了纱布上,纱布拉下来的时候,凝固的地方有一些牵扯到伤口,秦弈略皱了下眉头。
  
  站一旁的顾微微因为秦弈的这一下皱眉,心疼不已,她忍不住拉了一下宋以墨的白衣袍长摆:“宋以墨,我来给他消毒换纱布吧,秦弈他……怕痛。”
  
  顾微微小时候一直觉得秦弈是一个被骄纵坏了的孩子,从没吃过一丁点苦,也不愿意承受任何疼痛,就连耳洞也是因为觉得有点疼,而打了一个便了事了。
  
  因为怕痛,所以逃避接受任何伤害。
  
  不知道这是秦弈养尊处优落下的富贵病,抑或是他能想象出的最好的自我保护方式。
  
  正因为如此,顾微微这几年看到报道里说Even是如何如何刻苦,如何如何敬业,如何如何舍弃替身坚决用真身的时候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这还是以前那个毫无斗志,极度聪明却经常舍不得耗脑的秦弈么?
  
  虽然知道秦弈这些年有些变化,但当顾微微看见秦弈皱起眉头的模样就惯性地燃气了保护的欲望,她几乎是有些哀求地又扯了扯宋以墨的袖子:“让我来给他换纱布吧。”                    
作者有话要说:T T
我想知道我更新的文文什么时候才能在前台显示。。。
本来想周六周天爆发一下。。。
结果悲剧地收到加班的通知。。。
要shi呀~~~
复审快过去吧!!
白天上班晚上码字的银伤不起哇~~!
乃们还好意思霸王我嘛?!
哭给你们看!
~~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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