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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肩部中箭痛呼一声,正在向前疾冲的身躯顿时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然而林震却正好借着这摔倒之势在地上向前连续几个翻滚,迅速的滚进了关门打开的极小缝隙之中。紧接着只听“咚”的一声响,永靖关关门轰然关闭。
晚了,一切都晚了!又一次让林震逃脱了!二牛率部停止了追击,他站在距离关隘不足五十米的距离处脸色铁青的注视着对面的永靖关,一时之间竟有些发愣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赤哥满脸的颓丧,惋惜到了极点,只见他愤懑的将手中的长弓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发出一声重重的长叹:
“哎”
第440章 复仇(5)()
晚了,一切都晚了!又一次让林震逃脱了!二牛率部停止了追击,他站在距离关隘不足五十米的距离处脸色铁青的注视着对面的永靖关,一时之间竟有些发愣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赤哥满脸的颓丧,惋惜到了极点,只见他愤懑的将手中的长弓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发出一声重重的长叹:
“哎”
此时,在永靖关内,已是精疲力尽的林震此时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中箭的左肩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铁塔般的身影缓缓的走到林震身旁,粗声粗气的说道:
“呵呵呵呵林老弟,我乃蛮王麾下滇南军军帅朵思乜,奉命特来迎接阁下!”
躺在地上的林震此时全身无力,闻言只得勉强睁开双眼打量来人。只见这朵思乜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站在那儿就如一座小山一般,让人一看之下便心生忌惮。细看此人,只见其一身制式南蛮铠甲穿在身上搭配着他古铜色的皮肤略显花哨,不过其露在铠甲之外的健硕肌肉高高隆起仿佛蕴含着无穷精力。
喘息片刻,林震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再认真打量朵思乜的容貌,但见对方满脸的横肉眼神之中满是嗜血残忍的神色,顿时心中一突,连忙摆出一副谦恭的姿态,口中说道:
“有劳将军前来,林某感激不敬!”
此时林震光杆司令一个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然不敢再摆什么“南疆王”的架子。这个时候,只听朵思乜“嘿嘿”怪笑两声,不阴不阳的说道:
“嘿嘿林老弟,怎么弄得如此的狼狈呀?我几乎都有些认不出认不出了,这哪里是南疆赫赫有名的‘南疆王’啊?”
林震闻言心中顿时泛起一股怒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一脸谦卑的说道:
“在军帅面前,我哪里敢自称什么‘南疆王’”
林震的谦卑态度倒是让朵思乜颇为满意,只见他仰起头哈哈一笑拍了拍林震的肩膀,口中说道:
“走吧,咱们去关上看看追杀你的敌人,此刻是个什么表情?”
二人上得关来,此时关外的会泽旅兵马在永靖关外三百米处的距离列阵而立。宇流明、二牛、李平、阿铁、齐靖远、赤哥等人均已来到了阵前。
此时,只听见朵思乜在关上朗声喝道:
“我乃是蛮王麾下滇南军军帅朵思乜!关下的人马听着,永靖关以南乃是我南蛮国地界,尔等兵马速速退去休要再寻事端,以免伤了大楚与我南蛮两国的和气!”
说到这里,朵思乜又拍了拍身旁林震的肩膀,一脸自信的说道:
“到了这里,林老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现在你安全了!”
林震此时没有太注意朵思乜在说什么,因为他看见了关下立于会泽旅士卒阵前的那一袭青衫。这一刻,他的胸中涌起了无尽的怨毒和愤怒,他的目光死死盯在那一袭青衫之上再也移不开了。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林震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强忍着伤痛走到女墙旁,用尽浑身的力气嘶喊道:
“宇流明!你费尽心机又如何?我林震照样能在你围追堵截之下全身而退!今天我走了,但是终有一天我一定会回来的!南蛮国有着数不尽的勇士,我会和他们一起回来!到时候,包括你还有整个南疆都会匍匐在我的脚下颤抖!宇流明,你听见了吗?哈哈哈哈”
会泽旅阵营之中,二牛、李平、阿铁、齐靖远、赤哥等人听到城墙上林震的叫嚣均是一脸的铁青,唯有宇流明此时却是面无表情。他目光深邃着注视着关隘之上神情癫狂的林震,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
“林震,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下一刻,宇流明神情之间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只听他对众人沉声说道:
“准备攻关!”
“啊?”
“什么?”
“郡守”
面对着众人质疑的目光,宇流明神情异常的坚定,口中继续说道:
“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关隘进攻,这是跨越国境的交战,如此擅自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端其结果必然是面临两国君王的雷霆怒火,而这样的怒火绝不是宇流明一个小小的郡守所能够承担的。望着宇流明那波澜不惊的神情,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由衷的敬意。
由于追击林震时的仓促,所以会泽旅并没有携带攻打关隘的相关器械,他们唯一能够利用的便是手中的火油和每一个士卒随身配发的绳索。宇流明要求将部队中剩余的火油全部集中起来全部分发给二百名先锋队员,这二百人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冲到关隘之下,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火油全部抛上关隘!
此时,林震犹自疯狂的趴在关隘的城墙边缘叫嚣着、嘶吼着,但是渐渐的他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关下会泽旅阵营之中人头攒动,不时会有一些小股的人员调动,却并非是要撤退的样子。
难道他们要攻关?
这种想法刚一冒出来便被林震下意识的否定掉了,通过与宇流明的多次交手,在他的印象中宇流明虽然年轻却绝不会被情绪所左右而做出任何冲动的决定,宇流明应该是有着与其年龄不相适应的沉稳和睿智,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绝不出手的主儿!
他对宇流明的印象无疑是非常准确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两人交手这么多次,无论哪一次他都没有猜对下一步宇流明将要做什么!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猜错了,永靖关上的所有人都猜错了!会泽旅进攻了!
下一刻,只见二百名先锋队员自会泽旅阵营之中突然冲出,他们分散成一个弧形向着永靖关发起了冲锋。林震愣了,朵思乜愣了,城墙上的南蛮士卒也都愣了。他们这是要攻打关隘吗?没有攀登城墙的器械,没有摧毁城墙的重型武器,他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向着关隘发起了冲锋?
在片刻的惊愕之后,朵思乜随即冷笑道:
“两手空空还敢来进攻关隘?林震老弟,你就是被这样愚蠢的敌人所打败的吗?”
第441章 复仇(6)()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猜错了,永靖关上的所有人都猜错了!会泽旅进攻了!
下一刻,只见二百名先锋队员自会泽旅阵营之中突然冲出,他们分散成一个弧形向着永靖关发起了冲锋。林震愣了,朵思乜愣了,城墙上的南蛮士卒也都愣了。他们这是要攻打关隘吗?没有攀登城墙的器械,没有摧毁城墙的重型武器,他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向着关隘发起了冲锋?
在片刻的惊愕之后,朵思乜随即冷笑道:
“两手空空还敢来进攻关隘?林震老弟,你就是被这样愚蠢的敌人所打败的吗?”
林震没有理睬朵思乜的揶揄,他神情凝重的望了望关下那一袭青衫,他在思考究竟宇流明想要干什么?眼见林震没有理睬自己,朵思乜讨了个没趣,转而命令关上的弓弩手准备射击。
眼看着会泽旅的先锋队员渐渐进入到了弓弩手的射程之内,朵思乜却是迟迟没有下达射击的命令。林震见状神色一变,有些急切的对朵思乜说道:
“军帅您”
朵思乜微笑着摆摆手,随即一脸自信的说道:
“不要急,敌人的队形比较松散待他们靠近了再射,以免浪费箭矢!”
随着关下的先锋队员距离关隘越来越近,双方的直线距离已经不足四十米的时候,只听见朵思乜一声令下:
“放箭!”
关隘之上霎时间万箭齐发,城下的先锋队员虽然站得松散,但是在这样密集的箭雨覆盖之下仍然还是有二十余人中箭倒地,而剩下的先锋队员则是毫无惧色的向着关隘继续冲锋而来。四十米的距离并不遥远,会泽旅的先锋队员赶在关上的南蛮弓弩手发射第二轮箭矢之前便已经冲到了关隘的城墙根儿下。只见他们迅速的从腰间解下装满‘火油’的皮囊,奋力向着关隘的城墙顶部抛出。片刻之间,便有百余个黑乎乎的皮囊被抛到了城墙之上。
正当朵思乜望着城墙之上满地的黑色皮囊略微有些发愣的时候,一旁的林震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大变,口中急切的说道:
“不好”
话音未落,城下会泽旅的弓弩手紧随在先锋队员身后也已经逼近城墙。下一刻,数不清的火矢飞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向着关隘的城墙顶部射落。射落的火矢有不少直接刺破了先前扔在城墙上的黑色皮囊,箭矢上的火焰顿时引燃了皮囊中的火油,霎时间永靖关上火光冲天而起。紧接着,燃烧着的火焰随着火油的流动而迅速连城一片,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永靖关上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这个时候,站在城墙边缘的朵思乜已经懵了,在他的四周无数南蛮士卒在仓皇的逃窜,城墙上灼热的火苗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气混杂着一种烤焦的味道时不时的刺激着他有些茫然的神经。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喊着: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此时四下忙于逃命的南蛮士卒却早已经顾不上回答他的话语。
一切还没有结束,关下会泽旅的正面进攻接踵而至。只见一排排的士卒迅速的冲锋到关隘的城墙根儿下,他们从腰间解下一头带着抓钩的绳索,拿在手中摇晃两下之后奋力一抛。待绳索上带有抓钩的一头抛上城墙后他们再用力向下一扯,绳索上的抓钩顿时便死死扣住城墙上的凸起之处。下一刻,城墙根儿下的会泽旅士卒便拽着绳索开始沿着城墙向上攀爬。
望见这一幕,如梦初醒的朵思乜猛地抽出别在腰间的利斧对着悬挂在关隘城墙边缘的一处绳索用力劈落,绳索瞬间便被砍断,拽着绳索正在向上攀爬的会泽旅士卒顿时惨叫着从空中跌落下去。然而在朵思乜砍断一个绳索的同时又有数十上百个绳索的抓钩搭上了城墙,面对这一切他顿时生出一种绝望的无力感。很快陆续便有会泽旅的士卒登上了城墙,他们迅速的三三两两汇聚在一起结成一个个的作战单元,开始对关隘上残余的南蛮士卒展开了围剿。
站在关下督战的宇流明望见这一幕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大局已定,永靖关算是拿下了!但是随即他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林震还没有消息,他要林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震在逃跑!虽然他此刻已经精疲力尽,但是他仍然想要活下去。在皮囊被抛上城墙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意识到宇流明要用火攻,他同样也猜到朵思乜守不住永靖关,所以他第一时间便选择了逃跑。虽然身体已经严重的透支,但是林震却依旧咬着牙扶着城墙坚持着前行,此刻他的心中有着无比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因为,当他看见会泽旅士卒向着关隘发起冲锋的那一刻,作为宇流明的老对手他便深深的体会到对方要除掉自己的决心!
踉踉跄跄的从关隘城墙上下来,林震寻思着继续向着南面走,待到深入南蛮国腹地之后,宇流明的部队想必不敢再行追击。谁知林震刚走没几步,永靖关的城门轰然打开,关下的会泽旅士卒顿时犹如潮水一般涌入关内,汹涌的人流瞬间便将林震裹挟在其中。
此时此刻林震不禁有些叫苦不迭,四周全是会泽旅的士卒,而他却被裹挟在人流当中丝毫动弹不得。
“林震!”
一声响亮的暴喝使得林震下意识的循声望去,下一刻他便见到了手持军刀正对着他怒目而视的二牛。多次交手林震早已经对这个宇流明麾下的骁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碰上二牛,此刻的林震早已经惊得是魂飞魄散。
正当林震挣扎着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二牛已经一个箭步赶上前来,手中军刀不由分说向着林震劈落。林震眼见对方含怒出手刀势凌厉到了极点,匆忙间只得举起手中长刀勉力相迎。
双刀相交之下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林震只觉得手臂剧震,身形被一股雄浑的力道逼迫着向后连退数步方才堪堪站稳。若在平时,林震的实力原本是在二牛之上,然而此刻他逃亡多日体力透支严重,再加上适才逃进关时左肩之上还中了赤哥一箭,而二牛此时正是全盛状态,此消彼长之下故而刚一交手林震便落了下风。
第442章 复仇(7)()
正当林震挣扎着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二牛已经一个箭步赶上前来,手中军刀不由分说向着林震劈落。林震眼见对方含怒出手刀势凌厉到了极点,匆忙间只得举起手中长刀勉力相迎。
双刀相交之下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林震只觉得手臂剧震,身形被一股雄浑的力道逼迫着向后连退数步方才堪堪站稳。若在平时,林震的实力原本是在二牛之上,然而此刻他逃亡多日体力透支严重,再加上适才逃进关时左肩之上还中了赤哥一箭,而二牛此时正是全盛状态,此消彼长之下故而刚一交手林震便落了下风。
二牛一招之下便已经试出了林震的深浅,心知对方此时正是油尽灯枯的状态。所谓趁你病要你命,二牛顿时不再有所保留,手中军刀舞动得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向着林震笼罩而至。
“当当当”
一连串双刀相交的脆响之下,二牛劈来的刀锋一刀快过一刀,力道一道强过一道,林震一边格挡一边后退,只感觉自己的双手一阵发麻。正在这个时候,猛然听见二牛暴喝一声,一招“力劈华山”手中军刀以无以伦比的气势自林震头顶劈落。林震见状只得咬着牙举刀去挡,谁知双刀相交之下林震竟然感觉对方的劈来的这一刀轻飘飘的全无力道,顿时心中一凛暗道:遭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牛手中军刀刀身一转反手上撩,林震手中长刀拿捏不住竟是被二牛的军刀硬生生给挑飞了去。眼见林震失了兵器,二牛更是得理不饶人,上前便是一脚正中林震小腹。林震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传来,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林震,你为祸南疆多年,可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说话间,只见二牛手中军刀对着林震猛然挥落,伴随着林震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他的后背之上多出了尺许长的伤口。紧接着只见二牛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林震,你可曾记得自己屠杀了多少南疆百姓?”
说话间刀光一闪,竟是挑断了林震双腿的脚筋。林震凄厉的叫喊再一次响起,此刻他的双腿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了一个古怪的形状,犹自不停的在颤抖。
“林震,你的双手沾满了多少无辜生命的鲜血?”
刀锋再一次划过,林震双手手腕处顿时展开出两朵鲜艳的血花。此刻,他已经无力挣扎,除了发出凄厉的尖叫之外便只有像死鱼一般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从四肢和身躯上传来的剧痛让他近乎崩溃,而他却偏偏愣是没有晕过去,不得不饱受着痛苦的煎熬。
“林震,你可曾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卑微、绝望的时刻?”
二牛面无表情走到林震的身旁再一次高高举起手中的军刀,这一次刀锋对准了林震的脖子,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你的性命原本就无比卑微,今天就把它交出来吧!为了南疆百姓,为了郡守大人,也为了色目少族长”
说话间军刀猛然挥落,血花四溅
这一刻,原本喧闹的永靖关内仿佛陡然间安静了下来。在场的所有会泽旅士卒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那一具静静躺在地面上的尸体。这是一个为祸南疆数十年的枭雄的落幕,这更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此时,围在二牛四周的士卒缓缓向两旁闪开让出一条通路,在通路的尽头那一袭青衫正缓缓而来。宇流明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宇流明的神情淡然而宁静,他看见了二牛也看见了地上的那具尸体。
片刻之后,宇流明来到二牛的身前。二牛一脸郑重的向宇流明行了一个军礼,口中朗声说道:
“会泽旅一团团长吴二牛手刃盗匪匪首林震,请郡守查验!”
这一刻,宇流明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这是他从会泽县出发追缴林震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他静静的望着二牛,眼神中满含着赞许,良久他才淡淡的说道:
“不必查验了,收兵!”
林震死了!林震死了!为祸南疆数十年的盗匪匪首林震真的死了!
如此震撼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南疆五郡,犍为、朱提、越隽、牂柯、建宁郡内所有的百姓都在拍手称庆、欢呼雀跃,宇流明这三个字又一次让南疆的百姓口口相传、交口称赞。但是除建宁郡以外,犍为、朱提、越隽、牂柯四郡的朝廷官吏层面出人意料的对此事都保持了集体的缄默。
有句话叫做屁股决定脑袋,不同层面的人看问题的角度和关注的重点是不同的。南疆的百姓们想到的仅仅是宇流明帮他们除去了为祸多年的祸患,而五郡的官员则想到的却是宇流明将要面临的来自朝廷和南蛮国双重的压力。现在南疆的各方势力又开始观望、等待,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
该来的终究会来!首先做出反应的是南蛮国!南蛮王孟由俭在国内把永靖关一役描述成大楚帝国一次蓄谋已久的袭击,从而成功的激起了南蛮国人的同仇敌忾之心。
“南蛮虽是大楚的藩属国,但也不能让宗主国如此的欺负!”
“仗着自己是天朝上国便不把我们南蛮放在眼里了吗?”
“或许我们南蛮人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