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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有渣男(高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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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叹了口气,转身打开门:“进来吧。”
  “喏。”素素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成浮岸坐在沙发上,原本还算机灵的脑袋突然一下子一片空白,想不到该说什么让素素高兴,甚至完全记不起来,在素素小时候,自己有没有买过布娃娃哄过她,或是陪她玩过什么。
  他愧疚地坐在那里发呆。
  “嗯,你知道薛衣冰的事吧?”素素以为他该知道的。
  “哦,你说她呀,对啊,她说她和沈家大公子交往着呢,连孩子都不小心怀上了,可把我着急死了!过两天,我正准备上沈家和他父母谈谈,看看两家是不是能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呵呵,爸爸不怕你笑话,这阵子公司运转不太好,我想要是有沈家帮忙……当然了,我也是真心为她高兴。”成浮岸怕素素觉得他势力,急急忙忙地解释。
  素素挑眉,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揭穿薛衣冰。毕竟这不是她该管的事情,薛衣冰这么做,恐怕在沈翟和沈家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素素,这是爸偷藏的私房钱买的玉镯子,你拿着,爸听说你快和简家的二公子订婚了,爸没什么好送的,你看?”成浮岸递过去一对翡翠镯子。
  “你留着吧,万一缺钱花,就退了吧。”素素推了回去,坚定地摇了摇头。
  成浮岸不得不拿回镯子,有些难受,不过他也明白,女儿今天对他的态度,已经算是比以前亲近太多了。凡事都要慢慢来,他亏欠了她和她妈妈这么多,只怕两辈子也还不完。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咋这么难?臣妾做不到啊!明明以前一天三四更也不觉得累的,你们说,我是不是老了?T^T 以后不发豪言壮志了,踏踏实实日更吧。
  PS:沈翟,你干娘更年期了!!!
        
126陪你爬山
    “素素;爸爸……”一想到当年被猪油蒙了心的自己;不仅没去医院照顾产后抑郁的妻子;而且还常常忽视才三岁的女儿;甚至还被她看到亲生父亲出轨的龌龊场景;成父忍不住嗫嚅着开口,想认真表达歉意。
    “如果是想跟我说对不起,那就不必了。”素素一眼就看穿他所思所想,淡淡地说,“你最该说对不起的人;现在已经得到了满满的幸福;也许我妈应该感谢你,多亏你当初的决定,才让她找到真正对的人。”
    “唉。”成浮岸攥紧了拳头,眉宇间写满苦涩,幽幽叹息,“她开心就好。我最近有点想明白了,我缠着她,她想必很不耐烦,还不如我就此放手,也许她会更高兴,她高兴了我也就高兴。呵,我欠她太多太多了,这辈子肯定还不上了。”所以他只能勉强自己的真实心意,选择放弃了。
    “你早该想通了,”素素的声调温婉柔和,劝道,“一辈子很短,快快乐乐最重要。你是做错过,我和我妈也都恨过你,关于以前的事,我没法真心说原谅,可现在大家各自生活,不也挺好的?”
    “嗯,嗯!”成浮岸用力点头,偷偷低头抹去眼角的泪花,抬头继续笑着说,“你说得对,我的素素长大了,成熟了,不久后就要嫁人了,爸爸真舍不得。”
    “你等等我。”素素转身进了卧室。
    不久后,她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卡,递给成浮岸:“既然你公司最近周转不灵,这钱你先拿去用,就当我借你的,密码是我的生日。嗯,你该不会记不清我生日了吧?密码是……”
    “不用说,”成浮岸忙摇摇头,苦笑,“我记得,真的记得,记得清清楚楚,这钱,我用不着,公司的事儿,怎么能够让你小辈来担心。”
    “又不多,拿去。”素素将卡塞到他上衣口袋里,态度强硬,忽然想起上次拜托施音调查的结果,不禁善意提醒,“公司里的事,尤其是财务方面,你还是自己多审慎些为好。”
    “我……”成浮岸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刻,无比惭愧又无比幸福,他嘴唇微微颤动,却说不出话来。
    “早点回家吧。”素素在此之前就渐渐想开了,何必纠结于小时候的不幸,她是吃过苦没错,可在现在看来,这苦未必不是人生的磨砺和财富,她现在有世界上最好的家人、朋友,还有这么爱她的海洋,一切顺利的事业,如此圆满,还有什么值得计较呢。
    “哎,”成浮岸起身,想拍拍女儿的肩膀,手刚伸出,又怕她不高兴,半路收了回来,“那你也休息吧,等你结婚了,记得发张喜帖给我,你放心,我不会去的,省得闹僵气氛,我就是替你高兴,给你送点礼物过去,我做爸爸的,总不能女儿结婚了,连点表示都没有。”
    素素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她想,父亲当初对母亲的背叛,永远不值得原谅,可是,恨也需要力气,所以不如就让一切随流水,祝他接下来有个幸福稳妥的人生吧。
    晚上,素素躺在床上,觉得肚子里涨涨的难受,有点往下坠似的,腰也莫名酸痛,翻来覆去都难以入睡,干脆起床去了厕所。
    只见内裤上又染红了,幸好量不多,只有几滴深褐色的血痕,她蹙眉,自言自语:“奇怪,这次例假不是早来完了嘛,怎么又有了,难道是前阵子我忙工作,没休息好的缘故吗?怪不得连沈翟都说我面色不好。”
    她以为多半是例假不规律了,也没太放在心上,想着有空再去医院问问,也有可能过几天,它自己就好了。
    这天上午,沈家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差点惹得沈翟当场发飙。
    原来是成浮岸和薛纷梨亲自上门说亲了,为了能巴结上沈家,还殷勤地提了不少名贵的礼物,只不过连人带车被警卫拦在外面,不让进。那倒是,要是他们这院里能随便进入,那还不乱了套了。
    “臭小子,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人家的父母可还在院子口守着呢,这人来人往的,你让你爸以后怎么做人!”沈常烨刚回来,就在门口碰上了这场闹剧,忍不住怒气冲冲地回来先质问儿子。
    “哼!”周亚颜也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儿子,转开头,懒得理会这个不肖的儿子。
    “爸,甭听门口那俩人瞎说,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吗?”沈翟也才听警卫员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我没碰他们的女儿,就算她真怀上了,那个孩子也不会是我的。”
    他斩钉截铁的表情和话语,让周亚颜松了口气,转过身,再次确认:“你可别骗妈妈,到时候这事万一闹大了,可了不得!这孩子要真是你的,你也该好好想想怎么办,而不是一味逃避。”
    “你妈说得对,你老老实实说,今天我不打你,你给我说实话。”沈常烨放下刚才顺手抄起来的木棍。
    沈翟无奈地叹气,一屁股坐在他妈身边,搂住***腰摇晃,讨好地凑上去,故作撒娇状拖长了音说:“妈——你和爸能不能多给儿子我一点信任?我知道我小时候调皮,闯过不少祸,还经常撒谎,可我现在知道分寸了,我怎么会让那种满腹心机的蛇蝎女人怀上我孩子?绝不可能!”
    “呵。”周亚颜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笑了出声。
    “哈!”沈翟指着他妈嘴边的笑容,“妈,你笑了,那就代表相信我了。爸,你和妈难得回来一趟,你们在家好好休息,让碧姨给你们做顿好的。外面的两个人,我会去处理。”
    说着沈翟站起身,大步迈出家门,龙行虎步,气势汹汹。
    沈翟把成浮岸和薛纷梨两人领到了附近的一家休闲会所里,点了个安静的包厢。
    “沈总,小女……”
    还没等成浮岸说完,沈翟就不耐烦地挥挥手:“成先生,我叫你一声先生,是看在素素面上,你和你老婆别不识好歹,赶紧回去吧,叫你女儿好自为之,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总之那孩子,我不会认的。”
    言毕,沈翟竟是连看一眼薛纷梨都懒,怕会脏了眼睛,直接开门走人了。
    “这?”看沈翟居然撂下一句话就直接走人,成浮岸愣了半晌,觉出沈翟这话里,味道有点不对,忙看向自己的妻子。
    “哼,”薛纷梨强忍心中怒火,“由不得他不认!”
    成浮岸想想也替小女儿生气,再怎么不疼,毕竟是自个儿的亲生女儿,怎能任由沈家欺负了去!难道他沈翟仗着势大,还想玩过就算,逼自己女儿打胎不成?!
    华谋地产总公司里,沈翟看着面前红木桌上的各本杂志样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哈,这两个姓薛的贱人真以为能靠媒体闹大,然后逼自己承认吗?还不是全被自己压下来了。在K市,还没人敢这样耍他。
    第二天,K市一处茶馆。
    “沈翟,为什么你不愿意认自己的孩子呢?”薛衣冰哭得梨花带雨,倒在薛纷梨怀里。
    “你确定是我孩子?”沈翟悠哉地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我今天叫你们俩出来,是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别逼我出狠招,我的忍耐度有限。哦——对了,听说,现在怀孕期间也可以做DNA检查的,薛衣冰,你觉得呢?”他慢悠悠地补上了一刀。
    “啊?”薛衣冰顿时露出马脚,慌得不行,结结巴巴说,“那,那会不会伤到我肚子里的小宝宝,而且还没生出来,也许测不准呢?”
    “嗯?”这下连薛纷梨都看出女儿的不对劲,“你怀了他孩子,有什么好怕的?查就查呗,难道……”
    薛衣冰吓得低下头,哆哆嗦嗦,她一直不敢告诉她妈,那天晚上,阴差阳错,不但原先的计划没成,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妈,你先出去,我自己和他说。”薛衣冰决定搏一搏。
    薛纷梨疑惑地走出去,薛衣冰才敢抬起头,对沈翟摊牌:“我知道你和成素素的事情,你要是不认这个孩子,我就到她面前……就……唔唔!呜!”
    沈翟掐住她的脖子,面无表情:“我沈翟从不惧任何威胁,你去说,可以。只要你承受得起这个后果。”这一刻的他,比死神还可怕。
    他突然放开手,留吓得三魂六魄都要没了的薛衣冰呆在原地咳嗽、流眼泪,自己转身往外离开。
    见到在门外等候的薛纷梨,他冷笑着留下几句话:
    “先搞清楚你女儿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再说吧,呵呵。还有,你那些肮脏的事情,我之前只是懒得理会而已,像是你挪你丈夫公司的钱给你的小情人花,借高利贷,等等等等,需要我一一通知你丈夫吗?管好你女儿和你自己那张臭嘴,也别让你丈夫再来找我!”
    沈翟不屑冷笑,知道两人必定从此再不敢对他掀起风浪,像阵风一样大步离开,不愿在这多待一秒钟。
    薛纷梨惊得心跳都快停了,她还以为自己瞒得多好,连女儿都不知道,谁知沈翟竟然了如指掌。这下,她不敢再拿沈翟做文章了,而且他刚才那意思,莫非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看来真是惨了。
    虽说事情解决了,可沈翟这几天还是被薛家这对愚蠢的母女搞得心情不佳,趁这日早晨,阳光明媚,忍不住开着车出去转转,来到了当初和素素一起爬过的山下,就停好了车,预备上去走走,散散心。
    “沈翟?”素素刚仰头喝完一口矿泉水,眼角就不经意地瞄见了一旁刚准备上山的沈翟。
    “你怎么也在这儿,来爬山?”沈翟开心地走到她身旁,突然仿佛想到什么,有些担心,“你,那个,这两天身体还好吗?适合爬山吗?”
    素素轻笑:“我就是觉得最近身体没以前好,才早起来爬山锻炼身体的啊。”
    沈翟也不敢说出自己的担忧,只能安慰自己,她应该是没怀上。
    “那就一起吧,刚好有个伴,陪我聊聊天,不然我一个人爬,也挺无聊的。”沈翟笑着问。
    “可以啊,反正这路又不是我开的,这树也不是我栽的,呵呵。”素素笑得秀丽明媚,“难不成你还怕我跟你收保护费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娘子来啦!今天两薛被沈翟KO啦!邬城安惨了,嘿嘿嘿。。。
                  
127他的温柔
    “怕——!我干嘛不怕?”忽然;沈翟急速冲到到山脚下的一颗百年大松树后;故意夸张地双手环抱住自己,做被非礼状;“你以为我不懂你为啥不收保护费;是不是想大爷我肉偿?告儿你;大爷我上头可是有人罩着的,所以……”
    “德性!”素素想这沈翟最近嘴巴真是越来越不饶人,不禁笑嗔了一声,可又十分好奇;于是追着问;“所以什么?”
    “所以——求你粗暴点!太温柔的话;大爷会不过瘾;哈哈哈……”沈翟大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
    素素目瞪口呆;张着粉唇愣了一会子,才明白过来,脸上调色盘似的,红黑转换,羞怒夹杂:“……沈翟,你,你这不要脸的。”
    她平素实在骂不出什么脏话,说来说去,也只会撂两句神经或是不要脸之流的“狠话”。虽然偶尔也会用毫无脏字的话损人,但那大多只是调侃,并无伤人之意。对着今早这样的沈翟,她更是莫名词穷。
    为了避免被他气死,素素果断一扭身,拎着一瓶矿泉水,直接背对着他,沿着石阶快步上山了。
    “呦——”沈翟双手拢在嘴边,像唱山歌似的,“山上的阿妹喂——走太快易跌倒咯——跌倒要哥哥搀扶呦喂——”
    素素抓起一大把地上掉落的干枯松果,想说这玩意大概被砸到了也不会太疼,回头朝后面跟着的没脸没皮的沈翟扔去。
    哗啦啦的,砸了沈翟满脸,他也不躲,还在不痛不痒地笑着,只伸手轻轻拂开自己被砸落下来遮住方正前额的刘海。
    “哈。”素素见他头顶还黏着一颗大的,他自己却浑然不知的样子,急忙捂住嘴,憋着笑回过头,继续踱着步往上走。
    只要素素高兴就好。沈翟眼神深邃,凝视着上方不远处的秀丽背影,唇角微翘,抬手随意拨掉头上的松果,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同时也无形中保护着她。
    换成以前,他并非不会讲些风趣幽默的段子,来逗人开心。但如同今天这样,彻底放□段,用看似夸张的动作语言掩饰诚挚的内心希冀,去讨好一个人,哄人开心,还真是第一次,完全不是他原本的风格。
    可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之前,下过决定要逼自己忘记素素吧,现在在她面前,他放开了不少,只要她高兴,他还有什么好端着的。若等她和海洋结婚了,就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到时他再怎么想她念她,渴盼着瞅一瞅她的素雅笑容,也是枉然。
    爱也许可以强逼自己收着,可这情,真的需要耗费时间,慢慢一点一点,用心里的扫帚扫成一堆,徐徐归置,重新放回体内。在情意还落在她身上时,他就只想对她好,巴不得她每时每刻每秒,都是如同此刻一样,笑得好似得了逞的可爱小松鼠。
    “喏,这拐枣好像熟了,比其他地方早些,”沈翟身手敏捷,加之他人高马大的,这一米八六可不是长着玩的,一跃而起,轻轻松松,摘下路旁一颗拐枣树满满枝桠上的一串红褐色果实,连茎带叶,追上前递给素素,“你不是爱吃吗?给。”
    语毕,又仿若想起什么,半途笑着收回来,毫不嫌脏地在自己衣角上仔细擦了擦,才再次递给她。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素素开心地伸出双手,嘴里嘟囔,“以前我家那里的小弄堂巷口外头,还有大学里,都有这种果树,这东西可甜啦,尤其是霜降之后,比现在绝对还要甜,跟吃蜜似的,呵呵。哦,这果柄上头小铃铛一样的圆球,我猜大概是它的种子,反正苦苦涩涩的不好吃,要摘掉的。”
    沈翟对她如此在意,又怎会不知,他甚至去走了一遍她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试图体验和想象她当年的诸多感受,但他此刻什么也没多说,只是从她刚咬进去的一小串果柄里,强行掰了一点出来,随手扔进自个儿嘴里,笑笑回答:“猜的呗。”
    素素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些:“要吃自己拿,干嘛从我这抢,真不嫌脏。”
    “瞧你这意思,是说你自己口水脏啊?”沈翟立马抓住她的语病,笑眯眯地问,“那我……算了。”他本想说,那他曾经可算吃过她不少口水,却完全没嫌脏,反而觉得甜滋滋的,沁人心脾,比这嘴里甜得有点奇离古怪的拐枣,好吃了不知一千一万倍。
    想起在D市那次强吻,当时被素素耍后的忿然,现在却变成了美好无比的回忆,时不时就放在心头,细细回味。
    “……”素素说不过他,不过见这拐枣树下风景颇好,花草虽难比夏日的葱茏,但这些半枯黄的野草藤,中间夹杂几朵星星点点,富含生命力的紫色小野花,看起来也别有一番意趣。
    她淡笑着用手拍了拍草地上的灰,毫不在意地弯腰坐了下来,背靠着拐枣树,迎面吹拂而来清晨的凉风,惬意无比,让她忍不住闭上眼,感受山风对她的窃窃私语。
    宁静,安然。
    偏偏有个家伙,就喜欢破坏这种宁谧,他也一屁股坐在她左边,两只长腿大大咧咧地往前敞开,伸出大拇指,假装好奇地挠了挠她耳珠上一层密密的浅色半透明绒毛,故作感叹:“哎呦,第一次看到有人耳朵上,还能长白胡子的!瞧瞧,多新鲜呀!”
    “pia”的一声,素素闭着眼睛拍掉他的手,轻声说,“别吵,我在睡呢。”这段时间她不知为什么,老觉得自己比以前嗜睡了,白天也动不动就犯困。
    “啧啧,骗谁呢,”沈翟不甘心地收回手,“睡着还能回话呀?”
    “沈翟,”素素睁开眼,淡淡的眼神中隐含威胁,“再吵,我自个儿走了,咱们兵分两路,谁也甭搭理谁。”
    “好好好!”沈翟举起单手,摇了摇,表示自己再不会了。
    可这人,好不容易让素素眯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出声问:“素素,你最近看啥书呢?”
    “看野史。”素素这次没恼,闭着眼,嘴角弯成一道小圆弧。
    “谁的野史?”沈翟特想知道,往嘴里塞了一根野草茎叼着,两腿交叠,一派自然潇洒,语声含糊地追问,“告诉我呗,曾国藩的?”
    “不是,是有些像你这样的,表面坦坦荡荡,内心却贪色风流的。我想透彻研究下,这类人究竟是什么心理,你说好好的,干嘛伪装自己?有什么就表现什么,不就成了?”素素开玩笑地讽他。
    沈翟冷笑三声,“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草茎,两手攥拳,凑到嘴边呵了两口气:“哈哈哈,来了,你不是希望我们这类人诚实表现自己嘛,来,挠痒痒,大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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