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竹筏上有个小竹椅子,联军上来就抢过船桨,其实是个大根的竹竿子,段走上去,很幽雅的做在椅子上面。
“开船咯!”联军大喊一声,用竹竿使劲捅了一下岸边,竹筏在水面上转了一圈,没有前进,联军有捅了一下,比上次力气大了许多,竹筏开始在原地上转圈,联军干着急,船就是不往前走,“妈的!我花钱不是来转圈的!”联军来了气,我在旁边牵着马,哭笑不得。
“我来吧。”段起身走到船头
“好!给你!我看看你能让这破船动起来不!”联军把大竹竿给了段,也许太重了,段把一头浸入水里,向船的中央走了几步,大概在三分之一处,轻轻用力按动竹竿竹筏缓慢的移动了,段又拨了一下竹竿,一下一下的,船终于前进了。
联军在竹筏上莫名其妙的站了半天,“嘿!真邪门了!”联军气冲冲的走向竹筏上的那小椅子,泰山压顶之式坐了下去……
“扑通!”一声
……
联军在水里挣扎了半天,终于死抓了竹筏,吐了几口河水,破口大骂:“这他妈椅子怎么是活动的!”也许是联军气过头了,竟从河里站起来了,水才到胸前,真难为联军刚才那几下狗刨了。
我见联军以后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
联军一赌气,干脆站起来,在河里推着竹筏走,回到了岸上,冻得够戗,我和船家商量,烘干一下衣服,船家没有谈价钱就同意了,我们牵着到了船家的家里,很近,一个很简朴的房子,我们进屋后,船家从衣柜翻出一些衣物,递给联军,联军也不在乎段在身边,脱下湿衣服,就换上了,也不客气,跳到人家屋中的火炕上,抱着被子开始哆嗦。
我给联军烘干衣服,屋里就有炉灶,一口超大的铁锅,架在砖砌的锅台上,船家找了些木柴,点上火,我也感觉到了温暖。
十多分钟,联军暖和过来,开始活动,我才发现他穿农家的衣服,大绵袄,真象个汉子,联军帅呆了,段一个劲的笑,他俩闹起来。
有过了许久,我看衣服差不多干了,把衣服甩给联军:“换上吧。”
联军换完衣服,我们打算走了,我问船家多少钱
“50!”船家伸出巴掌,斩钉截铁的说
“屁!我就给你15!怎么着!”联军生气的吼道,
我以为要出事,要50给15怎么行啊,谁知道船家笑着说:“您在多加两块,行吗?”
晕倒,给了钱以后,我们继续前行,中午的时候到了苗寨,一座气派的木制寨门,高大耸立着,我感觉这门要倒下来,不知道拍死多少游客,本能的我不在前进。
“进去吗?”联军问
“先看看。”我想进去以后会不会被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让我们和他们最强壮的勇士摔跤,有想了想,那是蒙古族的礼俗,这里是苗寨。
门票170一张,比让我和他们摔跤还狠的价钱,我才注意到,他们除了讲价钱是普通话,其他的,我都听不懂,170乘以3等于510块啊!只是进门钱!他大爷的!我不禁想起吴雪骂我的台词。
“看我的 。”段微笑着说了一句,牵着马走了过去,和那门卫聊上了,我和联军都大眼蹬小眼,段居然讲的是他们那里地道的方言。过了一会,段摆手让我们过去,我和联军象丈二的秃驴,不明白怎么回事,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他们怎么不要钱了?你说什么了?”联军急切的问
“我说你俩是环保局的啊,来这里考察啊。呵呵。。。”段微笑着,漂亮女人要是聪明了,那就没有治了!我今天算领教了,几句话几百块钱就省了,我哑口无言。
“你怎么会着地方言的?”我问
“刚刚他们说话,我就学会了。”段调皮的笑,双手抱住联军的胳膊
漂亮女人杀人不见血,果然如此。
不管段说了什么,我们一路都畅通无阻,有段的地道方言,我们买五块钱的矿泉水,变成了一块五毛钱。我和联军都不敢轻易说话,恐怕让别人看出来我们是外地的,狠宰我们一顿,我也明白了,多学一门语言的好处。
苗寨里房子很多,都几乎是木制的,我很好奇,里面有许多穿得五彩花边的苗族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更漂亮的是苗族特色的衣服,而不是苗族的姑娘,论年纪,她们都可以称我姑姑了。也许是我身边的女孩都太漂亮了,志娟,吴雪,十三妹,身边的段莹,都是男生梦寐以求的大美人。
我挺喜欢看苗族姑娘们一起舞蹈的,姿势优美,音乐悦耳,居然有一位长发飘逸的女子邀请我一起,我不知所措,刚要拒绝,联军跑过去,不请自来,“啊”“哦”。。。的一边唱一边跳,很象一只印地安部落的酋长饲养的猩猩,段也跟着联军过去载歌载舞,苗族人民都很热情,说联军跳的是什嘛玩意,一边赞美段的舞姿优美。
我一直保持沉默,联军他们跳够了,我们离开了,那些居民区。
苗寨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流过会带来许多泥沙,成年累月居然起很高的沙丘,许多人在沙丘上玩流沙,类似小孩子滑梯一样的游戏,玩耍的人笑容满面,象是找到了童年,开心的很。
“上去吗?子棋。”联军问我
“算了。”我没有心情
“为什么啊?”联军很关心的问
“不够刺激。”我随便找个借口
联军贴近段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段走向一个苗寨的族人,聊了些什么,我感到莫名其妙,段回来对联军说:“好了,走吧。”
我们跟着段,走了一段路,我明白了要做什么——蹦极!我本想拒绝,但联军已经把我拉上了缆车,我有种紧张感,其实山也不怎么高,就是30十来米,摔下去,也死不了,因为下面是水,应该没有问题,和高空跳水差不多,可我还是不想跳,也许是不敢。
联军硬把我拉了过去,架着我到了跳台,我发现这里的游人还真不少,可要跳的就我一个,都是起哄的。我终于明白了这河水为什么这么清澈了,谁也不会跳蹦极还拿着矿泉水瓶,没有垃圾扔啊!
管理人员已经帮我准备好一切装备,我没有反抗的原因是我已经蒙了,我有恐高症吧,联军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推我:“你胆小了?腿肚子都转筋了啊”
“放屁!转筋!都朝前了!”
“哈哈,子棋你也有怕的时候啊”联军不再推我
“去你的!谁说的!不用你推我!我自己来!大不了死!”
我不在说话!向前迈空了一步,掉了下去,我看见联军有重奇怪的眼神,刚才要推我的手还僵在半空,没有放下。
实践证明我在空中的加速度是9。8米每秒,我突然想起迦理略,左手拿着大象,右手拎着我,同时把我和大象从比撒斜塔上扔下去,然后,伟大的真理,物体在空中的加速度是相同的被证实了,因为我和大象同时落地摔死了,我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大象砸死了。
我毫无知觉的跳了一次蹦极,打死我也不要来第二次,联军和段胆子都比我大,联军跳了两次,段也跳了一次,钱是联军付的,我都开站不起来了。
离开那里,我们又转了两圈,天已经傍晚了,在群山中的晚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夕阳斜下,半轮红日躲藏在山峰之间,火烧云千奇百状,太阳绽放出万屡金色的光线,穿过云层,余辉下苗族人民的房屋金碧辉煌,人影散动,飘过阵阵悦耳的山歌,甜美悠扬。
“你觉得美吗?联军。”我指着苗寨残阳斜下的情景,感慨的说
“美。”联军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你怎么了?”段关心的问联军
“我饿啦!”联军摸着肚子
晕倒了,这么美的景色让一句饿了打发了,我才发现我们从早晨到现在水米还未打牙,真的有些饿了。
我们开始寻找饭馆,走了不远就有一家特色饭馆,我们想吃点特色菜——烤全羊
饭店里的服务员的普通话很好,也许当地人根本不会吃他们的东西,本地话没有用,所以才说普通话招待外地人的,
“先生,请问你要点什么?”服务员殷勤的说
联军拿起菜单,晃了两下,小声对段说了几句,我没有听见,不一会段用方言问那服务员,我想套了驴头,什么也听不懂,段向联军小声说话,这样持续对白了几次,服务员记了菜单,下去了。
“哈哈,这样又可以省好多钱了。”联军象捡了大便宜,得意的很
“刚才为什么要小的?”段问
“笨!咱三能吃一只羊啊!当然吃小的,再说大个一定贵!”联军自豪的解释
联军为了省钱,让段用方言要的烤全羊,服务员问要大的还是小的,联军选了小羊,大概就这意思。
将近半个多小时,一只热腾腾香气喷鼻的烤全羊摆在餐桌上,羊很小,并不大,被烤得通红,外焦里嫩,油而不腻。的确是美味佳肴。服务员用刀子熟练的将羊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放在盘子里,联军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别说话!吃!”
主食是一些玉米饼,和菜团子,还有小米粥,我没有出声,也不客气,吃吧。
饭桌上只有段一个人在用方言说话,是联军让她这么做的,为了让服务员认为我们是本地人,会便宜好多。
终于吃饱了,有了联军居然吃完了那盘烤全羊,不可思议,该结帐了买单了,这里一提到钱就说普通话,吓了我和联军一大跳,1050块!联军控制不住大叫:“我们吃的可是只小羊啊!”
服务员说:“是啊,烤的是乳羊900元,全羊是700元,您要的是乳羊所以。。。”服务员耐心的解释,“乳羊比大羊要贵的,因为乳羊生下没有几个月,肉质比较鲜美。。。”联军被服务员弄得哑口无言。
……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扫兴而归
(更新时间:2007…5…11 12:40:00 本章字数:4311)
最后我负了钱,心理也骂这地方太黑,但我懒得那些人的嘴脸,我花钱买他们歇会儿。我们骑着马出了庙寨,天色渐渐黑了,联军和段在埋怨那顿饭吃的不值得,我什么都没有说,心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归还了马以后,已经将近9点了,都快算夜晚了,有星星隐隐的出现,但我找不到月亮,所以找不到我和志娟的那颗星星,也许我们的爱情真的消失了,我不禁又伤感起来。
“飙车不?子棋,看我们谁先到家。”联军单脚支撑着摩托,准备出发,这个家伙想当飑车族。
“好啊!”我试着提了提精神,回头看了联军一眼,“你后面还有一个 ,别说我欺负你。”
“嗨,女人就是累赘,呵呵,有她我照样赢你。”联军点找火,缓冲着油门,引擎发出轰轰的鸣声
“输了,就不准睡觉。”我也点着火
“好!你小心了啊!”联军带上头盔
“大不了死!”我不再说话,一加油门冲了出去,落了联军十多米,联军啊啊的家了几声,也飙了过来,道路虽然不算宽阔,但是算平坦,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行人,没有红绿灯,就算有交警也追不上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110脉,联军这次找的车,很不错,应该还能发挥耳边的风,吹打在脸上,很疼。我有了感觉,并没有为自己没有带头盔而担心,我开门油门,加速很快,联军没有追上来,只能在我后面吃我的车屁。
不到十分钟,我冲到了140脉,联军好象反映过来,冲了过来,几乎和我平行。我的脸被风吹打得生疼,头发乱飞,有的打在我的眼睛上,我差点流出眼泪,眼睛快挣不开了,好胜,求死,解脱,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作什么,心里只想往前冲,脚下还踩着油门。
也许车子终于到了极限,脉表开始乱晃起来,车子发瓢,我找不到重心,就听见联军在后面喊:“子棋!减油门!快放油门!”
声音太小,联军干脆把头盔摘下来,甩了出去,头盔还没有落在底墒,我们已经冲了出去,啪的摔在地上,应该烂了。
“子棋!放油门,他妈的别在加油门了!”联军又一次急眼,跟我翻脸,想上次我差点吸上毒品一样,我反应过来,送了油门,随着车子的惯性前行,联军冲到我前面,挡住我,我被压到了40几脉,头发不在乱飞,我的脸还是很疼,身体没有什么知觉
“你丫的找死啊!”联军看我放慢速度,平行和我开车。
“怎么了?”我不以为然的说
“妈的!刚才你车都快要飞出去了!你他妈的玩什么命啊!”联军嗓门变的更大。
“哦”我还是漫不经心
“你他妈的想自杀啊!刚才多悬啊!”联军在嘶吼
我刚要说些什么,段蔑视的看着我说:“你病啊!要死别死在这,自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吃二百片安眠药跳河去,你是淹死还是睡死,都是你自己的事。”
我莫明来了气,“我想自杀,管你什么事!”
我突然加了油门,一口气冲了100脉,风吹打在我的脸上,仍无法吹散我心中的烦恼,眼角的疼还是能带给我一点肢体的感觉,这时联军飕的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往他怀里扯,我吓了一跳,本能的握紧车把,大喊:“干什么你!联军!你想让我死吗?”
我们的车子在公路上盘旋,曲线的开着,油门时加时放,段死死的抱着联军,吓得惊叫声,震得我耳朵发毛,我心里害怕这样下去车子会翻,立刻喊住联军:“联军!撒开!给我住手!”
“你不是想死吗?”联军也在生气
“拷!你听明白我说的是自杀!自己解决我的事,我不自杀永远都不会死,你快给我松手!”我甩开联军,他也顺势送开了手,还再生气。
“告诉你小子!要死!就离我远点!别说我认识你!”联军转头怒视着段:“臭婊子,你叫个屁啊!怕死就别跟我!滚蛋!”
段没敢出声,联军不再说话,脑门冒火似的,我也默默的开车,怕死?本以为我不怕的,可刚才我那么紧张,甚至恐惧,不是怕死的表现吗?而且是怕的要命!
玩了一天,被我这一闹,大家都十分的不愉快,其实怎么样我都开心不起来,到家时,已经到深夜12点了,也许是车速快,也许是大家都没有说话,减少了阻力,让车速加快了。
进了房,联军一句话也不说,趴在床上就没有在起来,段轻手轻脚的依偎着联军,联军也不客气一手楼在怀里,可能是刚才扯我的车留下来的劲,我感到无聊,出去把门关上。
冬天为什么这么冷?冷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取暖,握手跺脚,还是哆嗦的咬牙颤抖,我只能静静的愣着,让无情的寒风钻进我的心,冻结我的血液。
我进了迪厅,今天的生意一般,比较零散的二十几个人,是无业青年,还是连混混都不如的败类大学生,也许有也许没有,但的确是。这里的服务员都认识我是联军的兄弟,有的和我打招呼,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反应,坐在平时我的位置,脑子里想到了志娟,她现在怎么样了,又想到吴雪,她在做什么呢?她爸爸回来了吗?又突然想到了我爸爸,害怕起来,象开着摩托疾驰在公路上,我拼命的刹车,可踩到的不是轧而是油门,我马上就要飞出去了。我害怕的要命,不能控制我自己。
“别这样了,子棋。”联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手拍着我肩膀,另一只手拉过来一把椅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明天再去别的地方玩。”
“我没有什么。”我回过神来,看着联军
“我讲点开心的事吧。”联军笑得很开心
“你说吧,我听着。”我对联军笑了笑
“好,给你讲我的糗事,恩!话说啊。”联军做了个手势,“话说有一天我上厕所,是茅坑的那种的,我爽够了,刚要擦,不小心把纸掉进坑里了,还浸湿的很快,迅速就沉进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联军的手在空中飞舞着
“呵呵,不知道。”我很尴尬的说
联军很神秘的说,“那天我假装抬头看着天空,环视四周四下没有人,嘿!还真巧,我蹲的地方里我不远走边有块石子,右边有根木棍,你猜我用哪个?”联军好象身临其境的比画着,我不禁笑了。
“什么都不用。”我笑着说
“你真聪明。”联军用力拍了我一下,继续说:“丫的,那石头多赢啊!木棍也蹭不干净,怪拉的晃的,我干脆提起裤子就走!”
看着联军夸张的动作,我笑的很轻松
“该我倒霉,丫的,那天有事,我不能回去换衣服,身边还总有人,他们居然还有人问我是不是我放屁了,怎么那么臭!他妈的!有放屁放一天的吗?我穿了一下午的屎裤子啊,熏了他们一下午,哈哈。。。”联军爽朗的笑着
“呵呵。。。”我干笑了几声,因为联军竟为了逗我开心,将他这么难为情的事,我很感动,我的兄弟,联军,王晨,萝卜,不知道王晨还会不会原谅我,还有萝卜真的出卖我了?而联军我都不敢确定我到底怎么看他,我又多了一层内疚感
联军见我只笑了几声,“你小子,还在想那个被强奸的女友干嘛?还有!不上学就不上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一样没有上过几年学,看我现在多自在!。。。。。。”联军开始讲他的大道理,我只是听着,没有回答。
有点累了,我们出了迪厅,联军找了地方,我倒头便睡。睡的很沉,第二天下午才起床,联军已经走了,我收拾好被子,关上门,去联军那里,他不在,段还睡,我又出去找联军,少了辆摩托车,一定是联军骑走,给那老太太扔垃圾去了,没有想到联军对这老奶奶这么关心,我对联军多了几分佩服。等着也没有用,干脆我回房,段也醒了,在梳理头发,虽然很漂亮,但我没有再看她,坐在沙发上玩弄着遥控器,也没有看清是DVD的,还是电视机的。
“联军呢?”段用一种奇怪的口吻问我
“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我没有告诉她联军做什么
“哦,你怎么没有跟着?”我开始腻烦这声音,象少奶奶在命令奴才,我才一天没有理她,怎么竟变这种态度,“你怎么不回答我?”我还没有说话,段有问了一句
“我知不道。”我用野三坡的方言说了一句
“你也学会了?”段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You big grand father”我用吴雪和我常用的英语骂了一句
“你大爷的!”段反过来骂了一句
“你也懂!”轮到我惊讶了
我们正说着,联军气喘呼呼的回来了,“呵呵,子棋,你怎么也讲开鸟语了?”联军坐在段旁边,手搭在她肩上
“你去哪里了啊?”段撒娇的问
“你管的着吗?”联军从兜理掏出一张花花的纸,打开口,我诧异万分,中国地图!“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