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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倒少了几分冷酷,“会跳舞吗?”他问她。
“跳舞?”童话答:“会。”但思绪却没来得及跟上。
而他已经起身离座,走到她跟前,朝她伸出手,“陪我跳一支。”他说。
她看见无数个惊叹号从脑海中掠过——龙泽会跳交谊舞!?一个冷酷非凡的杀手……居然会跳交谊舞!所有的杀手都可以跳,可是龙泽……她光是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事实是,龙泽不仅仅会跳,而且跳得简直无懈可击。她只在大□□谊会上跳过,而他的舞步却有着贵族般的优美,她基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他带着她,她只需要跟着他,飞旋的舞池中,灯光昏暗妖娆,他的神情融在光影里忽明忽暗,少了几分冷酷,多了几分朦胧的深邃。
“你笑什么?”龙泽俯首望着她的笑脸。
童话没忍得住笑意,她一双眼睛衬着河面的波光,碎碎的光影如同盛满了星子,美丽异常,朝他俏皮的望来,“我在想,你的舞步,难道是杀手必修课程之一?不然,天才?”
龙泽的眼神忽地温柔,竟露出一丝笑容:“傻丫头。”
低低的一声,他冷酷的形象,在童话的印象中顷刻融化了一半。
她第一次见他笑,原来龙泽也是会笑的!
杀手的舞步!(2)
没想到一支舞后,她和龙泽倒是攀谈了起来,不过大半都是她在说话,她也不知道今晚怎么话这么多,她和龙泽端着酒杯,她靠在游轮边的栏杆上,笑着说她以前的糗事。也许是她发现,龙泽虽然冷漠寡言,但却是个很好的聆听者,渐渐的,倒不觉得他难相处了。
观光游轮缓缓行驶在河道上,想着雷欧今晚不回,她也不急着回去,免得一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空空的,就容易瞎想。
喝了几杯,她有点不胜酒力,龙泽又带着她跳了几支舞,她说说笑笑的,并不再怕他,龙泽却看出,她今晚有点心事。
时间过得飞快,当观光游轮返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2点。她不好把小徐叫来,龙泽自然也不会看她搭乘的士回去,于是送她回了雷欧的山顶别墅。
“要不要我送你进门?”
龙泽看她一脸通红的酒气。
“没关系,很晚了,谢谢,你回吧。”童话摆摆手,拢紧身上的披肩。
龙泽又看了她一眼,门口的保镖和他打了招呼,看着他开车走了。
保镖一路护送童话进了门,童话让他们退下,因为之前打过电话回来,她轻手轻脚的上楼,也就没扰醒明姨他们。进了房间,灯也没开,将披肩和包包随手甩在大沙发上,她身子一软,就半躺在沙发上不动,哼了两口气,只觉得头微微有些发胀,人疲惫的不想再动。
一下子,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却忽然感觉到黑暗的角落,有双锐利的视线盯在她身上,她稍稍清醒,房间里有淡淡的雪茄味。
“怎么这么晚回?”
一把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
童话讶异的,看着对面沙发椅上,慵懒坐着的人影,她被吓了一跳,“雷欧?”
他呼了口烟,将雪茄轻轻搁在烟灰缸上,烟火一丝,在暗夜中明灭的妖娆。他起身走过来,走到她跟前,扯开领带,扯开几颗纽扣,狂野的露出一片胸肌。
童话讶异中捂着被吓到的心,红红的脸冲他笑,也不起来,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伸手拉他的手,“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回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处理吗。也不出声,吓我。”
他原本是有事缠身,他不想告诉她,蜜雪儿来找他,他无奈只有先安顿蜜雪儿,找个机会再跟她解释。可是蜜雪儿缠着他非要带着上河边吃宵夜,因为对蜜雪儿的一点愧疚,他答应了。好巧,他也在一艘观光的游轮上,好巧,他偏偏也看见了她。
他不会告诉她,他让游轮开得远远的,用望远镜观望她和龙泽一个晚上。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质问她,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她,哪怕和龙泽一起跳舞,也是心里坦荡。可是他也明白,龙泽不会拿她当朋友,龙泽爱她,龙泽的心里,一定不如她这般清明。
能怎么,没资格质问,没资格嫉妒。
他只好闷着烦躁,匆匆安顿了蜜雪儿,让部下看着,他赶了回来。
“童童,我想要你。”
杀手的舞步!(3)
他一把扯掉所有纽扣,松开裤头褪到一半,撩起她白色长裙,将她压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甚至连她的小裤都来不及tuo,手伸进来扯开到一边露出缝隙,他的火热就直直的冲了进来。
童话被他一连串快速又猛烈的动作惊到了,埋在他怀里尖叫:“啊!雷欧……不要——”陡然而来的填满,让她打了个激灵,因为酒精的作用,她的下面很是湿润,但她觉得有些疲惫,胡乱的用手推他,“雷欧……雷欧我很累……想睡了……”
他手绕到她后背,将她捧到自己怀里,彼此贴得密不透缝,他抵着她用力的几下撞击,她片刻湿透,花蜜里滚滚的温热包裹着他,让他肿胀得疼痛,只想狠狠的用力来爱她。
“童童……你都湿透了,你也想要对不对……”他色/情的诱哄着她,“看着我,看着我……”他温柔的掐住她的脸,迫她抬头看他,她勉强睁开朦胧的眼睛,却只看见,他眸子里黑云般汹涌的欲望,如同一头猛兽。
“我有点困,你病才刚好……今晚不要,好不——”最后一个好字没说完,他一个邪恶的冲刺,伴着手指在她粉红的花蜜外揉捏,她浑身一个颤抖,酥麻得头晕目眩,本能的呐喊:“嗯……”
随着‘呲——’地一声,他一把撕裂了她的小/裤。
她在他身下吓得乱叫,花容失色,脸蛋绯红,情/色迷离,十分诱人,看得他欲/火膨胀,双目邪红,吻着她殷红的唇,飞快的用力冲击,今晚的她因为酒精的作用,下面异常的柔软温热,他没几下就到了巅峰。
童话如一滩水软在他身下,以为他满足了,谁知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沙发上,他的火热抵上来,竟然立刻又是肿胀坚实。他邪魅的嗓音从背后贴上,“才要刚刚开始,童童。”随着他的挺入,她叫出声来。
他热烈的索求,猛烈的贪欢,热烈的索吻,狂烈的霸占,从沙发到妆台,从妆台到床头,从床头到浴室,他将她托在墙壁上,直来直往的挺进挺出,热汗不知在彼此的身上流了几回,
她湿得一塌糊涂,全身的肌肤都染上层层的绯红,到处是他爱过的痕迹,不知一连的要了几次,每一次都要将她折磨得欲生欲死,他一向狂猛,但今晚异常的霸洌。
“说爱我,童童,说你爱我……”雷欧紧紧的抵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吮咬,“说你只爱我……”
“雷欧,不要了,不要了…”她受不了他一次次狂野带来的刺激,哭着叫着胡乱的抓他的背,他知道她也同样兴奋快乐,拖着她的腰身猛烈的攻击,听着她又哭又喊的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的叫,下面的温热源源不断的包裹着他,他沙哑的嗓音,并不打算放过她:“说你爱我,童童。”
“嗯是……”童话快要被他折磨得晕了过去,好想沾着床铺睡大觉,“我爱你……只爱你……雷欧……”
最后雷欧替她清洗干净,抱着她回到卧室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熟睡过去,全身的肌肤都留着他爱过的烙印。
早晨的甜蜜运动(1)
最后雷欧替她清洗干净,抱着她回到卧室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熟睡过去,全身的肌肤都留着他爱过的烙印。
“童童。”他叫她。
“唔…”她睡梦里发出一丁点微弱的响应。
他轻轻抚摸她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暗夜中,眼神邪魅温柔:“……你有没想要个,我们两人的孩子…”
“……”这次她连微弱的回应也没了,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没有得到回应的雷欧,叹了口气,将她搂到臂弯里躺好,疲惫的睡去。
睡不到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晨光明媚,花园里鸟雀掠影。
每到早上,雷欧的精神倍加清爽,加上近日大病初愈,他睡眠充足,事物能推的都交给了他们,他被众人勒令要多加修养,所以不必起早床。睁开眼后,看着身边躺着的温香软玉,他又欲望缠身,覆上来不停的亲吻。
童话昨天晚上被他折磨大半夜,累得不行,睡梦里撒娇的哼哼,拗过身子屁/股对他,表示不想,不动,不要闹,她要睡觉。
雷欧抱着她侧躺,从她背后缓缓滑进来,深深浅浅的转磨,童话渐渐转醒,顶着一脸的惺忪嗯嗯,雷欧三两下进出,她便全身酥麻,颤抖着涌了汩汩水泽。
见她半梦半醒,半推半就,半享受半懒散的娇嗔神态,雷欧拍着她的脸,“小东西,睁开眼,起床运动了。”
她却依旧懒懒的嗯嗯,躺在那只管他进出,也不想动。
“好困,好累,雷欧……嗯……”
“唔,我的伤口裂开了。”雷欧闷声低呼。
“怎么了?!”懒散的小女人,一个惊声,完全清醒。
雷欧噙着笑意,一个重力顶进来,童话知道被骗了,心里郁闷得要死,随着他这用力的一下挺入,她呐喊出声,羞人的呻/吟在这早晨听来,分外的沙哑迷人。雷欧著迷的要来吻她的嘴,她别开着脸,笑着推他,“不要呀,早晨还没漱口。”他笑着寻她的嘴,她胡乱挥着手:“不要不要!”怎么就是不肯他亲她的嘴。躲躲追追之间,雷欧邪魅而笑,转而咬她的耳垂,吻她所有敏感的部位,让她在清晨的阳光中,攀上快乐的巅峰,满室里,都是她诱人的叫声。
一大清早的甜蜜折磨后,童话四肢一伸,趴在床头如同一头小猪,再懒得动一次,扑哧扑哧睡得香甜,鼻息间还有细微的鼾声传来。眼看着窗外的太阳缓缓的往上卖力的爬,终于被一脸的绒毛扰醒的她,也毛了。
“呜,雷欧!”
她以为他又在‘兽性大发’。
谁知眼前一团小小的东西扑上来,在她脸上喵地一声,热情的舔了一大口,欢乐的打了个甜蜜招呼。
童话抹了一脸的猫毛和它的口水,对小家伙的热情熟视无睹,奄奄的一个闷头,再次倒进被子里睡大觉。好痛,酸痛,涩痛,浑身要散架了呀。昨天晚上各种姿势的摆弄,外加清晨的惹火游戏,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雷欧抽走了。
早晨的甜蜜运动(2)
小猫伸出肥肥的爪子,试图找个洞口钻进去,不依不饶的对她进行无耻卑鄙无赖式的持久力‘骚/扰’!
最后被子被人掀开,雷欧的唇吻上来,“要吃中饭了,小猫,起床了。”
童话的睡意完全被这一吻惊醒了,委屈巴拉的瞪着雷欧。
不同于她萎奄的神态,雷欧的神色十分清爽,看得童话心里软软的一耷拉,被他兽性折磨到腰酸背痛的气顿时都跑没了,她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温柔的微笑:“吃药了没?身体要不要紧?史丹尼说,你要多休息,养精蓄锐,身体才会恢复如初呀,雷欧,你不听话。”
雷欧听着她小小的□□,邪魅的笑,“你就是我的力量,要你是我的动力。”
童话被他肉麻的情话酸得一个哆嗦,俏笑着蹬他的腿,“无赖!”
“只对你无赖。”
“……”
童话越发红了脸,永远都招架不住他火辣辣的攻势。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她眼神一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头抵着头,她低低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诱惑,“雷欧……在美国的时候,Sara对我说了你为我做的安排,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雷欧笑着说:“之前香水广告曲的火热程度,已经证明你的才华,你有一双为音乐而生的双手,有一副为音乐而生的嗓子,童童,如果你不相信自己,那就相信我的眼光。”
童话心里一阵感动。原本想问蜜雪儿的事,也打住了口咽在肚子里没再问,她相信,雷欧会处理好蜜雪儿的事。他既然不说,那他一定是有所打算。
再次回到帝王大厦工作,她的工作内容变得有所不同,雷欧替她安排了一系列的培训课程,为了她的专辑做准备,将来有怎样的成果,都得通过她自己的努力得来。
但童话知道,遇上雷欧,是她的幸运。
三天后,阿杰和Sara渡假回了,她渐渐融入了工作的氛围中,也从母亲过世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弟弟小彤也在国外安心的学习,一切似乎雨过天晴,但想不到,风雨很快又再次的悄然来临。
“童小姐,你的花。”司机小徐微笑着提醒。
童话差点忘了,下了车,从前座车窗里头接过小徐递来的花盆,“谢谢。”
这是她路过一个精品花店的时候,特意买的盆花。想着放在雷欧的办公桌上,他爱吸烟,这花可以清洁空气。
捧着花盆匆匆的绕过正门,走地下停车场的员工通道,只是没想到,她会在停车场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柳欣的爸爸,她的舅舅!
带着狐疑,她抱着花盆走上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她听见柳父拉着一名员工在询问:“请问一下这位小哥,我要找龙总,可是在这?”
“龙总?大伯,您找的是谁,这里的老板太多了。”
“哦,就是,龙泽先生。”
“是,龙泽先生是在帝王大厦,但你要见他,得有预约。他可不是一般人都能见得到的。”
“……”
柳父脸上笼着一层阴霾,似乎有些无奈。
“舅舅。”身后,有人叫他。
柳父心里头一诧,回过头来,眼前站着的不是童话又是谁。
“舅舅,为什么你会在这。”童话脸上讶异倍增:“你刚刚说你在找谁,龙泽?!”
谁送的雏菊花?(1)
快餐店里,已经过了中饭的时间,快两点的样子,人不是很多。柳父一边吃饭一边喝水,还喝很多。童话坐在他对面:“舅舅,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吃饭的时候,不要喝这么水。”
“诶,老毛病,改不了了。”柳父点点头,把水杯放下,一会又拿过来喝了半杯。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擦了擦嘴。为了找人,他没顾得上吃饭,在停车场碰到童话的时候,正好肚子里咕咕直叫,童话带着他来快餐店。
看他吃完了,童话一直忍着的话,这才问出口:“舅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来找龙泽?”
柳父眼神闪烁,“我……啊,童童,舅舅这不是来找你吗!”
“舅舅!”童话瞪着柳父,“你要找我,不会打我电话吗。就是我爸死的事,我也没跟你提及过龙泽,你根本不认识他!”
柳父的心虚全都写在脸上,迟疑了两下,又说:“是,是欣欣她——”
“舅舅!”童话再次打断了他,她手搭在桌子上靠上来,严肃的看着柳父,“是不是高松少让你来的?他说了什么,要你做什么?”童话直接想到了高松少身上,“舅舅,高松少杀了妈妈,这个人心狠手辣,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欣欣要跟着他,没办法,但是舅舅你不能也糊涂啊!你告诉我,是不是他要挟你来做什么?没关系,你跟我说,我让雷欧帮忙处理。”
十一月的天,柳父却拿起纸巾擦了擦汗,几番欲言又止。
“舅舅。”童话几乎用恳求的目光看他。
柳父到底一叹,“童童啊,舅舅……舅舅对不住你……”
童话心里突突的跳着,“发生什么事了?”
柳父看着她,童话发觉,这一年来,柳父苍老了许多许多,不免让她有些心酸。
“舅舅,说吧!”童话简直急死了。
柳父抹了一把脸,有些老泪纵横的神态,“你担心舅舅,担心欣欣是一片好心。孩子,你放心,不是那姓高的要挟舅舅来做什么。倒和他无关。这件事……其实,舅舅很早就想说了,是舅舅自私自利,所以一直瞒着,没告诉你。七年了,快八年呐……”
七年,八年?
爸爸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事?
童话心里没底,忽然有种很忐忑的感觉。
柳父说:“说起来,这件事,得从你爸爸死的时候说起……”果然是有关爸爸的死。她听着柳父缓缓的把话说来,道出了这七,八年来,她所不知道的,背后的惊天秘密。
“……”柳父抹着脸上的泪,“孩子,事情就是这样。其实,当年要不是龙泽拿了几百万注入舅舅的公司周转,舅舅早就跨了,哪里还有能力收养你们一家三口。再且,你舅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当年不是他背后帮忙,你舅妈也不可能同意让你们搬进来,舅妈不同意,舅舅也无能为力啊。”
也就是说,如果当年不是龙泽出手,舅舅根本没有胆子收养她们一家三口。
柳父说:“你舅妈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都是暗中出手,只有舅舅我一个人知道。”
谁送的雏菊花?(2)
柳父说:“你舅妈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都是暗中出手,只有舅舅我一个人知道。”
“所以,早在当年,舅舅你就已经知道,我爸爸其实不是车祸意外身亡,是被谋杀的?”童话简直不可思议的瞪着柳父,“而这七,八年来,你欣然接受了一个杀我爸爸凶手的帮助,却什么都不说?”
“童童,你看,现在,你不是已经原谅了他们对你爸爸做的——”
“现在原谅是一回事,舅舅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又是另外一码事!”童话想到柳父的做为,不免心里有些发凉,但生气归生气,她也并没有埋怨,随着对雷欧和龙泽杀死爸爸事情的释怀,她现在,再来责怪舅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于是脸上的气色很快就淡了下来,定定看着柳父。
倒是……龙泽这些年来,在背后做的事情,让她倍受冲击,简直不可置信。
柳父心虚惭愧的说:“舅舅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公司屡屡遭遇财政危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主动相帮,舅舅也形成了依赖。虽然舅舅当时不懂,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舅舅……舅舅是看他一片诚心诚意想要弥补,所以就接受了。”柳父一把老泪一把鼻涕的说:“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