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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没有自己高了?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谢映登对那老庄之道、老黄之道有一点感兴趣的样子?
陈轩看着谢映登,看似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映登呀,要是有一天你也对这修道一途来了兴趣。。”
“主上只管放心,映登就算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去修习那虚无飘渺的仙道一途,那种事情,也就只有徐道长那样的仙风道骨的人物才能修习得了那仙道一途,至于属下,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也不用其它人来说,属下自然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是那块料。”谢映登把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低沉着声音,把陈轩还没说完的话打断。
“噔噔噔噔”就在陈轩和谢映登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扯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轩收住话头,向门外看去。
只见一名少年,做一身药童打扮,正准备跨进门来,看到陈轩和谢映登的目光齐齐投向自己,脚步一滞,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陈轩只觉的那童子身上的衣着和学堂里的少年们有些区别,但也没有多想,只认为是学堂里的少年们放学归来,笑着开口问了一句:“少年,放学后不回家却到处游玩,你就不怕家人担心吗?听我一句,早点回去吧,免得父母在家担心。”
“大人,我不是学堂里的学生。”少年听到陈轩的话一愣,有些局促地开口。
陈轩闻言也是一愣,瞅了身边的谢映一眼,这才回过头,再次把目光投向药童,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啥,你不是学堂里的学生?我看你年龄不大,正是适学年龄,我在镇上开设学堂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镇上人人有读,人人有学上,怎么还有没上学的?真不知道刘文起和樊进这两货做事有遗漏,还是你自己不喜上学?”
“大人,小子是医馆的药童,有郎中教我,先生说我不需要再去学堂读了,跟着他就好,既能断文识字,还能习的一身本事。”那少年有些紧张,捏着手掌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低声开口。
“哦哦,原来是这样呀,其实这样也不错,呵呵。”陈轩的脸色略有些尴尬,干笑了一声,心里却暗暗骂道:尼玛的小屁孩,你就不能先说清楚吗?害的我闹个大红脸。
陈轩因为尴尬,而那药童因为紧张,一个坐在椅上,一个站在门口,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你瞅我,我瞅你,谁也不开口说话,气氛一时变的有些异样。
我这个主上不是很能扯吗?今天怎么见到这个小药童就不吭声了?这不像他的风格呀算了,他不开口,那我就先问问这小药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何事。
有了计较,谢映登便咳了一声开口:“咳,药童,我问你,你们郎中先生让你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经过谢映登这一提醒,还在发愣地药童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开口:“回大人的话,前两天被救进城来那人伤势已经恢复了一些,但要痊愈还需要些时日,就在方才,也不知为何,被救回那人却要离开这里,说是去寻找什么朋友,我家先生怎么劝他也没有用,所以这才打发小子前来告知大人,至于是放是留,还请大人亲自走上一遭。”
“啊,原来是他要走,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被救回来那哥们虽然不知道姓甚名谁,但陈轩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哥们绝对是闹花灯时砍死宇文惠的几人里的一个,要不然的话,所以,陈轩这货上次才会扶着他去小解,更是在离开的时候交代郎中,要是那哥们有什么异动的话,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所以,这才有了面前这小药童跑来通报消息的事,要不然的话,医馆里病人多了,他那里是医院,是给人治病的,而且主治大夫就他一个人,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都要兼治,哪有时间专门去注意每一个看病的人,要是专门去注意病人的话,那他这个医馆就不用开了,改成托儿所或者养老院得了。
“哦,也不知那人到底是何人物,属下也跟着主上一起去看看。”看到陈轩急急忙忙的样子,谢映登当然就想起了自己当时受伤后被陈轩“请”回领地时的情况,他也很好奇,能让主上再次这样在意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说着话,谢映登也跟在陈轩的身后,向镇府外快步走去。
“主上,不知那人姓甚名谁?”在赶往医馆的途中,紧随在陈轩身边的谢映登还是压不住好奇心,开口问了一句。
陈轩脚下并不停留,摇了摇头,回了一句:“不知道。”
又是一个不知道,估计那哥们又是被主上给捆进来的想到这里,谢映登不由的心里同情了一下那哥们,看来,又一个倒霉蛋要给主上忽悠进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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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270 为我做主()
现在天色渐晚,该看病的,该抓药的都把自己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所以医馆前面就显的冷清了下来,用门可罗鹊来形容也毫不为过,就连医馆大门也被紧紧关起。
看看到了门前,药童快步上前,在门上拍了几下,嘴里喊道:“快些开门,大人来了。”
药童的话声还没落下多久,门内一声响,被人由里面打开,从里面探出另一名童子的头来,向门外扫了一眼,急急开口:“大人总算来了,快些让大人进来,先生都快有些撑不住了。”
嗯?等等,不是说那哥们要走吗?怎么又说郎中快撑不住了?这特玛的到底是肿么个情况?我怎么感觉这玩意好像是个坑陈轩想着,便脱出而出,看着面前的两名童子,开口问了一句:“我们你俩,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又说先生快撑不住了?”
听到陈轩的问话,带陈轩来的那童子脸色马上暗淡下来,一副惊慌的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陈轩磕起了头,更是带着哭腔开口:“还请大人救我家先生一命,只要救先生,小子任凭大人责罚。”
门内的童子看到门外药童的样子,也跟着跪了下来,头如捣蒜一般,嘴里嚷嚷着:“还请大人救我家先生一命,求大人为我家先生伸以援手。”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俩站起一说话。”陈轩看着眼前的两名药童,叹了一口气,开口喝道。敚Ф梢枷拢汉伲裕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两名药童似乎没有听到陈轩的话一样,只是磕着头:“还请大人救我有先生。”
“你们难道不明白,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要是你们认为自己跪在这里就能救回你家先生的话,那们只管在这里跪下去。”眼见两名童子慌了神,只是跪在那里如同磕头虫一样,做着单一而重复的动作,嘴里更是嚷嚷着同一句话,站在陈轩身边的谢映登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冷地喝了一声。
谢映登的这句话传进耳中,对两名童子来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将两人惊醒过来,迅速由地上爬了起来,当无向前跑去,边跑边向后面的陈轩和谢映登两人招呼:“两人大人快随小子来,先生就在前面。”
这次所走的路,和陈轩上次所来焊走的并不是同样的路,而是向着另一边,沿着走廊,经过几间小屋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进院子,只是院子里一片狼藉,院内所种的花花草草不少被踩的乱七八糟,院子中央更是散乱着一些药材和装药材的箕萝,想必是这些药材还没有来得及收起,便被人打翻在地。
“两位大人,我家先生就在那边,还请大人马上出手,救我家先生一命。”在陈轩打量如同被扔了一地垃圾地院子时,前面的童子停了下来,伸手指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一脸紧张地对陈轩开口。
顺着药童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最里面的角落里,医馆里的老郎中正被一身强力壮的哥们挟持在手里,那哥们一手持搂着郎中脖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柄切药的小刀,小刀正抵在郎中的脸上,嘴里低声嚷嚷着,也不知道和郎中在说些什么。
郎中的身体本就单薄,再加上年纪较大,哪里是眼下那武夫的对手,单薄的身体被那哥们一只胳膊勒的吊在空中,一双脚胡乱踢着,却怎么也够不着地面,双手也在使力,想要把那哥们的胳膊给掰开,但他和上根本没有什么国气,只能在那里徒劳,而且那哥们见胳膊被郎中试图掰开,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几份,把个老郎中直勒的翻白眼,半张着嘴巴,舌头也伸了出来。
“哎哟我擦,这尼玛的是要闹哪样?我说哥们,玩玩就行了,不要弄出人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郎中给放下来吧”看清了眼前的情形,陈轩知道再拖下去的话,要不了多久,郎中就会一命呜呼,不由向两人争持的地方走去,扯着嗓门,大声吆喝起来。
听到那陈轩的喊声,那哥们手上松开了一些,却没有把老郎中完全放开,透过垂下的乱发,向陈轩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陈轩身后谢映登时,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沙哑着嗓子开口:“大人有所不知,不是我诚心闹事,而是这老家伙实在欺人太甚”
啥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明明是你现在把这老郎中给挟持起来,要是我晚来一步的话,老郞中就要挂在你的手里好不好,现在怎么又说是这老郎中欺人太甚?我就不相信,这老郎中难道还给对你这身强力壮,在长安城里,天子脚下,宇文化及的地盘连宇文化及的儿子都敢砍死的主,这老郞中难道还敢对你下黑手不成?
“呃,那个哥们,不对,壮士有话好好说,先放开那个郞中再说,咱们都是文明人,有事就说事,不要动粗,你看这样可好?”陈轩收住了脚步,看着长发铺面的那哥们,先劝服他把郞中松开,免他手上的刀子不小心从郞中的脖子上划拉过去,把郎中给吹灯拔腊了。
那哥们虽然有暴力倾向,但明显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听到陈轩的话,一伸手,顺手把郎中给推到了一边。
从那哥们手里捡回一命,郎中伸手拍了拍胸口,向陈轩行了一礼,苦着一张脸,大声开口:“还请大人为老儿做主,将这歹人绳之于法。”
“呔,你还要在这里空口白话吗?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当着你家大人的命杀了你?”那哥们听到郎中的话,瞪起双眼,伸手一指郎中,怒声喝问一句。
听到那哥们的话,郎中浑身一个哆嗦,紧走几步,和那哥们拉开几步距离,再次吆喝起来:“还请大人为小老儿做主。”
“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俩能不能好好说?”见两人还在那里吵吵嚷嚷个不停,陈轩皱着眉头,大声开口。
“大人,话说这人在我这里也呆了有几天了,每天吃的喝的,住的用的,身上使的药更是价格不菲,今天我只是开口向他讨要一些药钱,哪知他便暴怒起来,扬言一个崩子不会给我,并且想要就此离去。”老郞中一脸的可怜相,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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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第272章 271 果然是你()
“老家伙,你不要在这里空口白话,你是怎么向我讨要药钱的?我已经告诉你,身上暂时没有银两,你又是怎么说的?莫非真以为我就听不出好话歹话?”那哥们伸手指向郎中,一瞪眼睛,大开喝问。 :
郞中听到那哥们炸雷似的声音,一个哆嗦,随后看到陈轩和谢映登就站在身前,又向陈轩身边靠近了一些,胆气这才变的壮了一些,****了那哥们一句:“住店尚要店钱,更不要说在我这里又吃又住又治病了,前几****明明看到你身上带着银两,但今天你却又说身无分文,这不是不想开钱,又是想怎么样?”
听到郎中的话,陈轩马上想到眼前这哥们交给自己的那些银票,咳了一声,开口说道:“咳,行了,这事就一这里了,你以后也不要再向他提钱的事情了,等他痊愈之后,到我这里来结算就是了,我这个小镇虽然说穷,但起码给几个人治病还是能治得起的。”
见陈轩接过话茬,郎中的嘴角动了动,扫了刚才劫持他的那哥们一眼,又看向陈轩,低声说道:“既是大人这样说,小老儿就当今天之事没有发生,至于医药费那些的,也就免了吧,小老儿全当给大人治病了就是。”
郞中的话刚刚落下,站在陈轩身后的谢映登嘴角抽了抽,差点笑了出来,只是脸上表情憋的有些扭曲。
“尼玛,你是不是给人治病治傻了?什么叫做全当给我看病了,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陈轩的脸黑了下来,一头黑线地开口。
郎中瞪着眼珠子,一脸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想了想,又回了一句:“虽然大人现在没有病,但保不定大人以后会生病,那这次我就收了大人的钱,以后大人有病了只管来就是,随便大人吃多少药,在医馆里躺多少天,小老儿绝不会收大人一个铜。。”
陈轩脸上的颜色更重了,无力地挥了挥手,把郞中的话打断:“我终于明白了那哥们为什么要揍你了,听了你这些话,我都有种揍你的冲动,算了,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呆在这里了,再呆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向你动手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但看到陈轩一副压着怒火的样子时,郎中还是向陈轩拱手行了一礼,随后向院子边上的童子走去,还没走到童子面前便大声嚷嚷起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不赶紧给为师把跌打药拿过来,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这药可金贵着呢,要是碰破的话,用你俩吃一辈子药的药钱也买不起。”
卧槽,这货脑子真的有病,玛蛋的,不管看到谁不是让人家吃药就是让人家治病,基本确定这货已经走火入魔看着郞中渐行渐远的背影,陈轩在心里想着,直到郎中带着两名药童的背影消失后,陈轩这才转过身来,将目光再次投向刚才挟持郎中的那哥们。
“那郎中可能钻研医道太过专心,所有这脑子呀,就有些转不过弯来,你只管安心养伤,没事不要理他。”陈轩指了指郎中背影消失的方向,向面前的哥们开口说道。
那哥们听到陈轩的话,摇了摇头,笑着道:“安心养伤?有这等人陪在身边,还请大人告诉我,如何能够安心?在下身上的伤现在已好的七七八信,不若就此别过,以后若是有幸,我等还有再相见的一天。”
说着话,那哥们就向陈轩行了一礼,拱了拱手,抬步就欲向医馆外走去。
就在那人刚抬起步时,从站到这里就一直没有说话的谢映登看着对方,突然开口:“不知阁下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反而以头发将脸面遮起?”
“伤病之间,当然没有时间去顾及自己是什么样子,只因脸色极差,所以在下也只能任由头发垂面,而未打理,何来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之说?我想这位将军一定是误会了。”那人抬起头,透过头发间的缝隙看了谢映登一眼,缓声回了一句。
谢映登笑了笑,再次开口:“据我家主上所说,上次我不在这里时,你并未如此遮遮掩掩,为何今天谢某在这里,你却躲躲闪闪,并且听你的声音有些熟悉,若是在下没有听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谢某之前的一位友人。”
谢映登话声落下,那人的脚步一滞,随后又继续抬步向前走去,只是改变了向前走的路线,所经过的地方距离谢映登站立的位置远了一些。
见那人并不说话,谢映登走上前去,站在了那人的必经之路上,将双手背在身后,遥遥看向那正在走来之人。
那哥们看到站在面前的谢映登,沉吟了一下,调整方向,向着另一边走去。
对方移向一边,谢映登自然也跟着换了位置,再次站在那哥们的必经之路上。
如此往复再三,那哥们终于忍不住了,停下脚步,冲谢映冷冷地开口:“不知你究竟要做什么,还请划下道来。”
“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长相,难道看个长相还要划下道来吗?”谢映登笑了笑,回了对方一句。
“唉看了能如何,不看又能如何?岁月流失,人也会变,有些事情过去就好,何必太认真?有些时候,不是模模糊糊反而比看得清楚更好,难道谢将军认为不是吗?”那人接过谢映登的话头,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无论你怎么说,我今天都要看清你的面目,我就不相信,我谢映登的好友里还有这种连昔日好友都不认的,若是真有,只要看清了他的真面目,那我也就认了。”谢映登摇了摇头,说的话里带着一丝伤感,但却极为认真。
那人听到谢映登的话,沉默了下来,足足过了几分钟后,这才抬起头,声音已经不再沙哑,回复了自己的本声,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是你,根本没有改变呀。”
说着话,那哥们一伸手,把遮在脸上的头发向上撩了起来。
“果然是你”那哥们把头发撩起来后,这四个字由谢映登的嘴里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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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第273章 272 谁缺心眼()
那哥们把头发撩起来后,不只是谢映登激动了起来,就连陈轩都无法淡定了。 w w wnbsp;。 。 c o m
为啥陈轩会无法淡定?当然不是陈轩和这张貅的主上认识,而是他现在看到的那张脸,向他之前那到的那张又不一样
怎么说呢,上前他扶着这哥们撒尿时,这哥们的脸面极为普通,普通的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俊郎,虽然那张脸依然苍白,让人看去却是另一种俊秀。
在整个领地内,文官内就杜如晦长的最为好看,但他的那种好看中却夹杂着一种卷气,手下的武将里,谢映登却是长的最好看,但他的那种好看却带着一种粗犷,至于眼前这哥们的一张脸,那是既带着那么一点生气,却又棱角分明,换句话说,这哥们的一经脸,既比杜如晦的脸英武,却又比谢映登那张脸精致。
“这位是?”就在谢映登和那哥们四目相对,激动的不行地时候,陈轩却不合时宜地开口。
“主上,这位是我生死之交的好友,谢王名勇字伯当。”谢映登伸手指着王伯党,对陈轩开口说道。
“谁?你说他是谁?王伯当?王勇王伯当?勇三郞王伯当?”听到这哥们就是王伯当,根本就出乎了陈轩的意料之外,有些语无伦次的问了好几遍。
见陈轩有些失态的样子,谢映登暗地里嘀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