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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说陪我到最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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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绎南就那样地看着若白,灼热、闪亮,眼神从难以置信到欣喜若狂,又回到柔情似水。 
  而若白也那样望着他,感觉到心里柔软至极。
  若白的手被陆绎南紧紧地握住,很热、很坚定,又很舒服。 
  若白,我握住了,就绝不会再松开了。
  他抱着她;带着一种蛮力的亲吻,他的脸离她那么那么近,她看见他浓密的睫毛,熟悉的味道包围着她。
  两人进了屋,在沙发坐下。
  陆绎南的手轻轻地抚上若白的脸,细细的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那么轻柔,仿佛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可是越擦,若白的眼泪落的越凶,想着他刚才冰冷的嘴脸,想着他要离开,心里竟再也无法冷静。
  他就在她面前,温柔的望着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但是好像一场美梦哦,心里的恐惧一丝丝加深,何时陆绎南对于她竟变得如此重要。
  陆绎南急了起来:“若白,不要哭了!!”
  若白只觉得委屈,泪水淅沥哗啦的落下:“你居然叫我走,陆绎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你怎么可以在我喜欢上你以后,叫我离开。怎么可以在我习惯了你的一切之后
  ,退出我的世界。怎么可以······”
  若白的话语被打断,陆绎南吻上她的唇,深深地吻,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一般。
  陆绎南低低道:“若白,我怎么舍得······”
  那样轻轻破碎的话语,说得若白心里轻轻地一颤,心里的委屈与酸涩瞬间不见,只留下暖暖暖。
  陆绎南轻轻地吻去若白眼角的泪水,到了嘴里,咸咸涩涩的,紧紧的拥着她,任她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衬衫。头俯在她的耳边,嗅着她头发散着的清香,心中总算有了些踏实感:“不要哭了,
  都是我不好!”
  好一会,若白的抽咽才缓下来,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她,心里一片安宁,只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陆绎南,原来你才是我的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希望大家喜欢,不满意的地方可以留言告诉我,谢啦


☆、最后,你已变成回忆,退出我的生命。。。。。。

  接下来几天若白连续在青岛呆了一个星期,在这期间陆绎南一直陪着她。
  阳光正好,他们嬉笑的走在街上散步。
  这阵子事情繁重,若白只觉得身心疲倦,像这几天这般轻松的日子想来是很久没有了。
  于是这般想着,心里更是欢喜。
  陆绎南嘴角含笑,看她渐渐走远,心仿佛柔成了一湾春水,真想就这么一辈子对她肆意宠爱。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安若白对于陆绎南来说便是如此。
  只是她不知道。
  就算让他有再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遇见她;只因她是那个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人。
  以前不管怎么难,怎么痛苦,都出来没有后悔过。
  这般漫长的等待终还是有了回应,这一点陆绎南是欣喜的,可是欣喜之余却还是惶恐。毕竟顾苍洋在若白的生命中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
  但是还好现在他还在她的身边。
  两人玩得累了便回到了宾馆休息。
  等若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看时间,竟已经六点了,手机上显示了很多的未接来电。
  可是若白竟然在那里看到了一串号码,她知道那是顾苍洋,仅那一次,她便无意识的记下了他的号码。
  她没想到他竟也会给她打电话啊。
  “嘟嘟嘟。。。。。。”的电话声没有什么新意,就如同顾苍洋一样沉默而无言。
  几声之后,电话接通。
  “喂,若白。”他的声音轻而细,隔着遥远的距离,恍若游丝,仿佛一下子就散了,却又偏偏紧紧地缠住她的心口。
  “有事吗?”
  那样陌生的语气让顾苍洋觉得有些尴尬:“哦,没事,只是想问你在哪?爸爸想见你。”
  若白微微的皱眉:“我最近很忙,再说吧。”
  或许是因为心情低落,她的声音低沉柔弱,竟令他忍不住开口:“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若白抿了抿唇,慢慢开口,声音轻柔的听不出情绪:“知道了。”可是忽的又笑了:“顾苍洋,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关心我,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
  沉默了半响,见他无言以对,她才继续说:“我开玩笑随便说的,别当真。”语调偏偏是该死的轻松,“因为你过去就是这样,总是问,……若白,你饿不饿闷不闷?……若白,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每一次的语气都那么温柔。……陪着我笑,陪着我哭,我的要求从不拒绝,其实所有的这些我都记得。”
  正是因为记得那般深刻,所以才会一直摆脱不了,就如同午夜梦魇,在他走后那么长的时间里仍旧没有遗忘,仿佛藤蔓般缠绕着挥之不去。久而久之,竟也成了一种习惯,如同他的存在是一种习惯一样,记住他曾经所有的好也成了习惯。
  若白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声音渐渐低下来:“可是你现在再这样关心我又算什么?你已经结婚了,我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何况我们之间还有那样的羁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你,还是会想起以前的事。”
  电话那头只听见静静的呼吸声,若白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可是我又控制不住,一直会去想。这样子是不是很傻,是不是有一些自讨苦吃呢?”若白觉得有些闷闷地,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好像终于突然通透了,释然了:“或许,怪只怪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会令我念念不忘……”最后她微微闭上眼睛,声音却愈渐平静,仿佛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清某些东西,心头竟然隐隐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顾苍洋潜意识里仿佛猜到了什么,这样的猜测令人疼痛惶惑不安起来。“若白。”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话语,心里有着千万种滋味,他缓缓问出口,声音轻柔的仿佛怕吓着她:“那么你现在,究竟还有没有……”
  她飞快截断他的话:“没有。”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所以她狠了心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已经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了……是真的,已经不爱了。”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见到他,再听见他的声音,那样心痛的感觉却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淡。
  所以她想,或许终有一天会痊愈的。
  就像藏在额角的那道疤,流血的那一刻,是真的疼,撕心裂肺一般,可是后来终究淡得几乎看不见。
  它只是存在,就如同顾苍洋,一直结结实实地存在着,这辈子都永远抹不去,可是带来的痛楚到底还是消失了。
  最后她仿佛下定决心,作了个深呼吸,低声说:“我要上班了,下次有空再聊吧。再见,……苍洋哥哥。”
  在这一刻,电话那头的人像是突然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半晌都不再出声,她看着发光的屏幕,终于还是切断了通话。
  顾苍洋手指微微一紧却又倏忽松开,眉头似乎不自觉的轻轻皱了一下,眼角有晶晶亮亮的光。
  心里苦涩不堪,其实那个他爱着宠着的若白早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便已经消失不见了。可他竟然还是抱着期待和幻想,明知道不可能,却仍旧不愿相信就这样永远失去了她。
  一直到刚才。
  陆绎南出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番场景,若白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下着的大雨,心里竟都是淡淡地释然。
  “怎么了吗?”陆绎南看着若白苍白的脸问道。
  “没事。”若白淡淡的说完,慢慢倒在他的怀里。
  “若白。”
  “我没事,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
  他一时错愕,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绎南,我们结婚吧。”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下着,她的声音在风里听得不是那么真切,可在陆绎南心里,那七个字,却那样清晰。
  她没有重复。
  他更不许她反悔。
  绎南,我们结婚吧。她居然说要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会尽快完结。。。。。。鞠躬。。。。。。


☆、如果你会不经意的想起我,是微笑还是哭泣。

  若白回来后很快就整理了心情,关于顾苍洋的一切仿佛只是遥远的记忆或是一场梦境。
  没有了与顾苍洋的牵绊,若白觉得身心都放松了很多,原来有些事你以为着以为着,便会在潜意识里真的变成真的。
  显然对于现在的状态,安若白很享受。
  她从来都是淡薄的女子,不愿想的太多,她只望有生之年,岁月静好。
  陆绎南为了方便照顾她,便叫她搬了过来,两人便算正式同居了。
  这一周陆绎南因了一个开发商的案子要出差一趟,布置婚礼的事便都落在了若白的头上。
  陆绎南为此觉得愧疚,想说等他回来再安排,若白却笑话他拿她当小孩。
  陆绎南拗不过她便由着她去了。
  那天清晨,天气正好,若白去花店挑了捧花,然后坐计程车去了郊外的墓地。
  阳光耀眼而夺目,刺得若白的眼一阵阵泛酸。
  黑色的大理石庄严而沉重,黑白照片里的女子温婉而美丽。
  妈你说要我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的微笑,不要哭泣。我会做到的。
  妈,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妈,你还记得顾苍洋吗?他现在早就不是当年的懦弱孩子了。
  妈,我要结婚了,他叫陆绎南,对我很好很好。
  若白的眼里满是苍凉,深深的埋下头,顿了顿继续说道。
  妈,你知道吗?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妈,怎么办,我心里住着一个魔鬼,我没有办法原谅他。
  他那样对我们,我应该恨他的对不对。
  可是他变得好苍老,他好像快要死了。。。。。。我很没用对不对,我居然会动了恻隐之心。
  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你告诉我啊。
  妈,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若白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流了许久的眼泪。
  心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
  她抹抹眼泪露出一个笑。
  妈,你不要担心我,我其实很好。我一定会勇敢的生活下去,过的更好。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若白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不知道过了多久,若白终于起身决定离开。
  可是在她转身的刹那,她居然看见了唯唯诺诺的顾嘉远。
  没想到那般雷疾风行的人物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好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等待审判。
  顾嘉远看着若白冰冷的面容,微微苦笑,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沉默了半响,若白终是开口:“若没事,便回去吧。”
  顾嘉远顿了顿,慢慢开口:“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若白嗤笑:“呵,见她,你在做出那些事以后,怎么还能够有脸见我和她。当初你既然能够狠得下心抛弃我们,现在又何必摆出这副姿态呢?”
  顾嘉远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弯着背只是低着头。
  那样苍老的身影看的若白眼睛一痛,她微微别过眼:“你走吧。”
  顾嘉远的眼里竟是凄苦:“对不起。。。。。。”
  那样轻声的三个字却那样清晰的进了若白的耳里,他终是开始忏悔了吗?
  妈,你听到了吗?
  顾嘉远自顾自的说着:“若白,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如今也不指望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今后的日子过得舒心便好。”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
  若白看着支票上那个庞大的数字,终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恨。
  “顾嘉远,你未免太高看了你自己吧。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受不起您这般的照顾。像我这种小人物,您还是一辈子不要见的好。”
  “若白。。。。。。”顾嘉远颤抖着想要去触碰若白的手,却被她一把打开。
  “好啦,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若白觉得如果他再不走,她不晓得自己还会说出怎样伤人的话语来。
  顾嘉远低着头,全身颤抖的厉害,张张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脏上好像有什么压住了,感觉呼吸困难,全身的血液急速的向脑袋涌去,世界瞬间变得黑暗。
  若白就那样看见顾嘉远的身体颤抖着就像羽毛一般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送他来的司机惊呼了声:“先生。”就连忙跑了上来。
  若白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立马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若白一个人坐在手术间的外面,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身子微微的颤抖,手握得紧紧的,可以看见苍白的指节。
  等顾苍洋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顾嘉远的心脏不好,引得其他的脏器病变,身体已是大不如前,近来更是不行了。
  可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这么严重,就连病危通知书都下来了。
  “安若白,你对他说了什么?”顾苍洋心里着急得像火烧一样,可是若白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顾苍洋气急,一把握住若白的肩膀摇晃。
  若白渐渐的回过神来,刚想开口说话,手术间的灯就亮了。
  顾苍洋急忙走过去问医生情况,还好总算是脱离了危险期。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只听见‘滴滴’的心电监护的声音,顾嘉远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只听见他细微粗重的呼吸音。
  那一刻恐慌扑天盖地,他会像妈妈一样就这么死去吗?此时的他躺在床上,大大小小的管子,仿拂一眨眼之间就要死去。这是爸爸吗?怎么可能呢?他应该是意气风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若白走到床边,看着眼前这个人,花白的头发,眼角的皱纹。那一瞬,心中竟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一点点的涌出来。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顾嘉远的手,温暖的感觉,他是她的父亲啊,血肉至亲。她的心竟柔软的不成样子,小时候就经常幻想着牵着爸爸的手去游乐园,现在握到了,却感觉那么不真实。
  突地,顾嘉远睁开了眼,看见若白的一瞬,眼里闪着晶莹。
  若白受到惊吓,一下站起身就想逃走。
  身后传来顾嘉远沙哑的声音:“孩子。。。。。。”
  若白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时的若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切。
  那一阵子,若白每晚每晚的做着恶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文的亲们,断更这么就真是不好意思啊,鞠躬。。。。结局快了哦。。。。。。


☆、花开最后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刚开始我不信,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信。
  不得不信,这真是一个残忍的词。
  如若没有遇见,又何来痛苦。明明这样难受,这样痛苦,可还是放不下。
  一个星期后,陆绎南回来了。晚上,陆绎南亲自下厨,他宠溺的抚摩着若白的发:“我不在的日子,肯定让我的若白饿坏了吧。”
  看着他温柔的表情,若白特想哭。
  为了不让绎南看见眼角的泪水,若白钻进他的怀里蹭了蹭:“绎南,对不起······”
  陆绎南叹了口气故做轻松的说:“快吃饭吧。 ” 
  吃完饭,陆绎南看着若白艰难的开口:“若白,如果你还在犹豫,婚期可以推迟。没关系。” 
  若白的泪一下就下来了,她说:“我们快结婚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你了。” 
  华丽的婚纱,一流的剪裁,上等的布料,无一不透露着高贵奢华。 镜子里的人美得都快不认识了。
  明天就是她的婚礼了,她就要嫁给陆绎南了。
  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若白起身开门,微微有些惊讶。
  “阿若。”这么晚,她怎么会来找她
  “穆芊,有事吗?” 
  “若白,明天你就要结婚了,今晚我陪你睡吧。”穆芊看着若白,眼底隐隐有着泪光。
  若白愕然,可还是点了头。
  两个人躺定,恍惚之间竟让若白觉得回到了小时候,以前她们也总是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碎碎念,不禁竟有些怀念,想来若不是因为顾苍洋,她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阿若,你想清楚了吗?你确定了吗?”
  若白自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 穆芊  ,你认为我还有退路吗?”
  “阿若,我不想你后悔。”
  若白轻笑:“ 穆芊,我会幸福的。”
  穆芊点头,是啊,陆绎南会给她幸福的。
  婚礼的排场很大,新郎帅气,新娘美丽,很是般配的一对。
  可是新娘主位上的人却迟迟没有来。全场陷入寂静的等待中。
  若白的电话响起,里面传来顾苍洋熟悉的声音:“若白,爸爸出了车祸,正在人民医院抢救。您快来啊,晚了,也许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泪水······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没有难过的事情,眼泪却留了下来,好多好多,渐渐的看不清楚······
  若白扔下了婚礼上的一切,夺门而出,甚至来不及和陆绎南说一声。
  陆绎南一把拉住若白。
  若白只是颤抖着,已经连话也说的断断续续,隐隐约约只听清人民医院几个字。
  经过一番周折,等陆绎南和安若白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了,屏住了呼吸,看着穿白袍的医生走出来。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顾苍洋将头埋在手臂间,颤抖着。
  若白立在那里,脑袋一片茫然,眼中一片空白,
  车子推了过来,慢慢地,白布下的殷红的鲜血开始慢慢渗透出来。好多好多,血红。
  “我们已经尽力了。”
  “死了?”若白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呢喃:“死了?”
  在死一样的寂静中,若白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滩血,狠命地揪住染血的床单,狠狠地哭了出来。
  是不是阳光太刺眼了呢?不然她的眼中为什么会有泪水呢?
  看到顾嘉远遗体的刹那,安若白的身体猛的颤动了一下,脸色一片苍白,甚至忘记了呼吸。
  死了,居然死了。那个男人,那个所谓的血缘上的父亲。
  昨天还那样鲜活的生命。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的躺在那里,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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