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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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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辩解几句,禾蓝已经紧紧地关上窗子,上了保险栓。
  白潜只好跳下去。
  以他的本事,一拳轰破玻璃窗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哪有自己砸了自家的窗子的?到时候,禾蓝肯定给他更难看的脸色。
  白潜抱了被子,郁闷无比地回了客厅,去厕所擦了个身后在沙发上躺下来。
  客厅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阳台上透进的些许月光。窗纱被窗外的夜风吹起,在他面前微微摇晃。白潜抱紧了身上的被子,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晚上,说不出的难熬。
  被子倒是不薄,禾蓝还是关心他的,但是,他心里很凉。
  半晌,白潜叹了口气,“出来吧,躲着干什么?”
  室内一片寂静,似乎什么人也没有。过了良久,窗纱动了动,穆棱揭开窗纱从清冷的月光里踏出,手上也抱了床被子,走到他面前。不过,只敢隔着一米远。她迟疑着,“……这里的晚上天气凉,睡外面很容易被冻着的。”
  “冻着又怎么样?”白潜无所谓地说。
  穆棱急道,“会生病的!”
  “生病?”白潜恍然,这两个字在他的脑海里像慢动作放映一样过了一遍,他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穆棱奇道,“您笑什么?”
  白潜掀开被子就站起来,一拍头,“我怎么没想到呢?”
  在穆棱诧异的目光下,他冲进了厕所,打开淋浴的蓬蓬头开始淋冷水。等她跟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淋地湿透,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干的地方。穆棱震惊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他就跑到门口吹风去了。
  第二天。
  禾蓝起床后就去客厅看白潜。虽然恼他欺负孩子,到底还是关心他。昨天也是气急了,居然淋了他一盆水。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看到白潜的时候,他脸色潮红,缩在沙发里起不来。禾蓝吓得把嘴唇贴到他额头——烫地像烙铁一样。
  她顿时慌了。
  “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她有些手足无措,在原地跺了会儿,转身想去拿药,白潜伸手拉住她,嘴唇蠕动了几下。禾蓝连忙俯□,把耳朵贴在他的唇边,依约听他在说“难受”。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的眼圈红了,抓紧了他的手,“我先扶你去卧室吧,你能走吗?”
  白潜艰难地点点头。
  禾蓝把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抬起来,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把他拖回了房间。白潜的身子沉甸甸地摔进床里,把她也惯性地拉了进去。昏迷中,他还紧紧抓着她的手,禾蓝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衣服,陪他一起窝在床里。
  禾蓝想伸出手给穆棱打电话,白潜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扒拉地她的身体,缠绕着她,让她连伸手的能力都不没有,她只好放弃了,回头抱着他,把头枕在他赤着的胸膛上,用自己的体温来帮他退烧。
  “姐……”白潜的呼吸比平时还要热,抱着她的手也很紧,简直像藤蔓一样恨不得把她和自己贴合地毫无缝隙,“难受……”
  “还难受吗?”禾蓝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把下半身的裤子也脱了,脱得一件都不剩,整个人都缩到他怀里,用自己冰冷的肌肤在他身上磨蹭。
  这种刺激,只是激发了白潜的欲望。身上的热度没减,反而有个硬硬的东西紧紧地抵着她的小腹。他小声地说,“姐,我想……”
  禾蓝被他气到了,“都这样了,还想着干这事,生病了就休息。”
  白潜艰难地摇着头,把滚烫的脸贴在她的额头,吻了吻。禾蓝快被他打败了,打他一下,“休息!”
  白潜虽然听了她的话,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又把手伸过去吃豆腐,摸两把、掐几下也好。禾蓝简直无可奈何,只好钻到被子里,用嘴帮他吮吸。
  过程中,白潜的神经一直高度亢奋。她湿润的嘴唇,并不比她下面的穴差,娇嫩地嘴唇含着他的时候,舌头无意识地扫过前端的口子,囊袋里的精&y就鼓涨涨的,恨不得马上发射¥出来。
  她难得这么卖力地帮他吮吸,只想他早一点射#出来,早点完事。
  可是,白潜要是不想,不管她多卖力都无济于事。还是看她实在累得喉咙口都酸了,他才大发善心,抓着她的头发,抵在她的喉咙里尽数泻@出。
  禾蓝舔干净了污迹,累得精疲力尽,往上爬了几步,贴在他的胸口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的婚期越来越近。
  本来一切都按着正常轨道进行,临近的时候,上面却出了点变故。白家在北方运往E国的一批毛料被扣留下来,据说是里面发现了违禁物品。族里召开了几次会议,压力很大,白潜一直没有告诉禾蓝。
  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是叶华浓搞的鬼。
  他等着,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白家大宅后院的某一住处。
  叶华浓拉着纪清霜的手,“我们家阿潜的相貌那是没的说的,能力更不在话下,你见了就知道了。”
  纪清霜不动声色地抽出了手,笑容也完美无瑕,“那得见了才知道啊。”
  心里却有些不屑:男人不都是那样吗?
  叶华浓道,“那倒是,你见了他,肯定会满意的。对了,后台的约定,别忘了啊。”
  纪清霜不置可否,道了别就走了出去。
  赵长老从偏门里走出,疑惑地问道,“您为什么这么做?让白潜娶了纪家的女儿,那不是帮他羽翼更丰吗?”
  叶华浓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纪清霜从小就跟着外祖父母在国外长大,生性叛逆,从来不得纪家人的喜欢,他娶了她,除了找来几个同宗的敌视,还能干什么?更何况——”
  叶华浓没有再说。
  她恨钟婉,那个从小就比她强,出身比她好、样貌比她好、学识也比她好的人。白潜,是那个女人的种,她恨不得他永远都活在痛苦里。
  其实,她从来没有喜欢过白启。
  不过,钟婉的东西,她都想抢过来。

60、

市中心广场某处咖啡馆。

    一辆宾利雅致728穿过闹市区;曲折弄堂里辗转几下,停到了旷无人烟门口。这是一处私人会所,只向圈内人开放;所以常年是闭着门。

    司机开了门,叶华浓习惯性地理理头发;对车后座青年笑道,“都到了,你还不下车吗?”

    白潜放下交叠长腿;司机作了个请手势后,踏着尖头皮鞋出来。他今天穿得难得地正式;西装领带;一样不少;一身黑色显得有些生人勿进。叶华浓脸上笑容却很真切,如果不了解她为人,没准还会以为她真是关心自己。

    白潜只觉得嘲讽无比。

    越过她进了门,两个招待女孩前面带路,不经意会回头看他,脸颊绯红。

    叶华浓他身后几步,跟着他一起一处靠边地方坐下,听他略有些不耐问,“你不是说纪家人等着吗?人呢?”

    “你急什么?等一会儿怎么了?”她起身拿了小拎包,“我去个洗手间。”

    白潜根本不想搭理她,侧头望向窗外。

    靠窗位置,风景总是别致。楼下是曲折玲珑小巷,四周是环绕着弄堂民居。谁也想不到,这么一家高级私人会所会开这里。巧妙是,这个古旧地区外围就是闹市中心。远处是连绵群山,暗青色云纹天际交叠荟萃,霞光里渐渐看不清。

    他看景色,有人却看他。

    走廊拐角地方。

    叶华浓拉着纪清霜,笑着问,“怎么样?”

    纪清霜皱着眉,似乎还有些恍惚,不像平时那样不屑一顾。

    叶华浓觉得有戏,没等她反应,就拉了她手,向那窗口位置走去。白潜回神时候,她们已经对面坐下来。

    叶华浓给他介绍,“这是纪家小姐。”

    纪清霜期待目光里,白潜眼睫上下一放,露出一点微笑。不过,那微微上扬角度,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友善。但是,纪清霜却没有意识道,向他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白潜看着她手,就是不伸出来,回头去看叶华浓,“不是要来谈合作事情吗,你给我介绍一个闻所未闻小丫头?”

    纪清霜脸上有些挂不住,却没有向平时一样发飙,只是略有尴尬地收回了手。

    叶华浓道,“纪明宇是她哥哥。”

    纪清霜忙道,“我哥哥今天有事,所以没来,他让我先来和你谈一谈。”

    “那就没什么好说了。”他起身就要走,纪清霜拉住了他衣袖,“等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白潜低头,视线落她拉着他手上,纪清霜下意识地放开了。叶华浓借机退了出去,回头瞥了眼,去洗手间补了个妆。

    两个初次见面人面对面坐着,加上男方还有些不耐脸色,气氛就有些冷场。但是,纪清霜还是提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去过罗马?我好像那儿见过你。”

    白潜微微蹙眉。

    去金三角之前,他确去过意大利很多地方。

    看到他脸色,她话一下子多起来,“真是你?身手真好,一个人单挑那么多瘪三,帅死了!我那天和外公一起去参加米兰车展,路过时候见到,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她对这个话题似乎非常感兴趣,一脸希冀地望着他。

    白潜想起来了。

    那是当地黑手党,因为不久前他拒交保护费,叫了几十个人把他堵巷子里,没想到被他教训了。不过,他却不记得眼前这个小姑娘。

    “你不认识我啊?”纪清霜有些懊恼地挠挠头发,还有些气样子,“可是我记得你那时明明往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啊。”

    白潜已经不想说了,看了下手表,然后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纪小姐,告辞。”

    纪清霜追着他出来,“等一下等一下,你不想和我哥谈吗?据我所知,你们白家还有一批货被扣押北方藏清一带屯家渡口吧?你就这么走了,是求人态度吗?”

    白潜轻轻笑了一下,慢慢道,“你们大老远从北方来,如果只是想听我求你们,这架子放得也太低了吧?”

    “你——”纪清霜涨红了脸,这次是被他气。

    白潜继续笑,“本来我不是很肯定,现我能确定了,你们——也有求于我。所以,现是互惠合作,而不是我求你们。纪小姐,后会有期。”

    “等一下!”纪清霜伸手挡他面前,“那你至少要给我一个号码吧。这样,我……我哥才能联系你啊。”

    “……那到也是。”白潜从胸口西装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却找不到写纸。

    纪清霜大方地一伸手,“写我手上吧。”

    白潜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拉过她指尖,她手上速地写下一串数字。那种酥酥麻麻感觉,像电流一样,从她头顶流到四肢百骸。纪清霜忍不住抬头看他,两人隔得近,他脸颊还是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真是一副难得好模样。

    她认识异性里,没一个比得上他。当然,她对他印象深刻还是罗马街头那一次单挑几十个人打架。她从来没有觉得男人打架是那么酷,如果可以,真想大声地喊出来——帅死了!

    写完以后,白潜就走了。

    纪清霜呆呆地看了很久,把手心握了握,又怕把墨弄掉,连忙又摊开,念了几遍那一串数字。可是,她越念,就觉得越不对,颤抖着手指数了数——12个数字。

    “姓白,你个王八蛋!”

    纪清霜愤怒吼叫还身后响着,白潜若无其事地走出了门。穆棱早开了车外面等,载着他就飞速地驰了出去。

    路过一个玩具店时候,白潜让她停了车,径自推门进去。

    穆棱停了车,原地等他。

    玻璃橱窗里,白潜一个架子前流连,似乎挑哪个好。两个年轻女店员旁边殷勤地说,给她介绍各种玩具功能和用法。

    白潜道,“有给6、7个月大小男孩玩吗?”

    他西装革履不冷笑样子,还算亲和,把两个年轻女店员地七荤八素。略微高挑一点指着一盒积木说,“小孩子都喜欢玩这个啊。”

    白潜挑了挑眉,清咳了一声。

    是吗?可是,为什么他觉得那个臭小子不会喜欢,没准还会拿起这东西打他头,然后露出个不屑表情,四肢并用地爬回自己床。

    ——想想就觉得气。

    但是想想禾蓝今早说过话“没给孩子买好玩具,你就不要回来,今天晚上还是睡客厅”,他就硬着头皮买了一套积木、几个洋娃娃和一套变形金刚。

    一路上,穆棱都用一种奇怪眼神看着他,看得白潜浑身不自,又不好呵斥他。她从来没见过白潜这样,穆棱想,当了爸爸男人都后奇怪。

    他哪里想得到白潜那点小心思。

    回家后,他直奔婴儿房。

    墙壁被刷成了淡粉色,窗帘用是浅蓝蕾丝花边,阳光可以通过,又不刺眼,室内洋溢着温馨气息。

    禾蓝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睡裤,像个小孩子一样和双胞胎一起地上爬来爬去。她拿了面鼓给孩子摇,一边哄着,“来,叫妈妈,谁先叫就给谁玩。”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她,似乎感兴趣不是面鼓,是她。

    一涵张了嘴,疙瘩了几下,还不是很顺溜,一彦斜了她一眼,马上就甜甜地叫,“麻麻。”

    “一彦好聪明啊。”禾蓝抱住他,他粉嫩嫩脸颊上亲了两大口,“我宝贝,为了奖励你,麻麻给你唱儿歌,好不好?”

    “好。”一彦用脸颊蹭她,小手胸部上趁机掐了几把,笑容满脸。

    白潜看到这一幕,差点气炸了,几步冲上来要把他从禾蓝怀里夺过来。

    禾蓝他头上敲了一下,“你干什么,疯了啊?伤到儿子怎么办?”

    白潜平息了一点怒气,旁边坐下来。一涵大大眼睛望着他,禾蓝催促他,“把你女儿抱起来呀,我又不能一个人抱两个。”

    白潜只好满脸不愿意地抱起一涵。

    禾蓝叹了口气,“瞧瞧你,这么大人了,还和儿子怄气,丢不丢人啊?”

    白潜别过头,抱着一涵气呼呼地,不想听她数落。一涵软绵绵小手摸摸他脸,“粑粑……不……不哭。”

    白潜惊喜地望着她,驾着胳肢窝把她提起来,“一涵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涵乌溜溜大眼睛转了转,糯糯地说,“粑粑……”

    “一涵好厉害啊。”白潜把她拥进怀里,“吧唧吧唧”两大口,正面抱着,让她和一彦大眼瞪小眼。

    禾蓝也很开心,耸耸一彦,“一彦也要叫哦。”

    一彦哼了声,把头别开。

    禾蓝把他头按回来,“不能这样啊,叫粑粑。”

    白潜示威般看着他,一涵也轻轻哼了声,把手指伸进嘴里吃了吃。

    禾蓝期待目光中,白潜报复性目光里,一涵无所谓目光里,一彦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说,“……瘪……瘪……”

    禾蓝愣了愣,笑着纠正他,“错了,是粑粑。你昨天不是说得还挺好吗,是不是太紧张啊?”

    ——卧槽!他看着哪里是紧张啊?

    白潜猛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这个臭小子,他根本就是故意!”

    “坐下!”禾蓝瞪他。

    白潜不服。

    禾蓝瞪他。

    后,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去。

    万般心酸,都心里逆流成河。

    这个奶爸,真不好当啊。尤其是,家里还有一个处处针对他儿子。

61

禾蓝把白潜买来玩具一件一件查看过去;不停地皱眉,后一起堆到一边;“这些东西;家里多地都可以堆起来了,你就不能买点鲜?”

    鲜?

    白潜眉头跳了跳,“小孩子不就是喜欢这些吗?”

    “小孩子喜欢鲜;这些东西哪里都有,他们哪里会喜欢。”禾蓝斜了他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味道;“先这样吧;我去做饭,你陪他们。记住;不准再欺负一彦。”

    一彦窝禾蓝怀里,顺着她话一起点头,瞥了他一眼,回头甜甜地喊了声“麻麻”,“吧唧”一大口啵她脸上。

    “一彦真乖,比你爸爸乖多了。”禾蓝开心地亲了亲他粉嫩脸颊,使劲蹭了蹭,把他小心地放到地上,摸摸他头,“要乖哦,和你妹妹好好玩。”走时候,又叮嘱白潜,“小心点,别伤了孩子。”

    白潜敷衍地应了声,心里憋屈说也说不出。

    一涵四肢并用,爬到他身边,小小手拉拉他衣角,“粑粑不哭,哥哥坏蛋!”说得很是顺溜。

    一彦瞪她,抓起一个积木就丢到她屁股上,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做惯了。一涵受痛,“哇”一声哭起来。白潜忙抱着哄她,回头单手把一彦提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你妹妹,欠教训啊?”

    到底是小孩子,一彦被他吓住了,两只肥短腿空中蹬哒,也“哇”一声哭出来。

    这下不是一个哭,是两个哭了——白潜连忙把他放下来,用脚尖踢踢他肥腿,“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老哭?”

    一彦根本就不听他,赖地上翻来滚去,两只小手使劲揉着眼睛,哭声大得可以震破屋顶。

    禾蓝马上就被引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平底锅。

    看着这情形,她心里就火了,“我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搞成这样?有没有搞错?想打个蛋做个汤,你也不让我安稳。”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他话还没说完,一彦已经爬到了禾蓝脚步,麻利地抱住她大腿站起来,“粑粑打我,欺负妹妹!”

    “你个臭小子,瞎说什么?”白潜放下一涵就追过去,禾蓝把一彦护后面,操起平底锅就打他背上,把他追得满屋子跑,“我让你欺负孩子,你个王八蛋!别跑……”

    两人已经跑远了,一彦趴客厅边缘拐角,伸出脑袋看了看,露出得逞笑容,回头朝一涵打了个手势,“走了。”

    一涵放下揉眼睛小手,也步跑过去。不过,她脚力显然不如一彦,摔了一跤,只能用四肢爬过去。

    “没用!”一彦把她从地上提起来,让她站直了些。

    一涵把手指含进嘴里,希冀地望着他,“哥哥……你说……好吃。”

    “馋猫!”一彦嗤了一声,迅速跑过长廊,爬上台阶,进了洗手间旁边储藏室。一涵按照之前约定好,给他搬来小凳子。一彦爬上了床,登上了小凳子,终于打开了上面衣橱,小手里面掏摸几下,抱出了一个罐头。

    一涵趴地上,早早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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