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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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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冲他俏皮的眨眨眼,“办公时间,专业点好吗?容总——”

容磊挑眉,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率先进了电梯。

一起吃了晚饭,在附近转了转,买了些小玩意,接着很自然的就一起回了容磊的公寓。

容磊和前两天有很细微的不同,顾明珠能感受到。

这是一种距离感,无论贴合的多近,都觉得还有空隙。哪怕是现在这般负距离的接触纠缠中,她都能感觉到他在隐藏着什么。

“……唔!”猛的被他顶了一下,深处一酸,顾明珠差点没忍住。

捱过这一阵钻心的酥麻,她白生生的细嫩长腿盘上他的腰,报复性的缠紧。

这个动作带动了她温热紧致的内肉,一阵热橡皮套收缩般的死命绞动,夹的容磊仰头低呼了一声。

“你能耐了啊?”容磊差点丢脸,恨的咬牙,甩甩头发上的汗,双手固定她的肩,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他狠狠的动起来。精瘦的窄臀耸动,电动的马达般快速。

短促的距离、狠急的力道,顾明珠挨上数十下就已经受不了,偏偏身体被他控的动弹不得,她两条腿哀哀的无力蹬着,在他腰侧妖娆的划着。

容磊得意的低头咬她,在她小小白白的脸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再含着她的唇鼻捂的她呼吸闷热。

他双手绕到她背后抱着她,上身压下来,覆在她被他用力撞的一弓一弓的身体上。

顾明珠最恨最怕他这招,那种要死去的感觉又来了,窒息的恐惧加上极乐的预感,整个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要她生,她就卑微的活,他要她死,她就人事不知。

“求饶!”

“……石头,求求你……”

“恩,求我什么?”

“……啊恩……求求你!求求你!求你……石头,给我……”她迷乱的在他身下哭,按着心上刻下的字,喊他的名。

容磊始终都是清醒的。

整晚,他没有让她有一丝翻身主动的机会,直到最后她被他做晕过去,他都一直是俯视着她的。看着她沉迷,看着她失神,看着她失去自我,永世不得超生……

半夜时,顾明珠醒来。身体是酸痛到痒痒的感觉,四肢动一下都是吃力。

凝神看着枕上离她极近的男人,他沉沉睡着,梦里嘴角还是凌厉的抿,她忽然觉得很委屈。

女人的阴 道通往女人的心。

她的心这般如实的哭诉他的冷酷。

初六,高幸出嫁的日子。

钟潜家境很好,婚礼办的很有排场。高幸在“韦博”负责公关多年,广交C市的名流,今天来捧场的不少,场面非常热闹。

路欣楠挽着C市目前最红最帅的一个男明星,身后跟着数十个她老爹公司的顶级大腕,前来捧场。

一时间闪光灯不断,记者蜂拥而上,为新人准备的红地毯一时之间仿佛成了秀场。

睿睿今天当花童,穿着黑色的小西装,打着领结,十分帅气。

顾明珠正逗他说话,那边骚乱更大,她直起身一看,紧接着路欣楠到场的,是C市一大帮的名媛,走在最前面的田思思以一身白色天使纱裙装亮相,清纯靓丽的像朵百合花。

路欣楠背着人对顾明珠吐吐舌头,“要不要我稍后找时间料理她?”

“犯不着,小孩子一个,积点功德吧。”顾明珠高傲的表示不屑。拉过她一起调戏睿睿。

旁边干瞪了好久的漂亮小女伴见又来了个怪阿姨抢她的白马王子,鼓着腮帮子冲上来,搂过睿睿来重重亲了一口,用一个鲜红的唇印宣示主权。

小睿睿皱眉擦擦脸,在三个女人的包围里耷拉着脑袋,重重的叹气。

婚礼开始,新郎新娘进场。

奇长长的红地毯,这头到那头,高幸表情庄重,钟潜眼神温柔,一步一步,走的许多人都落下泪来。

书今天的伴娘是小璇,伴郎是纪航。两人捧着戒指上前交给新郎新娘时,在场的人人都看到了两对珠联璧合。

高幸在致词时哭了,经历了不知多少大小主持场面的她,第一次握着麦克风的手是抖的。

钟潜笑着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高幸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出来继续致词:“……当手中抓住一件东西不放的时候,你只能拥有这件东西,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机会选择别的。这是我今天站在这里,做好一切准备走向幸福的最大感悟,我祝我在场的和不在场的所有朋友,都能有这个机会选择。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干杯!”

婚礼会场布置在一片很大的草坪上,香槟色的排椅花纹精美,白色的鲜玫瑰四处绽放,气球热闹的悬着。早春的天气,风和日丽,高幸的一番话引起了全场的掌声。顾明珠坐在最后几排,前后都没人,只有身边的容磊,静默的坐着看着听着。

她忽然觉得这个瞬间很好,所有人都幸福了。

“石头……”

容磊转过来看她,“恩?”

顾明珠正要说出口,婚礼仪式节恰好结束。掌声雷动,新娘抛花束,大家合照,一时之间人群混乱起来。

程光过来说高幸找她去拍照,顾明珠犹豫了一下,笑笑说好的,就来。

等这一阵热闹过去,服务生引导着大家往室内的餐厅去,那里备有丰盛高级的自助餐。

钟潜的父母包下了这家饭店整个楼层,以供宾客们这个下午娱乐或休息。晚上,是中式的喜宴。

顾明珠找来找去找不到容磊,和路欣楠手挽手的进屋,才转过一个走廊,就听见田思思甜腻的娇笑声:“Kevin,你坏死了!”

容磊低低的“哦?”了一声,语调极近暧昧。

顾明珠的火“腾”一下全上来了。

摆不死不活的脸色给我看,到这里来逗这个田某某笑?!

旁边的路欣楠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急忙收紧手臂,拖着她以防她往前冲。

顾明珠果然昂着下巴就要冲过去,被路欣楠半个身子拖着走不动。耳边听路欣楠低声的急劝:“你想好了再动!要不就放着我来,今天是高幸结婚,你这样子冲过去,看在别人眼里成什么了?!”

顾明珠握拳,好一会儿平静了下来。路欣楠慢慢放开她,她转头给了路欣楠一个“没问题”的眼神,这才拽着拖地的长裙,姿态优美的走过去抓奸。

容磊背对着她来的方向,高大的身躯微微斜倚在柱子上,背影说不出的英俊潇洒。田思思站在他斜对面,娇俏的背着手正说着什么,看见身后顾明珠走来,笑眯眯的装可爱,探出头打招呼:“明珠姐姐!”

顾明珠温柔的笑,走过去挽住容磊的手,像妻子般低声轻柔的责怪:“找了你好久!”

容磊只是微微的笑,任她挽着,也不说话。

田思思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啊转的,把那些平日里千金小姐之间争奇斗艳的手段都拿了出来,奈何顾明珠对这套小女孩把戏根本连见招拆招都懒得,一时之间把田思思弄的极下不来台。

容磊被顾明珠三言两语引走时,被撇下的小姑娘气的满脸通红,狠狠的一跺脚,找姐妹商量对策去了。

走廊尽头是安全通道,顾明珠越走越快,刚一打开门,身后被她一路拉着走的容磊就被她一个巧劲,狠狠的摔到了对面的墙壁上。不知是哪个部位撞了上去,发出好大一声响。

容磊刚忍着剧痛转身,她又欺身上来,右臂格着他的咽喉,把他推的后脑勺“碰”的吻上硬实的墙面,他头晕目眩的张口正要喊停,她的膝盖曲着已经撞了上来,容磊只来得及蹲下一点,好歹小腹替重要部位挨了这一记。

“顾明珠!”她还要再来,他连忙往旁边闪,低喝一声,长手长脚三下两下就控住她,按着她的双手把她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束的动弹不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咬牙切齿的呵斥:“你发什么疯!”

顾明珠还在挣扎,容磊手臂收的紧了些,却听她忽然“哎哟”一声,他心下一慌,以为哪里弄疼她了,连忙的松手。顾明珠趁机手肘狠狠的往后一击,挣开了他,她一个转身,尖尖的鞋尖招呼上了他的小腿。

她穿着随时能把自己摔断脖子的高跟鞋,礼服长到一踩到就会绊的大出洋相,出手毫不留余地的快,容磊看的是心惊胆战,尽量注意护着她别伤着,小小的空间里,他避无可避,被伤的闷哼不止,狼狈不堪。

一直揍到他无力的沿着墙壁蹲下,顾明珠才算解气。

他皱眉捂着小腹,坐在地上,一只脚伸直,一只脚曲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她居高临下直身站着,妆容精致,长裙华美,气势凌人,“容磊,我正式宣布,你把我的耐心耗尽了!”

番外之疗伤

顾明珠,是阮夏这一生最想成为的人。

她第一次见到顾明珠,是在十六岁那年。那年春天,阮夏的妈妈在一场空难中去世,阮夏彻底成为孤儿,搬去乡下投靠外婆。

乡下的学校没有钢琴课,没有素描笔,没有素质教育,甚至没有校服。可是每一个人的成绩都比阮夏好出一大截。第一次月考结束,阮夏考了整个年级的倒数第一。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化学考42分。

再也没有同学用羡慕的眼光看她乌黑直顺的长发,簇新飘逸的白裙。

许多年后的阮夏回想到这些,只觉得那是多么明媚的忧伤。可在当时,十六岁的她很认真的痛不欲生。

乡村的夜没有城市霓虹的照耀,安静的可怕。阮夏每晚都哭着入睡,哭着醒来。

顾明珠就是那时从天而降的。

阮无双非常非常喜欢这个继女,阮夏看大姨亲热的挽着顾明珠的样子,很伤心的吃醋。

“小夏来,这是楚楚姐姐。”阮无双把躲在角落里啃指甲的阮夏拉出来,和月考试卷、成绩单一起交给了顾明珠,“长公主,这个小丫头就交给你了。”

阮夏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明艳动人的顾明珠那天穿了件灰色的中袖薄风衣,长长的靴子裹着细细的腿,踢踢踏踏非常神气。她从小妈妈四处讲学,见识过不少美女,可从未见过顾明珠这样的绝色。

那是一种谁与争锋的光,无可匹敌,遥不可及。

“站着做什么?过来坐好,准备好纸笔,我先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顾明珠边快速的看她的试卷边招呼她,阮夏低着头过去乖乖坐好,屏气凝神。

“呼!”顾明珠看完试卷上的错题,笑着舒了一口气,“不错不错!小夏你还行,比我家里那个笨蛋顾烟聪明多了!来,我来给你讲讲这些知识点,你拿好纸笔,该记的记。待会儿呢,我去一趟你的学校,和你老师谈谈,了解一下你具体的情况。”

一说到学校,阮夏的面色就变了,头低的更低。顾明珠皱眉,“怎么?学校里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阮夏连忙摆手,楚楚姐姐的口气好像谁欺负了她就要灭了谁的感觉,她眼眶一阵热,咬着唇期期艾艾的道谢:“……谢谢,楚楚姐姐。”

顾明珠觉得这个小东西好玩,摸摸她的脑袋,逗逗她高兴,“别这样,女孩子要大气些。好了,我们开始吧!”

阮夏吸吸鼻子点点头。

顾明珠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她梳理知识框架,又举例讲解了几个知识点。对阮夏来说一团乱麻的数理化,被她用几条线几个箭头分割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阮夏简直受了惊吓——这世上竟然有比她妈妈还聪明的人!

然后顾明珠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很利落的打碎了阮夏的公主梦。

对于一个充满了浪漫幻想的小女孩来说,没有比见到比自己更像言情女主角的女孩子更悲伤的事情了。

顾明珠堪称完美的容貌、智商、情商,让纯白的阮夏无地自容。

她的成绩一天天上去,人却一天天的沉默下去。

顾明珠当然看得出来她为什么闹别扭,小姑娘漂亮的杏眼里水晶一样闪烁的孤独和小小自卑,常常让她觉得心疼。

于是顾明珠下一次来时,带上了顾烟。

那是阮夏很快乐的一个时期。外婆家很热闹,顾明珠身后总跟着程光,程光长的比夜里夫假面阁下还俊美。顾烟的男朋友方亦城英俊而沉默。而顾烟,长的比阮夏美一点,却笨了很多。

几乎每一次,顾烟都会被楚楚姐姐数落:写字慢,偷懒发呆,上厕所次数频繁……

那时的周末下午总是有阳光,临窗的小书桌上有一只漂亮的小花瓶,总是插着白色的姜花。

桌子的玻璃下面压着外婆的黑白照片,端庄优雅,有时光旧旧的味道酝酿,和女孩子甜甜的气息混合,空气都美丽起来。

那是顾明珠对阮夏很体贴的治愈。

阮夏性格里是有母亲倔强的基因在的,在顾明珠的帮助下,她很快追上了学校里的课程。

苦难通常是成长的捷径,阮夏经此一役,渐渐出落成沉稳的女子。

某天阮无双和顾明珠正要收拾东西离开时,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把一叠厚厚的设计稿交到了她的楚楚姐姐手里。

强装镇定的小女孩眉尖都憋红了,声音却还是镇定的:“我不要在这里上学了,这些不适合我。我想去学珠宝设计,我很早开始就以此为目标,这些是我这几年的线稿,哦,这是一部分,我自己觉得比较好的。”

阮无双翻翻设计稿,看看身边的长公主。长公主很认真的一张张看,不发一言。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阮夏牙关咬的死紧,目光却依旧坚定。

那是一次蜕变,是一个小小的蛹第一次的颤抖。

幸而阮夏遇到的是顾明珠,那双当时还隐在身后的斑斓翅膀,才有了飞翔的机遇。

容磊,是阮夏这生最想拥有的人。

她第一次见到容磊,是她在澳洲最艰难的时候。那时,初来这个美丽国度的新鲜感已经褪去,人在异乡的无助感和冰凉的现实一起逼迫着她。出国时顾明珠给了她两年的学费和一年的生活费,用到这时已经不剩多少了。

中国的农历新年初一,阮夏被干巴巴的面包噎的直跳脚,灌了两口自来水,她咬咬牙,出门打工赚下个学期的学费。

那天他们遇见,是很老套的美女落难情节,但出手的王子不是容磊。

他那时坐在吧台边淡定的抽着烟,冷冷的看着同伴英雄救美。阮夏被拳来脚去的混乱场面吓的头直发晕,苍白着小脸捂着被撕坏的衣服,倔强的靠着墙站着,眼睛睁的极大,越过人群瞪着冷漠的东方王子。

那时,容磊已经成为了这所一流名校的神话,阮夏知道他。

路见不平的意大利中国混血男人中文名字叫做延。在新南威尔士州立大学研究生院,他是唯一能在容貌、才华、学业上和容磊并肩的人。他从一帮歧视亚洲女孩的白人男学生手里救下了阮夏,一个人群殴十来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不死不休的架势。

眼看就要出人命,阮夏全身抖的控制不住,眼前一花,容磊已经下场把延拉了出来。

延冷眉冷眼,碧蓝的眼珠里杀气凌厉,却被容磊一只手阻着,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满地都是痛苦呻吟的人,容磊却好像看不见,一步一步,他踩着他们被延打断的手脚关节往外走。

惨叫声比刚才更为凄厉,被踩的痛极的人挣扎,容磊双手插在口袋里,黑发黑眸有说不出的淡定。

他姿态极其从容,脚下力道却显然很重,有骨节被踩断的清脆“卡卡”声不断响起。

酷烈的气息像冰做的箭,把阮夏牢牢钉在了原地,她看着容磊雪白立领衬衫上的金色镶边,头晕的更厉害。

比起一地欺负她的人,比起据传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延,容磊面无表情的残忍更让阮夏害怕。

靠干面包撑了一个星期的她,沿着墙壁缓缓下滑,终于被吓晕了过去。

那件事之后,学校里再也没有人随便欺负亚洲籍女生。

之后,他们成了朋友。

延和容磊都是话很少的人,延天性如此,容磊不是。

出于一个设计师天生的细腻心思,阮夏能感觉出他受过很重的伤。酒至半酣她问过,他喝一口酒,薄薄的唇抿的极紧,良久,淡淡的笑,“我被抛弃了。她爱我,但是不需要我。”

阮夏觉得震撼,可再往下问,他就什么也不肯说了。

那晚澳洲的星空很美。阮夏站在容磊的斜后方,看着他出神思念某个人的每个表情细节。

在没有他的地方独自坚强,在没有她的地方黯淡疗伤。

阮夏年轻纯净的心,第一次深切感受到这“情”之一字。

时光飞快。

延在容磊的出谋划策下,终于夺回了家族的继承权。于是顺水推舟,容磊一手创办的小公司以惊人的速度壮大,在他来到澳洲的第三个年头,他有了一份足以衣锦还乡的事业。

也是在这一年,容磊每晚服食的安眠药剂量大到可怕的地步。

秋天的时候,他终于出了事。

延踢开房门进去的时候,他的意志已经不清醒了。延给他灌大量的鲜奶解毒,阮夏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按压他舌根催吐。

直到他把黄黄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延才松开手,叫阮夏看着容磊,他出去打电话叫医生来。

容磊像孩子一样蜷缩着,满是冷汗的手攥着阮夏,拉她过来坐在床沿上。

他抱着她的腰,伏在她腿上,抬起头来半蒙着眼看着她,他漂亮的眸子无神的散着,里面袒露着深入骨髓的痛楚。

他收紧的手臂箍的阮夏很痛,可她不敢动,因为,她看到了他眼角的湿润,她的心很痛很痛。

“小猪……你不要我……”他低下头去蹭她,极低极低的喃喃,细碎的伤心散在他的骨血里,是从五脏六腑渗出来的痛。

之后容磊很快出院,还是要靠着安眠药才能维持身体必须的睡眠。

第二年的夏天,阮夏积攒了所有勇气,站到了容磊的面前,说出了心底一直以来的爱慕。

那天风很大,容磊揉着她散在风里的长发,淡淡的笑,“不可以,不可能。”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像是在说地球是圆的一样笃定。

阮夏被他不在乎的口气逼的发狠,昂着下巴恶狠狠的不退让:“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女人,她长的和我很像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有时候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会飘的很远……很温柔。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Kevin,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忘记她的!”

这番话几乎耗尽了她这几年的修为。

她不断在心里想着楚楚姐姐永远骄傲的美丽模样,背挺的越发直。

容磊还是那样漠然的神情。

阮夏那青涩的坚定,就在他的漠然里一点点被磨碎,最后,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就算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行不行?”阮夏几乎哀求。

容磊看着她,像是看着自己撒娇的妹妹,“她在我心里,你走不进去,怎么替?”

“我这辈子不可能再去爱谁了。你还年轻,去找一个这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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