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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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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容易抓住了爸爸话里的小尾巴,得意的拖长音调,“我妈妈可是漂亮女生哦!爸爸生女孩子的气,爸爸不是绅士!”

容磊笑着蹲下来整理儿子的衣领,拍拍他的小肩膀,叹了口气说:“等再过二十年你就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人是不需要你对她绅士的,她就像另一个你自己,悲欢与共,生死相同。妈妈对爸爸来说,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女人。容易,感情有很多种,这种叫做 爱情。”

容易半懂不懂,觉得很新奇。

这是他幼小人生里的第一次,有一个男人把小小的他,当做平等的男人来对话。他懵懂的心灵第一次有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高大感。

很多年之后的后来,当容易终于长成了一个成熟男人时,每每回想起这个月光充盈的夜晚,父亲高大的身影和循循的话语,都仍旧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里充满了仰望榜样的力量。

“爸爸,我以后一定不和妈妈闹别扭了!”容易沉思过后,很慎重的说。

容磊的谈话目的达到,捏捏儿子的脸蛋,把他抱起来慢慢往回走。容易趴在爸爸肩头,搂着爸爸的脖子,数着爸爸的头发玩,歪着头软软的问:“爸爸,能不能说说我妈妈今天遇到什么烦恼了?”

“妈妈的外婆去世了。”容磊觉得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不必瞒着孩子,“还有,妈妈的爸爸生了很严重的病,你顾烟小姨也有些状况需要你妈妈处理。”

“你为什么不帮助她呢爸爸?”

“爸爸能帮她的都帮了,但是每个人都有很多事情,是必须自己去做的。”(奇*书*网。整*理*提*供)

“比如说上厕所!”

“……对。”

我们

据说离开人世的第一天晚上,人的魂魄其实还没有能找到去往阴间的路。所以灵前要点长明灯,门要开着,亲属要守着,这样驻留阳间的魂魄才能去的安心从容。

于是整晚,顾明珠带着两个妹妹为外婆守夜。她里外的打点,忙的坐下之后连话都不想多说。而顾烟是淡薄迟钝的性子,只低头默默的流眼泪,看不出来怎么的伤心欲绝。

阮夏与他们两个不一样,她失去的,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位血亲。从昨天的凌晨到今天的凌晨,她几乎哭干了眼泪。

只是顾明珠发现,傍晚之后,小姑娘眼里的悲伤参杂了几许不知所措的凄惶,在看向她时更为纠结苦痛。她以为阮夏是想到以后的孤苦无依,自怜自伤,也就没有多问她什么。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寒气最重,程光来给她们三个送了些热汤和点心。五点多,昨晚回去市里处理重要事务的梁飞凡赶回,看到顾烟仄仄红眼眶的模样,心疼的直皱眉。

顾明珠看天也蒙蒙亮了,便命令两个小的都去休息。顾烟和阮夏自然都不肯,一个被梁飞凡不由分说横抱起带走,另一个被程光架着上楼去了。

八点多,容磊带着容易来了。

看到儿子忽然出现,顾明珠愣了一愣,趁旁边人教孩子对外婆磕头的当儿,她把容磊拉到一边,“小夏在楼上呢,你……”

容磊用不悦的目光制止她往下说。看她神色憔悴,他又复杂难明的忍回了到了嘴边的话,只安抚性的拉拉她身上的大衣,“我一会儿就带他走的。怎么说他是外婆的第一个重孙子,总要来磕个头吧?”

顾明珠无力,顺着眼帘点点头。

“昨晚到现在是不是没有休息过?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容磊皱眉,捏捏她的脸。

“等会儿她们两个下来了我就去睡会儿。”顾明珠按按太阳穴,很疲劳的样子,“你今天回去吗?要不要再去跟人家谈谈?这么大的单子丢了,太可惜了。”

“生意是做不完的,何况你这边有事,我在外面也不安心。”容磊说着,接过扑过来的儿子抱起,容易从爸爸手里倾身,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顾明珠摸摸儿子的头发和小脸,心里暖了好多。

“这两天我会多往你爸那里跑两趟,‘韦博’那里我也和杰西卡他们打过招呼了,我帮你盯着。你心里放宽些,多注意休息。”容磊还是低低沉沉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温暖。容易听着爸爸跟妈妈说话,安静的眨巴着眼睛,看看他看看她。

他们一大一小脸并脸,给顾明珠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定之感。她此时特别想拥抱容磊一下,可人多眼杂,她只好悄悄把手伸进他大衣里,在他腰上含情脉脉的推了一把,“……知道了。”

出殡那天,天气晴朗。

从墓地回来,为数不多的几位远亲都告辞回家去了,丧事期间来帮忙的人手也散了。

顾烟被梁飞凡手下直接接回市里。去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回来只剩下顾明珠和阮夏、程光、容磊、延以及海棠。

小院外临时搭建的彩条布棚已经拆除,更显得小院孤孤单单空空荡荡。

一路沉默的阮夏走在最前面,一推开门,看着满院子的空落落,她愣了几秒,下意识的寻找,然后情绪大失控,痛哭失声。

顾明珠心疼不已,抱住她连连安慰。

“小夏……小夏,”顾明珠搀着抱着,勉强支撑着她。程光上来扶,阮夏却谁都不要,只紧紧搂着她的楚楚姐姐,哭声悲伤欲绝。

顾明珠耳边全是嗡嗡重听,心里越加难受,“小夏,坚强些!你这样子外婆走都走的不安心,小夏、小夏!”

“姐!”阮夏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大喊,“……对不起!对不起!”

顾明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也是头晕无力,眼看就要抱不住嚎啕大哭的阮夏。

就在这时,她身边伸过来一双有力的手,托着她的手肘把她和阮夏都扶好。

容磊不是很擅长安慰人,只沉默着。阮夏一依偎进他怀里,哭的更是声嘶力竭。他无奈,挺直了站着,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眼睛却看着顾明珠。

顾明珠疲惫不已,叹了口气,低头频频按压着太阳穴。

人生八苦八难,大概很多人都最痛那个“离”字。

阮夏痛哭到神智模糊,被搀上车。倒在后座上,她闭着眼,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颤着身体不断啜泣。

延和海棠一辆车。容磊的车上,由他做司机,顾明珠的程光一左一右夹着阮夏坐在车的后排。

去C市的一路,漫长而沉默。阮夏停止哭泣之后,恍恍惚惚的靠在座位上。

顾明珠和程光都很体恤的各自别开脸,给她一个安静空间。

容磊很沉默的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后座的人一眼。顾明珠小睡片刻醒来,无意间看到他深深的目光投来,她展颜对他一笑,容磊的眼里顿时柔情四溢。

反光镜里,顾明珠忽然看到了阮夏正愣愣的看着前方。她一惊,转身过来向着她,给她擦擦眼泪,“先在我那里住,顾烟搬到她未婚夫家去住了,你来跟我作伴,陪陪我,好不好?”她柔声的问阮夏。

阮夏没有转头,目光还是盯着后视镜,从那里,她看着顾明珠,轻摇头,“不去了……路路姐给我分配了一间宿舍,之前我有时也在那里过夜,我还是住到那里去。”

“没有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哪怕先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等心情好些了你再搬出去。”

阮夏还是摇头,纤弱的姑娘在六年之后,身上有了些顾明珠式坚强的痕迹,“姐姐……我能照顾自己。我没事。”

顾明珠格外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发,把她揽在怀里。

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身体,阮夏又开始默默流眼泪。

到了阮夏的宿舍。顾明珠四处检查了一圈,住宿条件和安全情况都很好,而且同屋的同事是个很热心的漂亮小姑娘,看互动和阮夏的关系也要好,她顿时放心了一大半。

坐了一会儿,他们要走,一直没怎么出声的阮夏忽然抬起头,双眼亮亮的看着容磊,“Kevin,我能和你单独聊聊么?”

容磊询问式的看向顾明珠,顾明珠却偏过头闪躲他的眼神。他皱了皱眉,转头答应了阮夏,“好。”

“那我们先回去,六六,走了。”顾明珠在听到容磊答应之后,心里泛起说不出的酸涩滋味,拽着程光飞快的走了。

回去放了行李,洗了把脸,顾明珠开车去了容宅。

容易一见妈妈便眼泪汪汪的扑上来,小狗似的撒娇。顾明珠也特别想这小家伙,虽然很累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容磊妈妈也担心她累,好说歹说把孙子抱了过来,“这孩子越来越压手,我都快抱不动了!”

容易立刻笑眯眯的拍马屁,“奶奶给我吃好多好吃的,把容易吃成的壮壮!”

“哎哟喂我的乖孙!”容磊妈妈把孙子亲了又亲。顾明珠看着这一幕,想起外婆,心里不由得酸的厉害。

三个人坐下在沙发上聊天,容磊妈妈拉着明珠的手心疼不已,“怎么才三天没看见你,尖下巴都瘦出来了!”

顾明珠笑,“大概是都长容易身上去了,你看他小屁股肥的!”

容易不高兴的噘嘴抗议。容磊妈妈捏捏他的嘴巴,又对顾明珠说:“今晚留下来吃饭,我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元气!”

顾明珠只想着容磊怎么还不回来容磊怎么还不回来,没什么胃口,但她还是硬撑着笑容,“您给我做鸡汤馄饨吧!我特馋这个。”

“好呀好呀!这个我拿手!”容磊妈妈连声答应,很是高兴。作为这个年纪的长辈,大多施大于受,能帮上小辈一些什么,就觉得十分开心,“咦,容磊呢?不是去你那儿的么,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临时有点事,晚点回来。”说这话时,顾明珠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那你先上楼休息去,去他房间睡一会儿。我出去买菜,等吃晚饭了我叫你!乖孙子来,不要缠着你妈妈,去书房找你爷爷玩去!”

“噢!”容易很配合的放开妈妈,抱着玩具“咚咚咚”的跑向书房去了。

晚饭菜式很丰盛,容家人都很照顾明珠的心情,而容易自从那晚和爸爸畅谈之后,好像懂事了许多,频频给妈妈夹菜。一家人其乐融融,气氛相当好。

容磊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交代。

顾明珠勉强的谈笑,吃了十个馄饨。

晚饭后她带着小石头回到他的公寓,给孩子洗澡,哄上床睡觉,她自己泡热水澡泡的差点睡着在浴缸里,磨磨蹭蹭磨到七点半,他还是没回来。

心里像是有猫爪子在细细的挠,顾明珠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关机了。她再无睡意,坐在客厅里等,浑身发冷。

八点零五,终于等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顾明珠心里一激,而后怒火蹭蹭的冒上来。

容磊进门,看到她沉着脸坐着,边换鞋边问:“怎么还不睡?”

“你为什么关机?”顾明珠用问句回答问句,言辞不善。

容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在愤怒中的某人看来,纯粹是装模作样,“哦——没电了。”

他换好了鞋刚站起来,迎面就飞来一只抱枕。容磊后退一步接住,拎在手里,啼笑皆非的看向沙发上的行凶者,“你怎么了?”

“你说呢?”顾明珠压抑着怒火,冷冰冰的反问。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可她就是很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

容磊拎着抱枕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开玩笑似的掐掐她的大腿,“怎么?吃醋了?”

这句话让顾明珠顿时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凶狠的向男人发动攻击。容磊挨了两下,不悦的制住她,双手双脚压紧固定住挣扎扭动的小野猫,“你就不能换个比较温柔的表达方式?我要是一个不小心使了几分力道出来误伤了你,可怎么说?”

顾明珠瞪他,顾家大小姐的刁蛮气势完全回来了,“放、手!”

容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松。

两人僵持,一时安静下来的室内,响起的怯怯童音让两个大人都是一惊——“你们在干什么呢?”

容易穿着上下连体、腿间开裆的花奶牛睡衣,睁着惺忪睡眼,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沙发上扭成一团的父母。

容磊连忙放开顾明珠,顾明珠得了自由,恨恨的别开脸。他只好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他蹲下,拉拉儿子的小手,“我们吵醒你了?”

容易看看他,再看看似乎生气了的妈妈,“你们在吵架吗?为什么?”

容磊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容易在学校的时候,和其他小朋友会因为做题目的答案不一样而争论,大人们有时也会因为一些想法看法的不一样争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所有的家庭都会有这种情况,这很正常,懂吗?”

容易恍然大悟,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你们小声一些哦!”

容磊在他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晚安儿子!”

“爸爸妈妈晚安。”小家伙的声音因为困倦而有些奶声奶气,颠着肥肥的屁股往回睡觉去了。

被孩子这么一闹,两个人再面对面都有些汗颜。容磊先叹了口气,伸手去抱那个明显吃醋了的小女人。顾明珠冷冷推开他,站起来转身走了。

容磊当然是要跟上去的。

书房里静静的,她不在。旁边的附属小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他推门进去,只见顾明珠神色郁郁的正把长发绑起。她面前的工作桌上,摆着一件半成的婚纱。

顾烟的婚礼在即,说好了由明珠来亲手缝制婚纱。

容磊过去接过手,替她把头发绑成松松的一束。她也不回应,挣脱了他径直的走到桌前,拿着一支铅笔在设计图稿上修修改改,旁若无人的样子。

容磊指间还残留着她头发滑过时的柔顺感,再看她专注剪裁时的柔美侧脸,只觉得似乎时光一时回转,回到了他们初初相识的那些年。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Fay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气质很熟悉。后来知道竟然就是你妹妹。她真的很像你。”容磊忽然开口,这样子的感慨了一句。

顾明珠正往婚纱上钉碎钻的金属镶口,手里的锥子停顿了一下,“你想说什么?”她放下东西,直起腰来,盯着他的眼睛,“要弃暗投明么?”

容磊微笑,胸有成竹、居高临下的那种刺眼的微笑——在顾明珠此时看来。

她按捺着把锥子当做飞镖射向他的强烈欲望,暴躁的把手边的设计图扬了一地,眼神凌厉的看着他,“问你话呢!”

“在我眼里,还有谁、比你更明?”容磊的温柔里有一丝宠溺。

顾明珠酥了一下,却还是硬撑着冷笑,“小夏年轻漂亮,你们两个相处了六年,你对她动心,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容磊抵消,上前搂住她,“哎,其实,我还真挺喜欢看你这幅吃醋的样子的!”

“滚!”

“别动!”容磊喝斥,语气里却带着笑,“撩的我起火,现场办了你!”

顾明珠怒目,明艳艳火辣辣的,容磊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避着她呢,你一副好姐姐的样子,怪我薄情不爱护她。我这本着好姐夫的心态去安慰她呢,你又吃醋。你说说,是不是天下的道理都给你一个人占去了?恩?”

“……那你总该抽时间打个电话回来吧!”

“当着Fay的面,说明珠我不回来吃饭了,你和儿子先吃。恩?”

“……狡辩!”

容磊笑,他今晚心情格外的好。从进屋的那一刻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起,他就高兴,“没骗你,手机真的没电了。这两天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总睡不着,精神不好手机充电都不记得。”

顾明珠撇嘴,冷哼,但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

容磊笑的更欢快,“唔……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点的故意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想看看我的小笨猪到底有多爱我。”

“把你到处乱摸的臭手拿开!”顾明珠正气凌然。说不出什么,她一把推开他,闷闷的低着头回身。

容磊哪里肯放手,按她在怀里轻薄她一番,他舔舔嘴角,“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明珠,你得学会坦白,对爱人坦白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Fay很伤心,我留在那里那么久是因为她一直在哭。后来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带她去吃了晚饭,把她送回去我回来就已经这么晚了。手机没电是真的,你不在我睡不着也是真的。”

“那……你们聊了什么?”顾明珠终于问出了口。

“我跟她说了一些我的心里话,”容磊很有技巧的陈诉事实,“明珠,Fay就像当初的你,有潜力有梦想。而我们两个呢,我们现在都有了能力……可惜都没了梦想。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我和你一样的遗憾,所以我很想帮助她。但是也仅此而已,我是曾经动过用她刺激你的念头,可我只是叫她回来,或许这是我唯一与她有那么些小暧昧的地方,绝对再没有其他的了。你不要再说什么替代之类的话,这对她是一种侮辱。更何况,如果你可以被替代,我这几年又何必过的这样痛苦。”

顾明珠被他有理有据的话说的心虚理亏,心底更是一直清楚自己是在无理取闹的。他说的认真,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怠慢。她的身体渐渐全然酥麻湿润,伸手搂住他抱着,默不吭声。

容磊在她颈边点点的亲,尤觉不过瘾,抱她起来坐在桌子上,他欺进她双腿之间,把她抵的动弹不得。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亲密的吻湿湿的落下来wrshǚ。сōm,顾明珠招架,他也不用强,她气急败坏的躲,他慢条斯理的追。

“这件做完了,给自己也做一件,恩?”容磊拉起婚纱的布料,玩笑的缠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吹着气,“我们结婚,住在一起。我每晚都能抱着你睡……”

顾明珠被他的温柔挑逗的浑身乏力,无力的捶着他的肩,“坏蛋!谁要嫁给你这个坏蛋!”

“……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好哥哥……”容磊抱着温香软玉,得意的低笑。

顾明珠仰着头难耐的喘气。耳边他继续酥麻的吹气,“Fay像你,是你妹妹,所以我对她好。就像容易,因为是你给我生的,所以我那么喜欢他……知不知道?笨蛋!小笨猪!”

容磊和她脸对脸,鼻尖蹭鼻尖,“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你一个人肩上,你有我,我能帮你分担。甚至于你承担不起的东西,只要你坦白的跟我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知不知道?”

顾明珠意乱情迷,被他一连串的“知不知道”逼的连连点头。她有些疲惫而又有些期待,他说的话她有些懂有些不懂,这样的他她有些陌生又觉得熟悉。

容磊的手指游弋的更加放肆,一层层的深入和搅动捏挑让她几乎尖叫出声。身体好热好软,好像连带理智也变得稀薄起来,交给他……就交给他好了!就像他此刻对自己做的……她只要跟随着他就好。

我也很想他

晚上容磊不依不饶的闹,在小书房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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