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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日赶忙说:“当然是感激涕零雪姨能雪中送炭救”
“我不是问你这个。”冯雪把话挑明了说道:“我想知道,堂营你准不准备背着,这不是一条善路,看看你老爹的下场你就知道了。”
“啊!你说这个呀。”晓日满不在乎的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既然来了,那我就好好接着呗!”
冯雪微微一笑:“我原本还打算让你辫姐帮你把堂营送走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东三省最美帮兵()
辫姐?晓日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一亮:“是传说中的东三省最美帮兵刘敏吗?”
“最美帮兵?”冯雪翻了个白眼儿:“是盲人摸骨推拿的同行们给起的吗?”
“雪姨,你要是能联系上她,能不能求她帮我个忙。”晓日站起身来,恳求的说道:“我现在联系不上堂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能不能让她帮帮我?”
“唉!”冯雪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执意要领仙出马,那我也就不拦着你了,只希望你能在正路上越走越远,而不是走上旁门左道。”
晓日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冯雪给Peter打了个电话,姚碧德战战兢兢的推门进来,发现老娘已经平息了怒火,瞄了一眼晓日,发现他还活着,顿时松了一口气:“小仙女?有事叫我?”
“给你辫姐打个电话。”冯雪吩咐道:“告诉她中午来我这里,我有事儿找她。”
姚碧德看了晓日一眼,好奇的问道:“咋地,你也是门子里的人呀?”
“门?”晓日没听明白,问道:“什么门?”
“酒神门啊!”姚碧德答道:“能请动我辫姐的只有酒神这个级别的,别的根本抬不动她屁股。”
晓日摇了摇头:“我可不会喝酒。”
“那我就不打电话了。”姚碧德转头对冯雪说:“辫姐要是知道我诳她,非把我眼珠子抠出来不可。”
“我哪句话说让她来喝酒了?”冯雪慢悠悠的说道:“你跟她说,邱天的儿子在我这儿……”
“明白了!”姚碧德不等冯雪说完,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刚出门口,就拨通了刘敏的电话:“喂,辫姐呀!”
“滚犊子,小兔崽子活拧了吧?怎么跟你姨说话呢?”刘敏在电话那头怒气冲冲的说道。
“哎呀,我妈让我叫啥我叫啥,你不满找我妈去呗。”姚碧德委屈的说:“你跟我吼没有用啊,对不,辫姐?”
刘敏懒得理他,问道:“小兔崽子找我什么事儿,又惹你妈生气了吗?”
“不是我找你,我妈找你。”姚碧德说道。
“你妈?找我!”刘敏飞快的在心里想了一下最近干过的坏事,确信冯雪不应该知道之后问道:“她找我干什么?我要不要先避避风头?”
“辫姐,你心虚什么呀?”姚碧德打趣道:“放心吧,这回不是你的事儿,可能是想让你帮忙联系一个人。”
“谁呀?”
“好像叫邱天!”
“咋地啦?”
“要赎金呗!”
“啥?”刘敏听懵了:“管邱天要赎金?邱天怎么招你妈了?”
“我妈说了,邱天的儿子在她手上……”
“你妈……哔——”
刘敏挂断了电话,从酒瓶子堆里钻了出来,用五分钟化妆洗脸吃饭上厕所穿衣服洗澡出门。
她前脚刚离开,负责家里卫生的阿姨们像蟑螂一样从偌大的别墅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疯狂的抢夺起她留下的空酒瓶。
她家的阿姨是出了名的富得流油,很多毛遂自荐来她家干活的人第一条竞争条件就是不要薪水,自备三餐,水电费众酬,逢年过节给主人包红包……
很多同行都不理解这是图什么,图一睹主人36D的霸道身材?还是图她闭月羞花般的面容?很显然都不是!图的是她每天都能堆成小山的空酒瓶子。
在她家捡酒瓶子无异于捡钱一样,各种名酒洋酒瓶子转手倒卖给造假的贩子,利润奇高,相比之下那点薪水就有点儿微不足道了。
每次争夺酒瓶子都是一场战争,只有最具实力的人才能抢夺到最好的位置,倘若谁不小心打破了瓶子,那么就犯了他们约定俗成的大忌,这种品质恶劣的行为不但会遭到唾弃,还会被站在酒瓶子最顶端的管家扫地出门。
他们不是捡破烂的,他们是有素质有梦想的。有着发财之梦不丢人,忘记自己的身份才丢人……
酒精沙场的辫姐在进化史上堪称是一只伟大且还没被科学家们发现的小白鼠。
她的体内有一座神奇的工厂,这个工厂能够把酒精转化为水和能量,水滋阴养颜利尿排毒,能量供给身体。
所以根本不存在宿醉的情况,无论前一天喝多少,睡一觉就好。
她喜欢风驰电掣的感觉,所以她的座驾是一辆重型机车——北欧女神。
如同贴地飞行的怪兽一样,辫姐在川流不息的车流当中飞一样的穿梭,堵车对她来说从来不存在,因为她能把车开到栏杆上去——只要没交警,她能驾着她的“女神”飞檐走壁……
远远的,姚碧德就听见了暴躁的马达声和重低音大悲咒。知道的人明白这代表着辫姐驾到,不知道的还以为观音菩萨骑着摩托车普渡慈航来了呢。
见到姚碧德,刘敏把头盔往他怀里一甩,忙三火四的问道:“什么情况?你妈怎么跟邱天又联系上了?他咋惹到你妈了,怎么还扬沙子了呢?为啥要绑架人儿子啊?我靠!不能因为人家把堂营散了就这么欺负人呀。她叫我来干啥?帮她传消息要赎金还是让我动手撕票?”
姚碧德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看样子那小子惹恼了我家小仙女,小仙女现在变身王母娘娘了,所以辫姐你可得小心着点儿!”
刘敏回头瞪了他一眼:“再敢叫姐我拿着加特林把你鸡儿给你打了信不信?哒哒哒哒冒蓝火那种!”
姚碧德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儿:“你这身材是越来越霸道了!”
“哟呵?”刘敏一脸坏笑的回过头:“小小年纪不学好,谁都撩?”
“姨,我错了,”姚碧德赶忙认怂:“王母娘娘还等着你呢,赶紧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吧,不然放弃对你的抚养权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刘敏伸手狠狠在姚碧德的肋下拧了几圈儿,疼得他眼泛泪光才罢手:“下次再敢威胁我,我就把你掐成斑点儿狗!”
偌大的办公室里,冯雪在入定,晓日在卖呆儿,就在他即将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冯雪睁开了眼睛:“她来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鬼话()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阴风突起。
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屋子里却卷起了冰凉的旋风。
晓日身上的鸡皮疙瘩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一层接一层,源源不断。
冯雪的眼神追着阴风走,时左时右时前时后。
晓日只能隐隐看到一个身影,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在阴风中变幻不定。
这家伙道行不低!晓日在心中暗暗判断道。
阴风旋了几圈儿之后终于渐渐平息,一个幽咽的声音从办公室的四面八方响起,让人根本分不清楚到底那边在说话。
窸窸窣窣的话语晓日一个字儿都没听懂,冯雪同样用奇怪的音节在与其对话。
鬼话!
晓日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个词语。
他小的时候缠着邱天给讲故事,有一次邱天就讲了一个关于鬼话的故事。
人死之后不算成鬼,要经过很多手续之后,才能获得阴曹户籍,正式开始做鬼的生涯。
鬼也有寿命,是为阴寿。
阴寿有长有短,寿终之时鬼也会死。不过基本上没有意外的话,熬不到阴寿尽,鬼就转世投胎或者转行修仙去了。
初为鬼时,首先要掌握的就是鬼话。就跟人类下生要牙牙学语一样,鬼话也是这么学来的。
在下面大家讲的都是鬼话,人言是禁语,说人言是要被“屏蔽”掉的。
邱天给他讲的故事就是关于鬼话的,说是有个人酷爱酗酒,每逢喝酒必喝多,有一次他去外村参加白事,在人家吃了酒席之后回来。
路过一片乱葬岗的时候,酒劲儿发作,他就地睡了一觉。等醒来发觉天已经黑了,便想着赶紧上路。
可是肚子不争气,许是在酒席上吃坏了东西,许是在荒郊野地睡觉肚脐儿受了寒气,总之就是腹痛难忍,想要寻个地方方便一下。
于是这个人就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脚踏黄河两岸,手捧秘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去了。
等他完事儿,已经月上中天。
隐约之中,他就看到前面的路上有一道白光,借着白光发现一个人影在前面慢慢的走着。
他以为是同村的乡亲,想搭个伴儿,便快步追了上去。
走到跟前,发现这人他并不认得,不过不要紧,一个人赶路怪无聊的,于是跟这人便攀谈起来。
说来也怪,那个人说的话他听得懂字儿却想不明白意思,所有从那人嘴里蹦出来的字儿他都懂,可是组合在一起,就根本不是个话。
这就让他有些郁闷了,也不知道这是遇见个半语子还是自己的酒仍未醒。
最奇怪的是,他们俩走了一夜也没见着村子的影,直到天色蒙蒙,公鸡报晓,忽然下起了雾气,一直跟着他同行的那个人一下子消失不见。
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压根儿就没在路上走,而是围着自己排出来的黄白之物绕了一宿的圈儿。
在那污秽的旁边就是一座老坟,小凉风一吹,给他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回了家。
回家之后这人便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他便不会好好说话了,从他嘴里出来的字儿开始造反——字还是那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没人听得懂。
他媳妇儿不知道他这是咋了,就找了村上的老人来看。
老人懂得多,便跟他媳妇说,这是在外面遇见脏东西了,学了一肚子的鬼话,怕是命不久矣了。
果然,没过半年,七月十五鬼节之前这男人就被收走了。
邱天告诉晓日,鬼话是给鬼说的,鬼说人言要被“屏蔽”,那么人说鬼话也要被“收走”。
老祖宗造字这是莫大的功德,所以绝对不能亵渎了文字。
所以他乍一听冯雪也同样用鬼话与其对话,惊得头皮发乍。
赶忙对冯雪摆手,把食指放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样子。
冯雪瞟了他一眼,压根没搭理他,依旧跟讨价还价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跟那阴风聊得热火朝天。
直到办公室的门口响起脚步声,阴风才陡然消散,冯雪一抹脑门儿上细密的汗珠,忽地笑了一下。
晓日这才发现,在她的办公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本古书出来。
也没看清冯雪是按了什么按钮,办公室的门自动打开,一个身材火辣的大高个美女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赫然就是姚碧德。
冯雪伸手一指前凸后翘的大美妞,跟晓日说:“叫辫姐!”
“辫姐?”
“住口!”刘敏杏目一瞪:“叫姨!”
“这……”晓日也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老娘有点儿亏的慌。同样是修行之人,你看看人家怎么修的,这是用了什么法门,怎么就越活越年轻了。自己的老娘虽然风韵犹存,可是岁月还是留下了痕迹,时间在她的眼角镌刻了皱纹,即便是天天贴面膜依旧没能拦截下时间的侵袭,能拯救她的可能就是美图软件和朋友圈儿了。
刘敏大马金刀的坐在冯雪对面,歪着脑袋点了颗烟,用下巴一点晓日:“这就是邱天的儿子?怎么弄到手的?”
晓日一脑门儿的黑线,这叫什么话,啥叫弄到手,难不成她们修炼的是采补之术……呸,想什么呢?人家可是正经的小仙女,又不是小魔女!
冯雪也没废话,把事情简短截说,刘敏听完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神不善的瞪着晓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还没开口,一本康熙字典便砸在了她脑袋上。
冯雪娇叱道:“你他吗吓我一跳!”
刘敏的嚣张气焰顿时被砸了个火星四溅,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哎哟”着问晓日:“你怎么不早来找我们!”
晓日耸了耸肩,这个问题他刚才已经回答了一遍,再说还是错,于是他选择瞒天过海,让刘敏自己领悟他什么意思去。
“过来!”刘敏对他勾了勾手:“让辫姐给你把把脉,看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晓日一听,赶忙点头哈腰的过去,连声道:“谢谢辫姐!”
刘敏闻言,眼珠子一瞪:“叫姨!”
第一百六十八章 帮兵诀()
先不管到底是叫姨还是叫姐,刘敏被这厚厚的字典砸过之后,忽然间发现了点儿什么。
鼻子抽动的在空气中闻来闻去,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古怪,转头看向冯雪:“她来了?”
冯雪点点头:“我也没想到,她真给面子。”
刘敏眼睛当中射出两道精光:“哎呀我去,这次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冯雪一拍桌子上那本古书:“你看这个!”
“哎哟我滴妈呀,这么厚一本!”刘敏伸手就要去拿,被冯雪一巴掌拍到一旁:“你那敲鼓的爪子离我宝贝远点儿,再给我弄掉渣了!”
晓日在一旁觉得刘敏有点儿夸张,那本泛黄发旧的古书并不厚,充其量也就十几页,结果到她嘴里就被渲染得过分了些。
同时他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刚刚出现的那个影子很明显是个烟魂,而且道行精深,究竟是谁,能让冯雪和刘敏这两个成名已久的“天山童姥”都如此失态呢?
刘敏眼珠乱转,最后瞟向了晓日,回头看了一眼冯雪,四目相交,刘敏大笑:“这小王八蛋有福了!”
晓日隐隐感觉到她嘴里的小王八蛋有八成暗指的是自己
冲晓日勾勾手指,刘敏不耐烦又叫他一遍:“过来呀,磨磨蹭蹭的,还得你辫姐我亲自去抓你呀?”
晓日算是听明白了,她自称是辫姐,但是自己要是敢真这么叫,那就是找收拾呢,于是他也听话,嘴甜的叫了一声“姨”,凑到刘敏的身旁。
一把抓住晓日的手腕,刘敏一边抖腿一边闭目凝神,专心查探起晓日的脉象。
啪——
冯雪一巴掌拍在了刘敏的脑门儿上:“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抖腿!你那点儿福报都被你给得瑟出去了!男抖穷女抖骚,你瞅瞅你那不学好的样!我还能跟你操几年心!”
刘敏立刻正襟危坐,一声不敢吭,犹如亲生的一般。
在晓日胳膊上摸了半天,刘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又换了个胳膊继续摸,摸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小子,你惹什么麻烦了?”
“怎么了?”晓日一头雾水:“我惹的麻烦事儿不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厉害!”刘敏翘起大拇指赞道:“真有你爹风采!你奇经八脉都被截断了你知道吗?”
“啊?”晓日立刻想起了武侠当中经常会出现的一个词——“经脉尽断”。
一般出现这个字眼儿的时候,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危及生命。他现在活蹦乱跳没毛病,只是联系不上堂营,这八成就是武功尽失的表现
“辫姨姐!你要救我!”晓日立刻慌乱起来:“我可不能武功尽失啊,我爹我妈我还没找着呢!”
“什么武功尽失?电影看多了吧?”刘敏白了他一眼说:“你的奇经八脉被截断,不是经脉尽断,两回事儿啊!我给你解释一下截断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断流了,这个断流是人为造成的,按理说你体内的元气应该源源不断,循环往复,可是现在我根本摸不到的元气在哪儿,就好像它们走走道儿就丢了,至于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还没搞清楚。”
“这”晓日也有些懵逼了,走走道丢了?这能丢哪儿去呢?
还是冯雪了解刘敏的性格,跟晓日说:“你不用被她一惊一乍给吓唬住,还没有她解不开的疑难杂症呢。”
刘敏撇了撇嘴:“就你这么盲目的对我有自信,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话先让你给我吹出去了。”
“我也信你,姨姐!”晓日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说出一个称呼怕不对,舌头擅自做主又叫了一个。
这就有些尴尬了,刘敏看了看冯雪:“这小王八蛋是不是在占你便宜啊?”
让冯雪给准备了一间静室,又让姚碧德把摩托里装着的装备给送了上来,刘敏一身装扮穿戴妥当,再次出现在晓日眼前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东三省最美帮兵”这称号当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踏云靴、彩霞裙、响魂铃、震仙鼓,赶山鞭、傩神冠往刘敏身上一戴,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野生巫女啊!原始之中带着惊艳,野性里面还掺杂着诱惑
当!当!当!
刘敏轻轻试了一下鼓,高耸巍峨的“珠穆朗玛峰”随之震颤,晓日摸了摸鼻子,生怕出糗。
“不行,鼓有点燥!”刘敏让姚碧德给她拿一箱烈酒过来,她要开开鼓。
姚碧德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搬进来六瓶浑身洋文的白酒,跟刘敏说:“你看这酒怎么样?”
刘敏把酒瓶子放嘴里轻轻一翘,瓶盖就被咬了下来。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出,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满意。
仰头干了半瓶,紧接着如同游龙出海一般,喷出一道酒雾,均匀的落在了震仙鼓上。
晓日眼睁睁的看着震仙鼓没有人敲它,自己在那儿如同多了一颗心脏般的微微跳动。
就好像活了过来一样!
随着鼓皮震动幅度越来越大,晓日听清了这就是心脏的跳动生。
“这鼓”晓日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活啦?”
冯雪微微一笑:“你辫姐的这鼓皮可不是凡物,跟她一个德性,没别的爱好,唯独好酒,有酒自嗨,你别大惊小怪!”
刘敏抄起赶山鞭又试了试鼓,这回鼓鞭轻轻一碰,晓日便觉得在耳边犹如打了个炸雷,轰隆隆作响,除此之外,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刘敏迈着小碎步扭了几下腰,响魂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夹杂在鼓声之中,让晓日觉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