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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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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那晚之后,她再也不肯让他碰她。她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他每晚都会**她,可是总也不能进行到最后一步,**、亲吻,她都接受,唯独不接受他最后的进入。
  他一直找不到症结所在,原来却是因为这个。
  慕岩恨不得狠狠掴自己一个嘴巴子,他都做了什么?他自以为是给了她最大的宠爱,对她来说,却是血淋淋的伤害。这具小小的身体,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他自责又难过,心情更是低落,他的手在她小腹上来回的游走着,心里闷沉沉的疼。他怎么原谅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那时,他确实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不想让他的孩子流着卢文彦肮脏的血液。那时他不想要,如今,他想要也不可能了。
  慕岩将头抵在她的小腹上,眼里的悲伤且痛苦,倏忽间,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下来,瞬间湮没在她的衣服里,紧接着一颗又一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滑了下来。
  欢欢,假如我们真的没有孩子,我会倾尽后半生来爱你,来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
  那晚,谁也不知道慕岩究竟哭了多久,卢谨欢始终安安静静的睡着,她不知道慕岩的伤心,更不明白他的痛苦,她只知道,胃上方那个角落,始终都在抽痛着。
  黎明前的黑暗,总让人有种恐慌,似乎永远都看不到前方的路,而一旦熬过了黑暗,就会迎来光明。
  而在这段黑暗中,却有许多龌龊的事情正在发生。白柔伊听从了毒药的建议,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股份全权委托书,前去戒毒所见阮菁。阮菁已经被戒毒搞得面色枯槁,神智不清。
  甚至看到白柔伊都认不出来了,白柔伊跟着医生进了那间房间,看到阮菁被绑在床上,整个人陷入癫狂之中。她走进去,屋里很大一股味道,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姨妈,您怎么这样了?”白柔伊美丽的双眸瞬时涌上了眼泪,她恨恨道:“慕楚真是混蛋,竟然送您来这里吃苦,呜呜呜。”
  白柔伊一边咒骂慕楚,一边假意哭泣。她来之前做了功课,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受着毒瘾煎熬的人。果然,她的话引起了阮菁的注意,她看着她哀哀的叫着,因为怕她受不了毒瘾的痛苦而咬舌自尽,所以医务人员将她的嘴堵上了。
  她的神情很痛苦,她呜呜的叫着,想让白柔伊替她解除束缚。白柔伊哪里敢,假如出了什么事,她根本就负不了责任,她坐在床边,说:“姨妈,您现在的痛苦我能理解,回头我就让慕楚来接您出去,哪怕是要付出一切代价,我也让您这辈子都有毒品可吸。”
  白柔伊说着动听的话,阮菁脆弱的神智终于受到了感动,她眼泪滑落下来,她被毒瘾折磨得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她坚决要来戒毒的,亦是她要求,绝不让慕楚来看她,她不想让慕楚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怕他会先放弃,那样她一定会恨他的。
  可是白柔伊的话,就像是毒品一样吸引着她,她呜呜叫着,她要海洛因,她要可卡因,只要能缓解身体里被万蚁啃咬的痛苦,要她做什么都行。
  白柔伊看她眼里的泪,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感动了她,她又说了些诸如理解她的痛苦的话,成功的让阮菁信任了她。于是她编了谎话,说:“但是戒毒所的医生说,您要吸食毒品的话,就要签下这个自愿单,只要您签了,我马上就能让慕楚来接你出去,然后给您无限量的毒品。”
  阮菁看着她,耳朵里其实没能听到太多的话,只知道毒品毒品,那是她救命的东西,她要吸毒,她不要这么痛苦,她不戒了。她直点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白柔伊就把手里的股份全权委托书拿到阮菁面前,又拿出笔,指着签字那一栏,对阮菁说:“姨妈,只要您在这里签下字,就可以脱离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了,快签吧,回头我就把毒品送来。”
  白柔伊欺骗着阮菁 ,却一点也不觉得自责,为了能整垮慕岩,她可以不惜一切。
  阮菁手抖得厉害,又被交叉捆绑着,根本就没办法把字签得利索,她把病床摇立起来,才勉强能够写字,可是那字根本就签得不好。白柔伊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如果把这字拿给律师,律师一定不会承认这份委托书有效的。
  她急得不行,还好来的途中,她多准备了几份,她让阮菁又签了几张,阮菁已经被毒瘾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她烦不胜烦,最后不愿意再签,白柔伊又说了许多好话,才哄得她把她准备的全签完了。
  她找了一张字写得最好的,与平时最接近的,这才满意的走了。阮菁眼见她就这样走了,手不停的挥着,想要她回来,但是白柔伊目的已经达到,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柔伊拿到了股份委托书,刚出了戒毒所,就急忙给毒药打电话,她激动的道:“毒药,我已经拿到了委托书,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但是我不知道遗嘱在哪里,我姨妈已被毒瘾折磨得不**形,什么都不记得了。”
  刚才白柔伊确实问过阮菁关于遗嘱的问题,但是阮菁根本就说不了话,哪可能告诉她,遗嘱放在哪里。毒药见她成功拿到委托书,眼里掠过一抹算计。
  他说:“只要拿到委托书就好,遗嘱自然是在律师那里放着,只要有委托书,跟卢谨欢不能生育的证明,慕岩这次想翻身都难。”
  他话里的森冷之气透过电波传了过来,白柔伊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身在这炎热的七月天,却如站在冰窖中。她说:“你在哪里,我把委托书拿来给你。”
  “不用了,你先拿回去,晚上我去你家找你。等着我哦。”毒药语气中的暧昧那么明显,白柔伊身上的阴冷立即被吹散,她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娇嗔了一句,然后说:“那我去市场买些菜,晚上我们庆祝一下。”
  “好,我现在还有事,晚上见。”毒药对着电话亲了一口,这才挂了电话。
  白柔伊喜笑颜开,坐上车,开车往市区行去。而在她的车离开之后,又有另一辆车跟了上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发觉自己被跟踪了,还在喜滋滋的想着晚上该穿哪件睡衣,去诱惑毒药。
  说实话,除了她没有看到过毒药的真面目,其实毒药是个很好的情人,在床上温柔体贴,强劲有力,是个难得的情人。跟他在一起,她感觉很舒服。所以她才会想要下厨,给他做顿丰盛的晚餐。
  白柔伊去了菜市场,买了一条新鲜鲈鱼,然后还买了些菜,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毒药挂了电话,清冷的目光投向窗外,眼底噙着一抹冷笑,很快的,他就能得偿所愿,让慕岩从天堂掉进地狱,他会让他尝尝,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脸上没有戴面具,额上有一块很狰狞的疤痕,让他整张脸都显得十分可怖。而他,赫然便是掉下悬崖生死未卜的楚服。戴上面具的他邪魅,可摘了面具的他,却只有一股让人心惊的狠戾。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当时他豁出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才会将旧的帮会推翻,新建了现在的帮会,人人都以他马首是瞻。他付出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自己化身成厉鬼,前来报仇。
  他看着落地窗上,他脸上那块狰狞的疤痕,是慕岩给他的,他会还给他的。他要看着他家破人亡,永不翻身。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楚服很快拿起那张银色面具戴在脸上,进来的是他的手下,恭敬的向他弯了弯腰,说:“老大,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派人去监视慕岩了,还有您说的将卢谨欢不孕的事告诉了报社,明天肯定会是很热闹的一天。”
  楚服脸上噙着优雅迷人的微笑,他说:“做得好,继续监视着,别太靠近他,他是特种兵出身,嗅觉很灵敏的。”
  “是。”那人说完,并没有立即走,楚服见他杵在原地,挑了挑眉,说:“怎么,还有事吗?”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老大,我们是黑道,犯得着跟慕岩过不去吗?他现在虽然从商了,但是他身边的人都不容小觑,我怕我们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楚服冷笑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兄弟们的意思?”
  “只是我个人意见。”那人跟着楚服,就是因为楚服胆大,有拼劲,跟着他一定会有前途的。但是如今,他开始担心,怕楚服会给帮会带来灭顶之灾。
  “如果是你怕,那我可以给你遣散费,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楚服没有再看他,对于畏首畏尾的人,他一向不喜。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说:“老大,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您,会被慕岩算计。”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因为就算他算计我,我也是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态。最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根本不重视这个帮会,会走上黑道,他只是为了报仇。“我有分寸的。”
  那人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退下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楚服一人,他静静的站在窗前,身影僵直,纹丝不动,几乎快变成一樽雕像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激动,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终于要等来了。
  …… …… ……
  慕岩看着怀里的人儿,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做了那么多,就是想他们会幸福。可如今,他们的幸福像走在刀尖上,稍不注意,就会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他抚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阵剧痛,到底要怎么努力,他们才能真正的幸福。
  慕岩情绪低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将卢谨欢放回枕头上,然后拿了手机往外走去,他边走边压低声音道:“辰熙,怎么了?”
  景辰熙看了看身边的梁念初,说:“慕岩,谨欢被我老婆公司录取了,她晚上喝了点酒,我老婆不放心,让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回家了吗?”
  “回来了,谢谢你关心。”慕岩看了一眼门内,淡淡道。
  “哦,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大鱼已经在行动了,你万事小心。”景辰熙提醒他。
  “嗯,我知道了。”慕岩说完,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看着睡熟的卢谨欢,他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往书房走去。
  白柔伊买了菜回去,快乐的做着晚餐,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像是在等丈夫归家的小妻子,心里满满的幸福与踏实。她哼着最近流行的歌曲,择菜、洗菜、切菜,忙得不亦乐乎。
  她想起他们之前的承诺,只要她拿到股份委托书,就可以见到毒药的真面目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她心里就兴奋。
  白柔伊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新鲜鲈鱼刚刚清蒸出锅,还冒着香气,她抬腕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八,她连忙擦了擦手,去客厅拿起座机,给毒药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毒药的语气十分抱歉,他说:“柔伊,我正在路上,这里出了车祸,塞车塞得厉害,已经很晚了,你不用等我,先吃点东西。”
  白柔伊嘴角的弧度上扬,她说:“没关系,我等你。”
  毒药感动得不行,连声说他很快就到。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桌上的菜全都凉掉了,白柔伊等得打起了瞌睡。知道毒药正在赶来的路上,她也没有再打电话催,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新闻。
  晚上十点,楚服终于赶到了,白柔伊打开门,呵欠连连的看着他,抱怨道:“怎么回事?怎么塞车塞得这么厉害?”
  楚服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说:“送给你。”然后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也不知道,那段路塞得特别厉害,一个小时就走了一公里路,比走路都慢。”
  他拥着她走了屋,顺手踢上门,然后迫不及待的拥吻起来,白柔伊被他的热情取悦了,心里的怨气全都消了,也热情的回应她。两人从花园一直吻到了玄关,衣服也落了一地都是,刚到玄关处,楚服将她抵在墙上,就迫不及待的挺腰进去。
  白柔伊快慰的长长叹了一声气,瞥眼看到餐桌上的菜,她气喘吁吁道:“毒药,等吃完饭再……,我做了一晚上了……”
  “你就是我最美味的晚餐,现在我只想吃掉你。”楚服很热情,缠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将她的身体也折成各种供他进入的姿势,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
  白柔伊到最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了,她哀叫连连,楚服的心情特别好,不管她怎么哀求,都不愿意放过她。到最后,白柔伊直接晕死过去。
  等白柔伊再度清醒时,已经是深夜,楚服在她旁边睡着了,她轻轻撑起身体,看着熟睡的楚服,伸出手指去摩挲他的脸颊,手指触到冰冷的银色面具,她犹豫了一下,轻轻伸手去揭。
  她屏住呼吸,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容会是何等绝代风华,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揭开他的面具,就在他的肌肤快要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白柔伊的皓碗被人迅疾的握住。
  “柔伊,怎么不睡?又调皮了?”楚服眼睛都没有睁,淡淡道,白柔伊抽回手,不满的瘪嘴,说:“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把股份委托书拿到手,你就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你说话不算话。”
  楚服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让白柔伊看到他的真面目,否则他再也利用不了她,他声音里泄出一丝笑意,说:“你就那么想看到我的真面目吗?有时候人看得太清,也未必是件好事。”
  “这只是你的托词,我才不听呢,就算你长得奇丑无比,我也要看。”白柔伊固执的伸手,再度想要去摘他的面具。楚服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猛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气息变粗了,他说:“你睡不着么?那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两人本来就是**着的,又加上做了一晚上,此时他直接挺腰冲进去,再度冲杀起来。
  白柔伊在**来临时,终于不记得要摘楚服脸上的面具的事,她累得全身都瘫软了,也再没力气折腾,沉沉睡去。楚服看着白柔伊美丽的脸,眼里滑过一抹冷笑。
  …… …… ……
  翌日,卢谨欢头痛欲裂的醒来。她捧着头呻吟一声,脑袋像被卡车辗过一般,痛得钻心。她甚至记不起来自己昨天都干了什么,慕岩一直守在她身边,听到她的呻吟声,他立即翻身起来,此时天刚亮,天边灰蒙蒙的,屋里暗得很,他紧张的看着她,急声问道:“欢欢,怎么了?”
  卢谨欢头痛难忍,皱着眉头看着身上的男人,一时有些恍惚,她说:“慕岩,我头痛。”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慕岩皱眉,一边伸出手指去帮她按揉太阳穴,一边斥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了?”
  “哦。”卢谨欢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他手指带来的舒服感,一边闷闷的应了一声。脑海里回忆着自己为什么喝酒,想了许久,她终于想到了,她已经找到工作了,因为她的同事们很热情,灌了她好几杯白酒,所以她才醉倒了。
  “啊,完了完了,要迟到了。”她一边惊慌失措的叫道,一边坐起身来,结果额头撞到了慕岩的下巴,又被他下巴上硬硬的胡茬一扎,她痛叫了一声,反射性的捂住额头,都痛出了眼泪来。
  慕岩的下巴被她撞了,也是痛得钻心,他沉了脸,说:“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天才刚亮,你急什么?”
  卢谨欢连忙拿手机来看,结果手机关机,她才想起手机没电了。扭头看向窗外,确实像天刚亮的样子,她这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给经理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放下心来,这才觉得额上很痛,估计额头都撞青了。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岩的俊脸更黑了,她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看来如果有人把她拉去卖了,她还给人数钱。他皱着眉头说:“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为什么啊?”卢谨欢虽然也觉得酒不是好东西,但是听到慕岩的语气这么恶劣,她又十分不高兴,她都没有管他,他凭什么要管她呀。
  “不准就是不准,哪里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慕岩霸道道,没有说昨晚的事,他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聪明的转移她的注意力,问她,“为什么喝酒?”
  卢谨欢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看慕岩,自豪的说:“慕岩,我找了一个工作,在一家公司里当经理助理,工资不高,但是能学到很多东西,今天下午已经办了入职手续,试用三天,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了,我终于不用吃软饭了。”
  慕岩看她骄傲的样子,心里直叹,也许让她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是正确的。他倾身过去,抚了抚她柔顺的发,说:“会不会很辛苦?”
  “不会,那帮同事好热情哦,昨天晚上,就是那帮同事闹着要庆祝,所以一时高兴,喝了两杯。”卢谨欢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自己喝酒的真正原因。现在,她在慕岩面前已经学会了撒谎。
  “哦,以后不准再喝酒了,你忘记你有胃病了吗?现在纵容自己的口腹之欲,将来有你受的。”慕岩还是板着脸。
  卢谨欢知道他一定不会让步,叹了一声,说:“慕岩,我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管我好不好?”
  慕岩听到这句话,顿时来了气,“什么叫我别管你,我是你老公,你做伤害身体的事,我就管得着。”最近慕岩总是心浮气躁的,卢谨欢有时候话说得重一点,他就不乐意,此时语气更是凶巴巴的,把卢谨欢都给唬住了。
  她也意识到自己那句话有点太过,她连忙说:“好啦好啦,对不起嘛,你要管我就管吧,不喝酒就不喝酒。”
  慕岩这才松了口气,他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欢欢,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她不能生育这件事,他不能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希望她能主动向他坦诚。
  卢谨欢有些心虚,以为他是问自己跟炎沉睿见面的事,她瞅了他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别胡思乱想。”
  慕岩定定的瞧着她,心里一阵伤感,他记得之前她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那时候她一定是想跟他说她不孕的事,可是当时自己的脾气很坏,总是不等她说完。现在想想,他都后悔。
  如今她不敢告诉他,也情有可愿。他没有再追问,卢谨欢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刚想对他说,却听他道:“欢欢,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在你身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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