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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利斯奇跟着跳下飞机,见尼影跑得有些远了,就在后面呼喊,想叫她等一下,会有车子来接她的,
不想他一喊,尼影撒开步子,跑得更疾了。
利斯奇无奈叹道,“这前没有人,后没有车的,难道她要跑回去吗?”
艾丽莎玛冷淡接道,“随她去吧。”她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管她的事。
利斯奇一个潇洒的点步,上了飞机,“走。”
重新坐好,利斯奇忍不住说道,“鹰羽,你总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艾丽莎玛不悦的剜了他一眼,“用不着你管。”
“呵呵,我可管不住你,再说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利斯奇直摇头,要是让他每天和一个自恃聪明,又要强的女人在一起,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因为跟她这样的女伴在一起共事还行,做那种……实在是……
无意识想到和艾丽莎玛那方面的事,利斯奇为自己的思想恶心了一把。
“找死吧!”艾丽莎玛陡然发怒,就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话。
下一刻,利斯奇还没来得及讨饶,艾丽莎玛阴狠的灵眸一收,举起握着一把锃亮匕首的手,倏然一落。
“啊!!!”利斯奇抱着自己的大腿惨叫。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子。
艾丽莎玛瞪着眼,匕首一抽,“下次再惹我,我就杀了你。”
“疯子,我现在就杀了你。”利斯奇大怒,虽然这痛算不得什么,可是被一个女人伤到,俊脸刷地一下死灰。
不等他掏出枪,艾丽莎玛纵身往下一跳,远离了那架飞机。
幸好开得不算高,她完美的一个落地,连滚了数米远,才停下。
倘若她再跟他们在一起,等项西泽找来,非杀了她不可。
尼影似乎拼尽了力气,在没有人烟,没有车辆的马路上狂奔,归心似箭。
一辆哑灰色的奔驰,由远及近驶来。
倏然,奔驰车漂亮的转身,拦住了尼影的前路。
尼影一怔,小手紧张的揪紧了衣服,更害怕是什么坏人……
车门滑开,科拉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嘴角上扬起一个比较‘善良’,比较‘亲切’的笑容,“尼小姐,请上车吧,这么跑回去,就是天黑了,你也回不了家。”
尼小姐?
他认识她?
尼影用一种防备又诧异的眼神瞟着他,脸上满是纠结,停下了步子,也不上前,与他保持着警戒的距离。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科拉轻扬邪魅的笑容,“没关系,你只要认识西少就够了。”
尽管她不想再跟那个男人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可他说得没错,就算天黑,她也回不了家。
尼影不情不愿的还是上了车,她又身无分文,就算到了市里,也很难回家。
这一觉真香沉,直到第二天下午,项西泽意犹未尽,心里窝着满满的幸福感从梦里醒来。
翻了个身,他想伸手将身边的小女人搂进怀里。
然后,除了已经凉透了的被子,什么也没有,他摸了个空。
心下一慌,项西泽猛然坐起身,怔怔的瞠大了圆眸,一眼望尽,房间里也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项西泽不顾自己光着身子,迅速滑下床,三两步就跨进浴室里,依然不见她。
以为她是饿了,肯定去吃饭了,随意套了身衣服,项西泽又寻到了厨房,餐厅,一无所获。
正巧这时,迈克走过来。
“尼影呢?”项西泽疾步上前,就着急的问。
迈克皱起了眉头,“西少,不是让鹰羽和无脚鹰护送尼小姐回去的嘛。”
早晨,他遇见鹰羽扛着一个熟睡过头的女人,他一眼便认出是尼小姐,当他问及时,鹰羽就是这样说的,现在想想有点不对头。
项西泽沉下了眸子,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是因为生气,因为恨他而离开,比什么都好。
车子一路疾速往项家大宅去的路上。
路上,前面开车的男人,没完没了的问东问西,都是围绕着她跟项西泽的事。
尼影光听着就头痛,冷白了一眼,她将视线落到窗外。
本来她一颗心归似箭,可是她就这个样子回去?
她的样子肯定狼狈极了,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都是那个混蛋制造的痛,闭了闭眼,尼影突然开口道,“能不能拜托你送我去另一个地方?”
“什么?你要去哪?”她不是回家心切嘛,怎么快要到家门口了?突然就改变了注意。
尼影能想到的地方,只有兰依依那里,因为身份的缘故,在这个世上,她就没有什么朋友。
她说了地址,科拉不知道是哪里,尼影只好坐到副座上,给他指路。
上一次的车祸,还有余悸在心,一时,她更不敢再开车。
第147章 婚姻牢笼
科拉的跑车,转弯之际,与一辆红色宾利,插身而过。
而宾利驾驶座上,坐着的是项辉。
不经意扫了下视线,项辉瞥见旁边车子里一抹熟悉的脸庞,再转过去看时。
尼影正在为科拉指着路。
项辉的呼吸凝滞,眼睛瞪得椭圆,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是她,是她……
他异常激动,可下一刻,他无法再高兴了。
那辆车子从眼角,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项辉急忙倒车,调转车头,急速追去,跑了数十里,也没有追上。
项辉懊恼冲着方向盘一阵猛拳。
想到尼影在这座城市里,而她身边的男人又是谁?她为什么答应了自己的求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起初他以为是
二哥带走了她,可现在又说明了什么?
项辉被自己脑子里一连串的问题,缠绕得透不过气来,他无法去深想,其实更害怕的是真相。
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几天他居然毫无头绪,难道她连星星也不要了吗?
咚~~~~~咚咚~~~~~
尼影一边敲着兰依依的家门,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不在家?
咔嚓一声,兰依依从里拉开门,眼前豁然出现许久不见的尼影,先是吃了一惊,她很少见到尼影披头散发的样子。
“依依,能先进去再说吗?”尼影也是惊喜,没想到天还没有黑下来,她一个怕寂寞的女人,居然已经归巢了。
兰依依赶紧了让开一条道,嘴里不忘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掉进爱情的蜜罐里爬不出来了呢?快说说现在发展得
怎么样了?咦……怎么感觉你像是遇到了……”她想说‘强jian犯,又觉得不贴切,“衣服完整,头发有些凌乱。”
“别瞎猜了。”尼影头痛欲裂,吹了点风稍稍好些,现在被她一提,悲哀的事又涌上了头顶。“给我一杯水,顺便给我弄点吃的。”
“呵呵……这下子更像是逃荒过来的。”兰依依一边说笑,一边忙去厨房拿她需要的水和食物,“泡面比较快,你吃不吃?”
“可以。”她都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又被项西泽折磨了一夜,此刻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斜靠在兰依依的大沙发里
当兰依依端着煮好的泡面出来,那个一脸疲惫的女人,正睡得香。
兰依依走过去,想叫醒她,精锐的眼眸顿然发现她颈间,胸口,甚至是到大腿内侧,都有鲜红的吻痕。
没想到真被自己说中了,看这情形,应该不像是被强的,否则她应该会抱着她大哭吧。
“喂,小影,醒醒啊。”兰依依推了推她。
尼影眼皮沉重的‘嗯’了声,酝酿了半晌,才起身安抚自己的五脏庙,因为饿得实在是不行了。
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尼影就解决了一碗面,见她还没有吃饱的样子,兰依依又去煮了一碗。吃饱了喝足了,兰依依犀利的眼神灼灼的盯着她。
她没有主动再追问,尼影抿了抿唇,酸涩的一扯嘴角,用双手比对了一下,“我前夫的杰作。”那么多赤辣鲜红的吻痕,而且她穿的还是短裙,除非是瞎子才看不见。
“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一定会帮你出了这口气。”兰依依嫉恶如仇的一拍面前的玻璃茶几,一副义盖云天的架势
“不用了。”尼影叹了一声,心想自己的噩梦应该结束了吧。
兰依依眉头轻皱,眼角斜睨着她,“怎么?舍不得,还是心疼我真的把他挫骨扬灰了?”
尼影倒吸一口气,她才没有心疼,没有舍不得,一丝丝都没有。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样一个恶魔有着恶魔一般的身份,说出来,恐怕连奶奶都要被他的对手追杀。
更怕兰依依会因她的事而有什么意外,那样她就算自责一辈子也无法挽回
“我不是,只是他是奶奶的孙子,我就算死也不能伤害他。”
兰依依白眼一翻,这算哪门子的报恩。
可人家心甘情愿找虐,她也没有那些闲情逸致去管。
微微牵了下嘴角,兰依依靠沙发后面一靠,“好了,我也没有时间管你们的事,还有我也要结婚了。”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一抹忧伤的阴影蒙上了兰依依好看的灵眸。
“真的?”闻言,尼影先是一喜,随后扬起的笑容也僵住,她敏锐的察觉到兰依依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个女人要结婚时,应该沉浸在幸福,紧张……的情绪里。
反而有一种浓浓的忧郁,尼影问道,“他不爱你吗?”
兰依依拭去心底的伤,装作无所谓谓的笑道,“我们彼此都不相爱,只是到了年龄,找个相当的人结结婚而已。”
尼影起身,坐到兰依依身边,黑眸扑闪扑闪的望着她,言语之间却透着一股哀伤,“依依,按年龄来说,你比我大,也只能对你说说我的感慨,感情和婚姻其实是一样的,没有的爱,勉强得到的,是不可能拥有幸福的,一个没有感情的婚姻,注定会是
个失败的婚姻,既然知道不会幸福,为什么非要往那个坑里跳呢?没有爱的婚姻,那是一个可怕的牢笼,它会在无形中把你牢牢锁在里面,一生一世。”
“结婚了,离婚了,我才知道年少的我是多么天真,以为天天跟他在一起,以为一天天的等候,终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即使我依旧不是他最爱的女人,但我却在他回家的途中,依旧为他亮着一盏灯。”
“后来我知道自己错了,就算我一直痴痴等候,人家也未必想要,如今就算我想放手,放他自由,却被冠上了他‘前妻’的罪名,想要重获一份幸福都是奢望。”说到这,尼影胸口就像被什么给堵住了,浓浓的水雾布满了她清澈的眼眸,叫人好心碎的样子。
这个道理,她不是不知道,曾经她宁可孤独一生,也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可是,兰氏怎么办?爹地和妈咪怎么办?他们一直的期望都将在她的一念之间化作泡影,现在,她更后悔的是,不该找修尔顿来躲避相亲,演这场危险游戏。
“一切都会过去的,适应了就只不过是一个婚姻的空壳而已。”兰依依不但这样想,修尔顿也给了他这样的承诺。
婚姻,只不过给他们独自生活一个美好的头衔,谁也不干涉谁,却能给彼此一个完美的身份。
或许是在自欺欺人,但更多的是,她想知道,那个人是否依旧无动于衷。
她精彩的活,精彩的让他知道,她生活得很好,也可以嫁得更好。
“你能适应?”尼影大惑不解,明明可以独善其身,只要她坚持,她就可以自主自己的婚姻和生活,却偏偏选择了会伤害自己的‘退路’。
兰依依涩涩的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尼影忍去心里所有的悲伤,眉头深深的皱着,漆黑的眼眸里除了不解,更多的是无奈,倘若是自己的话,就不会再重蹈覆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抉择,尼影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的感情也是失败得一塌糊涂,能给别人什么意见呢。
深呼吸了一口气,兰依依双手一拍腿,豁然站起身道,“好了,你肯定也累了,先去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拿身衣服来,暂时穿我的,明天我再去给你买新的,不嫌弃吧?”
“怎么会?谢谢你。”此时此刻,尼影才意识到,曾经冷傲又只会孤芳自赏的她,有个朋友才是最好的,最起码当你无处可去的时候,还有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
项西泽一个又一个电话打给项澜,从开始的甜蜜,到一颗担忧的心沉入谷底。
项澜躲在被窝里,偷偷的跟爹地聊天,骨碌碌的大眼一直盯着房门,像是害怕谁会突然闯进来似地。
“妈咪还没有回来吗?”项西泽轻声询问,已经是第三天。
她要是真回去了,不可能不去找项澜的。
“没有。”项澜也失望,已经这么多天了,没有看见妈咪,更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项西泽眉头深锁,怎么可能呢?
“星星乖,早点睡,等到天亮了,妈咪肯定就出现在你眼前了。”
项澜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还不忘嘱咐道,“好吧,可是爹地,你快点努力啊,要尽快搞定妈咪。”
项西泽轻笑,这个小灵精,“知道了,妈咪只能是我们的。”
夜晚,是会不经意的折磨着他要去想念那个女人,想念那完美的一次结合,和她不是没有做过,也并不缺女人。
但那晚,他就是很狼狈,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流鼻血。
第148章 阿泽混蛋
夜晚,是会不经意的折磨着他要去想念那个女人,想念那完美的一次结合,和她不是没有做过,也并不缺女人。
但那晚,他就是很狼狈,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流鼻血。
他狼急似地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蓄势待发的炙热,置于她幽美的身体里释放,项西泽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
在浴池里,他猛烈的抽送撞击,蹦出清脆的响声,当他将自己的炙热探向她幽地的最深处时,身下迷离着媚眼的女人,呻。吟出声。
“阿泽……阿泽……”尼影闭着双眸,承受着他每一次的猛烈撞击,双手无助的扣着他的胳膊,此刻,她薄弱的心里没有一道防线,完全还处在最初的时候,她一直守着自己心底的秘密,把那份美好,只化作了一个人的名字。
她不停的叫唤着他的名字,豁然打开项西泽原本受伤的心,他惊叹“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证实了她心里爱着的人是自己时,项西泽的心不由自主的沸腾了起来,每一下撞击都深入到最极致,他恨不得揉入她的体内,哪怕是此刻死在她的怀里,也是心甘情愿。
他听得清楚,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嘣出的名字,不是‘阿辉’,而是‘阿泽’,她从没有这样叫过他,以至于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在叫自己。
“阿泽,你……慢点……我,我……我快……受不了了。”尼影眉头轻皱,喊出来的声音,被项西泽火热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小影……小影……”项西泽低语,与她耳鬓厮磨,温柔缱绻的男声更像是一剂催。情。药。他完全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尼影突然撑起身子,纤纤玉臂幽幽的环上他的脖子,火热的唇吻住了他的,下。身迫切的迎合上了他的节奏,与他完美的交。合在一起。
他们从浴池里,打到盥洗台上,镜子前,他们的身体黏在一起,心与心也在不停的撞击着彼此,就像是登上了最高峰,接着又打到了地毯上,沙发上,墙壁边,最后两个人还不知疲累,抱着一起躺到床。上。
他喜欢她嘴里忘情的声音,喜欢她热情如火的主动,喜欢她心里最真实的感情。
当他们灵魂交汇的时候,项西泽很清楚,这个女人那颗冰冷的心里,爱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叫‘阿泽’的混蛋。
一直以来,她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他也在排斥着她。
倘若婚后他没有负气离开,现在的他们一直是幸福的吧。
每每想到那一夜,项西泽性感的唇角,总会勾起一抹属于幸福的弧度。
后来,他从那个不知死活的尤恩·亨特的嘴里听到,“她是不会爱你的,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叫‘阿泽’的男人,就算你占有她,你是不可能取代她心里的那个人,哈哈哈……”
已经血肉模糊的将死之人,以为这样一击,就是得到了最快意的报复,直到他的心脏停止跳动的最后一秒,直到他为了他这一见钟情的短暂情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都不知道,那个阿泽,就是他眼前的这位。
若不是现在有事绊身,他早就飞奔回去了,然后亲自找到她,将她锁在小黑屋里,与她抵死缠绵,不让任何人窥视她的美好。
挂断了与项澜的电话,项西泽又拨出去,“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他终于打电话来询问那个女人,科拉先是傻笑了几声,“呵呵……不知道啊,她指的路……应该是她的朋友吧。”
朋友?
如果他没记错,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就连和高凌凌之间那种微凉的友谊,也被自己破坏了。
“去找她。”就算他见不到,可女儿也很想她啊。
“不要,难道你没看到你给人家身上制造了那么多的吻痕,让她怎么好意思回去。”科拉摇头,这家伙有无数女人,却连这点细心都没有,“我估计,等那些吻痕都淡了,她自然就会回去。”
项西泽恍然大悟,嘴角又情不自禁的咧开。
思念的味道,幸福的感觉,纠缠着在他被激起浪花的心里,慢慢发酵。
“那个……”
“好了,不用你交代,我会保护好她们的,除非我的手下都死了。”不等他下命令,科拉饶有懒意的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项西泽对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怔了两秒,微笑了声。
其实,他真该庆幸有这么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一年,他们一起在牢里受的折磨和煎熬,比起现在的成就与幸福,都成了过去。
过去,不仅是用来缅怀,更要懂得感恩。
他感谢上苍给了他们这样一个机会。
挂了电话,项澜将手机放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