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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纳闷,后来在家上上下下,找了个遍。
没想到,居然是被西少吃了。
我兴奋不已的走过去,问道,“蛋糕好吃吗?”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只听“嘭”的一声,他很不友好的甩上门,对我爱理不理的。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吃了我做的蛋糕。
项西泽用手搓了把脸,想起自己之所以讨厌甜食,尤其是蛋糕,是因为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蛋糕居然是她做的,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吃过蛋糕。
但是,那个丫头,却开始不停的学做蛋糕,甚至还全身心的致力于糕点事业上去。
4月1日,愚人节,不过天气好好的
西少,却一天都没有回家,奶奶在大厅里亮了一盏灯,她说,这样,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不至于这么漆黑的了。
所以,那刻,我也在心里亮了一盏灯,并坚信,终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存在,并在乎我的在乎,还会爱上我的爱。
……
每一篇,点点滴滴都是‘西少’。
项西泽很清楚,儿时,当她第一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的视线就会情不自禁的随着她转,她并不好动,总是安安静静的追在孙伯身后,像个无形的人。
然而,这么一个安静又无形的人,却总爱招蜂引蝶,把自己弄得狼狈得,直叫人心疼。
可当她答应长大后要做项辉的新娘子,第二天,尼影像往常一样,甜甜的唤他‘阿泽’时。
他厉声警告,“不准再喊我——阿泽。”
“不喊阿泽,那我该喊什么?”她闪烁着无辜的大眼,很委屈的追问着。
“西少……对,只准叫西少,否则,我会翘光你的牙。”
又是一年的雨夜
西少消失了一年,突然满身泥泞的回来,我先是吓了一跳,暗暗埋怨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可是又好心疼。
他竟然满身是伤,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告诉项奶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的处理他的伤口。
现在回想起来,原来那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早已被她处理好了,就连衣服也换了身干净,那天他还以为是孙伯,却没想到是她默默的爱。
项西泽翻开一张颜色格外鲜艳的一页
6月28日,晴朗繁星
今天是我尼影十八岁的生日,我祈愿项奶奶健健康康的,我祈愿西少也快快乐乐的
只是,我没想到,原本以为单调的生日,居然收到了一份迟到的生日礼物——我和西少的第一。夜
在我十八岁成人的这天,我终于和西少合二为一,我好开心,成了他的女人。
其实,他并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冷酷,
他温柔的让我沉醉了一回。
可是,第二天醒来,灰姑娘午夜钟声敲响了,而我却没有及时离开,所以被王子揭穿了真面目,我也无法怨天尤人,到底是我不遵循规则,到底是我太贪心了。
8月6日,天阴沉沉的犹如我的心情
这些日子,总感觉困顿,时不时的会感觉恶心,看到油腻的东西,就吐,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害得我如此难受。
然而,在我浏览网页的时候,一小心点中一条名为‘怀孕的症状’的网页,我随意的浏览了一下,差点没把我吓晕,
上面说的症状,跟我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8月7日,果然下起了一阵雷阵雨
昨夜我一夜失眠,想了一个还是比较撇脚的借口,我借口去新华书店,要知道大哥的书房,那里面的书,比国家图书馆的还要多。
不管怎样撇脚,最后我还是成功的出来了,我先去药店买了一支验孕棒
一道晴天霹雳把我劈得里嫩外焦的,我居然怀孕了,我胸口闷闷的,感觉都透不过气来。
着急,恐慌,担忧,还是该开心,该激动?毕竟这是西少的孩子啊,可是,我还是个学生
我不知道怎么办,在大街上游荡了一天,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
8月10日,刮过了一阵台风,不过我们却没事
看着别人家的房屋都被雨水淹没,也不知道多少人流离失所,我阵阵感慨,其实一个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就好比现在在我肚子里,一个还没成形的胎儿,他的生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我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他打掉,完全没必要烦恼。
然而叫我如何忍心,去杀害这么一个薄弱的生命,他是我的心,我的梦,是我和西少共同拥有的孩子。
我割不掉自己的心,无法毁灭自己的梦,所以,就算奶奶不肯原谅我,就算我要背上一系列难堪的骂名,我也要留下这个孩子。
9月2日,暑气还在,却已立秋了
两个多月,西少总是早出晚归,我想对他说的话,只能被搁浅
两个多月,我最后的期限,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怀孕的事,被奶奶发现了,我也没打算再隐瞒下去,始终是纸包不住火,只是我很清楚西少是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
但我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查出来的,西少居然答应了。
他答应娶我,却不会给我一个婚礼,一枚戒指,一束鲜花……更别说,会有一个每个女人都紧张又期待的新婚夜。
但我还是选择了无怨无悔。
9月10日,天气晴朗
在我既紧张又期待的新婚夜里,什么美好憧憬,什么那一夜的温柔,都无情的撕下。
我想,他可能是在生我的气
11月28,天空飘起了小雪,却很温暖
虽然我身边,没有丈夫的陪伴,但医生说,这个小家伙生命力极强,一切都很正常。
我也每天感受着,她带给我的快乐
我们谈天说地,我们欢歌跳舞,我们也一样的思念着他,……总之,有了她,让我无比快乐,让我坚信,如果他在的话,他也会跟我一样惊喜,一样的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
第197章 毛骨悚然
五年了,他都没有回来,更没有一个关心我们母女的电话,我更是无从寻找他的足迹。
五年后,我和他相遇在尚达公司,他居然是尚达公司的总裁,他居然怀抱美女对外声称自己是单身
五年后,他居然用强。暴的方式占有了我,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哀。
五年后,他居然要他的老婆做他的情。人,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继续等待……
五年后,他毫不在乎的把我送给别人,那一刻,我只自私的想到了死,醒来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相思在等待
檐下花,孤独的绽放了
别总是冷冷的走过
繁花再美,也美不过转身离去的背影
窗前月,悄悄照亮了寂寞
别错过拥抱的瞬间
残月再亮,也温暖不了久等的影子
寂寞寒冷得越不过那一座相思的高墙
我们各自走着不同的轨道上
日记里,点滴温柔抚慰着相思的空虚
你的一个回眸
是我幻想过的无数遍
走过流年,我把相思搁浅在最初的回忆里
天空不该只是一片空白
我们都像个天真的孩子
一样的等待,一样的守望着那一轮七彩虹
项西泽抱着尼影亲手写的日记薄,哽咽得泣不成声,这些年,他一直对她和项辉那么要好,而耿耿于怀,所以他拍死对她心存的好感,冷漠她,忽视她……
殊不知,这些年,她一直都是这么的这么的爱着他
而他的身边,不断变换的女人,无一不是因为她们总有那么一丁点像着她。
现在,他知道了,他错了。
他错过了她,错过了她付出最热烈感情的时候。
他更恨的是自己,明明就不想放手,偏偏一再懦弱的选择了离开,伤害了她,伤害了项辉,也伤了自己。
项西泽回忆着和她在一起的点滴,懊悔的潮水,翻手之间就已淹没了自己。
“阿泽,如果我们都走不去了,你可不可以对我说句,你爱我的话?”
这是他们单独相处,她最后对他说的话,他真是够迟钝的,够懦弱的,居然连一声‘爱’都不敢说出口。
兰依依去了尚达,并没有见到高启扬,也没有见到丽莎,公司里,似乎就没人知道项西泽,究竟去了哪里。
忽然,兰依依想到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她直上了天台,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黑影,她试着高喊了几声,“喂,我知道你在,就算你不在,也在这附近,出来吧。”
她以为他是那么好叫唤的吗?男人偏偏不出来。
“喂,你有那么大牌吗?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你忘了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还恩的时候到了。”其实,她当初救他,并没有期望会再遇见他,不过这时玩心一起,她就是想测测,他到底有多冷血无情。
兰依依慢慢移到天台的边缘,趴着向下望望,又四处胡乱的瞟瞟,然后,“啊!!!”她惨叫一声,故意装作不慎的样子,要跌下去。
果然,这一招成功的把他引了出来。
羽妖几个箭步,如飞跃一般奔到她身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成功的拉上安全地带,他冷爆了,
“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听语气,他分明是知道她是故意的,然而,就是骗他的,他也没有坐视不理。
兰依依欣慰的撩唇,回以最温暖的微笑,“谢谢你!”这是她的真心实意,恐怕这世上除了父母,谁也没有人会像这样毫无需要回报的在乎她了。
羽妖冷凝注了眉心,漠漠的瞥了一眼,便然转身,准备离去。
兰依依急急唤住他,“其实,我是想找项西泽,你知不知道他在哪?或许你可以帮我带个话,问他还管不管自己的妻儿。”
羽妖没有作声,回答她的依旧是冷漠的背影,但兰依依很清楚,他一定会帮她传话的。
兰依依下了天台,刚坐进车里,就接到项西泽打过来的电话,她猜测的果然。
她瞟了一眼屏幕,故意不接,却在要挂断的前一秒接起。“看来你还没死吗?”
“托你的洪福。”项西泽语气冷漠,“说吧,她们在哪?”
兰依依张嘴刚想说,可一想到慕莲馨犯下的错,她怕项西泽一冲动,真的就杀了她们母子,那她的罪孽就更深重了。
于是,她不答反问,“项西泽,想要知道他们的下落,你必须回答我,尼影和慕莲馨,你到底爱谁?”
那头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回答,“尼影。”
尼影……
兰依依第一次感觉这个名字,居然在她的心里,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你不是被迫和尼影结婚的嘛,你不是在失去慕莲馨后,郁郁寡欢的吗?”
“喜欢莲馨
,那只是我在以为根本不爱尼影的时候。”
“这么说,一直以来,慕莲馨才是傻傻的做了尼影的替身?”兰依依不可思议的猜测,这个男人的感情,也实在太不
单纯了,竟然可以问心无愧的去伤害那么多的女人。
一时压迫在心底的情殇如潮水淹没了自己,难道女人只能注定被伤害?
“为什么?既然你爱着尼影,却还要伤害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们也是有感情的,只有一颗心……”
“依依……”项西泽哀冷的打断兰依依,他明白她心中的愤恨和感慨。“我没心情听你的训导。”
依依冷哼的讥笑了声,“我以为我爱管你,我找你,是想告诉你,她们住在我那里……还有尼影……放她一条生路吧。”不管他爱的是谁,既然尼影最后选择的是离开,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
兰依依这样自我安慰着内心里对尼影和项澜的那一份愧疚。咚咚……
车窗外有人扣了两下玻璃窗,兰依依侧眸去看,却没想到会是柯慧。
柯慧无害的冲她一笑,“可以下来聊聊吗?”
兰依依皱了眉,她实在是疑惑在这个地方,居然能碰上柯慧?她当然不会以为她们是凑巧碰上的,这个女人找她会有什么事?最多恐怕也是为了高启扬吧,可她跟高启扬……
兰依依径自收了手机,推开车门下了车。
兰依依刚抬起眼眸看向柯慧,心头猛地一颤,柯慧正用一对阴寒极致到嗜血的眸子,瞪着她,活像要将自己拆骨入腹。
她一身黑色的大衣,耳边的秀发遮去了她半张鬼魅的脸。
不等兰依依开口说话,倏然之间,柯慧左手一伸,以猝然不及的速度一把掐住了兰依依的脖子,她眼眸子携着这几年
的怨恨,委屈和受到伤害的痛,瞪突了出来,右手一举,手起刀落,一刀不够,她又狠烈的再划下一刀。
“啊……”兰依依始料未及,丝毫没有一丝防备,防备柯慧会对自己下这么残忍的一刀。
柯慧邪肆大笑起来,鲜红的血液似乎染红了她那双饱满痛恨的眼瞳里,她抬手撩起耳边的碎发,快意的兴奋感犹如电流一般串遍全身,“看见了吗?这就是拜项西泽所赐,本来这两刀是要留给尼影的,可永远也想不到,就算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你兰依依。”
这是第一次,柯慧感觉到原来毁灭要比得到,更令人兴奋。
兰依依瞠大了淌着不可思议的美眸,莹莹在闪烁,葱白的小手颤抖的捂着左脸上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渗透出来,滴滴掉下来的不止是她的血滴,更是她绝望了一地的爱情。
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去自卫,甚至连一个报警也没有,兰依依一把推倒了柯慧,仓惶想要的坐着车子,赶紧离开这个危险女人,她还没来得及锁上车门。
柯慧伸手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的往外拽,兰依依吃痛的‘啊啊……’惨叫。
耳边那一声更比一声凄厉又残忍又可怜的笑声,声声刺入兰依依耳膜里,毛骨悚然的战栗占据了她恐惧的心。
兰依依怎么也想不到爱情竟将一个女人变成了恶魔,脸上的刀痕在渗着鲜红温热的血液,而她的双手只能和柯慧一起拉着自己的长发。
她坐在车里,那点力道根本就无法更一个恨极了自己的人比,在兰依依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骤然,头上一轻,她的头发也得到了轻松,兰依依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回事时,耳边‘哐当’一声,一个大物居然落地的声音。
一把飞刀直穿过柯慧的喉咙,她双目狰狞的躺在地上。
“你怎么样?”羽妖淡淡的关问,犀利的眼眸在瞅见兰依依脸上的血痕,心口为之一痛,眉心中那座高山堆得更高了些。
看到是羽妖出现了,兰依依放心的喘了口气。
第198章 红遍首尔
得知慕莲馨母子的消息后,项西泽心里明明是恨的,然而已找不到恨的理由,不管怎么说,奶奶不可能再回来,已是既定的事实,而项暖冬是他的亲生儿子,也是既定的事实。
尼影的离开,包括慕莲馨的到来,他除了无条件的接受,别无选择,他到底已经辜负了一个,不想再伤害还年幼的儿子。
于是,项西泽命羽妖亲自将她们接到这边别墅里。
那一夜,尼影开着车子失落的逃出来后,心里因为没有被挽留而绝望,矛盾的是,她仍然害怕项西泽会突然找到她们。
可是,除了车子,和项澜收拾的衣服和食物,还有一点项澜存的零花钱,小家伙似乎为了这一天,存了不少的钱。
开到市里,尼影就丢下了项西泽的车子,这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到她们了。
可是眼下,她们又该去哪里呢。
不知不觉中,尼影混混沌沌的迈着步子,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牵着项澜的小手,竟然走到了一品坊。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比赛,想起公司安排比赛优秀者去国外接受专业学习和培训,曾经她怦然心动的后路,此刻,她眼里大放光彩,她就知道,不论世界多大,总会有她们母女的容身之所。
尼影带着项澜,走进去,她先是给项澜找了个位置,“星星,你先在这点你想吃的点心,妈咪要去办点事,在这等妈咪,好吗?”
“嗯,那你快点。”项澜很乖巧的点了下脑袋。
尼影这才放心的离去,直接越过熟悉的同事,找到了韦南霆。
月余不见,她明显清瘦了许多,一双清美的黑眸在执着什么,却又好像少了点什么。“你怎么来了?”韦南霆淡漠而疏远的问道。
这些天,她甚至连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不来上班,尽管他明明知道项家老太太的死讯,可是她也不该连个电话也没有啊。
“我……”尼影被他冷硬的态度,堵得有些话又说不出口来,毕竟自己因为忙碌,而旷工了这么多天。
如果她是老板,遇到这样的员工,肯定直接就炒了。
尼影努力的支撑着身体的不适感,有些心急的上前解释道,“我是想问问……”
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突然滑来的推车,猛地撞住了她的细腰上,尼影吃痛的揪了下眉心。
韦南霆心急的拉过她冰冷的小手,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尼影略显吃力的回答。
骤然,韦南霆第一次在自己的员工面前,大发脾气“你干什么吃的?不看着点。”
“对不起,对不起……”那位被训的员工,连连道歉。
而这时,尼影再也无力强装了,脑袋昏沉的垂下,整个人悠悠然欲倒下。
韦南霆一扭头就见尼影已明显有事的样子,倏然,他心急之下,已顾不得一切,大手一捞,将尼影揽入了怀里。
“喂,你怎么了?”韦南霆眉心纠结,黑眸尽是眼前一张苍白无血色的容颜,他紧抱着这个属于别人的女人,轻轻摇晃了两下,而她竟没有半点反应。
两年后。
离开了家,离开她爱和爱她的男人,兰依依孤身一人来到非洲一个慈善机构,而今,尽管她一直坚持没有除去脸上难看的伤疤,却活得格外轻松,也已经习惯了大漠的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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