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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向何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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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竟会把你吓成这样?”庞后不屑道。

“娘娘啊,上回沙平知府被人弹劾一事,当日议事时太子曾有交代,但后来还是传到了后宫,”公公偷偷瞥庞后一眼,庞后一想,是了,上回沙平知府被弹劾一事,是前堂值事的太监传话过来的,因沙平知府是庞相国的门生,所以庞后出面干预,致使太子无法查处,最后不了了之。

“哼”庞后道:“传到了后宫又怎么样?”心想,最后太子不也顺了我的意愿?!

公公用发抖的声音回答:“那日议事时在场的太监,后来都被尽数坑杀,一个也没有留下。”

庞后倒吸一口冷气,全杀了?一个也不留!

举儿,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无力地挥挥手,没有再继续追问了,公公如释重负,连忙叩头离开。

不是重要的事他是不会特别交代的,去归真寺会有什么重要的事?

要特别交代?!不能让后宫知道,不能让我知道?!

这件事,究竟有多重要。

庞后若有所思,吩咐道:“轻车简从,我回一趟相国府。”

一辆简朴的马车从皇宫侧门悄无声息地驶出,赶车的和押车的均带有配剑,车内只坐着庞后和她的贴身侍女两人。

马车毫不张扬地进入白洲城的繁华地段,前面不远就是相国府,马车缓缓靠近,赶车人正要勒马,却听车内传来一声:“不要停,一直朝前走。”赶车人继续驱马,不大功夫已到郊外,只听车内又吩咐:“去归真寺。”马车骤然加快速度,向归真寺急驰而去。

佛唱阁,梵音坐在桌前,拿着书,眼睛却盯着窗外的竹子,一动不动。

刚才的一幕,那张剑眉英挺的脸,眉宇间一股霸气,慢慢地向自己凑近……那一瞬间的恍惚,我这是怎么了?他是文举,是我的朋友,除此以外,我们不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会对我说“求人。”求的是我么?为什么说求我?要我永远陪着他?!难道,  难道他想娶我?

梵音脸上一红,想起被他裹在披风里紧紧地抱着,不由得心跳加速,猛一下醒过神来,神色大变,不,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息心止步,息心止步啊——  可是被他深深凝视着的感觉,令人怦然心动;被他紧紧抱着的感觉,令人心神荡漾,为什么我会无法动弹、无从抗拒?听见他轻唤“清扬”的声音,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会犹豫,为什么会心乱如麻?我这是怎么了?不该是这样啊——  她无限烦恼地放下书,信步走到窗前,望向那云淡风清的天空,想从那里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梵音。”

她猛然惊觉,回过头来,见戒身师兄已经进了正厅。

“师兄。”梵音躬身行一礼,心里奇怪,平时师兄有事都会召她去禅房,鲜有登门,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戒身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严肃,语调仍是平缓没有感情:“今天他又来了?”

他?!梵音一愣,又想起藏经阁里的发生的一切,脸上潮红,怕被戒身看见,忙低头回答:“是的。”

戒身却没有望她,只虚无地注视着前方,定定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梵音回答:“知道。”

“哦,”戒身仍是平静:“那你说他是谁?”

“是我儿时认识的一个朋友。”梵音将从前在桃林中相识一事详细地告之了师兄。

“原来你认识他已经很久了,”戒身点点头,又问:“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的身份?”

梵音愣住,他是文举,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啊,从来没问过他,他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她狐疑地望着师兄,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戒身看她的表情,心中已经明了,他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他是当今太子爷,未来的皇帝。”

梵音呆住,文举是太子,他竟然是太子。

戒身见她端立无语,眼神暗淡,心中不忍,当下不发一言,看一眼正厅匾额,甩手离去。

梵音,你天资聪颖,应该明白师兄的用心良苦。

息心止步吧,凡缘一起,万念随心,一切苦楚,都会接踵而至。

你与皇家的渊源,是天意,是宿命,更是劫数啊——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趁一切还没有开始,息心止步吧。

梵音目送师兄红色的袈裟愈走愈远,才怔怔地转过身来,循着师兄的眼光缓缓抬头  白底黑字的牌匾:息——心——止——步  息心止步!这四个字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心头,泪水顷刻间迷蒙了双眼,她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心头锥痛。

师兄,你是在暗示我,不可以再往前走。

他是太子,文举是太子,而我只能是梵音,只能是清扬——  我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堕入红尘,便是万劫不复!

戒身默然回到禅房,刚推开门,却见师父空灵方丈端坐,目光精矍地望着他。

“师父。”戒身跪下。

“唉——”空灵方丈长叹一声,惋惜道:“用情至深,则容易心起执念。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参不透么?”

戒身叩头下去,良久也不曾抬头。

“凡事不可强求,宿命无法改变。”空灵方丈幽幽道:“禁足寺中,远离祭祀,不也是没能躲过桃林邂逅?!一别经年,苦寻不遇,不也还是要再次重逢?!当日的恶兆天机,注定了今日的因果循环,你是拦不住的,天意不可违。为师要提醒你,苍生社稷的安危和舔犊情深,孰轻孰重,要分得清、看得破、放得下。”

空灵方丈的话似惊雷砸响在戒身的耳边,他牙关紧咬,默然阖上了眼。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十四章 深明大义忍痛舍真爱 被封淳王求婚遭冷遇

庞后的马车来到了昭山脚下,归真寺已举目可见。挑起车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桃林,让久居宫中的庞后心旷神怡,正陶醉中,突然听见一阵笛声,清冽悠扬,却又隐含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愁绪'奇‘书‘网‘整。理'提。供'。庞后被笛声吸引,叫停马车,只身循声找去。

桃林深处,一襟衣雪白的女子,背向庞后,静立桃树下,手执长笛,正在吹奏。

只看背影,就觉清丽脱俗,人与景,象诗一般,同画一样。庞后站在她的身后,一曲终了,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喊一声:“好!”

女子听见她的声音,静静地回过头来。

纯净圣洁,仙风道骨,冰肌雪肤,秀目樱唇,端庄典雅,超凡脱俗,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

这哪是人间的女子,庞后在心里惊叹不已。

梵音也端详着她,杏眼弯眉,天庭开阔,雍容大气,好一个中年贵妇。

“你是何人?”庞后开口问道。

梵音不作答,俯首一鞠躬,就要离开。

庞后眼尖,在她俯首一鞠躬时,看到了她颈上垂挂着的玉指环。

那是她送给举儿的生辰礼物——她顿时明白了……

梵音的身影已经移到了庞后的侧边,眼见就要翩然而去,只听庞后低声道:“姑娘,我是文举的娘。”

她停住,回过头来,望着她。

她是文举的娘?是啊,同样是即便温柔也透着凛冽的眼神,同样是眉宇间那样的一种王者霸气。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庞后和颜悦色地问。

梵音道:“小女是空灵方丈的关门俗家弟子,法号梵音,俗名风清扬。”

“原来你就是当日空灵大师兴师动众收下的关门弟子啊,”庞后微笑:“一晃就长这么大了。”心中不由感叹,这女孩弃于佛门,长在佛门,竟生的如此美伦美奂,端庄大方,让人叹为观止,庞后不由得认同并理解了儿子,她的确是值得爱的,任谁都会被她吸引,为她发狂。

“知道文举是谁?知道我是谁吗?”庞后轻轻地问。

梵音不语。庞后以为她并不知情,就悠然道:“文举是当今太子,而我,是皇后娘娘。”说完,她很有深意地望着梵音一笑。

可是,梵音的脸上,并没有她预想的惊诧,也没有诚惶诚恐,只是安然的平静。她淡淡道:“我知道。”

“噢,”庞后的笑意仍然挂在脸上:“难道你不知哀家身份高贵?”

梵音用如常的声调回复道:“我是佛门中人,佛语:心中执有尊卑、高下、大小的分别心,便不能见到真实。”

庞后点点头:“好一个佛门中人。敢问小姐,佛门中人是否不应有七情六欲?”

“佛家有大悲大悯大慈大爱,不受七情六欲所累。”梵音淡定地说道。

“那,你喜欢我举儿吗?”庞后忽然切入。

梵音望她一眼,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庞妃正色道:“太子是朝廷的未来,关系到江山社稷、百姓苍生,他的妻子将来要母仪天下,如果不能服众,必会招惹事端,影响朝廷的安危。你懂我的意思吗?”见梵音面无表情,又说:“堂堂皇后,要有高贵的出身,显赫的家世,可你呢?没爹没娘,出生不详,身份不明。就算举儿喜欢你,我也不会答应,大臣们也不会信服。”言下之意,你想当皇后,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梵音又看她一眼,眼神复杂。

庞后犀利的眼光罩下来,忽又变得柔和:“你如果真的爱他,就要为他着想,不要影响他,致他于为难的境地。只要你答应离开他,我保证不会亏待你,定会把你安排得很好的。”说完后,她紧盯着梵音。

她直觉,这清灵的女子并不是冲着太子妃之位来的,那么,在前一段话打击了她之后,后一席话应该会切中她的要害,她既是逼着她妥协,也是要看看她对儿子的真心。

梵音脸上的表情满含隐忍的戚然,不知站立了多久,她才艰难地开口:“我,答应你。”庞后如释重负,再去看梵音,已转过身去,雪白肃然的背影虽仍是挺拔,但周身散发出的沉重忧伤却无处隐藏,无奈而决然。

庞后心中竟有些不忍,但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已经决定了要做的事,她还是要做,她定了定心神,接下来,她要说的话,无异于往梵音心上撒盐,因此她缓慢地、用尽量柔和的声音开口,努力不再刺激她:“那么,你,可以,把,那样东西——给我吗?”

梵音嘴角牵动了一下,眼眶湿润了,她颤抖着手伸向颈前,触摸到了玉指环,缓缓地摸过,紧紧地一攥,牙关一咬,骤然松手,漠然地取下,挂在桃枝上,淡淡地说:“告诉他,清扬不会再等他了。”

她忧伤而决绝的样子,让庞后陡生怜悯,多美的女子啊,她真的是爱着举儿啊,挺般配的一对,可惜出身太过卑微。你既能成全举儿,那就让我来成全你吧,于是她充满怜惜地说:“哀家会尽力安排好你的。”

“不用了。”梵音无力地摆摆手,万念俱灰,言毕转身,缓缓离去。

庞后握着还带有梵音余温的玉指环,半晌无言。她注视着梵音远去的身影,蓦然想起了妹妹,一样的决然,一样的感伤,一样的无怨无悔,就连那神情,那气质,都象极,略显苍白的脸,清水芙蓉的面容,天然去雕饰,笃定淡泊,从容大气,唯一不同的是,梵音比她更多几分出尘的超凡。庞后心中感慨万千,妹妹,我这样做,真的是对了吗?

此刻梵音的心里,已经痛得麻木,她紧攥着长笛,强忍住眼泪,拖着僵硬的双腿,将桃林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没爹没娘,出生不详,身份不明!

没爹没娘,出生不详,身份不明——

沈妈正在晾晒被褥,只见梵音眼光呆滞,面容苍白,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她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抱着她:“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梵音一把搂住沈妈,泪水汹涌而出:“沈妈,为什么我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她痛苦地哭诉:“你告诉我,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注定我就必须是一个出生不详,身份不明的人吗?”原本她是快乐的,没爹没娘并没有给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是今天庞后的话,象一把刀,猛地戳进她的心窝,让她意识到这个残忍的真相,堕入无边的痛苦之中。

沈妈抱着失声痛哭的梵音,心如刀绞,她喃喃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人都是娘生爹养的,都不是没爹没娘的。”

“那我为什么没有?”梵音握住沈妈的肩头,泪流满面,沉痛地问:“沈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是一个弃婴?我为什么没有爹娘啊——”

沈妈动容,冲动地说:“谁说你没有,你有!你有娘啊——”可怜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如此伤心,守口如瓶十六载,今天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你。

梵音一怔,目光直直地盯着沈妈。

沈妈将梵音拖进屋里,将门关严,才安顿梵音坐在床边,开口道:“孩子,这个秘密沈妈瞒了十六年了。”她怜爱地拂开梵音额前的发丝,拭去她脸上的泪,看着她企盼的眼神,幽幽道:“孩子,你要有思想准备,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之所以将你丢弃,是因为你的出生是一个错误。”

梵音愣愣地望着沈妈,她知道,父母丢弃她,必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曾经想过,也许是家里穷,养不活,最坏的设想,就是自己是不该出生的人。今天听沈妈的话音,心中已经明白,于是她沉静地说:“沈妈,无论现实有多糟糕,我都能接受,你说罢。”

“孽障啊——”沈妈长叹一声,将梵音的身世细说了一遍,然后说:“可怜你娘一直都以为你死了,一直为没能见上你一面而难过。”

听罢前因后果,梵音已是泪流满面。

“孩子,沈妈当年丢弃你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可我心里从来都放不下你,所以才会狠心离开你娘,到寺里来找你,照顾你。”沈妈声音哽咽,不停地拿袖子拭泪。

梵音望着沈妈,心里从没有如此地踏实,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些年来她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相依为命的亲情已植入骨髓,而她鬓角的青丝已经泛白,身板是这么消瘦,她一个人在心里默默地承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她是娘亲的奶娘啊——梵音的心里涌起柔情千万,她轻声唤道:“外婆——”

沈妈一怔,心中激情澎湃,她怆然应声:“哎——”紧紧地抱住梵音。

晕黄温暖的灯下,梵音沉思的面容。

我是有娘的孩子,外婆说我娘亲是一个大家闺秀,生得很美丽,性格很温柔,可惜我长得不是很象她,到底我娘长得啥样呢?我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他们都还好吗?她想象着他们的面容,他们相亲相爱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永远都幸福快乐。我的爹,竟是一个有武功的采花大盗,无端毁我娘的清白,甚是可恨,但他,终究是我的爹爹,希望能早日悔悟,不要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她举手去挑灯芯,笑意渐渐隐去,——文举,我们再无今后。

你是太子,将来会成为皇帝,忘了我吧!不要怪我狠心,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总有一天你会将我忘记,万丈红尘是属于你的,与我不相干。

如果要记住过去只能带来痛苦,就让我们最后一次相约,相约着把彼此遗忘吧。

息心止步啊——她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刺痛,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强忍住悲伤,走进桌边,伸手欲拿笔,想以书画遣怀,目光一聚,桌上一幅字: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

是师兄,师兄来过了,留下这幅字。

梵音凄然一笑,师兄,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是梵音啊,我能把握好自己。

一切都结束了,都过去了……

集粹宫,庞后拉着文浩的手:“浩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自己的府邸了,姨娘虽然舍不得你搬走,可是,儿大不由娘啊。”

“姨娘,”文浩撒娇:“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庞后呵呵一笑:“皇上已颁旨,封你为淳王,赐你淳王府,不日就可以搬过去住了。”

文浩喜出望外,我有自己的府邸了,可以搬出皇宫了,他暗自窃喜,梵音,以后我可以随时去看你了。

“想什么呢?”庞后见他出神,奇怪地问。

文浩脸一红,神色极不自然。

庞后笑道:“还有一件事,你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个家,家嘛,光有王府是不够的,还必须有个女主人才行啊——”

文浩脸更红,害臊地低下头去。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有什么好害臊的?!”庞后拍拍文浩的肩,却见文浩涨红着脸,欲言又止,于是问:“又怎么了?”

“我……”文浩犹豫。

“有什么就说,”庞后鼓励他:“跟姨娘还有什么客气的。”

文浩鼓足勇气,开口道:“姨娘,我,我想,想自己选妃。”

“哦,”庞后诧异,莞尔一笑:“这么信不过姨娘的眼光么?”

文浩一时语塞。

庞后粲然一笑:“好了,选妃的事再说吧,只要是你中意的,姨娘尽量让你达成所愿。”话音未落,已被文浩抱住,一把举起来:“谢谢姨娘!”

“放下,放下!”庞后连忙制止:“你这孩子,又得意忘形了不是?!”

文浩摸摸头,憨憨一笑,跑远了。

庞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招手唤来公公,耳语一番,公公退下。

进言皇上将文浩封为淳王,她是很有想法的。原本是想让归真寺中那个清丽的女孩成为淳王妃,这样可一举三得:一是彻底断了文举的念想。

二是文浩有贤良之才,虽他目前无意皇位,但惟恐日后生变,既已答应妹妹好好照顾他,就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刀刃相向,如此美貌的女子,定会与文浩成为神仙美眷,这份情,文浩得领她的,而且这样一来,必然会削弱文浩的斗志,何况身世不明的王妃,对文浩来说,始终是一处败笔,让他在外戚这一着上没有依靠,对江山社稷,又少了一分威胁。这样的结果,正好能得偿妹妹的心愿,让文浩拥有常人的快乐。

三是可以对梵音有个交代。这个纯净脱俗的女子,如此深明大义,倒叫庞后有几分不忍,说心里话,这样冷静克制的女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更重要的是,她很象妹妹,闲笃淡定,心清如水,从容不迫,对她,庞后还是很有好感的。卑微出身能嫁入皇家,难道她还有比这更好的归宿吗?!

本来庞后已经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却不料文浩突然提出要自己选妃,打乱了她的设想,她得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在屋内踱着碎步,思忖,浩儿要自己选妃,浩儿也会脸红,难道他已有心上人了吗?

文浩喜滋滋地跳上马背,他迫不及待,要去告诉梵音,一刻也不能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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