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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向何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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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嫉妒了吗?因为文浩而嫉妒。

你曾经见我与那么多的女人亲热,也会嫉妒吗?当时我多么渴望你生气、发脾气,我一直盼望着你会嫉妒,可是你,始终沉静而默然,不为所动,你为何不骂我下流?为何不愤然离去?为何不告诉我你在乎?为何不为我嫉妒?

你为何不为我嫉妒——

太后从清扬脸上收回目光,投向儿子,又见文举脸色阴沉,心里暗暗叫声不妙,儿子肯定又误会了。正寻思着,要用什么办法解释一下其中的误会,却见白色身影一闪,清扬已经悄然离席。

远离喧闹的人群,清扬一个人信步走到昆仑湖边,随意在一柳树下坐下,看碧水蓝天,处处都是娘亲和妹妹的笑脸,而她,只能在她们的喜庆之外,忍不住心头感伤。

我本不该来到这个人世间,我的出生,是娘的屈辱,是一个错误。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泪水无声地滑落。

一方丝帕悄然地伸过来。

清扬缓缓抬头,那深情的眼眸,只有文浩啊——她的眼泪流得更厉害,文浩静静地蹲在她身旁,默默地看着她流泪,小心地帮她拭泪。

“清扬,”文浩开腔,鼻音浓重:“你别老是哭,对身体不好。”

她泪眼望他,水意盎然:“文浩,佛说,人到世间来,都是为了还前世所欠的罪孽,人死,都是得到了最后的解脱,你也这样认为吗?”

文浩盯着她忧伤的脸,想着她的话,忽然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她静静地抽回手,看着平静的湖面,想到幽香那怨恨的目光,黯然道:“兴许我死了,有很多人会很开心。”

“不!”文浩断然打断她的话头:“不要胡说!”动情地说:“要是你死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会了无生趣。”他决然道:“如果你要死,我也去死!我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清扬一愣,我怎么了?我怎么可以跟他说这些?旋即侧过脸去,淡淡道:“你走吧。”

“不要叫我走!”文浩哀求。

“走!”清扬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决绝,甚至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文浩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极不情愿地挪动脚步,迈出两步,正要回头,身后传来清扬冷凛的声音:“不许回头!一直朝前走!”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要回头?!你为什么一定不准我回头?!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泪水瞬间涌出文浩的眼眶,他抬手一抹脸,狂奔而去。

清扬,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救你离开苦海!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几步开外的另一棵柳树下,文举冷峻的脸。

再几步过去,是太后默然的身影。

昆仑湖上的画舫渐渐靠岸,皇上登上画舫,林皇后紧随其后,文举忽然转身,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直到看见清扬,才默然上座。林皇后将皇上眼中的关切看得真切,当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只想将清扬即刻碎尸万段方才解恨。太后见状,不动声色地将皇后往自己身边一拖,亲热地挽起她:“来,母后今天要沾沾寿星的福气。”林皇后这才莞尔一笑,脸色恢复如常。

画舫一路行进,停在湖中央,大家欢声笑语,清扬默默地踱到船尾,独自一人倚在船栏上出神。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么吵闹的场合?”旁边传来一娇莺女声。

清扬一看,居然是幽静。

见她不说话,幽静又说:“你不记得我了吗?”

清扬点点头,笑着回答:“怎么会呢?淳王妃。”

幽静莞尔:“别叫我淳王妃,你叫我幽静吧。谢谢你送给我的嫁衣,我丈夫很喜欢。”

清扬静静地望着她,似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呢?”幽静好奇地问。

清扬呵呵一笑,突然问:“你过得好吗?”

幽静一怔,轻声回答:“他对我很好。”话说完,还含情脉脉地往船舱里瞥丈夫一眼,脸上一片红云飞过。

清扬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幽静又怜又爱,不由得伸出手,将幽静轻轻地揽到自己身边,两人偎依着,吹着湖风,倒也是一幅和谐的画面。

“王妃娘娘,皇后娘娘有请。”一宫女来请幽静。

幽静随宫女回舱中,临了还不忘回头对清扬一笑。

清扬站在原地,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相聚的时间总是太短暂,能这样与妹妹近距离的接触,其实她已经很满足了。

“你跟谁在一起?”林皇后问姐姐,口气有些不悦。

幽静轻声答:“是我们原来在归真寺里碰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她叫梵音。”

“你现在应该叫她清妃娘娘。”林皇后尖酸地说:“人家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比你妹妹我风光。”

幽静吃惊道:“原来她就是清妃啊,都说她出生佛门,为人和善,心性纯真,今日得见,倒真是所言非虚。”

“哼,”林皇后乜幽静一眼,讥讽道:“你吃了她下的迷药了不是?!还是脑子进水了,何时也变得这么糊涂,敌我不分!”幽静无端被妹妹抢白,面红耳赤,讪讪地低下了头。

一公公走近皇后身边,对皇后耳语“娘娘,呆会儿有好戏看,”皇后会意,眼角眉梢布满诡异的笑容,喜滋滋地拿了糕点说“赏!”

清扬正慢慢地绕着船栏,入神地望着湖景,忽然脚底一趔趄,腰间被一重物一捅,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扑通”掉入了湖中。

船上热闹,歌舞升平,谁也没有发觉有人落水。

清扬本会游泳,被暗推入水,大感意外,在深秋冰冷的水中扑腾着,裙带纠结,挣脱不开,头发散乱,又遮住了眼,连呛好几口水,正慌乱间,一根竹篙伸过来,她慌忙抓住,竹篙却不是把她往船边拖,而是往远处推,她想顺着竹篙往前移,而拿竹篙的人分明是猜到了她的意图,奋力抽离,并劈头盖脸地向她一阵狂打。清扬只觉头上一阵剧痛,湖水猛灌入口鼻之中,两手乱抓,衣裙绞在一起,越缠越紧,体力渐渐衰竭,意识渐渐迷糊,人,也变得轻飘飘的,往下沉去。

那船上的公公这才不慌不忙地收回竹篙,对船舱内大叫:“有人落水了!”

太后连忙喊:“都别慌,快救人!”

文浩环顾四周,不见清扬的身影,心呼一声不好,一步跃到船尾。

公公又将竹篙伸入水中,假意疾呼:“快抓住篙子!快抓住篙子!”

而水面已渐渐趋于平静,清扬向下沉去。

文浩眼尖,看见水面下一团白色的影子。

“清扬——”他顾不得许多,急切之下,飞身一跃跳入湖中。

文举在舱中听见文浩的呼喊,脸色大变,箭步冲到船尾,湖面还在剧烈起伏,少顷,文浩的头冒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又潜入水中。文举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清扬沉下去了,文浩显然是没有找到她,他直指着湖面,厉声道:“都给我下去找!找不到清妃你们都去死!”众人扑通、扑通纷纷跳下水。

公公回到船舱中,对皇后点点头,林皇后悠然一笑。

文浩第二次将头露出水面,再一次下去。

文举的腿竟有些发软,太后急忙走近船边,顺势一把揪住文举,文举用颤抖的手抓住了母亲。太后低声说:“你要稳住。”文举侧头一看母亲,面对她坚定的目光,恢复了常态。

文浩第三次将头露出水面,终于将清扬托出了水面。

看着那雪白的身影从水中浮起,文举竟生出劫后余生的后怕。

湿答答的文浩将水淋淋的清扬刚抱上画舫,文举一个箭步冲上来,从文浩的怀中夺过清扬,紧紧地抱住,柔声呼唤:“清扬,清扬……”颤抖着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清扬已经,没有了气息。

文举大骇,脸色煞白,头脑中“轰”的一声,清扬,死了?我的清扬死了?!

旁边一公公急声道:“皇上,快把娘娘放下,应该还有救的。”

他骤然收手,无措地将清扬放在甲板上,正茫然间,耳边传来母亲镇定的声音:“她不会有事的。”

那公公托起清扬,扛在肩上,死命地跳,跳得都快要背过气去了,水终于从清扬倒垂的口中、鼻中流出。公公这才将清扬放下,一探鼻息,回禀皇上:“娘娘应该没事了,休息片刻就会醒。”

文举托起清扬,见她虽然双目紧闭,但已有呼吸,放下了心,转头命令道:“靠岸!”言毕挪动清扬,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却猛然发现清扬的头顶有一片殷红,他拨开头发一看,竟是一道长长的伤口,很新鲜,再一看,伤口上还扎着一根竹刺。他眉头一皱,心中生疑,正要发作,却感觉手臂被人用力一按,他抬头,正迎上母亲严肃的目光,太后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他无声地点点头,隐忍不发。

文举立身起来,问刚才背着清扬跳的公公:“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哪里任职?”

公公答:“奴才姓钱,是碧熙园的茶厅主事。”

文举宣布:“即日起,擢升钱公公为后宫副总管。”

众人面面相觑,林皇后面色阴沉,冷冽地扫身侧的公公一眼,嘴唇蠕动,竟是骂他饭桶,公公刹时脸色煞白。

庄和宫里,文举坐在清扬的床边,手里拿着从她头上取下的那根竹刺,兀自发愣。就连太后走进来,也浑然不觉。

庞太后取过他手中的那根细竹刺,轻声道:“这件事情娘会查清楚。”

“不用查了,”文举凛然道:“朕已经猜到是谁。”

“那你打算怎么办?”太后问。

“不办。”文举思索着说:“毕竟还没有证据。”

太后点点头:“先不声张,她等不及了,会自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文举阴鸷的眼神扫过来:“你是说,她还会再下毒手?”

太后又点点头:“她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我决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清扬!”文举的语气里杀机骤现。

太后幽然长叹一声,说:“举儿,后宫危机重重,你是防不胜防啊。你要知道,圣恩专宠从来都招人嫉恨,没有她下手,还会有别人。倘若你硬是不肯将爱分给别人一点点,清扬便死得更快。要想长保她的平安,除了加强防护,还要做好后妃之间的平衡啊。”

文举定定地望着母亲,太后的话点醒了他,他也更加明白,自己以后要如何做,才能更好地保护清扬。他的眼光又投向清扬苍白的脸庞,一阵心悸。

太后轻声道:“娘先去了。”言毕就要转身。

“你去哪里?”文举脱口而出,只知失言,又掩饰道:“清扬还没醒呢,你不留下照顾她吗?”

太后转身,苦笑:“你忘了,今天是皇后的生日,皇上已经陪着清妃离开,如果太后也为了照顾清妃留下,那皇后的颜面何存?岂不是向天下宣布,清妃有别样荣宠,而皇后不受重视,天下儒生,兴许动辄又会为你扣上一顶贪恋美色、不顾礼法的帽子。娘再不喜欢皇后,也无论如何要替你去一趟,既是为了安抚皇后,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门口,忽又转身,殷切道:“举儿,听娘的话,今夜你一定要去集粹宫过夜。”见文举眉头一皱,很不情愿,便沉声凿凿:“好好想想娘刚才跟你说的话。即便是皇帝,也不能任性妄为。”

文举似乎有所触动,再去看门口,裙摆一闪,母亲已经离开,他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对母亲的成见依然存在,但恨意竟已不那么明显,毕竟,在这次事件中,母亲自始自终都跟他站在一起,对母亲,他好象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尤其是母亲刚才的一番话,句句都是真理。这个运筹帷幄、举重若轻的女人,又一次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深受刺激清扬陷惊恐 听进忠言文举做假戏

“恩”床上的清扬动了一下,似乎很痛苦。

文举抓住她的手,但她并没有醒来,仿佛陷在一个噩梦里。

这是哪里?绿色的世界,还有水草漂浮,鱼儿穿行。

我怎么还在水里飘着,我的手为什么不能动弹?是什么像磁石一般,吸着我望前走,我为什么无法抗拒?我怎么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前面是什么?

一个好大好深的黑洞,不!我不要进去!不要拖我进去!

是谁在尖利地狂笑,好恐怖,是谁的声音?

怎么好象是香儿?香儿,你为何这样恨我?为何一定要致我于死地?

我不要进那个黑洞,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文举!文举——

“文举!文举——”清扬双手乱抓,尖叫着,从恶梦中惊醒,惊恐地大叫:“救我!救我!”

文举连忙抱紧她,连声道:“我在这里,不要怕,我在这里,不怕……”

惊魂未定的她睁着惊惧的双眼,仍然无法克服梦中的恐惧,终于看清面前的人是文举,骇人地尖叫一声,抖抖索索一把扎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放声大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凄厉地哀求他:“送我回家!文举,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他默然地抱紧浑身战抖的她,听着她絮絮叨叨、语无伦次地埋首在自己胸前嘟嚷:“师父,我要师兄,我以后再不调皮了,您让我回去……”

“沈妈,沈妈,我要回家……”

好不容易等到她平复下来,他轻轻地拿开她的手,想扶她躺进被子里,她顺从地将手拿开,却仍瞪着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望着他。

他刚一起身,她突然一把揪住他的皇袍,小声企求:“不要走——”

他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不会走的,清扬。

轻轻将她的手拨开,正要放进被子里,她却以为他马上就要离开,揪得更紧,眼泪奔涌而出,绝望而凄凉地说:“不要走啊——”

文举的心里针扎一般,眉头不由一皱,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他连忙别过头去,不想让清扬看见。

清扬却误会他就要转身,恸然大哭:“文举,我害怕,你不要走,我好怕啊——”她绝望极了,害怕极了,无助而脆弱,坐在床上,左一衣袖抹把脸,右一衣袖抹把脸,仰天大哭,仪态全无。

文举呆呆地看着,忽然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呢喃:“我不走,清扬不怕,文举不走。”

夜幕降临,文举坐在床边,深情着地望着熟睡中的清扬,轻轻地掰开她揪着皇袍的手,掖入被窝,在她脸侧轻吻一下,缓缓起身走出殿外。公公迎上前来,皇上沉声道:“集粹宫。”

跨出庄和宫的大门,文举忽然回头,斜望向“庄和宫”大匾,皇宫危机重重,有太多事他还不能完全把握,但现在,至少他可以相信,在庄和宫中,清扬是安全的。

太后在集粹宫,一边陪皇后看各位官员送来的礼品,一边暗自揣想,儿子会不会听进她的话?文举到底会不会来?皇后兴致盎然,一一清点给太后看,太后频频点头,眼光被一件精致的玉器吸引,问:“这个好看,是何人所送?”皇后答:“是苏宁织造陈光安送的。”

“陈光安?”太后皱皱眉头:“是不是先皇时候受科考舞弊案牵连降职的那个陈光安?”

林皇后答:“正是。”

“关系拉到你这里来了,”太后悠然一笑:“不过这个人,口碑可不怎么好啊,一贯喜欢牵强附会、鱼肉百姓,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先皇因其品性太差,曾亲批,永不录用为京官。”眼光从玉器上收回来,瞥一眼皇后,自言自语道:“为人处世,要谨记,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陈光安,皇后还是疏远些好。”淡淡地望向皇后。

皇后,你是聪明人,这句话,明说陈光安,实际也是警醒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林皇后脸色有些不自然,转瞬之间又浅笑:“臣妾谨记母后的教导。”

你想一语双关,我岂会不知?别以为你是太后,就可以随随便便教训我!我做了什么,义还是不义,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少跟我敲边鼓,我林皇后,岂是那么好对付的?!至于我亲热谁,疏远谁,根本与你无关,你少来插手我的事!我忍你已经够久了!

太后不语,又看向另外的礼品,林皇后的兴致显然已经没有开始那么高了,只在一旁跟着,也不做声。

室内的空气有些沉闷,忽然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太后的心就落了地。

林皇后喜不自禁,连忙迎出。太后紧随其后。皇上已经进来了,脸色平静,见到皇后,点点头,说:“今天是你生日,就不要多礼了,朕也有份礼物送给你。”伸手从袖中掏出一串珍珠项链。

林皇后低头,双手抬过头顶,正要去接,却听皇上说:“你过来,朕给你戴上。”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不是听错了?愕然地抬起头,激动得忘了动弹,皇上,从未对我如此亲热,今天,是老天忽然开眼了么?

太后眼见文举进来,看到他对皇后的态度,心中明白,白天对他说的话已经奏效,她望着儿子会心一笑,轻声道:“我走了,不妨碍你们年轻人了。”款款离去。

内室只剩下皇上和皇后两人。

皇上开口了:“该走的都走了,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

皇后醒过神来,连忙靠近皇上,皇上将项链给她戴上,她抚摸着项链,连声说:“真漂亮,真漂亮,谢皇上。”

皇上定定地看皇后一眼,大咧咧地坐在桌旁,说:“朕饿了。”

皇后急忙唤来宫女,端上冰糖莲子羹。

皇上也不多话,端了就吃。

皇后笑盈盈地望着皇上,柔声道:“很烫的,慢点喝。”

皇上忽然又抬头看她一眼,目光犀利,皇后不由得忐忑起来,正七上八下地揣想原因,却听皇上问:“宫里为庆祝你的生日特意请了戏班来,你觉得戏如何啊?”

皇后抿嘴一笑,原来皇上是想问我戏的内容,她便绘声绘色地将几出戏描述了一番。间或着抬眼一看皇上,只顾盯着她发呆,似有所思,她内心欢喜,滔滔不绝地说开来。

其实文举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想挑起个话头,这里看着她自话自说,心里却挂记着清扬,清扬还会不会再做噩梦,醒来没有,没见到他还会不会哭,临走时忘了嘱咐宫女要给她准备点宵夜,她也整整一下午没有吃东西了,还出了那么多的血。想到清扬头上的伤口,他有些焦躁,宫女能不能照顾好,始终不能让人放心。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拧结了起来。

皇后看到他皱眉,关切地问:“皇上,您怎么了?”

“哦,”他掩饰道:“朕累了。”生怕皇后纠缠,紧走慢走,几步就到了床边,衣服也不脱,就横呈在了床上。皇后笑着拉开被子,给他盖上,他一翻身,自顾自地朝里睡了。

皇后不曾感觉他的异样,以为他真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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