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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向何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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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闻言一惊,最后这句话,重重地砸在心上,她依稀觉得,自己好象,好象真的是做错了什么。

太后幽幽地说:“孩子,你终究还是不适合皇宫啊,我本想借这个机会送你出宫,可是举儿执意不肯,你不开口说话,他便误会是我下的套,我在他心目中,竟然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毒害自己孙子的女人……”说到伤心处,太后又是一阵唏嘘。

清扬万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会造成这样的误会,登时心如刀绞,他们母子之间的误会,有多少是因我而起啊,我竟然为了自己自私的爱,筑起了他们母子之间的壁垒。可是,如果我要解释,势必要牵扯出妹妹,那香儿,只有死路一条了,那又叫我如何忍心啊——

她左右为难,只能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与太后相拥而泣。

“清扬,母后这一病,来得突然,千万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局面一旦混乱起来,就难保太平了。”太后轻声道:“有些事我早想交代给你,上回差人送了牡丹花,以为你会来谢恩,我也好见你叮嘱一些事,谁知一等几天,你都没有过来。”

清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太后呵呵一笑:“是怕东窗事发无颜见我,还是听天由命准备从容赴死啊?!”清扬脸一红,咬住了嘴唇。

太后缓缓说道:“第一件事,我已经密令周丞相,朝中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与你商量对策;”看清扬一眼,接着说下去:“这第二件事,只有你可以做到,那就是密切关注皇上,适当的时候要规劝皇上。”太后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道:“第三件事,后宫的吴美人已有五个月身孕,我将她安置在紫云宫禁足,你要代我照料她,确保胎儿万全。”

清扬惊讶,吴美人有五个月身孕了,那不是只比玉妃晚一个月,却比皇后早两个月吗?!太后真是精明,明的荣宠备至,暗的也是遮掩得密不透风,安排得如此周密,令人叹服。

太后从枕下拿出一个明黄色的小包裹,要清扬打开,里面赫然是太后的玉玺!

“我将它交给你,必要的时候,你可用它制约皇帝、皇后,和整个后宫。”太后抓住清扬的手重重一握,目光殷切。

“我……”清扬正要开口,却被太后堵了回去:“你不能推辞,母后已经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可以托付!”

清扬立身,面上显现坚毅的神色。

太后知道她已经接受,大感宽慰,忽然拉住她的手,殷切地说:“知道母后为什么不保玉妃而保吴美人吗?因为吴美人身份卑微,因为母后有私心,母后想你生一个皇子,将来可以做皇帝!”一边咳着,一边急切地说:“孩子,你就从了举儿吧,他很爱你,而你,不也是很爱他吗?”

清扬默默地抽回手,摇摇头。

“孩子,你就自私一次吧,也为自己打算一点吧!”太后仍旧不肯放弃。

清扬微笑着,悠悠地说:“请母后原谅,清扬有与生俱来的使命,尘世纵有千般可爱,万般诱惑,在清扬眼里,也不过是浮生若梦一场。”

太后哑然,定定地望着她,失了神。

天啊,清扬的脸上,她眼睛里射出来的光,象,象那夜梦境里观音菩萨的眼光,悲悯从容,明净深邃,在那眼光的笼罩下似乎置身于佛光普照中。

“你到底是谁呀?”太后怔怔地问道。

“我是清扬啊,”她回答道:“母后怎么老是问我是谁呢?!”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沉声道:“去吧。”

清扬将太后玉玺高举过头顶,大礼三叩九拜,慢慢离去。

待到宫女回报清妃出了宫门,太后才转回头来,又是一阵猛咳,声嘶力竭地吐出几口鲜血,软软地向后一倒。

皇后,并非我不能治你,但我一定要让清扬看到,你不值得她为你用性命担待。

清扬,皇后的狠毒你已经领教过了,今后,你要更小心。

母后已经老了,也累了,该歇歇了,从今往后,所有的事情,你都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人解决,母后当年,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清扬,你一定不会辜负我的期望,我相信你!

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多行不义皇后逼宫受惊吓 赐毒相挟真相仍不得

清扬出了庄和宫,一公公匆匆赶上来,拉住她,悄声禀告一番,就要匆匆离去,清扬叫住他:“公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公公回答:“太后吩咐,以后要禀告她的事直接告诉清妃娘娘就行了。”

清扬忽然想起那夜罚跪出来,许公公来接自己,说是太后派他来的,她问太后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公公回答说:“这皇宫之中,还有什么事是太后不知道的?!”

这宫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和盘根错节的暗线,又一次令她大吃一惊。太后把自己的眼线都留给了她,从此以后,她可以足不出户,就尽知天下的事。也就在这一瞬间,她忽然醒悟到,她的暗线可以在别人的身边,别人的暗线也可以安插在她的身边。太后曾经提醒过她,这世上,谁都不可以相信。那么,珠儿、四喜、许公公,还有明禧宫里其他的公公和宫女,都是效忠于谁的?!谁会是我的同盟者,谁又会是我的敌人?

她的目光移向手中的玉玺,她忽然想到,在这宫里,从得到文举的爱开始,从得到太后的信任开始,从她一进宫,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再也没有朋友,再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清扬挺直了腰,向皇宫深处走去,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要走下去,为了完成师父交付的使命,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太后的信任和对文举深深的爱。她再一次回头,望向暮色中的庄和宫,决然离去。

回到明禧宫,清扬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许人任何靠近寝宫,她要好好想想,自己要如何开始,如何承担太后交付的重担。

静夜里,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闪进集粹宫。

皇后在睡梦中,忽然感到一阵凉意,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蓦地发现床头坐着一个黑衣人,她吓得正要惊声尖叫,却被黑衣人一手捂住嘴巴,一手用匕首抵住她的咽喉,皇后吓得半死,吱吱呜呜挣扎着要说话,黑衣人将手中的匕首指向她隆起的腹部,皇后禁不住涕泪横流,一个劲地摇头。黑衣人在唇边竖起食指,嘘一声,皇后明白,只要自己保持沉默,事情还是会有转机的,她连忙点点头,黑衣人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匕首却仍悬在她的腹部。

皇后拼命克制住颤抖的全身,强撑着说:“壮士,有话好好说,哀家可以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黑衣人摇摇头,皇后急切地说:“那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可以办到!”黑衣人还是摇摇头,匕首从皇后的腹部轻轻地划过,皇后吓得脸色苍白,连声企求:“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了。”

黑衣人沉默一会,缓缓揭开猛面的黑布,皇后定睛一看:“清妃,你……”

清扬的匕首已经横到了她的颈前,皇后声音发抖:“你,要干什么?”

清扬低沉道:“玉妃已经流产了,对你已经没有威胁,你还派人每日在她饭菜里下迷幻药,致使她疯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后恨恨地说:“谁叫她装纯勾引皇上!”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清扬怒从心起,反手抽她一耳光,皇后吓得往后一缩,战战兢兢地说:“不要杀我……”

“你也会害怕吗?”清扬冷笑一声:“那你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自己也会有这一天?!”皇后开始哀哀地哭泣。

“今天夜里我杀了你,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干的。”清扬继续阴森森地说:“你死了,后宫就少很多冤死鬼。”

“求求你,我还有孩子。”皇后抽泣。

“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该死了?!”清扬斥责她,皇后一个劲地哭:“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可以不杀你。”清扬低沉道:“但你要发毒誓,以后不可以再害人。”

皇后鸡啄米地点头,说:“如果我以后还害人,就不得好死。”

清扬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严厉地警告皇后:“你要记住,不然,或者哪一天我改变了主意,再来就不会跟你客气了。”

皇后惊恐地望着她,不敢吱声。

清扬起身,将手中的匕首对她一抛:“送给你做个纪念!”转身一闪,即刻消失在夜幕中。

皇后在床上呆坐了好一阵,才回过魂来,瞥见被子上的匕首,又是一阵抽搐,鼓足了勇气摸过匕首,到手便觉得不对,一扳,竟然是软的,匆忙下了床,点上灯,再看,居然是纸做的!她不禁恼羞成怒,忿然地将纸匕首撕了个粉碎,歇斯底里地叫道:“来人呐!都死了吗!”

好你个风清扬,竟然敢要挟我!

我绝不会放过你!

几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问:“娘娘,怎么了?”

皇后正要发作,忽然想起清扬阴森森的话语“今天夜里我杀了你,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干的”,她猛然意识到,今夜清扬是有备而来,自己要抓清扬,并没有证据,而她既可以在今夜来去如风,将来的某一天,只要她起心要杀自己,以她一个人的力量就完全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暗暗对自己说,我不能轻举妄动,将自己置于被动的局面,来日方长,只要有了皇子,我还怕除她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哀家做了一个恶梦,你们还是安排晚间轮值吧。”

清扬悄然潜回明禧宫,安心上了床。

香儿,好言相劝你不听,今夜吓你一吓,识相的,就收手吧,姐姐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差许公公去集粹宫打探消息,看皇后有没有什么反应,另外,她还有些担心,皇后毕竟是有孕之人,别吓着她才好。

不多时公公回报,皇后宫里一切如常。清扬暗笑,好个皇后,倒是比我沉得住气,这装傻的功夫,她倒是修炼到家了。

正想着,沈妈进来了,说是要请个宫牌出宫去。清扬忙问何事?沈妈笑道:“你真是糊涂了,淳王妃下个月就要生了,你不是嘱我去置办些小儿衣物吗,自己竟然忘了。”清扬抿嘴一笑,递上宫牌,沈妈笑着先下去了。

清扬这才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进宫都整整八个月了,初听静儿怀孕的消息,好象还是昨天的事,转眼,她就要生了。现在也只有想到这个妹妹,她心里才稍感安慰,我们姐妹三人,至少,还有一个是幸福的。可是,最让人操心的,还是香儿,香儿啊,姐姐真希望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她的眼前又闪过玉妃凄惨的状况,不由得潸然泪下,无边的悔恨突袭而来,撕扯着她的心。

都怪我啊,都怪我啊——

纵使此次无人追查,我也难逃良心的谴责啊——

她默默地起身,只身前往郁秀宫。

玉妃仍旧是一人呆呆傻傻地坐在床上,目光空洞茫然。宫里一个宫女也没有,冷冷清清,落叶撒落前庭一地,无人打扫,一副凄苦败落的模样。

清扬转了一圈,发现已到午膳时间,厨房里却还是冰冷的灶台,没有半点烟火,玉妃的房里茶壶空空如也,不禁悲从中来,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她叫来公公,把郁秀宫的宫女全部找回来,统统跪在前庭一顿斥责。

“如果下次我来,还看到你们这样不识体统,我就把你们全部赶到平山去守皇陵。”

宫女们吓得要死,连忙依照吩咐烧水做饭,清扬帮玉妃洗了澡,喂了饭,全部拾掇好,又对宫女们三令五申,直到暮色渐重,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宫。

“娘娘,您也该吃点东西了。”许公公进来。

清扬无力地挥挥手:“我吃不下。”

公公叹一口气,轻声道:“每次去郁秀宫,娘娘都会一整天不吃不喝,下回有什么事小的去打理,娘娘就不要去了。”

“不,”清扬幽幽地说:“我要自己去,我就是要不断地提醒自己,永远也不要忘记自己所犯下的罪过!”

公公沉声道:“无心之失,上天可恕,娘娘要想开些才好。”摇摇头,退下了。

清扬一个人呆坐在房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走近,清扬以为又是许公公劝她吃饭,不想公公看到脸上的泪痕徒添担心,没有回头,只轻声道:“我真的没事,你们都下去歇着吧。”身后的人却并没有退去的意思,依旧执拗地站在原地。

清扬长叹一口气,缓缓起身道:“公公,以前在归真寺里,师父常说,世上最大的是人心,最小的也是人心,我总是不能理解,到现在,我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人啊,为什么老是要追求一些身外之物呢,为名逐利,欲望有多高,人心便有多大,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她的眼前,香儿阴险叵测的笑容和玉妃空洞无物的眼神交替闪现,她忧伤地说:“师父说,人,最容易过的是自己这一关,最难过的,也是自己这一关。你老是劝我要想开些,可我这心头沉甸甸的,象注满了铅,我这一身沉重的罪孽,念多少经文也洗刷不了了,我始终,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啊——”

说完,怅然若失地看着窗外,再也不说话了。

身后的人缓缓地走近,一抬手,手中握着的香囊悬下来,在清扬的眼前晃动。

清扬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当日佩带过的,造成玉妃滑胎的那个香囊,她登时脸色煞白,身子一晃,却被身后之人托住。她缓缓地侧过脸,对着她的,正是文举那满含深意的眸子。她只觉得心虚气短,仓皇地低下了头。

他扣起她的下巴,抬起来,剑眉一扬,只从喉腔里发出一个音:“恩——”

清扬脸色苍白,躲闪着他的眼光,他却再一次将脸凑近,沉声道:“你怎么哭了?”

见她不语,追问道:“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玉妃?”

清扬望他一眼,眼光再次躲闪开去。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的声音威严地传来。

清扬垂下眼帘,无声地摇摇头。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你认了?!”他低沉地追问道。

清扬抬头,望他一眼,没有回答,侧过脸去。

“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咄咄逼人的话语从他喉咙里沉声吼出,隐隐透出杀气。

她一惊,头脑里飞速旋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他又要杀人了?是香儿,是我,还是……她忽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她随时都会没命。死,对于她,并不是那么可怕,可是,这一刻,她明显地感到了恐惧。

我恐惧什么?是因为过错的不可饶恕,还是因为害怕文举的误会?

我要说出真相吗?还自己一个清白,还太后一个清白,却置香儿于死地,这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啊,那整个林家,娘,弟弟,甚至静儿,都不可幸免。

我要继续保持沉默吗?让文举继续误会太后,让文举把自己当成一个冷血狠毒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似刀绞一般,文举会怎么看我,一个妒妇,还是,一个魔鬼?!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香囊,紧握的双手禁不住战抖,她想逃,却无处可逃,她想躲,却无处可躲。她惶然地望文举一眼,那眼里的寒光顷刻间逼视过来,她默然地闭上双眼,任泪水滑过冰冷的脸庞。

“说——”明黄的身影再向前逼进一步。

她低下头,声音象从遥远地地方飘来:“是我——”

文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既然如此,我也救不了你,那你就自决了吧。”从袖管里拿出一小瓶鸩毒放在桌上。

她盯着桌上的鸩毒,有些失神,默然一会,还是伸手拿过。

文举一怔,双眉一皱,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是自己承担,还是说出真相?”

她惨然一笑,心中无尽悲凉,缓缓揭开盖子,一口灌下。

他面上有些不忍的神色,默然道:“你如此决意要代人受过?!”心里愈加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到底在袒护谁?她究竟为何如此袒护她?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清扬缓缓地坐下,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

文举幽幽地说:“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或者我可以替你去完成。”

“好好待你娘,她为你做了很多。”清扬轻声说。

“我真是奇怪,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文举冷冷地说:“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袒护她。”

“相信我,”清扬回过头来,望向文举:“这件事根本于她无关,相反的,她一直都在尽力保护玉妃。”

“那你究竟是在袒护谁?”文举一副漫不经心的口气,话锋却甚是凌厉。

“没有别人,是我自作自受。”清扬决然道。

“理由是什么?”文举的眼光冷冽。

清扬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因为我嫉妒。”

“为什么嫉妒?”文举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清扬盯着牡丹,忽然就笑了,柔声道:“你,真的不知道原因么?”

他的心弦,忽然被轻轻地一拨,柔柔的,震颤着,撞击他的心,他预感到了什么,冲口而出的却是冰冷僵硬的一句:“不知道。”

她的泪挂在嘴角,透过泪光,依稀又置身桃林深处,又见漫天飞花,心痛,慢慢,慢慢地涌上来,遍布全身,她艰难地,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爱你。”

文举一愣,从座上一跃而起:“那你为什么不应允我?”

“因为我恨你。”她依旧柔声回答。

“为什么恨我?”

“因为你霸道,因为你冷酷,因为你多疑!”清扬站起来,背对着他,幽幽地说:“因为你从来都不肯相信任何人,不论是我,还是任何人,甚至是你自己。”她的手轻抚过牡丹花瓣,无限悲凉地说:“你总是自以为是,从来都不懂我。清扬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个平凡的女人,而你是皇帝,你有三千佳丽,我无法面对每一个后妃,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每一次心痛,当你搂着别人时我无法不嫉妒,清扬的心是肉做的,禁不起那么多的伤害,所以,我选择了放弃,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息心止步。”

文举缓缓趋步走向清扬:“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现在才说?”

“早说了,你会相信吗?”清扬回过头,凄然一笑:“之所以现在才告诉你,是因为我已经喝下鸩毒,就要死了,我还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比如……”眼光渐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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